要不因为这一身穿着大方又怡雅,还搭着身旁的姑爷,她寻思也不想帮着折腾了。
“小姐,你最近可得少吃一点了,腰儿感觉都比嫁过来時粗了。”
立秋略抱怨,而沈如薰是忽地又“噌”地红了小脸,似是被说得有些不甘愿的样子:“立秋,你?”
恼羞成怒的模样,“你别说……”
“小姐,真粗了。”立秋不知好歹的笑着。
羞得沈如薰急得就要上前去捂着她的嘴,略微嘟囔:“你还说……”
立秋咧嘴堪堪一笑,这才终于在嬉闹的最后一瞬,帮沈如薰系上了腰间的带子,“小姐,好了?”
看了两眼,这才发觉自家小姐这宜人的身段越来越有味道了……
沈如薰直是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也被看得不好意思,直抬手把自己给遮挡起来,闹腾了一会儿,把脸转到了一侧的赫连玦身上,只见赫连玦此刻亦是在敛眸看着她,幽深的魅眸里头带着浅浅的笑意。
沈如薰原本就被说得不好意思的脸变得更加娇羞了起来,红得不像话。
直又支吾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开口说话:“夫君,我好了。”
赫连玦扯唇轻笑,看着她此時的一身衣裳,眸光也渐渐变的浓稠了起来,只低沉的出了声:“嗯。”
沉声一应,藏着笑意走到了她的身边来。
只见沈如薰今儿为了出行,穿的是一身高腰束胸的衣裳,水裙摇曳,而腰间挽了个花样,搭上身上的大氅,虽是渐入冬日,却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夏日动人风情。
略收眸光,牵着她的手,就带了出去。
赫连玦跨出主卧房门之時,早已守在外头的人们也已齐齐抽了声气,似都一齐怔忪出神的样子。
(ps:梨花才回来~)
正文 一场奇妙的出行
只见赫连玦一身玄色螭纹衣袍。玉冠高束。是比平常在府中穿的衣袍华贵了不知多少的金边镶袖宽大长服。外衣套了一件略带狐毛的皮氅。说不出的威严霸气。绝色倾城。庄上沈玦。
再看一眼此刻站在一旁的沈如薰。同样是披着大氅。难怪换衣了那么久。这样一看倒是一双璧人。
越看越觉得庄主和少夫人般配了。
立秋先行走出来。这会儿站在台阶下津津有味的看着赫连玦和沈如薰。其实这就是今儿这衣服那么难穿。她还乐意帮忙一直折腾的原因。少不了在下头:“嘿嘿。”笑着。
沈如薰站在赫连玦身旁。一从屋里头出来就这么多目光投射过来。看似已经是等了极久了。
不自觉的抬手挽到了赫连玦的胳膊上:“夫君。”低喊了一声。
“嗯。”赫连玦略挑眉。而后便是把她的手挽在手中了。
是要到出行的時候了。看着眼前已经准备就绪的人们。几排玄武堂之人早已等在一旁。而其余站了满院的都是府中的侍卫。阵仗浩大。出行的马车也已经备好。出声浅咳了几声:“咳咳……”
柳氏倒是贴心。知道他要出行。不仅准备了药材。还把车子驶到了落棠院门口来。看样子是顾及他身子不好。要他从落棠院直接辟小道出莲庄。不耽搁一分一秒。
“呵……”这般的迫不及待。倒是让赫连玦心里头又生出了几分冷意。
握着沈如薰小手的力道也蓦地加重了一些。
沈如薰察觉到了这几分微妙。这会儿站在众人瞩目中。也稍抬眸看他。瞬间又是担忧的样子。
不过赫连玦眼中的异样只掠过一瞬。下一秒已经恢复了原本泰然的样子。就好似噙着一抹魅笑。低低的咳着。咳了一会儿。才终于低沉出声。“都准备好了。那就启程&21543;。”
这一刻又早已是方才那威严魅人的样子了。
沈如薰看他眸色一变再变。这会儿听到他这声音。好像没有异样的样子。才放了心。
放心后……一瞬之后又自己红了脸颊。俏生生的模样。
他怎么又在众人面前这样牵着她的手了。
方才出来就已经很犹如神仙眷侣般般配了。立秋这会儿在台阶下看着只在笑。
赫连玦的表情藏得太深。她们自然是看不见赫连玦瞧见马车時的神情。只当受了柳氏的意。而牵着沈如薰手的样子。也像是琴瑟和谐。再听到这说要启程的声音。干脆都一齐雀跃了起来。
等了这么久。这会儿终于要启程了?
“是?庄主?”站在一侧的侍卫们早已等着这句话了。此刻一齐抱拳接令。
言毕。开始各就各位。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学武之人。本来就一声戾气。更何况是被选中来保护十年不曾出府的赫连玦。这会儿说要开始启程了。一个个都开始戒备了起来。车轮声辘辘。赫连玦带着沈如薰下了台阶。大手一直牵着她的小手。把她牢牢牵带着。直从这落棠院主卧前穿过整个主院。下人们径直自觉的退开。让了中间一条道。
像是在众人仰慕中一路送行。从主院走到了马车等着的门口。
“庄主。请?”早已有人候在了马车旁边。是个微胖的男子。
就是朱雀堂的堂主。李天行。
“嗯。”赫连玦仿佛没看他。直接就魅眸暗敛。看了一眼停在身前的马车。威严庄重。倒是符合出行。打点得滴水不漏。
略应了一声。直接眼都不抬。再落到沈如薰身上去了。大手一用力。沈如薰只感觉到一阵力道从手心蔓延开来。而下一瞬自己就被不动声色的提上马车了。外人眼中看着就像是她自己上去的。
“咳咳……”赫连玦又再低咳了几声。这才慢慢的自己上前。
一个脚踏。踩着艰难的上来。动作可以看得出羸弱。但是却无上身上威严的气势还有一身的风华……
众人又蓦地抽了一口气。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赫连玦和沈如薰都上马车了。自然是到了要出发的時候了。朱雀堂的堂主站在一侧。本来还想献点殷勤。这会儿看赫连玦自己上去了。只好收了手。自己回去了。zlsc。
十多辆马车一路排成一条直线。前头几辆是护着赫连玦的。中间三辆马车则是一样的装潢。用于掩盖行踪。让人不知到底哪一辆才是赫连玦与沈如薰的所在。最后那几辆则是放着随行的物品。
看着是普通的出行。却又丝毫没有掉以轻心。
沈如薰坐在马车里头。直撩开了车帘。看着外头的景象……立秋也跟着。坐到了后头的马车上。还有一些相熟的丫鬟都在外头了。一齐朝着这里望。这一刻倒是真的多了几分要出行的感觉。
赫连玦倒是坐到了车里以后就安静了。方才那一眼过后本就好似气势有些稍沉。此刻只坐在马车最里头的榻子上。忽地出声:“出发&21543;。”
声音不缓不急。恰好稳稳的传到了外头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方才朱雀堂堂主的声音:“庄主有令。启程出发?”
一瞬间这十几辆马车都缓缓动了起来。周围更是热闹了。浩大的队伍也随着这车轮滚动传出的声音而前行……
这一刻。是真的要出发了。离开了待了许久的莲庄。
朱雀堂堂主站在马车外头。这会儿还没有上车辇。只看着前方遥遥前行的人马。目光似落在了赫连玦与沈如薰所在的车上。只看了一眼。扯了一个高深的笑。
笑完以后上马。也跟着走了。
而李天行走了以后。在更加隐晦的地方。落棠院檐顶上蓦地倒是又多出一道黑影来。东辰提剑站在上头。也正凝视着方才李天行站着的地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莲庄而出。到九州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若是单枪匹马。马不停蹄的赶去大约是需要一两天。若是大批人马一齐出行。又带了不少琐物的话。莫约是需要四五天……可若赫连玦身子不好的话。为了途中舒适。则放慢了步子。又要比寻常出行的時间要花得更多一些。莫约是七八天。
这会儿速度不知是刻意放缓还是本来就行得慢。走了几个時辰才缓缓下到了山下。离了天策城。朝着第一个城池赶去。
在马车里。沈如薰坐得不安。从一开始进了马车。再掀开车帘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直到现在。不由得纳闷出声。喊了赫连玦一声:“夫君。为什么咱们走得那么慢?”
照这个速度。哪怕是再过几天。都去不到九州……
再说了。看外头的天色。从早上巳時出门到现在。这会儿已经是下午申時了。再不快点。赶到下一个歇脚的城池。难道今晚是要到树林中过夜么?
“嗯。”赫连玦这会儿正在马车最里头坐着。看似像个房间的马车。一张茶几。一张软榻。还有些许生火放炭取暖的小炉子。火光略略映在他英挺的眉宇上。云淡风轻的表情。
不是回话的样子。却又是出声轻应。
沈如薰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嗯。是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这慢吞吞晃悠的速度。夫君倒是一点儿也不急的样子?
不由得微微转过了身子。就倚在窗前。回头看着赫连玦:“夫君。难道九州的事情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急?”这几日不断把急件送到房中来。她也稍稍看了几封的……
上头说着。要是赫连玦再不到九州来。只怕这江湖就要大乱了。到時候不仅莲庄要与那些当地的帮派争斗起来。还要再承担天下第一大庄欺人太甚的名声。得不偿失。
可是看着此時外头马车的行车速度。哪里有几分要赶去处理事情的样子?
赫连玦这会儿只是依旧略垂了眸子。就好像是马车摇摇晃晃颠簸得他极舒服的样子。就这样嘴角略微勾着。像是噙着笑不语在享受的样子。就是不回她的话。
沈如薰似在等着他出声回答。难得她问出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可这会儿看着赫连玦。只有一脸悠哉悠哉的表情。看得她越加郁闷。
就好像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样子。只好讪讪止了声。又撩开了手上的帘子。再看到外头去了。看着外头慢悠悠向后掠去的景象。从小镇进到了一马平川的荒野中。再到那成片的林子。矮小的落木。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玦才低低的出了声。似笑非笑:“如薰。别看了。过来我身边坐。”
大手蓦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就像是早已洞悉了什么。根本就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还有心情与她。
沈如薰听到他这话。小脸儿忽然又红了起来。听着他的语音语调。心肝儿只快速跳了一下。
下意识就道:“我不去……”
赫连玦微微勾起了嘴角。低垂的眸子一如往昔。就好像是方才低沉应她。回她问他话的样子。再大手敲了敲身下的软榻。发出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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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乖乖坐着,不许动
“听话,快过来。舒榒駑襻”
沈如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脸烫得很,小脸儿都烧得俏红了:“夫君,你喊我过去做什么。”
她方才问他问题,他又不答,不答就算了,直沉默得让她干脆讪讪的止了声,就直望着外头的风景。zv5g。
一脸又不搭理她的样子……
这会儿倒是记起她了。
赫连玦只微扯了唇,因为是低着眸子,并不看她,只是见她不动,又再沉沉出声,喊了一遍:“听话,过来坐。”
沈如薰看着窗外的风景,刻意不去看他,再听到他这一声重复的话语,只好扭扭捏捏的把脸侧过去,一瞬间,恰好对上他忽地抬头的脸,幽深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
赫连玦的眼里好像有几分琢磨不透的笑意……还是那悠哉的样子。
看得她心里头一闷,终于起身走了过去。
一走到了他身侧,直接就被拉扯下来,半跌半坐了下来。
“嗯,还是这样好,过来一起坐。”似满足的低沉声。
大手也顺势将她拥揽着了,沈如薰被这忽如其来还有他的话惹得小脸俏红,直僵僵着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哆嗦了几声:“夫、夫君……”看似想要挣扎起来。子一沈算。
却又被赫连玦牢牢接着,按下去了。
只好再坐在他身边,小脸微微红着,娇媚得很。
就是不知道这会儿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好像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不同,可看着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看着外头的风景,可是帘子也落下来了,马车内顿时就微微暗着,光亮没有方才那般好。
一侧的小炉子撩出了些许红光,是炭火的颜色,直接打照在赫连玦的俊颜上,勾勒渲染出了他几分眉宇的英挺,迷人魅沉得很。
赫连玦似是不想让她在窗口待太久,看着这外头的行车速度,她越看越焦急,心里头堵得慌,像是琢磨不透这会儿的情况,干脆不让她想,在窗口坐着干什么?
还不如陪他一起享受着此刻这缓慢的行车速度。
刻意带来的舒适,怎么能拂了好意,怎么不品味几分?
暖暖的热气呼出,喷洒到她的脸上,这会儿的姿势暧昧得很,就好像在垂眸专注的凝着她,此刻这周围的光线再暗,也碍不住他此刻想看她的想法。
沈如薰只觉得被看得有些难受,呼吸一紧,胸前也开始微微起伏荡漾起来。
说什么都不干了,稍稍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夫君,外头风景好,我……我还是去窗口坐着吧,我也不瞎问了,不打扰你……”
谁知道话语声一出,赫连玦还是大手蓦地一带,用力再狠狠把她压了下去,按在身侧,动弹不得,只带了笑。
幽眸稍敛,天生上扬的眼角微勾,多出几分魅人的样子:“乖乖坐着,不许动。”
略霸道的话语,眸光掠过马车颠簸掀起的帘子,好似透过帘子看到了外头的景象……
四处都是侍卫护着,将他们包|围成一团,一个个驾马朝前走着。
将外头的景象收纳进眼里,而后便是再瞬间收了眸光,带着笑意落回到了沈如薰的身上。
“听话,别看了……”像是魅人的音色,蛊惑着她。
沈如薰听得脑子一热,又开始迷迷糊糊混沌了起来,只好怔怔的呆杵着,脑袋里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思绪纷飞,果真僵住了身子不动起来,水眸闪闪的看着他。
而后便是闷闷的出了一声:“噢……”不再与他闹。
整个人也像是乖巧了,被他半拥着坐在身侧。
小心肝儿本来就在刚才被他惹得砰砰乱跳,他这会儿也终于没再低敲着身下的软榻了,没有沉闷的声音传出,只让马车内寂静,流传着彼此的呼吸声。
这低低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如薰本来想安静的待一会儿,被他抱着,却没想到自己先克制不住,整个人难受得没法子安分杵着,开始动了起来。
“夫君,我还是……换个地方坐吧。”微微的抬眸,在他怀中扭着身子,似是想要出去。
一想起身,娇小的身子还没有从他怀中钻出来,霎时便又被按了下去,赫连玦力道不大,但让她再一次动弹不得,更甚的是……沈如薰原本身子就蓦地变得娇软起来,他力道一加,虽然不重,却还是直接将她吓得往后一倒,忽地就躺倒在软榻之上。
娇软的身子忽地一下子就由坐变为了躺。
原本还想着赶紧逃离,这会儿可好了,霎时又变成了两人抱做一团的模样,甘柴猎火的。
沈如薰的脸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姿势,本是不小心被这力道按得瘫软倒下,却又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歪斜躺倒在了榻子上,等着赫连玦的样子。
马车颠簸得诱人,让她一颗心都噗通噗通的乱跳。
沈如薰蓦地就想爬起来,整个人凌乱得很:“唔,夫君!”
可是赫连玦也没料到会倒得这么自然,这会儿已经噙了笑,目光幽幽暗敛的看着她,魅眸中都是不纯的光芒:“如薰。”
看得沈如薰心跳得更加厉害。
听着他低低的声音,都想把脑袋埋起来了:“嗯,夫君……”想爬起来,“我是……不小心跌倒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赫连玦本只是想把她弄过来坐着,偶尔眸光掠过外头,再看着沈如薰现在的样子,勾起了唇畔坏坏的笑着:“跌倒了就跌倒了……正好,如薰……”
欲言又止的声音,低沉魅人得很。
好似还带着笑意,多了几分引诱她的样子。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里头一轰隆,又开始故态复萌起来,小脸儿烧得通红,轻轻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车里头还是这般暗,他凑着身子覆身上前,空间本就小,身下的软榻是供休息用的,随着车子的颠簸还一颤一颤,好像整个人都在浮空中似的。
本就身子软软的,有几分脚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重心,急于找个地方攀附,小手伸出来,下意识就像抓住赫连玦。14757468
忽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笑意更深浓。
而下一刻,也干脆毫不客气的大手穿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搂住了。
温香软玉,私|密的空间,外头都是人,这里头却旖旎缠绵。
沈如薰只觉得呼吸更重,不由得把脸稍稍转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攀了上去,再一慌张:“夫君!”乍声一喊。
换来的是赫连玦沉沉的笑声,就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如薰,你的腰真的有些粗了。”
“……”
沈如薰的心都碎了。
“夫君,你……你……”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些时候说这些,蓦地又想到出门时立秋换衣裳笑闹的那些话,不由得把脑袋一偏:“瞎、瞎胡说。”
其实她觉得……还好,不过是来了莲庄之后,什么都不做,又一日三餐照常的吃着,还有他……
时不时的耕耘一下,所以面色红润罢了。
就像是……不仅好像腰身有了些肉,上身也丰腴了一些。
怎么不说呢。
沈如薰羞得把头一扭,直砸巴着嘴,觉得呼吸声渐沉。
他虽是在笑,却目光依旧炙热,就这样借着马车内这最微弱的光线,看着她此刻脸上的娇红,低低的在她脖间呼出些许热气。
沈如薰被他这番气息缭绕得脑子都晕了,觉得心跳快得很,又是想抽身,可这一刻腰上的桎梏已经变得更紧起来,顺着腰身已经缠上了某一处高耸,小脸儿再一热。
赫连玦就似发现了什么,又低低的出声:“这儿好像也胖了。”
话语中是难言的笑意与喜意,说不出是在逗她,还是在感慨。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这会儿更是躺得受不了了,只想从他身下爬出来:“夫君,你,你……”
今儿是约好了一起欺负她么?说出来的话也要羞死了。
还来不及闹腾,赫连玦已经再笑着覆了下来。
她今儿穿的这身衣服就是为了给他方便的,热气不仅喷洒缭绕在脖间,还好像无处不在的纠缠在四周,肌肤也片片微红了起来。
沈如薰知道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了,只好把头一扭,霎时就看向了此刻帘子正落下的车窗,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夫君,别,好多人还在外头呢。”
朱雀堂的堂主,还有玄武堂的人马,府中的侍卫……都一齐护送在外。
要是在车里……待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只见赫连玦还是低垂着眸看她,手上的动作已经不安分了起来:“不会的。”
似笃定,又似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事情要如何发生,他明白得很。
尤其是在看到这行车速度,慢悠悠的像是要将他拖在路上,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扰了这马车的清净:“天黑之前,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天黑……
沈如薰在心中喃喃的重复这两字,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关天黑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肯定……
不由嘟囔了几句:“天黑离这会儿还有两个时辰呢。”
正文 好戏开演
她说完这话后赫连玦便笑了,低低的声音响彻在马车里。舒榒駑襻说她己音挥。
低醇的声线就好像是魔音般缭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后,沈如薰一张小脸也蓦地俏红起来,烧得比方才还要厉害。
“唔,我……我……”这是什么时候,夫君还在上下其手的乱摸着,她倒好……这话儿蹦出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这会儿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说出来的话再吞回去,懊恼得很。
赫连玦低沉的笑声却是渐清晰了,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大手也化作点点柔情,流连在凝玉般的肌肤之上。
有了滋润的她不仅是腰微微粗了,身材更是丰腴有致,就连皮肤也变得娇嫩许多,犹如春花,正冉冉盛开。
沈如薰想要推他,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双迷人的墨眼,怎么样都使不上劲,只好弱弱的低声喊着:“夫君……”
喊完后发现自己的声音酥麻得很,又是想再把自己的嘴巴合上,再一次懊恼。
此刻干脆不说话了,就只是用力的屏着呼吸,让自己感受着他流连而过的动作。
看着沈如薰乖巧的样子,赫连玦低低哂笑几声,这才垂眸低低的吻了下来,又是笑意渐浓,唇下的温度却是渐暖。
外头驾马声依旧,只是内眷带的不多,这一次出行带的几乎都是身怀武学的侍卫,还有一些玄武堂中的好手,一齐都是严谨戒备的人,于是话也不多,外头安静得很。
这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唇齿教缠间低低传出的呜咽声,伴随着这马车前行车轮辘辘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
沈如薰听着此刻交织的乐声,好像一番奇妙的,从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在心里头蔓延。
抓着他的小手也蓦地收紧,力道变得稍稍大了一些,似是想要推开他:“夫君,还是不要了……”
方才才说她腰又粗了,再脱她衣裳可就羞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10gfz。
赫连玦似是没听见她的话,亦没放往心里头去,只又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把她身上碍事的大氅扯掉了,落在马车里。
沈如薰被这一番动作惹得,逃得更厉害了,直接想往榻子的嘴里头缩去,奈何这空间本就小,被紧紧压制着哪儿都跑不了,只得边求饶边低低的喊着,欲擒故纵似的往一侧躲。
赫连玦敛了笑,没了耐心,直接就加重了些许力道:“别躲,胖一些好。”
知道她是在忌讳什么,方才不过是与她开玩笑。
粗一些也没什么。
这会儿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只眸光渐热:“帮我褪开衣裳。”
沈如薰呆呆的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帮他将大氅退了下来,她温柔慢吞吞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小脸儿也红得娇俏,秀眉蹙成小山,似是极纠结。
赫连玦看着她此刻的样子,不由得魅笑得更是惑人,下一瞬……热气已经完全喷洒了下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颠簸的幅度加重了力道。
与此同时,马车外依旧是那声势浩大的队伍,原本出行带的东西就多,十多辆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行驶,一直从前头遥遥望不见之处蔓延到了一里开外,朱雀堂堂主李天行驾马走在一侧,中间留了一条道,无人去打扰赫连玦与沈如薰所在的马车。
只不过护驾的侍卫中,有人认真戒备,有人却是四目张望,就好像暗藏着什么的样子,神态各异。
李天行看着眼前的路,今儿从巳时出发,到了这会儿,已经是远远走出了天策城,下一座城池还需要五个时辰才能到,他刻意吩咐放慢了行车速度,原本今夜亥时之前就能到,此刻看样子是要到丑时才能到了。
丑时夜半三更,正是传说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寒风本就萧瑟,夜里刮得风也更是厉害,赫连玦身子不好,他极有理由让车子停下,不再前行,到时候便是要借故在路上停歇一晚,点火取暖。
李天行驾在马上,居高远望,微胖的身子壮得很,嘴上扯了一个笑,脸上的肉也跟着撂在了一块。
脸上的表情奇怪得很……
身侧有一个小侍卫,看到他这举目眺望的姿势,还以为他是着急,这速度再不加快,那真是天黑之前赶不到络城了,不由得上前请命:“堂主,此地离九州颇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加快前行步伐,趁着天黑之前到达络城?”
似有忧色:“前头还有个大林子没有穿过,若是速度再慢一些,只怕今夜就要在那林子中过夜了,林中瘴气多,怕是不太安全。”
李天行听罢,沉沉笑了两声:“知道了。”14938749
他早知道前方有林子,林中瘴气多,一到夜里还皆是雾气,这速度掐算着时间,他正好以赫连玦身子不好为借口,让停车整顿歇息,就恰好是在林子里。
这会儿权当不知,走得慢些林中的准备就稳妥些,副庄主可是要一举成事的:“你若是急,派人稍稍前行,带着前头一部分人先走吧,庄主身子不好,我等权当无惧在后头保护庄主。”
什么林中瘴气他不怕,不太安全也无碍,赫连玦的安危最重要。
身侧询问的小侍卫面色一讪,忽地自知多言,被李天行说得他似骄躁般:“我等也护送庄主慢行!”急忙表明心意。
再也没人多嘴多舌了,李天行看着欲上前奉劝又退下的人,只收回了远眺的目光,落在了此刻不远处正安静得丝毫没有动静的马车上,又忽然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华丽的马车,饰以千金,螭纹象征着无上的身份,就好像此时马车中的那人一样,虽然是大病了十年,可依旧身份华贵,他们这些在外拼杀的人因为他一个出行,还得纡尊降贵的来保护他,这些年跟着赫连啸天,他也早已有了二心。
赫连啸天还没明说,他早已自知开始安排起来。
就在不远处的前方,正有一场好戏开演,若是发生了什么……自有办法推脱,瘴气、野兽、蛰居的山贼,忽然病发,条件恶劣,无法救治庄主?呵……这么多缘由在其中,若是再不行,他还有……
李天行又把脸上撂动的肥肉藏起来了,此刻表情看起来忠心耿耿,严谨得很,根本看不出是在笑。
只是盯着一行马车中最耀眼却又最不起眼的那一辆,目光幽深,却不上前打扰。
赫连玦说得没错,一直到天黑都不曾有人靠近,这会儿马车里头低喘声吁吁,似乎是在极力驰骋,俊逸的额头上都微微沁出了汗,却是满足的模样,随着马车上下颠簸,这一路上把沈如薰也撩拨得好似在云端中,欲仙|欲死。
最后一声低吼,尽情的释放,沈如薰完全瘫软了下来,小脸儿俏红,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
赫连玦温热的呼吸却是喷洒在她的脖子间,又低低笑了两声:“如薰,果真还是胖些好。”
垂眸又落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惹得沈如薰一急,忽地就想扯过一侧的大氅,披上:“夫君,你……你还说!”
赫连玦嘴角微扯,看她这似急的模样不由得笑得更开,声音低沉而魅人:“嗯,说。”
这一刻眼眸似在看她,却又是余光落到了车帘之上,随着微扬微落间探到了外头的风景,只见外头天色渐暗起来,一行人仍是之前的模样,戒备森严的护送着往前走。
窗外依旧是那一马平川荒草无垠的景象,不过两侧之旁竟开始寥落的多出了几棵叶子落尽的枯树。
赫连玦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眸光挪回来了,如数又落到沈如薰身上,刹那间又是嘴角微扯的邪肆模样,低低喊了一声:“如薰,我们继续。”
“夫君,唔……”沈如薰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卷土重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的颠簸,车轮辘辘的声音,情到浓时自是欢愉,只好又是恼得……推搡之间,半推半就。
一场春江水暖,神绪迷离,都快忘了最初自己坐在窗前问他的话了,也没了心思去管这马车到底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教缠间只觉得四周暖得很,他颀长的身子热得让她呼吸紧促,听不见其余琐碎的声音,只有那一侧火炉啪啪炭火烧裂的声音。
小脸儿一红,也随着他一起迷离,直到头脑渐晕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的声音。
似是有人下令停下了马车,再看看窗子外透过来的光,好似已经很微弱了,难不成这就……天黑了?
迷乱中低低出声:“夫君?”
好像不相信这么快就天黑了似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吗?
恍若记忆中这才和他笑道离天黑还差两个时辰,此刻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错乱的样子,只沉声一笑,不予置否,幽深的魅眸一敛,也忽地掠到了窗外去,只再轻重不均的耕耘了几下,似意犹未尽。
这才大手忽地一伸,扯过了落在车内的大氅:“听话,把裙裳穿上。”
只怕好戏,就要开演了。
正文 论谁城府更深
这一路上反复折腾,他以与她调情打发时间,沈如薰是在享受,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就是天黑,殊不知他早已放肆了几回,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呼吸沉重得很,胸膛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舒榒駑襻
与她说话的话音都带了几分魅哑,是动情的样子。
沈如薰只好怔怔的睁大了迷离的眼睛,好像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到了他的话,让她把衣裳穿上,这才有些回了神,小手一抬,咬着唇帮他擦掉了额头上细密的汗,似是羞得很。
红着脸:“哦,好……”
把汗擦净再赶忙把手收回来,身子一动,好像要起来寻衣服穿上。
她这般一动,他健硕的身躯又开始一紧,目光变得更浓,却是脸上一直带着一缕诡异的笑,就好像洞悉一切似的。
赫连玦在此时真想将她紧紧握住,欺下身再好好来一遍,可是听着此刻外头的动静。14938749
李天行好似已等到了天黑,此刻正招呼周围的护卫先行停下马车,似是就要到夜里了,要开始来问他该如何办了。
这天黑了,如何行也赶不到络城了,是要加快速度还是干脆放慢速度,就在这外头过夜。
脚步声渐响,低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看似只隔一辆马车,掀起帘子便能看到人,此时只等赫连玦一声令下,这肥胖的身子就要探身进来了。
沈如薰正慢吞吞的从他身下爬出来,听到了这声,霎时一慌:“夫君……”
惨了,有人过来了,还要进来了。
小脸急得有些窘迫,就好像贪吃被人发现了一般,赶紧急急忙忙把衣服扯上,胡乱的穿了起来。
赫连玦倒是忽然又不急了:“别急,慢慢穿。”
听到了外头的话,刹那间凝眸不答,他不做声,外头李天行便就不敢轻举妄动的探身进来。
李天行在外头杵着,肥胖的身子果真已经走到更前边了,似就只等着赫连玦的批准了:“庄主?”
心下腹诽,莫不是身子羸弱到了这般,一段行车就晕死过去了?这倒省了麻烦。
沈如薰在马车里听到这再一次低沉的询问声,只好更加着急了起来,眸子里略带了愠恼看了赫连玦一眼,似是在怪他……非要……在马车里做这事儿……
赫连玦似感受到了她焦急责备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扯唇,黑暗中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牢牢的帮她把腰带系上了,还挽了个结,大氅帮她披好,又是整整齐齐的模样。
一这肆发黑。沈如薰感受到赫连玦温热低笑的气息,这才没来由的又羞红了一张脸,从脖子烫到了耳根。
赫连玦这会儿早在方才她急忙穿衣的时候就把衣袍理好了,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与她缠绵了许久的样子,只是换了个姿势,又是怡然闲雅的样子。
待两个人都堪堪整理好,赫连玦才再而低低出声:“怎么了,进来吧。”
李天行在外头早已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又听到了赫连玦这魅沉的声音,霎时大手一握,变成了拳头,这才撩起了马车的帘子探身进去:“属下有事禀报。”
马车极大,莲庄财力丰厚,这庄主出行的车辇自然也不一般,哪怕是探了身子进去,离赫连玦与沈如薰也隔得远,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在光亮入口处,赫连玦能够看得清他,他却是看不见正逆着光的赫连玦与沈如薰的。
这会儿只能听声辨位,隐约见到了两个轮廓,沈如薰在一侧坐着,大氅披着,不说话,存在感低得很,而另一侧,犹如天神的男子正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修长的指正搁在榻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天生上扬的魅眼微微挑着。
虽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