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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洪荒传说第2部分阅读

    原有蚩尤神昼见……其俗遂为立祠”。又载:“今冀州有乐名蚩尤戏,其民两两三三,头载牛角而相抵。汉造角抵戏,盖其遗制也”。秦汉置太原郡,属并州,首县晋阳,治在今山西太原市。两汉时的冀州,地在今河北南部、山西南部及河南省黄河以北地区。

    依上列籍记述,关于蚩尤的遗迹、遗俗、传说,历数千年之久,逮至秦汉,仍然以浓烈的色彩保存于民间。在北至河北涿鹿,西至山西太原运城,东到山东东平,南至江苏沛县的广大地区,礼祠蚩尤之俗经久不衰。按“民不祀非族”的古俗,这些地区定有为数众多的蚩尤遗裔,才能具备形成和保持这种祭祀蚩尤民俗的社会条件。这些地区在两汉时期又是汉族政治经济文化的腹心之地,无疑有相当多的蚩尤遗裔成为汉族成员。

    蚩尤遗裔见于载籍者,有邹氏屠氏。王嘉《拾遗记》载:“轩辕去蚩尤之凶,迁其民善者于邹屠之地,迁恶者于有北之乡。其先以地命族,后分为邹氏屠氏”。邹姓屠姓今为汉族常姓。

    “有北之乡”指北方寒冷不毛之地,见于《诗·小雅·巷伯》,也颖达疏:“北方太阴之气寒凉而无土毛,不生草木,寒冻不可居处”。说明曾经有一部份蚩尤遗裔被迁到北方。蒙古族学者陶克涛著《毡乡春秋——匈奴篇》,论蚩尤是匈奴在传说时代的称号。古有仇犹国,公元前457年被晋国智伯所灭。《史记·樗里子传》记:“智伯之伐仇犹,遗之广车,因随之以兵,仇犹遂亡”。今山西盂县东北有仇犹国遗址。仇犹与蚩尤音近,其国或为蚩尤遗裔所建。

    蚩尤部落遗裔之向南迁者,不见经传,但存口碑。黔东南苗族史诗《枫木歌》,说苗族始祖姜央(炎)是从枫树树心中生出来的。苗族学者联系《山海经·大荒南经》记:“有宋山者,有木生山上,名曰枫木。枫木,蚩尤所弃其桎梏,是谓枫木”。论证苗族为蚩尤之裔[12]。《苗族简史》载:“川南、黔西北一带有蚩尤庙,受到苗族人民的供奉”。从枫木中生出苗族始祖之传说,实涵蚩尤再世之象征意义。

    《尚书·周书·吕刑》将蚩尤与苗民相提并论:“蚩尤惟始作乱,延及平民。罔不寇贼鸱义,j宄夺攘矫虔。苗民弗用灵,制以刑”。指斥苗民沿袭了蚩尤之习性。时至今日,布依族仍称苗族为“布由”。布依族“布”意为“人”或“族”。在祠法上是限制成分在中心成分之后,“布由”意为“由族”亦可记为“尤族”。与蚩尤部落的他称一致。

    《帝王世纪》载炎帝神农氏崩葬长沙茶乡。茶乡即今湖南茶陵县,在湘赣边界罗霄山脉西侧。古三苗居地亦曾及于湘赣间。据《史记·吴起列传》记:“昔三苗之居,左洞庭,右彭蠡”。洞庭即今日洞庭湖,彭蠡即今鄱阳湖。因此,三苗极可能是从神农氏之裔,或即蚩尤(农部落)之遗裔发展而来的游耕农部落群。苗族普遍存在长时间远距离迁徙的传说历史。这是与其较长时间地保持游耕农业经济的生产方式分不开的。当然,也有政治和社会的原因。

    在榕江一偏僻苗塞中发掘出的“苗族古歌”,解答了榕江西山上“苗王庙”的千古之谜,同时解释并确认了“苗王庙”所供的祖像是中华民族三大始祖之一“蚩尤”。

    蚩尤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伟大缔造者之一

    历史是现实的基础和前提,现实是未来发展的。中国近现代文明是从中国古代文明发展而来的,是继承和发展中国古代文明的结果。在黄帝时期的古代中国,黄帝、炎帝为了中国古代文明作出了重要贡献,蚩尤也为中国古代文明作了重要贡献,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伟大缔造者之一。

    第一、蚩尤为物质文明作出了重要贡献。当时,蚩尤统率的九黎部落联盟,生活在黄河中下游和长江中下游一带,是一个面对海河而生长起来的部落,是当时三大部落联盟中最强大的部落联盟,物质文明已经有了较大的发展。他们借助当地的地理、气候、水源等优越条件,发明了谷物种植,已经开始由采集、渔牧、游牧向农业发展,这是历史和文明的一大进步,是对古代文明的一个重大贡献。而谷物种植就需要育苗、移苗、壮苗等等。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后来人们就用“苗”字来给蚩尤的子孙命名为“苗族”。与此同时,他们还能创制较精美的陶器,手工业也开始发展起来。这也是对中国文明的一个重大贡献。

    第二、蚩尤发明了金属冶炼和金属兵器的制造。《世木·作篇》说蚩尤“以金作兵器”。翦伯赞写道:“据说蚩尤‘以金作兵器’,是金属冶炼的最早发明者。”[15]我认为,蚩尤不令是金属冶炼的最早发明者,而且也是金属兵器制造的最早发明者。《管子·地数》说:蚩尤能以金为兵,制作“剑铠矛戟”。《史记·五帝本记》正义引《龙鱼河图》说:“黄帝摄政,有蚩尤兄弟八十一人”,“铜头铁额”,“造立兵杖刀戟大弩,威振天下”。史书还说,蚩尤能制造的最早发明者,为中国古代文明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冶炼业的出现具有划进代意义,从此,人类开始进入了使用金属工具的时代,它标志着原始社会生产力的一次新的飞跃。

    第三、蚩尤是建立法规、实行法制的最早创造者和施行者。在古代中国,蚩尤首创法规,实施刑事法,以肃纲纪。《周书·吕刑》说:“蚩尤对苗民制以刑”,就是一个有力的佐证。《路史·后纪四·蚩尤传》在记述蚩尤被擒杀后说:“后代圣人著其尊彝,以为贪戎。”罗萍注曰:“蚩尤天符之神,状类不常,三代彝器,我著蚩尤之像。为贪虐者之戎”。《太平御览》卷七九引《龙鱼河图》说:“灵尤没后,天下复扰乱不宁,黄帝遂画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咸谓蚩尤不死。八方万邦皆为殄状。”这也说明蚩尤严格实行法制而树立了威严的形象和产生了浓远影响。同时,郑玄注曰:“苗民,谓九黎裔也。”“上效蚩尤重刑以变九黎言苗民者。”这也同样说明,蚩尤是刑法的首创者和施行者。有的史料还说,兵器和刑法是蚩尤发明的,后来被黄帝部落集团效法。可见,蚩尤乃是中国古代法制的缔造者。

    蚩尤的确是我国古代文明的伟大缔造者。

    以上事实说明,蚩尤是中原的主人,那么黄帝又是哪里人?

    3黄帝是哪里人?

    黄帝出生地:

    《史记·五帝本记》记载:“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轩辕,黄帝居于轩辕之丘”。至于具体出生地点,史学界并没有统一的观点。古为有熊国都城,其父少典为有熊国国君,但也有个别人认为在其它地方。

    黄帝出生于中国西北黄土高原的沮源关降龙峡,农历二月初二。在传说中黄帝的母亲是黄土高原上的一名少女,一天傍晚(也有说是夜晚)突然看见北极光,然后就怀孕、生下了黄帝。

    从以上资料可以知道,黄帝并非中原人!而是西北的游牧部落!

    所以!中原大地上最古老的居民是苗族人,后来的汉族人里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苗族人转变而来!

    而现在生活在西南各地的苗族是一群从远古一直与中原的侵略者不断战斗的蚩尤的部落后人!

    逐鹿之战苗族人战败后,以后所曾经建立的国家有大禹时期“三苗国”,商周时期的“楚国”,楚国被秦战败后部分被再次融“入侵略者”中,其余的退缩到鄂西、湘西、贵州、重庆等地形成现在那些地区的苗族!

    无论从黄帝逐鹿之战的胜利还是秦朝的胜利,都不难看出,每次都是以西部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胜利而告终!

    后来在汉朝各民族共同融合成了现在的汉族!成为了中原的主人!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苗族的确是中原最早的主人!

    第一卷  东夷族

    更新时间:2011-12-19

    夷的族称,今所见为当时确证的,以甲骨卜辞关于尸(夷)方的记录为最早;古籍记载则夏代的东方已有众多夷人的方国部落。《后汉书·东夷传》说:“夷有九种,曰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凤夷、阳夷。”这九种夷都见于古本《竹书纪年》关于夏朝与东方诸夷关系的记载。实际上,“九”仅言其多,不必拘泥于九种。《竹书纪年》所载,夏代还有淮夷、蓝夷;《尚书·禹贡》记载两河之间的冀州有鸟夷(一作岛夷,字形近似致误);青州在泰山以东至海有嵎夷、莱夷;青州南部至淮河有淮夷;淮南与淮海之间扬州也有鸟夷(一作岛夷)。《禹贡》成书于战国,或亦保存了夏代民族的名称。

    甲骨卜辞对于商朝东方与东南方的夷人,写作“”方和“”“”方。前者像人侧立之形,释为“人方”,后二者均像人蹲踞之形,与夏人危坐不同,释为“尸方”。甲骨文学界认为作为族称,两者都是夷的假借字。然而有的学者认为“人方”指商东南方淮水流域靠海一带和山东半岛靠海一带;有的学者认为人方与尸方是同一称谓的不同写法,都是指商东方与东南方的诸夷。郭沫若先生说:“尸方当即东夷也。征尸方所至之地有淮河流域者,则殷代之尸方乃合山东之岛夷与淮夷而言。”

    西周金文才正式出现了“东夷”的称谓。在整个西周时期,东方诸夷都是周王朝的劲敌。文献记载周对东方的战争,不同时期出现了东夷、淮夷、南淮夷、南夷等不同称谓,这些称谓,实际上反映了周王朝不同时期对东方劲敌用不同地理方位概括。西周前后两三个世纪观念上的变化,造成了现在研究工作辨析的困难。学术界对西周时期东夷、淮夷、南淮夷到底指哪些地区的部落与方国,有着不同的看法。

    据张懋镕《西周金文所见东夷、淮夷、南夷、南淮夷比较表》统计,西周早期仅见有“东夷”,周公、成王东征的对象金文中记载都概称为东夷,而《史记·周本纪》说:“召公为保,周公为师,东伐淮夷,残奄,迁其君薄姑。”《鲁周公世家》说:“管、蔡、武庚等率淮夷而反。周公乃奉成王命,兴师东伐……宁淮夷东土。”周公,成王东征虽涉及淮夷,而主要是在山东省境,此为东夷起源的地区,也是夏、商时东方诸夷的核心地区。金文为当时实录,西周早叶以东夷概称东方诸夷部落与方国,而淮夷包括即在其中。

    周公,成王东征以后,今山东省境内的东夷势力一蹶不振,且周王朝封太公于齐,封周公子鲁以镇东方。到西周中叶淮夷在淮河地区兴起,成为东夷中势力最强的一支。据上引张懋镕的《比较表》第二栏,西周中期金文只见有淮夷,反而不见东夷的记录。说明成康以后,周王朝与东方诸夷的关系,主要对手是淮夷,因而又以淮夷概称东方诸夷部落与方国了。文献记载多为后世追叙,关于周公、成王东征的记载,盖成于成康以后,所以依周中期的观念,反以淮夷概称东夷了。

    到了西周晚叶,夷王时期《禹鼎》复见淮夷与东夷并举,而淮夷居前;厉王时器《钟》又有南夷与东夷并见,而南夷居前。周晚叶的南淮夷、东夷各指哪些地区的部落与方国,可在东夷与西周的关系中去辨析。总之,一直到春秋战国时期,文献中关于东夷的军事活动已涉周雒邑畿甸地区,然而其分布范围,都没有超出海岱与淮河流域。

    秦汉以后的东夷,主要是指先秦的东北夷,又将倭人列于其中,是泛指东方的民族和国家,与先秦东夷在地区与民族等方面,都有明显的区别。

    先秦的东北夷,包括肃慎,息慎同音异译。《史记·五帝本纪》叙述舜时“方五千里,至于荒服”。在来贡的诸民族中有息慎。《集解》引郑玄的注解说:“息慎,或谓之肃慎,东北夷。”《国语·鲁语下》,记述孔子在陈,有隼死于陈侯之庭而身上留着射来的楛矢石砮,于是问孔子。孔子说:“隼之来远矣,此肃慎民之矢也。”并且讲述其中出典,是周武王,克商,命四方各族进贡方物,于是肃慎氏贡楛矢石砮,其长度有一尺多。周王为了以其能招来远方的美好政绩垂法后世,在箭杆上刻了“肃慎氏之贡矢”,分给舜的后裔而封于陈。孔子说:“分异姓以远方之贡,使无忘服也。故分陈以肃慎之贡。”韦昭注:“肃慎,东北夷之国,故隼之来远矣。”

    肃慎的分布,学术界长期有过多种推论。然而古人早已指明肃慎在不咸山(今长白山)之北。《山海经·大荒北经》:“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肃慎氏之国。”郭璞注:“今肃慎去辽东三千余里。”郭璞晋人,晋辽东城即今辽宁省辽阳市老城区,晋尺约相当今6寸,当时3000里合今华里1800里左右,明显已在长白山以北。《三国志·东夷传》:“挹娄在夫余东北千余里,滨大海。”又说:“其弓长四尺,力如弩,矢用楛,长尺八寸,青石为镞,古肃慎之国也。”三国时夫余王城大概还在今吉林市境,其东北晋时千余里,合今华里600里左右。两书所记肃慎地理,都相当于今黑龙江省宁安县附近。《新唐书·渤海传》说:渤海“以肃慎故地为上京,曰龙泉府”。贾耽《入四夷道城纪》说:渤海上京“临忽汗海,其西南三十里,有肃慎城”,渤海上京遗址即今宁安县东京城。按文献记载,肃慎分布在以今牡丹江中游为中心的地区。再证在考古学发现的楛矢石砮及对肃慎人文化遗址得出的判断,可以肯定肃慎是起源于今牡丹江流域的东北古民族,又是东北与中原王朝发生政治交往最早、源远流长的古代民族。

    夫余,又有扶余、凫臾等异译。《史记》记述秦汉时的经济区域说:“夫燕亦勃、碣之间一都会也……北邻乌桓、夫余”,而《论衡·吉验篇》记述夫余立国的传说:“北夷橐离国王侍婢有娠,王欲杀之。婢对曰:‘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故我有娠。’”后产子,即夫余的始祖东明。说明夫余的始祖传说,也带有东夷以鸟为上天使者的特点。夫余立国以北流松花江中游平坦地区为中心,其蟶|乳|依氪蟾欧植荚谀劢r魑谠6恿饔颉?br />

    编辑本段与夏商周的关系

    在夏代400余年中,除与有扈氏甘之战发生在今陕西省关中外,其余未见与西方部落及方国战争的记录。与此相对照,夏与东方的斗争剧烈得多。夏启杀后益自立为后(王),传至太康,即发生了有穷氏后羿“代夏政”的大变革,接着寒浞代羿,前后40年,少康复国。一直到少康儿子后杼才消灭有穷氏,使夏朝得以巩固。自后启至后杼约半个世纪与东夷斗争,主要是在今山东北部以及河南东北部与河北南部,今山东与河南、河北接壤的地区展开。后杼以下,对东方各部落与方国的征伐及交往,已转移到泰山以东以南地区,所见“九夷”名称及其分布已在“东夷的分布”中叙述。到了夏代晚叶,与九夷的关系似有所改善,帝发元年,出现了“诸夷宾于王门,诸夷入舞”的局面。其中可能包括四方之夷,从《竹书纪年》所叙前后联系看,当主要是东方之夷。关于夏代灭亡,古籍记述夏桀在鸣条之战失败以后,奔于南巢,通常以为即到了东夷的地区,今安徽巢县一带,可姑备一说;勾践越国也宣称越为禹后,大概是与诸夏认同的一种表现。这些都可置疑,有待证实。夏人在夏代及夏朝灭亡以后有一部分东徙,移居于淮河流域、太湖流域乃至杭州湾一带,却在考古学上有若干证据。有一部分夏人东渐而化于东夷和百越,当是事实。

    东夷与商朝也兵戎相见,而且有的记录说明商对东夷的征伐时间延续较长,规模也较大,远涉淮河流域。“商人服象,为虐东夷”,“商纣为黎之蒐,东夷叛之”,甚至认为商纣与东夷大规模的战争是商朝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纣克东夷而殒其身”。然而从西周初叶,东夷与商遗裔联合起来反对周王的情况看,商与东夷的关系还是比较亲近的。

    两周与东夷的关系,大致分为三个阶段,即周初叶武王至康王时期;周中叶穆王至孝王时期;周末叶夷王至平王东迁以前。

    大约在公元前11世纪初叶,周武王联合800诸侯及西土各族,经牧野一仗,商纣灭亡。仍封纣子武庚为诸侯,又以周武王之弟管、蔡、霍三叔为“三监”,各据商中心地区的一部以监视武庚。即使是作了如此周密的布置,周武王回到镐京,仍“自夜不寐”,因为商遗裔和东夷的势力仍很强大。武王灭商以后两年即去世,其弟周公辅其子成王,而“三监”心怀不满,武庚乘机与东夷之大国奄、薄姑等联合起兵反周。周公于是大举东征。关于这次东征的对象除商遗裔之外,成王时铸造的雪鼎,盥鼎铭文都记载的是征伐“东尸”(夷)、“东或”(国)。奄在今山东曲阜县旧城东,这是少昊集团的中心所在;薄姑在今山东博兴县东南。两国都渊源干少昊集团,是商代方国,西周初是东夷势力最大的两国。据《史记》记载,周武王曾封太公望于营丘,国号齐,正是薄姑的中心地区;封周公于奄,国号鲁,正是奄的中心地区。当薄姑与奄起兵反周时,追随者还有许多其它东夷方国与部落,《孟子·滕文公》说:“周公相武王,诛纣、代奄,三年讨其君,灭国者五十。”这五十国大多当在今山东境,此外还有淮夷,分布在淮水地区。根据各种古籍的记载,周公伐奄在成王即位之初,经过三年战争才杀了武庚,放逐蔡叔,占领了奄而放逐其君。即使在周公东征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以后,齐大公在营丘立国之初,“莱侯来伐,与之争营丘。营丘边莱,夷也”。经过剧烈的战斗,齐才得以立国,而且直到春秋,有时莱夷也与齐发生战争。周公之子伯禽就封于成,“淮夷,徐戎并兴”,使得鲁“东郊不开”。《尚书·费誓》说:“公曰:‘人无哗,听命,徂兹淮夷,徐戎并兴’”,孔《传》说,这是宣告“今往征此淮浦之夷,徐州之戎”。伯禽命令他的士众准备好武器,粮草,振作士气,勇往直前,不然“汝则有常刑!”经过战争,鲁虽然得以立国,成王亲政以后,“淮夷、徐夷及奄又叛,王乃大蒐于岐阳,东伐淮夷”。如此大规模征集军队,在取得胜利以后,又是大规模赏赐,熔金铸器为铭庆功,又是作《多方》等多篇文告,可见成王此次征伐东夷,影响之大。经过了这样几次反复,今山东境内的东夷不再成为周的劲敌,周的统治巩固了,东夷地区已经安定,出现了成康时40余年不用兵刑的局面。

    到周穆王(约为前976—前922)时,东夷势力的中心转移到了淮河流域,以淮夷概称东夷,而徐最为强大,徐,嬴姓,渊源于少昊以鸟为图腾的集团,分布在淮水中下游以今泗洪县附近为中心的地区。《逸周书·作雒解》说:“周公立,相天子,三叔及殷东徐、奄及熊、盈以叛。”这里“熊”为“嬴”之讹,而“盈”与“嬴”同音通假字。可见成王东征之徐戎为东夷。到穆王时,徐已自称王:“徐偃号,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河上。穆王畏其方炽,乃分东方诸侯命徐偃王主之。偃王处潢池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陆地而朝者三十六国。”后来穆王与楚国夹击徐,徐偃王被杀。《都城记》说:“穆王末年,徐君偃好仁义,东夷归之者四十余国。穆王西巡,闻徐君威德日远,遣楚袭其不备,大破之,杀偃王。其子遂北徙彭城,百姓从之者数万”。徐偃王的故事,古籍记述颇多歧异,大约西周中叶淮夷以徐为最强,经周穆王与楚夹击而受到严重打击近于历史事实。直到春秋时,徐仍不失为淮夷群舒当中的茕茕大国。徐偃王“行仁义”,深得东夷之众,可见其文明水准较高,至今传世的(徐)王器及国器的青铜铸造技术与铭文都比较成熟,接近中原诸侯水平,虽为春秋时器,也说明徐的文明发达渊源有自,且传之久远。

    到西周晚叶,东夷的中心更向南移,而今山东省境内的东夷反而追随于淮夷之后。此时古籍记载仍称淮夷,而金文称之为南淮夷,周夷王时,《禹鼎》铭文噩(鄂)侯驭方叛周,“率南淮尸(夷)、东尸,广伐南或(国),东或”,不仅危及周南境与东境的诸侯,也威胁周的东都雒邑。周动员了西六师、殷八师的力量,才平息下去。宣王时器《兮甲盘》:“王令甲政辞(司)成周四方(资),至于南淮尸(夷)。淮尸(夷)旧我(帛)(贿)人……”据郭沫若先生考证,兮甲即铭文后面提到的兮白(伯)吉甫,亦即《诗·小雅·六月》中的尹吉甫。尹吉甫在打败猃狁之后,周宣王即派他征收淮夷的贡物,《诗·大雅。江汉》说:“江汉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游,淮夷来求。”《诗序》说:“《江汉》,尹吉甫美宣王也。”可见与《兮甲盘》所记为同一事件。据统计,西周晚叶金文中南夷凡三见,南淮夷凡六见,而淮夷仅一见。淮夷即南淮夷,可能因其中心转到淮河以南,同地可能也因其势力往淮河中上游发展,威胁了周的南国江汉诸姬及蒋、蔡等诸侯对雒邑而言是南淮夷了。南夷既与南淮并见,应是指荆楚而言。西周晚叶,王室衰微,诸侯日强,南方的楚、东南的淮夷成为周室的威胁,然而无论是楚还是东夷都已广泛接受中原文化的影响而逐渐走上了华化的历程。

    编辑本段书籍记载

    《山海经海外东经》

    《山海经》其书

    《山海经》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奇书之一。它有如下几个特点:

    第一,《山海经》为述图之书。

    刘锡城在《全像山海经图比较》(1)序言中指出:“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流观山海图”(《读山海经13首》)、学者郭璞的“图亦作牛形”和“在畏兽画中”的记载和论述,说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曾有“山海图”流行于世。而且据说《海经》部分是图在先、文后出,因而“以图叙事”的叙事方式,至少在战国时代就已形成一种文化传统”。马倡议(2)也认为:“《山海经》的母本可能有图,它(或其中一些主要部分)是一部据图为文(先有图后有文)的书,古图佚失了,文字却流传了下来,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山海经》。”刘宗迪(3)写道:“《海经》的荒诞色彩和神话色彩,与这本书的特殊来历息息相关,这本书的来历在古代典籍中是独一无二的,简单地讲,这本书是述图之作,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海经》,先有图,后有书,书中的内容是对一幅图画中内容的写照。《山海经》中的文字多静态的刻画,而少动态的叙述,多记空间方位,而少间时间进程,其述图特点可谓一目了然,其实,前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最早指出这一点的是宋代学者朱熹,但前人在这一点上都有同一个误解,即认为整部《山海经》包括《山经》都是有述图的。实际上,像《山经》那样包罗万象的博物学知识是不可能在图中画出来的,更何况其中还记载了很多动物的声音、习性等等,这些内容又如何能用图画表现出来呢?除非古时候已经有了现在这样的多媒体技术。不过,《海经》所凭借的图画早就佚失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中都有插图,怪怪奇奇,琳琅满目,那只是后人根据书中的内容想象增补的,与我说的古图完全不是一回事”。

    第二,《山海经》保留了大量远古时期的史料。

    《山海经》历来被大多数人认为“荒诞不经”。连敢于打破《尚书》束缚,将中国上古史推至炎黄二帝的史学家司马迁都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形成这种看法的原因似乎与《山海经》由图到文字的成书过程有关。例如《海外东经》记载“{工?/font>{工虫}々在其北,各有两首。一曰在君子国北”。根据《山海经》先有图后有书的成书过程推测,《山海经图》上在君子国的北方画有一个彩虹的“虹”字,表示该地经常见到彩虹。当时的图像文字应该类似甲骨文的虹字,是彩虹的图像,两端有首(见熊国英著《图示古汉字》)。而后来古人根据《山海经图》著《山海经》时,时间已经过了几百年,而著者并不见得一定是文字学家,这时彩虹的虹字已经成为“工虫”的样子,因此将彩虹描述为虹虹,并望文生义将其描述为“各有两首”,使后人无法知道到底叙述的是天边的彩虹呢,还是描写一只有两个头的怪物。所以就连司马迁也说“余不敢言之也”。

    也正也为《山海经》的所谓荒诞不经,几千年来该书既不为正史所载,也不为诸子所传,因而也很少被后人改动,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书的风貌和许多珍贵的远古资料和信息。

    第三,《山海经》与东方夷族有关。

    金荣权(4)在“帝俊及其神系考略”一文中指出:“帝俊在中国古代神话中是一个谜一般的神性人物,他的事迹既不为正史所载,也不为诸子所传,只见于《山海经》之中,尤其集中反映在“大荒”、“海内”两经之中。究其神系渊源与脉略,显不属于炎帝世系,也不隶属于黄帝世系,是与炎、黄两大神系并存的第三神系”。“关于帝俊在中国古代诸神中的地位,今天众说纷纭,然一般认为帝俊当是上古时代东方民族的祖先神,这种看法是一致的,因为《山海经》记载的帝俊活动地及其子孙之国大多在东方”。

    徐旭生(5)说:“帝俊这个人物,在《山海经》里面,可以说是第一显赫的了。里面载他的事,多至十六(在《经》里面只有帝颛顼多至十七事,可是他与九嫔葬处一事三见,那只剩下十五事。此外黄帝十事,炎帝四事,帝喾三事,帝尧二事,帝舜九见八事,帝丹朱二事,帝江一事,帝鸿一事。其余的人没有帝称)”。通过这十六项的帝俊故事可以看出,第一,他东西南北,无所不至;第二,古代重要的大发明,差不多全出于他的子孙;第三,包括姬姓、姜姓、姚姓在内许多氏族都是由他分出;第四,太阳是他的儿子,月亮是他的女儿,在他之下有“人面、犬耳、兽身,珥两青蛇,名曰奢(she)比尸”的神人和“五采之鸟”的“下友””。

    西汉刘向(歆)《上〈山海经〉表》(6)说:“《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后人大多从其说。清毕沅《〈山海经〉新校正序》称《山海经》相传“作于禹益,述于周秦”。但后人研究认为,《山海经》非一人所作,有出自周人、齐人、楚人之说。而刘宗迪(7)认为,尽管“古人关于禹益作《山海经》的说法虽不可信,但可能也不是空|岤来风”。自古以来,“神不禋非类,民不祀非族”,《山海经》中的某些史料特别是反应帝俊神系事迹的人文历史地理资料来自东夷伯益或者伯益的族团应该无大误。

    第四,《山海经》有两部分组成。

    顾诘刚(8)认为:“《山海经》则至今流传,其中《山径》和《海经》各成一体;《海经》又可分为两组,一组为《海外四经》与《海内四经》,一组为《大荒四经》与《海内经》。这两组的记载是大略相同的,它们共就一种图画作为说明书。所以可以说是一件东西的两种记载”。现代研究同意这一观点,王宁(9)在“《山海经》的分篇问题”中说“《大荒四经》其实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海外四经》”。因此,在考证《山海经》地望时,《大荒东经》和《海外东经》可以相互印证。

    第五,《山海经》地理描写的顺序与现时的顺序不同。

    《山海经》的顺序是南、西、北、东,这可能与古人“天南地北”的习俗有关。也就是说,古《山海经图》与现在的地理图在方位上不同。以《海外东经》的汤谷地望为例:“黑齿国在其北,为人黑,食稻啖蛇,一赤一青,在其旁。一曰在竖亥北,为人黑首,食稻使蛇,其一蛇赤”。郝懿行云:黑下当脱齿字。王逸注楚词招魂云:黑齿,齿牙尽黑。高诱注淮南坠形训云:其人黑齿,食稻啖蛇,在汤谷上。是古本有齿字之证。“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上述记录明确说明《山海经图》中,黑齿国在图的上方(南方),而汤谷在黑齿国的下方(北方)。这为《山海经》地望考证提供了方向上的坐标。

    根据以上背景和原则,我们通过研究鲁东南地区龙山时期(伯益为龙山文化后期东夷部落首领)考古资料和历史地理文献,考察鲁东南地区沿海一带人文风物山川地理形势,发现《海外东经》描述的地域与《尚书》中嵎夷的地望以及海岱地区龙山文化尧王城类型的分布极为一致,现报告如下:

    《尚书》中嵎夷的地望

    据《尚书.尧典》,羲和浴日的汤谷(旸谷)在一个叫做嵎夷的地方。“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孔安国注云:“东夷之地称嵎夷。”

    而嵎夷在中国东方的青州。《尚书.禹贡》曰:“海、岱惟青州:嵎夷既略,潍、淄其道”。《尚书。禹贡》又载:“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沂其乂,蒙羽其艺;大野既猪……浮于淮泗,达于河(荷)”。历史上有人认为日照属于徐州。根据《尚书。禹贡》的记载,沂河流域属徐州无疑,但日照地区在沭河以东,似乎不属于徐州。因为徐州之民在《禹贡》中被称为淮夷,历史上也曾称为“徐夷”。如果日照属于徐州,则日照先民应为淮夷或徐夷,显然与历史记载不符。日照地区在历史上和传说中从来没有淮夷或徐夷的记载。

    根据南宋或者清乾隆年间编写的《四库全书》中的禹贡九州图(12),日照地区应属于青州。图中以泰山、蒙山到羽山一线为界,其北为青州,其南属徐州淮夷,嵎夷恰恰就包括日照地区。

    嵎夷的北部边界大约在青岛市区一带,附近的胶州市三里河曾经是古莒国的国都—介根。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王守功先生在《山东龙山文化》一书中指出:“山东地区四个地理单元中,华北平原与胶莱平原地貌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只有泰沂山系和胶东丘陵基本保持了原来的面貌。在龙山文化时期,泰沂山系南北分属淮河和济水两个水系,两个流域的文化面貌有很大的不同。胶东地区,由于胶莱平原古代为海洋、河湖、沼泽地带,影响着胶东地区与山东腹地的文化交流,因此自古以来就有自己独立的文化特点”。胶东地区的龙山文化为杨家圏类型。也就是说,龙山文化时期尚为海洋或沼泽之地的胶莱平原阻断了鲁东南与胶东丘陵地区的联系。尧王城类型为《禹贡》中的嵎夷,而杨家圏类型为《禹贡》中的莱夷,所以青岛市区一带成为尧王城类型的东北部边界。

    嵎夷的南部界限可达江苏灌云县及其周边地区。考古结果证明,鲁东南的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延伸到连云港市的灌云县。《山海经。海内经》中记载:“都州在海中,一曰郁州”。何光岳(13)在《东夷源流史》中认为郁州(江苏连云港附近云台山,古称郁州)大部分为郁夷(嵎夷)人所居。这就是说,隅夷的南部边界在江苏灌云县一带。这不但与禹贡九州图相符,也得到地下考古结果的佐证。而这一疆域内的文化恰恰就是龙山文化尧王城类型的范围。

    《海外东经》诸方国地望考证

    (一)《海外东经》描写的地理走向与鲁东南沿海一带的地理走向一致

    《海外东经》:“海外自东南陬至东北陬者”。叙述了从东南方到东北方沿海一带的方国。

    《大荒东经》“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吴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甘水出焉,生甘渊”。由于《大荒东经》也是按东南到东北方向进行描述,其中的少昊之国(行政版图)可理解为整个《大荒东经》描述的地域的总称。

    鲁东南一带龙山时期的尧王城类型考古文化南起江苏灌云县北至青岛市区一带,是《尚书。禹贡》中的嵎夷所在地,在地形上也恰恰是东南至东北走向(图2夏代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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