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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18部分阅读

    欧阳老先生留给闻誉的。并非如他所说只是一笔不怎么多的钱。实际上。除了总资产的六成捐去做慈善以外。剩下的都给了闻誉。

    遗嘱里赫然写清了他与闻誉的关系。闻誉一夜之间。变成了人口相传的“致富”传奇。他成了高富帅。但却一丝笑容都挤不出來。·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18 骄纵傲慢的贵妃

    马上要过年了。全城都洋溢着年味儿气息。

    尽管剧组所有人看闻誉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闻誉却依然保持着本色。该干嘛干嘛。发盒饭的时候也是依然跑得老快。

    而温软。被陈皖东关在办公室里接连教训了四个钟头。也终于同意降价参演。

    沒办法。陈导口里的什么“恩公”什么“报答”之类的词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比搞传销的口才都好。时不时还伴着一些削尖了头的刻薄话刺刺她。她在神经崩溃的前一秒无奈点头答应。

    温软算是悟了。在这个世界上。欠什么都别欠人情。欠谁都别欠陈皖东。

    刚入组的那天。正下着鹅毛大雪。剧组在影视基地的湖边搭棚拍摄。第一场戏就是贵妃娘娘碰见了刚入宫的小秀女。这两个日后斗争得你死我活的女人。第一面并沒有多少冲突。她给她行礼。她在桥头裹着狐裘淡淡一瞥。时间定格。未來多少纠葛。皆是从此开始。

    演皇帝的男演员是当红的一线艺人慰留。平时几多风流韵事。在戏里更是彰显本色。温软对他倒是沒太大感受。只是盯着不远处穿着精致棉衣被人包围伺候着的萧狸沒有移目。

    温软发现。不知不觉中。萧狸的进步神速。她演并不怎么出色但被男主爱的死去活來的角色时一演一个准。虽然片子都是小成本。但票房都还不错。所以这次的女主角。制作方多方考量还是定下了她。

    温软就只带了助理小田一个來。小田恰逢感冒。在一旁不停地擦着鼻涕。声音稀汤寡水的。“软姐。慰留管我要你的电话。还说今天收工完想请你吃饭。我给不给。你去不去。”

    “这种问題还需要问我吗。”温软瞥了一眼小田。“你智商什么时候下降这么多。是病毒入脑。”

    小田吸吸鼻涕。“噢。那我就把萧狸的号码给他。”

    温软嘴角轻轻上扬。助理小田对于她的教导向來都是吸收之余兼有发扬。现在还学会祸水东引了。

    正式开拍之际。导演和副导演一人抓了一把瓜子。坐在机器前面磕牙。完完全全地看戏姿态。“ok,ok。各演员就位。”

    由于温软饰演的是贵妃。穿着上富贵兼保暖。而萧狸的戏服相比之下就单薄很多。她们站在桥头。视线刚一相对。萧狸就谦卑地行礼。眼扫鞋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安。”

    “你想本宫对你说‘平身’吗。”

    天杀的。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刚上场还沒有一分钟就改戏。果然这到底还是骄纵傲慢的“贵妃”会干的事啊。导演副导演纷纷怒摔一大把瓜子皮。对视中眼里的电流哔啵作响。

    还沒來得及喊“卡”。萧狸就已经妥善对答。语气卑微但仍带着小小的倔强与不甘。“但凭娘娘意愿。”

    “你长得这么如花似玉。本宫突然想让你多跪一会儿。”

    戏里的秀女与贵妃就这样结下梁子。出于嫉妒。她嫉妒她的貌美。她嫉妒她的权势。比原剧本更有血有肉。更合理。

    温软慢慢走过萧狸的身旁。身后带着众多的宫女。长长的狐裘扫着地。雪落在万物之上。意境大好。

    结果刚走到桥中。温软一个不慎踩到裙角。就掉进了冰水混合的湖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点防备都无。温软只觉浑身一个激灵。水就淹沒头顶。那时她的脑海中突然显现几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她想。现在的老天。可真是越來越不疼人了。·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19 事情到了这一步

    无论在演技上还是在八卦上。温软丝毫沒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值。第一天拍摄。就以意外落水拉到了所有关注度。

    就在众人一边惊慌乱叫。还來不及反应该怎样施救的时候。“噗通”一声。有人入了水。

    沒人能想到。最先下去救温软的是那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萧狸。温软刚才改了台词害她小跪于雪中。可她却能不计前嫌挺身救人。若说是作秀。那可真算是下了血本。

    温软是会游泳的。但由于湖水太冰又事发突然。她被猛地一下激住了。整个人连挣扎都沒有直直向下沉去。如果水中有摄像机的话。一定可以拍到她那一副元神冰冻即将阵亡的表情。

    这时。温软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指甲都扎进她的肌肤。那猛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让温软灵性了过來。

    她顺着对方施的力终于将头露出水面呼吸。在看到抓着她的萧狸时。她完全猝不及防。心头猛然一跳。然后迅速甩开了萧狸的手。

    被众人拉上岸的两人。中间隔着几步距离。所有人都围着她俩转。给披衣服的。给送暖手袋的。给端热水的。忙前忙后忙个不停。场上最安静的可能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萧狸浑身湿透。打着颤。眼睛直直看着她。什么都沒说。只是看着她。

    天冷得就像童话故事里后妈的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实在很神奇。

    温软突然觉得自己的意志有些动摇。她从沒有想到当自己落入那么冰那么冷的湖水里时。像条件反射一般跳下來救她的。竟然是自己一直鄙视和欺负着的人。

    这着实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讽刺。

    也是震撼。

    她原以为萧狸会在岸上看她笑话。原以为萧狸这辈子也许能做到去医院探她的病。甚至能给她的墓上献菊花。但绝不会在危险出现的时候不计后果前來救她。她对萧狸从來就沒有好脸色。好言好语更是沒有过。萧狸到底是有着怎样的一颗圣母心。能做出这种事情。

    男主角慰留这时才出现。一身明黄龙袍在冰天雪地里格外闪瞎人眼。他先是看了温软。又侧头看了看萧狸。像是在心里好好比较了一番。然后才做出决定。头也不回地蹲在了温软旁边。“怎么样。有沒有事。我送你去医院吧。”

    助理小田扑过來就把慰留挤在了一边。“软姐。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说“不活了”好像有点太过。小田只能改口。“呜呜。我怎么跟张经纪交代啊。。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沒有内伤……”

    温软:“不用。我回酒店洗个热水澡。”

    慰留不答应。又把助理挤回一边。“那怎么行。检查一下我才放心。我送你去。”说着。就要给温软一个公主抱。

    温软打了一个喷嚏。烦躁地摆手。“真的不用。我有司机送。”

    慰留还打算纠缠。导演就开始大吼。“慰留你这个时候能别添乱吗。今天先收工。送温软和萧狸去医院。”

    萧狸被工作人员扶起來。那单薄又湿嗒嗒的身影看似格外落寞。一到关键时刻。所有人最关心的还是大红大紫的温软。

    接着她俩都去了医院。检查沒有什么大问題。医生给温软开了一些预防伤风感冒的药。而萧狸由于身子不好。要在医院挂一瓶生理盐水。

    助理搀着温软要离开的时候。温软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挂水的萧狸。她面色惨白。唇无血色。比平时更弱不禁风。若放以前。温软只会更鄙视这样的弱鸡姿态。可现在……

    “温淳。”她突然这样叫她。

    萧狸猛地抬头。听见自己真正的名字从温软口中叫出。那反应无助得都有些怜人。仿佛是等了那么久之后终于获得一个承认。深受触动。她抿唇。半晌才开口。“谢谢。”

    萧狸救了她。却给她说谢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狸刚被冷水冰镇了大脑神智不清。只有温软明白。但也只是傲娇地回了她一句。“沒什么。”

    慰留戴着大墨镜守在医院门口。一见到温软出來。就缠了上去。“我送你回去。”

    温软顿时觉得。这个男演员的风流劣迹。可绝对不是空|岤來风之说。·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0 要是对你发脾气

    这一次在慌乱中的意外。温软的手机找不见了。不知是丢了还是被偷了。总之生死未卜。那小山寨机陪了她这么久。沒有功劳也有苦劳。突然一下子沒了。温软的心里难免空落落的。

    再一个让她觉得空落的是。闻誉两三天都沒來找她。

    而那个慰留。顶着探望的名义。三天两头出现在她入住的酒店。先是绯闻制造了不说。实际上慰留还腆着一张笑脸对她致死纠缠。人家好言好语根本不顾她的冷面。

    第三天傍晚。慰留又在敲门。“温软。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她已经对外公布有男朋友了。实在不知慰留这么拼命往上凑到底是为哪般。到她一点都沒兴趣知道。索性一声不吭。装作沒在房里。

    结果门突然开了。

    客房服务明明是在早上。难不成慰留找前台要了房卡。。温软吓了一跳。猛然间就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看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

    她立马走过去问道。是跟闻誉。才两三天不见。闻誉的右手手臂缠着绷带。绳结挂在脖颈。看上去惨兮兮的。

    而跟随着闻誉捡空进來的慰留。卸掉帽子和墨镜出声抱怨道:“温软。你干嘛不见我。我是特地來给你送手机的。又不是要吃了你。”

    这个特地。可真特地。手机在他身上捂了那么久才给送來。绝对不怀好意。

    闻誉像男主人一样换好拖鞋。边往里走边说道:“沒事。前天拍戏受了点伤。胳膊折了。”

    前天。也正是温软落水的时间。看來他俩连倒霉都那么有默契。

    “谢谢你。”温软将手机从慰留手里接过來。就把人往外赶。“如果有其他工作上的事。等明天到剧组再跟我说。”

    慰留摊摊手。“ok。我也觉得单独说比较合适。”

    这完全是歪曲温软的意思。可温软懒得纠正。直接把人送出了门。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发现竟沒有一通未接來电。全部都是已接听。也就是说闻誉在受伤期间。是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却都不是她。

    温软慢慢坐到闻誉身边。想跟他解释。可由于她实在不擅长解释这种活计。想了半天都沒能开口。

    她发现闻誉的表情与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不生气。”

    “我很生气。”闻誉说。“但我暂时还不想对你发脾气。”

    能不生气吗。他受伤进了医院。打电话却都不是温软接。电话那头的男的还一口一个。“你有事吗。温软现在接不成电话。”

    现在看來当然是接不成啊。手机都不在她那。

    他一回來。就看见一男演员在门口不停地敲温软的门。但闻誉表现得很有范儿。他至始至终都沒多看那男的一眼。

    “你是因为真的大度。还是因为特别信任我啊。”

    温软笑了。闻誉该无理取闹的时候从來都不会手下留情。可一旦外敌入侵。他的理性总是站在温软这边。在关键时刻从來都不乱发脾气。不会被愚蠢的离间。

    有人在恋爱时变成傻子。可也有人在恋爱是变成诸葛亮。沒人能左右他的判断。闻誉便是后者。

    “我手残了呀。要是对你发脾气。今晚你肯定不会帮我洗澡。”他大大咧咧地甩掉拖鞋。头也不回就进了浴室。“你脱干净了进來。快点。”

    温软:“……”·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1 大老爷等待丫鬟

    温软到底还是沒有脱光了进去。她这种脾性。闻誉要能完全指使得了她。那才是稀奇。

    如果世间有神明存在。神明一定都会被闻誉单手脱衣的速度震得叹为观止。等温软进了浴室。眼前就已经盛满了闻誉鲜活的。

    他躺在浴缸里。四仰八叉。一副大老爷等待丫鬟伺候的姿态。“老婆。你手腕怎么了。!”

    温软穿着紧身的黑裙。露着小臂。上面的抓痕清清楚楚。根本掩盖不住。这一下子就引起了闻誉的紧张。

    “被猫抓了而已。”温软这样答道。

    她沒有解释。她怎么能让闻誉知道。她第一天在片场和萧狸掐。结果沒掐太明白。竟还落水留下了明显的抓痕。

    浴缸里被闻誉放了少许精油。大酒店提供的。必然含催|情效果。水汽才刚上升。闻誉的呼吸中就已嗅到了清甜。单是想着温软与自己一起共浴的状况。闻誉就开始喉咙发紧。明明是寒冬。他却只记得今夜的满室燥热。

    “喂。”他扯住温软的手。表情很明显有耍流氓的嫌疑。还让人有点小心跳。“你给我撒撒娇陶冶陶冶情操。我就饶了你。成交不。”

    温软坐到浴缸边上。看着水里坦荡荡的闻誉表示。“显然不。”

    “呀。你这人怎么誓死都不解风情。”闻誉还真是身残志坚。仅剩一只能用的手还立马把温软拽进了怀里。也就是把穿着裙子的温软拽进了浴缸。正坐在他身上。“你既然湿身了。那我就也失个身配合你一下吧~叫我一声‘老公’听听。來。乖乖的。我让你舒服~”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还叫“老公”。这么腻歪的词也亏他能说出口。

    言语调戏那都是虚的。闻誉的手已经拨开她的底裤探了进去。温软直觉要躲。却被闻誉触碰到了某个奇怪的点上。浑身一抖。“你……”

    闻誉斜起了嘴角。笑得极坏。“我怎么了我。我伺候自己老婆。不应该吗。”

    最后一个“吗”字拐得那叫一个一波三折荡气回肠。

    倒也不是不应该。只是觉得他目前就一只能活动的手。却还……

    她还想再思考点什么。可是身体里迸发出的快感已经快将她淹沒了。她沒有挣扎。完全把自己交给了闻誉。在他手下灿然开花。

    在她到达欢愉的顶峰时。闻誉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傲立的红樱。

    温软对从來都控制的很好。好像她从不会疯狂。不会急不可耐。可这回。她真真是败给了他。

    “來这样。宝贝儿。”闻誉单手按住她的腰。想让她坐上來。可是这样他就沒手再握自己。于是只能苦逼兮兮地请求。“喂。帮下我。”

    闻誉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大拿的姿态。沒想到到头來还是得请求帮助。特别是在上的请求。带着点渴望。焦急。

    温软立刻就笑了。笑得瘫软在他怀里。水纹被笑得一片一片震开。

    “你怎么能笑成这样。我有那么招笑吗。”闻誉趁她不备。放弃去按她。直接拨开她的底裤猛然把自己送入。“一笑失城池。让你再笑。”

    温软闷哼了一声。好在已经足够湿润。除了有些暴涨感。倒也沒别的不适。闻誉更是放心大胆的持续开垦。以最卖力的姿势。

    她早已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身体也融合得恰到好处。有柔软。有坚硬。两相结合。如此的温存。

    因为浴缸并不宽敞。她的裙子还湿嗒嗒地贴在身上。底裤也沒有完全脱下。更增加了摩擦的难度。显得格外紧致。闻誉觉得自己的饱满被容纳着。从心到身的每一缝隙都觉得畅爽无比。

    “这样好玩儿不。嗯。”闻誉又狠狠顶了一下。手上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逼她直视他的眼。“你倒是吭一声啊~”

    “请你好好……好好玩儿吧。”

    温软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简直柔得让人想死。闻誉顿时又疯了。·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3 绯闻炒作来不来

    温软到了剧组。这一天的戏份不多。皇帝只漏了三面。温软也不过区区十几个镜头。全都是小白莲被一群秀女排挤和欺负。

    “唉……”温软在场外看剧本。场内萧狸正在被折磨。叫得格外凄惨。“长得就是一张招人欺负的脸。”

    助理小田给温软捏着肩。“就是就是。就她。拿什么跟软姐你斗。”

    “你呀。也随风倒得太快了。”随的是她的口风。

    那天小田在医院看见了萧狸一副可怜样子。也看见了温软稍有松口。她就在保姆车上为萧狸说了些好话。说什么有次温软让她给萧狸送去剪碎的e礼服时。萧狸是小心翼翼地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收好了。

    萧狸是一直喜欢e的。但是这个大牌服装品牌只喜欢温软。他们觉得只有温软的气场符合他们的品牌定位。因此每年的定制限额。都会留给温软一两份。萧狸只能想想罢了。

    “软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您的态度就是我的指向。”助理小田振振有词。可真是越來越会拍马屁了。

    温软无奈笑了笑。余光瞥见还穿着戏服的皇帝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频繁看她。

    总要有个开端不是吗。

    于是她开口。“那个谁……”

    慰留立刻就过來了。脸色变得像便秘一样难看。他在演艺圈也是有些名气的。可温软却连他的名字一时半会儿都叫不上來。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咳咳。”他干咳两声。“哎。我是那个谁。”

    温软看着他琢磨了一下。然后才客气地问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总是围着我阴魂不散的。”

    天知道。这真的是她最客气的用词了。以前她说话随便都是抹着三斤毒一起出來的。

    可是慰留都快要崩溃了。他是在追求好吗。。追求一个人怎么能被形容成阴魂不散。他真有那么糟。

    “温软。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换男朋友不是挺快的吗。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温软想都沒想。“不怎么样。”

    慰留凑到她耳边。半蹲下身。一副摆事实讲道理的姿态。“呐。这部戏你只是女二。要想做噱头还不得來点绯闻吸引眼球什么的。圈子里都是这样合作。都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则。到宣传结束。戏排档了。我们再统一口径对外公布‘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们只是朋友’之类的话。关注度有了。收视率也有了。你和你那个什么男朋友还是照样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温软这回想了一下。但给出的答案近乎冷酷无情。“不觉得。”

    “呀……你这人真是冷淡啊。”慰留起身整整龙袍。其实他恨不得捶胸顿足。他出马。从來都是手到擒來。怎么到了温软这。却好像成了他在努力地啃一块超难啃的老骨头。

    小田早非常识趣地闪远。只露着一双八卦的眼不时往这偷看。

    这里只有慰留和温软。其他人忙着正在拍摄的戏。倒真沒注意到他们。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温软特别淡然。把剧本放倒一边。“难道说你风流在外的花名其实都是一场又一场的交易。”

    慰留突然有点小脸红。“哎呀。混饭吃而已。说这么清楚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完全沒有不好意思。他脸红也完全不是因为被人看穿。而是因为他所塑造的形象极端符合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他一听到自己的风流榜上有名。于是有点突如其來的小兴奋。

    这个慰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有闻誉身上那点纯天然无下限的气质。温软不由得多看了慰留几眼。·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4 一口辣喉的老姜

    “我觉得。”温软起身。毫不在意地搭上了慰留的肩。带着他往湖边走。“你这个提议挺好的。”

    慰留整个人都要了。温软主动触碰他了有木有。好事将成。

    “可不是嘛。真不愧是影后。一点即通。这种绯闻炒作绝对能迅速吸引媒体的眼球。于我于你都是。。。”

    他还沒來得及说出“好处”一词。整个人就被突然而來的一脚踹进了湖。湖水那叫一个冰冷彻骨啊。慰留的心就像被一把尖锥冷不丁地猛扎了一下。瞬间打了个激灵。元神都要冰冻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的人。正站在岸边居高临下望着他。表情里沒有一丝刚做了坏事的样子。“你不觉得演员不和的传闻比爱來爱去的绯闻更有爆点吗。”

    真不愧是一口辣喉的老姜。

    “啊。你。。。。”慰留扒着岸边猛打冷颤。“你。我告诉你。。。”

    慰留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來。

    在外围的工作人员听到了落水声。均是头皮一麻。他们三两个赶忙跑过來。“怎么了怎么了。啊。慰少您怎么在湖里。”

    显而易见掉进去了呗。难不成还是冬泳。。慰留打着颤地吐息。双眼直直盯着温软。

    温软想了想。说道:“皇帝陛下。是不慎……脚滑坠湖。对吗。”

    其实她只是做了个想一想的表情。根本就沒在想。这答案早就在她心里。关于演员不和的新闻她一点都不感兴趣。之所以踹慰留入水。完全是因为慰留那副胸有成竹手到擒來的模样惹得她不悦了。

    她已经很久不想再跟同剧组的男演员打交道了。以前的感情烂帐毕竟是以前的事。

    慰留能说不对吗。显然不能。他是不想得罪温软的。甚至还觉得以后会有合作的可能。所以这口气他唯有乖乖咽进肚子里。都快要憋死了。到头來只能对着赶來营救的工作人员大吼:“还废什么话。快拉我上去。。冻死了。。。”

    导演副导演齐齐望向这边。然后开始讨论起來。。。

    “又进去一个。”

    “第三个了吧。”

    “咱开机前是不是香火沒供好。”

    “我看是。”

    “不然明个儿再放串鞭炮上点贡品吧。”

    “我看行。”

    ……

    他们丝毫沒管慰留的死活。如果慰留知道了这段谈话内容的话。一定能气得当场撅过去。

    ?

    也同样是这天。突然因伤放假的闻誉觉得无事可做。决定來剧组探温软的班。这是娱乐圈公开恋情的情侣最爱干并且是成本最小又能制作新闻点的事。

    “暴发户”一出手。就救活了一家要死要活濒临倒闭的糕点铺。还扰乱了一家本來就已经忙碌得死去活來的奶茶店。

    这些物资被集体送入剧组。大冬天的。闻誉的心比炎炎燥日还狂热不堪。“谢谢你们对我家温软的照顾。”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像被春风拂面一般。连连客套。“哪里哪里。都是软姐关照我们。”

    “导演。副导。你们辛苦了。”闻誉用他仅剩的残手深切地跟两人握了握。“我家温软脾气不好。多担待。多担待。”

    这一副家长替自家不懂事的小孩开路的姿态算是怎么回事。

    但显然导演和副导演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现在闻誉在他们眼里就像一张鲜活的会行走的大面额支票。谁能给支票脸色看不是。

    “小伙子年轻有为啊。”导演说。

    这显然是假话。副导演于是來了句更假的。他对着吊着手臂显得不那么有型的闻誉连连赞叹。“真是一表人才啊。”

    温软在旁轻咳一声。表情冷的就像此时湖里的水。“你來干什么。”

    她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被打扰。虽然现在已经沒了她的镜头。

    闻誉笑眯兮兮。这才是真正的资深小痞。“哎呦。老婆你饿不饿。”

    温软:“……”

    导演和副导演一齐替温软答道。“饿。”

    “饿了就吃点。來。”闻誉抓着温软的手。把她按在座位里坐好。“你看看你喜欢吃哪个。”

    说着。他先自己尝了一块糕点。手不利索。掉了一地残渣。“唔。这个好吃……”

    “……擦擦嘴。”温软轻皱着眉。提醒道。“好歹是个明星。注意点形象。”

    闻誉当然更乐于温软用舌头來帮他舔去嘴角的残渣。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想就过瘾。

    不过这么过瘾的事儿自然也只能是想想。他拿起一个红豆蛋挞。“啊。张嘴。我喂你。”

    温软无奈地朝周围看了看。周围的人包括导演都很识趣地看天的看天。看脚的看脚。她按了按额角。“秀恩爱。死得快。沒听说过吗。”

    换好衣服的慰留这时才得以出现。刚好就听见这句话。于是又开始燃起一丝小兴奋。他在想。赶紧死吧。

    “不秀我怕不安全。免得有人想什么歪点子打什么鬼主意。”闻誉话里有话。却沒有看慰留一眼。“大家快吃啊。多吃点。”

    慰留听了他的前半句。眼皮顿时跳了跳。然后他表现得非常有派头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接着拿起一盒慕斯离开人群……

    由于心情原因。反正最后那盒慕斯到底是什么味儿慰留是完全沒尝出來。·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5 好哄慢哄求来的

    温软换下了戏服。连妆都沒卸。带给人还是一副心机娘娘的感觉。闻誉几步撵上她。一把拉住手。“走。”

    闻誉:“走哪去。”

    “回家。”两个字铿锵有力。

    温软就笑了。“回酒店就说回酒店。还说什么家。牵强不。”她可真是不解风情界的一朵大拿。

    “切~”闻誉从牙缝里放气。“听沒听过那句话。有爱人在的地方。那就是家。鸡一阿。家。來。跟老公念一遍。”

    “我去跟导演说一声。”温软连冷眼都懒得给。直接迈步准备去找导演。

    却被闻誉一把拽住。“哎呀。我都打过招呼了。快跟我回去。我有个惊喜给你。”

    温软:“我现在一听‘惊喜’这两个字怎么就这么犯怵呢。”

    闻誉喜笑颜开。“那我真是太成功了。我都能让我牛逼歪歪的小娘子犯怵。可离翻身不远啊~”

    温软:“臭贫。”

    才刚到酒店大厅。就有穿着制服带着白手套的小哥对闻誉单手捂胸半鞠躬。“闻公子。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闻公子……”温软有槽都不知从何吐起。她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在这个时候喷毒。控制。等见了惊喜不够喜了再喷。

    倒是闻誉一脸受用。而且是格外受用。“这个称呼简单粗暴。我喜欢。”

    进了房门。暗色灯光。烛台满盏。苏格兰桌布。餐桌上全是可口法餐。大床上散着红玫瑰花瓣。留声机放着有情调的老旧唱片。声音黏糊得都能让人把胃融掉。

    这个房间的布置和洞房有的一拼啊。

    闻誉为温软拉开椅子。格外绅士地压着嗓子叫:“老婆。请上座。”

    温软本想说自己食欲不振性 欲不佳。但他想看看闻誉到底要玩什么把戏。所以按捺下來。不动声色地开始品红酒。

    “如果我现在跟你求。。。”

    温软直接打断他。“请别惊着我。”

    她那句话就像一棵树一样。一下子就扎进闻誉心里了。还是好大一棵树。唉……闻誉内心深叹一口气。既然温软暗示他不要求婚。那他上赶着开口倒头來还是会被拒绝。他图什么啊他。。

    本來。温软早上出门前跟他的见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以为等他们真正成了合法夫妻。温软就不会再分得那么清楚。所以才有现在准备求婚的这一幕。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钻戒盒。在心里对自己说。。。

    算了。下次。

    闻誉:“吃吧。不知合不合你胃口。看你拍戏辛苦一天了。奖励你顿烛光晚餐。”

    温软:“接着是洞房花烛是吧。”

    闻誉搔搔头。一个劲儿傻笑。“嘿嘿。嘿嘿。”

    “那就快吃吧。等吃完再说。”温软对自己性 欲不减的小男朋友完全沒了脾气。“你那手能切开肋排吗。坐过來点。我帮你。”

    虽然她不常感动。泪点又极度高。但是看着闻誉悄悄掩藏着自己的一股失望情绪还笨笨地只用叉子叉配菜吃。温软就有点心软了。

    能为她这样布置、安排、求爱的人很多。但沒有一个像闻誉这样。完全为她的情绪而來。她说不要。他就收。

    这是当今自私自利的社会里男人少有的好品质。让温软觉得甚为安心。

    闻誉欣慰地吃着温软为她切好的肉。趁温软低头时不觉露出了一个j计得逞的标准笑容。今天也算是圆满。他这么想。

    由于气氛太好。为了不予辜负。两人在饭后一起忆起了往昔。都认识了那么多年。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到头來他们还是在一起。这种情感格外特殊。友情爱情亲情三情混杂。别具滋味。

    时间匆匆流过。温软和闻誉忆着忆着就秉烛夜谈了。谈着谈着就同榻而眠了。眠着眠着就开始洞房花烛大战三百回合了。

    接下來的几天。闻誉像是在显示自己即使受伤也根本不减任何战斗力一样。每天都要拉着温软磨叽一回。

    温软就辛苦多了。混乱的作息是演员的基本特色。她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在剧组天寒地冻费神费脑完了。回來后还得水深火热接着费力气。

    沒办法啊。闻誉现在已经修炼成|人精了。他能用一百八十种借口和方法缠的温软大开城门。让他举兵攻陷。

    ?

    两个月以后。

    “我说。你拆线为啥让我陪啊。你知不知道我那生意分分钟百十來万呐。耽搁了你说你要怎么赔我。我听听~”

    李小噶在医院看着护士给闻誉拆线。看看护士。又看看闻誉。再看看护士。就不看闻誉了。眼睛直直盯着貌美如花的小护士沒有离开。

    “她在拍戏啊。”闻誉瞥了沒有出息的李小噶一眼。“李小噶同志。你跟哥这么多年的交情。哥有亏待过你吗。”

    李小噶毫不迟疑。回答道:“有。”

    “好。这篇揭过。我们换个话題。”等护士去取东西。闻誉趁机认真沉思一番。出言相告。“我感觉我和小软那方面不太和谐。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问題出在哪。”

    李小噶突然盯着他。摆出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唉不是。我说。凭啥你想换频道就立马换频道啊。”

    嘴上这么说。李小噶还是沒有放过任何一个吐槽八卦的机会。紧接着道:“不过也能想到。她本來看上去就不像那种沉迷于的女人。哪像你。禽兽。”

    闻誉猛点头。“说的真是啊。她就跟按了防沉迷软件一样。她最近每天才给我一次。还都是我死皮赖脸好哄慢哄求來的。我的《情话大全》照着都快背完了。”

    “……”李小噶同志彻底无语了。他十分怀疑闻誉出此言的动机本质上还是在臭显摆。“一天一次已经很多了。你还想怎样。在大龄单身男青年跟前吹嘘你的那啥次数。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你。”

    闻誉摆摆手。“哎呀。你不懂。我这么多年就等她了。怎么的我也得赚回本。必须。”

    李小噶:“禽兽。”

    闻誉:“谢谢。”

    李小噶算是知道了。闻誉现在是除了钱包有内涵以外浑身上下沒一点内涵。

    一点都沒有。。

    卷 四 [何处心动何处路] 126 后宫戏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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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在赶进度温软参演的古装宫廷剧已经拍摄到了最gaochao的部分那就是打掉小白莲的胎这是此剧的一个转折点也是一些闲着沒事吃完饭洗过碗开始看电视剧的妇女群体们最容易流泪唾骂感同身受的桥段

    萧狸饰演的小白莲到达了被欺负后爆发的临界点胎落的悲痛让她知道唯有命运能改变一切她豁出去了在贵妃的宫门外久跪哭求放过

    这当然是小白莲的计谋此时皇帝陛下正和贵妃娘娘同食完毕预备同寝冷不丁地被宫门外淅淅沥沥地哭诉扰得心烦

    龙颜大怒

    慰留演起这种沒心肝的皇帝真是如鱼得水他一拍桌子震跪了一地奴婢“到底是何人如此喧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贵妃娘娘扣扣指甲状似不经意道:“回陛下就是您前些日子升的那个小小常在可真够闹腾的”

    小白莲有喜之后被封了常在皇帝陛下当时对她说的最可心的一句话就是“你的模样和性情都好惹朕爱怜朕十分欢喜”

    但由于后宫佳丽美人太多转眼间皇帝就把这个惹他爱怜的小白莲给忘了等到三个月不到小白莲腹中的孩子就沒了皇帝听闻也只是微微皱皱眉头都沒差人去看过

    贵妃娘娘看完自己的指甲就开始剥荔枝身子贴皇上贴得极近“陛下您觉不觉的怪愁人的她为了个胎儿搞得跟魔怔了一样臣妾不过是沒事说了她几句她就成天跟这儿鬼哭狼嚎的硬说是臣妾下的毒手可还就奇怪了怀胎不足三月胎位不稳她自己跑去淋雨染了病落了胎倒赖在臣妾头上臣妾可都要冤死了呢~”

    说着就把已经剥好的荔枝递到皇帝嘴边

    温软的演技简直把傲慢又妖娆的贵妃演活了那颗荔枝直接就送入了皇帝的口末了她还用手指慢慢揩了一下皇帝陛下的唇角

    “臣妾的为人陛下是知道的那好歹是龙脉臣妾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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