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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6部分阅读

    没化净,这新的流水又上来了,在这层冰面上留下一层薄冰,这样一层一层的,往江心冻去,最后,明溜子水看不到了,这才叫封江了,不过,这阵儿还不能上人,冰面太薄,一踩,准漏进去,啥时候冻到一尺多厚了,走人那是没问题了,再冻上两尺厚以上,就能在江面上跑大车了。

    一路走着,不时看到冰裂子,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大嘴,这么厚的雪都盖不住,越往江心走,冰裂子越多,我看着多少有点心惊,这要是掉下去,还得了!秋生哥提醒着我,躲开脚下的裂缝,听秋生哥说:“这大冰裂子,不可怕,人一眼就能看到,难提防的是小冰裂子,被雪一盖,就像平常的江面似的,看不出来啥,可当人一脚踩上去,身子失去平衡,往前一栽倒,能把脚脖子别折了,冬天跑大车的车老板子,最怕这样的冰裂子,一不小心,就把马腿给别折了,所以,冬天在江面上走生道,不能着急,脚要蹚着走,就象我这样,看到没?”果然,在秋生哥的带领下,有惊无险的路过了好几处陷阱,真是处处皆学问啊!

    眼看着快过了江心了,我装作不精心的打听:“秋生哥,这可以下挂子了吧,”秋生哥笑了笑,摇摇头,“这不是好地方,再走走”,一边走,秋生哥一边告诉我冬捕下挂子的基本要领,什么流水挂子稳水网啊,什么斜过江面横过岔啊,等等一套一套的,佩服,真有实战经验,我听得着迷,又学到了一门技术,有收获,要不咋说呢,处处留心皆学问啊。

    眼瞅着就要到对岸了,秋生哥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着急了,再说,在江面上走道,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踏实,快到岸上去,那心才能托底,想着,脚下加快了步伐,超过了秋生哥,难怪说,大地是母亲呢,站在岸上,就是比在龙王爷的地盘上,心里踏实。

    离岸边有个三、五米远吧,我脚下传来轻微的“咔嚓、咔嚓”声儿,没在意,这时,就听见秋生哥不是好声儿的大喊:“小秋,快趴下,趴下!!”趴下?干吗?空袭啊,也没看见小日本的飞机啊,再说了,我没挖了他家祖坟,也没勾引他妹子,能这看得起我,为我一人儿,整个飞机来扔炸弹?这秋生哥也学会开玩笑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咱不上当!正想着呢,觉得脚下一沉,往下掉的感觉,咋回事?

    正在这时,秋生哥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把我仰面拽倒了,我的帽子当时就甩到一边去了,他也顺势倒在冰上,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小秋,别乱动,别站起来,翻过身,顺着来时的道儿,爬回来,爬啊!”秋生哥的语调都有些颤抖,带着焦急和惶恐,还有平时根本没有的哭腔,说的话,又不容置疑。咋回事?我扭头往刚才走过的地方一看:妈呀!咋还有水呢?黑洞洞的一个大冰窟窿,好像还微微冒点热气!这大冷的天,哪来的水啊,我有点发懵,不过,听人劝,吃饱饭,爬吧,我顺着来时踩的雪印,往回爬了过去。

    爬了有两米来远,也就是两大步的距离,身后传来秋生哥的说话儿声:“行了,慢慢站起来吧,”声音里虽然还带着没过去的颤抖,可也明显的轻松下来,我没站起来,翻身就势坐在雪地上,原来秋生哥就在我身后边爬着呢,再一看,我的鞋上,已经挂上冰碴了,还好,鞋里没进水,要不,这丢人都到明面上了。

    秋生哥爬的我旁边,翻身也挨着我做到雪地上,摘下帽子,伸手用力的擦着头上的汗珠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儿有点白,眼睛里有着惊魂未定的神色,那明显是吓的,没等我开口,“小秋,你可吓死我了,知道不,刚才你差点儿丢了小命!”看着我茫然的眼神,无辜的表情,婴儿般的纯真,秋生哥使劲儿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抓了抓头,看那架势,不是要暴走,就是要抓狂!

    “咋回事?你不知道,刚才那是暖溜子,一脚下去,人立马就沉底,急流一卷,当时就钻冰窟窿里去,还有个活命?”秋生哥快喊起来了,暖溜子?那是啥东东?看着我懵懂的表情,“小秋,不对劲啊,你应该知道这是暖溜子啊,打小就在林子里、江边上打连连,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看我这样,秋生哥的语气缓和下来,可却用更加疑惑的语气问我道。老大,好哥哥哎,我可是真不知道啊,要不,咋能表现的这样啊,“小秋,打从你这回受伤后,醒过来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知道的事,比俺们多多了,说话也都净在点子上,可有些眼不前儿的事,还没俺们知道的多,这可跟你以前不咋一样?”

    能一样吗,人儿还是这个人儿,可cpu换了,性能能一样吗?咋整呢?说实话?不行,且不说有没有人信,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信啊,哦,你!穿越过来的,离这几万里地,好几十年,还快三十岁了,还、还特种兵?“嗖”的一下,就来到俺们屯了,还附在小秋身上了,你疯了吧,你高烧80°了吧,你被黄皮子迷住了吧你?不能说,可眼下秋生哥这关得过去啊?

    得,剽窃一下版权,虽说是非常讨厌那狗血泡沫剧的创意,可这是眼下唯一合理的说法儿,就当是昨晚吃错药了,“咳咳,那个,秋生哥啊,是这样的,我啊,这回不是掉下山去了吗,不知咋的,好像、大概、可能、差不多这脑袋吧磕了一下,醒过来吧,觉着受了点影响,以前不知道的事儿,明白了好多,可有时候眼不前的事吧,又有些记不太清,我也不知道这是咋的了?觉着没啥影响,也就没放在心上,要不是现在你提起来,我都忘了这茬事儿了,”我满眼诚恳,一脸平静的对秋生哥解释道,我容易吗我,这撒谎还是个技术加力气活儿!

    看着秋生哥一脸释然的样子,耶!本次演绎成功,原谅我,善良的哥哥,不说咱有意欺骗你,要是说实话,你反而不信了,这个,善意的谎言,连佛祖都会原谅的,这算不算是自我安慰啊?

    “哦,难怪,我一老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几回想问你,都没张开嘴,怕你不好意思,再说了,你那个性,那要强、拔尖儿的人,能容哥问,这事啊,我和小玲在私下里还议论过两回,她也挺糊涂的,还担着心呢,也没好意思问,怕你抹不开,我看那,那丫头,对你有意思!你呀,对她也有意思,别人不知道,就你俩之间的小动作,哥可看出来了,小玲可是个好姑娘,十里八村的,都头数,要不,待会我把这事儿悄悄的告诉她,也省的她老惦记,”哈哈,看不出来,这秋生哥还挺知人心的啊。

    “这个,哥,待会儿,我自个跟她说,”我的脸有点红了,“看你,还不好意思了,这是正经事,得抓紧,要不,回头那个屯子的抢先了,看你不后悔?”秋生哥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哥,我这年纪是不小点了,过年才十六,”“啥小啊,在咱这,十五六岁当爹的有都是,”可也是啊,这年代,时兴早婚,年纪不是问题,哈哈!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唐秋离今儿个好喜欢!!

    一抬头,看见那个大冰窟窿了,身上一激灵,咋把这差点要了我这小命的茬给忘了,现在不弄明白它,要是以后自个行动,再遇到这要命的玩意儿,可没今天的好运气!

    “秋生哥,这暖溜子是咋回事,能要人命?”见我问道这事儿,秋生哥的脸上严肃起来,“小秋,你要不提,我也得说说,你今儿个多悬,差点就没命了,你要是出点啥事,我可咋对得起我叔我婶啊!这辈子,还不得把我后悔死!”

    这样,咱俩往那边挪挪,找个背风的地儿,反正咱俩不回去,大家伙儿也不能动,叫他们先等着,这是常有的事儿,找鱼窝子,那这么容易,我细给你唠唠,省的你以后再遇上这茬,不知道咋回事,我和秋生哥往背风的地方挪了挪,在雪地上坐下,秋生哥说“这暖溜子,是这么回事……

    (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七章 那一瞬间的感觉

    秋生哥说:“在松花江边儿,有很多地下的泉水,常年不干,有的在江底,大多数在江边比较靠岸的地方,因为水是从地底下涌出来的,温度比较高,所以冻不实成,为啥呢?水从地底下涌出来,表面的刚冻成冰,又有新的水流过来,把刚要冻住的冰,给化开了,根本冻不厚,只在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没有雪盖着,还好分辨,一眼就看出来,可你看咱这,有不见雪的时候吗?不熟悉是咋回事,那根本就是个要人命的地方,”话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一个舅舅,就是掉到暖溜子里面淹死的,那一年,他才十四岁,我都没见过面儿,就听我妈叨咕过,唉,不说了,”“小秋,冬天在这江面上,别的都不可怕,冰裂子,大不了别折腿脚啥的,可就这暖溜子,那可是能要人命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啊,灵识也没感觉到啥危险啊,看来,这不是活物,还真不好感应,也是自己没经验啊,“秋生哥,那这暖溜子还真吓人啊,以后碰到可惨了,过不去啊!那可咋办?”,“这就要多熟悉,靠经验,这暖溜子,长短不一样,短的也就几米、十几米那样,这长的,可有好几里地,一般都不大宽,也就五、六米,十几米那样,可是却深着呢,有暖溜子的地方,都是走水,这人一掉下去,指不定冲到哪去了,得等到来年开江,冰化了,这尸体才飘上江面,有的时候,在下游老远的地方才找到,有的,就再也找不到了,冲没影儿了!你说蝎虎不?”

    幸运啊,这是捡了一条命啊,“那咋办,咋才知道哪是暖溜子啊?又咋过去啊?”我听完秋生哥的话,有点急了,能不急吗,以后的行动,指不定要来回过江多少回呢,这个问题不解决,我那放心啊,可别鬼子没打多少呢,自个先交代了,那可够冤的啊,也不甘心哪!“没啥好招,你得打老远注意看江面,一般的时候,江面上的雪,颜色发黑、发暗,跟平常的江面,不大一样,是热气把雪熏化了,最上面的又冻成冰了,那一准是有暖溜子,你就得加小心了,大大小小的暖溜子,你都记住在那疙瘩,就没事了。(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遇到暖溜子,一般都是绕道走,认可绕多远的道儿,也不打这上面过,嫌命长啊,要是有太要紧的事儿,非打这过不可,只能慢慢爬着过,手里还要拿一根细长的松木杆,为啥?一旦踩漏了,杆子能架在冰面上,人再想招爬出去,可这也不敢保准能成,就看这命好不好了,对了,小秋,哥知道你胆儿大,可别去试吧!”秋生哥说完,又警告我。

    “哪能呢,这危险的事儿,我才不去呢!”“对了秋生哥,大家伙都等急了吧,咱俩快回去吧,在那下挂子,找到地方了吗?”我对他做了保证,又问起了最为紧要的事,那是啊,干啥来了?咱啥时候都要保持头脑清醒不是?不因为意外的事情而影响主要任务和目标,领导者的基本素质之一!

    “来的时候,就看好了,那不是,在那边的江岔子下网,准能行,我就是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暖溜子,怕大伙出啥意外,可倒好,好悬没把你搭进去!”秋生哥忍不住又埋怨起我来,“嘿嘿,不是没事儿吗,还有,秋生哥,刚才的事儿,别和大伙说啊,尤其是小玲,”没办法,咱得要个小面子啊,“不说就是了”,你呀!我又指了指脑袋,还有这,秋生哥笑了,我可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去招呼他们到这来,说着,我起身就要往回跑,“不用来回跑,我喊就行了,一比划,大伙就明白咋回事”,秋生哥跑到一个比较高的地方,摘下帽子,冲着大队的方向比划几个动作,果然,我见大伙纷纷起身,往我们俩这赶来。

    我们俩迎着大伙走了过去,一碰面,有几个性急的,就大声嚷嚷起来:“咋这么长时间啊,俺们在那干等着,都快冻僵了,还以为你俩现养鱼去了呢?”大伙哄堂大笑,“别吵,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能干啥大事!”我有点严肃的说道,是啊,这要是在战场上,那还不坏了大事,培养大家的沉着和耐心,就从这里开始,不习惯也要这么做,大伙见我这个样子,静了下来,有点奇怪的看着我,“好了,都听秋生哥的安排,不要乱,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行动,”我没给大伙说话的余地,直接就命令道。领导的权威,必要的时候,就得使用,同时,我也要给大家留下一个这样的印象: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执行就是了,对于打小就野惯了的伙伴们来说,刚开始,可能会不习惯,但是,不习惯也要做,这是成功的经验,军队,就要有铁的纪律。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吱声,跟在秋生哥的后面,往下网的地方走去,不过,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这哥们,是咋的了,平常大伙不都是这样闹着玩儿的吗?今儿个咋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凶巴巴的,别是受了啥刺激吧?”伙伴们,我必须这样做,以后你们会理解我的用意,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群武装到牙齿的野兽,培养团队的服从、合作与全局意识,是我们要做的第一步!

    又走了将近一里多路,到了选好的地方,大伙在秋生哥的安排下,卸下了爬犁上的工具,又给每个人安排了要做的活,这个地方是一个江岔子,江面明显窄了许多,看来是要下拦河挂子,秋生哥指定了打第一个冰眼的地方,这套活计,我是插不上嘴,只有看的份儿,为啥?不懂,外行呗。

    这打冰眼,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下挂子口儿,要打成长方形,得能下去引杆和挂子,冰穿子不能直着下去,那样费力气不说,还起不了多大一块冰,要斜着凿向冰面,开口要大,成梯形,上宽下窄,随时把凿下来的冰,用铁锹清到坑外面,还不能在一个点上一直凿下去,要不,一下子凿漏了,江水反上来,下面的活,就没法干了。

    按照引杆儿的长度,间隔一定的距离打一个冰眼,依秋生哥的计算,得打三十多个冰眼,看来,这次带的挂子,可够长的,从第一个冰眼开始,二十多人,每人都拿一把冰穿子,按照计算好的距离,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离下挂子口近的那几个冰眼,每个面上都有最少俩人在干,这样不耽误事,可以这边下引杆、带挂子,前面的继续打冰眼,一时间,宽阔的江面上“咔咔“声四起,冰花飞溅,我的秋生哥的组织能力,是非常欣赏。打冰眼的当然都是男孩子了,哪能让女生干这力气活呢?我是个例外,秋生哥也没安排我具体干啥,伙伴们也不让我干打冰眼的活儿,说是我的伤刚好,可不敢累着,哪也不能闲着,这不脱离群众嘛,再说了,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有了,去捋顺挂子吧,有几个年纪比较小的男孩子和全体女孩子在那整理挂子,这挂子长时间不用,有的地方勾到一起了,得用手慢慢摘开,破洞的地方,用网线补上,要不到时候漏鱼,缺铅坠儿的地方,重新系上铅坠儿,要不,到水里,挂子不沉底儿,还挂啥鱼啊,这时候,挂子已经捋顺一百多米长了。

    这活儿,咱能干,我正干着呢,云飞凑了过来,“秋离叔,刚才你真厉害,说话一套一套的,把大伙都给震住了,我就学你,也要这么厉害”,这孩子,一脸对我的崇拜,幸亏那时没有粉丝的说法,要不,指不定整出我是你最忠实的粉丝之类的话来,“去去,干活去,这么大的一帮人,没有个规矩那成,叔说道都是正理,以后你会明白的”,我假意举手要拍他的后脑勺,这小子笑着跑开了。

    没消停一小会,我觉得身边多了个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小玲这丫头,借着捋挂子的机会,凑到我身边来了,顿时,一股女儿家的幽香把我包围了,真好闻,享受啊,这血流咋又加快了呢?怪了,这丫头咋胆子变大了呢,往常也没有在大伙跟前,离我这么近的举动啊?

    “秋离”,动听又带点甜味儿的声音,叫得我心里一颤,魂儿倒是没飞,不管咋说,咱还是有抵抗力的!对了,满屯子,只有小玲姐这么叫我,她从来不叫我小秋,这好像是她的专利,“玲姐,有事儿啊?”咱是男人,得主动开口不是,能像一个橛子似的,干巴的杵在那,等人家女孩子把话都说完,那有失风度啊!

    “秋离,刚才和秋生哥咋去那么长时间,你的鞋上怎么有冰?你不会掉到暖溜子去了吧?”小玲说着,声音竟然惶急起来,“没事吧?身上湿没湿透?鞋里灌水了吗?可不行,快把衣裳和鞋脱下来,我给你拷烤!身子要紧!”那种担心和关切,毫不掩饰,女人的天性,表露无疑,要不咋说呢,这被女人喜欢和关心,真是非常、非常幸福和舒服的事儿,可这丫头也太细心了,打我鞋上的冰,推理出这么多的可能,“玲姐,没那么严重,就是不小心踩在暖溜子边上了,衣裳和鞋啥的一点儿都没事!”我忙解释道。

    “不行,我看看”,说着,她过来不假思索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那意思想摸摸我的衣服到底湿没有,凉哇哇、柔软的小手,接触到我火热的后背,我的身体一僵,这感觉,冰火两重天啊,慌手慌脚的一转身,正和她撞了个满怀,天,两团柔软结实的贴在我胸前,我的头“轰”的一下,鼻血好悬喷出来,这可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零距离的接触,那滋味,太美妙了,我晕头晕脑的怕她摔倒,赶忙伸手去扶,结果不知咋的,变成了俩手环抱住了她的细腰,脸还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好烫啊。

    “快松手”,我命令自己,可我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这时的男人,好像都没有抵抗力了啊,脑子里想着,手上却做着相反的动作。把她搂的更紧了,隔着棉袄,也能感觉到她那丰满、结实的双峰,富有弹性,纤细的腰肢,因为挣扎而充满活力,天哪,要杀人了,这还是在冬天,衣服比较厚,要是在夏天,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想象着她的洁白和丰满,小腹间,一股热流在涌动,小弟弟立马有了强烈的反应,控制,我控制,没控制住,小弟弟更加坚挺了,虽然隔着裤子,小玲一定感觉到了,女人啊,是魔鬼啊,不过,是我喜欢的魔鬼,她使劲儿挣开了我的拥抱,低头跑到一边儿去了,都没敢回头看我。

    这电影,可落在其他的几个女孩子眼里了,她们银铃一样的笑起来,有的还直拍手,哼,羡慕死你们,我讪讪地走过去,得解释一下啊,“意外啊,纯属意外!”不说还好,这一说,她们笑得更厉害了,引得附近的那些家伙,纷纷往这看,看什么,没见过拥抱啊,应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拥抱,我也是头一回啊。

    我蹭到小玲姐的身旁,想开口说点什么,是得说点什么,你刚占完人家姑娘的便宜,就悄不搭声的自个偷着乐去了,连句话都没有,飞君子所为啊,“玲姐,不是故意的,我怕你摔倒了,想扶你,”鬼才相信呢,反正我自己不信,那总不至于说,我就想搂你!傻啊!玲姐没说话,脸上还带着红晕,用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嗔怪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小嘴儿抿着,好像要笑还不敢笑,没有一点恼怒的样子,哈!没怪我,要不咋说呢,可不能被胜利冲昏头脑,这不,我就犯这错误了,脱口而出,说了一句后来被玲姐经常用来取笑我的话:“你的身子真柔软”,这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个一嘴巴,呸,这不流氓吗,没这句话,一切都还过得去,这一说,色狼的本质露出来了,昏头啊!

    小玲姐听完这句话,脸更红了,手脚好像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眼眉有点立起来,可眼睛里的神色是害羞还带点羞怒、嗔怪和那个意思,反正挺复杂的,又瞪了我大大的一眼,丢下一句话:“看你挺老实的,原来是个坏蛋!”修长的身子一转,跑到那群丫头的身边去了,咦!这都没生气!看来刚才要是动作再大一点,估计也没问题啊,切,这贼心和色胆都涨了!不知道她们在说啥,忽然大笑起来,想来是在说刚才我们俩的事儿呢,肯定是,这女孩子在一起的笑声,还是蛮好听的哦,我的心情大好,爽!

    这时,秋生哥大声喊道:“挂子捋顺好了吗?”“好了”,丫头们齐声答道,“下挂子,”我一听,好机会,借引子跑吧,要不,这帮丫头还指不定说啥呢。

    我跑到下挂子的冰窟窿前,长长的引杆儿,已经下到了水里,山虎正用叉杆儿,努力的调整着方向,那边,秋生哥用引绳已经把网拴上了,我看着长长的网,在冰面上轻快的滑动,往有些微微碧绿色的江水里游去,我们的希望开始了……

    (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八章 又出事儿了

    长长的网,渐渐的潜入冰面下的江水里,这时候,是考验负责引杆前进方向的那个人的功力的时候了,你想啊,在将近一米厚的冰层下,冰上还覆盖着厚厚的雪,那是啥也看不到,天知道引杆跑到那个方向去了?全凭经验,这是个技术活儿,也需要耐心和力气,在下网口控制引杆的是山虎,嘿!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等本事,这活儿,不是人多就能干的,别人也插不上手!

    山虎把帽子也甩了,外面的羊皮大棉袄也脱了,微微弓着腰,稳稳的跨站在冰眼上方,脑门儿带着汗,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的,用手里的叉杆,感应着引杆儿的前进方向,还时不时冲在下一个冰眼那,用同样的姿势跨站着的秋生哥:“碰到没?”“没有”,“这回碰到没?”“还没有!”一问一答的,声音老大,在空旷的江面上此起彼伏,为啥这样啊?这引杆儿在冰面下不是看不到吗,全凭在下一个冰眼那的人,用手里的叉杆伸到江水里,等着引杆儿碰到叉杆,接着做同样的动作,如此往复,这有点象接力赛。(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大伙都不说笑打闹了,静静的看着山虎和秋生哥的操作,这俩人儿现在成焦点人物了,大概感觉到大伙的目光之中,有那么些敬佩的意思,秋生哥还好,不动声色,山虎这家伙,却小小的得意起来,那动静喊的比刚才更大了,都震耳根子,还不时的用眼光扫视一下大伙儿,那意思是说:“别崇拜哥,哥不是个传说,这是个技术活儿,”切,小样儿,还翘起尾巴来了,这种骄傲自满的情绪,必须严厉打击,不能让它滋生蔓延,绝不姑息。

    我走到山虎跟前,“虎子,累了吧,要不换换手,让别人干?你歇歇?”看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貌似关心,实则阴险、狡诈非常丰富的表情和语气,山虎打了个寒战,大嘴裂了裂:“小秋!不累、不累,你忙你忙啊!”声音立马降低了八度,大身板子往下塌了塌,还给了我一个讨好的微笑,不过,这笑儿,咋这难看呢,像是苦笑,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另一个堂哥秋泉笑着说:“虎子,在咱屯子里,就小秋能降住你,有时你在你爹跟前还犯倔呢!可在小秋跟前,愣是啥脾气没有,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大家伙笑的更厉害了,快活的空气,在寒冷的江面上弥散开来,山虎嘿嘿的憨笑着,也不吱声,只是更加卖力的操作手里的家伙事儿,玲姐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道:“净捡老实的欺负,”我翻翻白眼儿,当时无语了,您一精灵剔透的大美女,咋的也和老实不靠边啊,虎子那是真老实,您不像啊,得,还没忘刚才那茬儿呢,这不,打击报复立马就来了!汗!

    “停,碰到了,”那边传来秋生哥惊喜的声音,原来是秋生哥的叉杆在水里终于碰到了山虎顺过来的引杆儿,大伙一阵欢呼,在流动的江水里这活儿可不容易,大家伙的注意力马上被吸引到那边去了,我趁机得到了解脱,要不,指不定玲姐还要说啥呢?

    山虎收起叉杆,紧忙跑到下一个冰眼,秋生哥重复着山虎刚才的动作,第一个冰眼通过引杆儿后,下面的就好干了,引杆儿不断的前进,通过一个又一个冰眼,往出网口那奔去,引绳儿越下越长,在每个冰眼上,都用一根细木棍把引绳儿捞出水面,大伙拽着引绳儿,拖着网,挂子不断地向出网口那前行,这绝对是力气活,那长长的挂子,在水里老沉了,不一会,拽挂子的人,就累出了一身汗,终于,引杆儿在出网口露出头来,大伙忙捞出引杆儿,横放在出网口的冰眼上,把引绳倒到头,系在引杆儿上,这挂子就算是下完了。

    这通忙活,可把大家伙累够呛,手都冻麻了,完事了,都坐在雪地里,擦汗的擦汗,喘粗气的喘粗气,东倒西歪的,剩下的就是耐心的等待了。我却没大累着,主要是大家伙关心我,啥都不大让我伸手,理由吗,当然是伤刚好啊,咱这是大熊猫级的待遇啊,所以,我有闲心也有精力,坐不住啊,就挨个冰眼转悠,时不时的还趴到冰面上,往冰眼里看,当然是啥也看不着了,这,我有个小心眼,大家伙闲下来,有又时间了,要是那个快嘴的丫头,把我刚才的事儿,再抖搂一遍,咱立马就成了焦点人物,我到好说,皮糙肉厚,心理素质稳定,还刚占了便宜,大不了狡辩几句或是转移一下话题,估摸着能应付过去,可玲姐能行吗,女孩子本来脸皮就薄,那肯定会不好意思啊,可不像我在前世看到的有些女孩子,整个一生猛海鲜,到头来,这气儿还不撒到我头上,虽说不是真的生气,可也怪不好意思的,背地里,落玲姐几句埋怨也不值得不是!又不能把玲姐召唤过来说,“躲开大伙,省的跟你开玩笑,”这更不妥啊,一是不给大伙找话题呢吗,二是万一玲姐怀疑我还想那个干啥干啥,得不偿失,干脆,咱那,不给你们机会,要是我没在场,他们也不好意思和玲姐开玩笑了,一举两得,这就叫智慧与聪明同在、心眼与狡猾并存,智商高啊!

    等了有将近一个小时,我自己溜达的都有些百无聊赖了,秋生哥起身站起来说:“行了,起挂子吧,”吆喝,起网了,我紧忙往出网口跑了过去,总算起网了,大家伙纷纷围在出网口的冰眼那,“都别乱,虎子、秋泉,你们几个拉网,记着拽网纲,别急,慢慢拉,其余的人,都摘鱼,加点小心,别把网放乱了!”秋生哥大声的安排着。

    挂子慢慢的被一点一点拉出水面,都出来有四、五米长了,一条鱼都没见到,不会吧,这一网捞空了?我心里没底,大家伙也都纷纷的看向秋生哥,“别停手,继续拉”,秋生哥神态平静,语气不变的命令道,

    我赶忙把目光盯紧在挂子上,忽然,阳光照射之下,一道银光一闪,“鱼,看那鱼”,一条一尺来长的江白鱼在挂子上活蹦乱跳的挣扎着,我这高兴啊,这可是劳动成果啊,也是第一次在我的倡导下,有组织、成建制的冬捕上来的第一条纯天然、无污染的松花江大白鱼啊,能不兴奋、能不激动吗!我双脚乱跳着,一蹦多高,手指着那条鱼,声儿都变了,咋说那,对,就像在那跳大神儿,咦,大家伙咋没动静呢?意想中的欢呼声哪去了?

    “干啥呢,大伙都瞧你呢!”原来是玲姐在小声的提醒我,同时在我的后腰上捅了两下,我定下神儿来一看,哎呦喂,除了几个拽网的不敢走神外,其余的人看我的眼神儿,那意思可丰富了,“对呀,那是鱼,俺们也没说那是恐龙啊!一条鱼,哥们儿,至于这样么,敢情是打小到大没见过鱼是咋的?”大伙见我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都掉过头去忙手里的活去了,有几个还互相交换了一下明白了什么事情的眼神,那意思是说:“瞧见没,打山上摔下来,碰了脑袋的,都这样,记住啊,以后,说啥也要保护好脑袋,认可伤别的地儿,这一榜样在这搁着呢!”糗,糗大发了,我这老大形象毁了!抱头!还全屯儿第一帅哥呢,整个一白痴形象啊!

    说话儿间,一条又一条的白鱼,被拉了上来,而且是连绵不断的上来,大家伙忙着从挂子上往下摘鱼,直接扔到雪地上,鲜活的鱼,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不停地在雪地上乱蹦,但是没蹦几下,就冻僵了,直挺挺的躺在雪地上不动了,一根根银条似的,多冷的天儿!好家伙,这一网,现在摘下来的鱼,就有二百多斤了,挂子不断的被拉出水面,不停的有鱼被摘下来。

    “大伙知道我刚才为啥那么高兴吗?”见大伙不太忙了,趁这功夫,得把刚才的影响挽救回来,这事儿,得主动进攻,大伙翻翻眼睛,没吱声,可也是,总不能说,这是后遗症的表现吧你!“就知道大伙不明白,因为呀,是这样……”我展开如簧之巧舌,运用丰富的语言,并且使用了大量的排比句,从这次团队行动的意义,想要达到的目的,组织的重要性以及收获后的喜悦讲起,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吐沫横飞,漏点四溢。

    这时候,挂子已经全部起出来了,鱼也都全摘下来堆到一起,好家伙,大丰收啊,这一网,挂上了足有四百来斤,大大的一堆,看到这么大的一堆鱼,大家伙又都被我的话给吸引住了,我又激动了,不过没跳起来,大声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劳动成果,这就说明,只有我们组织起来,就能干成大事,人多力量大,关键在于有组织、有规矩,”没说纪律啥的,大伙暂时还不明白,“看到这些,你们不高兴吗?大声告诉我!”“高兴!”大伙齐声答道。“那好,大伙跟我一起喊,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不算盗用吧?)”我这一扇呼,嗬,群情激昂啊,大伙一起喊了起来,那动静可老大了,在江面上传出老远,好像林子里的鸟儿都被惊飞了!成了,形式逆转,影响全无,百病皆消,形象恢复,权威树立,天才啊,天生的领导,出色的鼓动,有才,太有才了,我得意的笑!!!!

    “就你有鬼主意”,又是小玲这丫头,看来没瞒过她,跟聪明的女孩子打交道,很伤脑筋啊,不过,话语里,多的是欣赏或是欣慰,也对啊,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有本事啊,表现出色,满分,耶!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大伙的干劲更足了,紧接着,第二网又很快的下去了,比第一次快多了,虽说是熟练了,可跟咱刚才的战场动员有直接关系吧,功不可没啊。

    下完第二网,眼瞅着天儿近晌午了,这一网,要比第一网等的时间要长,正好,趁这机会,大伙把火堆引着,该吃午饭了,这一嚷嚷,我登时觉得肚子里面,“咕咕”直叫,饿了,马上把角色从光辉伟大转换到世俗凡人,琢磨咋吃了。

    大家伙忙着拿柈子,清空地,把雪扫走,总不能坐在雪堆上吧,还有的剖鱼,我左手拿着一只兔子,右手拎着一只野鸡,又看了看白鱼,琢磨着先烤那个吃呢?都好吃,难以取舍啊,干脆,一块烤上,都吃!

    火堆点着了,烧的桦木柈子“啪啪”直响,就是烟有点大,刚点着吗,等会就好了,忽然,我听到打上游江面上传来隐隐约约的铃铛声,那是拴在马脖子下面的响铃,还有马蹄声,不过,不大清晰,我看看大伙,没有反应,难道是我听错了?不管他,先琢磨着野鸡咋拔毛吧!

    过了一小会儿,响铃声和“哒哒”的马蹄声,又传过来,这回清晰了,不但是我听到了,大家伙都听到了,纷纷直起腰,往响声的方向看去。

    远远的江面上,打上游过来两个爬犁,离的还远,啥样看不清楚,很快,爬犁近了,看得真切了,当先的一架大爬犁,嗬,两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拉着,那马膘肥体壮,脖子下面的铜铃响成一片,赶车的老板子大鞭子甩的“啪啪”直响,这大爬犁还带着车厢棚,外面装饰的高贵、气派、豪华,可以这样说,这就是爬犁里的凯迪拉克、宾利、劳斯莱斯、大林肯啊,反正是顶级爬犁,咋那爬犁和他一比,那就一草鸡,寒酸,一看这位,就是个有钱的主儿!

    后面的爬犁,虽说也挺大,可没前面这个好了,差老多了,上面坐了五六个人,一看就是跟班儿的,我们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着这两架爬犁到了我们跟前了,我用探寻的目光看了看伙伴们,他们纷纷摇头,显然是不认识,哦,跟咱没关系,打酱油的,就是路过,不过,这有钱就是好,有汽车的年代坐好车,没汽车的年代做好爬犁。

    想归想,这俩爬犁到了我们跟前儿,却停下了,后面的人打爬犁上跳下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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