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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6部分阅读

    在这黑暗时刻,曹丕又带给他们的一丝光明,两股难以名言的心情汇聚成了一股义愤填膺的士气,但听三百家奴各个高声大喝道:“能!能!能!能~!”

    呼声一浪,高于一浪,三百头疥赖之犬,乍然间变成了三百匹皆欲舍身往死的群狼,他们齐声咆哮,声阵四方,久久方歇。

    矗立于曹丕府远处的曹昂闻听到这股巨大的呼喊之声,心头的一块石头方才终于的缓缓落下,看来事情算是办的差不多了对待这些家奴,不可以用普通的对待军士的方法,想要激发出他们原始的凶『性』,就必须要先将他们彻底的打入地狱,然后在他们绝望的时刻,在隐隐的给他们透『露』出一丝曙光

    这就是曹昂先改了他们的户册,然后再由曹丕去激励他们,带他们挽回颓势的原因。

    想到这里,曹昂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道:二弟的这个白脸还真是唱的不错。

    “冠军侯心思缜密,略施小计便激起了这班家奴的士气,真是不减当年啊。”

    曹昂乍听此语,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转头望向了身后的沮授,笑道:“沮先生这话,是夸我啊,还是骂我啊?”

    第五卷  第八十八章 擒刘豹

    第八十八章  擒刘豹

    曹昂转头望去,果然是目下的朔方书府任教的沮授正站在他的身后。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沮授的脸『色』,见他起『色』圆润,依旧如昔,曹昂便知道当初留他在这,让他远离中土的伤心地是一个正确抉择,随即笑道:“曹某来包城许多日了,一直也未曾去拜会一下先生,先生不会是专门来责怪我的吧?”

    沮授闻言并没有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言道:“冠军侯不来拜会我,倒是让沮授安心一些。”

    曹昂闻言,只是呵呵一笑,没有言语,当年沮授对曹昂使用诈降计,却反被郭嘉,程昱,曹昂,司马懿四人联手设下了连环计,不但使用他的名义,刺激了袁尚和袁谭的早日分裂,甚至还借机剔掉了河北的名将麴义,使其折臂潜逃,奔往汉江之地。

    南皮一役过后,年轻的曹昂念沮授与田丰忠贞苦楚可敬,故而领着他们来到了北地的学堂,让他们既不为用曹氏出谋背反其对袁氏的忠心,又能够尽其才于汉族和各族文化的交流整合大业,也算是给了这两个忠臣一个好的归宿。

    虽然如此,但沮授仍旧对他有些许怨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沮授一会,曹昂方才笑道:“沮先生,你与曹某不算故人,朋友吗,那更谈不上,依照您的『性』格,若是没有什么事,你必然不会亲自过来见我,你我不论原先如何,但总算是相识一场,今日你来见我,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吧。”

    沮授闻言,沉默了一下,方才言道:“沮授今日来此,乃是为你献计的。”

    诧异的瞪视着沮授半晌,曹昂忽然扑哧一下笑了:“为曹某献计,我不是听错了吧?”

    沮授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为曹氏献计,沮授亦是不想,但南匈奴中,有人想置你弟曹丕与死地,沮授却又不想不管,只得破例一次,设计帮你擒住那个幕后之人。”

    曹昂闻言,奇道:“为何?难道你和我二弟的关系很好?”

    沮授闻言一笑,道:“冠军侯这话不妥,授每日教书育人,哪里有时间与你弟弟攀什么关系。”

    曹昂闻言不由疑『惑』,道:“那是为何?”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突听沮授出言说道:“说来,还是因看你们兄弟之情深重,令授感慨万千,若当年袁谭、袁尚能有你们一半估计兄弟之情,凭袁氏在河北的根基,基业又岂会毁于一旦这两年来,你弟弟在塞北,日日往庙堂,为你与令尊以及曹家众兄弟祈福,如此兄弟之谊,授是看在眼里,心中又岂能不叹。”

    曹昂沉默了一会,方才言道:“就因为这个,所以从今以后你就要帮我了?”

    沮授听出了曹昂在算计他的今后,随即静静的摇了摇头,道:“为你献计,只此一次,绝无下回。”

    曹昂闻言失望的“唉”了一声,接着却又哈哈大笑,摇头道:“行啊,曹某能得你沮先生献计一回,也算是荣幸之至了,说吧,先生有何方法助我擒住刘豹幕后之人?”

    沮授闻言笑道:“刘豹背后那人,用计颇为不俗,但目的却过于明显,不懂收敛,就是他只是想一心置曹二公子于死地,此乃鄙陋之处!想要擒他,需要在二公子的身上做些手段”

    说罢,低声将自己胸中的计谋与曹昂说了,曹昂一边听一边细细点头,道:“先生果然大才,不愧为昔日袁本初帐下的第一谋主!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

    沮授闻言,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曹昂看着淡雅如常的沮授,忽然开口问道:“沮先生,最近朔方这里可有我师父的消息?”

    沮授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童枪师自四年前与冠军侯你一同回返许都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临戎城了。”

    曹昂闻言,长叹口气,言道;“真是怪了,当年我携带家眷,丛临戎城回师许都,师傅却是只留下一封书信,不告而别,上面只言他心中尚有一大事放心不下,如今数载光阴已过,却是了无音信”

    沮授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突然开口言道:“这一点,冠军侯尽管放心,童枪师当世名家,昔日打遍九州武人,少逢敌手,如今虽然上了年纪,但以其精明沉稳,想必不会有事,君侯但管放心便是。”

    曹昂闻言,心中暗自嘀咕道:“是啊,依照着师父的秉『性』和能耐,应该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又在这担心个屁股耽误之际,便是生擒了刘豹那厮!”

    想到这里,曹昂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心中暗道:“明日一早,便是时候开始捕猎了”

    塞北的一场小小叛『乱』,在曹军撒下了一张巨大的捕网之后,也即将宣告结束

    南匈奴,刘豹败营。

    此时,已是正值深夜时分,但见南匈奴刘豹所率领的惨军偷偷的向着西北而逃,那里是南匈奴的根据地,也是荒漠之原,虽然条件艰苦,但只要到了那里,凭着纵深千里的大漠,刘豹便不怕曹昂的追杀了!(司马懿是打着曹昂的纛旗与刘豹打仗的,故而刘豹一直以为大败他的人是曹昂)

    为了这一次逃跑,刘豹之举不可谓不慎重,他脱去了自己平日的左贤王甲胄,穿上了一套偏将的盔甲,还割掉了自己的胡须,他将兵马分为东西南北四路而逃,自己混在西路兵马之中,让曹军辨认不出。

    军马刚刚离开大寨没有多远,便听前方一阵呐喊,抬头望去,却是将军府的觞珠领着一众兵马前来截杀拦路,一边冲着己方杀来一边高声大喝:“休要走了刘豹!生擒刘豹狗贼!”

    见觞珠拦路,刘豹暗自咬牙,心道好你个鲜卑杂种啊!不过是一介蛮夫,如今成为了曹昂手下的将领,居然也敢来欺我?

    想到这里,刘豹冲着身后的两员偏将道:“上,杀了这个鲜卑莽夫!”

    两员匈奴将领一听,随即拨马而上,抡起手中的大刀和长枪,直奔觞珠而来。

    匈奴和鲜卑几百年来时有不合,两下交战比之与汉朝作战更是分外眼红!

    但见觞珠弯沿刀早已高高挥起,接着一刀由上至下,横扫而出,势大力沉,恍如千斤之重,那两员匈奴将领急忙抬起兵器相抵,却是仅仅一招,便被击的倒飞出去,一个跌倒地上,哇的突出一口鲜血,另一个直接磕到身后一个士卒的枪头之上,死于非命了。

    匈奴兵马见觞珠如此悍勇,一招击的两将一死一伤,不由的大惊失『色』,觞珠大手一挥,曹军纷纷而上,各种兵器齐举直冲匈奴人杀去。一时间,双方在战场上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刘豹见状眼珠一转,心道若是在此处与觞珠一味的厮杀,若是敌军其他援部乘虚攻来,一时间如何走得脱,随即一面令几名将领领兵挡住觞珠,一面亲领其他军马奔着西面而逃。

    渐渐的听不到了觞珠的喊杀,刘豹此时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他不敢停留片刻,下令军马口渴皆是在马上取囊饮水,有『尿』有屎都给他憋到南匈奴王庭去拉,不许做丝毫的延误。

    饶是如此,刘豹的一举一动也是被早已在方圆数百里的背巍军所天罗地网不断的承报给不远处驻军未动的曹昂。

    刘豹的军满快速行进,眼看就要到了远离包城的草原边上,突然只见他前军的战马乍然一阵嘶鸣,纷纷『乱』跑『乱』跳,只把许多的匈奴骑兵纷纷掀下马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豹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高声询问,少时便见前部哨兵急忙转头,对着刘豹高声喊道:“单于,不好了!这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曹军的扎马丁,我部的战骑受惊而不能进啊!”

    “什么!”刘豹闻言一惊,方要折路而走,突见两旁的岩石上火把冲天,数以万计的曹军纷纷起身,高呼:“活捉刘豹!活捉刘豹!”

    “不好,这里也有汉军的埋伏!”两面岩岗上密密麻麻的曹军,肃杀之气,遮天蔽日,休说埋伏,即使平日对阵,也足以丧尽敌军三分胆气!

    这支兵马,正是曹昂早在一月前,便安『插』在了刘豹的北归之路上的一只彪军,为首大将,正是魏五子之一的于禁!!

    看着下方惊慌失措的匈奴兵,于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枉他在此苦守一月,如今却有所得,刘豹已成瓮中之鳖。

    “传令,三军落石堵住四方谷口,阻挡刘豹的归路和来路,只需将西南那一处小路留下,放刘豹败军通过”

    “诺!”

    随着于禁的话音方落,便见那士卒急忙冲着山后传令去了,于禁转过头来,望着山下的纷『乱』的匈奴一众高声喝道:“刘豹,于禁奉命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三军听令——放火箭!”

    “刷刷~!”随着于禁的声音落下,便见曹军的火箭如同蜂拥的簇团,向着山下的刘豹军飞『射』而去,一时间,山谷内火势大起,匈奴军尽皆四下狼狈逃窜。

    “速速撤军,速速撤军!”随着敌军的箭雨开始倾盆而下,刘豹一面令盾兵给自己护卫,一面卓兵马去寻退路。不想,于禁早已布下了准备,遥遥的听着远处几声轰隆作响,曹军早已储备好的巨石仅仅在一瞬间就将山谷封了个严严实实,将刘豹军马接近困于其中。

    “单于,不好了,汉军用滚石巨木将各处道口尽皆堵住,我军出不去啊!”

    刘豹闻言,看了看山上不时落下的箭雨,再看看四周逐渐变大的火势,心头不由的万分着急,如此下去,则他与其手下尽皆死于此地矣!

    “找!再找!”刘豹面『色』扭曲地喝令左右去寻出路,看着前方的匈奴士卒一个个倒在箭雨和火势当中,匈奴将领们的求生欲望也开始浓浓的升起,他们发疯似地开始在谷内『乱』窜,四处寻找出口,天幸于禁虽然困住了他们,但攻势并不猛烈,曹军的箭雨仿佛是有预期的『射』下,一点点的蚕食和吞咽着匈奴军的有生力量。

    “单于!有出口了,有出口了!山谷西南有一小路,并未被汉军所阻!”刘豹闻言,顿时精神一振,接着发了疯似的高声呼喝道:“随本王冲,冲!冲!都给本王冲出这处谷去!”

    第五卷  第八十九章 三年之内,一统!

    第八十九章  三年之内,一统!

    刘豹中了于禁的火计,身陷谷中,千钧一发之际,手下的兵将终于发现了山谷西南的一条小路可以冲出,这下子,刘豹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忙令众军沿着小路向山

    谷外冲去。

    坐落于山谷之上的于禁,静静的看着山下奔逃而出的刘豹,并没有下达任何出杀追击的命令,因为在他看来,此时的刘豹无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根本不需大费周章的去抓。

    “左将军,刘豹已经从西南谷口逃脱,将军为何不下令追击?生擒这匈奴新王,回去岂不是大功一件 ?”

    于禁闻言,只是轻轻的抚『摸』着额下的三缕之须,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不需追赶,此功本就不是你我应该要的,休作他想。”

    说罢,于禁低头看了看下方依旧困在山谷内的敌方生力军,冷静的观察了一会,方见于禁点了点头,言道:“但虽然不能拿下刘豹,捉了这些人,却也是大功一件,漠北之行,

    尔等也算是没有白来。去吧,派兵下山擒拿这些匈奴军。”

    “诺!!”

    刘豹是跑了,可是他手下的主力随身兵马大部分却是被困在了谷中,少时,便被由山上冲杀呐喊的曹军一点一点的蚕食淹没

    却说刘豹如同丧家之犬,他发了疯似地催促着手下疾行奔逃,渐渐地,身后山谷处的喊杀之声已经逐渐变得依稀而不可闻,直到这个时候,刘豹的心才开始慢慢的放了下来。

    行至一处道口,前方引头将领随即勒令全军止步,细细的观看了一下两边的形势,转头问刘豹道:“单于,通往漠原有两条岔路,大路乃是平原之地,坦『荡』可行,小路多泥泞,

    崎岖难走!”

    “走大路!!”刘豹愤恨的甩了一嗓子,怒吼道:“时间紧迫,全速行军走大路,尽快赶回漠原!”现在的刘豹,早已是被曹军下破了胆子,他只想尽快的奔入大漠,甩开曹军

    。

    匆匆的进入了大路之境,匈奴残部开始疯狂的行进,突然间,却见前方乍然火把通明,对面竟有近五六百匹战马拦路,背后是三千背巍军呈现左,中,右三路行军拦路,只把同

    外漠原的道路捂了个严严实实。别说是刘豹军的战马,就是个兔子,想寻个逢钻出去,那也是‘痴兔说梦’。

    “单、单于!前往有敌军拦路!”刘豹左右的军卒顿时吓傻了,刚刚经历过于禁一阵截杀的他们,如今突然又乍见敌军,心中岂能不寒?

    “什么!是何人拦路?”刘豹闻言顿时大惊,看着对方跌峦起伏的火把,刘豹的心头开始逐渐绷紧,用手遮住眼帘,眯着眼睛望去,却见敌军五百匹战马缓缓拉开,当中一骑缓

    缓驶出,对着刘豹高声笑道:“贤王,多年不见,你一向可好?”

    “是曹昂!”刘豹顿时怪叫一声,差点没从马上栽下来,曹昂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离着这数十里外的大寨吗?

    直到现在,刘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日子一直与自己交手的人,只有司马懿一人尔,可问题是,司马老倌他一直打得是曹昂的大纛旗!而真正的曹昂,早已在此暗中布置好了

    一切。

    “曹昂,你你如何在这里?”刘豹大惊之下,心中慌『乱』,出言竟也是磕磕巴巴,竟有邓艾的几分神似。

    曹昂笑着指了指天,言道:“猜不到了吧?我飞过来的!”

    话音落时,便听曹军士卒尽皆仰天高呼长笑,那声音仿佛是一只只噬人心肺的毒虫,深深的刺入了匈奴军的心中。

    “退,速退!往回退!”刘豹尖叫一身,随即率先打马折返而走,主帅尚如此,其麾下的众人则可想而知,但见匈奴兵卒一个个急忙的调转马头,撒了欢的往回狂奔。

    “放箭!休『射』马上将,专杀步下卒!”曹昂望见刘豹连个屁都不放,掉转了马头就走,随即传令背巍军远程攻杀,背巍军善使暗器飞箭,听了曹昂的叙述,随即整齐的执起短弩,对着刘豹麾下的步卒就是一通狂『射』。

    ”嗖、嗖、嗖!”几乎是伴随着每一声箭响,敌军就会倒下一人。

    听着耳边士卒凄厉的嘶鸣呐喊,刘豹心下更是慌张,他一边大叫:“速退,速退!”一边匆匆驾马狂奔,恍如丧家之犬,仓皇不可终日。

    见刘豹已然逃走,曹昂不依不饶,反手将青缸剑向前一指,下令道:“骑兵出阵,给我追!”

    刘豹军马此时只剩残部,虽然逃出的距离较远,但岂能与曹昂专门为他备下的这支蓄势已久的骑兵相比?不消多时,便见已是有数骑追上了刘豹的后军,但他们并不疾奔直取刘

    豹,只是用手中锋利的长枪矛戈只是一个劲的屠杀着刘豹军的后部。曹昂本人更是率领背巍军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着。

    少时,刘豹又奔回了那条岔路,却见原路之上,于禁已是率军马追到,曹军士卒一边跑,一边高声喝道:“活抓刘豹者赏千金,万户侯,活抓刘豹者赏千金,万户侯!”

    “单于,前后皆有汉军兵马拦路,我们我们往哪里跑啊!”

    面对这前样的前后夹击,刘豹他早就懵了,茫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刘豹的眼睛最终还是落在了那条泥泞崎岖的小路之上

    “走,走这边”

    在刘豹的命令声中,匈奴的前部骑兵开始拥着刘豹往右面的小路而去,可他们身后没有马的步兵,却被曹昂和于禁紧紧包围,非死即降,现下,跟在刘豹身边的人,也只有区区

    不到三百余骑,且大部分身上都是带伤。

    匈奴军此时已是几乎没了思想,只是机械『性』的奔着那条崎岖小路疾奔,他们战意全无,脑中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尽早的脱离曹军的魔爪。

    这条小路上,到时都是淤泥隐石,根本就不适合骑兵行走,可笑的是,由于曹昂和于禁的追击屠戮,刘豹此刻,手下还真就只剩下了残余的骑军。

    “单于,您看!”随着手下的呼喊声,刘豹的心头顿时又是一紧,急忙道:“怎么?难道又有曹军拦路了?”

    “不是!单于,您看!好像是因为山道两旁有断树拦路啊!”刘豹抬头望去,但见本就狭窄的路上,竟然有一颗足有数人环绕而粗的断树将路拦住,自己的骑兵根本就过不去。

    刘豹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左右喊道:“去将树木挪开啊!难道连这些许小事还要来问本王不成?”

    那副将闻言,急忙引着麾下几骑唯唯诺诺的去了,不想刚一到树前,突见一阵地陷天崩,那大树前竟然早有陷坑埋伏,那副将和身后几名骑兵纷纷嚎叫着跌入其中。

    刘豹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令军马迅速跳过陷坑,欲要强行过路,不想那拦路的巨树上早已涂好了兽油,但见一支火箭从右旁的林子『射』出,瞬间将巨树点燃,烈火熊熊,匈

    奴军丝毫不能进。

    “撤,往外撤!”随着刘豹的高呼,匈奴后军开始向着后方移动,却见泥土之中乍然升起了无数条绊马索,顿时将匈奴骑兵掀的人仰马翻!

    这泥泞之路,本来就好陷马蹄,如今再加上绊马索的辅助,刘豹的残骑顿时纷『乱』其中,难以动弹,乘着这个空当,但见两旁的树上又凭空落下了几十张大网,将道中的骑兵罩的

    死死的,接着两旁树林之中一通箭弩纷飞『乱』『射』,刘豹一众乍现危急,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箭支扫『射』,顷刻间便又折了一半!

    “是谁!出来!出来!”刘豹此刻已是有些疯癫了,他四下的冲着乌黑的林中打扰大叫,一边发疯一边给自己壮胆。

    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数百手持武器的汉人从两旁缓缓而出,他们一个个满脸杀气,目光中去世视死如归的怒气,为首一人,一身软甲素服,面容棱角分明,好似冰山一样

    的清冷,那一双乌黑锐利的眼神,如同猎鹰一样紧紧的盯着刘豹颇为仓皇的面容,其中,隐隐的跳动着些许嗜杀的火焰。

    “你你是谁!?”刘豹自知以无生路,只是声嘶力竭的向着那冷峻男子高声呼喝。

    “曹丕。”只有短短的两字回答。

    说罢,但见曹丕转过头去,冲着他身后的一众家奴问道:“你们想不想回中土去?”

    “想、想、想、想!”但见三百家奴的声音震天彻底,直冲云霄。

    “既然想回去,尔等又该如何做?”

    “杀,杀,杀,杀!!”

    长长的输了一口气,曹昂仗剑一挥,当头向着刘豹冲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喝道:“既如此,不随我上,更待何时!”

    小道之外,曹昂正焦急的搓着双手,一步步的来回渡步,毕竟,自己虽然为曹丕杀刘豹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几乎可以是必胜之局,但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他的心里还是一点底

    子都没有,毕竟,战场之上,情况顺息万变,这些都不是曹昂自己所能掌握的。

    看着神态焦急,来回渡步的曹昂,于禁虽然也想说上两句劝劝,但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得禁口莫言。

    “报”随着斥候尖锐的嗓音响起,曹昂的肩膀也是不留痕迹的哆嗦了一下,他急忙转头,定定的看着那名冲着自己奔来的斥候,言道:“情况如何?”

    “启禀将军,二公子,二公子他”

    曹昂面『色』焦急,言道:“二公子如何啊?”

    “二公子生擒了匈奴叛王刘豹!”

    “呼~~”伴着斥候的最后一句话,曹昂一直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脏,终于重新落回了肚子里,哎呀,成了终于是成了啊老爹啊,这下子就总算有个理由可以将二弟重新接

    回家了。然后嘛

    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曹昂自言自语的说道:“接下来嘛,就是按照我当初的想法,全力对付南面的家伙了!三年之内,完成一统吧”

    第五卷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美稷县,曹昂的帅帐内。

    “大哥。”轻轻的将装有刘豹的首级的匣子放在了地上,曹丕平平稳稳地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弟弟不负大哥之所望,将这贼子的首级,拿回来了。”

    曹昂走上前去,打开了那个匣子,看了一眼匣子中,刘豹那因为惊恐害怕而尚且闭上的眼睛,接着又将匣子扣上,笑着问他道:“二弟啊,刘豹死的时候,应该是很不甘心吧。”

    曹丕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正是如此,刘豹军连续中伏,已是心惊胆丧,不愿再战,小路之中,战马泥泞难走,再加上陷坑和绊马索的辅助,刘豹的士卒几乎成了我的靶踱,再加上天黑,刘豹只听呼喊,不闻我手下人数,措不及防,被弟杀之。”

    刘豹就这样死了,曹丕不知道,曹昂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刘豹死亡的意义是何等之大。

    刘豹的儿子,就是五胡十六国之中,匈奴汉国的创立者。十六国汉国的开国皇帝,刘渊。不想,如今这个刘渊尚未出生,刘豹居然就被曹丕给杀了。

    可怜一代枭雄就连太阳还没有见到呢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起身从案子上拿起一帛书简和一抹方盒,走到曹丕身边递给他,笑道:“好好的收着,丢了我可不赔你。”

    轻轻打开了那卷书简,却是调遣曹丕以及一众家仆回许都的调令,而那方盒之内,装的则是一枚相府主簿的护符。

    “大哥这是?”

    曹丕愣愣的看着那枚护符,颇为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笑着伸了个懒腰,叹气道:“副丞相的位置,大哥是还不了你了只能委屈你先做个相府的主簿,日后我在想办法为你调升。”

    曹丕闻言,心中感慨不已,这个主簿虽然不大,但却是相府的,名义上是可以参议军政要务的,单看这一任命,就知道曹昂在自己的出路上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心思

    “大哥,弟弟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曹丕说罢刚要施礼,却见曹昂挥挥手打断了他的势头,笑道:“你我之间,拿来那么多狗屁规矩,坐下,哥跟你商量点事!”

    曹丕闻言,随即来到曹昂右手边坐下,曹昂笑着问他道:“二弟,你对如今天下大势的走势有何看法?”

    曹丕闻言一愣,接着奇道:“能有何走势?我曹氏雄踞北土,北入漠境,南抵湘江,东尽黄海,西通陇羌,带甲百万,良将千员,放眼天下谁能抵挡?天下早晚必归曹氏。”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你说的是不错,问题是,何日才能一统?”

    曹丕闻言随即沉默不语,却见曹昂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言道:“我给自己顶下的时间是:三年!二弟,你说这可能吗?”

    曹丕闻言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不可能,大哥只要从现在开始蓄力,等时机一旦成熟,便可率百万军南下,一股而席卷天下!”

    却见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呀,和父亲的思想一样,当初三江口一战,父亲就是抱着率百万军南下的思想去打东吴,殊不知这兵越多,反而越杂,越杂则越南调遣,而且费时费力,空损国力,却又容易被敌人找出间隙西征马超一战,我是领着五十万人去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各营调遣费时,军马指挥费力不说,间接的还把中原的税收和库内粮饷搅得一塌糊涂,时至今日,许都的荀彧都还没有天上这个窟窿,这次东吴犯境,我因为中原的经济倾斜,甚至都没敢派大兵增援南方,现在许都的粮草虽多,但钱财库府却空虚的很。”

    曹丕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粮多钱少?为何会如此?”

    曹昂笑道:“你别忘了,咱么除了打仗外,还要发展水利,屯田,种植各方面的内政,这些不要钱?更何况还有魏臻建渠,更是无比浩大的工程,这除了要钱,还更要人力!”

    曹丕闻言点头道:“可这些年,大哥不是一直从塞北抽调人力吗。”

    曹昂轻轻的摇头道:“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曹昂以前一直想用一些后世的现代治理,发展经济的手段将中土的经济提上来,可是一着实实施,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仅凭着后世的经济发展知识在汉朝迅速致富,那就是扯王八蛋!还得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手下这兵马调动就是个问题。

    “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曹昂闻言,笑道:“军政军政,念在一起通顺,但想要同时发展进行,就太难了想要百万军,那内政的发展就要停滞,我思来想去,决定裁军!”

    “裁军!”曹丕闻言顿时诧异,却见曹昂点头道:“农耕,建渠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军队若是在保持这样的人数,对于民生是绝计发展不下去的,我已经决定,除了各州县保持足够自守的御敌兵力外,其余全部裁撤,至于许都的正规军,我只留下最精锐的部分”

    曹丕闻言低头细细思考了一下,但:“大哥,你跟一般人的想法确实是不太一样。”

    曹昂呵呵笑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兵不在多,在精,我并不想用对拼血战的方法去攻打拥有三江之险的东吴和山川之固的西蜀,我要的是最小伤亡的获胜!”

    曹丕闻言,忙道:“那大哥有何想法?”

    却见曹昂笑着将一份战报交给了曹丕,言道:“这是前几日,庞统派人给我送来的,这上面详细的写出了挑拨孙刘,崩裂两家联系的做法,我觉得很不错,你看看。”

    曹丕急忙接手过去,一目十行看了几遍,接着点头道:“庞统之言,却是高论,非弟弟我所能及!”

    曹昂笑着言道:“不光如此,而且庞统还让曹仁卓张允守护江陵,这个人,我一直就不想用,但唯恐伤了荆州士子之心,故而暂且用之,这一下,正好把他剔除,可好让陆逊上台,日后为我率领水势东渡,剿灭东吴!”

    曹丕闻言,目光轻闪,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言道:“等日后剿灭东吴?那大哥的意思是”

    “等我南下击退了孙策和周瑜后,就立刻与东吴言好因为我要在刘璋被弄死之前,先灭了刘备!”

    此时的洞庭湖南口,关羽大寨。

    “报!启禀关将军,昨日午时,曹仁连下三道急令,调陈矫率军入前往南郡相助抵御周瑜,现江陵城中,只有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一人把守!”

    关羽,依旧是那么的高傲,冷漠,丹凤眼依旧还是那么半闭半睁,在听完了斥候的汇报后,方听关羽缓缓的出言说道:“咱们荆南五郡的兵马,除去守备者,尚能聚集多少出战?”

    左边的长子关平闻言,细细的算了一下,言道:“除去应留的守军,尚能聚三万之众。”

    关羽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廖化道:“去,唤黄祖来。”

    昔日的长坂坡一战,黄祖与麾下的水军被诸葛亮用计保下,一并扯往荆南,此人梳洗水战,手下的当年和蔡瑁的水军并列为荆州翘楚,去年刘表病死于巴陵,卓刘备辅佐刘琦,夺回荆楚在北的基业。

    但刘琦终归懦弱,身体又不是很好,故而荆南五郡的兵马钱粮,军政大事也被刘备全拦,而黄祖在被诸葛亮徐徐剥夺军权后,现在也不过一名普通的水军将领,原先的精锐水军尽握于关羽手中。

    但如今大战在即,渡湘江取江陵,关羽却不又能不重用黄祖,这是孔明临走时交代的。

    少时,便见黄祖全身甲胄,入内参拜,关羽轻轻的用手一兜长须,言道:“黄公,洞庭湖的新征的一万水军,练的怎么样了?”

    黄祖闻言,急忙拜道:“托将军虎威,水军『操』练日益精熟,不出数月后,便能用之。”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琦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旧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得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得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138百~万\小!说网』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言?”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羽,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第五卷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见关羽执意要将江陵和南郡尽皆攻取,孟建的脸上开始逐渐『露』出了些许汗珠,过了一会,方才言道:“关将军,既然不此,不如派兵速入蜀,见过孔明,问问其意如何?”

    关羽闻言,丹凤眼微微一紧,接着淡淡言道:“公威,你只道孔明有才,却不知关某纵横天下二十余年,岂不知兵?蜀中目下本就是多事之秋,何必在用这些事去劳烦我兄长?请教孔明,依关某看还是不必了公威,闻你善于布阵,关某看你还是在这如何夺取南郡和江陵上多动动心思,这其他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建闻言,心下顿时一颤,接着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声:“诺”

    出了大寨,孟建仰天长叹口气,暗自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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