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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4部分阅读

    匈奴王庭要有异变。”

    田豫闻言一愣,立刻吩咐寨口的随从道:“速去招呼许大人起来,咱们连夜离开匈奴营。”

    少时,便见一众快马飞速的离开了南匈奴大寨,直奔南方而去,刚刚醒来的许攸一边驾马,一边打着哈气抱怨道:“田老弟,咱们不跟呼厨泉打声招呼便私自离去,是不是有失大国体面啊?”

    田豫尚没搭理他,却见沮授冷冷的白了许攸一眼,道:“打招呼?若是去了,只怕连命都要没了。”

    许攸闻言一愣,却听曹丕续言道:“宴会结束时,曹某适才派高羁打探,听闻南匈奴王庭的大将瑙提与右贤王去卑皆未曾参与此次寿宴,匈奴左贤王刘豹在宴上呆了一会,便也是告辞离去,似有所事,恐怕是南匈奴要内变了!”

    “啊?”许攸闻言顿时一惊,接着奇道:“难不成,是去卑和瑙提谋反?”

    却见沮授一边打马,一边摇头言道:“授看此事,似是另有玄机,匈奴内变,何时不变,非要等到呼厨泉大寿,我等皆来庆寿之时方有所动?此事必有蹊跷!”

    许攸闻言,想了一会,方才摇头笑道:“沮授啊,你真是糊涂,不管他匈奴人如何内『乱』,他们谁敢将我汉使拉入其中?我北方六城实力雄厚,草原皆服,他们自『乱』便自『乱』去矣,岂敢谋害我们?”

    沮授摇了摇头,言道:“蛮人少谋,若有人在叛军背后怂恿,也未必不可能,更何况田大人此次贺寿,已是远离朔方,一旦被擒,朔方守军投鼠忌器,焉能妄动?”

    田豫闻言,顿时面『色』一寒,接着道:“既如此,我当速速归往临戎城,静观匈奴势态,在做奇变。”

    “来不及了。”众人闻言一愣,却见曹丕在一旁淡然言道:“匈奴叛军之后,必有能人相扶,此人暗伏于匈奴,专等此次匈奴寿宴,算计田大人你,在我等归路之上,岂能不设埋伏?此时若回临戎城,路上必有伏兵。”

    “那当往何处?”

    沮授闻言,想了一想,言道:“不如去包城,此处乃是柯比能的王城,昔日大将军灭此人后,便在此地设郡,兵马粮草颇丰,咱们先去此处拒守,然后再联系朔方守将,着兵马西进接应”

    话刚说到这里,突听后方杀生四起,一阵阵的马蹄声如同霹雳般的海啸一般,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匈奴人高纵的喊叫声如利箭一样『射』入了众人的心里:“活捉曹丕!”

    “活捉曹丕!”

    “活捉曹丕!”

    声音在大漠之间往来回『荡』,传的很远很远

    曹丕面『色』顿时一变:“他们的目地不是田豫?怎地是我?”

    话分两头,几乎就是在曹昂北上的没几日,东吴孙策便兵分两路,一路遣周瑜为主帅,鲁肃为监军,挥师五万直取南郡,欲夺曹仁荆州,一面亲自挂帅,领着麾下诸位将领,并六万训练精锐的士卒直取合肥张辽。

    曹仁本来接了曹昂之命,在刘备渡江而上后,便立刻出兵断了他的后路,将刘备困死蜀中,不想周瑜突然领兵攻打南郡,迫不得已,只得暂时不管刘备,兴兵东向,与周瑜对持,周瑜也不着急,只是陈兵以待,与曹仁拒收,似是有所图谋。

    合肥一面,张辽闻听孙策前来,一面派人向淮南李通请求援军,一面整备城防,蓄势待战,誓言将孙策阻挡与庐江以南。

    南北两面,战事一触即发。

    第五卷  第八十二章 司马懿vs徐庶

    第八十二章   司马懿vs徐庶

    并州晋阳,刺史府。

    曹昂率军北上来到并祝,此时的他心中虽然着急,但却没有立刻出战,毕竟,了解一下时局的情况还是比较好的。

    此时的刺史府内,在曹昂身边为他汇报战况的人,正是并州的刺史梁习,此人昔日是司空府下西曹令史,后任并州刺史,可以说是曹『操』一手提拔上来的能臣。

    要说塞外诸事之所以安定,一是前方是有田豫指导,二是后方有梁习稳固。

    “启禀大将军,刘豹联合族祈族使诈,先是让瑙提埋伏在布热芒哈西面山陵,后又让祈族诱骗去卑追赶,大漠天黑,匈奴两部自相攻伐,损失数以万计,刘豹乘机收平去卑后方营寨,发难攻打王庭,呼厨泉战死,去卑皆死,瑙提生擒被杀,如今刘豹自立为南匈奴大单于,派兵攻打田大人和曹公子所在的包城。”

    曹昂坐在主位,身后矗立的乃是其心腹人司马懿,听了梁习的汇报,曹昂脸『色』未变,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喃喃说道:“刘豹曹某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他既然能设下这等好计夺取呼厨泉之位,说明此人是个心机颇深之人,按道理来说,有这般心计的人,当了匈奴之主后,第一件事就应该就是给我们上表俯首称臣,以为自保,他倒好反倒主动来招惹我们了,就算他能杀了田豫又能如何?朔方又岂是他能攻的下,草原人心又岂是他能收复的,这岂不是自己找死?”

    一旁的司马懿面『色』不动,突然言道:“将军,你未免太高瞧刘豹了。夺取呼厨泉之位的谋略虽然高明,但懿料定非刘豹所出,他身后必有高人指点。”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笑道:“如此说来,这个高人也不是很了得嘛。这不是把刘豹往死路上『逼』吗?”

    梁习闻言摇头道:“此事未必,匈奴善于迁息,刘豹若是见事有不济,只需往草原或是漠北身处迁移,虽然苦些,但却也能令我军束手而不能追”

    曹昂闻言,点了点头,接着转头道:“于禁。”

    “在。”

    “本将着梁大人为你派一名向导官,你率领五千军马去断了他北向入漠的道路。本将不需多久,就能杀败刘豹,到时,他若是想率众北归入大漠,你届时出兵阻拦,但只许击,不许杀,只要断了他逃走的道路便可。”

    “诺!”

    看着于禁领命出厅而去,司马懿随即转头问曹昂道:“将军,刘豹已经围住了包城,二公子和田豫等人皆在城中,将军打算如何对敌?”

    曹昂闻言,顿时噗嗤一乐,笑着摇头道:“仲达啊,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打算如何应对?现在刘豹手底下有智谋之人相助,你说我能如何应对?当然是派你去接战啊!”

    “派我?”司马懿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笑呵呵的站起身来,言道:“正是啊,虽然我不知道刘豹手下的能人是谁,但是刚才听梁刺史所言,这个人的智谋确实是非常的厉害,曹某中人之姿,如何与他敌对?还是仲达你代劳一下,去好好地跟刘豹手下的那位高人较量较量,曹某给你个优待,你可以打着我的旗号去跟那人斗智!”

    司马懿诧异的看着曹昂,心道你若是中人之姿,这天下的上人到底却是什么模样?却突然心中一醒,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才能让敌人防不胜防,曹昂让自己打着冠军侯的帅旗与刘豹作战,自己则是偷入包城,必有深意,随即忙问道:“将军让懿打着您的旗号,率军去战刘豹,那将军你又打算如何?”

    曹昂呵呵一乐,言道:“我啊,呵呵,曹某要乘着你用我的名号去打刘豹时,偷入包城,见一见二弟曹丕。”

    司马懿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笑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次打刘豹,就全交到仲达你的手里了,切勿让曹某失望。”

    次日,司马懿便以曹彰为先锋,率领前部兵马往包城进军,此次曹彰所率领的先锋士卒,乃是曹昂在夺取西凉后,新『操』练的一支骑兵,用的皆是西凉雄马,士卒一个个也是精神抖擞,器宇轩昂。

    一路之上,汉大将军,冠军侯这杆大旗却是显得显眼,让草原诸族闻风丧胆。

    消息传到包城,只把刘豹本人吓得肝胆俱裂,急忙将徐庶找来商议,道:“先生,你,你上次不是说,曹丕乃是曹氏逆子逆臣,曹昂绝对不会管他,可本王如今攻打包城,曹昂不但没有不管曹丕,反倒是自己星夜赶来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徐庶淡淡的然的看了刘豹一眼,言道:“贤王何必着急,咱们起事前不就是说了吗?若事有不济,单于可速速整合兵马往北纵深,但曹丕必须要杀,不然”

    “够了!”刘豹怒气冲冲的瞪视了徐庶一眼,咬牙切齿的道:“杀曹丕,杀曹丕,如今曹昂都领着朔方的大军来了!本王还杀曹丕干什么!传令,明日即刻解围包城,转头去战曹昂!”

    “不可。”徐庶闻言慌忙起身言道:“包城内的田豫,沮授皆乃是异才,一旦轻易放纵,其必然联合周边部族前来图我,单于还当留下一支兵马紧盯包城,然后再转头去战曹昂,以免两路受到夹击。”

    长长的吐了口气,刘豹恼怒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此事便依你所言,且让我左右副将糅赞和熠嘭阻挡继续对峙包城中的曹丕等人!”

    徐庶闻言,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曹丕等人被困包城,若是因为曹昂来了,便要尽撤此处兵马,岂不可惜?

    想到这里,徐庶双目微眯,心中暗道:曹昂,当年樊城一战,胜负未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胜你一场!曹丕的命,我是要定了!

    但徐庶没有想到的是,即将跟他对垒的人却并不是曹昂,而是将军府的大总管,司马懿!

    另外一面,郭嘉和庞统已经南下江淮之地,到了淮南,见过了李通之后,郭嘉随即和李通讨论退敌之策,经过李通的汇报,郭嘉得知,合肥因为有文武全才的张辽,儒将风范的李典,胆识英烈的乐进镇守,一时间孙策倒也是丝毫而不得进,倒是南郡的曹仁对战周瑜,屡战屡败,折却数阵,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得胜,情况堪忧。

    听了李通的汇报,郭嘉随即寻来庞统商议,问他荆州和合肥,当先保哪一处。

    却见庞统想了一会,突然咧嘴一笑,对郭嘉道:“祭酒大人啊,某家有一个小小的建议,若是说的不对了,你可千万别忘心里去啊。”

    郭嘉闻言,面『色』一板,言道:“有什么话就说,若是说的不对,郭某又岂会跟你一般见识?”

    庞统闻言哈哈大笑道:“如今之势,正是挑拨东吴和刘备的最佳时机!咱们何不弃了南郡,江陵等地,把此些城池让给刘备?”

    “胡说!”郭嘉闻言一瞪眼,恼怒道:“南郡和江陵乃荆北要地,又是钱粮府库,岂能轻易让与他人,你你哼!”说到这里,却见郭嘉气得连话都没说出来。

    庞统笑着拿蒲扇给郭嘉扇风,摇头道:“郭祭酒啊,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刘备入川,他最大的担忧是什么,就是怕万一入川失利后,沿江回荆州时,会被阻断于夷陵,西城之地,所以,南郡和江陵这些地方,是他梦寐以求的退军保障啊!而且,某家和诸葛亮在了尘居习兵多年”

    “哼!”郭嘉听闻了尘居之命,突然冷冷的咳嗽了一声,却见庞统也不介意,只是自顾自的笑着道:“所以说啊,我军之中,最了解孔明的人,除了某家之外,再无他人!某家料定,诸葛亮临入川前,必定会授计与关羽,让他乘着我两军相争,夺取江陵要地!”

    郭嘉闻言顿时一愣,却见庞统呵呵笑道:“刘备要真夺了江陵,势力增长,这要是换做别人,忍也就忍了,可是孙策他不一样啊!此人断断不会给刘备一丝颜面,必定立刻翻脸!孙刘一旦解体开战,天下定矣!”

    郭嘉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喃喃道:“孙策关羽这两个人都是倨傲之人,只要稍有点摩擦,必定惹得江南和荆州大『乱』,难有宁日啊。”

    庞统急忙笑道:“不错,到时候,别说是孔明和周瑜,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这两个人的正面一战!”

    “好!”但见郭嘉兴奋地一拍手,喃喃道:“妙哉,妙哉,如此郭某便去荆州,好好跟周瑜对上一对,江陵和南郡关羽想要,给他便是了!士元出的好主意,好主意啊。”

    说到这里,郭嘉忽然一愣,接着转头看了看一脸笑容的庞统,脸『色』一正,哼道:“啊,庞统,你此谋还算不错,不枉将军如此看重于你。”

    “谢祭酒夸赞。”庞统乐呵呵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酒葫芦,言道:“大事既定,祭酒何不与某家痛饮他一葫芦佳酿,以为庆贺之礼?”

    郭嘉眉头一皱,言道:“庞统,如此紧急之时,你岂可贪杯误事”

    说到这里,突见郭嘉鼻子一咻,深深的吸了口长气,看着庞统的酒葫芦道:“这是什么酒,如此之香?”

    庞统笑着将葫芦往郭嘉面前一送,笑道:“此乃某家祖传酿酒之方,仙纯佳酿,世所罕见啊。郭祭酒尝尝试试?”

    郭嘉暗自吞了口吐沫,接着一把拿过庞统的酒葫芦,四下看看,正『色』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庞统:“”

    西凉,威武郡,贾诩老宅。

    “贾大夫,延看你来了。”

    此时的贾诩正坐在书房之中,闻言抬头看了看带着礼品入内的魏延,面『色』不改,言道:“魏太守,老朽奉命回归故里养身,却不是来收你们这些地方太守的礼品的,还请魏将军命手下带回去。”

    魏延闻言,微微苦笑,道:“贾大夫,这只是延的一点点心意而已啊。”

    贾诩摇了摇头道:“太守心意,老朽收下了,但礼品却是断断不行,还请太守收回。”

    魏延见贾诩执意如此,心道这老头还真是小心人,随即命手下将礼物拿出书房,接着冲贾诩拱了拱手,言道:“贾大夫,今晨斥候来报,刘备在益州南部大败孟获,五溪藩王沙摩柯丧胆,不敢与之战,以有言和之意。现刘备与张任合兵一处,奔北而走,欲战西平关和葭萌关的宋建和张鲁。”

    “很好,很好。”

    魏延闻言皱眉,言道:“大夫,刘备在川中东征西讨,声威大震,其名望隐隐已有压过刘璋之势,大夫如何言好?”

    贾诩淡淡然道:“刘备如此枭雄,老朽不说好,难道说坏?”

    魏延闻言,顿时大皱其眉,却见贾诩摇头笑道:“放心吧,魏太守,有老朽在此,定不会让刘备安坐蜀中。”

    魏延闻言道:“大夫有何策?”

    贾诩摇了摇头,道:“诸葛亮行事谨慎,老朽暂时无谋,不过请太守多些耐『性』,好好地『操』练兵马。时机一到,老朽自会与将军同入汉中。”

    第五卷  第八十三章 各显神通

    第八十三章  各显神通

    南郡曹仁的大营。

    “曹将军,曹将军”

    曹仁此刻正在大帐内中研究着南郡两军的地行与兵布,闻听帐前的喊声,眉头不由的深深大皱,转头看去,却是牛金匆匆忙忙的奔入营寨,大口的喘着粗气,憨声憨气道:“曹将军,曹将军,大喜事,大喜事啊!”

    曹仁被牛金打『乱』了思绪,眉头大皱,言道:“什么大喜事,难道是周瑜退兵了不成?”

    牛金急忙摇手言道:“禀曹将军,周瑜兵马未退,是郭祭酒他人来了!”

    曹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静静的望了牛金一会,乍然一醒,方才起身言道:“你说郭祭酒来了?”

    “是。”牛金狠劲的点了点头。

    “蠢夫,那还站在那愣着干什么,速速请他进来啊!”牛金闻言,匆匆的转身出寨,心中暗道明明是你自己愣神,怎地又怪起我来了?

    少时,只见郭嘉带着他那一脸标志『性』的浪子笑容走入了营内,他身后跟着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大丑男,手里唿扇唿扇的摇摆着一个小小的蒲扇,正是长史庞统。

    “郭祭酒,您终于来了啊!”

    看到郭嘉前来,曹仁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鬼才郭嘉乃是曹『操』麾下的第一智囊,用计天马行空,让人防不胜防,周瑜用兵虽然很厉害,但比起智谋精算,又岂能是郭嘉的敌手?更何况还有在西北声名大噪的凤雏庞统相助,曹昂虽然没有派一兵一卒前来,但这两人一到,足以抵得上数万雄兵!

    “呵呵,曹将军啊,郭某佩服年,你死守荆州之地,不曾让周瑜夺得寸土,功劳卓著,曹氏有将军为首,天下庶几可定。”郭嘉笑着给曹仁回了一礼,顺便小小的夸赞了曹仁一下。

    曹仁闻言,慌忙摇头,言道:“郭祭酒太过客气了啊,此番周瑜出兵南郡,他兵锋极盛,仁是屡战屡败,就是胜他不过啊,如今你郭祭酒既然来了,那便是我曹仁反击之时,如何退敌,还请郭祭酒教我。”

    郭嘉转头跟身后的庞统对望了一眼,接着嘿然笑道:“破敌啊?好说,好说,太好说了!曹将军可借郭某五千兵士,今夜子时,郭某亲自率兵截营,大功定成无疑!”

    “什么?”

    曹仁闻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你郭嘉想要截营破敌?那可是周瑜啊!东吴的水师大都督,声明仅此于孙策的首帅,你郭嘉就是再鬼,随意一个截营就想给人家灭喽?这是不是也太瞧不起周瑜了啊?

    曹仁与周瑜交手数阵,深知周瑜之能当世少有,要是截营能了账的话,他还会等到今日?

    想到这里,曹仁随即整理了一下思路,摇头言道:“郭祭酒啊,周瑜此人不俗啊,仁与周瑜交手数阵,发觉此人无论是在用兵上,谋略上,战法上,布阵上,行伍上,那都是精研颇熟,深黯其中之道,论谋算千里,计破敌阵,周瑜未必是郭祭酒你的对手,但若论统帅用兵,两军决胜,祭酒恐非周瑜之低啊”

    郭嘉闻言,只是一个劲的鬼笑,言道:“曹将军啊,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想跟郭某说些什么啊?”

    曹仁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摇头道:“曹仁之意,便是祭酒亲自领兵截寨,与周瑜对阵于两阵之前,此事恐非祭酒之所长,郭祭酒何故取长舍短而战周瑜?一个不好,恐为周瑜所败。”

    郭嘉闻言,哈哈大笑,点头笑道:“说的没错,郭某就是想让周瑜败我几阵。”

    “啊??”

    一句话,顿时将曹仁弄得呆了,只见他身后的牛金眨巴眨巴大眼睛,奇怪道:“祭酒大人,您的病是不是还没治好呢?”

    “放肆!胡言『乱』语!”曹仁双目一瞪,对牛金言道:“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但见郭嘉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无碍,接着又给曹仁施了一礼,言道:“只有郭某败了这一阵,我军才能名正言顺的将江陵和南郡的驻军提调而来,关羽才有可能乘势北进,『插』入其中,孙刘才能交恶,天下才能早日归一。所以,欲要日后成就大事,首先便是要立足于郭某之败。”

    曹仁闻言,不由听的愣了,却见一直没有说话的庞统轻轻的咳嗽一声,笑道:“俗话说的好,疮『药』虽好,不伤为高。孙策对于曹氏的积怨太深了,深的他甚至忘记了刘备也是一方雄主,某家和祭酒大人以为,是时候让孙策清醒清醒,把怒气往刘备那面撒上一撒了,曹将军,切勿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有时候,打上他一两场败仗,比起百万大军都要来的有效!”

    曹仁:“”

    南郡东南三十里,周瑜大寨。

    “咳~~咳~~咳~~”

    “大都督!!”坐在帅帐中批阅军务的周瑜,突然毫无预兆的喷出了一口气鲜血,顿时将一旁的徐盛弄得手忙脚『乱』,慌忙取过案上的一抹布帛为周瑜擦拭了一下唇角上的鲜血,但见周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摆摆手言道:“不碍事,不碍事。”

    “大都督啊,您的病”

    看着脸『色』已是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周瑜,徐盛的心头仿佛在滴血,身为周瑜的左护卫使,他看着周瑜的病体,在忙碌中一天天的加重,徐盛的心也随之一天天的更加刺痛。

    “大都督,实在不行!您还是回东吴养病吧?”

    周瑜好似没有听到徐盛的话,只是轻轻的用手在书简粮秣上划了一个钩,接着皱眉道:“徐盛,今日晨间,丁奉报我,北方似是已经有援军来到荆州了?”

    徐盛闻言心头一颤,接着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大都督,约有两千步卒。”

    “咳、咳只有两千吗?”周瑜又咳了两下子,接着摇头言道:“两千步卒会有什么大用?领军的主帅是谁?”

    “回大都督。是大将军府的祭酒,郭嘉。”

    “唉”周瑜闻言长叹了口气,难怪只有两千人,以周瑜对郭嘉平生行事的了解,这个昔日司空府的祭酒,足可抵得上数万雄师,此人既懂兵法又极通谋略,除了阵前交锋,几乎无他不通之事,鬼才啊鬼才,想在此人手下讨得便宜,不知又得费多少兵马钱粮。

    想到这里,周瑜放下小笔,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好在我等已经先夺下了南郡周边诸县,不然的话,此战可就难打了。”

    说罢,转头看了看徐盛,言道:“郭嘉既然已经到了南郡,那曹仁的大营可有什么动作?”

    徐盛闻言,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探子来报,郭嘉今日晨间方一进曹仁大寨,曹仁便下令,高挂免战牌,下令各部军校纷纷暂且休息,准备蓄力与我军一战。”

    周瑜闻言,略微一想,摇头道:“速速传令各部,整军备战,如我所料不错,曹军今夜必来截营。”

    “哦?大都督这是为何?”

    徐盛闻言略有疑『惑』,周瑜喝了一口水,舒缓了一下胸中的淤气,摇头道:“兵者,诡道也,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郭嘉此人,平生用谋,皆是诡计多端,不着常理,他假意下令高挂免战牌,装作整备军势,佯势欲与我军缓战,实则是欲急战,以挫动我军锐气!”

    徐盛听了周瑜的话,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大都督果然神算!”

    周瑜闻言,只是苦笑一下,摇头道:“和鬼才作战,我又岂能不多费心机?”

    此时的塞北包城西南三十里。

    凄厉的号角声绵绵不息的响彻在空旷的平原之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骑兵冷厉的注视着刘豹的匈奴兵马,战鼓如雷般的充斥着两方士卒的耳膜,看着曹军雄壮的铁骑,匈奴兵马已是隐隐的有些躁动不安。

    司马懿身后打着曹昂的旗号,冷然的望着对面的刘豹,刘豹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接着打马而出百步,隔着阵势冲着司马懿抱拳道:“司马总管,数年不见,总管大人别来无恙否?”

    司马懿正眼都不瞧刘豹一下,淡淡道:“刘豹,你的胆子真是不小。竟敢与将军府作对?柯比能这才死了几年,你就想步他的后尘?”

    “不敢!不敢!”刘豹闻言,急忙摆手言道:“总管大人误会了,刘豹此次兴兵,并无与冠军侯对抗之意,只因呼厨泉昏聩,不能理事,本王举兵,实乃是整理我南匈奴王庭自家之事,这这如何又会扯到冠军侯那里去了?”

    司马懿闻言不屑一笑,摇头道:“刘豹啊,你杀呼厨泉,夺了匈奴王位,按道理我汉军确实不该『插』手,但是你却违了君侯的两条大忌,第一,你杀死呼厨泉后并没有立刻向朝廷上表称臣,第二,你竟敢私自对我汉郡太守下手,仅凭这两点,已足够让你死上一万次的了。”

    刘豹闻言,心中暗暗叫苦,心道那单福真是误我!

    “总管啊,其实本王举兵后,便早欲给冠军侯献上降表,只因族中多事,故而耽搁了下来,至于对汉朝太守下手,此事更是荒谬,本王杀谁也不敢杀田大人啊本王想杀的人,乃是曹丕啊,此人被反大汉朝廷,背反冠军侯,而且,本王还曾查出其人与呼厨泉有所联系,欲『乱』朔方,所以,本王才”

    “好了好了。”司马懿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刘豹啊,就你这份胆气和脑力,也想坐南匈奴之主?我知道你背后定有人出谋,速叫那人出来与我说话。”

    刘豹闻言顿时一惊,心道这司马懿果然厉害!竟然知道我背后有人出谋?

    “总管啊,您确实是误会本王了!本王本王想请冠军侯说话!”

    司马懿冷然一笑,摇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君侯说话?刘豹,你到底叫不叫你身后的人出来?”

    “总管啊,本王实在是”

    “擂鼓!进兵!”

    “呜呜呜~~”“咚咚咚~~”

    随着司马懿下令,便见汉军的骑兵骤然而出,万余蹄踩踏着滚滚的狂烟,卷起漫天的飞草碎土,迎着大漠朝霞在平原上狂奔,呼啸着,嘶鸣着,冲杀着向着匈奴军杀去。

    第五卷  第八十四章 定势

    第八十四章  定势

    激『荡』的鼓角声仔天地间轰鸣响起,马蹄声如同九州旷野间的喧流,三千西凉骑兵打着头阵,接壤着身后的步卒兵和弓弩手,汇聚交杂成了一股遮天蔽日的狂云,向着刘豹的兵马汹涌而来。

    “刘豹拿命来!”

    令人窒息的战鼓声中,只见一匹快马当先冲着刘豹杀去,其人头戴束发紫金冠,坐下一匹西凉藏艏骏马,面满俊朗,眼中全是汹汹杀意,手中一杆方天画戟惹人窒息,似是能令山河破碎,似是能令斗转星移。

    “吕布!”刘豹乍见此人,顿时大惊失『色』,却见左右副将急忙言道:“单于,此人不是吕布,乃是曹昂之弟,黄须儿曹彰!”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曹彰已是当先纵马杀入敌阵,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迎空高举,当先劈下,锋利的小刃瞬间便划开了数名匈奴人的喉咙,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气,在云雾中滚滚翻腾涌啸。

    目睹曹彰如此勇力,如此威武,曹军的士气顿时大振,军心士气顿时成倍的翻涌,但见司马懿居中的帅囊红旗一展,汉军两翼开始缓缓的打开,弓弩手绵延的箭弩开始疯狂的『乱』『射』,匈奴军溃『乱』的前军经过这一番洗礼,更是人仰马翻,鲜血绮丽如花,惨叫之声几乎数里可闻。

    看着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的刘豹,司马懿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接着转头对他身后的曹纯和高顺言道:“曹将军,高将军,时辰已到,还请你们前往出战迎敌。”

    曹纯闻言,抬头望了望敌军杂『乱』的阵势,不解道:“司马总管,赎末将之言,刘豹叛『乱』,呼厨泉和去卑皆死,南匈奴实力大衰,如此不堪的实力,似是不需虎豹骑出兵相击吧,毕竟虎豹骑和陷阵军是大将军的宝贝,用于此阵,实乃用牛刀杀鸡尔。为了此阵,若是折却几骑,反为不美。”

    司马懿淡然的笑着『摸』着胡须,言道:“将军果然惜羽,但懿并不是让你等攻打刘豹,是想让二位将军速速领兵赶往朔河之南,那里有我等军马此次出征所用的粮草军备。”

    高顺闻言,眉『毛』一挑,言道:“总管之意,似是说匈奴军会乘我两军对阵,而劫持我等后方粮屯?”

    司马懿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那刘豹既然已经与我军对持,不论双方差距如何,都应拼死一战,但他适才在阵前与我说了许多软言,我又执意邀那刘豹背后之人出面,他却推三阻四,不肯请出如懿所料不错,那背后之人必是乘着我等与刘豹在此对持,而去截我朔河粮屯,二位将军可速领虎豹骑和陷阵营前去,可获全功。”

    曹纯和高顺闻言顿时一醒,接着一起拱手言道:“诺!”

    正如司马懿所料,刘豹在这里的对持确实只是一个引子而已,此时的徐庶确实是和几员匈奴将领直冲朔河之南的曹军粮屯而去,可是,他碰上的会是什么?

    是虎豹骑和陷阵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隐隐的看着浮桥对面的粮屯,徐庶冲着身后的匈奴将领挥了挥手,言道:“渡桥,攻寨!”

    “杀~”匈奴的兵将在命令下达的一瞬间,便开始匆匆的向着敌军冲杀而去。

    前锋部队行至桥边,突听一阵带着尖细呼啸的箭声破空而来,当头的匈奴兵瞬时便被锋利的箭簇团一刺而过,鲜红的鲜血顿时洒在了天际。

    “杀!!”凄厉的叫声响彻了适才寂静的桥头,高顺所率领的陷阵军不知何时冲至,陷阵军以他们强大的铁甲优势和防御力死死的堵住了三座桥头,后方的箭弩不断的向着桥中而『射』,使得敌军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顿时,匈奴兵骤然大『乱』。

    陷阵营堵住桥头,不进不退,丝毫没有急躁,这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才会有的稳重,他们敢于用自己的身躯直接堵住敌人的进路,为自己的盟友争取时间,使得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反扑,这样,他们才能够建立更大的功勋!

    徐庶侧耳倾听,却见左右两面,曹军的虎豹骑不知何时杀来,他们一边疾驰,一边有条不絮的四散开来,呈现扇子的形状将匈奴军紧紧的裹在其中!

    虎豹精骑甲天下,他们一路飞奔冲杀,坐下良马嘶鸣,一瞬间便冲入了敌军的阵营,一把把锋利的斩马刀瞬时挥下,清理着匈奴人的头颅。

    望着衣甲不整,四下逃窜,慌『乱』大显的匈奴军,徐庶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惊讶,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心中暗自念道:“汉军威武。”

    从始至终,他的目地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将继鲜卑后,势力有所上涨的南匈奴从新置于不能够威胁汉朝的分化之地,另一个就是杀了曹丕。

    而这两个目地,一点都不会冲突。事情正在向着自己的计算走去,匈奴内战后,在与汉军交手,此后将彻底的被弱化再难抬头,就像鲜卑一样接下来,自己则是要亲手杀了曹丕然后,就是自己生命结束的时候。

    看到曹纯的虎豹骑已经杀至了匈奴军的正中,浮桥对岸的高顺果断的对陷阵营的士卒下令:“放火箭,烧掉浮桥!”

    “扑~!扑~!”随着陷阵军士卒点燃了浮桥,再加上漫天的火箭开始向着桥上的匈奴军『乱』『射』,被『射』中的匈奴军身上的兽袍衣甲尽皆染着,好似一个个移动的火把,在冲入己方军马的阵营后,不是引起『马蚤』『乱』,就是不得已被同伴击杀。

    “救火啊,救火啊!”

    “扯~扯!啊,桥要断了!”

    随着火势的逐渐开启,匈奴战马狂嘶,四下『乱』奔,带动着点点火势逐步扩大,敌军中,曹纯挥舞着战刀,一马当先的率领着虎豹骑肃清道路,直奔徐庶所在的正军杀去。

    “庶尚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望着越离越近的曹纯,徐庶静静的对着自己说了一句,接着转马对着左右的匈奴副将道:“撤军。”

    就在司马懿大败南匈奴的同时,曹昂也借着这个机会,率领一众手下偷偷的潜入了包城之中,曹丕等人上一次偷返临戎之时,被刘豹手下追杀,他人皆无事,唯有曹丕背后的肩胛骨中了敌军一箭,伤势颇重,躺在塌上静养。

    乍然的见到了曹昂,塌上的曹丕顿时惊呆了,看着一脸和煦微笑的曹昂,曹丕的眼中隐隐有了些雾水:“哥,你你竟然亲自来了?”

    “哭什么!没出息!”曹昂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接着坐在塌边,笑道:“出了这么大的好事?我怎么能不来?”

    “好事?”曹丕闻言一愣,接着苦涩笑道:“大哥,看你这话说得,这算什么好事啊?”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拍了拍他的手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两年,我苦尽心思就是想着寻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能够把你接回家,如今,刘豹自己蹦出来了,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曹丕闻言,愣愣的看着曹昂,缓缓言道:“大哥,难道说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塞北?”

    曹昂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天下还有什么事,能比把兄弟接回家还要重要!”

    曹丕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曹昂笑看着他,也不言语,快三年了,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过了一会,只听曹昂续道:“此次前来,我让司马懿拿着我的帅旗领着兵马去击溃刘豹,并派于禁率军截断了他北逃沙漠的去路,令卓梁习统领朔方并塞外六城的兵马,威慑鲜卑,氏等诸族不许接纳刘豹,然后,我亲自来这里,和你一气去生擒这个匈奴反王!只要你能立下这个大功,大哥便有名目接你回去,哈哈哈,二弟,你说大哥聪不聪明?”

    曹丕静静的注视着他,轻言道:“大哥,如果只是这样,只需让弟弟自领一军,去活捉刘豹不就成了,你又何必亲自过来帮我?”

    曹昂摇了摇头,叹道:“不成啊,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待罪之身,如何能够掌兵?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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