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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1部分阅读

    洗的姜维,言道:“维儿,你这一身尘土是从哪里弄得?”

    姜维挠了挠头发,接着灵机一动,仰头回答道:“回禀母亲,这是孩儿今日在南城郊外,被一条野狗给咬的!”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邓艾的脸『色』则是变得通红通红的,那边的甘宁没反应过劲来,大咧咧道:“胡说!老子也在南城郊外,如何没有看到野狗?”

    姜维把小头一扬,乐呵呵的摇头道:“怎么没有啊,而且南郊的野狗还不是只有一条呢!”

    这下子,任由谁都听出来姜维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曹昂一众说成是野狗了。

    甘宁气的脸『色』通红,方要发作,便见姜维之母皱起眉来,喝斥道:“逆子休得胡言!”

    接着赶忙对曹昂致歉道:“冠军侯爷,这孩子被我惯坏了,随口出言伤人,还望君侯见他年幼,不要与他小儿一般见识。”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对甄宓道:“夫人,你且将今日邓艾与姜维所发生之事说与姜夫人听。”

    甄宓领命,随即将今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姜维之母,姜母听完,气的狠狠地白了姜维一眼,对着邓艾言道:“小儿莽撞,擅自去寻邓仓曹滋事,妾身在这里代他给你请罪。”

    邓艾急忙摇了摇手,结结巴巴的言道:“没——没事,姜夫人、人不必如——如此。”

    却见曹昂笑着对姜维之母言道:“姜夫人,实不相瞒,曹某此次前来,为的只是一件事,就是想领着姜维回许都去,不知对于此事,你的意下如何?”

    “领维儿回许都?”姜夫人闻言顿时懵了,却见曹昂身边的甄宓笑着解释道:“姜维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胆大果敢,坚毅不屈,他虽然冒犯了我夫君,但我夫君对于他甚是喜欢,想领他回许都去好好栽培,当然,姜夫人若是不放心这孩子,大可随我们一并前往许都,不知姜夫人意下如何?”

    姜夫人闻言,顿时大敢惊异,不想曹昂不是因为姜维无礼,来寻晦气,相反的,他居然想栽培维儿?

    姜维之母正想说话,却见那边的姜维双目一翻,不服气道:“母亲,孩儿跟他们又不认识,凭什么要听他们的安排?什么许都嘛,我不去!”

    别人倒好,甘宁闻言立刻火了,吼道:“好你个臭小子啊!竟然敢如此无礼,若不是将军喜欢你,就凭你刚才骂老子是野狗,老子早就一剑剁翻了你!岂还能容你再次继续放肆!”

    曹昂咳了一声,言道:“兴霸,你少说两句吧,你看你一个统领万军的大将,如何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啊。”

    姜维之母也是忙道:“维儿,还不快快拜谢大将军。要知道冠军侯名震四海八方,不知有多少大家子弟想让他栽培,却连一面都见不得。”

    甘宁这人没记『性』,闻言又『插』嘴道道:“这话老子爱听,我们大将军坐镇中原,执掌天下诸侯之牛耳,今日特来寻你这小子,也不知你小子哪辈祖宗烧的高香,许来了这般大的福气!”

    本来若是没有今天和邓艾决斗的事,姜维也就顺从母亲之言,跟了曹昂了,但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姜维心中的火气就上来了,别看他年纪不大,架子端的不小,大声言道:“什么大将军,好了不起吗?我不要他栽培,也不要跟他去什么许都。”

    一言出口,满庭哗然。

    甄宓长叹口气,出言劝解姜维道:“姜贤侄,你可知道我夫君乃是天下兵马大都督,手下文武群集,在朝廷威信甚高,你若肯和母亲来许都,长大后必是独守一方的英才,大好良机,错过便实在是太可惜了啊。”

    姜维一摇头,言道:“我不稀罕,许都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在这冀县呆的舒服呢!”

    甘宁闻言,气得直咬牙,狠狠道:“你这臭小子,应了那句俗话,真他娘朽木不可雕也!”

    姜维冲他吐了吐舌头,不服气道:“我是什么木头,石头的。也不用你老『操』心!”

    甘宁气急道:“要不是将军的令,老子稀罕理你?”

    姜维将头一瞥,言道:“既然不稀罕,就请自便吧”

    “放肆!”但听姜母一声断喝,顿时将姜维吓得脖子一缩,接着言道:“母命如天,明日为娘就命人收拾行装,和你一起去许都,这事由不得你。”

    说罢姜母转向曹昂,低声言道:“将军,这孩子实在是太过无礼,请大将军”

    “没事。”只见曹昂笑着摇头道:“姜维的年纪只有区区六岁,在我们甘将军的面前,却能说话自如,毫不畏惧,曹某相信,只要精心打琢,他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姜维之母闻言,眼睛顿时一愣,过了一会,方才接口道:“冠军侯爷,维儿与您的徒弟邓艾,今日午间曾比过一场,日后恐有些间隔,我的意思是,若是邓仓曹不弃,让他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如何?”

    曹昂闻言,心中暗道姜维之母,果然识大局,懂大体,通官道,有母如此,姜维日后能够成才,确实是顺理成章!

    “好!既然如此,小艾,你就和姜维结成异『性』兄弟,今后有难同享,祸福与共!”邓艾闻言,急忙拜首道:“诺!”

    姜维之母急忙派人布下了香案火烛,置酒取贡,为二人结拜做准备,一切收拾完毕,却又听曹昂笑着言道:“只有两人结拜,这人也少了一些,无三不成组,不如就将曹某的儿子曹昊也一并算入其中,让他们三兄弟结拜,不知姜夫人如何?”

    “岂敢不从。”姜维之母自然没有反对,却见曹昂转头对邓艾和姜维道:“邓艾,你长姜维六岁,当为长兄,姜维长我儿一岁,可为次兄,我家那小子曹昊最小,当为三弟,结拜以后,你们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堂堂正正,无愧天地的做人,知道吗?”

    邓艾急忙点头道:“弟、弟子明白!”

    姜维则是轻轻的扫了母亲一眼,看见她正紧紧地注视着自己,随即也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由于曹昊不在此处,暂时只有邓艾和姜维二人结拜,但见两个孩子恭恭敬敬在地上叩头,只听邓艾结结巴巴的出口言道:“苍天在上,邓艾本是愚钝之人,苟活人间,幸得恩师收教,开诚相授,今日邓艾与二弟姜维,三弟曹昊结为异姓兄弟,我三兄弟日后定然堂堂正正,无愧天地的做人!二位弟弟日后若有过失,则全由邓艾一力承担。”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居然没有一个字磕巴!

    邓艾一番真挚的话语将在场包括姜维在内的人说的尽皆动容。

    结拜完毕后,只见甄宓笑着亲自扶起两个孩子,言道:“今日小艾和姜维,还有我们的昊儿结拜为兄弟,不妨在冀城太守府设下大宴,好好的庆祝一下,如何?”

    曹昂笑着点头言道:“设宴的事我不擅长,宓儿,这些事就全权的交给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土见侍卫匆匆入厅,对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城门吏来报,司马总管与郭祭酒引兵前来冀城了!”

    “哦?”曹昂闻言顿时一愣,接着笑呵呵的言道“好啊,看起来是羌族那边的事情解决了,走!曹某亲自到城门那边去迎迎他们。”

    来到城门之外,果然望见一对兵马缓缓地向着冀城而来,当头两人,一个面『色』稳重正经,一个乐的都要放出屁来了,二人打马走在一起,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看见等在城门口的曹昂,郭嘉嘿然一笑,翻身下马道:“哎呀呀呀~,郭某祖上这是做了什么功德,居然让大将军亲自出城迎接?嘿嘿,郭某死而无憾了!”

    曹昂白了他一眼,嘿然笑道:“谁等你这浪子了?曹某是来接仲达的!”

    说罢,迈步来到司马懿身边,和蔼的问道:“仲达啊,从朔方绕道羌境,着实是辛苦了。”

    司马懿急忙报手躬身,脑袋差点都要低到土里去了,言道:“得蒙将军信任,懿安敢不效犬马之劳!”

    郭嘉轻轻的则了则嘴,玩笑着言道:“昔日曾听大将军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日一见,这将军府嫡系的待遇就是跟我不一样,哎郭某心伤矣,唯有以酒而自解之!”

    第五卷  第七十三章 回师

    第七十三章   回师

    由于郭嘉和司马懿从羌地归来,曹昂正好请他们二人一起参加在冀城内设下的大宴,宴席之上,姜维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吃东西,邓艾则是中规中矩的接洽着众人递上的每一盏酒,深得众将赞叹。

    郭嘉『摸』着下巴笑看着这两个孩子,接着转头问曹昂道:“那个姜维,就是大将军新收下的姜家小子吗?怎么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曹昂笑着摆摆手道:“上个月,这孩子的父亲姜冏在彻里吉入境时,被羌兵杀害了,至今为时尚短,我听姜氏讲,他子幼尊敬其父,如今幼年丧父,有些不甘的表现是很正常的啊,孩子吗,死了父亲心中的杂念自然就多,总怕别人瞧不起他,故而有些怪异的行为和举止。相信只要过了这段伤心之期,这孩子的优势就会慢慢的显示出来。”

    “哦”郭嘉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又道:“不过,邓艾这孩子倒真是不错,你看看,又谦虚,又懂礼貌,虚怀若谷的,嘿嘿。”

    曹昂闻言笑道:“这就是邓艾精明的地方,你别以为他整日唯唯诺诺的只是单纯的善良而已,这里面可是有着大门道啊。”

    郭嘉闻言,低头细细的思考了一下,言道:“是啊,邓艾乃是新野落败家族之后,攀上高枝,一举成为了您的徒弟,欢喜自然是有的,但忧虑也更多的,毕竟,嫉妒他的人多着呢!”

    曹昂笑着点头道:“是啊,邓艾的表现,就叫城府!跟邓艾年纪相仿的孩子,仅仅在曹氏和夏后氏中,就不下有几十号人,更别说是外姓的名门之后!曹某放着那么后辈不管,独独只收了他当徒弟,要说许都的下一辈中,没人嫉妒怨恨,嘿嘿,那是神仙才能办出来的事!邓艾在外面若是越显得雷厉风行,办事果断,反倒是越惹大族小辈们的嫉恨,对于日后不利反不如一天浑浑噩噩的,见了谁都低三分头,该办事时办事,该低调时低调,该讲义气时讲义气就像这次对于姜维的事,邓艾一再退避谦让,一半是因为这孩子善良,还有一半,就是做给中原大族子弟看的,此事一旦传出去,相信以邓艾办事的作风,对他有防范,有怨气恨意的名门子弟,大部分都应该会松懈的吧?”

    郭嘉一边喝酒,一边嘿然笑道:“啊呀呀呀,了不得啊!嘿嘿,原来,这就叫扮猪吃虎,大巧若拙,好小子!”

    曹傲轻轻的抿了口酒,笑道:“当然了,那可是我的徒弟。”

    郭嘉接着言道:“大将军啊,这次回许都,咱们休养生息,我这个挂名的祭酒除了廷议之外,也没什么事干,不妨让我教导教导小公子,顺便也一并教导一下邓艾和姜维。”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笑道:“邓艾是我的徒弟,干嘛要你郭大祭酒教导啊?”

    郭嘉闻言嘿然笑道:“嘿嘿,将军你不是忙吗?郭某闲啊!所以说,两个孩子由我来教,当然是最好不过的。况且,郭某以指导小公子为名,借机栽培栽培邓艾和姜维,顺便拉拢一下他们三个之间的感情,不正是将军所愿吗?再说,让郭某来代替您教邓艾和姜维,正好可以让许都大族的后辈们少些顾及。”

    曹昂嘿然一笑,道:“不枉你我相处了这么多年,到了这个时候,真正能了解曹某心思的,还是奉孝兄你,毕竟我现在身份太高,与当年教导曹冲不一样,若是跟这两孩子走的太近,只是无谓的给他们树敌而已,也罢,你就帮我带带这几个孩子。”

    郭嘉闻言,嘿然一笑,抱拳道:“如此多谢将军,嘿嘿,郭某又可以借机不理公务喽。”

    曹昂嘿然笑道:“想得倒美啊,该办的事,你一件也不许给我少办喽!”

    郭嘉闻言哈哈一笑,跟曹昂对饮两盏酒,接着便退往自己的酒席。

    郭嘉方一退去,便见司马懿接着敬酒之机,缓步走到曹昂的身边,曹昂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坐塌,笑着言道:“怎么了,仲达找我,有事要说?”

    但见司马懿恭敬的做了一礼,轻声言道:“启禀将军,羌族那边,彻里吉病死,懿与郭祭酒随机而行,以朝廷名义支援越吉上台,坐了羌王,只是那丞相雅丹虽然表面上迎合我等之意,但暗地里却鬼鬼祟祟的联络羌族各寨之主,意图不轨。”

    曹昂呵呵笑道:“越吉是我们扶持上去的,雅丹身为丞相,自然不愿,只是因为畏惧我的几十万大军,才不敢妄动不过这样也好,毕竟雅丹他越是这样,越吉才越离不开我们,明日即刻给西郡从事、杨阜下令,令他免收中土羌民三年赋税,让羌民得以缓民休养,做观雅丹和越吉在羌族内部争权告诉杨阜,该给越吉一点援助的时候,还是要给的,但不要喂的太饱。”

    司马懿急忙俯身道:“诺,另外还有关于二公子的安排。”

    曹昂喝了一口酒,长叹口气,言道:“二弟他好吗?”

    司马懿轻道:“田丰和沮授依照懿的指示,给二公子在戎城安排了大宅,并按月给予钱粮用度。另外,懿已经留下了觞珠为北地六城的都尉,名为练兵,实则是作为二公子的护卫。”

    曹昂闻言沉默了一会,摇头道:“塞外各族虽然宾服,但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明日让周仓、裴袁绍、高羁三人也一起去!不可让子桓再受委屈了。”

    司马懿闻言点头道:“诺!”

    却见曹昂话锋一转,突然言道:“仲达啊,如今凉州已定,我有意在此设下一个新的西凉太守,总领凉州诸事。你看谁留下来好呢?”

    司马懿闻言淡然道:“这个,将军斟酌之人,必可独挡大任!非懿所能夺之。”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道:“仲达,我看你就可以!”

    司马懿闻言,急忙摇头道:“懿志不在此,只想留在将军身边,终身为一总管。”

    曹昂拉着司马懿的手,笑道:“仲达,你我相处到现在,也有快十二年了吧?名意上咱们是君臣,实际上呢,咱们是知心的朋友啊!就这么让你一直埋没在府中做总管委屈着,曹某心里过意不去。”

    司马懿摇头道:“大将军,懿不是还有中庶子的官职在身吗?对于在将军府,懿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只求能留在将军身边。”

    曹昂长叹口气,言道:“今日我是真的想将凉州托付给你,你可别后悔,今后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懿不悔。”

    曹昂长叹口气,接着突然高声喝道:“魏延何在!”

    只见魏延大步迈步而出,高声喝道:“末将在!”

    曹昂笑着打量着他,言道:“魏延啊,记不记得当年你来我将军府时,我问过你一个问题?”

    魏延高声回道:“末将自然记得,当年末将为刘表帐下一偏卒,适逢将军与蔡瑁结盟,故而将延要去,问魏延志向为何,延答曰:愿为将!”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好,时至今日,你的第一个愿望实现了,我现在若是再问你,你的志向什么,你怎么回答。”

    魏延犹豫了一下,接着高声言道:“愿为一方督帅,替大将军镇守一方,尽吞天下来犯之兵!”

    “好,那你就做西凉太守,领平西将军。”

    “噗~!”魏延尚未答话,那边的甘宁突然一口将酒水喷了出来,诧异的抬头看着曹昂,却见曹昂笑着问道:“文长啊,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出个声啊?”

    “诺!!”

    建安十三年中,曹昂留下魏延担任西凉太守,杨阜负责羌族诸事,自己率领大军回师许都,并立刻派人安民,屯田,养军,暂观天下势态。

    到了许都的第三日,曹昂就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两个人投奔了刘备,一个是孟建,一个是石韬,都是了尘居的人,也就是说,跟诸葛亮,庞统都是同宗。

    曹昂先找来郭嘉商议,没想到这浪子一听,就不屑的道:“了尘居之人,投奔刘备那是最好,省的以后一个个剿除起来碍事。

    曹昂知道郭嘉对了尘居的人有敌意,故而在笑着听完他的牢『马蚤』之后,又把庞统给找来了,问他此二人究竟如何。

    庞统细细的思考了一会,笑着出言道:“啧啧啧,不想这两个居然也出山了。某家还以为他们只想以诗酒余度此生呢,只是为何没有那崔州平?怪哉,怪哉。”

    曹昂仰头看着悬梁,笑道:“听说刘备在荆南以刘琦的名义,大肆招揽荆州名士,近年来,投者极多,倒是不容小觑。”

    庞统笑着点了点头,道:“主公啊,事到如今,咱们也不需妄加猜测了,权且屯田养兵,梳理边患,看看某家的叔父究竟使的是什么把戏。”

    就在曹昂大军回转许都的时候,汉中张鲁的帐下,新近投靠过来了两人,一个是廖立,一个便是崔州平

    要说张鲁这个人,其实是挺有意思的一路诸侯,他统领部下并不是以官吏治之,而是以“五斗米道”来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权,张鲁的手下,并不称呼他为主公,而是叫他“师君”。张鲁手下的兵卒叫做“鬼兵”。张鲁手下的将领,则被称为“治头大祭酒”。

    论实力,张鲁并不及刘璋,但能屡次攻克刘璋,而令其束手者,一则是刘璋懦弱,二则便是张鲁的聚众之力,他禁止屠杀,禁止酗酒,还创立义舍,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五斗米教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便可,张鲁雄踞汉宁二十载,信徒众多,兵民皆孝死力,就连巴夷的少数民族首领:杜濩、朴胡、袁约等人也都是张鲁的嫡系。

    廖立为人并不适合交涉,所以崔州平请他暂居于馆驿,自己则是亲来南郑,拜见张鲁。

    ”参见师君!”看了看坐于正中的张鲁,崔州平差点没乐出声来,只因张鲁贵为一方诸侯,浑身皆是道士打扮,在看他两边的手下,一个个大都也是尽皆如此,这哪里是南郑首府?分明就是个道观啊。

    “无量寿福。”但见张鲁冲着崔州平打了个稽首,一挥大袍请崔州平坐下,言道:“公乃是大贤庞公之徒,今既愿来南郑与吾布行天意,实乃万幸耶。”

    崔州平急忙笑着摇手道:“不敢,不敢,在下山野闲人,一向慕名山水之间,不理尘事琐物,无奈师尊『逼』我出山,愚观天下诸侯,未有师君与在下志同道合,皆是厌惰凡尘,实乃吾主不二人选,故而携旧友廖立,前来入教,不知师君可能收纳否?”

    却见张鲁一板一眼的正『色』道:“吾教济天下万民,无有例外,崔公二人前来,本天君岂有不纳之礼,还请献上良米十斗,则既为我教中人。”

    崔州平闻言,不由啼笑皆非,急忙板起面容,言道:“在下来的着急,周身未带米粮,不过却有一策,献与师君,助师君在整个蜀中传道,以泽万民。”

    第五卷  第七十四章 蜀中事

    第七十四章  蜀中事

    “哦?崔公有何策助我?愿闻其详。”张鲁一听崔州平说有办法助他在整个蜀中传道,顿时大喜过望,毕竟拿下整个川地,是他做了整整二十余年的梦啊,只要得到了蜀中肥沃富饶的土地,在加上张鲁自己在民间的威望,不但霸业可成,而且还可大兴布道。

    但见崔州平笑着起身,随身拿出一帛地图,言道:“南郑军民,多年来一直与师君上下齐心,不离不弃,荣辱与共,这也是师君一直对战益州刘璋,而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之因,可是师君却是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川中的兵马甚多,且英才云集,光是那川中的军神张任,连年来就击退师君南下的兵马不下六次,因此,若想图川,只凭师君一家之力,恐难有效。”

    张鲁闻言,认可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不虚,怎奈吾虽想寻些帮手,却是无有臂助,似此,如之奈何?”

    崔州平点头言道:“原先是没有臂助,这话确实不虚,但时至今时今日,师君却是可以凭空得到了三家劲援!难道师君尚没有察觉到?”

    张鲁闻言奇道:“哦,不知崔公所言的三家臂助,却是那三家,吾愿闻其详。”

    崔州平手下指了指陇西关右,言道:“河首平汉王宋建,兵拒抱罕近三十年,他拥兵十万,一向是自以为离中土边远,不以众诸侯为意,可如此大势,曹昂已经攻破了凉州,留夏侯渊、魏延虎步关右。随时准备择宋建而食,宋建他虽无大才,可他能称王三十年而不倒,自然是个明白人,此时他已经得到了马超和阎行两大当世猛将的归附,更兼收复马岱,马铁,马休以及西凉一众,为今后计,宋建必然窥视蜀中,师君若能抢先结交此人,言与其同进,则多一大援矣!”

    张鲁闻言想了一会,点点头道:“那还有呢?”

    崔州平指了指南中之地,言道:“昔年的南蛮王曾与刘焉父子较厚,一直与蜀中秋毫无犯,可叹前年其人已死,蛮中大『乱』,现下整顿南中,继承蛮王之位的人,叫做孟获,其人凶狠好战,野心勃勃,整顿南中地后,必然窥视蜀中,张公可派人与孟获结交,言之一同攻蜀,共分刘璋之地,此二路之援兵也。”

    张鲁细细的想了一想,接着点头言道:“新任的蛮王孟获恩,如此,吾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崔州平笑着继续言道:“至于这第三路兵马,想必师君是有所不知。昔年的荆州武陵郡有一蛮主,麾下亦是有数万兵将,后被刘表蔡瑁联合荆州土族,逐往川中,其族乃称五溪,其人便是五溪藩王沙摩柯,此人因刘表,蔡瑁不容,故而举族迁移至了蜀中的越嶲郡,常怀进取西蜀肥沃之地居住的心思,怎奈刘璋对他防范甚严,张公若以良米锦帛贿赂于他,这五溪藩王必然起兵!此第三路也。”

    张鲁恍然的点了点头,言道:“若是再加上吾汉宁、南郑的兵将,则为四路大军!且每一军都对持扼守着川中的咽喉,刘璋势力再大,将领再多,又岂能不败?”

    “非也!”只见崔州平抬手挡住了张鲁的话头,言道:“问题是,现在还有第五路兵马可用!”

    张鲁闻言急道:“谁?”

    “刘备!此人卧居于荆州南部,北有曹昂,东有孙策,目前势力虽在缓缓的增长,但又如何不垂涎川中之地?师君可修书于刘备,让他顺江而上,直取永安,与我等一起瓜分益州,刘备枭雄之姿,他若肯来,刘璋必派蜀中大将前往迎敌!则师君这一面兵势必缓。”

    张鲁闻言点头道:“是啊,刘备是曹『操』和曹昂都甚为忌惮的人物,他若是逆江而上,刘璋必派张任,严颜,李严,黄权,刘巴等上将迎敌恩,到时,吾汉中这一路军马便是压力大减了。”

    崔州平点头笑道:“正是此理。”

    过了一会,却又见张鲁摇着头叹息道:“不行啊,那刘备乃是汉室宗亲,与刘璋是同宗兄弟啊!?吾等如何能够说服他进川助我?此一路,不行,不行。”

    崔州平呵呵笑道:“刘备名声在外,却是枭雄之姿,不然那曹昂当年也不会一再『逼』迫于他了”

    张鲁摇了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我料定那刘玄德不会行此惹天下愤骂之事。”

    崔州平笑着劝解张鲁道:“师君何必如此犹豫,咱们写书信约刘备,他来了便好,若是不来,对师君也无损失不是?试上一试,总是无碍的吧。”

    张鲁闻言点头道:“恩公此言在理,吾写书信约刘备一起取川,来与不来,也无大碍。好,就也算上刘备一路!”

    崔州平闻言,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接着俯身拜道:“如此,则西川北境必为主公所得。”

    回了南郑的驿馆,崔州平急忙去见廖立,二人见面时,却见廖立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崔州平,接着傲然的拱了拱手,连身子都没起,崔州平心下苦笑,这廖立就算有些才华,但就冲他这份脾气秉『性』,也不是成大器的人,只是如今势态紧急,师尊不过是暂借其能而已,日后唉,还望他自求多福吧。

    “呵呵,公渊兄。”崔州平想归想,但还是对着廖立『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来到他的对面,蜷腿坐下,笑着言道:“在下今日已是对张鲁献上了联合四处兵马取川之策,但日后用兵,让张鲁对我等生敬,此非小弟所能,还需要公渊兄多多费心了。”

    廖立傲然的点了点头,接着言道:“虽说在张鲁这里呆不了多久,但廖立来日还是要先见见张鲁,看看他的胸襟,能不能衬得起立之才华。”

    崔州平闻言,啼笑皆非,又不是真心的归顺张鲁,你还测什么测啊,但这话崔州平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旁敲侧击的言道:“还望廖公勿要太过执拗啊。”

    张鲁一心想蚕食刘璋的领土,故而还真的就是依照崔州平所言,发出书信约宋建,孟获,沙摩柯以及尚在荆南的刘备起兵。

    此时的刘备正连日来跟庞德公所举荐来的孟建和石韬二人联络感情,这一日,刘备方才起身,正准备去请孟建参观一下教场,突见前翻由孔明举荐的马良匆匆前来拜见,将张鲁派人写给刘备的书信呈上。

    刘备疑『惑』的将信件打开,毕竟他和张鲁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瓜葛,这汉中张鲁突然派人给他写信,为的是什么?

    疑『惑』的拆开了张鲁的信件,刘备的眉『毛』顿时深深皱起,那边的马良急忙来到刘备身边,轻声问道:“主公啊,这信里面,说的是什么?”

    刘备气愤的将书信往案上一掷,言道:“张鲁将备当成何了等样人了?他居然他居然邀我举兵顺江而上,偷袭益州东南!刘季玉与备同宗,备焉能行此不义之事!季常,速速派人将张鲁的使者赶出府去!”

    马良将刘备投掷于案上的信拿起来读了一读,接着言道:“主公啊,恕马良直言,荆南之地,四方皆敌,主公若不另寻出路,则”

    “够了!!”但见刘备大手一挥,摇头道:“无论如何,此举绝不可为。季常休得多言,直接去将那使者赶出府去!”

    马良长长的叹了口气,方要转身离去,却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入厅中,马良急忙拱手道:“啊,军师,您也来了。”

    “季常安泰?”诸葛亮笑着给马良回了一礼,接着抬头看了看那边生着闷气的刘备,笑道:“主公今日为何如此火大?季常,可是你惹恼了主公?”

    “非也!军师,惹恼主公的乃是汉中的张鲁”

    马良说罢,随即将手中的信递给他看,诸葛亮只是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面上并无多惊讶,只是笑着问刘备道:“对于张鲁之言,主公之意如何?”

    “孔明,对于此事你休要多言!”但见刘备摆手言道:“备记得你当日确实曾对我言,西川乃立业之本,非取不可!但与他人合作,侵犯同宗的这等取法,备誓不为之!你无须出口劝我!”

    诸葛亮闻言只是轻轻的笑了一笑,接着摇头叹道:“主公啊,你误会亮了,主公如此行事,深明大义,亮甚敬佩之!”

    “军师,您!”那边的马良闻言顿时一愣,却见诸葛亮继续摇着白羽扇,微笑道:“亮以为,主公不但不可与张鲁,宋建,孟获等人同事,还要速速将此事报知成都的刘璋,让刘季玉早做防备,抵挡四路入川之兵,以显主公之德,同宗之亲!”

    一番话只把刘备和马良说的哑口无言,静静的注视着诸葛亮半晌,突见刘备疑『惑』的问道:“孔明,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诸葛亮委屈的一躬身,摇头道:“亮不过是为主公声明着想,何来‘打主意’之说?”

    但孔明脸上的笑容却令刘备心中的疑云越来越大,他与孔明交往了两年,深知自己的这个诸葛军师,做事从来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留一手!

    许都,大将军府。

    “启禀大将军!荆南有背嵬军的回报。”

    “讲。”

    “汉中张鲁派使者与刘备联系接洽,刘备却逐出张鲁使臣,并派孙乾亲自前往成都,不知何意。”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挥手言道:“告诉郭嘉和贾诩,把背嵬军的探报,往汉中发展!看看南郑最近究竟有些什么事!”

    “诺!”

    曹昂派走了背嵬军后,『摸』了一下眉『毛』,暗自想道:“按理说,就算是联系刘备,那也应该是刘璋去联系,怎么反倒变成张鲁了还有那个张松,恩他要事真想要卖主献图的话,怎么看我的行情都应该比刘备好的多,有朝一日,他要事真到许都来,我就好好地给他笼络住了可问题是,这也没个动静啊。”

    头痛的捂了捂脑袋,曹昂沉着的给自己打气,鼓气道:“曹昂啊曹昂,没事,没事!所有的大局现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刘备若敢入川,你也可以立刻举兵西征,压死他!现在的一切,只等荆南有信便行了”

    正寻思间,突听门口响起了一声问安,曹昂抬头看去,却是孙尚香站在门口,对着他福身言道:“大人,老老丞相来咱们府里了。”

    “啊?父亲来了,在哪?”

    “在潇湘馆。”

    曹昂闻言立刻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孙尚香也是转身跟上,曹昂一边走,一边对孙尚香笑道:“小尚,我都听貂蝉说了,自我走后,丞相每次来咱们府,都是你陪着他玩,对吗?”

    孙尚香闻言脸『色』一红,轻轻的点头道:“是”

    “谢谢你啦!”只听曹昂嘿嘿一笑,接着突然又道:“不过小尚啊,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我曾经派人去江南调查你的出身和来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江南那面总之有人在暗中阻挡我手下收集情报,小尚,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孙尚香闻言顿时一惊,接着咳了一下,低声道:“回大人,小尚不不知道”

    “哦~”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里多了几分狡黠,呵呵笑道:“不知道啊,哈哈,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早晚会知道的。”

    第五卷  第七十五章 识破

    第七十五章  识破

    领着孙尚香出了正厅,曹昂抬头望去,却见曹『操』正在随从的照顾下,自顾自的坐在院中的石头上玩泥巴,曹昂整了整衣着,接着走上前去,看着低头玩土玩的正高兴的曹『操』,笑着问道:“孩儿见过父亲。”

    曹『操』抬起头,用他那傻呆呆的眼神瞅着曹昂,疑『惑』的问道:“你是谁啊?”

    “又来了”曹昂长叹口气,耐心的又给曹『操』解释了一遍:“是我啊!父亲,我是曹昂啊,你的大儿子,曹昂!”

    曹『操』疑『惑』的看了曹昂一会,方才“哦”了一声,言道:“曹昂啊是曹昂啊怎么都长这么大了?”

    曹昂闻言不由的啼笑皆非,却见孙尚香笑着走上前,蹲在曹『操』的身边,指着他手中的泥巴道:“丞相啊,您这是在捏什么物件啊?”

    曹『操』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傻呵呵的乐道:“这是我捏的雀鸟,你看看,好不好看?”

    孙尚香闻言仔细的看了一会,点头笑道:‘好看啊,真好看。丞相,您也教我捏捏?”

    “好看吧。”曹『操』像是个孩子一样,满足的乐了。

    曹昂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过了半晌,方才奇怪的问着和曹『操』一起鼓捣泥巴的孙尚香道:“小尚啊,为什么你和我父亲能相处的这么好?而我就不行呢。”

    “因为你没用心啊。”孙尚香笑着转头看了看那曹昂,然后又将手中的泥人递给了曹『操』,笑着问道:“丞相,您看看,我这个捏的像不像你?”

    曹『操』歪着脑袋仔细的看了一会,摆摆头道:“不好,不好,没神韵,没神韵。”

    看着一老一小玩的开心,曹昂也笑着蹲下来,挽了挽袖子,呵呵乐道:“好啊,既然如此,那让我也陪你们一起玩玩。”

    整个下午,曹昂和曹『操』,孙尚香这府内玩各种游戏,常常是笑声连连,到了晚间,曹『操』玩的有些困倦了,曹昂扶着他往后院去歇息,却见曹『操』突然转向曹昂,皱着眉头说道:“我想吃橘子。”

    曹昂苦笑着跟曹『操』解释道:“父亲啊,这个季节橘子还没运到北方来呢,要不你看看吃些别的?我派人给你弄去。”

    曹『操』闻言,咧着嘴言道:“可我就想吃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