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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8部分阅读

    不欲『插』手!定是得了韩遂的授意嘿嘿,十路诸侯中,以马腾韩遂为最,若破其一,必大丧关西联军士气,如今马腾后方又为韩遂所算,岂有不败之理?这一战,需得定下大功!”

    钟繇闻言奇道:“庞长史有何妙策破敌?”庞统悠然一笑,言道:“某家早已以有计可破马腾了!”

    却说马腾之军为前部先锋,浩浩『荡』『荡』的奔着长安杀来,行至长安西面百里外的平原之地,忽听手下来报,夏侯渊在前方的领军拦住去路,马腾闻言,随即整兵布阵,以西凉铁骑为先驱,步卒枪兵为侧翼,摆出迎击阵势,等待夏侯渊前来。

    夏侯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此次来战马腾,乃是以强弓硬弩为主,以克制雄霸天下的西凉铁骑!

    看着曹军的强弓硬弩,马腾眉头一皱,言道:“想不到夏侯渊倒也是个深知变通改势之人。”

    马腾身后的庞德笑道:“此人乃是曹氏屈指可数的大将,自非等闲,但在平原之上,想以弓弩击败我西凉铁骑,无疑与白日做梦!主公,庞德请令,率领骑兵,去突破夏侯渊的敌阵!”

    马腾闻言点头言道:“好,令明,就有劳你去突破敌阵了!”

    话音落时,便见庞德手持斩将刀,一马当先的指挥着西凉铁骑冲杀而去,夏侯渊见敌将来攻,随即高声喝道:“传我军令!放箭!”

    强大的弓弩确实是骑兵的克星,便见当头冲出的西凉骑兵奔至两军场中的一半距离时,就被『射』到了一大片,可问题是,再没有城郭木栏的情况下,弓弩兵与骑兵的距离一旦被拉进,就全然没有了优势!更何况,这支骑兵还是速度天下第一的西凉铁骑!

    果然,在牺牲了前一部骑兵的后,西凉铁骑已经以极度优势的速度冲进了敌阵,庞德一马当先,阳光照『射』在他的大刀之上,闪烁出了阴寒的青光,斩将刀迎风划出一个个的圆弧,刮起了阵阵的血花!

    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也是勇随其后,蜂拥而至,嗜血的他们在这种时刻没有别的想法,总之,不是杀死敌人,就是自己被杀!

    顷刻之间,西凉铁骑就大占优势,这些骑兵的骑术极佳,放眼天下,可谓无人可比,他们手中的长枪几乎是枪枪封喉,只把曹军弄得是寒意大升,节节败退,纷纷的向着后方涌去。

    两军正交战间,忽听南北两边一阵震动,两边传来了震天的厮杀之声,马腾的神经瞬间绷紧。

    转头望去,却见两路兵马如狼似虎的从两路向着战场厮杀而来,两边的大旗之上写的分别是:“郭”“孙”

    “是郭淮和孙礼!”马腾心下一阵『迷』茫犹疑,此二人不好好守城,来此作甚?

    但是,冯地太守郭淮和渭南总督孙礼,很快以他们的行动来证明了自己,但见二将各引兵马,由东西两路配合庞德三面夹击夏侯渊,一时间,夏侯渊所率领的曹军顿时溃败如『潮』水,再难抵挡,就好像是沧海中的渔船,无论如何兼顾,都无法抵挡对方的攻击!

    夏侯渊被三路兵马夹败,只得一边指挥中军后撤,一边破口大骂:“郭淮孙礼!背义之徒!小人!小人!”可惜在『乱』军之中,这种细微的怒吼恍如沧海一粟

    曹军像流水一般的奔着东面而走,顷刻间便走的干干净净。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旌旗和战器

    少时,但见郭淮和孙礼来到马腾面前,二人下马拜见道:“末将等参见主公,我等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马腾哈哈笑着下马亲自扶起二将,点头言道:“多谢二位将军赶来相助,马腾感激不尽,来来来,快快请起!”

    二将站起身来,郭淮对着马腾言道:“我二人痴活了近三十载,以前是非不明,忠『j』不明,辅佐曹氏逆贼,今日前来助阵,只为能够助主公一臂之力!以赎原先助贼之罪。”

    马腾大喜,哈哈大笑道:“有二位将军相助,马腾破夏侯渊必矣!”

    此时,夏侯渊已是率军领败军赶回了长安城,钟繇和庞统齐齐出来迎接,看见夏侯渊灰头土脸,一脸不悦,庞统却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言道:“恭喜夏侯将军成就盖世奇功!今夜劫营一战之后,长发可保无忧矣。”

    夏侯渊既怨且怒的看了庞统一眼,道:“今夜?马腾得了郭淮孙礼相助,有大胜我一场,士气正旺,如何胜得?!”

    庞统哈哈大笑,道:“马腾今晨胜了一场,今夜必然松懈,而且,郭孙二将助他打败了夏侯将军您,得其信任,正可为我等内应!”

    夏侯渊面『色』一变,吼道:“什么,你说他们是诈降!?我为何不知”

    钟繇摇头叹道:“将军勿怪,您『性』情刚烈,若是让你知道,只怕会有所泄『露』的”

    夏侯渊闻言,直气的咬牙切齿,一对怒目狠狠的瞪着庞统,却见庞统丝毫不惧,只是依旧笑道:“今夜一战过后,关中之地,可保无忧矣!

    第五卷  第二十七章 马腾之死

    第二十七章  马腾之死

    马腾得郭淮、孙礼的相助击败了夏侯渊,随即尽起大军直奔长安,当夜,马腾便在长安以西三十里处扎营,只等来日三更早饭,五更起兵,指引全军在郭淮、孙礼二将的引领下对长安发起最后的进攻!

    而在另一边,钟繇,庞统,夏侯渊以及匆匆领命赶回的于禁、徐晃二将也即将对马腾的营寨发起进攻,子时,大军整装待发,只等军令一下,便去劫杀马腾的大营!

    点将台上,庞统望着下方的众将,笑呵呵的言道:“各位,如今马腾已是中了我的计策,他志得意满,只等明晨攻城,必不设防!再加上有孙、郭二将为内应,化解长安之危的时日便在今日,众位将军可有信心一举击溃马腾之军?”

    “咧哈哈哈~!”只听徐晃大笑三声,笑道:“庞长史放心,凭徐晃这柄斧,这匹马!今夜定然生擒马腾,把西凉军打回关西的老家去!”

    那边的夏侯渊则是一脸怒气,毕竟,诈降这么大的事,庞统和钟繇竟然瞒着他?实在是让人憋气!但他心中也明白,战争不是说说笑笑的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疏忽,钟繇和庞统这么做,按道理,也是无可厚非。

    望着台下诸将,庞统轻轻的咳唆了一下,嘿然言道:“各位将军,挽救关中之危,立功之日,便在今夜,还请各位将军依计行事,让关西各路猪狗知道咱们关中军真正的实力!”

    深夜的马腾军营一片漆黑,寂静慑人,只有零星的几处大寨才偶尔散发出点点的火把之光。

    离马腾大营不倒数里之处的土坡上,夏侯渊手下的士卒正在静静的观望着敌军的大营,军队中的马嘴上套,马蹄子亦是包上了布帛,准备随时冲营杀敌。

    夏侯渊抬头静静的看了看天『色』,估『摸』时辰已到,随即挥手言道:“前军上马!跟我往里冲!”说罢,翻身上马,当先执刀奔出,其身后的夏侯尚,朱灵等人紧随其后,每一名士卒身上不是背着引火坛,就是杂草之物,如一条滚滚的黑『色』巨龙直奔马腾军寨席卷而去,片刻之间,大地仿佛都在轻轻的颤抖。

    夏侯渊一马当先,奔至寨前,抬手搭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城楼上正要吹角的西凉哨兵一箭『射』杀,接着一挥手,对身后的骑兵道:“上!”

    便见其身后的数十个亲兵当先而上,他们迅速的分散成为扇形,以最大的面积向前涌去,这些个士卒各个身手矫健,脚底抱着软帛,训练有素的向着敌寨辕门冲去,麻利的将引火坛中的酒物杂草堆积于辕门营寨之前,身手利落,训练有素,真真让人叹为观止!

    “关西匹夫,自以为了得,天下何其之大,今日我夏侯渊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放箭!”

    随着夏侯渊的下令,但见曹军开始条不紊的抽出箭支,其上皆是沾了火油的箭头,拉弓,蜷指,弓身,『射』箭!

    随着一阵“嗖~嗖~嗖~”的响声,火箭齐齐的『射』了出去。

    “噗~~!”瞬息之间,便见辕门之外的木栅以及防箭的天罗,御敌的拒马皆被点燃,大火瞬息便照亮了夜空,马腾的营寨之前红光冲天,将漫漫的黑夜晃得如同白昼一般,少时,便听到军营之中传来了西凉军的哭叫和嘶鸣之声,让人闻之甚感恐怖。

    “继续引火,不要停,加大火势!”夏侯尚和朱灵不断的催促后军将引火之物与火箭不断的向敌营『射』入,短暂的时间里,曹军便将马腾营寨烧如同油锅一般,辕门之前,顿成一片火海。

    “走水啦!~走水啦!~”寨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仓皇的呼喊之声。

    “救火,救活啊!”

    “都不要慌『乱』,随我迎敌,迎敌!”

    西凉军的士卒一个个都从熟睡中惊醒,可是此刻曹军已然攻入其寨,不但是辕门,就连中军的营寨也开始被燃着,有些西凉军卒甚至连兵器都来不及拿,就只得匆匆的跑出帐外

    “主公!”大将董壅匆匆赶入帅帐,对着马腾言道:“主公,夏侯渊军火攻劫营,庞德将军和向逞将军现已是前往辕门迎敌了,但营内的火势甚大,我等当如何是好啊?”

    此时的马腾已是穿好了战甲,拿好了长枪,闻听董壅之言,双目中精光爆闪,言道:“切勿慌张,敌军胜在劫营不备,只要我等沉稳以待,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董壅,你速去后营,整备西凉铁骑,以备我随时调用破敌!”

    话音落时,忽见帐外亲卫匆忙入内,急声对着马腾言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好!咱们后营屯养马匹的马棚起火啦!”

    马腾闻言顿时一阵头晕,大吼道:“什么!马我的马!不可能,不可能啊,夏侯渊在手眼通天,同时攻我前后屯营,他他岂能为之?”

    话音落时,便见那员偏将急忙言道:“主公,攻打我军后营马厩的不是夏侯渊,乃是乃是郭淮,孙礼二人!”

    “什么!?”马腾闻言面『色』一变,少时,方见他狠狠的一跺脚,言道:“我中贼子『j』计矣!马乃我军中之魂,绝不容许有失!董壅,你速去前寨辕门支援庞德和向逞,我自往后屯迎敌!”

    却说马腾奔至帐外,只见营中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嚎叫,厮杀,与哭喊交汇的声音,马腾狠狠的咬了咬牙,急忙飞身上马,直奔后营的马厩而去。

    匆匆行至后方,果见马厩已经火起,但见许多的西凉骏马已是被烧得如同黑炭一般,更多的马匹则是被火势惊的往来奔驰,一边在臃肿『乱』跑,一边蹄步嘶鸣。

    见到这种情况,马腾心疼差点背过去,但此时容不得他迟缓,他一边匆匆的命人稳住受惊的马匹,一边命人开始灭火,只把火势暂时的控制住,但是,此时的郭淮和孙礼二将也已是引军赶来,二将一马当先,冲入敌军阵中,只把正在灭火的西凉军杀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贼子安敢如此!”马腾一边高声怒吼,一边亲自纵马持枪直取二人劈杀而来,郭淮孙礼二人知晓马腾的厉害,随即联手,叮叮当当的与马腾战在一起。

    交手二十余合,郭淮,孙礼二人竟被马腾一人压在下风,但见孙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嘿然笑答:“马腾,你果然了得,如此情况下还能与我军对抗,不过,让你得意一时又能如何?你且看看东西两面侧营!”

    马腾闻言,稍稍迅速的用眼角瞄了一下两方,然只是这轻轻的一瞄,就让他的如同跌入谷底一般,但见东西两面,两路军马正如疾风般的向着己方营寨奔来。

    这两路兵马,一路是徐晃,另一路则是于禁!因为庞统料定关西诸侯此刻如同一帛散沙,必然不会相救马腾,故而调回了徐晃、于禁!

    马腾脸上的汗水直流,看来今日之势,若不早退,只怕定会被生擒啊!

    “全军,随我突围,往武功走!”马腾何等人物,事已至此,又岂会逞强而战?随即虚晃一枪,『逼』退二将,接着拨马回头,率领残余兵马,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郭淮见马腾逃跑,随即高呼一声,道:“不要放跑了马腾,追!都给我追!”

    长安一战,马腾所率七万军马,被夏侯渊一场大火劫营,杀的折损大半,麾下马匹被烧死大半,剩下的皆为曹军擒获。此战过后,长安庞统,夏侯渊的盛名顿时传遍整个西北,关西诸人闻之无不骇之。

    却说马腾匆匆奔着西北而逃,行至西北的尚谷之地,忽见一支兵马匆匆赶来,马腾顿时一惊,诧然道:“想不到此处尚还有伏兵!?夏侯渊竟然有这等兵机?!我命休矣!”

    眼看着对面的兵马奔至,但见为首一员大将,黑甲狮盔,面『色』清冷,不是阎行还是何人?

    “马叔父!”只听阎行喊叫一声,匆忙奔着马腾来,马腾见是阎行,诧异道:“彦明,你为何在此?”

    阎行打马来至阎行面前,淡然道:“前番叔父领兵前来,我岳丈甚不放心,故而前日令我领兵为后应,前来相助!”

    马腾闻言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彦明,你来的正好,我中了曹军的诡计,为其火攻所算,咱们速速杀回去,截杀夏侯渊一阵,看看能救出多少兵卒。”

    阎行点了点头,方要随马腾打马通往,忽然心中一惊,四下看看地形,眼珠一转,似有所思,接着言道:“马叔父,你久战劳苦,不宜在往前线奔波夏侯渊那里,就让我一人前去吧!”

    马腾闻言,看了看身后灰头土脸的亲卫,叹口气言道:“也罢,彦明,你且自去,待我去后方寻取支援!”

    阎行点了点头:“叔父,还请小心!”

    马腾冲他拱了拱手,接着打马向着后方而去,不想,马腾走出了尚不足百余步地,突然顿感胸中一痛,便见胸口处一杆银『色』的铁枪从背后贯胸刺出,鲜血顿时洒满了整个天空

    但见阎行猛一拉枪,看着马腾缓缓倒落于尘埃的尸体,淡然言道:“马叔父,休怪阎行无情了”说罢,抬头看了看马腾所率领的一众亲兵,悠然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曹昂西征

    第二十八章   曹昂西征

    尚谷之边,马腾倒在沙土之中,胸口的鲜血在泥土中泛起了朵朵血花,他的眼神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中,手下亲兵的嘶鸣惨叫声不断的传入,阎行一枪由后至前,刺透了他的脾健,看来这次,无论如何,他也是活不成了。

    『迷』糊中想到韩遂和阎行的险恶用心,马腾心中不由悲凉,如今阎行屠杀其部,这摆明了就是要灭口啊,自己死了可是,自己的那个傻儿子,必然被韩遂利用!

    想到这里,马腾鼓起最后的一口气,用沾染着点点血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甲之中,在枪伤腹部之上的皮肉间,凭借着最后一口毅力,颤抖的写了两个字:“阎”!“韩!”

    然后,马腾心下方才稍安,眼睛缓缓的闭上,离开了这个战『乱』不止的『乱』世

    而由于天『色』太黑,再加上阎行以为马腾已死,正率众屠杀一众其手下的一众亲兵,对于马腾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看见!

    待将马腾一众全部解决后,阎行冷然一笑,对着身后的副将道:“传令!全军随我速速退出此谷,安营扎寨,等来日,我等约上候选,李堪等人在同来替马腾将军收尸!”

    “诺!”

    阎行的兵马渐渐去了,黑夜之中,只是留下了马腾一众等人的尸体,显得好不苍凉,突然,却见原本幽静的山谷之上,突然泛起了几点火光,接着便见百余号人,各个头戴草环,嘴咬枝木,手持利器,匆匆忙忙的奔着山下赶来

    “哎呀呀~!可吓死俺了!”这一众人中,为首的一人,是个样貌猥琐,满面白须的老头,但见他领头走下山来,接着点起一个火把,照了照满地的尸体,啧啧的摇头感慨道:“他娘的,这算是怎么个事?俺看适才走的那伙人,跟这伙好像是他娘一家子,怎么说杀就杀起来哩?”

    那老头身后的一个随从道:“谁知道呢?刘大哥,您说咱们今夜本来是看见这火光冲天,寻思关西军和曹军交战,顺便过来劫些辎重,谁想东西没寻找,居然碰着这么个事!晦气!”

    那姓刘的老头闻言一叹,『摸』着白花花的胡须言道:“谁说不是呢走,随俺扒了这些死人,把他们身上的旌旗战甲,刀盾,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统统拿走!”

    老头的手下闻言顿时一惊,诧异的看着他道:“刘大哥,咱咱拿死人东西,是不是有些过了”

    “嗨!”那老头气的一跺脚,点着手下的鼻子骂道:“都他娘的这时候了,你还在这跟俺装个狗屁圣人!他娘的,要不是雍州的曹军现将五关道口封山封水,弄得咱南山吃喝都成问题,你当俺愿意来这惹死人晦气?少废话,都他娘的给俺麻利些扒!”

    老头一声令下,便见其手下的人纷纷开始行动,对着地上的尸体是又拖又扒,好不猥琐。

    那领头的白胡子老头则是在一旁跺脚催促:“快点,快点!万一有人来就不好办了,快些,快些!”

    “刘大哥,你快来看这~!”那老头的一名手下高声呼喝着他,姓刘的老头闻言走上前去,一眼望见被那手下扒的上身精光的马腾,腹下一口血肉翻飞的窟窿,只把他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气骂道:“混小子,死的这么惨,你让俺看个什么!”

    那喽罗一指马腾的腹部之上,言道:“不是,刘大哥,我让您看得是这!”

    老头接着火把的光亮细细一瞧,却见马腾刚刚用血,在腹上写着的“阎”和“韩”两个字。

    老头闻言一愣,点头道:“看样子,此人当是这一军主帅这是谁的兵马?”

    喽啰闻言忙道:“看地上的旗帜,好像是槐里侯马腾!”

    “马腾!?竟然是他”姓刘的老头闻言一惊,接着『摸』着胡须道:“唉~一方英雄,却落个这般下场,死的冤啊,把他腹上这块有字的皮割下来!”

    “啊!?”喽啰闻言一惊,诧异的看着老头言道:“刘大哥,割、割人皮,这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话没说完,便见姓刘的老头气道:“你懂个屁,俺割马腾这块皮,算是在帮他!马腾临死也要写这两个字,可见是大有不甘啊,可惜,这马腾也是个庸才,用鲜血在皮上写字,岂能长存?只怕过不了几个时辰,这字就没了,亏他还是什么槐里侯呢!”

    喽啰愣愣的看着老头,言道:“刘大哥,那你有法子保全这皮上的字?”

    老头一『摸』胡须,嘿然道:“那是自然,俺起事之前是干什么的?画符、炼丹、制『药』的方士!区区几个血字,俺还留它不下?少废话,割!这块皮,将来说不得会有大用!”

    长安西原一战,曹军大败关西魁首马腾,天下震动!关中稳固,士气大升!

    此一战,将军府长史凤雏,名震天下!

    经此一战可以看出,凤雏庞统,用计可谓是精奇古怪,常常让人于不知不觉中坠入其毂中,他所行的每一招每一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用意深远, 让人追悔不及。

    然,此一战后,最让天下人为之讶异的则是——征西将军,关西魁首马腾,身死!

    消息很快的便传到了许都,此时的曹昂在批奏完了一天的公务后,正在暗时的陪曹『操』和三个孩子玩耍练球,如今的他,经过孙尚香的一番调教,蹴鞠本领大增,比起原先来不知强了多少。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哦!”将军府大院子中,但见曹昊,曹岚,曹英三个孩子,一边围绕在曹『操』的身边,一边替那边颠球的曹昂记数。

    曹昂轻轻的一个垫步,将球传给了对面的孙尚香,冲着三个孩子道:“五十个,怎么样!老爹我厉不厉害!”

    三个孩子一起叫道:“厉害!爹爹最厉害了!”一旁的曹『操』也是呆呆的点点头,喃喃道:“五十个,五十个,比昨天强,比昨天强”

    孙尚香轻轻的翻了下白眼,笑道:“大人,您才颠了五十个,就觉得了不起啦?我最厉害的一次,可是能颠八十七个呢!”

    曹昂闻言呵呵笑道:“我哪能和你比。”孙尚香闻言轻笑一下,接着也是自顾自的颠起球来,忽然脚下一软,身体微微一晃,就要摔倒在地,幸好曹昂眼尖,凭空一把将她抱住。

    那边的曹『操』摇头喃喃道:“颠了两个,只有两个,不好,不好。”

    曹昂无奈的冲着曹『操』一笑,转头对孙尚香道:“我看你这几日也是太过劳累了,陪老爷子玩,还要陪三个孩子玩,我看该给你放几天假了。”

    说道这里,却见怀中的孙尚香脸『色』通红,娇羞的望着曹昂言道:“大人,您,您搂疼我了”曹昂闻言,但见此时怀中一身劲装,脸『色』通红的孙尚香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正有些发愣,忽听一阵脚步,却见甄宓正缓步的向着园中走来,一脸奇怪的看着曹昂和孙尚香二人,曹昂急忙将孙尚香扶正,不留痕迹的抽回仍旧全是余下温的手,笑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甄宓面容古怪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接着轻声嘟嘴道:“夫君,贾诩大夫前来拜见,现在厅中等候。”

    曹昂闻言‘哦‘了一声,随即迈步向着正厅而去

    来到正厅,果然见贾诩正端坐其中,半闭着双目似在养神,闻听曹昂进来,老狐狸急忙起身,恭恭敬敬的参拜道:“见过大将军!”

    曹昂笑着挥手让他坐下,问道:“大夫今日好闲哪,来我这里喝茶的?”

    贾诩闻言,脸『色』如常,淡道:“将军府的茶虽好,却没有老朽府上的喝的舒心,老朽今日来此,是携着西北战报而来。”

    曹昂闻言眉目一挑,笑道:“庞统,打赢了!”

    贾诩点点头道:“赢了,不但赢了,而且赢得绝妙,赢得精彩。”

    曹昂闻言,长长的舒了口气,点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却见贾诩摇了摇头,道:“我军虽然大胜一场,稳住关中形式,但更大的麻烦尚未到来”

    曹昂闻言奇道:“贾大夫此话怎讲?”

    贾诩一字一顿的言道:“长安之战,马腾死了。”

    曹昂:“”

    见曹昂不说话,贾诩依旧平板淡然的言道:“马腾此人,虽为关西魁首,但也算懂得时势,明白谦忍之道可如今马腾一死,继其位者,必是其长子马超,相比将军也听过此人威名吧?”

    曹昂点头道:“当然,我听说马超勇武,不在吕布之下!”

    贾诩摇摇头道:“问题不在这里,老朽当年居住于西凉威武,知马腾有子,『性』情暴躁,做事不计后果,只凭心『性』为之,马腾若在,尚有人能压得住他,可如今马腾已死,老朽料定马超必然会做出让天下震惊之举!”

    曹昂听贾诩话里有话,『138百~万\小!说网』马超会做出什么震惊天下的举动?”

    贾诩双目缓缓睁开,一字一顿的言道:“比如说,为报父仇,马超可能会引羌兵入关”

    曹昂闻言,脸『色』有些不善,『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轻言道:“贾大夫,速派人给中原各地州府施压,命各镇太守作速镇压造法的兵马,十日之内,我要亲自领兵西征,彻底的平定关西各路诸侯!”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马超之怒

    第二十九章  马超之怒

    见曹昂欲亲自西征,贾诩并没有丝毫惊讶,一切早已在他的猜度之中,他只是淡然言道:“大将军,还有一事,老朽不得不与您知会一声。”

    曹昂抬头望去,见贾诩少有的一脸沉重,言道:“贾公有何话讲来?”

    贾诩淡然言道:“从钟繇传来的捷报之上,有一处极为可疑,马腾虽然身死,但我军中将士至今无一人前来邀功,而且,马腾死的尚谷,我军也似是没有一人去过”

    曹昂闻言,好一会才明白贾诩的意思:“大夫是说马腾不是死在我军手里?”

    贾诩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一切都不好说,但试问,击杀敌军贼首,而不割其首级回来请功,难道我军中真的会有这样的蠢夫?”

    曹昂点了点头,道:“是啊,杀死贼首马腾,若是普通的将领校尉,即刻便可直接封侯!普通的士卒也可大获赏赐,终生无忧,谁会将这般大功白白的丢弃?”

    贾诩点头言道:“对于此事,钟繇和庞统也极为奇怪,颇有些不明所以。”

    曹昂想了一想道:“不管了,反正马腾已死,凭马超的秉『性』,一定会将此事算在我军的头上,反正他不来打我,我也会去打他,马腾的命,我来抗下又能如何!”

    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忽然起身言道:“如今各地叛『乱』虽然平复顺利,但大将军若是亲征,许都仍需有要人坐镇,贾诩请着荀彧,荀攸,程昱并夏侯惇将军坐镇互扶持,以防各地有变。”

    曹昂闻言点头称是,却听贾诩又道:“如今仲达和郭奉孝押送二公子奔塞北而去,一时难回,将军身边无有得力出谋之人,老朽请命,随将军往关西走上一遭。”

    曹昂闻言笑道:“你是西凉威武人,有你跟着,自是事半功倍!”

    贾诩又道:“此外,还请将军带上曹纯将军并其麾下的虎豹精骑。”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犹豫道:“虎豹骑每一骑都是用钱堆起来了,身上的配备更是流星堂的精品父亲对于使用他们,很是珍惜,不到重大战役,从无使用就我知道的,也只有官渡,徐州等几场大战而已。”

    却见贾诩轻笑道:“西凉铁骑,恐怕不比当年并州狼骑要差。不用虎豹骑,难以抵敌。”

    曹昂闻言,摇头失笑道:“既然如此,就依贾大夫所言吧!”

    此时的关西扶风郡。

    长安之战,因为马腾的身死,西凉众军阀顿时慌了手脚,一个个皆是有了撤军之意,韩遂见马腾身死,联军士气不高,随即召唤众军阀归扶风,先是将马腾的尸首以棺木敛之,全军皆为马腾一人披麻服丧。

    帅帐之内,韩遂一身白绫,望着堂上马腾的灵位,似是若有所思,忽听帐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阎行匆匆忙忙的入内,对着韩遂拱手言道:“岳丈!”

    韩遂急忙转身,定定的看着阎行,道:“可找到了剥马腾腹皮者?”阎行的面『色』闪出了一丝苦涩,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

    “你~!”韩遂一指阎行,接着生气的跺了跺脚,摇头道:“办事竟然如此不利没有那本事,就不要去杀马腾,这倒好,如今如今你说怎么办!”

    阎行急忙言道:“岳丈不必如此忧虑!说不得只是哪处的山贼劫持亡军辎重罢了,再说不就是一块腹皮吗,就是落到曹军或是马超的手里,又能拿咱们怎样?”

    韩遂长叹口气,接着摇首言道:“话虽如此,但不知为何,我这心里,就是总觉得哪里有些许可疑,这心中啊,也有些不踏实”

    话音落时,忽听帐外传出亲卫的高呼:“马超将军到!”

    韩遂面『色』一紧,接着晒然笑道:“来的好快啊。”

    话音落时,便见马超一身白衣直冲入帐,起身后尚还跟着二男一女,马超方一入帐,一眼就望见了正案之上的供桌祭牌,顿时悲愤的大吼了一声:“父亲!!”

    接着,便见马超与身后的二男一女皆是,齐齐跪下,痛哭流涕。

    马腾的三子一女进来之始,韩遂的脸上表情与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没有丝毫的阴沉与险恶,有的只是一副沉痛与不甘。

    看着几个孩子跪在地上痛苦,韩遂又玩起了猫哭耗子的把戏,眼中泛起了丝丝泪花,流下了他那鳄鱼的眼泪。

    “孩子们,起来,都起来吧!”只见韩遂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走上前去,挨个扶起马超等人,哭诉道:“寿成身死,皆乃我之过也,如今看见你们几个,老夫这心啊,更是愈发的沉痛了!孟起啊,孟起!”

    说到这里,韩遂已是声泪俱下,好不感人,马超听闻伤心处,也是哭的痛不欲生,叔侄二人想抱而泣,一时之间,帐中哀嚎震天,数丈余外,皆有可闻。

    但见韩遂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拍着马超的背道:“曹军好不残忍,不但杀我义弟,还鞭尸割我义弟之皮!孟起,老夫已经决定了,此次无论如何都要尽起麾下之兵,杀进长安,屠尽城中所有人畜,以慰寿成老弟的在天之灵啊~”

    “不行!”但见马超一抹眼泪,双目炯炯的望着韩遂,言道:“只是屠尽长安城,焉能解我心头大恨!叔父,马超欲起顷州之军,东进中原,打下许都,杀进曹狗,灭其满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只求叔父助我一臂之力!”

    韩遂急忙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孟起,只要你一句话,老夫定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如今联军新败,众诸侯士气丧尽,只怕不日就会撤军回关西,不会与我等齐心啊”

    但见马超眼中精光一闪,咬牙道:“都是这些个无能之辈,大战之时,为了些许利益而自相残杀,若非如此,我父岂会轻易为曹狗所杀!伯父,你来日约这些个诸侯到你的帅帐,就说为我父行丧,到时,由我来劝他们一同东征,谁若敢多说一句,我『自杀』之!”

    韩遂闻言,眼中顿时泛起一丝精光,一个计划暗自浮上心头,点头言道:“好!孟起侄儿,此事自有老夫来安排不过,我尚有一计破曹,侄儿可愿听伯父我一句劝?”

    马超闻言,随即拱手言道:“还请伯父直言。”

    但见韩遂『摸』了『摸』胡须,言道:“关东之兵,虽然不及我关西之兵勇猛,但曹昂麾下带甲百万,人数众多,我等兵力大有不及,听闻你父与西羌之王彻里吉有旧,何不请他出兵入中土,与我等一同联合破敌?”

    马超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却见他身后的戎装女子闻言忙道:“大哥,不行啊!”

    说话之人,乃是马腾最小的女儿马云鹭。马超和韩遂闻言转过头去,却见马云鹭皱眉秀眉言道:“大哥,你可知道,引胡人入关,对天下会造成多少震动?父亲虽与彻里吉友善,却从无有求于他,只因让外族『插』手我天朝之事,实乃获大罪于天下,大哥,你三思啊”

    “侄女,你这话就不对了。”马云鹭还没说完,便见韩遂『插』嘴言道:“若是不请羌军来援,你父亲的血海深仇,几时得报?再说了,羌兵一向以你哥哥为神威天将军,有你大哥在,他们进了中土,又岂敢有多余的举动?你小小年纪,不知曹军的厉害,才会说出如此话来!”

    马云鹭却是摇头言道:“伯父,侄女认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得不报,但也不能借用外族之力,祸害我们自己的子民,此仇能报则报,不能报,我兄妹四人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哉?”

    韩遂闻言,摇头言道:“你这孩子,真是不知深浅啊”

    马云鹭方要再言,却见马超猛然抬手,挡住他的话头道:“小妹,不要再说了伯父,明日我就给羌王彻里吉寄书信,以城池布帛金银为条件,请他出兵相助!”

    韩遂闻言心中大喜,面上却是沉重的言道:“好,好侄儿,汝父在天有灵,若知此事,想必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而那边的马云鹭见马超心意已定,终究是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次日,韩遂召集八路诸侯前来帅帐,为马腾吊丧,八路诸侯纷纷来送,但见韩遂营中,漫天飘白,士卒各个皆身着白衣,帅营内马腾灵位之前,众人皆是哭的昏天黑地,嚎声连天,让人闻之心碎虽然其中不免有些干嚎的味道。

    但见马超身着白衣素服,手持一纸丧文,默默念完后,方才转过头来,对着帐中的八位诸侯一一行礼相谢。

    一切完毕之后,马超和韩遂请八路诸侯坐下,共商日后之事,但见李堪和杨秋二人率先起身,杨秋对着韩遂言道:“韩将军,此次东征,咱们声势虽大,但却屡次为关东军所算,我等的军力也是被消磨了不少,如今马太守身死,三军将士更如雪上加霜,士气空前低落,况且我等领地久无人治理,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言外之意,已是有了退出同盟,兵撤凉州之意。

    韩遂闻言犹豫道:“杨将军,李将军,你们二位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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