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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5部分阅读

    来为曹氏训练丹阳精兵,可为外攻!内外相攻,司马俱安能不破乎?”

    “至于青州的徐和更是黄巾出身,今日起兵,不过是为报当年曹丞相收编青州黄巾之仇也,岂会是为了汉室?大将军一纸告示指穿其意,声讨黄巾逆贼,取其首级者,赏千金,封千户侯!则徐和必然为青州各路游侠之标首,百姓亦是躲之尚且不及,他如何成事?此一路亦不足忧也!”

    郭嘉饶有兴趣的瞅着陆逊,点头言道:“那太原的商曜呢?又当如何破之?”

    陆逊想了一想,言道:“适才听尚书说,商曜乃是袁绍旧臣,后归丞相,镇守太原多年,想当年黑山张燕屡次扫平太行山旁诸城县,无人可当,逊料商曜必不例外,大将军若派张燕去战商曜,一则张燕知其战法,二则商曜为张燕名头所慑,必然胆怯,不足忧矣。”

    话音落时,便见荀攸点头笑道:“此真乃高论也!”

    陆逊又言道:“南山刘雄鸣聚众在五关道口作『乱』,传言此人有兴云吐雾之法,若如此,逊料定其不过是一方士矣,能有多大作为?只需扼其粮道,断南山五关道口水路,不出数月,此人必然来降,到时或杀或留,皆凭大将军一时高兴。”

    邓艾听的张口结舌,暗自道:“这、这个陆逊,真、真了不得!”

    只见陆逊深吸口气,做了最后一个总结道:“至于枹罕的宋建,此人在黄巾起事时,便自号为河首平汉王,手下十余万众,且离关东太远,不易对付!但此人起兵,必非为了汉室,不过是欲乘火打劫尔,将军可封张鲁为益州牧,许诺事后再封他为汉宁王,令其牵制宋建,顺带还可刺激一下张鲁与刘璋的关系。此乃陆逊一己之见,还请各位大夫指教。”

    陆逊说完后,曹昂四下的看了看众人,微笑着言道:“各位,你们觉得陆逊怎么样?”

    话音落时,便听郭嘉哈哈笑道:“如此雅量俊才,大将军若是不用,则郭某明日便也弃官不做了!”

    荀彧起身言道:“大局观通透,策略不注计不重战请大将军重用陆逊!”

    曹昂闻言呵呵笑道:“陆逊,你也听到了,从明日起,你便是我的别驾了,日后若有功劳,再行提拔!”

    陆逊闻言大喜,看来这次陈珪说的真没错,我为陆家光宗耀祖的时候到了!祖父,您老人家在天有灵,且看我日后如何打败孙策,为您报仇!

    考教完毕,曹昂笑着和几个谋士与陆逊、邓艾等人走出厅中,方一出来,却见等在厅口的孙尚香匆忙跑来,对他言道:“大将军,貂蝉姐姐让你速去相府一趟。”

    曹昂闻言奇道:“去相府?”

    孙尚香闻言点头,言道:“是啊,姐姐让我转告您,好像是曹丞相醒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却见曹昂已是一把拉起孙尚香,匆匆的奔外跑去,一边走一边言道:“走,引路!”

    孙尚香脸『色』一红,低声道:“那,引路可以您、您能不能先把手放开啊”

    匆匆和众人赶到相府,来到后院曹『操』房间时,郭嘉等人皆是停了脚步,毕竟,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先要让人家父子相聚一下,然后再去拜见,曹昂咽了下口水,进了屋中,孙尚香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的背影,暗自道:“希望他不要被吓到才好”

    屋内,丁夫人,卞夫人,来莺儿,环夫人,曹彰,曹植,曹冲等人俱在,当然还有甄宓与貂蝉,张机和华佗正在塌前为曹『操』诊治,曹昂缓缓的打量了他们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躺在塌上的曹『操』身上。

    只见曹『操』的头上包着皂布,脸『色』颇为苍白,双目无神的看着棚梁,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昂轻轻的走到塌边,言道:“父亲,曹昂来看你来了,都怪我当初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您您的头还疼不疼了?”

    曹『操』恍如未闻,只是一个劲的眨着双目望着棚梁,曹昂无奈一笑,嘿!难道是我来晚了,老爹生气了不成?

    “父亲,孩儿看您来啦!来的晚了,您别生气啊。”

    却见曹『操』转头茫然的瞅了瞅曹昂,哑着嗓音道:“你叫我啊?”

    这种茫然的眼神和呆板的声调是曹昂从来没有听过的!

    曹昂猛然转身,诧异的看着身后的曹家众人,却见大家都是一脸的沉重,丁夫人的眼中含着泪水,喃喃道:“你父亲他他好像有些不太清醒。”

    “什么?不太清醒?”曹昂猛然一惊,转头去看华佗与张机,却见张机走上前来,拉着曹昂到一边轻道:“丞相似是因为取风涎,头部受伤,故而有些失魂症的征兆”

    “什么!”

    曹昂闻言差点没跳起来,失魂之症?这个病是他十年前重生回来时忽悠杨元玩的,难道,现在居然碰上真的了!!

    愣愣的看着张机,曹昂手足无措的问道:“那那这、这个失魂之症能、到底、底能不能治!”

    张机闻言点头道:“自然能治,当年机在长沙也曾碰见过类似丞相这样的失魂病症,有病长两三载者,有病长五六载者,然虽『性』情有变,但都可一点点的恢复过来”

    “一点点?”曹昂的脸好似僵住一般,慢慢道:“一点点是多久?”

    张机摇了摇头,叹道:“请将军恕罪,这个恕老朽也不敢断言,或两年,或三年,或五年不过,从今日起,老朽即刻以针灸之法,每日替丞相舒缓脑中的淤血阻气,在以汤『药』调理,尽全力让丞相早日恢复!”

    曹昂百感交集,转头看着塌上一脸呆滞的曹『操』,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低声唤道:“父亲,你看看我,我是曹昂啊!您的大儿子曹昂!您还能不能记得我了?”

    曹『操』闻言缓缓的转过头去,仔细的看了曹昂一会,忽然笑了,道:“啊,是昂儿啊。”

    曹昂顿时精神一振,点头急道:“是我,是我啊!”

    却见曹『操』眨巴眨巴眼,缓缓道:“昂儿啊,你不好好的读书习武,怎么又偷偷跑出来玩啦?”

    曹昂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转头望了望身后的张机与华佗,曹昂叹口气道:“二位神医,我父亲的这个状况就有劳二位了!”

    华佗闻言从着曹昂点头道:“将军放心,华佗为人疗疾,从无怠慢功断之理,老夫必然想尽一切方法,治愈丞相的失魂之症。”

    第五卷  第十七章 曹丕北上

    第十七章  曹丕北上

    出了相府的门口,曹昂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当朝的丞相曹『操』,不世的枭雄,自黄巾起义开始至今,纵横天下约二十余载,现在居然会因为失魂症而变得呆愣楞的这算哪门子的事?

    想着想着,曹昂已经走到了房门之外,看见郭嘉几人尚站在府外,曹昂苦笑着摇了摇头,言道:“那个你们还是别进去了吧,我怕你们见了我父亲的样子,会接受不了。”

    只听程昱叹口气言道:“将军,丞相的状况,我等适才已是问过了小尚,唉,不想丞相一世枭雄,居然”

    却见曹昂笑着宽慰他们道:“别担心,张机先生说了,这种失魂之症,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慢慢的好转,更何况他和华佗以后每日都会为我父针灸开『药』,说不过个两三年间,我父亲就可以平复如初的。”

    众臣闻言皆是开始互相对望,但见郭嘉摇头苦笑道:“两三年吗呵呵,两三年后郭某才能在见到昔日的那个明公吗?”曹昂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一同迈步往府外走去,突听程昱老头开口言道:“大将军,您最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躲躲闪闪的装傻道:“什么事情?西北的事吗?啊~听说庞统,徐晃,于禁已经到了洛阳了,恩~只要他们能替我镇守一时,等各地的叛『乱』都压下去后,我就亲自率领大军收复雍凉之地”

    话说到这里,却见程昱咳索了一下,言道:“大将军,老夫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曹昂闻言一抖,却听郭嘉长叹口气,言道:“是啊,自你上次廷议说要将曹二公子送往朔方,时至今日,是不是也该让他启程了。”

    曹昂的面『色』微微一紧,却见郭嘉又言道:“大将军您让我给许攸,田豫等人作的书信,早就已经送到塞北去了不要在拖沓了。”

    曹昂闻言,僵硬的笑了笑,道:“好吧押送的一切事宜,奉孝兄,就由咱们上次商议的,就由你和仲达办吧。”

    廷尉府的大牢内内,只见一身白衣的曹丕坐在牢房之内,嘴中咬着一根稻草,望着黑漆漆的石墙,仿佛是若有所思,突听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但见圆木牢门被狱吏打开,廷尉崔琰当先而入,曹丕冷然一笑,道:“崔廷尉,该招的曹某已经都招了,您老还来这里做的什么”话说到这里却是猛然看见了崔琰身后的曹昂,曹丕不由的顿时愣住。

    曹昂对着廷尉崔琰点头笑了一下,言道:“还请崔廷尉暂时回避一下,曹某想与他单独说上几句话。”崔琰闻言道:“大将军,曹丕乃是重犯您与他独处,崔某恐您有失啊。”

    却见曹昂一指身后的许褚,道:“有虎侯在此,崔廷尉不必担心。”

    少时,等崔琰走了,却见曹昂从身后的许褚手中接过一方木制的食皿,取出其中的酒菜,笑着道:“二弟,我来看你了”

    曹丕目视了曹昂一会,忽然一笑,摇头叹道:“是不是对我的罪行已经做出决定了,大哥,有话就直说吧,你我兄弟之间,还拐的什么弯子。”

    曹昂的脸『色』有些僵硬,一边继续将食物和酒水取出,一边轻声言道:“二弟大哥对不起你,你就先去朔方受两年苦三年!最多三年!大哥保证,一定想办法让你回来!”

    曹丕闻言定定的看了看曹昂,突然道:“大哥,朔方郡是你的天下,我到那里又岂会受苦?倒是大哥你,别因为我的事过于劳累”

    曹昂闻言苦笑一下,没有搭腔,却见曹丕拿起酒盏,举起来道:“大哥,来!弟弟敬你一盏,请你代弟弟我好好照顾我的母亲!”

    曹昂也是硬挤出一丝笑容,举盏言道:“二弟放心!卞姨娘便如同我亲娘一般,我定会好生的孝顺于他!”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曹丕『摸』了『摸』嘴,言道:“大哥,父亲他怎么样了?”

    曹昂闻言一惊,接着苦笑着言道:“他醒过来了”

    曹丕缓缓的放下酒盏,沉默良久,道:“大哥,我想在临去朔方前见见父亲”

    曹昂闻言,不由的苦笑一下,但还是点头言道:“行啊,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替你办妥,但见了父亲,你可切莫惊讶,因为现在的父亲已经不是原来的父亲了”

    曹丕:“????”

    几日后,便是曹丕北上朔方郡的日子,押他前去的人倒是挺有意思,分别是大将军府的总管,中庶子司马懿,以及现任的将军府祭酒郭嘉!

    军马将曹丕从廷尉府中提了出来,司马懿特意命队伍从南门而走,路经丞相府,突听司马懿淡淡言道:“大将军有言,罪人曹丕虽然忤逆,但终为曹氏宗族,特许进相府跟曹丞相见上一面!”

    于是,曹丕便在虎士的押解下进了相府,曹昂早已是在园中等他,让士卒退下,曹昂随即引着曹丕来到曹『操』的房间,而曹丕的生母卞氏也在里面,见了曹丕,卞夫人立刻便流下了眼泪,不能自以,曹丕却是淡然笑道:“母亲,哭的什么,大哥说最多三年就会让我回来的。”

    卞夫人擦擦眼泪,点了点头,呜咽道:“是啊,是啊,你大哥的保证,我也知道但是,子桓,塞外苦寒之地,切记要保重身体啊。”

    曹昂带着枷锁,冲着卞夫人点了点头,接着来到曹『操』的榻前,此时的曹『操』已是能够坐起来了,他正在独自靠在塌上沉思着什么,曹丕细眼望去,但见曹『操』已是失去了往日所有的霸气与神采,眼中全是安泰和『迷』茫,曹丕叹了口气,言道:“父亲,孩儿走了!望日后再相见时,你的病能够彻底康复。”说罢,缓缓的跪下,俯身给曹『操』叩头。

    曹『操』听到声响,徐徐的转头看了看塌下的曹丕,语速缓慢,含糊不清的言道:“你是谁,为何要向我叩头?”

    曹昂笑着上前,一边抚『摸』着曹『操』的背部,一边耐心的给他解释道:“父亲啊,这是你的二儿子曹丕,子桓啊,今日要出远门了,他特意来跟你老人家辞行的!”

    曹『操』闻言呆呆的“喔”了一声,接着傻呆呆的言道:“子桓、子桓,是你啊是你啊,起来吧。”

    说罢,又自顾自的转头望着悬梁,喃喃言道:“子桓,子桓恩,子桓是个好孩子,子桓是个好孩子”

    曹丕的眼睛微微一酸,极力忍住眼泪,道:“大哥,父亲的病,还请你多多催促华佗和张机他们”

    曹昂扶着曹丕起来,笑着安慰他道:“放心吧,二弟,你好好的在朔方歇着,等过三年回来,大哥定让张神医他们还你那个所敬爱的那个父亲!”

    曹丕点点头,也不拖泥带水,起身道:“大哥,保重!”

    说罢又冲卞夫人说了一句:“母亲,您也保重身体。”然后便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到了相府的院子里,曹丕顿时楞了,但见曹家众兄弟以及相府的各位夫人都在,见曹丕出来,大家都纷纷上前慰问,只见黄须儿曹彰一把抱住曹丕,虎目中的泪水微微闪动,道:“二哥!朔方风大,你平日里要多穿些衣物!弟弟等着你回来!我还要跟你比试军略要务呢!”

    曹丕叹息着摇摇头,道:“三弟啊,你又自大了,军略要务,你哪比的过我?”

    曹彰松开曹丕,狠狠的点头言道:“下次就能!”

    曹丕闻言一愣,淡淡道:“好,我等着。”

    曹冲也走了上来,嘴里似有哭腔:“二哥对不住了,当初我在你手下干事,你督促我,教训我,我却总是跟你对着干后来上了战场才知道,你你是真的为我好。”

    曹丕闻言淡然道:“你知道就好。”

    刚说到这里,却见曹植,曹熊等许多曹氏兄弟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曹丕眉头一皱,言道:“哭什么哭?你们二哥我还没死呢!”

    说罢,一脸愤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曹昂挥挥手示意大家留在府中,接着快步跟了出去。

    方一出府,却见曹丕的泪水再也阻挡不住,如堤坝宣泄般的洒落开来,曹昂拍了拍他的背部,言道:“二弟,你啊,就是嘴硬!”

    曹丕迅速的甩了甩头,道:“若是让这几个小子看到我的哭相,岂不是笑谈”

    上了车,曹昂冲着曹丕拱了拱手,轻言道:“二弟,在那面好好休息,有事经管找田豫便是,咱们后会有期!”

    曹丕点点头,言道:“大哥也多保重。”

    北上的队伍缓缓而行,曹昂望着渐渐远去的曹丕,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

    话分两头,就在曹丕被送往朔方的同一日,马腾的一众兵马也是匆匆的开赴至泾阳,此刻的泾阳之地已经被夏侯渊完全的掌握在了手里,他竖立营寨,则高而居,成犄角之势,阵势森森,只等马腾前来。

    马腾到达泾阳后,随即派人至于与夏侯渊,请他择日陈兵渭水之畔,言之与其有要事相谈。

    夏侯渊知道后,随即与手下几员将领商议,其时,其侄夏侯尚与夏侯渊同驻长安,随即言道:“叔父,以我观之,马腾约叔父阵前议事,恐有诈谋,叔父不可不坐充足准备,以免为马腾所算。”

    夏侯渊闻言深然之,道:“伯仁,且看此番马腾有何理由说来,他若说的好了,我便往许都呈报书信,为其辩解他若说的不好哼哼!”

    只见夏侯渊冷哼一声,寒言道:“我便起兵先杀马腾,在除韩遂,踏平西羌,夺取关右!”

    第五卷  第十八章 西北,开战!

    第十八章   西北,开战!

    渭河,乃是黄河最大的支流,其边缘分别有泾阳、武功、高陵等县城,其中泾阳与武功一东一西,隔着河相对,是为夏侯渊夺取泾阳,以为屏障的根本原因。

    马腾到达泾阳后的两日后,关西军与关东军按照约定,在渭河之畔陈兵相对,互相观望,夏侯渊遥望马腾之军,心头不由的暗自一惊。

    “西凉兵马,确实威武雄壮!!”

    夏侯渊心下暗自嘀咕了一句,果然,只见马腾手下的军卒一个个身材高大健硕,膀大腰圆,大部皆是满面胡须,看起来个个凶狠异常;再看凉州战马,一匹匹皆是身高腿长的上等良驹!适才马腾军从远处而来时,夏侯渊就发现,西凉的战马奔跑起来,平稳得好似有如飞翔,实在是不易对付!

    对付此等雄兵,多要以配有许都流星堂上好器械的曹军主力精锐,或可言胜!但铁物珍贵,曹军在八州的百万兵马岂能各个都有精良器械?如今,若是仅凭关中之军与马腾抗衡,夏侯渊还真是就有些不太妥底。

    但他平生极具傲气,当世除了曹『操』和兄长夏侯惇外,从未服过他人!今日也是一样,但见夏侯渊打马出阵,手中长枪隔着阵仗一指马腾高声喝道:“大胆马腾,汝家世代公侯,今何故起兵背反朝廷!”

    马腾闻言回道:“夏侯将军何出此言,明明是将军夺我泾阳,陈兵待旦,虎视三辅,今日反诬陷我有反意?我马家多年来对朝廷之意是令到即行,岂能有异心哪?”

    夏侯渊冷笑一声,高喝道:“若无异心,为何领着这众多兵马前来?分明是图谋不轨!欲夺我关中之地!”

    马腾呵呵笑道:“夏侯将军,误会,误会啊!我此次带兵来此,实乃”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马腾身边的马超星目一扬,抬枪怒喝道:“夏侯渊!匹夫!尔等鼠辈擅自夺我泾阳之地,我父尚还没有质问于你们,你却居然敢在此大放阙词,声讨我等?我父好说话,我却无有那般耐『性』,想活命的速速退兵泾阳!滚回尔等关东之地!不然,杀尽你们关东猪狗,一个不留!”

    夏侯渊生『性』本来就刚,听闻马超之言,心头大怒,也是顾不得西凉军悍不悍勇了,举枪遥遥的一指马超,高声呼喝道:“竖子安敢如此,谁与我擒下此贼!”

    话音落时,便见夏侯渊左手的夏侯尚拍马而出,高声呼叫道:“叔父,且看我去取这逆贼的首级!”

    “孟起,你!!”马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道白『色』的寒光飞离出阵,马超好如一道流星一般只冲夏侯尚杀去,两马相交,但见银光一闪,夏侯尚顿觉的耳边一阵凉气传来,心中大骇,好快的一杆枪!

    马超的枪,没有赵云那样精妙华美,没有孙策那样的霸道冲击,只是一个字快!但见天空的金『色』阳光映『射』在他的锦袍白甲之上,映照出了朵朵霞『色』,一杆长枪快如闪电,直在夏侯尚的耳边呼啸闪过,顿时将夏侯尚惊的一身冷汗!

    只此一招,顿时便让远处的夏侯渊脸『色』一白,急忙对身边的吕旷、吕翔言道:“此人武艺好生了得,二位将军快去速速援助伯仁!”吕旷吕翔随即拍马出战,直取马超而去

    马超枪法之快,天下少有人能及,但见他一招『逼』退夏侯尚后,随即又是在出一招,但见枪头如电,瞬息间便扎在了夏侯尚的右臂之上,夏侯尚嚎叫一声,随即打马而退,马超冷笑一声,高声喝道:“关东鼠辈,难道就只有这些本事吗?”

    “贼子休得猖狂!”只听吕旷吕翔一起大喝一声,双马直奔马超而去,但见马超冷笑一声,拍马冲杀而上,但见他手中之枪飘洒如影,好快!!快的让吕旷还没有看清枪路走势的时候,便被一枪刺杀下马来。

    “兄长!”吕翔大吼一声,转头等着通红的双目,恼怒的瞪视着马超,接着驾马奔袭而上,大刀凌空劈下,直取马超头颅而来,却见马超丝毫不见慌『乱』,单手架住吕翔来刀,一手从旁边破气而出,轻猿舒臂,将吕翔生生夹在腋下,生擒回阵去了!

    “噢噢噢噢~~!”顿听马腾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之声,马腾见马超出战顷刻,便先退一将,再杀一将,又斩一将,技震双方!暗叹口气,心道:这孩子武艺了得,只可惜『性』子太急躁了些,我尚且没与夏侯渊说上几句,这孩子就擅自出战看来今日之事,难了啊。

    夏侯渊见夏侯尚受伤,吕旷吕翔一被杀,一被擒,心头不由大怒,心下更是坚定了他剿除马腾的决心,但见夏侯渊一挥手中长枪,高声喝道:“擂鼓,进兵!我要亲自取下马腾的首级!”

    随着夏侯渊的号令声响起,曹军后方擂鼓之声顿时响彻天地:“咚~咚~咚~咚~!”

    但见曹军后方烟尘涌起,马蹄声铺天盖地,关中长安五万雄兵,便在夏侯渊的号令之下,杀奔西凉军马而去!

    马超双目中精光一闪,转头言道:“父亲,战吧!”马腾长叹口气,接着点了点头,言道:“孟起,你率西凉铁骑为先锋,在敌阵中撕开一个缺口!庞德、马休、向逞率领左、中、右、三路重步,随后而战!”

    随着西凉军的鼓声响起,但见黑压压的西凉铁骑如巨浪般的席卷而出,所谓的西凉铁骑身披轻甲,少带头盔,大多以皮条布帛为束,狂奔而出,任由乌黑遭『乱』的头发在脑后随风飘『荡』!

    名震天下的西凉铁骑,真正可怕的就是这种彪悍与狰狞!

    顷刻之间,便见由马超率领的西凉铁骑群已是和曹军交织在了一起,只是在交汇的一霎那,便见当先的数千西凉长戈迎风挥出,只把曹军的前部撂倒了一大片,带血的铁戈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血『色』森森,散发出耀眼的寒芒!

    但见马超一马当先,手中长枪每挥洒一次,便溅起了一阵阵的鲜血,敌人的鲜血洒满了他英俊的面颊,他一边冲杀,一边大声呼喝道:“西凉健儿们!关东鼠辈想要攻下我们的城池!杀害我们的妻儿!这泾阳城就是他们的第一步!我们能答应吗?是西凉男儿的,就随着我杀出一条路来!夺回泾阳,攻下长安,打开关东的大门,去享受关东的肥沃土地!若是怕的,就自行散去,若是敢杀曹军的,就随我马超杀过去!”

    一时之间,西凉铁骑皆是热血,矛盾相击,高声呼喝:“踏平关东!誓杀曹狗!踏平关东!誓杀曹狗”

    但见西凉军后方的步卒一边向前猛冲,一边将身后背负的掷矛向前投去,他们不但投掷精准,而且杀伤面积非常的巨大,一时之间,关东军局面岌岌可危,夏侯渊左右指挥,却不能胜!

    而总督后方的朱灵和路招的脸『色』也极为苍白,西凉军,确实是太可怕了!士卒的单兵作战能力不但是勇猛剽悍,而且所使用的武器也是各式各样的,冲锋陷阵的战术屡出不穷,就冲锋陷阵而言,西凉雄兵,确实是放眼天下,无人能挡!当年董卓入京,凭借西凉主力主力军卒震慑天下,抵挡关东诸侯,却非侥幸所至。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侯渊知道,此战的失败已是无可避免了,西凉铁骑,确实了得!只怕除了配有流星堂精器的虎豹骑之外,天下再无一支兵马能够正面与之抗衡,但夏侯渊却不死心,他命令左右兵卒整顿阵型,拼死抵挡住了西凉军强大的锋芒,自己亲自率领一众精锐,杀向马超,以求毕其功于一役!

    此时的马超左右冲杀,已是连伤百余人,所到之处,威不可当,却突逢夏侯渊拦路,两人更不答话,瞬间交战在了一起,马超、夏侯渊以及二人手下的一众亲兵,是兵对兵,将对将,寸步不让,互相拼杀,皆是欲将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但见战场上鲜血直流,一道道分支的血流进了渭河之中,好似凝成了一片血潭。

    马腾坐镇后方,指挥着战场的情况,突闻斥候来报,西南数里之外,出现了一支大军,正奔着战场而来,马腾闻言随即问那斥候道:“可知其乃是何处的兵马?”

    “启禀将军!是韩将军手下阎行,阎将军的兵马赶来支援!”

    马腾闻言一愣,接着长叹口气,摇头言道:“此人今来助阵,却是将老夫与曹氏之间的妥协之策全盘打『乱』看来,与关东军的大战,再难避免了”

    此时的夏侯渊正与马超交锋,忽听身后响起了鸣金之声,但见关东的盾戈兵左右涌上前来,尽力阻住马超,夏侯渊率领手下打马归阵,急问朱灵、路招道:“为何鸣金!为何鸣金!”

    “将军您看!”随着朱灵的手指,夏侯渊转头望去,但见漫山遍野的骑兵如滚滚巨浪般的蜂拥而来,好似能遮住东方的太阳,粗鲁计算一下,少说也有三四万的军马!

    夏侯渊面『色』顿变,急忙问左右道:“此乃是何处兵马?”

    路招面『色』淡入纸金,听着震耳欲聋的漫天蹄声,摇头言道:“看那居中的旗帜,好似是写着一个‘阎‘?!‘

    第五卷  第十九章 庞统抵达关中

    第十九章  庞统抵达关中

    “阎的旗帜?是阎行的兵马!”马腾身边的庞德眉头一皱,惊骇言道。

    马腾长叹口气,摇首语道:“此人既来,今日之事,只怕是难以善了了”

    却见阎行的兵马由左翼直冲入夏侯渊军马阵中,鼓角齐鸣,帅旗昂扬,前部骑兵,皆使长矛,后方步卒手中的兵器怪异,皆是以长为主,一个个脸上都布满了肃杀之气,一看这阵仗形貌,便是与马腾手下的士卒如出一辙!

    夏侯渊脸『色』一阵煞白,呲牙咧嘴道:“可恨的马腾,说是与我军约阵磋商,实则是勾结韩遂欲算计我等!老匹夫,今日之仇,我夏侯渊日后必然百倍的讨还回来!”

    此时,左翼冲来的韩遂军马的主将已然显身,年纪颇轻,面容阴沉,一身黑『色』的甲胄,坐下一匹黑『色』黎华马,手中丈八钢点矛横列马前,正一马当先的直冲杀左翼而来。

    “夏侯将军,西凉军势大,不易抵敌,我等还是暂且撤退,紧守泾阳为上!”

    夏侯渊虽然不甘,但也知关西军卒勇猛无匹,西凉铁骑更是天下精锐,不以城郭栅栏为屏障,只怕难以抵挡,随即高声喝道:”鸣金,全军暂且撤退!紧守泾阳城郭!路招,汝去阻挡西凉韩遂的军马,马腾之军,我自挡之!朱灵指挥全军扯往泾阳,勿至有失!!”

    随着夏侯渊的命令,曹军主将各自分工,夏侯渊前部堪堪阻挡马超,路招引军去挡左翼的阎行,朱灵随即下令,改前军为后军,徐徐向泾阳之地撤去。

    由于曹军的后撤,西凉军的气势更是上涌,关西军马鼓声如雷,人声鼎沸,在曹军的中溅『射』起了一阵阵的血『色』,恍如樱花,在空中一点一点的绽放。

    仅仅眨眼的片刻,渭河之边外便化为了血『色』的海洋,关西人的血腥本『色』,已是被充分的体现了出来,在让人心皆冷的疯狂厮杀中,曹军的颓败之势已是越来越为明显,几乎是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人如稻草一般的倒在地上,融入这关中的土地之间,再无声息。

    路招统领左翼军马,力阻阎行的西凉大军,路招一马当先,每挥舞一下战刀,都会大吼一声,可谓虎虎生威,曹军左翼在他的带领下,还真就堪堪的挡住了阎行的大军,不让他们在向中军前进一步!

    远处的阎行冷冷的注视着凭一己奋勇,大鼓士气率军抵挡己方军马的攻势,冷眼看了片刻,突见阎行的嘴角闪出一丝阴笑,驾马直奔路招而去,一路上,他与路招之间阻挡的士卒并不在少数,但却是丝毫不被阎行放在眼里,但见他长矛闪动处,似雷如电,所过之处,人马如『潮』水般的纷纷散去,须弥之间,黑甲大将阎行便已是来到了路招身前。

    路招见对面一员黑甲大将直奔己方而来,急忙指挥左右众军阻拦,却见阎行直如敌营,丈八钢点矛挥洒自如,丝毫不以重围为意,矛起处,曹军士卒或退或伤,好似身在无人之境,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也是随着他往来冲杀,恍如长蛇卷敌,所到之处,威不可挡!

    顷刻之间,阎行便已是冲到路招身旁,但见他面『色』清冷,手臂微抬,长矛豁然刺出,两招之内,便将路招左右最近的两个亲卫刺倒,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

    “你当死!”阎行冷然的说出了一句话中,接着长矛乍然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在了路招的腰间,只听路昭哀嚎一声,接着便倒在大地之上

    就这样,曹军在连续折了吕旷、吕翔、路招等人的情况下,仓皇的奔泾阳而走,马腾虽然得胜,却也并无喜『色』,心中反倒是有些懊悔和遗憾,但事以至此,他再无退路,只得一面检查损伤,一面派人去见阎行,感谢他派兵相助。

    夏侯渊兵至泾阳,时辰以至傍晚,夏侯渊不着飧食,一面令人匆匆的鼓手城池,一面安排士卒守城,只等西凉兵马前来。

    申时之末,便见远方涌起了阵阵尘烟,夏侯渊虎目一瞪,自言自语道:“来了!”

    北地天『色』黑的较早,申时之末,便已是呈现出了阵阵漆黑,但见漫山遍野的火把恍如能照入九霄,似是可以遮盖渐渐落下的太阳,夏侯渊身后的夏侯尚暗暗的吞了一口吐沫,言道:“西凉军马真多啊!”

    听着逐渐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和人声呼喝,夏侯渊的眼中闪出了一丝忧『色』,摇头道:“马腾与韩遂联手,声势果然惊人更兼有马超与阎行之人,只怕非我中原的主力之军来此而不能当之啊!”

    夏侯尚闻言皱起眉头,问道:“叔父,西凉锦马超的名头我是知道的,此人当年与大将军同上月但凭,但不知者阎行又是何人?”

    只听夏侯渊长叹口气,言道:“这件事,我亦只是听闻,十多年前,韩遂与马腾争夺西凉霸主之位,相互之间往来攻杀,当时的马超年仅二十,正可谓是少年英雄,匹马银枪,纵横西北所向无敌!西域的羌兵,皆敬其勇武,尊其为神威天将军!后来,韩遂于金城得一女婿,便是这个阎行,而这个人竟然险些要了马超的『性』命!”

    夏侯尚闻言忙道:“取了马超的『性』命!?这是怎么回事”

    夏侯渊摇了摇头,言道:“具体的事宜,我亦只是有所听闻,有传言说,此人是去暗杀马超,险险将其刺杀又有人说,此人是在战场之上与马超交手,结果因力大而折断手中之矛,然矛虽断,他却依旧是以折断的矛柄去打马超的脖径,差点要了马超的命但无论是刺杀,还是与马超正面交锋,此人重创马超,自己却安然的活下来乃是事实,如此,足已说明此人有与马超一战的高超武技,不易对付!”

    夏侯尚今日与马超交手,已是深深的了解到了其武艺之高,如今又突然的冒出了似是不在马超之下的阎行,夏侯尚心中不由诧然,言道:“叔父,似此又当如何是好?”

    看着下方云集的兵马士卒,夏侯渊长叹口气,言道:“西凉贼兵势大,聚众于此,野战极难取胜如此,我等当先拒收住这泾阳城,扼守咽喉,等候关东军马前来久救援吧”

    说到这里,便见西凉军卒开始逐渐向城下『逼』进,但见夏侯渊眉目一挑,接着缓缓抬手,高声喝道:“ 弓弩手放箭!”

    随着夏侯渊的高声呼喝,但见城上的第一波箭雨从城上猛然落入西凉军的先锋营中,将第一批欲支起云梯的西凉军送入了地狱。

    就这样,随着夏侯渊沉稳的指挥作战,曹军或投石,或机弩兵,或火罐,坚挺的镇守着泾阳城,半个时辰过后,曹军硬是让西凉军没有跨过半城一步!

    城池之下的不远处,马超和阎行望着城上战术变化极多曹军,马超眉头一皱,点头道:“这个夏侯渊还真有些本事!”

    阎行闻言白了马超一眼,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容,接着嘶哑着嗓音,言道:“夏侯渊乃是曹『操』爱将,跟随曹『操』多年,南征北战岂是等闲之辈?若要夺回泾阳,须得做些变通战术。”说罢,冲着身后的副将耳语一番

    少时,突听西凉军的攻势渐渐减弱,接着便听西凉军后鼓声如雷,呐喊之声如同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