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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68部分阅读

    摇了摇头,笑道:“你休要夸我,此等谋略,又岂是我能想出来的?”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太史慈道:“此乃是我临行之时,公瑾从柴桑派人送给我的书信,今日之计,皆是出自公瑾之谋也!”

    第四卷  第五十八章 蔡瑁的结局

    第五十八章   蔡瑁的结局

    “哈哈~!孙策中我之计也!”蔡瑁得意的回到营寨后,不由的高声大笑起来,身边的张允见状疑『惑』,问蔡瑁道:“都督,你使得乃是何计?”

    蔡瑁呵呵笑道:“此乃缓兵之计也!我先用言语稳住孙策,然后速速派人通知蔡中,蔡和,以及冠军侯,十日之后,援军皆到,那孙策又能奈我何?哈哈哈~,江东霸王?不过一个硁硁有类的沽名者也!”

    当夜,蔡瑁便使人前往郧县与叶县,召蔡中与蔡和二位兄弟作速领兵前来,并修书与曹昂,告诉他自己已经争取到了充足的时间,只请他速速派兵救援!

    约定的第一日,蔡瑁颇有些提心吊胆,但孙策却没有动静。

    第二日,蔡瑁派人去孙策的营寨探查,得到的消息是:孙策大军正常屯扎与石阳江口,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蔡瑁知道后微微的放下了心。

    第三日,蔡瑁的心里还是有些发颤,生怕孙策反悔,又去派人探查,得到的消息是,孙策兵马依旧毫无动静,并探听信息道,孙策营中有士卒言:十日后方有行动。

    蔡瑁得知后安下了心。

    第四日,孙策依旧如常,不过蔡中和蔡和的兵马已经到达了江陵,此时正奔着石阳而来,蔡瑁的心开始渐渐的宽松了下来了,大事得定了!

    第五日,一切照常,但蔡中和蔡和的援军已经偷偷的低达石阳军寨,蔡瑁彻底的安下了心,只等着曹昂的援军前来,便可一起出兵破了孙策

    而就在第三日的时候,曹昂在襄阳北地得到了蔡瑁的求援书信,打开书信匆匆的看了几行,曹昂的心就冷了下来。

    孙策出兵去打蔡瑁?他想要做什么?夺取南阳郡?这对于东吴目前的形式并没有任何好处啊?

    但不论孙策想干什么,曹昂都要去救援这位盟友,毕竟现在水军来的比较重要,刘备那面唉,就先暂时放一放吧。

    就在曹昂正准备起兵转道去江陵的时候,蔡瑁的信使又匆匆的赶来了,他告诉曹昂,蔡瑁已经争取到了十日的宽限时间,只等曹昂一到,便出兵去战孙策!

    众人闻听那报信的说蔡瑁从孙策手里挖出了十天的宽限,一个个尽皆哑然。曹昂也是不敢相信,随即问那报信的道:“你家都督是如何争取到时间的?”

    那信使随即绘声绘『色』的将蔡瑁和孙策在寨前的对话一一道出,曹昂听完之后,不由愁眉苦脸的和司马懿对视了一眼,只见司马懿长叹口气,摇头道:“蔡瑁完了”

    “啊?”那信使适才还一副自得吹嘘的模样,此刻听了司马懿的话语后,不由的立时愣在当场。

    只见曹昂摇了摇头,道:“你就往笨了想,以你们蔡都督那种背主无义的品『性』,一向刚硬果决的孙策会呆到信他?等十日?做梦去吧!”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难听,但却属肺腑之言,那边的司马懿『摸』了『摸』胡须,皱眉言道:“如果懿所料不差,三日之内,孙策必然会乘蔡瑁松怠,引兵强攻,如此,蔡瑁的水军,恐有灭顶之灾”

    二人颇为忧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曹昂忙道:“若如此,等我大部军马赶往石阳的话,时间就有些不太够了”

    司马懿急忙起身道:“既然如此,可先派脚力颇快的急行军前往救援,懿愿但当此任。”

    曹昂点了点头,道:“好!你去我放心,还有甘宁、魏延、觞珠三人辅佐你,我集合了张辽和高顺二将后,也即刻前往。记住,水军重要!”

    说罢又犹豫了一下,转头望向邓艾道:“小艾,你也和司马总管一起去吧。”

    “啊?我我?”邓艾诧异的望了望曹昂,只见曹昂点头道:“不错,跟着仲达学些本事回来,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啊。”

    邓艾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道声:“诺,师、师傅。”

    由司马懿总领的前部救援军在蔡瑁和孙策定下协议的第四日随即匆匆出动,可是

    第六日的傍晚,孙策大营内

    孙策颇为诧异的看着从江夏赶来的程普,颇有些不敢相信的言道:“你说黄祖已经不在江夏了?”

    程普点点头,沉声言道:“正是如此,属下攻破江夏之时,守备之将不过是黄祖帐下的偏将,江夏水师与黄祖本人,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往何处,此事颇为怪异,属下不敢耽误,即刻来报与主公!”

    孙策闻言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且不管黄祖了,德谋既以来此,咱们就先全力攻打蔡瑁,灭了荆州的这一路水军!今夜,本将亲领三千精锐骑兵,和子义,幼平攻打蔡瑁的陆寨,取蔡氏人头,德谋,其他的几路军马全权由你指挥,只管攻取蔡瑁的水寨便是,无需顾我!若是打下了水寨,灭了他们的水军,便算你的头功!”

    程普闻言不由惊道:“主公,你只领三千人,够吗?”

    孙策面『色』不改,缓缓言道:“足矣!”接着转头喝道:“潘璋,董袭!”

    “末将在!”二人应声出列,孙策点点头道:“你二人率领本部兵马留守大营!”

    “诺!”孙策望了望帐下诸将,点点头道:“今夜子时!出兵!”

    当夜,但见一队队的军马士卒随着孙策和程普两人分兵两路,直奔蔡瑁水路两寨而去。

    不说程普一路军马,单说孙策领着麾下两员大将,乘着月『色』直奔蔡瑁陆寨而去,至于麾下所领着的两名将领,一个便是孙策亲信银铠将太史慈,另外一人,相貌如虎豹,身宽似巨熊,眉『毛』胡须亦是一团糟『乱』。双目之大,当世少有,一双铜铃般的眸子里,泛着丝丝血红,乍然望之,丑的好似传说中的狻猊兽一样,让人望之生畏。

    孙策一边指挥兵马前行,一边转头问二将道:“子义,幼平,一会偷袭蔡瑁陆营,我各分你二人五百精兵,你二人分别去袭击蔡中蔡和的主营,务必乘机取下二人首级,孙某亲自去主营击杀蔡瑁,只要能杀死蔡氏三兄弟,则荆州水军无主!大事定矣!”

    只见那酷似狻猊兽一般的武将狂笑道:“哈哈哈哈,主公放心就是,有老子在,保证让蔡氏兄弟一个也跑不了,定提得蔡氏兄弟的人头来见!”

    孙策闻言哈哈大笑,点头道:“幼平,那本将一会就对你拭目以待了!”

    当夜的天空灰暗不明,从长江上传来的秋风阵阵冷『色』,冻人心肺。

    大营外,孙策一马当先,默默的注视着远处蔡瑁的陆寨,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霸王枪,孙策心下暗道:成败在此一举,父亲,您若在天有灵,抱有孩儿击溃蔡瑁水军,从此东吴水军便可纵横天下,在无敌手!

    ”杀!”随着孙策一声轻喝,三千精骑先是缓缓起步,然后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最后便恍如离弦的神箭一般直刺对面大营。

    “走水啦~!走水啦~!”随着三千精锐骑兵的飞速奔跑,即使马蹄上包有布囊,也掩饰不住震天的催塌之声,守护寨子的巡哨兵立刻发出警界的嚎叫,可惜为时已晚,只见太史慈取弓搭箭,便见那正在呼喝的士卒一把捂住被『射』穿的喉咙,接着一头从哨塔上栽倒下来。

    但见东吴骑兵一边喊杀着冲进敌营,一面挥舞着长矛硬戈,不断的向着大营的深处冲杀而去!无人架守的木栏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锋,孙策顺顺当当的直入大营,一马当先直冲蔡瑁营帐而去!

    擒贼先擒王!

    只见霸王枪挥舞的格外亢锵有力,悍勇的孙策几乎是马步不停的向前杀去,两边不时冲出阻拦的士兵在他面前根本构不成威胁,几个跳跃起来,欲将他拉下马的死士,却皆是被他轻轻一拨,接着便摔倒在地,被孙策身后跟随的骑兵踏为肉泥。

    这就是霸王之威!

    三千骑军犹如三千夺命鬼使,乘着敌方松散之际,将洪流化为三道,直取蔡瑁,蔡中,蔡和三兄弟的三个主帐而去!他们在蔡瑁的陆营内收割生命,恍如一道嗜人的洪流,无人可阻,蔡瑁军匆匆临时组成的防御根本拦不住这支劲兵,瞬间,便如决堤般的崩溃!

    蔡瑁的主营之在内,只见蔡瑁在左右亲卫的包裹之见,匆匆的穿戴完毕,拿起武器,戴上头盔,方才奔出帐来,便见一将已是打马尔来,头戴乌金冠,坐下千里云驹,手中一杆霸王枪,哈哈笑道:“蔡瑁,拿命来吧!”

    在见到孙策的那一霎那,蔡瑁方才明白,自己才是被下了套的人!但见孙策身后的一众骑兵皆是凶戾滔天,神情亢奋。显然对这到之手中的胜利兴奋不已。

    ”快,弓弩手,放箭!其他人,随我从后营撤!“蔡瑁急忙跨上战马,一面派人挡住孙策,一面率领亲信欲奔着后营而走,可惜为时已晚,在孙策和他的骑兵面前,弓弩根本不能阻挡住他们的步伐,孙策为人的宗旨就是!骑兵的优势便在与冲,若因弓弩而停,则还不如步兵来的有效,更何前方蔡瑁的人头恍如一块肥肉,他又岂能停下脚步?

    纵马穿过了丝毫构不成威胁的箭雨,孙策驾马来到蔡瑁身前,手中的金枪一举,瞬即之间,枪头便从蔡瑁的后背贯胸穿出,鲜血洒落在大地之上,盈盈的溅起了一片血雾

    已经匆匆领兵赶到石阳地界的司马懿只觉得心中一突,浓密的眉『毛』深深皱起,望着远处已是可以隐隐看见轮廓的大寨,心中暗道:莫非,真的来迟了?

    第四卷  第五十九章 邓艾的潜力

    第五十九章  邓艾的潜力

    蔡瑁的大寨之内。

    孙策一枪刺死了蔡瑁,接着手中不停,迅速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信手一挥,便见蔡瑁的首级与身体立刻分了家,孙策凌空接住了蔡瑁的首级,转身将那头颅高高的举过头顶,缓缓言道:“敌军主帅以死!荆州军但凡有冥顽不灵,拒不投降者,杀,无赦!”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主公威武!”跟随在孙策身后的数百骑兵一个个皆是发出了惊天的喊叫之声,为他们的将军感到自豪和荣耀。

    这就是孙策的战争!没有曹『操』用兵的神机莫测,没有曹昂在战场上的跳跃『性』思维,没有刘备的用兵时的柔中之刚。

    孙策的战争,只是一次碰撞,一次突袭,就可将敌方的一切摧毁与无形!就可以带动起麾下战士的最高士气!这就是霸王的战法!用曹『操』的话来讲:狮儿难与争锋!

    营中的喊杀之声越来越大,东吴军的战意也是越来越厚,随着蔡瑁的死,没有主帅的荆州军士气低靡到了极点,而此刻,由张允率领的水路大寨也正在被逆流而上的程普攻打甚急,没有蔡瑁的指挥,张允根本就不是程普的对手,不消片刻时间,整个水寨便焚火当空,江面之上,凄厉的水军号角响彻天空,平静的江面上,由于巨大的喊杀之声和不断有人落水,而『荡』起了丝丝的涟漪和层层的跌浪。

    而此时,蔡瑁的弟弟蔡中,正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匆匆的奔着北面而走,眼看就能逃出纷『乱』的营寨,忽听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响,孙策帐下那员长的好似似狻猊兽一般的大汉率兵拦住去路,望着一脸惨白的蔡中,那莽汉哈哈大笑,粗暴洪亮的嗓音震扯当空:“你这孙子好大的架子,磨蹭了这么半天才来,可是让老子一阵好等!还不速速过来受死!”

    蔡中慌慌张张的举起长枪,强自壮着胆子喊道:“汝乃何人?竟敢拦住我的去路!还不速速闪开条路?不然,待本将动手之时,让汝等鼠辈悔之晚矣!”

    长的像狻猊兽的莽汉闻言不由一乐,道:“嘿?他娘的,看不出你倒还有些骨气?老子九江周泰,你蔡中能死在老子的手上,也算是祖上有福的了!”

    周泰的话音方落,蔡中的心便一下子凉了半截,周泰是何许人也,他又岂能不知?

    周泰是昔日名震一方的水贼巨寇,与蒋钦劫掠于扬子江上,名震江南各路游侠草寇,自从锦帆贼甘宁北上许都之后,周泰便成为了长江之上的第一水寇,打个比方,那时周泰的船在江上就是横着走,路过的商船,游侠和草寇看见了也得给他让三丈宽的水路。

    周泰相貌雄魁,别看他说话一股子草莽俗气,但要是动起手、杀起人来,那可是心狠手辣,绝不容情,跟他交手的人一个不慎,只怕连骨头渣子都会剩不下。

    望着周泰那张丑陋的笑脸,蔡中只觉得此人的眼中全是令人心忌的阴狠和杀机

    终于,只见蔡中“啊”的大叫一声,拨马向着右面而逃,周泰本来是等着对方冲上,不想蔡中连个屁都不放,打马就跑,气的的呸了一声道:“他娘的,本以为是个有骨气的种,原来又是个熊孙子!”

    说罢,但见周泰嘿嘿一笑,颠了颠腰间悬挂的流星锤,接着顺手一撇,只见那金黄『色』的流星锤在空中打着旋转,划过一道星痕般的轨迹,瞬息之间便砸在了蔡中的头颅之上!

    只听蔡中一声凄厉的嚎叫,接着便一头栽倒于马下,瞪着一双浑圆的眼睛,不断的在地上颤抖扑腾着,明眼人一看便已经是活不长了。

    只见周泰大笑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微微的一挥手,指着蔡中的一众亲卫道:“杀,任意的杀,以命换命的杀也成!谁他娘的给老子丢脸了,老子就活刮了他~!”

    周泰话音方落,便见其身后的一众骑兵便挥舞着手中的枪戈,冲着蔡中手下的亲卫兵团杀了过去,一个个皆是纵情狂呼,喊杀声惊天动地,震动云霄。

    此时,司马懿所率领的援军已是匆匆的赶到了石阳长江边的睦林地界,隐隐的听着远处的喊杀之声,司马懿眉头一皱,长叹口气道:“遭了,还是晚了一步!”

    魏延『摸』着胡须,双目中暴出点点精光道:“总管,咱们现在又当如何?”司马懿闻言正要开口,忽听前方一阵马蹄声响,一支败军从远处风尘仆仆的匆匆而来,单看士卒的形貌神态,便是被打得体无完肤,士气全无。

    为首一将,肩膀带伤,樱盔斜扣,一脸狼狈之『色』,正是张允!遥遥的看见司马懿率领的军队,张允吓的急忙一勒马缰,转马便要逃走,却听司马懿高声呼道:“我乃当朝大将军帐下,中庶子司马懿!特来救援,汝等可是蔡瑁都督的手下?”

    张允闻言急忙转头细细的瞅着司马懿身后的旗帜,确认了来军确属援军之时,便见张允急忙打马上前,冲着司马懿哭道:“司马大人,完了!全完了!”

    司马懿闻言眉头一皱,不高兴道:“不许胡说,你说谁完了!”

    张允闻言一愣,方知自己口不择言,急忙道:“在下不是说您,我是说,蔡都督和水军啊!”

    接着,张允便将此刻今夜的战事着重的给司马懿描述了一下,司马懿闻听蔡瑁死讯,叹口气道:“可怜蔡瑁当了多年的水军都督,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孙策击杀,呵呵,未免有些可悲,可叹。唉,更是可惜了这支水军啊!”

    魏延在一旁傲然道:“总管何出此言,咱们现在就冲进去,与孙策交锋便是!”

    司马懿摇头道:“如今蔡瑁已死,荆州水军无人管辖,更何况孙策、程普是两路屠杀,咱们纵是杀进去,也不过区区数千疾行之军,又如何能敌孙策的大部军马?如此又能救下几人?”

    话音方落,便听一旁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就、就是只—只剩、剩下下一个人,也、也要救!”

    众人闻言一愣,司马懿随即转头望去,却见邓艾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司马懿叹息着摇头道:“邓艾,记住,用兵不可任『性』而为,你如此盲目行事,恐为孙策军所乘啊。”

    却见邓艾摇了摇头道:“司马总管,您、您看,这里的羊肠,肠小道错综复杂,好似一张大网,将、将营寨屯、屯在这。这里,敌。敌军一定进不来,还—还有这、这四周的树林,可以养、养人,林后的山骊,可、可以歇马”

    话音未落,却见那边的甘宁打断邓艾的话头道:“小呆子,你说什么养人屯马的,咱们此次是来救援的,又不是来看风水,你这瞎添的什么『乱』!”

    司马懿并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打量着四周的山林地势,但见山多皆矮,少有连绵,却又各自相邻,相隔间的距离,亦是不过数丈,从山头上蜿蜒而下的一条条羊肠小道犹如一张大网般,将松散的密林串联在了一起,作为营盘堵口再为合适不过!后方的山屯之地,更是极为适合休养生息

    司马懿何等样人,经此一点,瞬间了然邓艾之意,双目炯炯的看着他道:“邓艾,你的意思是,让我再次当道扎寨,凭借地势阻挡孙策,然后派人去引着残余的江陵水军归来,在后方的山屯休养生息,可对?”

    邓艾脸『色』一红,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见司马懿疑『惑』的问他道:“你这看山林地形的本领是从哪里学来的?大将军教给你的?”

    邓艾轻轻的摇摇头,低声道:“是我、我自己猜—猜的。”

    话音方落,便见司马懿摇头赞赏道:“奇才!真是奇才!将军眼力,何其独到!单凭这观察吞并养粮地势的本事,此子日后必是用兵大家!”

    司马懿一向深沉少夸人,能让他连说两遍奇才的,邓艾还真就是第一个!

    可是邓艾却无丝毫得意兴奋,只是着急道:“总管,快、快下令吧!救人要、要—要紧!”

    司马懿见状一愣,接着点头赞道:“好善良的孩子。”

    说罢,司马懿不再迟疑,转头对着甘宁、魏延、觞珠三人,道:“你们三人各领本部兵马,随张允将军前往聚敛残余的水军,休要与孙策纠察,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我再此处立下营寨,设疑兵震慑孙策,令其不敢进!你们将救下的残军全部带往此处,令其在营后的山屯休养,不可有误!”

    话音方落,便见甘宁疑『惑』的瞅着司马懿道:“司马老倌?你真的要听这小呆小孩子的话不成!?”

    司马懿面『色』一正,呵斥道:“休得多言!此乃将领也!不服者,斩!”

    一句话把甘宁噎了个够呛,哼了一声,随即让张允引路,当先冲着敌方依旧喊杀冲天的水寨而去。魏延冲着司马懿拱了拱手,一挥铜长刀,领着本部兵马也去救人了,司马懿方要下令安营,却见邓艾言道:“总管,我、我也—也要去!”

    司马懿闻言一愣,刚要笑着让邓艾别胡闹了,猛然间却对上了这孩子坚毅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颤,听着远方依旧是惨烈的嚎叫与厮杀声,司马懿的面『色』一点点的凝重起来。

    过了片刻,只听司马懿缓缓言道:“觞珠,你领着邓艾一同去蔡瑁的陆寨,救援荆州的残兵,引着他们过来记住,邓艾乃将军爱徒,不容有失!”

    觞珠闻言狠劲的点点头,冲着司马懿拱了拱手,转头对邓艾道:“走吧!”说罢打马先行,邓艾对司马懿道了声谢,也是急忙骑马跟着觞珠离去了。

    黑夜中,司马懿的目光炯炯的注视着邓艾的背后,轻言道:“日后的天下,又多一栋梁矣!”

    第四卷  第六十章 收敛蔡氏的水军

    第六十章   收敛蔡氏的水军

    却说邓艾,甘宁,魏延,觞珠等人在听从了司马懿的吩咐后,即刻便跟随着张允匆匆的奔着石阳地界的蔡瑁水寨而走,而司马懿本人则是亲自留守于当道扎寨,他一面当道扎寨,一边在山后屯积营盘,并命令将各军的马匹分为数列,绑在林内,用以为疑兵,一会救援败军之用。

    援军到达了石阳的三叉口时,甘宁和魏延便即刻转兵跟随着张允奔着蔡瑁的水寨而走,而觞珠则是引着邓艾去陆寨救援蔡瑁陆地上的败军。

    邓艾是第一次上阵,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极度的惨白,心口总觉得是一跳一跳的,而觞珠则是一边驾马指挥众军,一面颇为担忧的冲着邓艾道:“喂,小子,你若是真的害怕,就回大寨去吧!”

    邓艾闻言急忙摇了摇头,咬紧牙关道:“我、我没事,觞将、将军,不、不必担—担心我!”

    觞珠见状暗自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虽然长得瘦瘦小小的,倒也算是个有骨气的后辈,难怪冠军侯竟然会对他另眼相看。

    “觞将军您看!是荆州的败军!”随着探路士卒的高声呼喝,觞珠急忙抬头望去,只见百余名荆州水军正在被一众东吴兵追杀甚急,邓艾脸『色』一紧,急忙道:“觞将、将军,快—快、快去救、救他们”

    邓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觞珠两腿一夹,坐下良马已是飞奔而出,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弯沿大刀,空中怒吼连连,一面向着敌方冲杀而去,一边高声的喝道:“江南的汉人,休要如此猖獗!”

    五年之前,觞珠在幽州塞外的草原之上,号称是鲜卑族的第一勇士,曾以一己之力大战甘兴霸、魏文长两员大将,声名震慑朔方,当年,自从觞珠和其母一同归顺于曹昂的帐下后,多年来日日与赵云,甘宁等众多高手交流经验,互相切磋,如今的武艺老而弥坚,手段更甚当年。

    率领这一队吴兵的将领乃是太史慈手下校尉张淼,此刻他正杀是的兴起,突听远处一声大喝,抬头望去,但见一个手握弯沿刀的异族将领率领着一众精兵冲杀而来,心头不由的一震,暗自惊惧道:“这是哪一路的军马啊,为何从没有听主公提起过?”

    却见觞珠手中的弯沿刀在夜空中挥舞出一阵阵的霸烈无形的罡风,刀口锋寒闪闪,如同汹涌澎湃的沧海,带动着万顷巨浪,席卷着向张淼杀去,半道上拦路的东吴士卒在觞珠的刀下无有能招架三合之人,一个个皆是被劈走杀散,片刻之间,便见觞珠已是欺身与张淼的面前,弯沿刀凌空劈下,一招力劈华山冲着张淼的头颅当空斩下!

    张淼抱守元一,全身心的采取着守势,可惜他与对方力量相差的太大了,区区一个东吴校尉如何能接的住觞珠这一刀之威?

    只见一道寒光呼啸着闪过,“噗”的一声血花四溅,饶是张淼全力抵挡,依旧是被觞珠一刀连枪带人劈成了两半,弯沿刀竟然由头颅之上至身躯之下,透体而过!

    觞珠一刀劈死张淼,威震东吴士卒,接着便指挥身后的众人杀散吴兵,转头问那些荆州兵道:“尔等可是荆州水军士卒?”

    一员百人长急忙出班对觞珠道:“我等乃是蔡都督麾下的士卒,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不知您是”

    觞珠也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只是顺着大路一指,道:“尔等汉人顺着此路而走,便有我曹军距守的大寨!快快去避难吧!”

    接着指挥着麾下一骑引着这一众荆州水军而去,接着又要继续向着深处杀奔而去,却突听身后一阵干呕之声,回头望去,却是邓艾看着张淼被劈的骇人的尸身,忍不住吐了出来。

    觞珠驾马过去,言道:“第一次上战场,总会有些不适,你若实在难受,我让人护送你回后方的大营中去,也不碍事。”

    却见邓艾一擦嘴角,摇摇头道:“救、人要—要紧,觞将军不必、必管我,多一个、个人,多一份、份力!”觞珠默默的瞅了一会,轻道:“好,那咱们继续往前冲吧!”

    却说觞珠和邓艾继续向前深入,于路上救援下了不少的荆州水军败卒,觞珠皆命人指引着他们向后方的大营去了,隐隐的已是能看到了蔡瑁陆寨后方的大门,只听前方杀声震天彻底,喊叫和激斗声犹如山呼海啸般的震慑着人的心头,觞珠眉头一皱,此处显然已是最为激烈的白热化战场正中!

    但见孙策手下的大将周泰,和刚刚才从水军营寨赶来助阵的陈武、韩当二员大将正在疯狂的屠杀着荆州的士卒,觞珠和邓艾急忙引着众军赶到,邓艾看到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的士卒,头顶顿时上涨出血气之涌,不由发自内心的大喊一声,道:“都、都别打了,快—快停下!”

    可惜他人小气弱,全力一呼之下好如沧海一粟,根本不能引起他人的丝毫注意,正苦恼间,却见觞珠飞马上前,一刀击飞两员吴军的士卒,高呼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叫,如同雷霆震天,竟然盖过了营前的厮杀之声,声音朝着营内激『荡』而去,离着觞珠颇近的邓艾更是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头痛不已,好大的嗓门啊,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只见远处的周泰,陈武,韩当三人顿时将视线集中再来从后营赶到的觞珠一众军马的身上,但见老将韩当默默的瞅了一会,诧异道:“这是曹军的兵马?!如何来的?”

    周泰却没有一丝惊讶,只是一甩大刀上的鲜血,哈哈大笑道:“他娘的曹军是憋不住了,这么快就赶来了,曹昂这小子还真有点门道!老子倒是小觑了他!”

    那边的陈武一边指挥东吴的军马整顿阵势,一边皱眉言道:“昔年,曹昂在月旦评上曾与主公齐名,自然非等闲可比,曹军此来,我等还需小心行事。”

    周泰嘿嘿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他娘的典军师卫营吗?老子怕他个鸟!甘宁那孙子是我的,一会你们谁也不准跟老子抢!”

    而此刻,场中的一众荆州败卒见到了曹氏的援军,一个个就像是见了亲生的爹娘一样,呼呼啦啦的向着曹军的方向靠拢过去,觞珠长出口气,用力的握了握弯沿刀,紧紧的瞪视着那面的三员东吴大将,憨声憨气道:“想不到你们这些南边的汉人如此嗜杀,蔡瑁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对荆州的水军如此赶尽杀绝?!”

    周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觞珠一会,森然冷笑道:“你是哪里来的鼠辈,也配与老子阵前说话?叫甘宁那孙子滚出来受死!”

    觞珠闻言心中怒极,憨声憨气的回敬道:“你这汉人又算是什么老鼠,居然还要叫甘宁将军亲自接待于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话音未落,周泰已是打马奔至两军间隔的场地中央,龇牙咧嘴的呵斥道:“老子的名号,你这胡人没有资格知道,老子只找锦帆贼一人说话,其他不相干的人,识相点的都他娘给老子滚开!”

    只见曹军阵营内的一员偏将李义闻言大怒,拍马舞刀出阵,直冲周泰杀去,喝道:“吴狗你好大的口气,且看我李义来会你一会!”

    周泰冷笑一声,驾马杀奔曹军偏将李义而去,呲牙咧嘴的冷然笑道:“老子生来口气便是这么的大,你这小儿娃又算什么?也敢来教训老子!”说道最后一个字时,两马已然相加,但见周泰那柄长刀犹如雄浑的海浪向着李义抨击而去,李义招架不及,竟然被周泰一刀从马上击落,胸口一阵闷气没喘上来,一时间难以起身,却见周泰一拉马缰,坐下之马的前两蹄高高抬起,冲着李义的胸口踏去。

    顿时,只听胸骨碎裂之声响彻当空,觞珠见周泰如此残忍,怒火从胸中高高燃气,喝道:“江南的汉人,好生残忍!”说罢,一挥手中长刀,带头奔着敌方冲杀而去。但见身后的曹军和刚刚夹杂着的荆州军随着觞珠的脚步,一步步的迫向对方的吴兵。

    那边韩当眉头一皱,言道:“听闻曹军士卒的精锐甲于天下,这一仗可不好打,需得试探试探”

    话音未落,便听周泰一挥手,高声喝道:“都给老子上,杀他娘个片甲不留,我倒要看看甘宁这孙子能躲到什么时候?”

    那边陈武闻言无奈一叹,道:“有周泰在此,还能试探出什么?上吧!”说罢便与韩当迎面协助周泰杀上。

    却见场地的对面,邓艾在一众亲卫的保卫下,看着两军顷刻间的厮杀在一起,心下不由着急,暗道:“这这、这种—种情况,我、我又该做些什、什么?”

    但见场中的觞珠军与荆州军同孔出气,与周泰、韩当、陈武等人率领的东吴兵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邓艾正着急时,忽听身后一阵声响,却见不远处沙尘马蹄声飞扬,显然是又有新的军马赶到!是敌是友?

    第四卷  第六十一章 浴血奋战

    第六十一章   浴血奋战

    望着后方的滚滚烟尘,邓艾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支军马是谁?是敌是友?

    但见对方慢慢的近了,邓艾方才看清楚,来的竟然是曹昂帐下的周仓、史涣、裴元绍、高羁四将,只见四人一边匆匆赶来,一边保护着着一位浑身鲜血的中年男子,离得近了,邓艾急忙转马过去,问道:“几位将军,你、你们怎么会——会在这里?”

    周仓急忙言道:“冠军侯在司马总管走后,仍怕有失,故而随后又命我等四人各领小股人马。先来助战,适才在路上救出了了这位勉强逃出的蔡和将军,听闻此处战事颇为激烈,故而匆忙前来!”

    邓艾慌张的指了指场中与周泰等人激战的觞珠,急切的言道:“几、几位将—将军,还、还请速速去助—助战”

    话音未落,只听吴军背后杀声四起,却是东吴后续的三将领兵赶到,是孙策帐下的宋谦、贾华、朱桓三将。

    周仓见吴军又有增援,生怕觞珠又失,随即大喝着拍马冲着陈武杀去,但见他一柄大砍刀上五道刀环丁铃作响,迎上陈武,二人战于场中,煞是厉害!

    那边的裴元绍对上贾华,觞珠一人力战程普、朱桓二将,高羁对战宋谦,一时之间,只听场中“锵、锵”的铁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局势一片大『乱』,而史涣则是保护着邓艾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营中的激战。

    但是有一点却真就让程普给说对了,曹军精锐甲天下!更何况是威震中原,河北,塞外诸地的典军师卫营, 南方兵卒虽善于水战,但以陆地之战来说,却是比不得北方彪悍的曹军人马精锐,但由于曹兵大部未至,来的全是脚力快的先驱士卒,数量比不得东吴之军,一时间,场中的局势也是胶着不下,双方兵对兵,将对将,杀的热火朝天!

    却说周泰在营中左突右杀,眼睁睁的看着己方的武将一个个全都被对方给牵制住了,心头不由大怒,暗道:真他娘的一群饭桶,还得老子我亲自出马!

    只见周泰大吼一声,拍马只取最近的周仓而去,陈武见周泰来了,不但不与之策应,反倒是急忙撤出重围,奔别处杀去,将周仓留给了周泰对付。

    并非陈武有什么自私的想法,实乃是周泰若是与人对敌,从不需他人协助,陈武是怕自己一个不好,也被这水蛮子牵扯进去,却是太不划算。

    但见周仓转身应战周泰,交手不足十余回合,形式便已是变得凶险之极!但见周泰的每一刀落下,在周仓感应来说都犹如万钧之重,只见两把大刀每一次的交击,都会迸发出刺耳的铁器之响,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手脚酸软无力。

    但周仓也是曹昂帐下有名之将,面对周泰这样的强敌,亦是浑然无惧,攻守之间章法有度,刀刀不让,与九江贼周泰争锋相对亦是毫不怯懦,端的不负典军师卫营纵横天下的威名。

    却说各路正交战间,忽然营后有吴军斥候来报,言程普等人攻击蔡瑁的水寨,虽然重伤张允,但随后却又被他引来的甘宁、魏延一阵冲杀,救出了大部的水军,正想着石阳西面而走,孙策和太史慈赶去不及,卓令周泰等人速速去拦截败溃的蔡氏水军!

    陈武再听到这个消息后,随即高声呼道:“各位,主公有令,张允引着曹军的甘宁和魏延匆匆奔西尔退,主公追击不及,让我等先朝旱路前往截杀,主公与程老将军等人随后便到!”

    周泰一面火拼周仓,一面留心听到了陈武的呼喝,寻思道:“他娘的,千算万算没想到锦帆贼居然是去水寨了!老子岂能让他走了?得赶紧收拾了这员敌将,去杀甘宁那孙子才是!”

    想到此处,但见周泰的刀法蓦地一变,一招招刀式突然显得暴戾雄浑,显然是拼了全力,只见周仓立时感到难以招架,一招招的收缩了自己的防御范围,不敢有丝毫懈怠,可惜,周泰的武艺和力量终究是在他之上,周泰勉强又支撑了十余个回合,头顶虚汗直冒,贴身之衣好似被水浸泡,仿古置身于蒸笼之中。

    终于,只见周泰大吼一声,猛然奋起一刀将周仓扫落在地,哇的一口吐出鲜血,周泰也不理他,只是双腿猛然一夹,纵马向外?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