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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58部分阅读

    有高明的将校领航,实在不易下水啊。”

    曹昂闻言沉默半晌,看起来他确实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见曹昂不说话,胡车儿急忙说道:“大将军,何必冒如此风险?咱们只要夜袭关羽的当道大营,放火响应曹仁将军,前后冲突,必可将他成功的救出来!”

    曹昂叹口气道:“救他出来?那些士卒呢?怎么办?”

    胡车儿闻言哑然,犹豫了好久方才轻道:“末将尽力而为吧不过,少说也能救出他一两千人!至于其他的士卒,还是弃了吧。”

    曹昂果断的摇头道:“不行!”

    胡车儿闻言急道:“可是,大将军,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危及到曹仁将军的安全”

    但见曹昂摇了摇手,正『色』道:“胡车儿,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我的用意你听好,樊城、新野、叶县、哪怕就是荆州,在我眼里根本就不重要。国家的根基就是‘人’!就算个别的城池没了,土地毁了,没关系!只要足够的‘人’力,再建起来就可以了,充足的民众依旧可以让城池重生,让土地苏醒。所以,请别『138百~万\小!说网』出放弃士卒的话,听懂了嘛?”

    胡车儿呆愣愣的看了曹昂半晌,恭恭敬敬的低头道:“胡车儿全凭大将军吩咐!”

    曹昂点了点头,接着道:“我昨日看过地图了,在樊城的东面,襄江之边有一处名为邓县的小地,听说那里的人好像都是以驾船打鱼为生的,咱们可以去那里弄船,顺便找些深明水上天气,熟悉襄江水域的渔夫为咱们引路。”

    胡车儿不由一奇,疑『惑』道:“找渔民引咱们渡江?那些个百姓哪来的这种本事。”

    曹昂闻言呵呵一笑,摇头道:“不要小瞧了久居此地的老百姓,有时候,这些渔民说不定能够顶的上一个熟悉水战的大将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呀!”说罢,笑着转身而走,留下了一脸狐疑的胡车儿在站在原地沉思。

    两千军马乘着樊城征战不息,随即偷偷的赶往邓县。隋唐后的邓县发展迅速,地处豫鄂边陲,南扼荆襄,北达京郑,西倚秦岭,东邻新唐,有“三省雄关”之称。可现在的邓县占地不过是区区数百里之地,于其说是县,倒不如说是个几个大村子的组合来的贴切些。曹昂率军来到此处时,但见邓县临近襄江,民居大多依江而建,两相毗邻,一条条羊肠的鹅石小道好似一张渔网,将村中各家各户交接在了一起,好似一张渔网蜿蜒而铺。

    曹昂领军与民秋毫无犯,只是令胡车儿率领兵马安扎的遥遥的驻扎在襄江之边,自己带着典满许仪乔装入村,来到江边渡口,但见远处的江上帆舟宛如散布的星海,随着江风掀起的浪花层层跌浪起伏不定,但却又稳如泰山,毫『138百~万\小!说网』捕鱼,好似没事一般。

    曹昂观望片刻,转头对典满和许仪道:“你们看,江上风浪虽大,但那些渔夫却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小的船,在水里都是稳稳当当的,看来,咱们只要多找几个这样的渔夫,渡江袭击新野之事,必是十拿九稳!”

    典满点头赞同道:“人家都说南人驾船,北人乘马。这荆州的百姓驭水便这般了得,不知道东吴长江那面的人又是何等风景。”

    许仪可没有典满那面多的感叹,他这个人现实得很,冷静的观望了片刻,方才言道:“将军,就这些小船,哪里装得下咱们这许多兵马?需得寻些大船才是!”

    曹昂点点头道:“走,咱们去邓县问问看!”

    三人来到邓县的渔市,但见闹集之地显得朝气蓬勃,卖鱼卖虾的人比比皆是,曹昂装模作样的来到一家鱼铺买了许多的鲂鱼,然后问卖鱼的老头道:“老丈,咱们是从鲁地来的,想运些特产往江南去卖,只是卖的物件太大,寻不到足够的大船,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小子这里谢谢您了!”

    那老头见曹昂一出手就买了他七八条鲂鱼,自是高兴,乐呵呵道:“你这年轻人,行商却也不会挑个好时候,兵荒马『乱』的,你这时候做的什么生意?”

    曹昂摇头叹道:“实在没办法,这世道不好啊!”

    卖鱼的老头想了一想,突然一拍手道:“孩子,你往邓县西面走十里,那里有处渡口,专搞南来北调的转漕之事,是大户人家开的,兴许有你要的大船!”曹昂闻言一喜,急忙言道:“多谢老丈!”

    曹昂领着典满,许仪匆匆驾马向西而行,果然有一处渡口,看架势,规模倒也不小。曹昂伫马观察了一会,高兴的一拍手,心中暗道:“好家伙!原来是处搞漕运走私的!”

    所谓漕的运就是利用河道,海路等通路来调运粮食以及特产商品,但由于利润很大,一向由朝廷把持制度,授予专权。汉武帝时漕运多用于军事战争,后来主为南北特产,粮草的转移而用。但由于此时是『乱』世,诸侯并立,朝纲不振,各地粮草,商品,物器的周转大不如前。于是,各地的世家大族便纷纷乘『乱』而起,不尊朝廷之命,私自转漕,以便从中获取巨大的利润。而各家诸侯又都忙于征战,对于这些事管也管不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其中也有例外的,比如说曹『操』治下的走私漕运就没有多少家,倒不是曹『操』的管制有多么严厉,其实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住的。主要是因为曹昂当年向曹『操』举荐了“工程杰魏臻”,这魏臻这几年内一直在督工成国渠,邺漳渠以及黄河灌田的工程,不但大幅度增长了北方良田的灌溉面积,无形中,又打开了曹『操』境内的各处渠道建设,使得官漕通常,一切运调正常,世家想要走私漕运便无缝可钻。无形中,此举又为朝廷增加了一笔大大的收入。

    言归正传,却说曹昂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心中暗喜,好家伙!此处既是一所走私漕运,那便不是归于刘表和刘备管理了只要自己给足了价钱,不怕这的老板不帮他渡江!这就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想到此处,便见曹昂翻身下马,走进渡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忙上前,谄媚笑道:“这位爷,您是来转漕的?”曹昂笑着点点头道:“不错。我有大物件要转漕。”

    那管家精明一笑,『摸』着胡须问道:“那您是往南调?还是往北调?或是往川西调?想走河运、水陆递运、还是海运?”

    曹昂笑着摆摆手:“我不往远走,就用你家的大船调我渡过襄江就行了!”

    那管家脸『色』一拉,心道原来是小客户,随意的摆摆手道:“啊,我们这船多得是,你看中哪条船拿钱运货便是了。”

    曹昂玩味的看着管家,轻声道:“哦?是吗?别看爷走的不远,用的船可是不少啊,你做得了这个主吗?还是让你们当家的出来吧。”

    管家颇为不屑的看着曹昂道:“嘿?邪了门了!你能用多少船,还需的我们当家的亲自接待?”

    曹昂身后的典满大步上前,一伸五指道:“最少五十条大船!”

    “啊?”那管家闻言差点没惊个跟头,傻呆呆的看着典满道:“五五十条?”也难怪他惊讶,五十条大船?这差不多得把这渡口的老本搭上。

    曹昂摇头笑了笑道:“怎么样?做不了这个主吧?快领我去见你的主人吧!”

    “爷!您请~!”那管家再此变脸,简直比翻书都快。他引着曹昂三人向着渡口旁边的一片木屋群走去,但见这一片木屋相聚,各成六丁六甲之相,虽然杂『乱』,无形中好似又有规律可寻。

    不知为何,曹昂走在木屋群中,总觉得好似隐隐约约的走入了一个颇有规律的图卦之内,一种排兵布阵的感觉油然而生。木屋群正中立着一杆小木旗,旗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鹍镜船渡。”

    典满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鹍镜船渡?哼!一个转漕的破渡口,还起得什么名字!”

    那管家闻言并不生气,也没理典满,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继续前行。

    走出林列的木屋群之后,曹昂忽然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好像有人正在烧烤什么东西,那管家领着曹昂来到一块空地上,但见一个满头『乱』发的男子,脑袋上胡『乱』的扣了个束发的头冠,一件破破烂烂的黄『色』长袍,邋邋遢遢的披在身上,两脚上的破鞋子随意的扔在一边,左脚的布袜子上还漏了一个老大的窟窿。

    但见这男子在地上铺满了柴火,烧的旺旺的,他左手拿着一个根木头烧烤,上面不知道『插』着什么,黑乎乎的一大团,不过烤着倒还挺好闻。右手拿着一把破草扇,一边扇一边念叨:“某家这一上午饥肠辘辘,总算是烤熟你们了,好啊,好啊。”

    只见管家走上前去,对着那比乞丐也强不了多少的男子一躬身道:“主子,有大主顾上门了。”

    第四卷  第二十六章 鹍镜居士

    第二十六章  鹍镜居士

    那邋邋遢遢的男子闻听管家的话,竟然连头都没抬,只是一边烧烤,一边摇头晃脑的道:“什么大主顾?没看某家正忙着呢吗?”

    管家闻言急道:“主子,这回可是大买卖”

    却见那男子不耐烦的一摆手道:“大买卖怎么了?俗话说的好:皇帝还不差饿死兵呢!某家吃顿饭,又能耽误什么事啊?”

    许仪见这男子如此无礼,顿时心头大怒,方要上前跟他理论理论,却见曹昂伸手挡住了他,上下看了看邋遢男子,曹昂反倒是迈步走上前去,蹲下闻了闻他手中的烧烤道:“好香啊,不知阁下这烤的是什么?”

    那邋遢男子抬头瞅了曹昂一眼,嘿嘿一笑道:“好东西啊!有青蛙,有大知了,有蜗牛,还有蚱蜢!阁下要不要来与我一同分享一下?”

    曹昂身后的典满和许仪闻言顿时傻了,那管家也是尴尬的一笑,半晌后,许仪方才呆呆出言道:“这这都是虫子啊你,你能吃吗?”邋遢男子不满的白了许仪一眼,道:“你可吃鸡?”

    许仪闻言楞道:“自然吃啊。”

    那男子一边拿起一个烤知了,吹了一吹,一边哼哼道:“鸡吃虫,你吃鸡,虫入鸡腹,鸡入汝腹,如此,虫岂不是亦入汝腹乎?”

    典满闻言不由在一边呵呵直笑,许仪则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喝道:“纯粹的歪理!这种事我从来就没从别人那里听说过!”

    但见那邋遢的男子咬了一口知了,一边摇头晃脑的咀嚼,一边嗤笑道:“哎呀,俗话说的好:众口烁金,积毁销骨。别人说的你就听,某家的真理你便不听,唉果然是不枉你长得这幅呆头呆脑相,脑子却真是不怎么灵光。”

    许仪闻言,顿时气的脸『色』通红,高声喝道:“放屁!难道你长的就好看了?”

    曹昂见话要说坏,急忙抬手制止了许仪的怒吼,接着冲邋遢男子微微笑道:“阁下吃的如此香甜,惹得我也是蠢蠢欲动了,不知在下可有幸与阁下一同进食?”

    对于曹昂来说,吃青蛙,蜗牛,或是蚱蜢,在前世时并不稀奇,后现代人什么不吃?今天说这个高蛋白,大家都去吃,明天说那个有维他命,大家又都去吃。别说吃烤虫,就是水耗子,他前世也试着吃过。

    那邋遢男子一听,急忙上下打量了曹昂好几眼,但见这男子器宇不凡,身上穿的又是上等的服饰,不由皱眉疑『惑』道:“瞧你这装扮,也非平常人家,当真愿意与我吃虫?”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道:“只要是闻着香,吃着香,管他是什么,吃不死就成!”

    邋遢男子哈哈笑道:“好,好!你这人倒是颇为洒脱,我辈不孤啊!来来来,分你个大的!”

    曹昂伸手接过一串考的发焦的蚱蜢,张口与那男子一起吃了起来,只把典满、许仪还有那管家三人看的呆若木鸡,曹昂一边吃,一边细细的打量这个男子,但见他年纪不算太大,样貌有些猥猥琐琐的,一双豆眼东瞄西看,好像老鼠一样,两排不知道多久未漱洗过的

    大黄牙,让人看了就有些倒胃口。

    两人就这么对着吃了一会,那邋遢男子一抹嘴道:“痛快,我这自打养成吃虫的『毛』病,一直也没人与我一同分享,其实有什么呀?‘世间生万物,有需便有取,有取必有还’。哪里来的那些规矩『毛』病!我就看不起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装的什么清高!是不?”

    曹昂点点头笑道:“阁下说的极是,做人就得洒脱些,那些规矩多的人啊,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

    邋遢男子闻言一愣,喃喃的自言自语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有意思,有意思。又是一句好俗话!我辈不孤啊,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啊?”

    曹昂闻言笑道:“在下河南陈其!”

    邋遢男子闻言起身道:“陈其?嘿嘿“陈力就列,而无其实”,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在下乃是“鹍镜居士”,此漕口之主也,至于真名吗嘿嘿,不便透『露』,还行陈兄见谅啦!”

    曹昂无所谓的笑笑,反正他也说的是假名(事实上也算真名),叙礼完毕,但见曹昂起身对着鹍镜居士道:“居士,在下今日前来,乃是有一桩生意,不知居士是做还是不做?”

    鹍镜居士笑着穿上脏兮兮的鞋子,摇头晃脑道:“俗话说的好:有钱有措,呆人不做!我这渡口开的就是为了做生意,只是不知道陈兄想怎么个做法啊?”

    曹昂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扫了管家一眼,鹍镜居士随即对着管家一摆手道:“管家,这位陈兄由我招呼,你去渡口忙别的便是。”

    待管家走远之后,曹昂方才笑着对鹍镜先生道:“我想用居士这里的五十条大船,载我过襄江!”

    鹍镜居士一脸的嗤笑,面『色』不改道:“过襄江?容易!不过阁下张口就是五十条船,某家这心里却不托底啊,俗话说得好:打虎不成,反被虎伤。我得知道您载的是什么啊?”

    曹昂知道也瞒不过他,随即开口道:“什么也不载,就载人!”

    鹍镜居士的豆眼中立刻闪出一丝精光,接着瞬息不见,就连狡猾如曹昂竟也没有察觉到,但见鹍镜居士装模作样的想了片刻,嘿嘿笑道:“陈兄,虽然你这个人颇和某家胃口,但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某家虽是个浑人,但也是知道深浅的,你这买卖,

    嘿嘿,我不敢接,也接不了。”

    曹昂闻言奇道:“为何?难道居士怕我差你钱财?”

    鹍镜居士急忙摇手道:“不是,不是,陈兄,看你这身着穿戴,哪是付不起钱的人啊,嘿嘿,只不过啊,这五十条船拉的人少说也得有千八百吧?嘿嘿,若是个正经买卖的,哪里会带上这许多人过江?听说樊城那边正在打仗,嘿嘿,陈兄别怪某家心眼下,只是

    万一跟这事扯上关系嘿嘿,这水实在是太深了,我区区一个商贾之人,岂敢涉足其中啊?”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然后紧盯着鹍镜居士道:“阁下心机如此深沉,区区几句便能想出其中玄妙?哪里又是个做“正经买卖”的?”

    鹍镜居士也不正面回答曹昂,一拱手道:“陈兄啊,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生意虽不能接,不过,陈兄若不嫌弃,某家倒是愿意交下陈兄这个朋友,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曹昂身后的许仪终于忍耐不住,拔剑怒喝道:“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家主人称兄道弟!废话少说,我们要过襄江!你载是不载!?”

    鹍镜居士丝毫没有恐慌,只是摆手笑道:“俗话说的好啊: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家主子尚还没不乐意,你在这里急个什么?再说,你若真杀了我,嘿嘿,这里人多嘴杂,传将出去,少不得坏了你们的大事!”

    许仪咬牙切齿,方要动怒,却见曹昂对他和典满道:“你们俩都给我退下去!”

    典满和许仪一愣,曹昂厉声又说了一遍:“退下去!休得再次听我和居士说话!”

    典满和许仪见曹昂真的动怒了,急忙唯唯诺诺而退,待二人走得远了。忽见曹昂冲着鹍镜居士一个鞠躬,轻声道:“鹍镜居士,实不相瞒,我乃曹军粮秣官陈其,奉命渡江解救被荆州军围困的万余大军,曹仁将军手下之兵士气不振,粮草不足,退路进路皆被封死,唯

    有偷渡襄江,绕过关羽军马,在后方为曹仁将军打开一个粮仓,方可救这将近两万人的『性』命,请居士成全我”

    鹍镜居士脸『色』一变,似有所想,过了半晌又突然笑道:“你这人好生麻烦啊,要救什么曹仁,你只需寻机攻打荆州军的后方嘛,倒时想办法与曹仁遥相呼应,只要能『乱』敌军一时,虽不能救得全军,却也可乘『乱』带出曹仁!你倒好,反倒要渡江去打开什么粮仓?两口子拜

    年,多此一举!”

    曹昂摇摇头道:“陈某虽不甚通兵法,但也明白此理,只是,如若如此,那万余士卒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天下以人为本,有人方有国。国再大,若无人,又有何用?中土内战,人口本就锐减,万余士卒,如何说舍就舍?”

    鹍镜居士默然的注视着曹昂片刻,忽然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是生意人,你以为我会帮你?”

    曹昂点了点头道:‘会!”

    鹍镜居士闻言哈哈大笑:“嘿?你一个粮秣官,官不大,架倒不小!你说说我为何会帮你?”

    曹昂叹口气道:“就冲你的洒脱,还有你刚才的那一句:世间生万物,有需便有取,有取必有还。凭这份对生命的感悟,我相信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万余人白白送死!”

    “哈哈哈”但见鹍镜居士仰天哈哈大笑,拍手赞道:“俗话说的好,斑中窥豹,一句观全!好,就冲你今日陪我吃烤虫,我帮你一次,而且分文不取!给你寻五十条大船过江!”

    曹昂闻言方要举手称谢,却见那鹍镜居士一抬手道:“你也不用忙着谢我,我这次帮你,一是为了万余苍生,二是因为与你臭味相投!不过,但俗话说的好:人挪未必活,树挪肯定死!我是荆襄之人,日后若打仗,我自然也要帮着荆州!以后,你们中原的曹军若是无

    端来侵犯我荆州安乐之土,嘿嘿,我虽只是区区一介商贾,但少不得也会给你添些麻烦!你可别以为某家是在说大话!”

    曹昂闻言静静的看了鹍镜居士一会,点头笑道:“这一点,从我见到你时,便深信不疑了。”

    第四卷  第二十七章 渡江袭城

    第二十七章  渡江袭城

    晚间的襄江北岸,夜夜都是海风连连,阴冷刺骨,唯有江浪之声不断的拍打着边岸,偶有江鱼跃身水面,却也算不得什么大的动静。

    此时,正值春深月夜,本当是寂静酣睡之时,但鹍镜渡口却不知为何,忙乎的热火朝天。只见五十条商船整齐林立的停泊在襄江渡口,船夫往来搬运物具,而曹昂麾下的两千兵士也正在胡车儿的指挥下,有条不序的缓缓登船,而在不远处的一所茶芦草棚之下,大将军曹昂正和鹍镜居士对坐而谈,两人中间的是一张简易的小木桌子,上面一壶清酒飘香,两盏木杯干爽精致,倒是别具一格。

    鹍镜居士举起杯来,呵呵笑道:“陈兄,来来来,喝酒,喝酒!喝饱了好上路!”

    曹昂方要饮酒,闻听此言,只把刚送到嘴边的酒差点喷了出来,他抬头擦擦嘴,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鹍镜居士道:“我说鹍镜居士,您这是祝福我一路顺风呢?还是咒我早死早托生啊?”

    鹍镜居士嘿嘿一笑,言道:“哎呀,某家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吗?你看你还真就计较上了,俗话说得好啊,光棍眼里不『揉』沙。莫非陈兄您就是个光棍?”

    曹昂笑着摇摇头,无可奈何。这鹍镜居士说起话来,嘴若悬河,歪理一套一套的,在曹昂所认识的人中,只怕除去郭嘉,便无人能敌得过他这张破嘴。

    二人对饮片刻,忽见曹昂笑道:“阁下自称鹍镜居士,却不肯以真名示我,莫非是信不过陈其?”

    鹍镜居士嘿嘿一笑,摇头晃脑道:“俗话说的好啊,真人他不『露』相,『露』相的他不真人。咱俩虽然投机,但做事也要有个底线,这名字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要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喽,便没有了现在这份惺惺相惜的情分啦!”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嘿嘿笑道:“陈其啊陈其,你说我不漏真名难道说“陈其”便是你的真名了嘛?”

    曹昂的假身份被鹍镜居士一语道穿,但他却并不惊讶,毕竟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起,他便觉得此人非同一般,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皆是仰天长笑,少时,但见鹍镜居士摆摆手道:“你虽不肯言明身份,但观你言行举止,气质风度,某家也能猜他个八九不离十,嘿嘿,想不到你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隐匿身份来到荆州,倒是让某家颇为讶异。”

    曹昂呵呵一笑,放下杯子道:“阁下知道我的身份,而我却不知道阁下的名字,这是不是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鹍镜居士摇头笑道:“嘿嘿,俗话说得好啊,肚子疼你莫怨灶王爷!猜不出我的名字,那怪你自己太笨了,某家的身份全在这鹍镜居士四字之中,你自己不知道,学问低,那我也没法啊,是不?”

    曹昂方想再说些什么,忽见胡车儿匆匆跑来,言道:“主子,所有的士卒都上船了,咱们该起帆了!”

    曹昂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对着鹍镜居士拜别道:“居士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鹍镜居士亦是起身摆手道:“俗话说的好啊,顺风顺水儿一叶舟,夜走水路事儿不愁。愿陈兄旗开得胜,立下旷世之功!”

    曹昂淡淡一笑,旷世之功他立的多了,现在功劳对他反倒是个累赘。

    拱了拱手,曹昂冲着鹍镜居士道声:“多谢居士吉言。”说罢便与胡车儿转身上船。

    随着一切准备就绪,大帆船一条条的开帆起航,鹍镜居士站在渡口之边,一边『摸』着脏兮兮的胡须,一边笑看着船只驶出港口。忽然,他遥遥的听见了曹昂的声音从远处江上传来:“鹍镜居士,承蒙您款待我吃烤虫子,下次见面时,我请你吃我最擅长的淮杞狗肉锅,那才叫吃中一绝呢!”

    鹍镜居士闻言哈哈大笑,高声回道:“好啊!等下次见面时,咱俩一起逮条野狗吃去~!”

    声音落下时,却见曹昂乘坐的船只已是越行越远,隐隐的消失于大雾之中。鹍镜居士惋惜的叹口气道:“可惜啊,可惜啊,总算碰到个臭味相投的,却又是曹『操』那面的人,嘿嘿,天意弄人哦。”

    这时,却见管家来到鹍镜居士的身后,好奇的问道:“主子,此人究竟是什么人?何等身份?”

    鹍镜居士闻言顿时一顿,脸『色』一红,没好气的回道:“你自己不知道啊,我又到哪里猜去啊?”

    管家闻言讶异道:“可是刚才在茶蓬里,您不是说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吗?”

    鹍镜居士嗤笑一声,道:“俗话说的好啊,这方是真的,可那『药』是假的管家啊,我那是诈他呢!”

    管家闻言恍然大悟,急忙拍马屁道:“主子智计高绝,非一般人可及,就是老太爷,也没有主子这般的计谋,诈的好!诈的好!实在是高明啊!高明!”

    “高个屁!”鹍镜居士白了管家一眼,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什么都没诈出来”

    却说五十条商船乘着夜『色』,顺风顺水的向着襄江西南而去,船舱之中,曹昂对着一众副将吩咐道:“兵贵神速,一会到了江边,军马勿须停留,直接奔新野城而去。刘备正在樊城打仗,还要派关羽分兵围困曹仁将军,新野必然没有多少兵马,只要以雷利风行之势攻打新野,必可一举成功。”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只有胡车儿疑『惑』的问道:“就算打下了新野,取到了新野的粮仓,可曹仁将军被关羽四路围困,水泻不通,粮草也没有办法运往曹仁的军中啊?”

    曹昂闻言挥挥手道:“别急啊,恩,让我想想阻挡曹仁将军通往新野一路的兵马将领是谁?”

    胡车儿细细的想了想道:“好像是叫做郭楷。”

    曹昂哼笑一声道:“郭楷?没听过,想必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等打下了新野,我自有办法除去此人。”

    月黑风高杀人夜,襄江之边,两千突袭军终于到达了襄江西南岸边,只是瞬息的准备片刻,两千精兵便飞速的向西行进,一路之上,只是可以依稀的在月『色』的看到那旋风般的人影,为首打马飞奔者者,乃是曹昂,典满,许仪以及胡车儿四将!

    军马疾行之速,颇有二战时希特勒的闪电战的原貌痕迹。曹昂这次偷袭,对副将和士卒只声明了六个字:奇袭,集中,速度!

    守护新野的将领乃是刘备的小舅子糜芳,此时,时过二更,糜芳早已睡下,守护新野的兵马也因为连番的胜利而放松了戒心。黑漆漆的新野城一边寂静,全然沉寂在梦乡之中,而曹昂的军马已经迅速的接近了新野,典满一边驾马疾奔,一边问身边的曹昂道:“将军,新野就快要到了,咱们应该怎么做?”

    曹昂面『色』不改,张口便道:“你率军用冲木迅速撞门,胡车儿率步兵用百练索翻墙而入,许仪别的什么也不用管,直接领军去占住新野粮仓!”

    众将闻言皆是大声喝道:“诺!”

    新野城头上,只有数个守城侍卫,一个个还哈气连天,眼皮子一个比一个重,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马蹄之声,一个士卒探头向底下望去,但见呼呼啦啦的一对人马飞奔心也而来,那士卒喊了一声:“什么人!报上名来!”

    话音刚落,便听“嗖嗖嗖”的一阵箭响,那士卒肩中一箭,立马栽下城来,但见曹昂麾下的近卫虎士用连弩冲着城楼上就是一顿扫『射』,压制住新野城头,典满高举双戟,扬声喊道:“砸门!都给我砸门!”

    “咣咣咣~!”巨木冲车被迅速的拉到门前,新野城小门薄,只是一瞬间的事,便见那城门就开始嗡嗡的作响,以然是承受不住了。

    而胡车儿的翻墙部队也不给敌人喘息之机,飞爪百练索迅速的挂上城头,大量的步兵开始匆匆向着城上攀岩而去。

    “走水啦!走水啦!”随着新野城士卒的高声呼喝,城中顿时开始慌『乱』起来,但情况以然来不及了,新野薄薄的铁门已经被巨木冲开,数百骑兵飞奔入城,众军各司其职,分别杀奔新野的主要机关要点而去,士卒纷纷占林群居民房的有利地形,并迅速的向前压进!

    糜芳在府衙中睡的正香,听闻外面的喊杀声顿时大吃一惊,随即弹跳而起,高声呼唤侍卫长近侍,穿衣戴甲,匆匆的奔出府衙来,但见新野府衙已被攻击,一个个曹兵正拼命的向着主庭厮杀进攻,己方士卒有的尚且没穿甲胄,大部分都是单衣,只被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混『乱』不堪!

    前一刻还是悠闲自在,后一刻便有倾覆之险,世事弄人,变幻莫测,莫过于此。糜芳无奈之下,只得领人匆匆向县衙的后门而去,在这种时刻,他根本无法聚集士兵,只能求的保住『性』命,全身而退,去通知关羽!

    可惜,后门早有人在等他了,糜芳刚刚冲到后门,便见曹昂手握青缸剑,领着一众人马破门而入。

    曹昂一对细细的鹰目来回打量了一下众人,最后落在了身着亮甲的糜芳的身上,只见大将军微微一笑,摆头言道:“对不住喽,新野的守城官,今夜谁都可以走,但是你必须要留下!”

    第四卷  第二十八章 伪装斩郭楷

    第二十八章   伪装斩郭楷

    前狼后虎,通路被阻。这一刻,当可以算是糜芳人生中最为痛苦的时刻了。而在此危机时刻,他的身边却只有寥寥数人,屈指可数。而对准备完全,至少有数十人拦路,如此,又怎么可能度过此劫?

    可是,让糜芳真正感到恐惧和害怕的倒不是前后退路被堵,而是他面前的这个一脸微笑的男子,当年,故乡的徐州被吕布所夺后,糜芳便跟着妹夫刘备在许都城住过很长的一段日子,除了皇帝,许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大都见过当然,也包括眼前的男子。

    但见糜芳浑身如岩石般僵硬的一动不动,瞳孔也是瞪得又圆又大,嘴唇微微的发颤抖动,好半天之后,方才听到糜芳好似不敢相信的说了三个字出来——“曹子修!”

    仅仅就是这三个字,顿时便将跟随着糜芳的士卒惊的目瞪口呆,耳膜边仿佛还在响彻着糜芳适才所说的那个名字——曹子修!

    对于刘备军的老士卒来说,这是个再可怕不过的名字了,当年,就是这个人,在北方连续使用三条毒计,将刘备和他的手下、连带着军卒都弄得体无完肤,最后,好如丧家之犬一般仓皇的来到了荆州。

    比起曹孟德,曹子修这个名字似乎更能引起刘备军的恐慌与惊惧。

    曹昂刚才本来是要一剑去杀了糜芳的,但听到糜芳居然说出他的名字,心下一转,顿时又改变了主意。

    但见他漫不经心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糜芳半晌,平和的眼神之中却又隐隐含着一股针刺般的试探,接着便见曹昂柔和的一笑,道:“你认识我,你是什么人?”

    当年在许都,以他的身份,糜芳固然认得他,但曹昂自己又岂会去逐一的认识刘备军中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糜芳咽了下口水,心道编个假名,糊弄曹昂一下,随即喃喃的开口道:“我我乃是,玄德公帐下的王王”

    话音未落,却突听曹昂呵呵一笑,平淡笑容不减,对着糜芳轻声道:“你最好是说真话哦?”

    接着话锋一转,声音又明显的转为骄横跋扈:“不然的话,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糜芳经过曹昂这言语上忽高忽低的刺激,不由的心惊莫名,到了嘴边的谎话又收了回去,急忙改口道:“我我是玄德公帐下,糜芳,糜子方”

    曹昂凛然一笑,呵呵笑道:“糜芳,你是刘备的小舅子啊?”

    糜芳闻言吓得心惊胆颤,局促不安的点了点头,接着将手中兵器扔下,慌慌张张的跪拜道:“小人愿意归降大将军!”

    曹昂目光闪烁,仰天长笑起来:“很好啊,很好可惜,你跟刘备有亲戚关系,我不能用你,不过嘛说不得以后可以用你捞点好处?就暂且绕了你的『性』命吧,来人,将糜芳压下去!好生招待着。”

    曹昂身后的亲兵急忙上前,用兵器挟住糜芳一众,方要押走,却见曹昂一抬手道:“慢着!”

    糜芳闻言以为曹昂又要变卦,心中一惊,却见曹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糜芳身上穿着的那套昂贵的银『色』铠甲,点头道:“先把他这身行头给我扒下来!”

    曹军雷厉风行,旦夕之间就把新野城的局面全盘稳定。曹昂意外的抓住了刘备的小舅子糜芳,心中暗喜,心道如何好好的利用这小子呢,是跟刘备谈条件?还是用来败坏他的名声?还是彻底的收服他?呵呵,总之方法多得很啊!

    曹昂摆平了新野县衙,捉住了糜芳,然后随即驾马来到新野粮仓,此时,亲卫许仪奉命镇守此处,见曹昂来了,随即赶忙将其引入新野粮仓,曹昂度步其中,一边洒然而走,一边问一旁的许仪道:“有账目吗?”

    许仪点了点头道:“适才抓到了几个仓吏,拿到了仓内的账目,单以军需而论,库中将近有差不多五万石的粮草。”

    “五万石”曹昂闻言低头算了一算,四钧是一石,一钧三十斤,大概是120市斤,此时,距离秋收至少还有五个多月,而一个普通人平均每个月大概能消耗半石的粮食,照这样看,单凭新野区区一个小县,库府之粮居然就能养的起两万士卒,难怪众诸侯争荆州争的这么厉害,确实是一块富的流油的肥肉啊!

    许仪见曹昂不说话,随即又道:“将军,这些粮食咱们怎么用呢?”

    曹昂拍拍『138百~万\小!说网』,库中的粮食我们只取一万石,剩下的都分给普通百姓,仓内当中,一颗粮食也不给刘备留下,听懂了吗?”

    许仪闻言疑『惑』道:“既是不想给刘备留下粮食,咱们便将这五万石都取走了便是,为何还要分发给本地的百姓?难道将军您是为了收取民心?”

    曹昂呵呵摇头道:“给点粮食就能得到此地的民心?民心哪是那么好取的?我只是想给刘备一个惊喜而已,反正这新野与我们不交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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