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一股劲的将天煞宫宫主推开,奋身的挡在司徒翰后方,不让眼前的人继续伤害司徒翰。
“不许你伤害翰哥哥!”沉香怒声吼道。
天煞宫宫主脸全冷了下来,怒眸一瞪,向前将沉香给推开,“滚,不然我连你也一块杀。”
推开沉香后,又将剑举起想往司徒翰背上刺去。
“不要!”沉香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抱住天煞宫宫主的身体,就是不让他去伤害司徒翰,她怒声嘶吼,“你答应过我要帮我得到翰哥哥的,你居然想杀他!我不许你这么做,不许你杀害翰哥哥。”
“你这个贱人,滚开!”天煞宫宫主举起剑,不断想将沉香推开,但沉香仍然抱得死紧。
“翰哥哥,你快点走……翰哥哥,快点走开啦!”沉香知道自己敌挡不了多久,不顾身边男人铁青着一张脸,也不顾自己的危险,只想让司徒翰平安脱困。
司徒翰也利用这段时间,连忙将纳兰玲玲往上拉,身上的血也随着他的用力,越流越多,不一会儿,背上全沾满了鲜血,怵目惊心。
眼看司徒翰即将将纳兰玲玲拉起,天煞宫宫主脸色全冷了下来,死瞪着沉香,吼道:“沉香,立刻放手,否则,别怪我了……”
“不放,我不会放开,我不会让你去伤害翰哥哥!”沉香坚持不放,越抱越用力,就是不敢松手,深怕一个松手,翰哥哥又会有危险。
“放手──”天煞宫宫主见到纳兰玲玲已经快让司徒翰拉上来时,一时恼怒,举起剑大力往沉香的背上刺去,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闷!”沉香吃痛,却依旧没有放手,痛苦喊道:“翰哥哥……快点走……翰……哥哥……”
见沉香依旧没松手,将剑从她身上拔起,再一次狠狠刺入,一剑、二剑、三剑……直到沉香渐渐无力,也缓缓松开了手,倒卧在血泊中。
“哼!贱人,原本还想多留你几日,这一切是你自找的。”天煞宫宫主冷冷瞪着躺在地上,痛苦呼吸的沉香,一点心疼也没有,对于会坏了他大事的人,下场只有死。
视线一转,这才发现纳兰玲玲只差两步就能爬上来,他一惊,提剑行刺了过去,“黑豹,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本座就送你们两夫妻下地狱!”
“翰,小心后面!”纳兰玲玲见后方敌人杀了过来,焦急的想甩开司徒翰的手,只要司徒翰不拉着她,那司徒翰就有能力去反抗后方的人。rh9t。
他已经中一剑了,万一又中第二剑,甚至第三剑,那有可能会没命的。
“宝宝,别松手,听话,别松手。”司徒翰皱紧眉头,发现纳兰玲玲想甩开他的手,又连忙拉住,不肯让纳兰玲玲丢下他。
正当利剑要刺入司徒翰的背时,一道剑光闪了过来,天煞宫宫主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拉开,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时,狠戾冰寒的剑气直直朝他劈了过来,下一秒,胸口传来强烈的剧痛感。
。他紧皱眉头,痛苦的视线缓缓往下垂,错愕与恐惧的看着自己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那个洞,就像是被人从胸口处钻过去一样,他痛苦的转回身,当看到攻击他的人时,几乎不敢置信。
“你……怎么是你?”天煞宫宫主痛苦道,怎样也不敢相信,杀他的人居然是一个六岁孩子,况且,司徒冽寒不是失踪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有他的功力,居然比他还要高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冽寒冷笑一声,将手上的剑向天空画了两个招式,运起内力,再一次快狠准的袭向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从他胸口那个大洞穿了过去。
“阿──”天煞宫宫主痛苦的倒了下来,最后气绝身亡。
同一时间,纳兰玲玲也让司徒翰拉了上来,她急红了眼,焦急检查司徒翰背上的伤口,“翰,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翰,我赶紧帮你止血。”
司徒翰一手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脸上也因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宝宝,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别担心。”
还好,一切都没事了,宝宝救上来,天煞宫宫主也死了,豹心拿了回来,还有……司徒冽寒,这么一想,司徒翰转头,看向站一边不发一语的司徒冽寒。
好强大的内力,司徒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司徒冽寒为什会有这么强大的内力,他,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翰哥哥……”正当司徒翰陷入沉思时,不远处传来沉香痛苦的喘息声,司徒翰脑中渐渐浮起刚刚沉香救他的画面,虚弱起身,朝倒卧在血泊中,只剩一口气的沉香走去。
“翰哥哥……香儿……香儿对……对不起你!”沉香见司徒翰没事,心中的担忧总算松了下来,此刻心头只剩愧疚。
司徒翰没有蹲下,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将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心,微微发疼,要说完全没感觉是不可能的,毕竟沉香是与他从小一块长大的,也算是他的妹妹,看到她如此痛苦,他也是会心疼,只是,这一切的错,全是沉香自找的,能怪谁?
“翰哥哥……香儿想在死之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沉香艰难地拉了拉司徒翰的衣袍下摆。
司徒翰不发一语,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翰哥哥……告诉…香儿……你……有没有……有没有……爱……爱过我……”沉香紧拉住他的衣袍,这是她最后想知道的,也是最后的心愿,她不想让自己有遗憾,她想从司徒翰口中听到她想要的答案。
司徒翰静静看着她,半响,淡淡一说,“没有,这辈子,我只当你是妹妹,香儿,如有来生,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做人,找一个能够给你爱的人。”
沉香红了眼,泪水不停的落下,一口气几乎要喘不上来,“翰哥哥……香儿……香儿对不起你……纳……纳兰……玲玲……她……身…身上……中……”话还没说完,终究还是敌不住死神的招唤,身子一摊,气绝身亡。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不会再让自己去爱一个不属于她的人,她也不会做错这么多事情,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司徒翰不属于她,这一切,从纳兰玲玲出现开始,她就应该要醒悟才对,只可惜,她却选择越陷越深,直到无法回头。
司徒翰想听完沉香说的话,只是沉香只说到一半,就气绝身亡了,他不知道沉香提到纳兰玲玲做什么,也不知道沉香最后想交代什么,他没多想,缓缓蹲了下来,将沉香的眼睛缓缓阖上。
“包子,包子……”纳兰玲玲看着站在一旁的司徒冽寒,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抱住儿子,“包子,你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徒冽寒无奈一叹,想伸手轻拍妈咪的背,却又有些尴尬,伸不出手。
“包子,你还在乖妈咪是不是,你不要跟妈咪生气了,妈咪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况且,你刚刚武功那么强,妈咪想打你也不可能了,包子,你原谅妈咪好不好,妈咪回去煮很多你爱吃的东西,好不好?”没见司徒冽寒开口说话,纳兰玲玲以为司徒冽寒还在跟她生气,一脸委屈巴巴地向儿子撒娇。
“妈咪,我没有生气了,你不要再哭了,很丑耶!”司徒冽寒终究敌不过纳兰玲玲的委屈攻势,两只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呜呜……妈咪的包子…包子……你终于原谅妈咪了。”纳兰玲玲一脸欣喜,激动地抱住司徒冽寒不放,司徒冽寒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抱着。
司徒翰缓步回到两人身边,再转头看向四周血流成河的惨况,这时,天煞宫所剩的弟子全停下打斗,抬头望向上空明亮的圆月,淡淡稀疏的月光,缓缓投射在司徒冽寒身上,大家一惊,连忙排成几排队伍,朝司徒冽寒跪了下去。
“恭贺新任宫主上任,属下参见宫主!”大伙们异口同声的喊道,响亮威武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天空。
司徒翰一脸讶异,转头看向司徒冽寒,新任宫主?!
“包子,你何时成了天煞宫宫主?”司徒翰忍不住问道,怎样也不敢相信,司徒冽寒已经成了天煞宫的新上任宫主,这倒底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你不需要问。”司徒冽寒酷酷一说,顿时让司徒翰无言了。
司徒翰挑了挑眉,好小子,才刚上任,就这么臭屁,真不知道是谁把你生的这么骄傲,呃………好像也是他的种啊!
“妈咪,起来了,很多人在看啊!”司徒冽寒拍了拍纳兰玲玲的肩,看着周围天煞宫的子弟投来的眼神,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连忙遣退所有人,顺便让人处理那群叛贼的尸体。
纳兰玲玲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包子,再让妈咪抱一会儿。”
她的包子好不容易原谅她,她当然要抱个够才行。
又过了一会儿,司徒冽寒忍不住翻了白眼,推了推肩上的女人,“妈咪,你再不起来,你的男人要吃醋了。”
视线转向一旁的男人,那脸色似乎有些臭了下来,是因为被冷落的关系吗? 他想,应该是。
“宝宝,走吧!咱们该回府了。”司徒翰向前,拉了拉纳兰玲玲,内心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是与儿子分开几天而已,纳兰玲玲怎么活像是离别几十年似的。
纳兰玲玲点头,再抬头的那一瞬间,晕眩感直直袭来,让她的视线又陷入一片黑暗,她努力甩了甩头,可惜头越来越晕,连胸口也觉得很闷。
“妈咪,你怎么了?”司徒冽寒眼尖发现纳兰玲玲不太对劲,急忙握住纳兰玲玲的手。
“宝宝,你人不舒服吗?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了?”司徒翰同样也发现纳兰玲玲脸色越来越苍白,内心也跟着焦急起来。
纳兰玲玲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呕!”话还没说完,一摊怵目惊心的黑血已经吐了出来,直接吐在司徒冽寒的身袍上。
“妈咪──”“宝宝──”
纳兰玲玲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渐渐亮起白光,光线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刺眼,耳朵边的声音则是越来越薄弱,最后什么也听不见,视线再一次陷入黑暗。
“宝宝,宝宝你别吓我!”司徒翰焦急万分,连忙将纳兰玲玲打横抱起,奔下山。
为什么宝宝会中毒? 她是何时中毒的? 该死的,为什么他这个做丈夫的迟迟没发现。
早上,司徒翰焦急万分的守在床榻前,而鬼天成脸色凝重地替纳兰玲玲把脉,最后再探了探她的鼻尖,发现已经没了气息,连脉象也毫无生机。
“她,死了!”鬼天成缓缓收回手,紫眸一抬,与司徒翰错愕不已的眼眸对上。
※明天或后天,正文的部分就能完结了,后续还有几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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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9 结局倒计时( 5 ): 重返阎王殿 ( 4000字 )
司徒翰脸上的血色,在听闻鬼天成得那句话后,全被抽走,完全无法接受,嘶吼道:“不可能,宝宝不可能死的,你再把一次脉,你再把一次!”
来到这当。“人都没气了,凭我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将死人给救活。”鬼天成又把了一次纳兰玲玲的脉象,也确定纳兰玲玲已经死了。
那毒早已攻入她的心脉,原以为纳兰玲玲可以撑到司徒翰返回王府,也原以为,他的药,可以暂时缓解纳兰玲玲体内的毒,却没想到,纳兰玲玲会被掳走,甚至因担忧焦急,使体内的毒直直攻入心脉,让她的情况完全恶化。
“救活她,本王要你想办法救活她,她不许死,本王不准她死。”司徒翰早已失去理智,听不进鬼天成的话,紧揪住他的衣襟,嘶吼道。
宝宝一直以来,身体都很好的,为什么会突然中毒,又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他,不,他不会让纳兰玲玲离开他,绝对不会。
“司徒翰,你清醒一点,人已经死了,我真的没办法救!”鬼天成推开他的手,之道他正处于悲伤情绪,无奈一叹,“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看开一点。”
他虽然医术高明,但人已经死了,他也无能为力。
“她没有死,宝宝没有死,你想办法就她,快点想办法!”司徒翰将他拉到床榻边,想让他动手医治纳兰玲玲,他绝不能接受纳兰玲玲已经死了。
她不会这么狠,不会丢下他与孩子,宝宝不会这么自私……
看着司徒翰一副痴情的模样,鬼天成无奈一叹,脑中猛然想起一个法子,只是,这个方法他以前没试过,毕竟没有人愿意给他当实验过,所以这个方法,他不能保证有效。
“我突然想到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救她,只是……”鬼天成紫眸闪过一丝犹豫。
“什么法子? 快说,只要能够救回宝宝,不论什么方法,都试一试!”一听到有办法让纳兰玲玲死而复生,司徒翰脸上挂满了焦急,急忙拉住鬼天成问道。
只要不让宝宝死,不论什么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这个方法很危险,况且也不确定有没有效果,而且,要用这个方法,你必须付出代价。”鬼天成紫眸一抬,与司徒翰焦急的眼眸对上。
以往很少有人会为了爱情,为了妻子,选择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就不知道司徒翰愿不愿意,尽管有可能失败,但如果司徒翰依旧想尝试,他还是会努力看看。
“没关系,只要有办法让宝宝活过来,不管什么代价,本王都愿意付出。”司徒翰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回答。
“不管什么代价都愿意?!”鬼天成紫眸闪过一丝讶异,又提醒道:“倘若,这个办法必须付出你的性命,你也愿意。”
司徒翰看了一眼床榻上,毫无气息的女人,没有一丝犹豫,点头,“愿意,只要能救回宝宝,就算用我的命,我也愿意。”
没有宝宝,他的生命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不管怎样,就算要他牺牲自己的命,他也甘之如饴,只要能救回宝宝,他一切都愿意。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咱们试试看,这个方法不一定有效,但我会尽力而为………”鬼天成开始向司徒翰解释。
司徒翰与鬼天成商量好后,也起身一同退出房外,准备待会要用的东西,这时,房间两道一黑一白的身影,缓缓靠向床榻。
“纳兰玲玲,时辰到了,随我们一块离开!”黑无常仔细看着手上的生死簿,确定人没错,名字也没错,这才让白无常动了动手中的令牌,勾起纳兰玲玲的灵魂。
纳兰玲玲见到黑白无常,一脸惊讶,转头看着床榻上的自己,脸上布满了错愕。
“…………”纳兰玲玲开口就想问话,只是,她开了开口,却说不出声音。
“纳兰玲玲,你的阳寿已尽,随我们一块回阎王殿,有什么话,去向阎王说。”白无常勾住纳兰玲玲的魂,转身带着她一块飘离寝房。
纳兰玲玲依依不舍的看着床榻上的自己,在离开寝房时,却撞见迎面而来的司徒翰。
“…………”她激动万分的喊道,却一个声音也喊不出来,但想想,就算喊出声音,司徒翰也听不到她灵魂的声音。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是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再说,当初阎王不是答应过她,会给她九十八岁的寿命,现在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死了?
不会又勾错魂了吧!
司徒翰朝前方走去,纳兰玲玲也随着黑白无常朝前方飘去,正当纳兰玲玲的魂魄与司徒翰的身体碰在一起的那一刹那,司徒翰感觉莫名的心痛。
他倏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却空无一人,宝宝,是你吗? 是你的灵魂吗?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可以明显感觉到纳兰玲玲就在他身边。
“…………”纳兰玲玲渐渐远离司徒翰,内心不断呼喊着,翰,是我,是我!
尽管她不断呼喊,最终还是随着黑白无常消失在司徒翰面前。
阎王殿,纳兰玲玲气急败坏的瞪着坐在上方魁梧的阎王,阎王对于她的怒气,倒也没多大的意外,淡淡一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一听到可以说话,纳兰玲玲劈头就开骂,“死阎王,我为什么又回来了,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活到九十八岁,还有,我才正要过幸福美满的婚姻,你居然让黑白无常把我勾回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越说越气,这该死的阎王,这辈子是想捉弄她不成,当初在现代,莫名其妙勾错魂已经让她死了一次,之后又将她送到傻子身上,再来是莫名其妙坠崖,然后毁容,好不容易与司徒翰重逢,好日子没过上多久,现在居然又死了。
这一切,全都要怪上方这位阎王。
“咳咳……陈玲玲,你先冷静一点,我一个一个解释给你听。”阎王揉了揉耳朵,对于刚刚陈玲玲高分贝的嗓音,有些承受不住。
“哼!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别告诉我,这一次又是勾错魂,那我定会炸了你这阎王殿。”陈玲玲怒气冲冲瞪着上方的阎王,一点也不畏惧阎王的威严。
“这一次当然不是勾错魂,你确实已经死了!”阎王耐心说着。
纳兰玲玲一听,怒气又更深了,吼道:“死了,老娘才二十几岁,你居然让我死了,你这个阎罗王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当初你自己说过,我可以活到九十八岁,现在呢?”
“咳咳……陈玲玲,你先冷静一点!”阎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无奈,陈玲玲气得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怒声吼道:“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要告你,告你这个阎罗王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一听到要告,阎王脸色微微白了一些,立刻说道:“陈玲玲,此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多嘴,俗话说,天机不可泄漏,你却泄漏了一大堆,已经触犯天条,所以不得不将你的魂收回来啊!”
当初纳兰玲玲主动向司徒翰提起重生以及穿越的事情,这已经触犯了重生的天条,所以纳兰玲玲的寿命立刻减了一大半,自然不可能再如当初一样,活到九十八岁。
“什么,怪我,你这死阎王什么意思,什么叫怪我泄漏天机!”陈玲玲简直气炸了,恨不得拿起一旁的椅子砸向上方的阎罗王。
“陈玲玲,我现在问你,你当初是不是主动向司徒翰提起你重生的事情?”阎王淡淡一问。
陈玲玲愣了愣,如实点头,“是啊!我承认我是有主动跟翰提起我穿越以及重生的事情,可是………”话还没说完,阎王已经打断她的话。
“那就对了,既然你也已经承认你泄漏天机,那这件事情就不能怪我了,你安息吧!”阎王挥了挥手,淡淡喊道:“判官,带陈玲玲到轮回口去,准备投胎。”
“等等!”陈玲玲见判官走来,立即退了一大步,怒瞪上方阎王,“喂,泄漏天机这档事,也不能全怪我吧!现在换我问你,当初我要重生到纳兰玲玲身上时,你有提醒过我不许泄漏天机一事吗?”
“呃………”阎王显然没料到陈玲玲会这么一问,仔细一想,好像没有,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嘀咕着:“这……好像没有。”rh9t。
“那就对了,既然你没有提醒我,不许泄漏天机,那就不能怪我了,因为我又不知道泄漏天机会触犯天条,所以说到底,这一切,全是你错!”陈玲玲理直气壮道。
总而言之,她是不会再去投胎了,她一定要回纳兰玲玲身上去,也一定回到司徒翰身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以及肚中的胎儿,她不要离开他们。
“陈玲玲,不管怎么说,纳兰玲玲的身体已经死了,你是不可能回去的,你还是乖乖去投胎吧!这一次,我帮你安排回到现代去,你可以重新返回现代,去吧!”阎王一眼就看穿陈玲玲心中的想法,于是绝情的断了她心中的念头,挥了挥手,意示判官带走陈玲玲。
“我不要投胎,我要回去,我要回到古代去!”
陈玲玲抵死不从,双手紧握门板,坚持不离开阎王殿,她粗鲁的形象,让上方的阎王顿时满头黑线,这女人,怎么到古代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有呢?
“阎王,我要回去,不然,我要告你,告你两次勾错魂,不只勾错陈玲玲的魂,甚至还勾错纳兰玲玲的魂,你不让我回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摘了你的乌纱帽。”陈玲玲死命抓着门板,坚持不松手,深怕一个松手,判官就会将她拖去投胎。
阎王一听,脸色又白了几分,一脸心虚地看着周围其它小魂魄,咳了咳几声,“陈玲玲,你就乖乖去投胎吧!我保证,这次一样给你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多金、人也长得帅,再送你一份长寿的礼物,包你活到一百二十岁,这样可以吗?”
他想,这么诱人条件,陈玲玲应该会答应吧!
只可惜………
“不要,我不要,反正我一定要回去,阎王,你再不送我回去,我一定会去告你!”陈玲玲完全没受到利益的诱惑,坚持自己原来的想法。
她跟司徒翰之间的感情,不管用什么东西、什么条件、什么利益,都无法拆散他们两人的。
所以,她一定要回到古代去,一定要与司徒翰继续当夫妻。
“陈玲玲,你别再闹了,就算你告到上头去,顶多我这个官位不保,但你也同样无法回到古代去,所以你识相点,别再挣扎了,乖乖去投胎,下辈子当个幸福的女人。”阎王无奈一叹,又挥了挥手,又多了一名判官,一左一右的架起纳兰玲玲,打算拖她去投胎。
“我不要投胎,我要申冤,我要抗议,我要提告………呜呜………我不要投胎……放开我,我要申冤……呜呜……天理何在啊!”陈玲玲吵死人的哭喊声,回荡在整个阎王殿,让阎王头疼不已,终于那吵杂的声音渐渐远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位!”阎王又翻开生死簿,准备审核下一位,突然,轰隆隆几声,只见高挂在阎王殿上方的轮回盘快速转动了几圈。
阎王脸色大变,倏地起身,死盯着轮回盘,“这……这怎么回事?”
轮回盘不停地转了几圈,最后缓缓停了下来,阎王殿四周也恢复以往的平静,正当阎王纳闷时,刚刚架起陈玲玲的两位判官立即奔了回来。
“长官、长官……不好了,陈玲玲不见了!”判官一脸焦急,刚刚正准备让陈玲玲从轮回道下去投胎时,陈玲玲居然在一眨眼的时间里,魂魄消失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阎王脸色大变,从判官手上夺下生死簿,打开一看,几乎快晕了过去,只见纳兰玲玲的寿命从原本的二十五岁,跳升至六十八岁。
※ 早上先更四千字,剩下的晚上下班回来再码字!
第一卷 200 结局倒计时( 6 ):我决定休了你 ( 5000字 )
心头隐约觉得不对劲,连忙又翻了翻,当看到司徒翰的寿命时,阎王脸色整个铁青了下来,只见司徒翰的寿命,从原本的八十九岁,降至六十八岁。
六十八岁,同样是六十八岁。
“混帐,居然敢施血咒来破坏整个轮回……”阎王气急败坏,怒瞪上方的轮回盘。
“长官,咱们现在要再去勾一次魂吗?”黑、白无常向前一步,对于有人敢施血咒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只能说,那个人真是不要命。
“人都复生了,还勾什么魂,看来,只能等他们两人死了之后,再好好审判他们了。”阎王一脸无奈,将手上的生死簿还给判官,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审判下一个魂魄。
他实在太低估司徒翰对纳兰玲玲的情,血咒,居然利用血咒来让人起死回生,难道司徒翰不知道,血咒的风险非常大,万一失败了,他可是会没命的。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过,既然陈玲玲的魂无法勾回来,司徒翰又擅自主张的扰乱整个轮回盘,祂可不会让司徒翰那么好过,起码也要给他一点惩罚,才能消祂心中的怒火。
阎王翻开桌上的生死簿,在纳兰玲玲的生老病死栏上写了小小一行字,这才满意的翻到下一页,司徒翰,这是对你的一点惩罚,待你阳寿尽后,本阎王再好好审判你。
“下一位!”整个阎王殿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锦王府,司徒翰紧守在纳兰玲玲床榻边,整整守了两天,却没见纳兰玲玲醒来,这时,鬼天成走了进来,司徒翰一惊,连忙起身。
“鬼医,不已经施了血咒,为何宝宝还没清醒?”司徒翰焦急道,他能够感受到宝宝的气息恢复了,鬼医也在施完血咒后,证明纳兰玲玲已经死而复生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守了两天,却依旧不见纳兰玲玲清醒。
鬼天成来到床榻前,又替纳兰玲玲把了一次脉,也确定脉象正常,还有她体内的毒素,也在施法血咒时,利用司徒翰的血清除掉了。
正常来说,纳兰玲玲应该要清醒才对,怎么会……
“我想,可能是血咒失败了,所以她才没醒过来。”鬼天成一脸不确定,毕竟血咒是他第一次施用,成功或失败也不是他能够掌握的。
况且,纳兰玲玲明明已经活过来了,却没醒来,这,太诡异了。
而鬼天成与司徒翰又岂会知道,纳兰玲玲之所以昏迷,是阎王给司徒翰的小小惩罚,以惩罚他扰乱轮回盘的大罪,人确实已经复活,但阎王就是不让纳兰玲玲即刻清醒。
“失败,怎么可能,宝宝已经活过来了,怎么会失败!”司徒翰不敢置信,回到床榻边,紧握纳兰玲玲的小手,手上传来的温度,以及纳兰玲玲的脉搏,都可以证明纳兰玲玲是活的。
所以,他不相信血咒失败。
“司徒翰,老实说,血咒是我第一次使用,所以他成功或失败,我确实不太清楚,也或许,纳兰玲玲过阵子就会清醒也不一定,不如,你再等一阵子看看。”鬼天成淡淡一说,紫眸落在司徒翰背上的鲜血,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你的伤口裂开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司徒翰摇了摇头,一脸疲惫,紧握纳兰玲玲的手,“本王的伤不碍事,本王此刻只担心宝宝,希望她能早日醒。”
他的伤口跟宝宝比,算得了什么,只要宝宝好起来,只要宝宝清醒,就算要他流血流到死,他都愿意。
“这药你还是擦一擦吧!否则伤口感染,那可不好了。”鬼天成从怀中拿出一小罐药膏,放置在桌上。
看着司徒翰对纳兰玲玲的情,他只觉得感概,脑中慢慢浮出一抹纤细影子。
几天了,依旧没有她的消息,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随他回山了,她已经选择了司徒冥。
太子府,碧玉端了一盆干净的水,来到司徒霏儿的房间,一入门就见到司徒冥正抱着司徒霏儿,说笑话逗她开心。
看到这一幕,碧玉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底,她放轻脚步,不想打扰他们父女俩人的相处,来到桌边,将水盆放下,正准备退出去时,司徒霏儿已经开了口。
“娘,为什么要走?”司徒霏儿眨了眨眼睛,头上还包了厚厚一层纱布,看起来伤口还没完全好。
司徒冥也转头看向碧玉,看着她不肯过来,他轻拍了拍怀中的女儿,用眼神意示她,司徒霏儿一下就明白父王的意思,捂嘴偷笑,接着……
“唉呦──”司徒霏儿小脸一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不停哀嚎着,“娘,霏霏的头头好痛,呜呜……娘怎么办,霏霏好痛啊!”
碧玉一惊,顾不上尴尬,连忙奔到床榻边,将司徒霏儿从司徒冥怀中抱过来,轻拍她的背,焦急道:“霏霏,不痛了不痛了,娘抱抱你就不痛了。”
自从司徒霏儿清醒后,每当她一喊疼,总会要碧玉抱着她,抱没多久,才不再听她喊疼,反反覆覆,所以现在,只要一听到霏霏喊疼,碧玉就会下意识的抱着霏霏,试图缓解她的头疼。
“娘,抱着霏霏,霏霏痛痛。”司徒霏儿窝在碧玉的怀中,小脸扬起,投给一旁的司徒冥一个笑容。
“霏霏,不痛了,娘现在抱着你,不痛了!”碧玉一颗心悬得紧紧,轻摇晃着怀中的女儿,安抚她,缓解她的头疼。
司徒冥一见碧玉坐在身旁,眼看机会来了,连忙靠了过去,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碧玉纤细的身影,亲密与她靠在一起。
碧玉脸颊泛红,对于司徒冥的阳刚的气味,感觉一颗心怦然跳动,她连忙说道:“司徒冥,你坐过去点,别靠那么近,很热。”
司徒冥挑了挑眉,并没有听碧玉的话,离开她,而是却靠越近,一手撑在碧玉腰身下的床榻上,另一手轻抚司徒霏儿的小脸,“我看我的女儿不成吗?”
“你……不然霏霏给你抱,我……我到外面去。”碧玉双颊泛红,对于司徒冥亲密的靠来,感到有些不自在,她连忙想将司徒霏儿抱给司徒冥,却不料……
“娘……霏霏痛痛!娘,抱抱霏霏。”司徒霏儿小脸皱起,看似非常痛苦一样。ric6。
碧玉慌了手脚,连忙又将司徒霏儿抱回来,安抚着,“霏霏,乖,不痛不痛了!”
“玉儿,天色已晚了,咱们一起睡吧!”司徒冥又朝碧玉靠近,整个身体几乎黏在碧玉身上,而碧玉怀中的小可人,却是越笑越贼,频频与司徒冥交换眼神。
“司徒冥,今晚我陪霏霏睡,你回你的房间去睡。”碧玉瞪给他一眼,无情的推开身旁的男人,再这样黏下去,她浑身都要发汗了。
“娘,霏霏要爹爹说故事。”司徒霏儿抬起小脸,想让司徒冥留下来。
碧玉一听,下意识看向司徒冥,只见他脸上挂着一副笑容,那笑容让她觉得有些诡异,视线一垂,看着司徒霏儿道:“霏霏,你父王累了一整天,咱们不吵他好不好,娘陪你睡就够了,让父王回房去睡。”
话才一说完,司徒冥立刻说道:“我不累,霏霏,父王一点都不累,想不想听父王说故事给你听呢?”清玉翰不。
碧玉正想瞪给司徒冥一眼,却听见怀中的女儿兴高采烈喊道:“要,霏霏要听父王说故事。”
“霏霏,你不是头疼吗?既然头疼,怎么还有精力听故事呢?”碧玉眯起怀疑的眼眸,紧盯司徒霏儿与司徒冥两人。
每次司徒霏儿要她抱抱,司徒冥总会在身边,然后霏霏就会要求他们一起睡,一开始碧玉并没怀疑什么,可是久而久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啊!?”司徒霏儿笑容一僵,又连忙佯装痛苦模样,“娘,是啊!霏霏头好疼,可是霏霏也要父王陪,娘,今晚就让父王一起陪我们睡好不好?”
碧玉眯了眯眼,看着司徒冥与司徒霏儿,半响,点了点头,答应了,司徒冥一听,强忍下心中的欣喜,与司徒霏儿对望一眼,笑容越来越大。
“霏霏,娘先到隔壁房,拿一些被子过来,你跟你父王在这里等着。”碧玉将霏霏放回到床榻上,转头看了一眼司徒冥,这才走出房外。
眼看碧玉离开,司徒霏儿立刻起身,小脸上布满了欣喜,与司徒冥击了一记掌,“父王,娘今晚要陪你睡了,你要多加把劲,赶紧把娘给追回来。”
“知道了,霏霏,刚刚多亏你了,不然你娘肯定不让父王抱着她睡。”司徒冥揉了揉司徒霏儿的脑袋,一想到今晚又可以抱着碧玉入睡,内心满满期待。
虽然床榻上还多了一个小萝卜头,可是没关系,总比碧玉一直赶他回房独自睡觉要来得好,他相信,再过不久,他与碧玉一定能够恢复到夫妻关系。
“父王,你什么时候给娘名分,霏霏要母妃!”司徒霏儿抬起小脸,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娘在太子府根本没有名分,就算她是小郡主,可是司徒冥还没有给碧玉名分。
“霏霏,父王自有打算,别担心。”司徒冥笑了笑,内心早有打算,只差时机,毕竟,他与碧玉的发展,迟迟无法进到下一步,要想开口与碧玉求亲,也不知道碧玉会不会答应。
“父王放心,霏霏会帮你的。”司徒霏儿一脸笑容。
司徒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笑道:“嗯,霏霏最得父王的心了。”
五个月后,司徒翰坐在床榻边,大手轻抚纳兰玲玲的小脸,她右脸上的疤,在上个月已经痊愈了,只是纳兰玲玲至今,还未清醒过来。
至于鬼天成,也因为等不到碧玉,独自一人默默离开王府,返回山上去。
“宝宝,已经五个月了,你还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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