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却被他阻止了。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精致下巴,让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块,两人两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内心的情愫也越来越深。
“这个世上有一种草,它有四片叶子,一片代表希望……”上官天澈盯着她,粗厉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唇瓣,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两人的心底。
“一片代表爱情……”宁宁同样盯着他,开心的视线与他激动的目光紧紧交缠着。
上官天澈忍下内心激动不已的情绪,继续说下去,“一片代表健康……”
她,真的会是……玲儿吗?
他不知道为何,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他的玲儿,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给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像宁宁给他一样强烈,他知道这个想法很荒谬,但内心的声音不断告诉他,玲儿就在眼前,他的玲儿,就在自己怀中。
“而多出来的那一片,代表……”宁宁紧张说着,小手收得紧紧,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已经认出她了,而她是不是可以回到哥哥身边了?!
“代表幸……”运还没说出口,宁宁的视线立即被远方倒下的黑影勾了过去,她一惊,顾不上自己还在与上官天澈对话,连忙推开他,朝大树下的黑影跑去。
上官天澈原本还沉浸在她的答案里,经她这么一推,人也回过神来,看着她朝黑影跑去,连忙跟上。
宁宁很快地来到黑衣人身边,一脸担忧,不停摇晃黑衣人的身体问道:“你怎样了?”
黑衣人转过身子,脸上的面纱早已沾满了鲜血,她痛苦的看着一脸焦急的宁宁,视线与她清澈的大眼对上,内心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我……中毒了!”
聂媚云想也没想,直接告诉她,内心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可能是敌人,可是不知为何,她选择相信她,眼前这名陌生女子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让她一路上紧绷的心,这一刻,全松了下来。
宁宁一听,脸色大变,惊呼一声,“中毒?!”
聂媚云已经没有体力了,人也在放松的那一刻,昏死了过去。
“你醒醒,你中了什么毒?”宁宁焦急问道,却没得到聂媚云的答覆。
这时上官天澈也来了,当他看到聂媚云脸上的黑色面纱时,眼眸闪过一诧异,内心隐约不安,蹲了下来,扯下她脸上的面纱。
当看清楚聂媚云的长相后,上官天澈眉头紧皱不放,心,微微抽疼着。
她,怎么会受重伤?!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中毒?!
种种问题逼得上官天澈快喘不过气来,心,依然剧颤不已。
“大人,她中毒了,咱们救救她好不好?”宁宁焦急问着,再看到聂媚云脸上丑了的疤痕时,内心没来由一紧,更加坚定自己想救她的心。
上官天澈看着奄奄一息的聂媚云,始终不发一语。
救,该救吗?!
她处心积虑想害玲儿,他该救她吗?
“大人……”宁宁见他不为所动,连忙拉扯他,焦急说道:“快点救她,再不找大夫医治她,她会没命的。”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担心这名妇人,可总归是一条人命,她不能见死不救。
上官天澈看着聂媚云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敌不过内心的疼痛,一把抱起昏迷的她,朝上官府方向回去。
“你说什么,无药可解?!”上官天澈一脸错愕,一颗心,随着大夫的诊断,荡到谷底,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无法接受。
宁宁同样一脸焦急,不敢相信大夫的话,她哽咽求着:“大夫,求你想想办法,你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一定有办法解毒的,求你救救她。”
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她面前慢慢死去,她做不到,看着聂媚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心头又是一窒。
“这……恕老夫无能,此毒乃江湖门派所使,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大夫摇了摇头,一脸哀莫能助,他只是个普通大夫,一般的毒他或许还能解,可江湖门派各有各的毒,不是所有剧毒他都懂,所以对聂媚云身上的毒,他束手无策。
“江湖门派?!”上官天澈沉思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能够解聂媚云身上的毒,于是遣退大夫,并向宁宁交代了几声,匆匆忙忙离开上官府。
锦王府,纳兰玲玲牵着一条绳子,来到花园“遛兔”,对于这种诡异的行为,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可怜的小兔子,一蹦一跳,想停下来看风景,却被纳兰玲玲拖着走,而当它见到前方有好玩的东西,好奇的想过去看看时,却又被纳兰玲玲给绊住,一点行动自由也没有。
“吱吱吱───”小兔子恼怒转回身,缩起身子,圆滚滚雪球,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似乎是在抗议主人的绳子太碍事了。
纳兰玲玲扯了扯绳子,又拉着它朝前方走去,“兔兔别吵,今天天气好,带你出来溜达溜达。”
小白兔抬头,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小嘴微嘟,“吱吱吱───”
它要自由,它要兔权,它要小黑豹……
扼─── 不对不对,它才不要那只死豹子呢!
“兔兔,你是看天气晴朗,所以想唱歌是不是?”纳兰玲玲不明白小兔子的表达,听着它吱吱叫着,以为它想唱歌,正好,合乎她现在的好心情。
小兔子瞪着大眼,疯狂摇头,两只前脚不停的捂住耳朵,不要唱,不要唱,求求你不要唱。
“既然兔兔想唱歌,那我们一起唱。”纳兰玲玲自动忽略兔子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接着朗朗开口唱了起来,“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犹如魔鬼嗓音般的声音伴随着破音以及不规律节奏缓缓响起,兔子一脸痛苦,倒地不起,只差没口吐白沫,真难听,不管主人唱几次,都很难听。
角落处,那抹黑团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忍着那魔音穿脑的可怕声音,一步又一步的朝奄奄一息的小兔子靠去,趁纳兰玲玲唱得正起劲,一口咬断兔子的绳子,接着叼起毛绒绒的雪球,静悄悄离开可怕之地。
“天──苍──苍──”
纳兰玲玲收起尾音,头一转,这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她疑惑了,忍不住嘀咕:“怪了,人怎么都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很多人的呀!兔兔,你说……”视线一垂,这才发现手中的绳索断了,小白兔已经不见踪迹了。
“阿,我的兔兔呢?”纳兰玲玲一惊,急忙朝四周寻去,却没发现小白兔的白影,这才惊觉不对劲,脑中立即浮现一幕画面。
小黑豹笑得贼兮兮,两手拿起叉子以及刀子,交互摩阿摩的,铿铿坐响,然后缓缓朝桌上美味至极的兔肉靠去,接着………
“阿,兔兔……兔兔……司徒翰!”纳兰玲玲整张脸气得红通通,立刻朝房间奔去。
越想越慌,越想也越气,跟司徒翰说了多少次,让他警告他家的禽兽不许靠近小白兔,但没用,每次小黑豹都趁她不注意偷偷欺负小白兔。
气死人了,真气!
司徒翰刚从皇宫回来,才刚换好衣服,却从窗口处撇见小黑豹叼着小白兔朝偏僻角落走去,看到这里,司徒翰的眉头微微隆起,但很快就松缓了开来。
小黑豹的品味一向与众不同,这几年没见它对其它母豹思春,却没想到会对一只小白兔……看来,它是打算吃素一辈子了。
充满笑意的视线一转,落在气扑扑奔来的粉红身影上,他的笑容更大了,同样是豹族的一份子,小黑豹打算吃素一辈子,但他可不想,他可是要餐餐有肉才行。
收回视线,做回到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着娘子大人前来质问。
不一会儿,纳兰玲玲气扑扑的闯入房间,立刻来到司徒翰面前,手里还拉着一条空空的绳子,见他一脸悠闲喝着茶,她怒气更深了。
纳兰玲玲怒声吼道:“司徒翰,我的小白兔呢?”
他家禽兽做了坏事,司徒翰一定会知道,也肯定知道小白兔的下落。
“娘子,好像小豹豹叼走了。”司徒翰漫不经心说着,拿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小口,又接着说,“刚刚看到小豹豹叼着你家兔兔,不知道上哪去,为夫猜想,应该是准备吃了它。”
吃了它?!
“阿──”纳兰玲玲尖叫一声,气扑扑丢下绳子,朝司徒翰靠去,怒气冲冲吼道:“司徒翰,你家禽兽吃掉我家小白兔,我……我……我也要……”
要干嘛?!
司徒翰挑了挑眉,一脸如沐风般的笑容,“娘子要怎样?”
当然是要拿你来抵债,纳兰玲玲咬了咬牙,气扑扑的扳过他的身子,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看着他英俊迷人的脸,心一阵悸动,有些恍神,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她怎么能这么简单让他迷走了。
她要算帐,司徒翰养的禽兽吃掉她的小白兔,那她也要讨一些赔偿才行。
“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司徒翰一脸无辜,笑容却是越笑越邪恶,但他将嘴角那邪邪的笑容隐藏得非常好,不让纳兰玲玲看出来,感受到她的身子快滑落下去,连忙伸手搂住她,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司徒翰,俗话说,欠钱还钱,欠血还血,欠命还命,欠肉还肉,所以……”纳兰玲玲一脸理直气壮说着,话还没说完,司徒翰立即插上一句话。
“娘子还少说了一项,欠欲还欲。”司徒翰补充道。
纳兰玲玲下意识点头,但很快就惊觉不大对,“没错没错,呃……不对啊!什么欠欲还欲,司徒翰,你给我正经一点,我可是在讨债耶,少给我嘻皮笑脸。”
司徒翰面对妻子气鼓鼓的可爱小脸,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哦───那娘子打算怎么个讨债法呢………”
纳兰玲玲仔细一想,故意佯装大恶魔一样,眯起危险眼眸,贼兮兮说道:“哼哼,司徒翰,你家禽兽吃掉我家小白兔,这欠肉还肉,自然是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司徒翰一听,眉头越挑越高,嘴边的笑容越发邪恶。
“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家禽兽不听话,嘿嘿,它吃了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兔,所以,我也要吃掉你───”音落,某妞迫不及待的抓起司徒翰的手臂,犹如饿虎扑羊般的啃咬着他。
“吃你的肉……”啃了啃,这手臂真结实,啃得她牙齿好酸啊!
松开他的手臂,转战阵地,动手粗鲁扯开他的衣领,大力吸吮他充满阳刚味的脖子,口齿不清喊道:“你的肉太硬了,所以我要喝你的血!”
司徒翰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双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对于她“吃”他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脸笑容的任由她宰割。
哇靠,这动作怎么那么亲密,好害羞啊!不对阿,司徒翰怎么一脸无畏惧,反而越笑越开心,看来喝他的血没用,纳兰玲玲这么一想,索性松开他,下一步,动手扯开他的外衣与里衣,裸露出那精壮的胸膛。
“司徒翰,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哼哼哼,我还要啃你的骨头!”纳兰玲玲吼完,立即俯头大力啃咬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动作非常粗鲁,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
狠狠的、粗鲁的、蹂躏他,啃咬他。
亲密的动作,搭配着她柔软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在他腿上摩擦,这也使司徒翰深邃的眼眸逐渐染上一层明显的欲│色。
只可惜,某个傻呼呼的妞儿不自知,依旧粗鲁啃咬,一下又一下往下方啃去,到了肚脐处,发现司徒翰浑身一颤,她贼兮兮一笑,原来司徒翰的弱点在肚脐,索性更加卖力的啃咬肚脐四周,藉此报复他。
只是她并不知道,司徒翰之所以颤抖,隐忍,全是因为怀中的傻妞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啃咬时,双手居然是放在他的腿│间。
“吼───”司徒翰忍不住一声低吼,下一秒,抓住纳兰玲玲的手,邪恶一笑,“娘子,还有一个地方需要你享用,不如一起吧!”
还有一个地方?!
纳兰玲玲见他没头没尾,一脸不解,绕了绕脑袋瓜,“什么地方?”
司徒翰一脸笑容,宠溺地握起她的小手,拉开自己的裤头,探了进去,一脸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模样,哑声道:“这里,需要你一起吃……”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摸着纳硬梆梆的棍子,总算意识到什么了。
“司徒翰,你变态!”纳兰玲玲整张小脸红到爆,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正打算从他腿上离开,却被他搂得紧紧。
“娘子,你还没吃完,继续吃……”司徒翰一脸笑咪咪,抱起娇妻朝床榻方向走去。
“司徒翰,我不要吃了啊!”某妞惊慌的摇着头。
某只野兽却没那么简单放过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抛上床榻,邪恶笑说着:“才刚开动而已,怎么能浪费食物呢?”
自越说以。“呜呜……我不要吃了,我……我已经吃饱了!”某妞继续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某只野豹扯下来,却哀莫能助。
“没关系,多吃一点,还有很多地方没吃呢?”某只野兽,将自己身上衣物脱光光,覆上她,准备一口一口让她吃,亦或者,将她扒光光,一口一口吃掉她,这也是可以的。
“我不要了,我真的很饱了,吃不下去了。”某妞的抗议声继续从野豹身下传了出来。
“既然娘子已经饱了,那好,为夫不勉强你吃了。”某野兽非常好心的说着,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没从她身上挪开。
某妞一听,整张小脸立即绽放耀眼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真的嘛,嘿嘿,那太好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客气的话说完,见野豹没动作,忍不住动手推了推他,傻呼呼笑笑道:
“那个……你刚刚不是说了,不会勉强我吃了吗?那……可不可以请你起来一下,我的两个包子被你压得好疼啊!”
某只野兽耸了耸肩,笑得非常无害,俯下头吻了她一口,接着哑声道:“娘子刚刚已经吃饱了,可是为夫一口也没吃,现在可说是又饥又渴,既然你吃不下,那就让为夫收拾剩菜剩饭吧!”
纳兰玲玲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胸脯的包子已经让某只野兽狠狠玩弄了。
“阿───”可怜兮兮的傻妞,那微小的哀嚎声,不断从呻吟的口中发出,整间房间一下子就充满了滛│麋的春气,而床上的两人,早已分不清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了。
第一卷 182 尾声:玲玲与宁宁见面 ( 4000字 )
经过了一整天的折腾,当寝房的门再度打开时,纳兰玲玲皱起苦瓜脸,双腿有些发软,一步步朝房外走去。
“可恶的司徒翰,要一次就够了,居然整整要了五次,还让不让人活!”纳兰玲玲低声咒骂,突然腰上环了一双手,接着后方的男人一脸无辜的开了口。
“娘子既然还有说话的体力,不如,再来第六次,你说可好啊?”
纳兰玲玲一听,瞪给他一眼,赶紧推开他,“司徒翰,别再来了,刚沐浴完,你别再碰我了。”
再来第六次,恐怕她明天下不了床了。
司徒翰眉头挑得高高,正想开口,这时管家带着上官天澈焦急走来,司徒翰见到上官天澈,脸上的笑容立刻隐没,下意识的将纳兰玲玲推到身后,不让她与上官天澈靠近。
“喂,司徒翰,你挡到我了。”纳兰玲玲推了推他,垫起脚尖,想看管家与上官天澈,无奈,司徒翰的身高太高大,不管她怎么看,却还是只能看到他的背。
司徒翰没说话,这时管家辉叔也来到身边,“王爷,上官大人想见鬼医。”
鬼医?!
“你找鬼医有何事?”司徒翰淡淡一问,看他的样子,根本没有受伤,为何要请鬼医,再说,就算他受伤了,相信上官府里有专属的大夫才对,怎么会来锦王府请鬼医?
“是聂媚云,聂媚云中毒了,我来请鬼医过去解毒。”上官天澈脸上的那一丝焦急完全藏不住,说到聂媚云时,视线不自主的朝司徒翰身后的人望去。
司徒翰一听,下意识皱起眉头,有些惊讶,“聂媚云中毒,这怎么回事?”
聂媚云是天煞宫的掌门人,怎么会平白无故中毒?
“那她要不要紧?”这时,纳兰玲玲大力推开司徒翰,从他身边走了出来,虽然聂媚云不是她的亲娘,但说到底,还是以前纳兰玲玲的娘亲,她总要关心一下。
上官天澈看着眼前的纳兰玲玲,发现她脸上的伤似乎有好转,脸上的疤痕也开始淡化了,看来,鬼医真的很厉害,什么病也能医治,那聂媚云身上的毒,肯定也能治好。
“一切情况,等鬼医到上官府时,我再解释给你们听,现在,可否让我见见鬼医,大夫说了,聂媚云身上的毒无法再拖延了。”上官天澈继续说道。
司徒翰点头,带着他来到鬼医的房间,说了几句话后,鬼医与司徒翰以及纳兰玲玲立刻动身前往上官府,而碧玉则是目送他们离开,正打算回府内时,突然……qqlr。
“碧玉!”司徒冥向前一步,直接拉住碧玉的手,将她拖到府外旁。
“司徒冥,怎么会是你……”碧玉错愕不已,见到是他,立即推开他,打算返回王府,她不想看到他,也不希望看到他。
她怕,如果看到司徒冥,她会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怕,如果再与司徒冥相处,她会忍不住心软,更会忍不住的想回到他身边。
“碧玉!”司徒冥见她要走,立刻拉住她,将她搂入怀里,嘶哑道:“别走,让我抱你一会儿,别走!”
闻着熟悉的花香味,司徒冥这几天不安的心,总算稳了下来,他闭起眼眸,将脸埋在她的颈间,紧紧抱住她,有五天了,他已经有五天不曾见过碧玉了,这五天的煎熬,让他知道,他完完全全离不开她了。
“司徒冥,你走,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你走!”碧玉并没有挣扎,忍下心中的疼,冷冷开口。
这五天,她也好难受,每当夜晚,她总是会想起司徒冥的身影,想得无法入睡,但她强逼自己忍下来,他与司徒冥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
“碧玉……”司徒冥痛苦的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冷淡,心,微微发疼,是他将碧玉的心扼杀掉的,碧玉当初爱慕他的心,全被他自己毁掉了。
“司徒冥,放开我!”碧玉瞪着他,冷声道。
司徒冥摇了摇头,嘶哑道:“不,我不会放开你,碧玉,我爱你,我爱你!”
碧玉错愕瞪大眼睛,心中的痛,渐渐蔓延开来,她还来不及喘息,司徒冥的吻已经覆上她,并将她的身子紧搂贴向他。
碧玉一愣,当她回神过来时,开始挣扎了起来,可司徒冥不放过他,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壁上,强悍的│舌,紧紧勾缠住她挣扎逃避的小│舌,霸道地索取她的一切。
当火热的吻结束后,司徒冥知道,他又惹碧玉生气了,抬手想轻抚她的小脸,却被她躲了开来,他的唇不自主的游移在她的脸颊上,心,却是不舍与痛苦。
“碧玉,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以前的一切都让它过去,我们头从开始,这次,换我主动,换我爱你好不好? 回到我身边。”司徒冥痛苦哑道。
他不想再失去她了,也无法失去她,碧玉,已经走入他的生命里了,她的离开,等于带走他的性命,几乎让他与死人没什么两样。
以前的他,并不知道碧玉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可当她离开后,她才知道,自己爱碧玉早已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不,已经不可能了,司徒冥,我们两人已经不可能了。”碧玉摇了摇头,眼眶微微泛红,扳开他的手,想挣脱他。
早在司徒冥伤害她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隔阂,纵使她内心深处依旧对司徒冥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但,他伤害她,这是事实,她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重新开始,她何曾不想,可是────没那么简单。
“碧玉,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还爱我,咱们两人可以重新开始,回到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司徒冥的情绪有些激动,尤其是听到她说不可能时,他的情绪更是控制不了,不安的心,再度蔓延他全身。
“司徒冥,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放手!”碧玉激动吼道,大力甩开他的手,转身想朝王府大门跑去,却被司徒冥挡了下来。
“碧玉……”司徒冥还想说什么,突然……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痛,让司徒冥错愕不已,心,疼得非常厉害。
碧玉同样有些错愕,看着自己缓缓收回的手,眼眸闪过一丝愧疚,她居然打了司徒冥一巴掌,她居然对他动手。
“司徒冥,你滚,以后都别来找我了!”碧玉忍下心中的痛与愧疚,嘶吼一声,转身跑回王府里。
司徒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大门口处,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脸,痛,继续蔓延,却没有他的心要来得痛。
“碧玉,我不会放弃。”司徒冥低声呢喃,落寞转身,一步步离开。
上官府,纳兰玲玲与司徒翰站在一旁,上官天澈则是焦急万分的站在床边,想开口问情况,却又怕会扰乱鬼医的诊治。
然然么自。看着聂媚云毫无血色的脸,心忍不住一酸,虽然他恨聂媚云,可她终究是他的亲生母亲,说不担心是骗人的。
此刻的他,只希望鬼医能够治好聂媚云,能够解她身上的毒。
终于,鬼医拔回聂媚云身上的针,接着让她咽下药丸,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的毒已经解了,不过人还很虚弱,需要休息一阵子。”
鬼医起身淡淡一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按照以往的他,根本不可能来上官府一趟,无奈,碧玉开口求他,所以只好前来医治聂媚云。
“鬼医,谢谢你。”上官天澈一听,紧张的心,总算放下。
纳兰玲玲一脸好奇,来到鬼医身边,疑惑问着,“她是中什么毒?”
“毒筋散,是天煞宫专属的毒,中毒的人,内力全失,除此之外,几个时辰内如果没有服下解药,肯定会没命的。”鬼医淡淡解释。
司徒翰与上官天澈有些讶异,上官天澈立刻问道:“你是说,聂媚云身上的毒,是天煞宫的毒?”
鬼医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
“这怎么可能,聂媚云是天煞宫的宫主,怎么可能会把毒使在自己身上,如果是不小心中毒,那她为何不直接在天煞宫服下解药?”司徒翰皱起眉头,疑惑分析着。
“你说,她是天煞宫的宫主?”鬼医一脸讶异,转头打量起昏迷的聂媚云。
天煞宫的宫主一向都是带着面纱,让人不知道她的真貌,所以鬼医自然没见过天煞宫宫主的容貌,当然也不知道聂媚云就是天煞宫的宫主。
内心也同司徒翰一样疑惑,天煞宫自己制的毒,聂媚云既然是宫主,直接从天煞宫拿解药就好了,但为何没有呢?
纳兰玲玲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内心同样也是疑惑连连。
上官天澈思索了一下,脸色倏地沉了下来,狠狠瞪着床榻上的人,冷冷开口,“或许,是聂媚云自己故意下毒,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想博取我的同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实在太可恶了。”
或许这一切全是聂媚云自导自演,她故意身中剧毒,然后出现在后山,让他救了她,她以为这样做,他就会原谅她是吗? 不,不可能! 枉费他刚刚担心了那么久,原来一切都是聂媚云故意的。
“她会这么做吗?”司徒翰有些讶异,疑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未免也赌太大了,毕竟是用她的命来赌!”
有人会这么傻吗? 万一,上官天澈狠下心来,不救聂媚云,那她岂不是会死在荒郊野外。
这时,纳兰玲玲忍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跟你们想得有些不一样,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天煞宫的人,对聂媚云下药想害死她。”
上官天澈错愕,不太敢相信纳兰玲玲的猜测,但又觉得她的说法有可能是真的。
“宝宝,你的意思是,天煞宫有人想加害聂媚云,但他们为何这么做?”司徒翰一脸不解,对于纳兰玲玲的怀疑,理不出头绪。
“很简单呀!翰,你可以动用关系去打听看看,天煞宫现在的宫主是不是聂媚云,这样,答案不就出来了。”纳兰玲玲道。
“你的意思是说,天煞宫的人想将聂媚云从掌门人的位子上拉下来?”上官天澈恍然大悟,见纳兰玲玲点头,他的视线又落回到聂媚云脸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天煞宫的人为何要这么做,上次见到聂媚云时,并没有听她提过天煞宫的事情,况且,天煞宫的人对聂媚云不是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突然至聂媚云于死地?
种种疑惑,依旧盘绕在上官天澈的心头,久久无法解开。
嘎吱----房门被人推了开来,宁宁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看着屋内大批人,她有些愣住了,她才刚去烧盆水过来,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人。
“大人,她没事吧!”宁宁来到床边,将手上的热水搁放在一旁。
“放心,她的毒已经解了。”上官天澈朝宁宁淡淡一笑,视线忍不住落在另一头的纳兰玲玲脸上,这才发现纳兰玲玲一脸错愕。
“宝宝,你怎么了?”司徒翰疑惑道,打从宁宁进入房间后,纳兰玲玲脸上布满了错愕。
难道,纳兰玲玲认识她?
纳兰玲玲没有回答司徒翰,而是一步步朝宁宁靠去,宁宁同样转过身来看着纳兰玲玲,朝她甜甜一笑。
“你……你怎么……”纳兰玲玲瞠大眼眸,一脸不敢置信,指着她的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会…………
宁宁面对她,却是笑而不答,她知道纳兰玲玲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她没有一丝担忧,反而非常紧张与欣喜,期待纳兰玲玲快点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不能开口说。
“宝宝,你到底怎么了?”司徒翰有些担忧,他不知道纳兰玲玲为何这么错愕,仿佛是看到鬼似的。
上官天澈同样也是一脸不解,静静看着纳兰玲玲与宁宁之间的互动。
纳兰玲玲忍不住伸手,不断摸着宁宁的小脸,惊愕道:“你,你怎么会有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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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3 尾声:勾错魂的真相 ( 4000字 )
纳兰玲玲的话让在场其他人愣住了,而司徒翰隐约明白纳兰玲玲的话,她的脸,是指纳兰玲玲之前跟他说的二十一世纪的容貌吗?
“天呀!你是我的前世吗? 不然怎么会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纳兰玲玲惊叹连连,不断将宁宁转来转去,此刻宁宁的身体,与她二十一世纪长得一模一样。
太意外了,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她的前世。
宁宁甜甜一笑,靠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我叫纳兰玲玲!”
纳兰玲玲又一次瞪大眼睛,惊呼:“你……你是纳兰玲玲?”
上官天澈一惊,激动的看着宁宁,她是纳兰玲玲,他的直觉一直没有错,宁宁是纳兰玲玲,可为什么,为什么玲儿会变成宁宁,而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是谁?
宁宁看着她错愕不已的模样,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视线一转,与上官天澈对上,看着他眼眸中的激动,她知道,哥哥已经认出来了。
缓步来到上官天澈面前,认真看着他,“今天你问的四叶草,还有一片代表幸运,是你给玲儿的幸运,大人,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上官天澈激动不已,连眼眶都红了,脑海中一幕幕全是他与玲儿在草坪上嬉闹以及他送给玲儿幸运草的回忆,这一切,只有他与玲儿知道而已。
难怪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会对他冷冷淡淡,难怪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会对他没感情,难怪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会忘记他,原来,那个纳兰玲玲根本不是他的玲儿,而他的玲儿,就是宁宁。
“玲儿……你是玲儿,你是哥哥的玲儿?!”上官天澈激动道,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此刻的他,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情愫,她的一切。
宁宁点了点头,哽咽道:“哥哥,是我!我是你的玲儿。”
下一刻,宁宁小小的身子被人搂进怀里,上官天澈激动抱着她,激动泣道:“玲儿,你真的是玲儿,你真的是哥哥的玲儿,哥哥还以为你将我忘了,还以为你不再爱哥哥了,玲儿……”
天知道,当初面对纳兰玲玲的冷淡时,他的心有多痛,他真以为他的玲儿一辈子忘记他了,真以为他与玲儿的感情,再也没有回到以前的那天了。
原来,那个纳兰玲玲根本不是他的玲儿,原来,他的玲儿没有忘记他。
“哥哥,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当初要进上官府看你,可是他们都把我挡在外面不让我进来,后来我只能训练自己做苦工,然后才能顺利进来当婢女,才能回到哥哥的身边。”宁宁一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内心苦不堪言。
“玲儿,没关系,你告诉哥哥,是谁阻挡你进来的,哥哥马上让他回去吃自己,我的玲儿,你受苦了,现在没事了,你已经回到哥哥身边了,再也不会离开了。”上官天澈不断吻着她的脸,将她抱得紧紧,深怕一松手,他的玲儿又要消失了。
纳兰玲玲满头黑线,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上官天澈又亲又抱,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你们可不可以先停一下!”纳兰玲玲忍不住开口,阻止上官天澈继续亲宁宁,起码也要让她把事情问清楚才好,于是视线落在宁宁脸上,看着她疑惑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怎么会回来,还有,你怎么会回到我的前世?”
宁宁吸了吸鼻子,赶紧擦掉眼眶中的泪水,然后让大伙们坐下,慢慢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
---- 回忆分隔 ----
七年多前,纳兰府。
“姐姐,我也要玩毽子!”傻子的纳兰玲玲一蹦一跳,开开心心的来到纳兰落雁身边,看到纳兰落雁手上的毽子以及周围几名婢女开心的模样,她也很想参一脚。
纳兰玲玲只有在面对上官天澈时,才会显得正常一些,但只要上官天澈一不在,她又会恢复痴傻的状态,这种状况持续了好久,依然如此。
“你滚远一点, 一个傻子也想玩,走开!”纳兰落雁一脸不耐烦,推开她,继续与几名婢女一块玩毽子。
看着她们玩得尽兴,纳兰玲玲又靠过去,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傻傻笑着,“姐姐,玲玲也要玩,玲玲也有毽子,你看……”说着说着,纳兰玲玲从衣服里拿出一颗毽子。
纳兰落雁一开始不以为意,但视线不经意扫到她手上的毽子时,有些讶异。
“纳兰玲玲,这颗毽子不是上次杨公子送给我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纳兰玲玲歪着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漂亮的毽子,努力回想,接着说道:“玲玲想到了,上次那位大哥哥送给姐姐时,玲玲看到姊姊把毽子丢掉,所以去捡回来了,姐姐,你看,很漂亮对不对!”
纳兰落雁一听,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将手中的毽子交给一旁的婢女,并让她们退下,看着她们走下楼梯,远离她与纳兰玲玲时,她立刻来到纳兰玲玲身边。
“纳兰玲玲,你的意思是……那天我跟杨公子说的话以及跟杨公子做的事情,你全看见了?”纳兰落雁眯起眼眸,冷冷问着。
纳兰玲玲并没有意识到纳兰落雁的脸色,非常诚实点头,继续拿着手上的毽子把玩着,傻笑说道:“嗯,玲玲有看到那位大哥哥亲姐姐,也有看到大哥哥脱姊姊的衣服,咦? 姊姊,为什么大哥哥要脱你衣服?”
听见纳兰玲玲的话,纳兰落雁整张脸已经铁青了一半,她果真看到不该看,眼看过阵子司徒冥以及司徒翰即将前来纳兰府提亲,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纳兰玲玲是个傻子,自然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万一她将她与杨公子的丑事全抖出来,那她的太子妃之位,岂不是没了。
不许,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qr68。
想到这里,纳兰落雁脸色缓和了下来,淡淡一笑,但那抹笑却不达眼底,“玲玲,你不是想玩毽子,现在你踢几下给姊姊看,如果你踢的好,姊姊以后就跟你一块玩毽子。”
纳兰玲玲一听,注意力立刻转回到毽子上,满脸欣喜,点着头,傻笑说道:“嗯,玲玲会踢毽子,姊姊,玲玲踢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