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百花楼的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挽歌便是带着花蔷退到门边,赶着花蔷离开。
花蔷却是并不惧怕,而是问着挽歌:
“公子怎么不再怀疑我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了?”
花蔷的冷静倒是在挽歌的意料之中,早就知道这女子不简单。
想来对花蔷来说,这种厮杀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这些人出手狠绝,不留一丝余地。招招是杀招。而他们肯定是知道你在这里的,连你也杀,想来你们便不是一边的。”
挽歌这般解释着,便是推着花蔷离开。
花蔷笑了笑,心里却是想着,其实杀手组织和黑山寨不一样。
杀手组织的终极目的是杀人。只要杀人,还会在意是别人还是自己人吗?
花蔷并没有离开,挽歌说的没错。这些人,处处是杀招,每一招都这么阴狠毒辣。
她得留在这里,保护挽歌的安全。
“什么都别说了,那些人就要进来了,一起对敌吧!”
花蔷从腰间掏出软鞭,也是一脸警觉的看着窗外。
慕容清也是赶到两人身旁,“你们没受伤吧?!”
挽歌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你呢?”
慕容清也是摇了摇头,便是将长剑横在三人身前,警惕的盯着窗外。
果然,没多久,便是有破风声传来。
“嘭!”所有的窗子都是破了开来。
黑衣人们冲进了房间,看到挽歌和花蔷,为首的黑衣人愣了下。
却又是开怀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听到这笑声,慕容清脸色变得更凝重了。“轩辕禹?!想不到你还亲自动手了!”
慕容清听到这声音,也是冷冷的说道,只是心里却是一阵愧疚,没想到,自己倒是连累了挽歌了。
“啧啧,你是大沃国的太子,自然得朕亲自出马了!”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眼睛却是贪婪的看向挽歌。
“都道翼翎国的皇帝不近女色,你今天怎么,对美女也是移不开眼睛了?!”
慕容清见轩辕禹盯着挽歌看,心里一紧,便是故作不经意的这般说着。
“女人嘛,只是附庸而已。哪像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两家的联姻都不要了!”
轩辕禹还是盯着挽歌,有些嘲讽的说道慕容清。
他实在是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的!
挽歌对他的意义来说,便只是上好的血引而已。
“既然女人只是附庸,那便放过她们两个,有什么事,变冲着我来吧!”
慕容清这般坦然的对着轩辕禹说道,却是听到轩辕禹笑得更加的张扬了。
“哈哈!哈哈!慕容清,你这么想保护秦挽歌,朕便偏不会放过她们!再说了,秦挽歌是朕最好的血引,朕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轩辕禹说着,便是对着挽歌用力的嗅了下。
挽歌掌心受了伤,那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让得轩辕禹闻得一脸的享受。
挽歌有些厌恶的看着轩辕禹这个样子,这个人,真是恶心。
“血引?!”
慕容清听到这个词,心里一沉,没想到挽歌会是血引!
看来今天他们有得一场恶战了!
想起轩辕禹练的那种恶心的毒功夫,慕容清便是一脸的鄙夷。
“挽歌,这人擅长用毒,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你们两个,先将这药丸吃下去!花蔷姑娘,对不起,连累你了!”
慕容清将两枚药丸递给挽歌和花蔷,一边愧疚的对着花蔷这般的说道
这是在百花楼,花蔷有责任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花蔷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这般的对着慕容清和挽歌说道。
她立场已经很是明确了,要和慕容清,挽歌一同抗敌。
“轩辕禹,这里是苍月国,这里是百花楼,还容不得你放肆!”
花蔷手握着软鞭,冷冷的说道。
轩辕禹这才注意到挽歌身边这位冷艳的女子。
“好大的口气,苍月国又怎么了?等我翼翎国一统天下,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苍月国这个名字了!至于这百花楼,一座青楼而已,朕杀一个人,自然便是想好了,如何向年逐舜交待。到时,大沃国的太子在苍月国被杀了,你说,大沃国和苍月国还能友好吗?!”
轩辕禹心情特别好的和花蔷解释着,却是没注意到,花蔷悄悄的捏碎了袖口下的玉片……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三人便是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第一卷 159爱情,从来都是这般的百转千回![]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
“哈哈!杀出去?!”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便是得意的看着窗外面说道:
“这整个房间,都被我的血蛊给蒙住了,外面的人,谁也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拿”
花蔷脸色一沉,这血蛊她也有有所闻,外面的人若想进来,除非施蛊的人丧失了战斗力。
看来,他们想请外援是不可能了。
“那也要杀出去!荇”
花蔷红着一双眼睛,心里还是期待着年逸绝能够收到玉片送达的消息。
只要心里还有一线希望,那便要去拼一次!
花蔷软鞭在即将碰到轩辕禹的时候,却是被轩辕禹轻轻松松的一把抓住。
“哟,看不出还比较辣!”
轩辕禹又是怪笑了一声,脸上浮过一抹调戏般的笑意。
花蔷用力甩了下软鞭,软鞭却在轩辕禹的手里纹丝不动。
花蔷厌恶的看着轩辕禹紫黑色的嘴唇,手指按了下软鞭柄的开关。
软鞭便是倏的浑身长出了倒勾,尖硬的刺从软鞭里长了出来。
轩辕禹没料到软鞭还有这一窍门。
忙是松了手,好在他反应快,这才避免了手被倒勾刮伤。
轩辕禹定住神,软鞭却又是带着浑身的倒勾挥向了他。
轩辕禹随手便是抓起一位手下一挡。
只见扑哧一声,这位手下的身子便是撕裂成了两半。
鲜血四溅,慕容清忙是将挽歌挡在身后,大手一挥,一股真气便是将溅来的鲜血挡了回去。
挽歌看着地上只有半截身子的黑衣人,此时的黑衣人并没有立即丧命,
而是在蜷着半边身子,在地上痉、挛着,蠕动着。脸上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
慕容清忙是捂住挽歌的脸,不让她看。
“挽歌,别看,没事的!”
挽歌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哇!”的便是吐了出来。
可是一天她都没吃什么,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慕容清担忧的看着挽歌苍白的脸色,只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花蔷忍住心里的反胃,一脸狠绝的盯着轩辕禹。
这种一鞭便是将人劈成两半的事情,对她来说,如家常般轻易。
“想不到这里还隐藏着这般的绝世高手,只怕这百花楼也不止是青楼这么简单吧!”
轩辕禹有些震惊的看着地上已经断气了的尸体,又马上恢复了神色,便是这般的感慨着。
“这是苍月国的事情,以后这百花楼便是要挂个牌子,翼翎国的人与狗禁止入内!”
缓过神来的挽歌便是冷冷的说道,双手隔空一抓,她就近的一位黑衣人手里的剑便是落入了挽歌的怀里。
挽歌有些遗憾的看着手里的剑,她的层次也就能够隔空吸住兵器而已。
若是换弦夜来,只怕那个黑衣人的整个身子都会被弦夜给吸了过来。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又是一疼。继而求生的意识更加的强烈了。
今天她一定要活着出这扇门。
她还没给弦夜报仇,不能就这般落入轩辕禹的手里!
听到挽歌的骂声,轩辕禹也不动气,便是笑着看向挽歌,顺带在空气里猛的吸了一口气。
看向挽歌的眼底,贪婪的神色更加的明显了。
慕容清最是受不了轩辕禹,用这种神情看向挽歌,便是舞着折扇,袭向轩辕禹。
“轩辕禹交我来对付,你们两个,将那些黑衣人解决掉!”
慕容清这般交待着,便是和轩辕禹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恶战。
挽歌和花蔷对视了一眼,便也是站在了统一的战线上。
两人背靠着靠,形成了暂时的联盟。
一时间,本是供人欢娱用的迷朦的房间里,全是被鲜血给染红了!
-----------------------繁华落碧----------------------
“主子,这一刀再差半分就刺入心脏了!你怎么也不闪躲一下啊!”
无影一边替年逸绝清洗着伤口,一边碎碎念的责备着年逸绝。
心里却是一阵后怕,若秦挽歌再用半分力,只怕他就再也见不到他家主子了!
年逸绝半上眼睛,没有理会无影。
药水擦拭着伤口,带着浓烈的刺激性。
只是这点痛,和心上的那痛相比,又算处了什么?!
想起挽歌那决绝的眼神,想起她断袍时眼底的狠意。
年逸绝心口又是钻裂的痛。
无影看着年逸绝这般样子,便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替年逸绝包扎着伤口。
昨天主子还在和自己说,再醇的美酒,也比不上她和笑容这般醉人。
今天主子却被她伤得这般支离破碎。爱情,便是这般百转千回的东西。
让你欢喜甜蜜,也会让你痛彻心扉。
突然年逸绝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站得那么急,连胸前的伤口都是裂了开来。
鲜血又是染红了雪白的纱布。宛如雪地里的腊梅般,看得人触目惊心。
无影无奈的伸手想去替年逸绝重新包扎好伤口。却是被年逸绝伸手挡了回去。
“花蔷和挽歌有危险!”
年逸绝掏出怀里的玉片,那里泛着红光,一片炽热。
玉片和竹蜻蜓差不多,都是他们用来传递信息的工具。玉片上赫然印出房间里的情形。
“轩辕禹!他想对挽歌和慕容清下手?!”
年逸绝看着玉片上,轩辕禹得意的情形。
忙是顾不得胸前的伤口,便是往挽歌所在的房间冲了去。
无影叹了口气,哪怕挽歌伤主子到了这般程度。
一听到她有危险,主子还是会连命都不要的冲在最前面。
这世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如主子这般将挽歌视若珍宝了。
为何她却一直都看不到呢?!
无影这般想着,年逸绝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影忙是跟了过去……
“天哪!”
饶是以无影的定力,也是不由自主的惊叹了一句!
老鸨子早已经将百花楼打烊了。
好在这大白天的,也没几个人。便是没有注意到这房间的异样。
老鸨子正在房间门口焦急不安的踱着步。看到年逸绝和无影来了,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一般。忙是迎了上去
“主子,你看这……”
老鸨子低声的说着,在年逸绝他们来之前,她也是多次想强行进入,可是都是不行。
无影震惊的看着房间外面笼罩着的一层血气。
整个房间外面都是漫天殷红的血色,诡异又神秘。
“这层血气看似薄弱的一层,却是怎么也打不破。又不能用真气,一旦用真气,这血气就会融入真气里。
这血气里的剧毒也是会进入身体里。我属下刚才试着用真气打开,却不得不停下来驱毒。
翼翎国的毒,果真名不虚传!”
老鸨子也是感叹着,想起刚才一个不注意,血气便是融入了真气里,幸好她发现得快,不然只怕已经是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老鸨子便是一阵后怕,连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年逸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轩辕禹是做好了准备要置慕容清于死地了。
若是慕容清葬身于苍月国,只怕两国又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到时又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而轩辕禹杀了慕容清,挽歌和花蔷自然也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若想打开这层血气,除非慕容清他们能够打败轩辕禹。”
老鸨子这般的对着年逸绝说道,其实她心里也是担忧着花蔷。
花蔷是她一手带大,一手培养起来的。她早已将花蔷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看待。
“强行打开!”
年逸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运气丹田,没多久,一个如篮球大小的,深紫色的真气汇聚的球便是在手心里形成。
“主子,万万不可!若是强行打开这血气,只怕这些真气便是再也不能用了。那主子这么多年来的功夫,便是白费了!”
无影忙是制止住了年逸绝,秦挽歌已经不值得主子去爱了。
若是再为了她放弃这么多年来的若若修练来的真气,那真是不值得!
“这个时候还顾得上这么多吗?!先打开这血气再说!”
年逸绝却是不听无影的劝,一意孤行的想要打开这血气。
“是啊,主子,无影说得没错,你是我们所有的寄托,你不能有事!若真要有人牺牲掉,那就让属下来吧!”
老鸨子也是劝谏着年逸绝。他们不能让年逸绝冒这么大的险。
“花左使,你对花蔷如亲生女儿般,若是你能打开这血气,只怕就算是拼了性命,你也打开了。
可是你还是没能打开,你也是知道,除了本王,你们都是没这能力打开这血气,不是吗?!”
年逸绝不再听老鸨子的话,便是对着无影说道:
“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一来,本王担忧挽歌和花蔷。二来,慕容清不能死!这事就这般办吧!谁都别再说什么了,别再耽误时间了!”
说着,年逸绝便是将手心紫色越来越浓的真气,击向那股血气里……
------------------------繁华落碧-------------------
房间里,挽歌机械的一剑劈开眼前的黑衣人。
已经记不得这是她劈开的第几个人了。她只是盲目的一剑结束一个人的性命。
人命,在这如绞肉机般的房间里,已经变得微乎其微的东西了……
斜眼看去,那边的慕容清也是渐渐占着上风,挽歌这才心里舒缓了一下。
慕容清战胜轩辕禹,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她和花蔷,则只需拖住轩辕禹的手下便是了。
花蔷一鞭便是解决掉一个人,比得挽歌来,要更轻松多了。
挽歌便也是忘我的厮杀着,只想赶快离开这充满着血腥味的房间里。
“堂堂大沃国的太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轩辕禹不屑的对着慕容清说道,便是一掌击向慕容清。
他不用兵器,徒手便是和慕容清对战。
只是掌风却是带着剧毒,每一次掌风袭来,连空气都是被染黑了。
慕容清却是从容的应对着,灵巧的闪躲着身子,不让这些掌风近身。
折扇翻转,轻柔的一扇,便是将这些毒气击散。
空气中的毒气却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浓,两人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灰蒙蒙。
不过好在,慕容清他们事先都是已经服用了解百毒的药丸,也是能暂缓这些毒气。
虽然避免不了吸入少量的毒气,不过事后再用真气逼出来便是了。
慕容清连战斗中的状态都是这般的尊贵优雅。
“嘭!”
慕容清一掌击在轩辕禹的胸口上,轩辕禹被震得退了好几步,这才是勉强的立住了身形。
“噗!”轩辕禹吐了一口鲜血,鲜血还没落地,却是被轩辕禹一口又重新吸入了口里。
轩辕禹舔了下嘴边的血迹。这才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的武功倒是越来越见长了!”
慕容清收回折扇,看着轩辕禹身上被折扇割破的多处伤口,这才是冷冷的说道:
“我们的功夫,都是一步一步,扎实的练出来的。你的武功,却是靠着这些血蛊加上去的。基础不稳,飘乎浮躁,血气中虚,这样的武功,根本就不配叫武功!”
“哈哈!”看着慕容清不屑的眼神,轩辕禹却是径自的大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式,一直都朕的武功是邪门功夫,今天朕便证实给你们看,不管是邪门功夫,还是正派武夫,只要能够胜了你,便是好功夫!
等朕将秦挽歌抓住,拿她去做血引,朕的武功又是会大进一步!到时,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了苍月国和大沃国。
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那就是翼翎国!哈哈哈哈!”
轩辕禹这般说着,便是主动击向慕容清。
慕容清脸色凝重的用折扇一挡。
纸质的折扇,却是如钢铁般的坚不可摧。
轩辕禹的武功诡异神秘,慕容清自是不敢大意。
他自己的性命不算什么,可是挽歌是他带来这里喝酒的,他必须保护好挽歌。
“不自量力的东西!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朕的厉害!”轩辕禹却是不再理会慕容清,他必须速战速决,迟则生变
而且他已经能够感应到有高手在外面,想强行破开血气的阻拦。
不能再拖延了,这血气和他自己本就是一体的,若是血气被破,他自己也是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想到这里,轩辕禹便是眼底闪过一抹狠绝,那就出绝招吧!
轩辕禹对着黑衣人们隔空一吸,只听得一阵阵惨叫声。
挽歌剑还没刺入,眼前的黑衣人的身子便是浮在了半空中。
慕容清,花蔷,挽歌三人后背紧靠着,一脸警惕的瞪着轩辕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各自小心!”慕容清折扇横在面前,提醒着挽歌和花蔷。
“啊!”半空中的黑衣人们连身惨叫着,挽歌看着那些黑衣人的模样,不禁一阵倒胃。
饶是经历过无数次厮杀的花蔷,看着那些黑衣人,也是忍不住的捂着嘴,差点吐了出来。
只见半空中的黑衣人们,皆是捂着心口,可是鲜血还是从心口喷涌了出来。
整个房间的上空,都是被鲜血弥漫着。
鲜血如瀑布般涌向轩辕禹,轩辕禹全是悉数接收,全部吞了进去。
整个房间都是被血给染红了,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是让得空气里都是多了一层血红色的薄雾。
“不能让他再吞食这些鲜血了!必须打断他!”
慕容清也是看出来了,轩辕禹在通过吞噬这些鲜血来强行提升能力。
便是率先冲上高空,想要阻拦住这个鲜血涌向轩辕禹。
挽歌和花蔷也是压制住心里那股强烈的想吐的情愫,也是提气飞上了高空。
“想阻拦?!哈哈,已经来不及了!”
轩辕禹袖口一挥,无数把由鲜血凝聚而成的血箭便是从各个角落刺向三人。
因剧毒而变得漆黑的血箭带着破风声刺向三人,挽歌他们忙是被迫降落在地,险险的躲开这些血箭。
而就这一时间,轩辕禹已经是将所有的鲜血给吸食了干净!
“哈哈哈哈!”
吸食完鲜血,力量大增的轩辕禹便是大笑着,感受到体内的充盈,轩辕禹享受的扭了下头。
挽歌看着暴食了这么多鲜血的轩辕禹,脸上的血管都是暴起,
身子也是变得高大肿胀了许多,衣裳都是被撑裂了开来,露出下面同样是血管凸起的肌肉。
此时的轩辕禹已经不能归类于人类了,更像是个怪物!
“真恶心,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功法!”
花蔷恶心的骂了句。慕容清已经是率先冲了上去。
花蔷和挽歌也是紧跟其后。只是他们都不是力量大增的轩辕禹的对手。
轩辕禹只是轻轻的一挥手,一股浓郁的血气便是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
带着强烈的腐蚀性。
血气里的杀气将得三人都是击倒在地。慕容清的折扇都是被这血气给融化了,花蔷的软鞭也融得只剩下一个鞭柄。
挽歌那破剑,更是被那些鲜血给腐蚀得不堪入目。
三道身子皆是往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跌落在地。
“噗!”
挽歌内脏一阵翻腾,便是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
闻到挽歌的血腥味,轩辕禹忙是隔空一吸,挽歌吐出来的鲜血便已经是落入了轩辕禹的口里。
“真是美味啊!”
轩辕禹一脸享受的咽了口口水,便是两眼发光的来到挽歌面前。
“朕最美味的血引!让朕先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轩辕禹说着,便是伸手对着挽歌一吸……
-------------繁华落碧---------------
这一章,把偶自己都给恶心到了,,、
某币骨子里邪恶的血腥分子雀跃了,,哈哈
第一卷 160放下所有骄傲,所有高贵,所有尊严,唯独放不下你![]
“朕最美味的血引!让朕先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轩辕禹说着,便是伸手对着挽歌一吸……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自己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了。
只是想到自己会像其他的黑衣人一样,会被他将鲜血给吸了出来,挽歌心里便是千般的不甘!
“挽歌!拿”
慕容清也是痛心的唤着挽歌的名字,无奈自己也是暂时的丧失了战斗力。
挽歌又离得自己远,也是帮助不了挽歌。
慕容清懊恼的狠狠的捶着地面。虽然知道轩辕禹不会立刻杀了挽歌,可是慕容清也是舍不得挽歌受一丁点的伤荇。
花蔷也是捂着胸口,一脸可惜的看着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挽歌。
她和挽歌一样,也是以为轩辕禹是对挽歌下杀手,挽歌会像那些黑衣人一样,最终变成没有血液的干尸。
想到这里,花蔷是不忍的别过头去,不敢去看挽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挽歌是难逃此劫时,却只听“嘭!”的一声,门被破开的声音,
同一时间,轩辕禹的身子也是受到自己体内某样东西的重击,轩辕禹便是猛的被撞飞了好远。
轩辕禹在地上擦出好远的距离,这才撞在墙壁上停了下来。
“噗!”一口鲜血便是从轩辕禹的嘴里吐了出来,
轩辕禹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了他的血阵,还让得他受到这般猛烈的反噬。
挽歌轻轻的睁开眼睛,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挽歌,你怎么样?没事吧?!”
年逸绝那熟悉的声音在挽歌脑顶响起,声音因关切而这得急促。
挽歌有些艰难的伸手推开年逸绝,冷冷的说道:
“谢谢你,年逸绝,你又救了我一命。这条命,等我替弦夜报了仇,什么时候,你想要,便拿了去就是了!”
听到挽歌这般绝情的话,年逸绝却是更紧的抱紧挽歌。
在这个女子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风云天下的七王爷年逸绝。
而是一个放下了所有骄傲,放下了所有高贵,放下了所有尊严,却独独放不下她的痴情的男子而已。
“挽歌,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嘴角处的鲜血,便是仔细的打量着挽歌周身,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不用你管!”
挽歌却是冷冷的别过头,不去看年逸绝。
她现在身受重伤,没有力气推开年逸绝。
便是只能扭过头去,不去看年逸绝。
“挽歌……”年逸绝还想说着什么。
却是听到轩辕禹息索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
“哈哈,年逸绝,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想来,除了让翼翎国在士兵听到这个名字,便是如谈虎色变,闻风丧胆的修罗王爷年逸绝,还能有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开朕的血阵?!”
年逸绝这才是将挽歌轻轻的倚在墙壁上靠着,一双冷峻的眼睛里,充满了噬血的杀意。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轩辕禹,他要杀慕容清,与自己无关。
可是他要伤害挽歌,那就是不可以!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挽歌!
“轩辕禹,这里不是你的翼翎国,你最好是收敛一点!”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掌击向轩辕禹。
“嘭!”轩辕禹的身子便是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噗!”
又是一口鲜血从轩辕禹的嘴里喷出。
轩辕禹却是毫不在意地面脏,而是伸出舌头,将地面自己的鲜血给舔了个干净。
“真恶心,翼翎国怎么这种人做了皇帝!”
花蔷厌恶的骂了句,搞得她现在看到红色的液体就反胃!
“以后,这百花楼再也不卖红色的酒了,只卖白酒!”
花蔷戏谑的说道。随后而来的老鸨子忙是扶着花蔷起身,一边替花蔷疗着伤。
“这一掌是替挽歌还你的!你竟然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去了!”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又狠狠的一掌击在轩辕禹身上。
“嘭!”轩辕禹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掌又是击在他身上。
轩辕禹的身子便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的飞了出去,又是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整个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老鸨子有些心痛的看着这布置精美的房间。
却只得看着盛怒的年逸绝的侧脸,不敢多说什么。
挽歌受这么重的伤,年逸绝心底肯定是恨不得杀了轩辕禹。
“这一掌也是替挽歌还给你的!你竟然想伤害了挽歌!”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年逸绝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年逸绝忙是立在那里,稳住躲开。
年逸绝只觉得喉头一甜,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头。
一口鲜血便是到了口腔里。年逸绝皱了下眉头,便是艰难的将这口鲜血又重新的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不能让轩辕禹知道自己也是受了伤。
“噗!”轩辕禹又是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没顾得上形象,轩辕禹便是和刚才一样,趴在地上,去舔自己吐出来的鲜血。
年逸绝却是一掌将那些鲜血击散,不让轩辕禹吃掉那些鲜血。
轩辕禹练的功夫诡异莫测,以血养身,自然是不能让他再喝血来补充力量。
“年逸绝!你若是敢杀了我,翼翎国是不会放过苍月国的!”
轩辕禹见年逸绝眼底暴露出凶光,大有将自己击毙在此的念头。便是忙出威胁道。
“苍月国从未怕过你翼翎国,轩辕禹,去死吧!”
年逸绝狠绝的说着,便是从腰间抽出软剑。
手一抖,软剑便是带着呼啸的破风声,毫不留情的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别做得太过分了!想把朕赶尽杀绝,没那么容易!”
轩辕禹也是红着一双眼睛这般说道。轩辕禹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的药丸,往嘴里塞着。
这红色药丸是用血浓缩而成的,他将这个称之为血丸。
轩辕禹来不及嚼,便是将血丸悉数吞了下去。
血丸一入口,轩辕禹便是感觉到自己体力的提升。
年逸绝自然也是感应到了,便是手腕翻转,加快速度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想杀朕!下辈子吧!”轩辕禹说着,便是一掌重重的击在自己胸膛上
“噗!”一口鲜血从轩辕禹嘴里喷出。
鲜血又马上凝聚成一把把带着剧毒的血箭,刺向年逸绝。
年逸绝忙收回手,挥剑抵挡着这些血箭。
待得血箭全部挡住,年逸绝的剑也是被腐蚀得不堪入目了。
而趁着这个时机,轩辕禹也是破窗逃逸了去。
“年逸绝,你等着,这笑账,朕会让你百倍还回来!”
轩辕禹扔下这句话,便是狼狈的跳下窗子。
年逸绝冷眼的看着轩辕禹飞速离去的背影。
袖口一挥,无数暗器便是对着轩辕禹的后背袭去。
“啊!”轩辕禹惨叫了一声,便是听到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无影,快去追!”
年逸绝说完这句话,便是晕了过去。
“主子!”无影愣了下,花蔷却是催促着他:
“无影,快去追,王爷有我和老鸨子照料,你放心,七爷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老鸨子见花蔷故意在挽歌面前装作和年逸绝不相熟,便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
无影这般说道,便是从窗户处飞身而下,追轩辕禹去了。
-----------------------------------繁华落碧---------------------------
挽歌在房间里不安的来回踱着步,紧张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年逸绝。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检查着,一边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
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挽歌和主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够融化掉挽歌心底的坚冰,让得挽歌和主子重归于好!
“伤得很重。”
花蔷凝重的说道,她自己都是没想到,主子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勉强支撑着和轩辕禹战了这么久。
“本来心口便是受了重创,伤口没好,又是裂了开来。
之前为了强行打开轩辕禹布置的血阵,真气里都是融了不少剧毒,这些毒素又无法排出,除非这些真气全都废掉。
那样的话,七爷这么多年来的武功便也废了。”
想到这里,花蔷泪水便是不禁的流了出来。
第一次,主子受到这么重的伤。
第一次,那个似乎每次受伤都如钢铁般迅速回复的身体,终于也是不能再自动恢复了。
“如果这些真气都废掉的话,七爷就和一位平常的百姓没什么区别了!”
花蔷的话让得挽歌也是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都是我害的!”
挽歌喃喃着,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愧疚的说道。
“挽歌,你别这样!”
见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慕容清也是于心不忍的劝着挽歌:
“年逸绝这般艰辛的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这样催残自己的!”
“是啊!挽歌姑娘,你要坚强!”
花蔷也是这般的劝谏着挽歌,她自是不希望主子醒来后,看到挽歌这般的样子。
“只能废掉真气了吗?还没有没别的办法?!”
过了许久,挽歌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其实,对于主子来说,这些真气,和你的信任相比,便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了!
主子这两天,一直在安排离开的事宜,怎么可能去害黑山寨的人?!挽歌姑娘,主子的心,难道你还没看透吗?!”
随后赶来的无影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他没有追上轩辕禹,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轩辕禹一逃出,便是被前来接应的人给带走了。
现在主子昏迷不醒,无影便是趁这个时机,将挽歌说了一顿。他不想看到主子再为挽歌的误会而伤神了。
“年逸绝,对不起,是我不好,被悲痛蒙敝了理智,误会了你!你醒来好不好?看我一眼好不好?!”
挽歌轻轻抚着年逸绝苍白的脸,哽咽着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
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眼睛上,年逸绝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听到无影的话,慕容清也是钦佩的看着年逸绝,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个真正做到,为了真爱而放弃这天下!
“无影,你来吧!”
花蔷退到一边,对着无影说道。
无影也是神情低沉。真的要废掉主子这么多年来凝聚的真气吗?!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让无影靠近。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有的,再想想吧!”
挽歌无助的看向大家,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一屋的人,看着挽歌这般样子,也是不忍的低下头。
不敢去回答挽歌的话。花蔷悄悄擦干泪水,主子这个样子,她的痛,不比挽歌的少!
“无影开始吧!”
花蔷说道,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挽歌从年逸绝身旁拖走。
“不要!不要!”
挽歌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肯离开,也不肯让无影近年逸绝的身。
“等等!”
就在花蔷与挽歌僵持的时候,慕容清却是突然出声制止了他们。
“慕容清,你有办法是吗?!”
挽歌紧紧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慕容清想了想,还是保守的说道,不敢给挽歌太大的希望。
“只要有办法,那就要一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