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久久回响着。
无边和无忧忙是捂着耳朵,接受着挽歌的这河东狮吼!
“娘,够了,别吼了,不然巡逻的侍卫还以为有刺客来了!”
终于无边受不了的白了挽歌一眼,挽歌这才是明白为何自己开门,却看不到人了。
因为无边和无忧这般矮小,她没有低下头,自然是看不到他们。
而他们便是趁这个机会,进了房间。
“娘,不知道你今天想什么去了,这么心不在焉!”
无忧一边喂着小白吃的,一边取笑着挽歌。
一直一直被无视了的小白刚是呜呜的白了挽歌一眼。
从它进这个房间到现在,一直都是被挽歌无视了。好在这房间里面还有个小房间,它便是一直呆在那里面玩。
想起在小房间里,小白因生气而搞的恶作剧,便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哼,谁让她赶走年逸绝,还无视自己的!
“没什么。”
挽歌眼神闪烁着,便是捂着心口坐了下来。
一边哀怨的瞪着两个小家伙。她刚才一回头,便是看到房里有人的时候,还真是惊吓多过惊喜!
“这是不是就叫做婚前恐惧症?!”
无边刚是笑得一脸坏坏的看着挽歌。挽歌忍不住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
什么不学,她有一天随口说了这么一个词,他便是记下了。
“筵席散了吗?”
挽歌这样问着。无边便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快散了,姑姑说等下要来闹洞房哦。所以我和无忧便是先来看看你咯。”
“嗯嗯,娘亲你可小心咯!看姑姑那架势,今晚一把这房子闹得翻天覆地是不会饶过你和爹爹的!”
无忧也是一脸期待的说着,眼睛早已是笑成了一抹月牙。
挽歌无语了,以前在黑山寨的时候,九斤结婚,闹过一次翻天覆地的洞房,这两个小家伙,估计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还有一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年逸萱。
挽歌哀怨的翻了个白眼。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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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样的趣闻呢?年逸萱会怎样为难挽歌?还有大家关心的,年逸寒会不会和挽歌洞房,接下来便会揭晓哦,,下午还有更新,不过可能刽晚一点,呜呜,周末下午还要加班的人伤不起啊!(另,正文已满千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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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3洞房花烛夜[]
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挽歌有些心慌的盖上盖头,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无边不禁又是打趣道:“咱们娘亲,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挽歌不禁无语,她哪里披着羊皮的狼,她现在是等着被那群闹新房的人吃掉的小绵羊。
“咚咚!累”
正想着,门外便是响起了敲门声,挽歌正要回答着让他们进来。
门却是被猛的一脚踢开。
“嘣!萌”
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仿佛要将门给踢飞出去一般。
挽歌想着,胆敢这般做的,肯定便是年逸萱吧!
果真紧接着便是年逸寒的责骂声:“萱儿,不得无礼!会吓到你四嫂的!”
“哼!”
被年逸寒出口训了一顿的年逸萱便是冷哼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年逸寒。
“爹爹!”无忧率先对着年逸寒喊了起来,年逸寒便是进了房门,一些其他的王公贵族也是随之走了进来。
“我的小公主,今天筵席的节目好看吗?”
年逸寒一把抱起无忧,一边是怜爱的问道。
“好看,不过大家都说没得仟漓姑姑的琴音,这是最大的遗憾呢!”
无忧如实的说着,她也是有两天没见到仟漓姑姑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哈哈,过几天仟漓姑姑就会回来弹琴给我的小无忧听!”
年逸寒刮了下无忧的鼻子,轻声的安慰着无忧。
这话却也是说给床沿边上的挽歌听的。算是对她的承诺,承诺她嫁给自己,便是放仟漓出来。
也同时是出声提醒挽歌。仟漓在他手上,所有挽歌等下在众人面前要给自己面子,配合着自己。
挽歌自是知道年逸寒的意思,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又是不甘心的紧握成拳,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皇嫂,我送你的那道吉祥符可要戴好了,那可是早生贵子的哦!”
年逸萱大声的说着,一群人便是紧跟着起哄道。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挽歌听着一大群人这般说着,声音整齐嘹亮,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给抬了起来。
好在这喜帕阻挡了大家投向挽歌的视线,也遮掩住了挽歌的尴尬。
年逸寒笑了笑,便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抱起无边和无忧,对着大家说道:
“孩子早便生了哦,不过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生几个。”
无边也是一脸的开怀,甚至有些期待的说道:
“再生一个,加上枫行哥哥,我们四个,就可以打马吊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被无边给逗笑了,笑声不绝于耳。
挽歌仔细听着这些声音,却是没有听到年逸绝,年逸汐,和慕容清的声音,想来他们都没来吧。
这时喜娘端着一盘枣子走了进来,年逸萱便是拿过一颗,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手上把玩着。
年逸萱手指一弹,喜枣便是飞了出去,直击向挽歌。
喜枣打在喜帕上,便是将喜帕打飞了起来。
露出挽歌那张清艳的脸,众人皆是轻吸了口气。
看着挽歌有点娇羞,也有点恼怒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生怕惊扰了这个灵动的仙子。挽歌眨了下眼睛,这才从这明亮的光线里适应了过来。
“萱儿,过分了啊!”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放了下来,便是走到年逸萱的面前,冷声的责骂道。
这喜帕本应是年逸寒用喜棒挑起的,没想到年逸萱便是直接用喜枣给击飞了出去。
喜帕飞在半空中,落到弦夜的脚下,弦夜便是弯下身,将这喜帕捡了起来。
有些失神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挽歌看着弦夜这般样子,却只是垂下头,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
弦夜会碰到一个真正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她!
“四爷,要不将喜帕重新揭一遍?!”
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年逸萱这般提议道,众人自然是拍手附和着。
“公主,这个要怎么玩?!”
大家看着年逸萱手里高举着一根香蕉,便也是好奇的问着。
“很简单,像这样。”
年逸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筋,系着香蕉的一头。
只是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系着皮筋的系法,却是和平时的稍微有些区别。
打的那个结,虽然从外面看没什么两样,但是却留了一小截在外头,便是成了一个活结。
年逸萱扯了下系在皮筋上的香蕉,香蕉并没有掉,看来系得比较结实。
“首先将香蕉挂在这上面。”
年逸萱站在桌子上,将皮筋的一端系在屋顶的倒勾上。
那里本来是用来系香薰炉的。
“然后,新郞和新娘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吃掉这根香蕉。这可是考虑两人的默契和合作能力哦!”
年逸萱眨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娘,爹爹,加油!”
无边和无忧早已经是兴奋不已,替挽歌和年逸寒加油打气。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孩子们,他们就这般喜欢捉弄自己?!
孩子果真是孩子,想的都简单,好玩便行。
只是年逸萱真的只是想闹洞房吗?还是她还打着其她的目的?
挽歌有些烦闷的看着悬吊在空中的香蕉,她不喜欢这种时刻提防,时刻得去忖度别人想法的生活。
年逸寒攀着挽歌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便是率先同意:“那便试试,看能不能吃到。”
见年逸寒同意了,挽歌也只好点点头同意着。
两人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香蕉面前。
长长的皮筋悬吊着,香蕉吊起的高度并不高。
挽歌一抬头便是能张嘴咬到。挽歌目测了下这高度。
吃香蕉不难,难的是怎么把香蕉的皮剥开。只能用嘴,那得两人合作。
挽歌想了想,便是附在年逸寒的耳朵交待了几句对策。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第一卷 144年逸绝,我的事,不用你管![]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香蕉就在挽歌和年逸寒的头顶吊着,挽歌和年逸寒商量着对策,便是年逸寒用嘴巴固定住香蕉,然后挽歌用嘴去剥开香蕉。
年逸寒和挽歌倒是蛮有默契的,年逸寒个子很高,轻易的便是触到了香蕉。
挽歌轻轻的掂着嘴,也还好,香蕉挂得不是太高,她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年逸寒咬着皮筋栓住香蕉的那一端,挽歌咬住香蕉下面的那一端,小心翼翼的剥着香蕉累。
年逸寒细心的咬着香蕉,将香蕉往下拉了拉,这样挽歌仰着脖子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挽歌皱着眉头,神情冷峻的剥着香蕉,一整颗心都是放在剥香蕉上面。
年逸寒偷偷的低下视线,看着挽歌一脸认真的样子檬。
都说认真的人最有魄力,挽歌也是这样。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柔顺的垂落下来,慵懒随意的搭在肩膀上。
偶尔窗外的微风吹进房间里,掀起脸颊上的丝微黑发,在风中凌静的飘逸着,增添了不少的妩媚风情与娇羞的韵味。
细长的凤眉下面,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般耀耀生辉。紧紧的盯着香蕉。
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扫上一片迷胧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摇曳,阴影也是左右的摇曳着。
看得心生荡漾,仿佛想凑近她的脸上,去亲吻那道调皮的阴影般。
玲珑的琼鼻,因过度专注,而溢出点点的汗珠。
如精灵般的汗珠冒出来,煞是可爱。
红润的嘴唇,有些胆怯的去咬着那串香蕉,又是轻轻的抿着,极力的想要剥开那块香蕉皮。
终于一块,两块……
香蕉所有的皮都被挽歌给剥了下来。
待得最后一块香蕉皮也是剥下来的时候,大家皆是哄笑着。
年逸萱却是愣在了那里,怎么可能?!为何这皮筋还不断?!
本来这皮筋是空心的,里面装满的是腐蚀性液体,只是皮筋内侧有一层专门能够克制住这液体的内壁而已。
只要皮筋一断,那些腐蚀性液体便是会淋在挽歌脸上,让得她再也不能用这张妖媚的脸去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可是这何这皮筋还不断?!年逸萱仔细的瞧着皮筋,却隐隐能在皮筋上面发现一些紫色的雾气瞭饶在皮筋周身。
年逸萱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难道那紫色的是真气?
没人知道她在皮筋上下了手脚啊!再者说了,这苍月国谁的真气会是紫色的?!
年逸萱自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却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来的!
想到这里,年逸萱便是还嫌难度系数不高似的,是大声嚷嚷道:
“是不是觉得这太简单了,来个难度系数高点的!我们将四哥和挽歌相拥绑在一起怎么样?!”
“好!”一群人兴致正high,便是同意到。
挽歌无奈,只好双手被绑住的再来一次。
可是等挽歌又是将香蕉皮剥了开来,那皮筋还是没断!
年逸萱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怎么可能,两佽都不断!那紫色的雾气应该是真气才对啊?!”
年逸萱还想再来一次,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四哥,你和四嫂还真是有默契!来,四嫂,喝了这杯酒,祝你们长长久久!”
一位梳着高高发髻,头顶金冠的男子便是拿着酒杯敬着挽歌。
“这是杨揫,兵部尚书的儿子,和我是发小,常和我称兄道弟,这句四嫂,你便受了吧!”
年逸寒这般对着挽歌介绍着这位男子。挽歌皱了下眉头,看着男子手里满满的酒杯。
这句“四嫂”,她也只能受啊,可是却是受得有些苦涩。
年逸寒的意思,便是要挽歌喝个这杯酒,可是这杯喝了,那是肯定会有无数杯的,会有无数人来称自己四嫂!
故这杯酒是断不能喝的。
“年逸寒,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挽歌悄悄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她更是怕自己喝醉了,毕竟今晚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洞房之夜。
若是不能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身体上的力气,她不敢喝酒!
“没关系的挽歌,喝吧,这花酿只是醇香,并不醉人的。”
年逸寒也是劝着挽歌,那个举着酒杯的男子更是大声的嚷嚷着:
“四嫂,给点面子,喝了吧,这嫂子本少爷都称了两句了!”
“喝酒!喝酒!喝酒!”
喧闹声整齐的响起,让得挽歌有些招架不住,又是亟切的想要逃离。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却是没有阻止那些闹洞房的人。
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挽歌能够喝碎,他不想在这洞房之夜,挽歌太过于冷静。
不是有句话“女人不喝碎,男人没机会”嘛!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
这般的无助感与孤寂感,如决堤般汹涌来袭。
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是接过酒杯,闭上眼睛,准备一仰而尽。
而就在此时,一只大手却是抓住了挽歌的手腕,不让她喝下这杯酒。
挽歌睁开眼睛,却是意外的发现年逸绝那双凌厉的眼神。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不禁失声的喊了出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解毒吗?
“他要你喝,你就喝?!你以为你是百花楼的女子吗?!”年逸绝没好气的大声的质骂着挽歌,挽歌脸上一热,脸便是红到了脖子处
挽歌狠狠的瞪了年逸绝一眼,虽然她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自己最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出现,给自己解了围,缓解了自己的尴尬。
但是她也不允许他这般的羞辱自己,甚至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百花楼的女子。
虽然她没去过百花楼,可是这楼的名字一听,便也是知道,一定是青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哪里肯受年逸绝的这般羞辱,便是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负气与委屈。
说着挽歌便是作势要去喝酒。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却是更紧了紧,不具肯松手。
挽歌和年逸绝便是这般的僵持着,挽歌的手腕都是被年逸绝给握红了!
年逸绝冰冷的脸上,没得半点感情,握着挽歌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不许她喝酒,更不许她喝碎!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他虽然看似是在羞辱她,可是这话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这样,那些人自然便是不再敢向她敬酒,也不敢逼她喝下现在这杯酒了。
而且就算是年逸寒,也再没得话说了啊!
可是她不知,她对自己这般大的成见,又怎么了解自己的心呢!?
年逸绝心猛的痛了一下,却还是不肯退缩的和挽歌僵持着。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逸寒再也是看不下去了,便是上前去将挽歌拉开,揽在怀里,挑衅性的向年逸绝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挽歌被年逸寒拉入怀里,手上也是一松,酒杯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轻轻旋转着酒杯,坦然的面对着年逸寒炫耀般的目光。
只是不再看挽歌,他怕自己一看到挽歌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便会心痛。
他更怕看到挽歌,便是会想起今晚,她便是四哥的人。
“这一杯酒,挽歌是应该接受,不过不是她喝!”
年逸绝说着,便是将酒杯倒扣过来,清醇的美酒便是哗哗的倒到了地上。
一群人皆是退了几步,不敢再做声,却都是面面相觑。
七王爷这般做法,在他们看来,便是在公然的和四王爷作对。
虽然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兄弟和睦的样子。
像年逸绝对年逸寒这般公然的挑衅,却还是第一次。
年逸萱也是愣在了那里,没料到七哥会将这酒给洒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绝是不可能将两人的矛盾闹开,现在还不是到两人彻底决裂的时候。
那就得看年逸绝怎么去圆了,这倒酒一事,处理的好,便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便会成为四派和七派的对立。
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
老七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彻底决裂,只是不知道老七心里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年逸寒便是静等着年逸绝接下来的动作。年逸绝看着年逸寒有些失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便是说道:
“今天祭祀台倒塌之事,让得不少人员皆有伤亡,而御林军为了维持秩序,疏散人群,不少御林军皆是不幸丧身于祭祀台的废墟里。这一杯酒,就用来祭奠那些为天下苍生献身的士兵吧!”
年逸绝想起那些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御林军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疼痛。
在天灾面前,人命总是这般不堪一击!
虽然他一向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可是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前一秒还是满腔斗志的去抢救人。
下一秒却自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没有丧命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是成了这宫庭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握着酒杯。
众人皆是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生怕惹怒这个战场上的阎王!
“咔嚓!”
挽歌听到了年逸绝手里的酒杯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年逸绝手里的杯子裂开一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j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揫更甚。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揫。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看着杨揫地面溢出来的大滩鲜血,想来他这腿是保不住了!
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着让人心神安定的檀香,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看向年逸绝的神色却是充满了失望与痛恨。为何他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那些御林军是死得让人痛心,可是这几个人就应该毁掉整个人生吗?!
挽歌却是不知道,只因那些人曾让她有过难堪,所以年逸绝才是下了死心要让他们没得好下场的!
年逸绝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挽歌。
却是不知道,这种方式用错了。
挽歌不想看到他这么残狠的一面。
“四爷,这一刻值千金!我们便是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一群来闹洞房的人忙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离了去,再也不敢在年逸绝面前多呆了。
“也罢,你们都散了吧,回去好好照顾下那几个受伤的人!”
年逸寒也是无奈的甩了甩手,让得那些人离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却是阴冷的严寒。
“老七,真得感谢你,让得四哥的婚礼变得这般特殊难忘!”
年逸寒倒是觉察出了些许苗头,老七对挽歌的感情看来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
可是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似乎挽歌并不喜欢老七这般杀戮!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温柔的替挽歌倒了茶水,一边安抚道:
“挽歌,别怕,老七一向都是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甚至可以想出更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等你习惯了便会没事的。老七,你也真的是,吓到你皇嫂了!”
年逸寒也是责备的骂着年逸绝,不过这骂声,却更多的是炫耀与挑衅。年逸寒故意加重了“皇嫂”两个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第一卷 145挽歌,忘掉那个噩梦,只记住以后我们旖旎缠绵的夜晚好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大家都陆陆续续的离了去,孩子们便也是在喜娘的带领下离了去。
“哥哥。七叔叔好凶啊!”
出了喜房,无忧回头看了看虚掩着门的喜房,朦胧还能看到年逸绝的身形累。
想起年逸绝刚才噬血的样子,无忧便是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无忧,你怕吗?”
一直都没说话的枫行紧紧拉过无忧的手,关切的询问着檬。
无边不屑的瞥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堵气的哼了一声,便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年逸绝听到年逸寒说着“一刻值千金”之类的话语,心里便是猛的一痛。
仿佛无数只噬心蚁在一口一口的噬咬着自己的心一般。
每咬一口,都带得皮开肉裂,鲜血淋漓。
迷迭粉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事实上他只要了娉婷一次,待得迷迭粉的控制稍微低了点,这便是匆匆的从府邸赶了过来。
想看看挽歌她现在怎么样了?也是想从娉婷身旁逃离开来。
他无法在心里有了挽歌的情况下,再去面对娉婷。
挽歌看着年逸绝此刻的样子,却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迷迭粉的毒解开了吗?那他现在有没有好点?还是他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
此时的年逸绝身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却是让得他更加的性感充满野性。
只是为何眉宇间却仿佛有着丝丝的愁云惨淡?!
一旁的年逸萱见大家都沉默在那里不说话,这憋闷的气氛让得她很不舒服。
便是悄悄的往房门外退去。一边退着,一边说道:
“那我便不打扰四哥了,萱儿先行告退了。”
说着年逸萱便是打算逃离开来。
“等等!”
年逸绝却是出声拦住了年逸萱,声音冷峻让人心里不禁发怵。
年逸萱缩着脖子顿在了那里。抬起的脚也是僵了一下,想了想,才敢放下来。
年逸萱定在那里不敢动。等着年逸绝接下来要说和话。
都说一物降一物,在这苍月国,也就年逸绝能够镇得住年逸萱。
年逸萱心里咚咚的不安的跳动着,一股作贼心虚的胆怯便是涌上了心头。
“七哥有什么事吗?”
见得年逸绝停住不再说话,年逸萱宛如等着判决的囚犯,对自己处决结果的恐慌,与未知的恐惧。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也要离开了,一起走吧。”
年逸绝淡淡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这般说道。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年逸萱最怕的便是年逸绝一同离开了,便是吓得忙摆手。
“一起!”
年逸绝加重了些许的语气,看向年逸萱的目光炯炯,不容人拒绝。
年逸萱心里苦笑了一下。只好是点点头,该来的,总当是躲不掉的!
那便一起走就是了!七哥顶多便是骂自己了顿,难道还想打她不成!
年逸萱暗处的给自己壮壮胆,却还是吓得两腿发软。
“那便不送!”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冷淡的脸色,却是得意的伸手去偻着挽歌的腰。
挽歌却是倏的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躲开年逸寒的触碰:“四爷,我去送送他们吧!”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寒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一脸的不悦!
“挽歌,今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他自然是知道她不想在年逸绝面前和自己这般亲近。
但是他有必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丈夫!
年逸绝冷冷的瞅了眼两人紧紧抓住的手。淡淡的说道:“不用了!”
便是离了去。年逸萱也是跟了出去。
挽歌的心便随着两人的离去,也是变得空荡荡,空得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自己的思考……
年逸萱低着头,缩着脖子眼在年逸绝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望着年逸绝清冷的后背,年逸萱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也是升起一缕冷冷的寒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是冒了出来。
年逸萱有些压抑的长呼了口气,七哥若是开口骂着自己也好一点,可是他却只是自顾的往前走着。
“七哥!”年逸萱终是受不了的大声吼了句,还带着些许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不说话好吗?!要不你骂我一顿吧!”
年逸萱便是上前挽着年逸绝的手臂,不忘撒娇的摇着他的手。
年逸绝冷冷的甩开年逸萱的手,这才说道:
“那我问你,如果皮筋里的水溅到了挽歌脸上,导致她毁容,你打算怎么善后?!”
年逸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自己猜的没错,那紫色的雾气,果真是七哥用真气包裹住皮筋,没让得它开裂。
“七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不适的?那酸水有没有进入你的真气里啊?!”
年逸萱忙是担忧的问道,一边扒着年逸绝的胸口的领子,检查着他胸口有没有黑印。
年逸绝却是伸手拦住了年逸萱
我没事,你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若挽歌因这酸水而毁容了,你要怎么向四哥交待?!怎么向父皇交待?!”
年逸萱这才是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