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看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
最后挣扎了一下,慕容清还是将手里的药丸给了年逸绝。或许挽歌也是希望年逸绝能够追上前去的。
只要她不再这般痛楚,这般悲戚,那他宁愿选择成全。
“谢谢!”
年逸绝愣了一下,没想到慕容清会选择帮助他。
“你这个朋友,值得交!”
年逸绝拍了拍慕容清的肩膀,便是信任的一口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随着沁凉的药水咽下,年逸绝全身也是多了些力气,迷迭粉的药效暂时得到了控制。
不过正如慕容清说的,这药丸也只能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若想彻底解除这毒性,还是得找个女人解毒。
“本王就算是伤害自己,也决不会伤害挽歌的!”
年逸绝也是慎重的向慕容清承诺道,便是匆匆的离了去。
穿好衣服的轩辕嫣恨恨的看着慕容清,却既而又是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妖媚嘲讽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的划破这沉寂的宫殿。
“慕容清,你倒是好生高尚啊!破坏我的好事,这一笔账,我记下了!哼!”
轩辕嫣立在那里没有动,她知道,她一离开,慕容清便会跟了上去,阻止她去见年逸绝。
而若换平时,尚且还能勉强和慕容清过上几招,但是刚和年逸绝那一战后,她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所以轩辕嫣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立在那里,和慕容清僵持着。口舌却是毫不饶口的嘲讽着慕容清。
“只可惜啊,你挂念着的秦挽歌,心里根本便没有你!若是我,便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你倒好,还给年逸绝药丸,你这太子,这般不会替自己打算,看来大沃国也不过如此。说不定就毁在你手里了!”
轩辕嫣恨恨的看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恨不得将慕容清碎尸万段!
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便是要成功了。
可是却突然出现了个秦挽歌和慕容清,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
只怕这次没成功,下次年逸绝便是要加倍的防备着自己了,再下手,又岂是容易?!
“放着娇滴滴的公主不要,要去喜欢一个生过两个孩子了的残花败柳,你们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见慕容清只是轻轻摇着折扇,并不理会自己的嘲讽,轩辕嫣更是气愤的骂着慕容清。
慕容清并没有理会轩辕嫣的气急败坏,只是冷冷的盯着轩辕嫣,不让她有别的诡计。
“慕容清,你们大沃国别得意,你若不和苍月国联姻,那你们两个国家就等着被我们翼翎国一点一点蚕食吧!最后这天下,一定是我们翼翎国的!”
轩辕嫣只好扔下这句话,灰溜溜的离了去。
慕容清也是紧紧的跟随着,不让她有得再去找年逸绝的机会。
“哼!”最后轩辕嫣和慕容清同时来到了大殿上,轩辕嫣重重的哼了一声,便是不再理会。
“主子?”巴玛看到慕容清来了,这才轻轻的舒了口气。
“一切还好吧?”慕容清轻轻的问了句巴玛。
“年逸寒似乎急着想走开,不过这么多大臣要应酬,一直都没能走开。”巴玛如实的回答着。
“嗯。”慕容清也是轻轻的呼了口气,没走开便好。
只是不知道现在挽歌和年逸绝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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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你听我解释好吗?”
急匆匆赶来的年逸绝忙是急切的追上挽歌,只是挽歌扔是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着。
“挽歌,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的!”
见挽歌这般淡漠的不理会自己,年逸绝也是有些心慌。
挽歌表现得越淡漠,越不在乎。他便越不知道因为怎么办。
没想到,他年逸绝也有这般束手无措的一天。
年逸绝自嘲的笑了笑,却是霸道又蛮横的拦住挽歌,不让她走。
“七爷这是怎么回事?你那些风流韵事与我何干?七爷还是回去吧,免得那美人久等了!”
挽歌深吸了口气,这才冷冷的说道。
平静的语气,没得半点涟漪,仿佛真的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一般。
只是这其中隐忍的煎熬与难受,却只有挽歌自己一个人知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年逸绝看着挽歌波澜不惊的表情,平静的语气。还有那找不到半点情绪波动的眼神。
心里却是一阵失落,她居然能这般平静的对待这事?
年逸绝此刻突然好想剥开挽歌的心,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成分,自己又占了几分?或者是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吧,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席之地
虽然他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看到她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更是难受。
“挽歌,你为何不肯听我解释?!”
年逸绝双手紧紧扣着挽歌的肩膀,痛苦的询问着。
挽歌却是轻轻的捊下他的双手,天知道她看到落叶上两人赤果的身子时,她的心有多痛!
心口的痛几乎让得她虚脱般。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呢?
“年逸绝,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没必要,我也不感兴趣,你的感情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继续,是我打扰你们了,我道歉,非常抱歉,你还是回去吧!”
挽歌冷冷的说着,便是侧身,想从年逸绝身旁走开。
“挽歌!那个女人是翼翎国的公主轩辕嫣,她最擅长的便是用毒,特别是迷迭粉。我刚才便是不小心中了迷迭粉,这才不受控制。她这般做,便是想和我们苍月国联姻!”
年逸绝心急如焚的向着挽歌解释着,因内心这般的急躁与煎熬,那被药丸压制下去的情、欲,又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
年逸绝只觉得喉头一甜,鲜血涌上了喉头。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可是为了不让挽歌担心,却是生生的咽下了这口血水。
浓烈的血腥味,让得年逸绝差点把持不住的吐了出来。
“嗯。”
挽歌静静的看着年逸绝,等着他把话说完。
没有注意到年逸绝神色的不对劲,挽歌只是平静的问道:
“请问七爷您的解释说完了吗?我听完了。好了,您若是没别的事情,还请放我离开吧。筵席快要散了,我若是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挽歌静静的听完年逸绝的解释,也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就是一个局外人,听到别人的事情,也会插上几句话,八卦一下。
可是挽歌却是不闻不问,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年逸绝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真的能够这般不在意?就算是听故事的人,也会偶然间插上几句话啊!
年逸绝心口堵得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噗!”
鲜血溅在挽歌的裙摆上,宛如蔓珠沙华的花瓣上般在裙摆绽放开来。
年逸绝身子踉跄了一下,便是摇摇欲坠。
“年逸绝,你怎么了?”
挽歌没料到年逸绝受了这么重的伤,忙是冲上前去,搀扶着年逸绝,对他的关忧担切之情便是再也忍不住的露出言表。
看着挽歌担忧的神情,年逸绝有些释怀的笑了笑。
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示意挽歌不用担心。
“慕容清给了我一枚药丸,暂时是克制住了迷迭粉的药效。只是也撑不了多久了!”
年逸绝极力的稳固住身形,不让挽歌担忧。
“你傻啊!那你跑来找我做什么,你还不快回府去找娉婷,让她给你解毒?!”
挽歌自是听说过迷迭粉的厉害,想都没想,脱口便是这般的骂着年逸绝。
“我想来和你解释清楚,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是受药物的控制,变得身不由己,我对轩辕嫣没有任何想法的!”
年逸绝伸手去轻轻抚平挽歌紧皱的眉心,这般的解释着。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全是宠溺与溺爱。
“你上次那个竹蜻蜓呢?快拿出来联络无影啊!”
挽歌忙在年逸绝身上找寻着那个竹蜻蜓,只是那竹蜻蜓却是遗落在那个落叶缤纷的地面。
挽歌冰冷的手指碰触到年逸绝的身体,年逸绝只觉得身子一紧,一阵猛烈的电流便是袭卷了全身。
小腹更是紧胀得厉害,那里已经是慢慢的变得巨大。
年逸绝暗自若笑了一番,她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便是挑起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年逸绝眼神渐渐的变得扑朔迷离,看向挽歌的眼神越来越迷胧,最后充斥着满满的渴望。
年逸绝忍不住的便是凑近了,紧紧的抱住挽歌,在她清幽甘甜的嘴唇上,反复辗转着,轻轻的吮、咬着……
第一卷 141替年逸绝解毒! []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充斥着满满的渴望,最后忍不住的凑近了挽歌……
挽歌自然是知道年逸绝此时的情况,脑袋里却是猛的想起五年前。
那个潺潺的溪水里,也是这般,男子布满情、欲的气息。
“年逸绝,你要不要紧啊?!”
挽歌忙伸手抱住年逸绝,却被年逸绝翻身压在身下累。
年逸绝血红的双眼,里面只剩下浓烈的情、欲与亟切的渴望。
没理会挽歌的担忧,年逸绝便是轻轻的吻上挽歌的唇。
一如在山洞里的那个吻一般,缠、绵、缱、绻萌。
挽歌脑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后背闪过,倾刻便是遍布全身。
一股别样的酥麻感浮上心头。
此时此景,却是让得挽歌想起了五年前,在溪水旁的那一幕。
男子也是如年逸绝般,身中魅药,不受控制。
也是这般霸道却轻柔的吻,也是这般酥、麻的感觉。
为何年逸绝给自己的感觉,和当年那个男子的感觉一样?
挽歌诧异的想着这个问题。脑海里也是瞬间的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年逸绝才是五年前那个男子?!
既而挽歌又是猛的摇头,马上便是否定了这一想法。
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男子呢?!如果他是的话,早就是和自己相认了,还有那个玉佩怎么解释?
年逸绝的吻轻柔辗转着,在挽歌嘴唇上轻轻的吮、吸着。
年逸绝却还是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双手不知觉的攀上挽歌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
“啊!”
挽歌情难自禁的从嘴里溢出了这么一句申吟。
趁着挽歌这张口的时机。年逸绝的舌头便是滑进挽歌的口腔里,霸道的袭卷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土。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期盼着这个吻,甚至想要更多。
挽歌也是回应着年逸绝的这一深吻,两人忘我的拥吻着,忘掉了天地万物。
眼里只有着彼此,互相慰藉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滋润灵魂的养分。
挽歌双手附在年逸绝的脖子上,沉浸在这个深吻中。
时间如同虚设,若是可以,她宁愿永远沉溺在这里,沉溺在这一触碰便会破碎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年逸绝却是急不可待的伸手去解挽歌腰带,腰带松开的那一瞬间,挽歌却也是猛的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算什么?!又一次成了泄、欲的工具吗?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气愤的抬手便是给了年逸绝一个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竹林里响起,震得片片竹叶从树上落了下来。
这兰竹果真是娇贵的东西,这般声响,便是让得它们掉落了竹叶来。
这一掌积聚了挽歌这几天来的所有委屈与难过,重重的一掌,挽歌只觉得手腕都震动了,手掌心已经是红了一片。
五个明显的血红印子在年逸绝脸上浮现出来,可见挽歌这一掌打得有多重!
”又打本王!”
年逸绝喃喃的絮叨了这一句,挽歌和他都是愣在了那里,不明白为何他会说“又”字。
挽歌看着刚才打年逸绝的右手心,手掌因用力过猛,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就是这只手,打了年逸绝。
挽歌不禁又是回想起了,五年前,在那个漆黑阴冷的溪水里,她也是用这只手,打得那个男人耳光。
挽歌痛苦的捂着脑袋,她以为她忘掉了五年前那恶梦般的晚上。
那种撕裂开来的痛楚,那种脸上被腐化的蚀骨的煎熬,让得自己巴掌常常在午夜被梦魇给惊醒。
年逸绝也是被这一巴掌打得想起了一些东西:溪水,女人,巴掌,纤细的手……
那个女人也是这般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年逸绝捂着脑袋,他看来还应该感谢轩辕嫣,虽然她让得他再受了一次这种被情、欲冲昏脑袋的煎熬,却是让得他模糊的想起了一些被自己遗忘掉了的片断。
虽然只是片断,拼凑不出一整个事件,却也是够了!
年逸绝被这一巴掌打得恢复了些许理智,眼前也是清晰了些许。
待得看清挽歌后,年逸绝看着挽歌痛苦的样子,好想上前去抱住她,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可是他却是退后了些许,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不能靠近她,否则他怕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伤害到她。
年逸绝脑袋一震晕眩,那种想要狠狠的占有挽歌的心思也是越来越剧烈。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拳头,极力的隐忍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不能伤害挽歌!我答应过慕容清的!”
年逸绝这般对着自己说道,便是对着一旁的兰竹隔空一吸。
兰竹树剧烈的摇晃着,竹叶便是飞落了下来,如利箭般的射向年逸绝。
“哗哗哗!”
没多久,年逸绝胸膛上便是多了好几道狰狞的血痕,那便是兰竹的叶子在身上割破的伤痕。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
挽歌忙从裙子的下摆撕下几块碎布,准备去替年逸绝包扎。
年逸绝却是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别过来!”
年逸绝大声的对着上挽歌说道,因为心里急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怒吼。
挽歌不禁黯然的垂下头来。她明明是在关心他,他却又是对着自己这般的吼叫!
鲜血汩汩的从胸膛里流出来,沾湿了年逸绝胸膛的衣襟。
年逸绝却丝毫不在意。和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来比,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乌黑的鲜血从那个割破的地方流了出来。年逸绝自然是掌握好了那些竹叶刺向自己的力度。
不会伤到筋脉,却是割破了血脉。
用这种方式,将迷迭粉的毒逼出来一点点,能够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的控制。
乌黑的鲜血慢慢的变殷红。挽歌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明白,年逸绝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因了!
他是不想伤害到自己啊!挽歌不禁眼眶一阵湿润。
心里却是暗骂着年逸绝这么傻。宁愿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要勉强自己,伤害自己一分。
“年逸绝,你这是何苦呢?!”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的伤,想上前,又怕年逸绝再次躲闪开来
那样只怕会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又会流出更多的血了。
“我答应过慕容清,不会伤害到你的!便是要做到!”
年逸绝这般的回答着挽歌,但是他们都知道,就算他没有答应慕容清。
他也最终会选择伤害自己,而不愿伤害挽歌。
挽歌紧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流出的鲜血,乌黑已经慢慢的变淡了,只是若想彻底解毒,却只能找一个女人,进行交合。
“年逸绝,你快点回府去找你的妃子们,这样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挽歌紧紧盯着年逸绝胸前的伤口,神情肃穆,生怕他会有什么意外,便是担忧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放心,我命硬得很,这么点小伤,不算什么!”
年逸绝轻轻的笑了下,便是这般故作轻松的说道。
挽歌听着年逸绝无畏的笑声,心底便是更加的痛楚。想着第一次在山洞里,他赤果着的上身,上面也是布满了狠狠斑驳的伤痕。
当时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某个镖局的保镖。保镖?呵!他又何尝不是保镖呢?
誓死保卫着这苍月国,保卫着天下苍生。
只是为何对待年逸绝,年逐舜却是这般的残狠?!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心痛,知道她是于心不忍,便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怜惜吧!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追上挽歌,便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和轩辕嫣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也听到自己的解释了,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否则,他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情、欲,伤害到了挽歌。
挽歌看着年逸绝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般的痛苦。
抱着自己慢慢的蹲在地上,挽歌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的睡上一觉。
挽歌呈大字的躺在缤纷的落叶上,柔软的落叶,给了挽歌些许的温暖。
挽歌别过头去,却发现些许落叶上还残留着乌黑的痕迹。
想来这些叶子,便是年逸绝用来刺向自己的那些竹叶了。
挽歌便是将这些竹叶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挽歌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王爷,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收到竹蜻蜓的消息后急速赶来的无影,看到浑身血迹的年逸绝也是惊了一下。
这可是在宫里,还有谁能伤到王爷!?
“在母妃的皇宫里出了点小意外。先回府。”
年逸绝简短的带过自己受伤的事情,便是急促的催促着无影离去。
无影便也是不再多问,两人便也匆匆的离了去。
“七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在花园里玩乐的娉婷,还是第一次看到年逸绝受这么重的伤。
忙是上前,和无影一起,搀扶着年逸绝进了房。
“无影,这里便交由我来照料,你先下去吧。”娉
婷将手搭在年逸绝手腕上,替他把着脉,却发现他中的是魅药,便是将无影打发了出去。
“是,娘娘,王爷就劳烦娘娘您了。”
无影便是客气的这般回答着,从房间退了去。
“无影,本宫是七爷的妃子,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娉婷有些堵气的说道,自从她来到王府,无影对她的态度便是不冷不热。
甚至有些敌意,而且从未将自己当成府里的一分子。
“是,无影先行告退了。”
无影却没是和娉婷反驳,径自的退了去。
娉婷有些郁闷的瞪着无影离去的背影,七爷这般宠爱自己,相信自己。
可是他,却是一直以来都在调整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疑!
娉婷愤恨的在心底暗骂了句,便是回身去照料床上的年逸绝。
“七爷,您怎么样了?”
娉婷忙替年逸绝清洗着胸前的伤口,却被年逸绝一把抓住右手。
此时的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浑身散发着霸道而强烈的男子气息。
看向娉婷的眼神里,充满了噬血的占有。
娉婷轻轻的擦拭着年逸绝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便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裳。
“七爷,别担心,您还有臣妾呢!”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道娇弱的身躯便是轻轻的抱住年逸绝。
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翻身将娉婷压在身下。
娉婷皱了下眉头,今天的年逸绝不同以往的轻柔,而是这般霸道而猛烈。
没有任何前戏,年逸绝便是猛的进入娉婷的身体里。
“啊!”
娉婷不禁痛苦的申、吟了一句,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年逸绝背里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娉婷的痛楚,只是霸道而猛烈的索取着,巨大的冲力让得娉婷有些承受不住。
“王爷。”
娉婷有些哭声的嗓子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不怜惜。以前哪一次不是轻柔的呵护她?!
只是年逸绝哪里还顾及得到娉婷的感受,在他眼里,身下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次可以解自己解毒的解药而已!
娉婷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慢慢的,一种别样的舒畅取代了不适的痛楚。
娉婷便是放松着自己,积极的配合着年逸绝的律动。
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两人沉溺的向对方索取着,男子的低吼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混合着汗水与靡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年逸绝要了娉婷多少次,直到年逸绝眼底的血红慢慢褪了去。
这才从娉婷身子里抽了出来。躺在一旁歇着气。
“王爷,您好点没?”
娉婷也是喘着粗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尽显妩媚动人。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想去努力回忆着那些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溪水,女人,呻、吟声,响亮的巴掌,奇异的服饰……
等等,最后却是拼接成了娉婷那张绝美的脸。
是娉婷救了自己没错,只是为何自己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娉婷揽入怀里,柔声的道着谢:“娉婷,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娉婷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刚才这般剧烈的运动,让得她有些疲倦。
“王爷何必对臣妾这般客气,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娉婷轻轻的说道,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眼睛紧闭着,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又是在想着什么。
“娉婷,这般情景,让得本王又想起了咱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况了。”
年逸绝轻轻的试探着说道,却是灵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
娉婷愣了一下,却是故作镇定的往年逸绝怀里蹭了蹭,一边轻轻的捶了下年逸绝的胸膛。
娇嗔的说道:“咱们这么多次了,王爷最忘不掉的便是最初这次了。可是对于娉婷来说,却是心里的一个痛!”
娉婷说道这里,嗓音有些哽咽,便是将头埋在年逸绝怀里,不再多说什么。
“娉婷,本王知道,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抱紧了娉婷一些,他每次和娉婷说起当初的事情。
娉婷都是含糊的带过去,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娉婷不想去回忆。
那晚是她人生中过得最漫长,最黑暗的一晚。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身子受了寒,落下了病根。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遭到追杀,一个人流落在外。
吃了很多苦。直到自己的人找到她。
“能和王爷再次重逢,能得到王爷的这般宠爱,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
娉婷重重的舒了口气,想起曾经吃的那些苦,便是心里一阵感慨。不过都过去了。
“对了,娉婷,本王记得那个晚上你穿的贴身衣物特别的奇特,和苍月国的不一样。明天你再穿给本王看看好吗?”
年逸绝松开抱着娉婷的手,而是直视着娉婷的眼睛,这般的说道。
娉婷悄悄的愣了一个,既而马上恢复了神色。
也同样直视着年逸绝。目光坦然磊落。
“王爷不说还好,一说,娉婷也是非常想念到那些衣物了。那本是娉婷家乡的衣物,只是后来流落在外,便随着大家一起穿起了这肚兜。王爷想看,娉婷明儿便赶制一件这件的衣物出来。”
娉婷淡然的这般说道,脸上是有些小兴奋的神色。
年逸绝看着娉婷没有丝毫纰漏的回答,心里舒了口气,这么些年来,娉婷对自己怎样,他还不清楚吗?
可是自己居然却怀疑她!真是丧尽天良啊!
见年逸绝脸上那些怀疑的神色褪了去,娉婷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这衣物,她得费下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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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回到喜房里,却是一阵堵心。
想来此刻年逸绝正在解毒中吧。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第一卷 142挽歌,跟我走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向门外,今晚怎么一个个的往自己的喜房跑?!
她现在已经好累了,没得时间去应酬这么些人。
挽歌看向门外,又不推门,会是谁呢?!
门缝越开越大,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外累。
只是这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时却是布满了惨淡的愁云。
“年逸汐,你怎么来了?!”
挽歌看到是中途离去的年逸汐,便是一阵惊喜,没想到他又是返回来了萌!
年逸汐径自走到案桌面前,有些疲倦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那里的茶杯。
“谁来过?”
年逸汐挑挑眉,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意识到,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是一开始替慕容清倒上的。
“没人来,这是替年逸寒准备的。”
挽歌低垂着头,便是这般说着。
因说谎话,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年逸汐。
年逸汐唉了口气,挽歌不想说,那他便不再过问。
这茶杯定不是替四哥准备的,因为茶水已经喝掉了一半了。
所以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找过挽歌了。那人又会是谁呢?
弦夜?还是因为挽歌,而退婚的慕容清?
年逸汐将杯里的茶水倒进痰孟里,把茶杯倒扣在茶座上。
便是翻开另一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挽歌看着换逸汐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善尾。
好在是年逸汐,若是年逸寒发现有人来过这房间,说不定又是有得一番风波了。
挽歌有些感动年逸汐的这般细心。便是从年逸汐手里拿过茶壶,替年逸汐倒上茶。
“干嘛不喝酒啊!”
茶水倒出的瞬间,清香弥漫在茶杯的四周。年逸汐却是有些乏闷的嘟囔了一句。
挽歌闻着年逸汐身上浓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刚从哪里喝了酒过来。
“不敢喝,怕醉了,到时晚上还有很多事情招架不了。”
挽歌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如实的回答道。
她怎么敢喝酒啊!只怕她再也不能像在年逸汐王府那天晚上那般,醉得肆无忌惮了!
听到挽歌淡淡的说着,古井无波的语气。
年逸汐却能够明白这看似平淡的语气里,有着多少恐慌与无助。
年逸汐脑袋一热,便是站起身来,将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
“挽歌,跟我走吧!不顾一切离开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然真的便是走不掉了!”
挽歌闻到年逸汐身上的气息,混合着花酿的清香,还有年逸汐独有的幽香。
挽歌不禁心里一阵安定,在年逸汐面前,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假装坚强,可以窝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脆弱一把。
只是脆弱过后,还是得过自己应该去过的生活。她不能拖累年逸汐。
挽歌最后深深的在空中吸了口气,记住年逸汐的气息。
最后一次贪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便是轻轻的将年逸汐给推了开来。
“年逸汐,我已经嫁给年逸寒了!”挽歌轻轻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可是你并不开心不是吗?”
年逸汐步步紧逼的追问着挽歌,他在她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愁不展的情绪。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怀念那个笑得灿烂,笑得没心没肺的挽歌。
“四哥不能给你幸福,就让我来给你最好的呵护好吗?!”
年逸汐急切的表明着自己的决心,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脸上的期待殷切而急迫。
挽歌眼眶有些湿润,这般的慎重承诺,让得她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她何德何能?!年逸汐的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而且她想要的,年逸汐也是给不了的!
挽歌依然是轻轻的摇摇头,年逸汐眼底的光芒在得知挽歌的答案后,也是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挽歌,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一个安定的家是吗?这个我能够给你的!”年逸汐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年逸汐,我要的,你是给不了的!”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是这般的回答着。
她要的,确实很简单,一个安定的家,一个疲惫时可以依靠的怀抱便足矣。
可是她要的,又是那么的复杂,家,简单的一个字,要做到又是谈何容易?!
而且,这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也不是年逸汐的怀抱。
挽歌低下头,脸上是一阵落寞的情绪。
那个人,身上的伤得到处理了吗?他的毒解了吗?是谁替他解的?应该是娉婷吧?
他那么宠娉婷。想起上次宫宴上,年逸绝对娉婷流露出来的溺爱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她要的人,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这一点,在这个朝代,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可是,你要的,四哥也给不了你,不是吗?!”
年逸汐已经是预料到了挽歌会拒绝自己。可是他说的也没错,挽歌想要的,年逸寒也给不了她。
“挽歌,你曾说过,你希望有一个人,给你一份完整无缺的爱。一生一世一个人。这才是对爱情的忠诚。可是四哥已经有了很多妃子了,他既然娶了她们,也是不可能不管那些妃子的事情的。”
年逸汐分析得没错,可是挽歌只能选择嫁给年逸寒这条路。
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譬如仟漓,譬如孩子们。她不想看到孩子们失望的眼神。
“年逸汐,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挽歌捂着耳朵,不想去听年逸汐的话。
在黑山寨,她从来做事,都会经过严密的部署。每一次出山抢劫,都是有过精密的计算才去的。
这样便是能够保证每一次都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成功。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无法去衡量,路应该怎么走。
“挽歌……”
年逸汐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冷冷的出声打断他的话:“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的!”
挽歌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再和年逸汐争辩这些事情。挽歌有些赌气的一口将茶水喝尽。
“唉!”
年逸汐只好叹了口气,也是坐到挽歌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年逸汐,谢谢你来看我,你还是先走吧,等下筵席就快散了。”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便是催促着年逸汐的离去
“挽歌,你再考虑下我的建议吧!你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啊!”
年逸汐却又是猛的抓住挽歌的手,继续说道。
“挽歌,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和我说说啊?是因为孩子们吗?”
挽歌无力的甩开年逸汐的手,一边却是将年逸汐往房门外推着。
“没什么顾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你不要再管我了!”
挽歌一顾年逸汐失落的目光,便是将年逸汐推出了房门。
“嘭!”
房门被挽歌重重的关上。隔开她和年逸汐。
挽歌倚靠着房门,无力的缓缓蹲坐到地上。
她与幸福真的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吗?如果她开了门,随年逸汐离开。她又能真的得到幸福吗?!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爱年逸汐,又哪来幸福可言?!
年逸汐被挽歌推了出门,看着房门在眼前重重的关上。
年逸汐的心也是如同这扇门一般,被死死的关上。恐怕是难以打开。
“挽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还是不肯接受吗?”
年逸汐声音有些粗哑,沉重的自言自语着。
年逸汐在挽歌的房门口呆呆的站立了许久,良久才是落寞的转身,离了去……
挽歌坐在桌子旁,托着腮,眉头紧锁的想着心事,想着以后的路。
却是又听到敲门声。挽歌几乎要崩溃了,能不能让得她歇停一会!又会是谁来了?!
“谁啊?!”
挽歌唬着一张脸的打开门,门口却是空荡荡的。无一人前来。
“有病啊!谁敲的门?!”
挽歌四下张望了一下,还是没人,便是暗自骂了一声。关上门,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喝茶。
“啊!”
挽歌的尖叫声却是猛的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