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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22部分阅读

    的手镯而已。

    但是挽歌却还是将手镯戴在了手上。

    “挽歌,你今天真美!”

    年逸寒痴迷的盯着挽歌的脸,由衷的赞美道。

    “四爷过奖了。”

    挽歌低下头,不去看年逸寒。便是上了马车。

    年逸寒今天一身红装,精致的稔金丝线,上面绣制的飞龙喜庆详和。

    高耸的金冠,完好的烘托出了年逸寒温雅的气质。

    挽歌看着那一身耀眼的喜服,却是觉得眼睛刺痛。便是转过头去。

    敞篷在马车,环绕着大街走着。

    围观的百姓皆是跪在路旁,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小王爷小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年逸寒微笑着一只手揽着挽歌的腰,让挽歌亲昵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一只手便是向百姓打着招呼。挽歌皱着眉头,抵触着年逸寒的触碰。

    却当着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只好也是配合着年逸寒。佯装笑颜的对着沿道的百姓们打着招呼。

    另一匹马车里的无边和无忧倒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沿途的百姓们,也是欢喜的打着招呼。

    小白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了许多。一脸傲慢的倚在无边身旁,宛如忠诚的护卫者。

    小白自然的接受着百姓们探究的目光,偶尔还恶作剧的瞪着那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孩子们,吓得小孩子们忙躲进一旁大人们的怀里。“哈哈,无边,无忧,来,皇爷爷抱抱!”

    年逐舜今天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看到挽歌和孩子们,更是开心的将他们揽入怀里。

    “祭典和婚礼正式开始!”

    随着年逐舜的宣布,大臣们皆是敬畏的看着挽歌四人登上祭祀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随着礼官的宣布,挽歌和年逸寒便是在众位大臣,和所有百姓的见证下,举行着婚礼。

    “夫妻对……”

    礼官话还没说完,却是听到嘣的一声响,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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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132只怪相见恨晚,你却成了别人

    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大臣们皆是紧张的看着高台上,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皇后更是差点晕倒,这么高的祭祀台,若是摔下来,那老四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眼看着祭祀台便是要倒塌了,众人皆是吓得四处飞散,生怕砸在自己。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声,踩踏声,小孩的哭声,不绝于耳累。

    “贪生怕死!苍月国的人也便就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罢了!”

    年逐舜身侧一位神色阴寒的男子,不屑的瞥着下面惊惶失措的人们。

    声音不大,却也是足够他身旁的年逐舜听道萌。

    年逐舜脸色青了下,却也是无暇顾及。

    一边吩咐侍卫赶去祭祀台救助,一边还得让太医替皇后诊治。

    “哥!”

    神色阴寒的男子身旁的小厮却是不满的唤了他一声。

    “哟,我的好妹妹,这就替苍月国说话了!你呀!”

    男子无奈的刮了下小厮的鼻子,因长期使用毒物而变得深黑的嘴唇,向上扬着。

    这男子便是翼翎国最年轻的皇帝轩辕禹,而他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厮,便是他的妹妹轩辕嫣。

    轩辕嫣被轩辕禹说得不好意思了,便是瞪了他一眼。

    既而又是羞涩的偷看了不远处的年逸绝一眼。然后又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似的,飞快的转移开视线。

    轩辕禹无奈的看着妹妹这个样子,这还是战场上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魔女将军轩辕嫣吗?!

    轩辕禹也是悄悄的打量着年逸绝,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变化。

    却是时刻戒备着,随时准备去高台上救人。

    轩辕禹也是赞许的点点头,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打败过嫣儿的人。

    也是因此便好运的俘虏了嫣儿的心。

    “主子?”

    巴玛担忧的看着慕容清,从四王妃一开始登上祭祀台开始,主子的眼神便是一直盯着她。

    虽然四王妃头上盖着喜帕,可是这四王妃却是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祭祀台剧烈的颤动着,挽歌头上的盖帽也是被风吹得掉落到了地上。露出那张华美的容颜。

    “是茶楼的那个姑娘!”

    巴玛看清挽歌后,便是忍不住的喊了起来。

    “安静!”

    慕容清严厉的喝道,大呼小叫的,惹得他心烦。

    年逸萱说那女人是秦挽歌的时候,他还不肯相信。

    不死心的希望她不是秦挽歌,不是别人的妻子。

    慕容清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挽歌,从她一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便认出了她来。

    即使那个时候,她已经是盖上了喜帖。

    慕容清紧紧的握住折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嫁给年逸寒。只恨相见恨晚!

    黄金制作的扇柄都被慕容清握出了一条条裂缝。

    可见慕容清用了多大的力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的平息内心的痛楚。

    祭祀台上,挽歌蹲在地上,紧贴着墙面。

    努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自己摔倒。

    灰尘四起,越来越浓,挽歌甚至看不清孩子们在哪里。

    年逸寒紧紧握着挽歌的手,想给她慰藉:“挽歌,别怕,我在这呢!”

    挽歌却是无暇理会年逸寒,她知道以年逸寒的武功,祭祀台这般高度自是伤不到他。

    可是孩子们却一定恐慌极了。

    “无边!无忧!你们在哪儿呢?!”

    挽歌大声的喊着孩子们的名字。好在不远处,两声清脆的响声回应了挽歌。

    “娘,我们在这儿呢!”

    无边紧紧的抓着无忧的小手,两人紧贴着地面。减缓着震动的冲击力。

    “娘,我们都很好,哥哥会保护好我的!爹爹,你要保护好娘!”

    无忧也是懂事的回应着挽歌,不让她着急。

    甚至还想到挽歌前面去了。要年逸寒好好保护好挽歌。

    挽歌安心的听着孩子们的回应,孩子的声音深厚清脆。

    不像受伤的样子。好在虽然祭祀台四周的砖墙,瓦块都在往下掉,但是四个人都是紧紧的贴在墙面上,没有掉落下去。砖石瓦块也没有砸到四人。

    “四爷,快去救孩子!”

    挽歌挣脱下年逸寒的手,把他往孩子们声音的方向推去。

    “挽歌,可是你!”

    年逸寒担忧的挂着挽歌,不放心挽歌一个人在这里。

    “还罗嗦什么!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垮了,你快去救孩子们啊!别担心我啦,我的武功也不差!足以自救!”

    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将年逸寒往孩子们的方向推去。

    年逸寒看了看四周,无边和无忧在他的二十步之外。

    而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倒了,他若是去救无边和无忧了,那就来不及救下挽歌了。

    “咔嚓!”

    年逸寒还在犹豫着,祭祀台却是不等人,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

    一道巨大的裂缝便是从挽歌和年逸寒中间分开,祭祀台一分为二,向两边倒去。

    “啊!的娘!救我们!”

    无边和无忧尖声惊叫着,随着祭祀台的倒塌,他们两个身下的石块都掉落了下去。

    两身子人也是随着石块们往下面坠落。

    “孩子!”

    挽歌趴在地面上,看着无边和无忧掉落了下去。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悲痛。

    挽歌想都没想,便也是跟着跳了下去。

    “挽歌,危险啊!”

    年逸寒忙去抓挽歌,却只是扯下了喜服的一块布。

    看着跳下城墙的挽歌,年逸寒也是无奈的跳了下去。

    “啊!”

    无边左手紧紧的拉着无忧,就算是从高台上掉了下去,他也是紧紧的拉着无忧不放手。

    右手却是抠着城墙,两人急速的往下坠落。

    无边的右手手指在城墙上都磨破了皮,城墙上留下一串血迹。

    终于无边抓到城墙上一块突出的砖块,两人这才停下往下掉的身躯。悬挂在城墙上。

    “无忧,抓紧我,不要往下看!娘亲就要来救我们的!”

    无边右手死死的抠着城墙,指甲都快掐断了。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楚让得无边连说话都没得力气了。却还是柔声的安慰着无忧。

    “嗯!”

    无忧双脚悬空,紧紧的抓住无边,她听话的不往下看。

    枫行说过,祭祀台是苍月国最高的地方。她能够想象得到,他们脚下有多深!下面人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被石块砸到的人们纷纷躲闪着

    还有一些人,甚至被活活的踩死。

    无忧不禁难过的闭上眼睛。她没能在祭祀台上看到百姓安乐,详和升平的场景。

    却是看到了他们凄惨痛楚,惨叫连连的样子。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寒急速的降落着,终于便是在半空中拦腰抱住挽歌,一手抓住城墙,两人停靠在半空中。

    “四爷,快去救孩子们,无边快撑不住了!求求你了!快去啊!”

    挽歌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便是求着年逸寒。

    “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一脸担忧绝望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

    便是将挽歌安置在城墙壁上。跃身下去,接近无边。

    年逸寒顺着墙壁,小心翼翼的爬近无边。

    “无边,再坚持一下,爹爹就来了!”

    年逸寒一边鼓励着无边,无边艰难的点点头,额头上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咔嚓!”

    城墙又是一震,这一侧的城墙也是即将倒塌。这一震动,无边便是再没了力气。

    攀着城墙的手便是松了开来,两人摔了下去。

    “嘣!”

    就在无边以为他和无忧难逃此劫了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爹爹!”绝处逢生的无边开心的仰起头,看着年逸寒张温润的脸。

    “孩子,爹爹来晚了,别怕!”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两人紧紧揽入怀里,便是施展轻功,轻轻的落到地上。

    而随着最后一块城墙的倒塌。上面的挽歌再也没有重心的掉了下来年……

    “娘!”

    无边和无忧都是凄厉又绝望的喊着挽歌,年逸寒也是心里突的一紧。

    可是他自己人也在半空中,还得抱着两个孩子,都是腾不出手去救挽歌。

    年逸寒红着眼睛,挽歌坠落的身影在他瞳孔里无限放大……

    挽歌不舍的看着孩子们悲戚的脸,身子轻飘飘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下掉……

    “挽歌!”

    正在组织人群疏散的年逸汐,抬眼便是看着那一抹绝望的红,在空中,用着她生命最后的时间来飞翔的挽歌。

    便是也不管那些受伤的人群,颓然的跌倒在地,悲怆的吼了句。

    年逸绝也是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在高空中坠落的凄美艳丽的红,也是如年逸汐一般。

    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忘记了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里脑里心里,都只剩下那漫天的红。

    可是他们都离祭祀台太远,眼看着挽歌掉下来,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从高空中掉下来。不止年逸汐的年逸绝。

    其他一些欣赏挽歌的大臣,也是难过的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一道年轻的生命,就这般香消玉陨。

    “可惜了这么一个小美人。”

    轩辕禹有些婉惜的看着挽歌,便是离了去。

    一个女人而已,他最不缺的便是美人。

    轩辕嫣也是冷眼的看着,人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慕容清看着坠落的挽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腾空而起,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没多会儿,便是来到了挽歌身旁。一道柔和的风声传来,挽歌知道这是有人来了的原因。

    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揽着挽歌的腰,挽歌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挽歌没有睁开眼睛,猜测着会是谁来救自己。会不会是依然是那个无论什么情况,只要自己碰到危险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的那个人?

    陌生的气息扑入挽歌析鼻息。挽歌有些失落,来的这个人不是他。

    可是又会是谁呢?挽歌缓缓餐开眼睛,好奇的看向来的人。

    “是你?!”

    出乎挽歌意料的人,让得挽歌有些意外的惊呼了一句。

    “慕容清,怎么会是你啊?!”

    挽歌声音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的说道。

    慕容清却是细心的发现了挽歌语气里的失望。她期望的是谁来救他?

    一定是她今天的夫君吧。慕容清这般想着,却还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就算她不期望自己救她,但也请允许他小小的自私一下。

    想在此刻单独的拥有着挽歌,哪怕只是抱着她。

    便也知足了。慕容清紧紧的抱着挽歌,却是特意的控制着下降的速度。

    他想在空中和挽歌久呆一会儿。挽歌因害怕而紧紧的环抱着慕容清的腰,一边却是诧异的想着,这祭祀台虽然很高,但是自己是在半空中摔下去的。

    有这么高吗?为何还没着地?!

    坍塌的城墙脚下,厚厚的灰尘让得人呼吸都是艰难的。

    慕容清体贴的将自己的帕子递到挽歌面前。挽歌倒也是大方的接了过来,捂住口鼻。

    她常年去古墓盗宝,吸入很多尘埃,呼吸系统一直都是不好。

    “谢谢你救了我!”

    挽歌轻声的道着谢,便是用帕子捂住口鼻。

    一股清新素雅的香味便是充斥着整个鼻腔。就宛如慕容清这人一般,干净纯白,让人心底舒服。

    “你请我喝茶,我救你一命,咱们便是两讫了。”

    慕容清便是柔和的说道,就算周围尘土飞扬,慕容清衣裳却还是那般的干净隽永。

    不惹尘埃。挽歌有些艳羡的看着慕容清,既而想着自己肯定是灰头土脸了,便是有些嫉妒的用帕子擦着脸。

    因用力过猛,甚至将脸都擦红了。

    慕容清看着挽歌这般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依然是那般温婉的笑。

    接过挽歌手里的帕子,自然的替挽歌悉心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挽歌一时愣在了那里。忘记了反应。

    蚕丝的帕子,轻轻拂过脸庞,带起一股微痒的酥、麻。

    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宛如洗净铅华般的洁净透彻。

    慕容清细腻的替挽歌擦拭着,眼底的专注,仿佛那是世上最精致最珍奇的宝贝一般。

    “娘!”

    无边和无忧担忧的喊声让得挽歌回过神来。忙从慕容清手里抢过帕子,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

    匆匆赶来的无边和无忧也不理会挽歌一身的尘土,便是扑进挽歌的怀里。“娘,让你平时努力学轻功,你偏要偷懒,还说什么骑马快多了。现在知道轻功的重要了吧!”

    无边大声的骂着挽歌,一边责数落着她的懒,一边却是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一般。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教训自己的样子。却也是频频的点点头,他教训的是。

    挽歌知道无边是怕,怕失去自己。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的将无边和无忧揽入怀里。

    一旁的慕容清看着总是一副淡漠表情,就算是死亡的逼近,也是不脸平静的挽歌。

    现在在孩子们面前却是情绪这般细腻丰富。不禁有些颓败的低下头。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要看对什么人。

    看着挽歌在孩子们面前才会露出的详和的神情。想来,她这么爱孩子们,那身旁这个孩子们的爹,她也是深爱吧。

    “谢谢太子。”

    年逸寒对着慕容清抱着施礼,感激的道着谢。

    一边也是走上前去,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你没事就好。我真怕失去你!”

    年逸寒想起挽歌从那么高的高空摔下来便是后怕。

    如果真的失去挽歌,他想想都是惊出一身冷汗。

    年逸寒轻轻的拿出自己的帕子,替挽歌轻柔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一边并不是特别友好的对着慕容清说着:“慕容太子,谢谢你救了我的王妃。”

    慕容清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年逸寒和挽歌这般恩爱的样子,或者他应该慢慢退出她的生活吧。

    他们本来便应是毫无交际的两个人。挽歌看着慕容清不做声便是离了去。

    有些责怪的瞥了眼年逸寒,却也是懒得和他争辩。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慕容清交朋友,这倒是人不错的人。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将慕容清的帕子收进怀里。

    “年逸寒,谢谢你救了无边和无忧。”

    挽歌心痛的将无边磨得血渍淋漓的左手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却是心痛的泪水直往下掉!“

    挽歌心痛的盯着无边血肉模糊的手指,无边倒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苍白的小脸可以看出他此时忍受着的痛楚。

    无边懂事的伸手替挽歌轻轻的拂掉脸上的泪水,一边故作深沉的骂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难看死了!”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便是破涕为笑。

    将无边和无忧更紧的揽入了怀里。待得大家安定后,年逐舜便将婚礼和祭祀的地方改在了大殿内。

    却不料有人出声反对:“皇上,这婚不能结啊!祭祀台怎么可能会倒塌?!一定是惹怒了神灵,所以四爷不能娶秦挽歌这个女人。否则,必遭天谴!”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第一卷  133处死挽歌!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经历刚才的变故,挽歌刚从那劫后余生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没想到,一波未折,一波又起。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皱着眉头盯着说话的大臣。

    古洱大将军,那是老七的心腹,随老七一起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

    也算是重要级的人物了,说话自然也是有一定的份量累。

    他的话,父皇还是得听进去的。

    古洱这么一说,其实的一些大臣们也是这附和着。

    “这是神怒的表现啊!这婚,不能结!萌”

    “皇上,不能结婚啊!”

    “请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皆是这般劝谏着年逐舜。

    年逸寒冷眼的看着吵闹的大臣们,余光轻扫年逸绝。

    却见年逸绝神色自若的看着大家的争辩,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心里暗自想着:年逸绝,为了那股兵权,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祭祀台上了,甚至无视挽歌和孩子们的性命?!

    年逸绝感受到了年逸寒带着恨意的目光,也是回过头来淡然的回视着年逸寒。

    目光坦荡清澈,没有任何闪躲与心虚。

    年逸寒心里嘀咕了一下,难道不是他做的手脚?!虽

    然古洱是年逸绝的手下,但是古洱对这祭祀台的感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是弃婴,被父母丢弃在这祭祀台下,是丞相夫人见这孩子讨人欢喜,便是收留了他。

    他也不负众望,有了今日的一番成就。

    所以在古洱心里,这祭祀台就是他出生的地方。现

    在祭祀台倒塌了,最难以接受的便是古洱了。

    也难怪他会怪罪在挽歌身上。

    “皇上,这婚定不能结,这女人一定是妖女,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勾、引四爷。现在天怒神怨,连祭祀台无端倒塌,一定是天神降罪,请皇上取消婚礼,处死秦挽歌和两个孽种!”

    古洱一脸恨意的盯着挽歌,眼底几乎能够燃出一团火来。

    他将祭祀台的倒塌全部怪罪在挽歌身上,认为挽歌是妖女。

    挽歌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们,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她也是对这些争执看开了许多。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了无边和无忧了。

    “我们是爹爹和娘亲生下来的,不是孽种!我娘也不是妖女!”

    无边不服气的这般说道,眼底是一片不屈与固执。

    挽歌紧紧的抱着无边,眼底全是愧疚。

    她没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还让他们受了这么多劫难。现在还要他们替自己出头来保护自己。

    “你屁孩子,牙尖嘴利!”

    古洱瞪了无边一眼,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些许柔和,无边像极了小时候的他了。

    只是为了苍月国的未来,一定是要除去妖女的!

    “你娘亲如果不是妖女,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何这祭祀台会突然的倒塌。几百年来,这祭祀台都是安然无恙的屹立在这里,受着神灵的保护!怎么会好好的,就倒了?!”

    无边也是毫不惧怕的回瞪着古洱,比眼睛大吗?他不怕!

    挽歌将无边揽入怀里。用后背挡住古洱投来的凶兆。

    挽歌看着成了一片废墟的祭祀台,也是明白,这一定是人为的!

    可是祭祀台都已经成了废墟了,怎么去找得到些许蛛丝马迹?!

    “父皇,这祭祀台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和挽歌无关!”

    年逸寒厉声的和古洱争辩道。

    这古洱虽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也是古板得很,更是对神灵之事特别敏感,现在更是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年逐舜摆摆手,示意两人都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他心里自然是有数。年逐舜看了看年逸汐,最有可能不想要挽歌结婚的自然便是他最宠爱的老九了。

    老九对挽歌的感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却是清楚得很。

    可是老九已经认了挽歌做干妹妹了,而且老九再顽皮,心地却不坏。

    不可能拿挽歌的人命来赌!他肯定会舍不得挽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年逐舜再看了看年逸绝,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所谓的“儿子”。

    阻止这场婚礼,对老七来说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样那些兵权便会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进谏的古洱。这古洱一向对年逸绝衷心,看来这一切都是年逸绝所做的没错了。

    当着众人的面,年逐舜只好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想到年逸绝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致老四于这种地步,若老四葬身于祭祀台上,年逐舜捂着胸口,不敢想象这后果。

    “皇上,秦挽歌来历不明,说不定会威胁到咱们苍月国的江山,一定要处死秦挽歌!”

    古洱却是不依不饶的进谏着,祭祀台的倒塌,让得他只想让挽歌用命来赔!

    “谁说挽歌来历不明?!”

    一道深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紧接着两道人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弦夜!”

    挽歌惊喜的看着分开人群,走向自己的弦夜和九斤,又是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年逸寒,原来他真的请到了弦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弦夜爹爹!”

    无边和无忧见到弦夜和九斤,这两个从小便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的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无边和无忧扑身便是飞进了弦夜的怀里。

    弦夜也是将孩子们紧紧的抱住,爱怜的抚着他们的脑袋。

    “来,给爹爹看看,无边你长高了,咱们小无忧,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后,会和你娘亲一样,是个大美人哦!”

    弦夜仔细的打量着孩子们,这些日子来,黑山寨的人,没一个不想念他们的。

    “弦夜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将头埋进弦夜的怀里。无数个夜晚,他们便是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的。

    “我们也想你们啊!三当家啊,你们没在黑山寨了,二当家吃饭都吃不香,天天念叨着你们。厨房里做的依然是你们爱吃的东西。大家都好想念你们呢!”

    九斤更是激动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挽歌也是一时思绪万千,看着弦夜,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挽歌,你瘦了。憔悴了。”

    弦夜心疼的看着挽歌清瘦的脸颊,挽歌皱着眉头,眉心的川字纹更加的明显了。

    挽歌一时哽咽,不管她脸上涂多厚的粉,打多少胭脂,化多浓的妆来掩饰,弦夜都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脆弱。

    “没有啦,就是昨晚想着今天的婚礼,便是没怎么睡好!”

    挽歌牵强的笑笑,便是这般带过去。弦夜自然是看出了挽歌要的强颜欢笑,却也只能心疼的叹了口气。

    “皇上,挽歌在我们黑山寨五年了,绝对不是来历不明,也不可能是什么妖女,这点我们黑山寨所有的人都能作证!”

    弦夜走到年逐舜面前,恭敬的说着,语气却也是不卑不亢。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黑山寨劫富济贫的事情,朝野也是有听说。当

    时听说挽歌是黑山寨的三当家时,他不但没有觉得她低人一等,反而是更加的看好她。

    现在见到了这个传言中的黑山寨的大当家,气宇不凡呐!

    “这位大人,关于挽歌的来历,挽歌有亲人,有爹娘,还有舅舅舅母,你凭什么说她来历不明?!”

    弦夜说着,便是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古洱,厉声的说道。

    古洱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谁来解释祭祀台这一事?!祭祀台这般坚固,不可能是人为的,可是却在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道程序的时候,祭祀台倒了。这不是惹到神灵了,是什么?!”

    “父皇,还是先举行婚礼吧,免得耽误了吉时。”

    年逸寒知道古洱的偏执是出了名的,他认定的事情,没几人能让他改变。

    古洱恨恨的盯着挽歌,既而又是神色痛苦的看着化为一片废墟的祭祀台。

    又是指着挽歌谩骂道:“你这个妖女!”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过了良久才睁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出口喊了句:“古洱!”

    第一卷  134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听到年逸绝的唤声,古洱也是停下来,诧异的看着年逸绝

    对于年逸绝的话,古洱一向都是听从的。

    “古洱,祭祀台一事,之后再查处,现在别纠缠这事了,免得耽误了四哥的婚礼。”

    年逐舜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探究。

    为何老七会这般和古洱说?难道他不希望婚礼取消吗累?

    “七爷,可是这祭祀台一事不能就此罢休啊!”

    古洱有些奇怪从不管闲事的年逸绝却会为挽歌说好话,只是祭祀台一事,已经是让得他恨死挽歌了。

    所以还是和一些自己的亲信一起,不肯放过挽歌萌。

    挽歌冷冷的接受着古洱投来的仇恨的目光,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在意祭祀台。

    “古洱,不要胡乱将一些罪名加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本王平时在军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太意气用事了!”

    年逸绝冷冷的喝道,语气里的不悦与严厉是那么的明显。

    古洱见年逸绝是真的生气了,便是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古洱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眼神里的仇恨,恨不得要将挽歌是碎尸万段。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挽歌脸埋进年逸寒胸膛里,不去看古洱那仇恨的眼神。

    也不去理会周遭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悯的,有……

    年逐舜冷眼的看着年逸绝和古洱两人一唱一喝的,便更是坚定这祭祀台是年逸绝做的手脚。

    “古洱!这祭祀台一事,朕定会查清楚。老四,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给古洱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不管查出来是谁,一定要严惩,定不轻饶!”

    年逐舜便是对着古洱这般说着,他也类烦了古洱的得理不饶人。

    虽说行兵打仗他是在行,但这治国齐家,却不是古洱一个武将能做得了的事情。

    见年逐舜也是动怒了。古洱便是退到年逸绝的身后,不再多说什么。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年逸寒躬身领命,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向年逸绝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

    年逸寒早便是发现了父皇看向老七的眼神里的怀疑。

    看来不管是谁想要陷害他和挽歌,但是他首先还是得感谢那个人。

    给了他一个除掉老七的好机会。父皇将祭祀台的事件交给自己去查,他便能够保证,查到最后,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年逸绝没有理会年逸寒投来的算计的目光。

    而是紧紧的盯着挽歌手上的镯子,心里却是欣慰的笑了下。

    原来她最后还是捡起了这个镯子,还在新婚之上戴着它。

    挽歌也感受到了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的暗涌潮起。便也是看向了年逸绝。

    却是落入了年逸绝的深眸里。四目相视的刹那,挽歌忙是眼神闪烁的躲开了。

    她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年逸绝做的。

    就算年逐舜怀疑,年逸寒怀疑。但是她却是相信年逸绝。

    年逸绝的目光让得挽歌不敢直视,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揉搓着。挽歌碰到手上的镯子,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平静了许多。看着镯子上面新增的斑驳的刮痕,挽歌心里一阵可惜。

    却更多的是感恩,只有挽歌知道,刚才在祭祀台上,她摔了下去的时候。是

    这个镯子在城墙上刮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道痕迹让得镯子本身也多了一道刮痕。却增加了阻力,让得她下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这才赢取到了慕容清来救自己的时间。不然她还是逃脱不了摔成肉饼的命运。

    挽歌轻轻抚着那道刮痕,心里也是多了一份勇敢,不再躲闪的看向年逸绝。

    并将给了他一个安定与信任的眼神。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读懂了挽歌眼底的意思。

    一抹感动浮上心头。当所有人都怀疑他,包括他的父皇。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无条件信任的目光。

    当全世界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个傻女人还是这般对自己不离不弃。

    “好啦,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婚礼就在这大殿举行。”

    年逐舜便是吩咐挽歌和年逸寒下去收拾一下。年逸寒这才发现,挽歌的袖口下面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

    “挽歌,你受伤了?!”

    年逸寒忙拉过挽歌的手,见她手上戴了个奇怪的镯子,暗沉的镯子,看不出质地,也看不出质量。

    镯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刮痕,突兀淋漓。

    而这么深的刮痕在镯子上,镯子还是完好的戴在挽歌手上。想来这镯子也是稀奇之物。

    “没什么大碍,清洗一下便好了。”

    挽歌手臂上也是刮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流了这么多血,因为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居然没人看出来。

    只是年逸寒拉着挽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粘稠,这才意识到挽歌受伤了

    让太医给挽歌包扎一下,便是速速来举行婚礼!”

    年逐舜看着挽歌手上这么大一条刮痕,而挽歌却还是冷静的面对了古洱这么久的纠缠。

    年逐舜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怕以后还得经历不少的坎坷啊!

    年逸寒便是带着挽歌离了去。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轩辕禹身旁时,轩辕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在空中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说道。

    “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吧?”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