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萧云一定去买一颗吃下去,可惜没有。
七王爷不再理会萧云,大有送客的样子,萧云也不好意思留下来,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得大殿门口一阵吵闹,跟着一个女声音嚷道:“让开,我要进去,我要见父王!我要见父王!“
萧云正要转身离开,不曾料到外面有人进来,正暗自后悔之际,忽觉脸上一阵冷风一闪而过,跟着眼前一亮,尚未来得及抬头看,便被一个重物狠狠的迎面撞来,萧云本能的伸出双手,一用力,不想那重物被他双手一用力,便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尚未看清楚,直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跟着胸口一软犹如两个圆球一般的极富弹性的东西在自己胸口轻轻的弹了一下,便迅速缩了回去。
萧云脑子一阵晕眩,尚未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上便“啪“的一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滛贼……?“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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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6章:原来你是郡主
这重重的一巴掌,顿时将萧云拍醒了过来,他摸着脸抬眼一望,但见眼前站着一个女子,正双手叉腰满脸通红的盯着自己看,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恨不得整个将他活剥生吞了。151
一见女子,萧云脑子里立马就明白了:“爷爷的,敢情刚才两个肉球是她的胸脯啊,难怪那么富有弹性!“萧云暗赞了声。
那女子瞧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想到刚才被他抱了个满怀,自己女儿家的……还被转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顿时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恨恨的冲着萧云骂道:“你这个滛贼……?“
萧云这会儿才抬眼打量起眼前的这女子,只见双眼似水,面色娇羞,雪白的颈项映着粉红的面颊。比起三月的桃花丝毫不逊色,禁不住呆了一呆:“爷爷的,这个小妞可真是美得冒泡啊。”
那女子瞧萧云胆敢盯着自己看,心里羞怒。她咬咬牙,抬起头来,哼了声道:“大胆滛贼,还敢偷看,看我不将你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萧元瞧她不过比小蝶大不了两岁,但两人性格却决然不同,若说小蝶是柔情似水,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子就如一通尚未驯服的野马,充满了火辣和野性。这会儿她双手一扬,当真摆出二龙抢珠的样子,朝萧云双目袭来。
萧云身子一侧,避过了这一招,本以为那女子就此作罢,岂料你女子一招不敌,刷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软剑,软剑刷刷刷的几声,似蛇似虎直取萧云双目,看样子势必将萧云这双虎目刺下来。
萧云何等人物,慢说他这时候武功已经步入了绝顶高手之类,就算没有,以这女子的剑法也是伤不了他分毫,身子一侧,再次避过那女子杀招,一招躲过,那女子又来,萧云被他弄得火气,心道:“爷爷的,不就是抱了你一下,胸口碰了你一下的咪咪吗,用得着刺瞎人的双眼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当我萧云怕了你不成!”脸色一沉,腰间一闪,避过一招,“当”的一声,斩月刀破空而出。
一刀在手,一股无形的杀气油然而起,此刻的萧云犹如一头整戈待发的猛虎,正等待机会,发动凌厉的一击。
那女子似乎被他猛虎一般的杀气所迫,震了震竟没在行动,便在这时,萧云耳旁听得七王爷柔声道 :“敏儿,不得无礼!”
就是这一声叫唤,几乎救了萧云的命,也就了那女子的性命。
听得七王爷的叫唤,那女子狠狠的冲着萧云瞪了一眼,提着软剑朝七王爷奔了过去,待走近,才唤道:“父王……?”
“原来是她是七王爷的女儿?”萧云惊的一身冷汗,若刚才动手这会儿还有命,同时暗叹七王爷的生命力果然强悍,这么一把年纪了,还生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来,说出来恐怕也没人相信。
那女子满脸笑意的依偎在七王爷的怀里,那柔顺的模样,萧云很难想象刚才那么冷酷刁蛮的女孩子和眼前的这女子是同一个人。都说女孩的容貌是女大十八变,看来这话不太对,性格同样是十八变。
那女子瞧萧云正偷偷的打量她,冷哼了声道:“死滛贼,还敢看!”
萧云一惊,刚忙道:“刚才不知是郡主,多有得罪,还望郡主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
那女孩冷哼了声,一扭头,居然不理会萧云。
萧云自讨了个没趣,苦笑了声,正转身离去。不知是萧云的生日蛋糕放在七王爷身边太过显眼,还是那女孩太过好奇,忽然指着萧云送的生日蛋糕,奇道:“父王,那是什么?”
七王爷顺着女儿的目光望了过去,一眼便望着萧云送的生日蛋糕,这才想起这是萧云送来的礼物,刚才他说什么生日……什么……糕的,一听不是死自己想要的金银珠宝,这个老王爷也没听明白,这会儿听女儿这么问话,那里答得上来啊,急忙喊住将要走的萧云:“萧大人,这……这是……?”
“哼,原来你是官啊?”那女子似乎对官员不太友善,但眼前的这蛋糕实在引起了她的好奇,虽然萧云刚才对她无礼过,还和她大大出手,但这些和眼前的这个奇怪的礼物相实在算不了什么。
一听七王爷的话,萧云缓缓转过身,躬身上前,道:“哦,回王爷,这是下官亲自为王爷做的糕点,叫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那女子皱了皱眉头,跟着萧云喃喃的念了句。显然这个礼物的名字太过奇怪。
“是的,郡主!在我们家乡,凡事有人过生辰、结婚、女孩子嫁人都会吃下官送的这蛋糕!”萧云抱拳缓缓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七王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倒是那女子露出了兴趣,不待萧云把话说完,便抢过话头问道:“不知这……?”
“生日蛋糕!”见那女子一时叫不出名字,萧云出言提醒。
“哼……哼……?“那女子咳嗽了两声,俏脸微微一红,道:”这生日……生日蛋糕可有讲究……?“
萧云正等她问这句话,刚才七王爷一介武夫,不懂得情调,所以萧云看到他在看到萧云打开生日蛋糕的那一刹那眼里流露出的失望后,萧云便知晓今晚这礼物送得是牛头不对马嘴,不想,误打误撞竟然碰上了七王爷的女儿,瞧刚才七王爷刚才笑眯眯的样子,平日里对这女儿定是宝贝的很,自己昨夜准备的一晚上,可以从这女子身上捞回来,怎样也不能让七王爷觉得的礼物太过寒酸。
想了这些,萧云立马展开了浑身解数,将生日蛋糕的来历,以及生日蛋糕的意义,最后还将了那个听了让人心碎的许愿的故事,这一通说将下来,只把七王爷的女儿说的泪眼汪汪,却又忍不住的嬉笑不止。
“想不到这生日蛋糕还有这么多讲究啊?父王,你的这个手下对这个礼物很是用心啊?“那女子听了萧云对生日蛋糕的一番讲解后,对萧云的态度大为改观,这会儿拉着七王爷的手腕帮着说好话。
七王爷脸上荡漾着笑意,显然他没来到这不过普通的一块糕点,还有这么多讲究,但女儿喜欢,他终究拉不下面子,呵呵一笑,道:“萧大人有心了?“
萧云一听这话,知道七王爷对这份礼物能博取女儿的认可,显然是很满意,连忙行礼道:“王爷言重了!“
那女子自萧云说了生日蛋糕的讲究后,心中跃跃若试,兴奋的朝萧云招了招手。
萧云连忙上前,道:“郡主有何吩咐?“
那女子呵呵一笑,跟着俏脸一红,有些扭捏的道:“这……这生日蛋糕可有吃法……?“
“哈哈哈……哈哈哈……?对,对……本王倒是忘了……?”一听女儿这话,七王爷突然哈哈一阵大笑。
萧云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大半响,居然没有说到吃法,不由得暗骂自己该死。当着小郡主的面,按照二十一世纪吃蛋糕的步骤一一道了出来。
一听先要点蜡烛,还要许愿。小郡主的一张俏脸就兴奋的通红,不住的拉着七王爷的手腕摇道:“父王,父王,快,快点蜡烛,许愿……?“
七王爷哈哈哈一阵大笑,从床上站起来,萧云将早已准备好的七十根蜡烛递送了过来,七王爷见蜡烛捏在手里就着女儿萧云三人将七十根蜡烛全部点上,一时烛光闪耀,加上后殿金碧辉煌的楼阁,颇有一番生日的气氛。
小郡主从未过过这么有意思的生辰,一时兴奋的一张俏脸通红,不住的叫道:“父王,快,快,快对着蜡烛许愿,要不然可不灵验了……快……?“
七王爷一张老脸荡漾着笑意,当真应声对着蛋糕上的蜡烛默默的迷上了双眼,合十开始了许愿。
“哦,许愿了,可以吃蛋糕了!”
“且慢!”萧云忽然想起自己少说了一个环节,一听小郡主要吃蛋糕,忍不住脱口而出。
七王爷和小郡主纷纷扭过脸来,七王爷奇道:“萧大人……这……?”
萧云暗自吐了口气,脸上勉强的堆起了一丝笑意,道:“王爷,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道工序,才能吃蛋糕!”
“哦……是吗……?”七王爷捏着一把小刀:“不知是什么工序呢?”
“唱生日歌!”
“生日歌?”小郡主道:“这歌名好奇怪,小曲我也听了不少,像黄芦岸白苹渡口,绿柳堤红蓼滩头。虽无刎颈交,却有忘机友,点秋江白鹭沙鸥。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小郡主边说边开口唱了起来,樱桃般的小口,配着这略带伤感的小调,倒有些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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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章:入席
小郡主唱完,见萧云听得认真,脸上微微起了一层红晕,美目一侧,道:“生日歌可是这般唱?”
萧云被她歌声所吸引,没料到她回这么一问,忙不迭的点头道:“差不多,差不多!”
“那好,刚才我也唱了一首小曲,这生日歌便有你来唱如何?”
美女盛情萧云岂能装熊,轻轻咳嗽了两声,道:“这个自然,不过……?”
“不过什么……?”小郡主听他轻声咳嗽,还以为开唱,正竖起耳朵准备听,忽听的萧云一阵停顿,以为萧云临时改变了主意,担心道:“不过什么?”
萧云尴尬的一笑,道:“不瞒郡主,下官嗓子自是比不得郡主,一会儿唱出来恐怕让郡主和王爷失望了?”
“不妨,你只管唱便是!”七王爷这会儿感受到了生日的气氛,也显得高兴不少,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有了七王爷的保证,萧云胆气大了不少,轻咳嗽了两声,双手开始打起了拍着,嘴上合着拍子唱道:“hppy birthdy to you , hppy birthdy to you , hppy birthdy to you ,hppy birthdy to you……?”
萧云刚开了个口,七王爷和小郡主便面面相视,均心道:“这个生日歌果然有些特别,不但听不懂,还唱的如此奇怪,歌能这般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哈哈哈,萧大人这生日歌果然唱的别出一格!”七王爷待萧云唱完,哈哈一笑,望着萧云说道。
萧云道:“王爷过奖了!”
“好,好好!这是本王今晚收到了最好的礼物,萧大人有心了!这番情谊,本王记在心里了。”七王爷提着小刀,话音一落地,小刀沿着生日蛋糕切了下去。
萧云心中这礼物总算是送得对头了,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七王爷身边的这个小郡主。想到这儿,萧云忍不住抬眼朝她望了去,但见她轻轻的靠在七王爷的身边,神情妩媚,宛如一个江南小家碧玉,哪还有方才的冷艳张狂的模样。不由自主的连连摇头,难道我刚才看错了!“
这时,七王爷切了蛋糕,小郡主从来没吃过生日蛋糕,不待七王爷动手,自己早已伸出小手,抓起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她嘴巴宛如樱桃,塞进去的一团蛋糕又太大,顿时整个小嘴微微凸起,犹如鼓面。边吃边含糊道:“好……吃……太好吃了……好……?”
“哈哈,你慢点……慢点……?”七王爷慈爱的在她后背轻轻拍打着,生怕爱女噎着了。
眼看礼物已经送到,萧云也不好在这里打扰人家父女恩爱了,正欲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忽然么门外一阵响动,跟着原先陪着萧云进来的那人风一般的走了进来,惊异的望了一眼萧云,并在萧云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儿,才转过脸,冲着七王爷低声道:“王爷,人都到齐了?”
“哦,到齐了?那咱们也去吧?”七王爷将手中的小刀,丢在了桌上,抓起坐上的一块丝绸的棉布,轻轻的在嘴巴上擦了擦,方才一把拉着小郡主,道:“敏儿,陪父王出去走走如何?”
小郡主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的一阵乱转,忽然嘻嘻一笑道:“也好,我正愁府上没什么好玩的,出去凑凑热闹也好!”
七王爷伸出手指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挂,道:“你啊……都老大不小了,就知道玩!”
小郡主脸上一红,忽然拉着七王爷大手,嘟着嘴巴撒起骄来:“父王……父王真讨厌,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女儿……?“
萧云顿时背如针刺一般,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七王爷经过小郡主的提醒,这才想起,后殿里还站着一个外人,而且还是自己一直很厌恶的人,但今晚这个让自己厌恶的人,却送了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这让他着实有些意外,眼看萧云神色尴尬,七王爷神色动了动,心道:“此人比起赵环来,论相貌、武功不在话下,更为难得的是此人那份机智和辩才,比之赵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能为本王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呢?”
就在七王爷想着心事之际,刚才返去的那人再次匆匆赶来道:“王爷,大殿里的客人们都到齐了,等着给您这老寿星敬酒呢。”说着,他瞟了一眼萧云,站在门外垂手而立。
“ 敏儿,萧大人那咱们走吧!“七王爷一拉小郡主,率先朝殿外走去。
萧云没料到七王爷会让他一起出殿,楞了楞。这时小郡主恰好走到了那身边,冷哼声,道:“发什么楞啊!“
萧云愕了一下,鼻子便被一阵幽香遮盖,小郡主扶着七王爷,二人一前一后往大殿漫步而去。
萧云想起来时大殿外的那些地方的员外,朝廷的不入流的小官,以及富甲一方的豪门大户都被挡在门外,自己一个小小的近身侍卫,大殿内贵客云集,他的身份不太相衬,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
不想,那小郡主竟然鬼斧神差的扭过脸来,一双眼神在他脸上滴溜溜的转了转,忽然冷声道:“喂,你怎么了,还不快跟上……?“
“这个……王爷……下官的身份……恐怕……?“
“看不出来,你这人看似一表人才,脑子却还有这些陈旧的杂念,我父王岂是那种只看官品,不看人品的糊涂王爷……?“
“哈哈,敏儿说的极是!“七王爷赞赏的拍了拍小郡主的圆滚滚的脸蛋。
“叫你来你就来,今日是我父王过寿辰,谁敢以在此摆官位,那就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怕什么,莫说你是朝廷命官,就算不是,以我父王的身份,他人岂能请看了你!”
萧云没料到这小郡主这么能说,一番话说出来,倒是自己的不是了,眼看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神望着自己,唯有苦笑了声,硬着头皮上了。
小郡主见萧云走近,冷哼了声,方才转过身,然后跟着七王爷身后仰头挺胸,萧云摇了摇头,尾随其后朝大殿行去。
元朝王爷虽不比明朝“藩王的府邸“亚天子一等”。
但整个排场丝毫不必天子差多少,七王爷是当今皇帝的皇叔,排场尤为在其他王爷之上。
整个寿宴,在正殿展开,其声势之浩大,气势之宏伟可想而知,王府宾客盈门,贺寿的宾客、往来的仆婢川流不息,十分的热闹。加上王府所负责寿宴的饮食的厨子,负责安全的侍卫,负责接待的礼仪官,一时大殿人满为患。好不气派。
萧云跟着七王爷小郡主一进正殿大厅,站在侧旁的两个司仪便高声唱道:“七王爷……到~~~”。
原先还吵吵闹闹的大殿顿时随着这一声高唱,安静了下来,不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的宾客都纷纷起立,肃手相迎。
七王爷高兴地道:“有劳各位了!各位做吧!“
站起的人,纷纷坐下,萧云直觉耳膜一阵震动。
就当七王爷说话的这当口儿,萧云双眼在人群里搜索,但见下面坐着有些是自己在朝廷见过的,有些根本就未曾谋面。还有些是见过都忘记的人,他们这会儿都齐刷刷的围着各自的宴席酒桌而坐,黑压压的有好几百人。
萧云暗叹七王爷的面子不小。
便在这时,萧云便看到人群的东南的一个角落里,有人朝自己挥手,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楚楚。赵环对面而坐。
萧云点了点头,也不和七王爷大声招呼,不动声色的从七王爷身边退了下去,一路沿着人群, 便从容走了过去。
一到陆楚楚身边,见有一空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屁股坐下,吐了口气,尚未答话。就听得对面的赵环急躁的道:“你怎么去了七王爷的后院?七王爷都跟你说什么?怎么还带着你一同出来了?”
萧云端起酒桌上的茶杯,也不管里面是茶还是酒,仰起脸咕噜咕噜几声,一口气喝了干净才一抹嘴巴,没好气的道:“还能干什么,送礼呗?“
赵环狐疑的道:“就这么简单?“
萧云惊异的望了赵环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以赵公子看,该如何呢?“
赵环见萧云眼色有异,还道是识破了自己的阴谋,不由得用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内心,道:“萧大人误会了,在下不过是没想到王爷会带着大人一起出来而已?“
萧云没心情和他说话,听他语气缓和了不少,也不再答话。侧目朝四周望去,这才发现,这是大殿第二层的院落的一处偏殿,这里前前后后都安排了七八桌,每一桌老老少少人数不少,却都是衣着鲜亮,一看非官及富。唯独自己这桌除了赵环、宋方、陆楚楚、赵环、还有一个萧云不认识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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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章:铁杆粉丝
萧云瞧那汉子不过三十好几,白面朱唇,生得十分的满洒,这会儿正滴溜溜的用一双眼睛在萧云身上打量。
萧云被他瞧得有些奇怪,心道:“爷爷的,老子又不是女人,用的着这么看吗?”
那汉子见萧云发现自己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双手冲着萧云一拱,问道:“在下李伯升,不知这位官人如何称呼?”
萧云随手一挥道:“什么官人不官人的,在下姓萧单名一个云字?伯升兄可以见我萧云好了!”萧云瞧他年纪比自己大了几岁,便自作主张的叫了声兄弟。说完,也不会理他,毫不客气的端起酒杯欲给自己再到上一杯酒,忽然脑海里一个激灵,猛的“啊”了声。
陆楚楚和宋方离他最近,一听惊叫声,齐声道:“萧大哥,小兄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赵环和李伯升也好奇的那一双眼睛盯着萧云看,脸上的神情大有疑惑之感。
萧云不理会三人,放下手中的酒壶,目光直逼李伯升。
李伯升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在惧怕什么?但脸上的神情却故作镇定,萧云盯着他看了半响,方才开口道:“你真是李伯升?“
李伯升心中一颤,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赵环望了望,但见赵环也是一脸的紧张,似有某种阴谋被看穿了一般,二人眼神一阵交涉,李伯升便看到赵环的额头上溢出米粒般的汗珠,心中不由得也跟着一阵紧张了起来,心里不住的喃喃道:“难道他发现了,难道他发现了……?“
李伯升自年轻时代起,就在泰州当地盐场的帮闲记账一类杂差。若非遇到张士诚,凭这顺便走私贩盐。操舟运盐的勾当,也能让老婆孩子填饱肚子,这勾当虽不是什么好勾当,但也不算什么大恶,却无职业“道德”可言。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遇上了张士诚那天起发生了改变。
盐自汉高祖刘邦的侄子吴王刘濞因靠煮盐获利,富可敌国,于是便起兵造反,争夺皇位。让汉朝统治者廷认识到盐是人民生活不可或缺、无可替代的物资,又是与社稷安全休戚相关的物资,盐利又大,大臣桑弘羊发表了《盐铁论》,力呈盐铁由朝廷控制的必要。因此,汉武帝时,”笼天下盐铁”,实行盐铁官管,由政府募民利盐,官收、官运、官销。后来,管理的官员称为盐铁官。不久前在盐城出土了一件古代制盐的大铁盘,上面铸有盐官铸发的字样,将制盐紧紧控制在盐官手中。以后历代王朝都从汉制,盐务由中央统治机构直接管理,汉代由中央政府的大司农管,唐代由户部管,宋代特设提举盐事司管盐。
到了元代由中书省管,中书省负责全国盐茶等商品的计划管理,各路食盐的支取额和销售课额由中书省审核确定,然后下面在不同的产盐区,设置不同名称的掌管销售的管理机构,直接负责所辖地区的食盐销售。
各路销盐机构由漕司负责,各路漕司获得支盐凭证后,到指定地点支取食盐转运到自己所属盐仓,并将其销售给所属各州军县,“漕司悉贮于海仓,令剑、建、汀、邵上四州取而鬻之,以供岁用”地方官员不准插手。普通百姓如果违禁制盐、运盐、贩卖盐,则要受到重处。
李伯升一直干着偷运私盐的勾当,每次虽小心,但大肆盗买私盐,他的案子发了,按照当朝律法,倒卖私盐是要被朝廷严刑重处,杖七十,徒二年,财产一半没官,于没物内一半付告人充赏,还在脸上烙下了罪囚的印记,一生不得见人。
他自然不想一辈子见不得人,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在这时,他想到了张士诚。 那一刻他 就像孤苦无依的溺水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他不管不顾地找到了张士诚。
张士诚和他一样,一直在泰州干着倒卖私盐的勾当,但此人比起他的小打小闹,张士诚的胃口大了多,胆子也大了许多,一路倒卖私盐赚了不少钱,不知道是因为钱多,还是张士诚的心地好。手中有了钱,张士诚自然轻财好施,很似《水浒传》中的“及时雨”宋江,颇得当地老百姓欢心。所以张士诚 的大名,他也听过。
他满怀希望的从家里一直赶到张士诚的地盘,不知是因为天不遂人愿,还是老天再给他一个干大事的机会。
总之他来了不是时候,由于张氏兄弟向寿州附近诸富人家卖盐期间多受凌侮,不少大户还欠钱不给,加上盐场一个保安(弓手)丘义没事就辱骂张士诚,惹得张氏兄弟杀心顿起。恰值当时天下已乱,于是他们便在当年的夏天,忽然起事。
他没料到自己来张士诚解围,却碰上了张士诚造反。
当下,他把心一横:“左右是个死,不妨冲杀一番,也许有一番作为也说不定!“就这样,当晚他便加入了张士诚的起义军,加上张士诚和他三个弟弟,当时一伙人一共才十八位,起事时,他们并无远大理想,只是杀人泄愤而已。就这十来号人,先冲进盐场保安室把弓手丘义乱刀剁死,然后遍灭周围诸富家,放火烧掉不少大宅院。由于当时盐场工厂生活极其艰辛,苦大仇深,见有人带头挑事,纷纷报名加入,共推张士诚为主,百多人聚集一起,一下子就“攻克”了泰州。接着,他又跟着张士诚破兴化,占领重镇高,一路收城杀敌,还不风光。
如今,这帮起义军好不容易占据了兴化、高迪这块落脚的地方,贫苦的百姓也不用过着吃不饱,没盐吃的日子,更值得高兴的是,他也不用再害怕鞑子皇帝的律法,再也不用担心自己那天脸上会被刺上了字。
但树大招风,张士诚执意称孤道寡,终于引起了鞑子的怒意,如今元朝鞑子的丞相脱脱欲亲自率百万大军来攻,脱脱铁定了心攻下高邮后要尽屠当地兵民,以在江南树威示警。本以为一张恶战在所难免,想不到如今这场大战的胜败却落在了一个名叫萧云的身上,为了他,张士诚居然派遣了自己的弟弟,大周的丞相,张士信来到了大都,经过多日的筹划,如今总算有些眉目了,可萧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帮鞑子攻打大周;更不该是汉人,还要去争夺那汉人先锋官的位置,害的我大周全城上下百姓惊恐不已,如今二公子终于决定动手了,他很高兴,因为除掉萧云,一切的胜利又想当年的十八扁担起义一样,我大周义军定会横扫宇内,所向无敌。
但人算不如天算,没想道此人如此惊觉,竟然发现了自己。他紧张的握了握右手,尖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他发现了自己吗?要不要动手呢?万一……万一没成功怎么办?我大周……“
“动手还是等待?“
李伯升在心里不断的叫唤着,这一个决定似乎比起两年前和张士诚反元来的更加难以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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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盯着李伯升望了一会儿,心中也不住的打鼓,通过后世的史书他知道,李伯升元至正十三年,李伯升与张士诚及其弟士义、士德、士信等十八人率盐丁起兵反元,史称“十八条扁担起义”
至正二十一年李伯升率兵十万围攻长兴,耿炳文率七千人镇守,李伯升围攻数月不下,后常遇春兵至,李伯升才兵败弃城而逃。
至正二十三年,李伯升进攻长兴,陈德往援,击走之,二十四年李伯升率十六万进攻于新城,不胜。
二十五年再次率兵二十万进攻新城,大败于李文忠 ,李伯升仅以身免。
至正之十六年,徐达率军进攻张士诚,湖州之战,李伯升兵败投降。先后任平章政事,詹事院事,后隋征南将军邓愈平定广西少数民族的叛乱,后与王简,王诚与山东,河南,北京等地管理屯田。是张士诚身边最得力的大将,比起后来的耿炳文、李文忠毫不逊色,想不到在这儿碰到。萧云不免有些惊讶,他实在想不到竟然在元朝鞑子王爷的王府里会碰到一个反贼的头目,在佩服他大胆的同时,心中不免开始了起了怀疑。
李伯升这会儿当真是如坐针毡,瞧萧云刚才的眼神,自己意图似乎被看穿了,自己自告奋勇潜入大都来杀人,想不到不过是一个照面,就被敌人看穿了心思,不由得大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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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9章:杀气
萧云倒是没李伯升想得那么多,他优雅的倒着酒壶的酒,将酒壶的上等好酒,慢慢的注入酒杯,待酒杯注满了白酒,才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李伯升,一副弥勒佛的神情:“不知伯升兄弟这次来大都作为贵干呢?”
这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其实暗含玄机,萧云仗着后世的史书得知李伯升的身份是一个反贼,此刻正值脱脱集中兵马攻打张士诚之际,作为张士诚的头号铁杆粉丝,却趁机潜入了七王爷的寿宴上,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故而这句话其实包涵着试探之意,要知道这会儿的李伯升,就好比是惊弓之鸟,根本就不敢在七王爷寿宴上和萧云这般朝廷命官接触,想知道他干什么,唯有恐吓一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萧云话音一落,李伯升眼角的肌肉颤动了两下,他死死的盯着萧云一动不动,眼神的杀气慢慢腾起,不知是这杀气扩散开来感染了一旁的陆楚楚和宋方 ,二人奇异的扭过脸来朝李伯升望了望,宋方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好大的杀气啊?这里是寿宴,可和小兄弟的杀气格格不入哦?“
宋方说得轻描淡写,神情却没丝毫的放松,刚才对面散发的强大杀气,绝非常人,更让他吃惊的是,那股杀气似乎全都朝自己身边的萧云包围了过去,似乎想将他扼杀在这股杀气之中。
宋方望着李伯升,右手忍不住摸了莫腰间的单刀,今日七王爷寿宴本不能带兵刃,但他这把短刀短小如匕首,插在腰间却也再合适不过,他是陆家堡的大管家,知道他身份的七王爷府上的侍卫也不敢太过放肆搜查,所以这把短刀,还是被他带了进来。
此刻,他正用右手摸着短刀,注视对面的李伯升,双眼开始慢慢的眯了起来。
李伯升脸上苍白如雪,他端坐在萧云的对面,一双眼睛恨不得吃了萧云。腾腾的杀气犹如一层层的巨浪滚滚而来。
陆楚楚被这股杀气所迫,害怕的拉了拉萧云的衣袖。低声道:“那人的眼神好可怕啊?“
萧云淡淡的一笑,扭过头俯在她耳旁低声道:“像不像吃人的老虎啊?“
陆楚楚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同样伏在他耳旁低声道:“人家是老虎,瞧样子要吃了可是你哦?“
萧云故作哭笑的模样,低声道:“现在了老虎还真是奇怪,放着这么好看的姑娘不吃,偏偏要吃我这么一个又丑又脏,且又没品位的丑男人,真是世风日下啊?”边说边摇头一副痛惜几首的样子。
这幅样子只把陆楚楚逗得嬉笑不止。
赵环和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宋方,不知道二人说些什么,但瞧陆楚楚和萧云咬耳私语,一副开怀的样子,不由得双眼杀气一现。
倒是对面的李伯升面色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他静静的望了望萧云,似乎下定 某种决定,突然一咬牙,“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声暴喝,提起刀便朝萧云扑了过来。“呼”地一声刀应声而落,但恰在这时,另一道刀光同时闪起,刀光闪烁,猎猎声响,李伯升目泛凶光,手中刀狠狠劈了下去。
“啊……萧大哥……?”人群里伴着陆楚楚的惊叫声。
“当”兵刃一阵交锋,发出悦耳的声响。
李伯升猛地一惊:“是谁?“便就这一刹那,忽听得一人声音,道:”是我!“又是一道雪亮的刀光朝他砍来,刀法犀利,若非李伯升身手稍微迟钝一点,此刻已经中招。
原来,宋方被李伯升身上散发的杀气所惊觉后,凭借多年的江湖经验,隐约觉得此人有些不寻常,尤其是李伯升眼里的杀气,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通过眼睛能看出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眼下的李伯升明显的是属于后者,所以自李伯升的那股杀气散发开来,宋方目光便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从他站起挥刀朝萧云砍去的那一刻,宋方手中的短刀也同时出手,这片刻之间,两把刀已经交手两次,若是一招不慎,就是血溅当场的结局,可谓是凶险至极。 李伯升一刀不中,顿时目含杀气,瞅准了萧云的所在,竟不顾宋方,立即挺刀急扑上去,同时口中大呼:“萧云,快快来受死!“
萧云拉着陆楚楚后退了两步,倒不是如何惊慌,以他现在的武功就算没刀在手,凭借自己的身手,别人想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他看出了李伯升的刀路,抱着陆楚楚的身子一个转身,闪躲着看将过来的刀光。
二楼地方本就不大,又摆放了七八桌酒席,空间更加狭窄,二人便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翻仆跌闪地交手起来,一个恶狗一般猛砍猛刺,另一个身如鸿雁,东躲西藏,倒也相彰得意,唯独李伯升亮起的刀光,映出一侧赵环满含杀气的眸子。
李伯升连砍待杀,打了大半响,不但连萧云的一炔都未碰到,更为可恶的是,这一番打斗自然引起了七王爷府上侍卫的惊觉,在这样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