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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王座第13部分阅读

    排长,去继续实现着他成为一名优秀军人的梦想,也不会在服役期满后面临回乡务农的尴尬处境。这也是我初到时,老邓和廷锋跟我铆上的根本原因。当然不打不相识,也由这我和老邓、廷锋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而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大哥。连长总批评我们三排江湖气太重,不像现代军人,我却总是暗自笑着;廷锋、老邓和我都是习武之人,习武的人难免沾染着些带有封建商标似的江湖习气。而这大部分还是因为蒋红军在我们间调剂的功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比我大上一岁的大哥,面对着他我总有说不出的愧疚。

    透着渐渐稀薄的雾气,守在便道口旁缓坡上的敌人暗堡发现了我们,借着朝阳的晨光他们相互一联系,迅速偷偷拨开做用木板或小石块堵塞伪装的射击孔,向我们瞄准了,他们很有耐心也很狡猾,并没有急于一时将我们的头打掉而是要让我们全队拐弯进入了他们有效射界后,借着还没上到山坳最后一段短短5、60米的狭窄便道向着我们猛烈射击,那样我们避无可避,面临的只有被全歼的命运。敌人的算盘打得到满精明,而我们同样也浑然未觉,但幸运的是镇守无名高地的战友及时发现了我们。

    (ps:最后的宁静,从下章开始进入二卷上半部的高嘲。敬请关注。谢谢!)

    前传:碧血但心,红河怒吼 激战之字回路(上)

    “小心!”正在无名高地上用望远镜观察敌情的第三侦查大队队员唐展看见了我们,情急之中大喊了一声。山间的回声很远……

    这一声仿佛是引爆了炸药桶似的,骤然间缓坡上散布的火力点齐齐向我们开火了;呼啸的子弹带着死神的狞笑,如一阵暴雨似的向我们砸了过来,而我们正在那不足一人多宽一侧就是深渊的盘山便道上行进,避无可避!

    关键时刻,蒋红军一把将走在最前面的丁光忠掀倒,悬挂在半空中,战友们迅速卧倒并死死抓着山体一侧的岩石,让丁光忠别掉落了下去。就在此时走在队伍前面第二个来不及卧倒的蒋红军中弹了!

    数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口,蒋红军颓然跪倒在地,但就在瞬间他仿佛是倾注起万钧之力似的挂在肩头的‘60火’瞬间抗起:“x你妈!”我仿佛听到了他的一声怒吼,一发火箭弹带着他的希望和愤怒呼啸着瞬间准确砸在了敌人缓坡上扼守着这盘山便道的暗堡上,敌人的暗堡瞬间息火了。但瞬间又一阵瓢泼似的弹雨刮了过来,他浑身一颤,即便隔得很远我似乎看到了数个凌空爆裂出凄丽血花。

    “班长,班长啊!”挂在半空的丁光忠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两手两脚都悬空着,努力伸直双手想抓着近在咫尺的蒋红军,但却什么也抓不着,就在此时敌人的枪声又响了!

    泪眼模糊中,蒋红军第二次中弹跪着一头栽在地上,但他猛得奋出浑身的力气和精力又从背弹具中抽出枚火箭弹装了进去,匍匐着向上侧身一扬:“轰”的一声,仿佛都要把我们的心都给炸裂了似的,一发火箭弹又一次把另一个向我们射击的敌人暗堡给打息火。在这个时候我才瞬间反应过来,积淀在心底里所有的情感仿佛都如岩流似的喷发了出来,千言万语就只汇成了一句不成话的话:“红军!红军……”我流着泪大声呼喊着,匍匐着飞快向他爬来,就在这时敌人的子弹到了!

    没有理会我们的哭喊,迅即间蒋红军身上仿佛压着万均重担,但他仍然奋起了生命里最后的力气和精力,在生命垂危的最后关头竟然奇迹般的用我们难以想象急速又从背弹具里抽出枚火箭弹上好,浑身抽搐着艰难跪起奋力再次举起了‘60火’对准了最后一个能向我们射击的敌人暗堡,用尽毕生气力大呼道:“兄弟们……冲啊!冲!”

    瞬间“轰!”又一声巨响,对我们最后最大的危险暂时清除了。蒋红军第三次中弹,压在心底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了下去。就在那一刻老梁大吼了一声:“拉!”我们一齐用力把丁光忠马上拉了起来,丁光忠一被拉起便来不及悲痛,瞬间割断了身上的登山绳,抄起蒋红军身上的爆破筒,流着泪大喊着:“杀!”便向着山坳猛扑了过去!

    “冲!”我心头满是悲愤匍匐着大喝了声。

    “断绳,跟我来!”老梁同时命令着。

    剩下的同志瞬间拔出佩刀来将捆在身上登山绳割断,和着丁光中愤怒的呐喊,大声喊杀着迅速向山坳冲了过去。

    “老廖,我指挥。红军交给你了!”老梁从匍匐着我的身上一跃而过,嘱咐道。

    我点点头,待身后的战士从我身上跃了过去,就飞快起身奔到蒋红军侧近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此是蒋红军已经面色惨白发紫,浑身是血,到了生命的最后一息。

    我慌忙从身上要取下三角巾想给他止血,并在他耳边大吼着:“红军,红军!”想让他别睡过去,我知道这种情况如果让他眼皮阖上那便是永诀,可是一切都晚了。

    他眼神涣散,无力看了我一眼,或许心底还有些眷恋和欣慰的笑,艰难道:“兄弟……我不会退伍了……不会……”他喃喃说着,顿然我热泪盈眶,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但他此刻却再没了心跳……能够永远留在我们这支光荣部队序列里的人只有烈士!他如愿了……

    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擦干眼角的泪,背上红军继续向山坳前进;我发誓,我们一定要胜利!

    紧跟着向前冲锋的战友,我顺着盘山道上到了山坳,冒着敌人射击在缓坡上就近寻了处周围特征参照物明显的弹坑暂时将红军放好随即,向着大家向着山坳里通向611核心阵地的‘之’字形山路冲去。

    此时大家在老梁指挥下分作两个大组,一组是由廷锋率领的九班其余战士向缓坡上的敌人防御点发起进攻,彻底清缴残敌;另一组是原先锋突击组和八班其余战士向着山坳里,建在靠611核心阵地悬崖下山坳里的敌人防御洞窟发起攻击。而无名高地上的战友则适时给与了我们有效的火力掩护;1支53重机打在近处缓坡上的敌人暗堡,1支54高机向着较远处敌人防御点持续射击,还有1支‘60火’逐个向着对我们威胁大的暗堡进行爆破。而八班王建通过步话机呼叫来的炮火支援正持续压制着敌人向我们射击的火力。

    被蒋红军战斗事迹激发出惊人战斗力的两组同志以迅猛、灵活的战术动作,交替掩护,配合默契;借着地势和环境的掩护,时而卧倒射击,时而跃起飞奔,躲过了敌人的一阵阵火力攒射,一发发火箭弹轰击,如两把尖刀一般插向了山坳里残敌的心口。尽管敌人依然顽固的持续抵抗着,尽管冒着我配属炮兵火力掩杀611核心阵地上的敌人依然持续向我们射击着,但战友们进展十分神速,不过短短5分钟,我们便基本清除了缓坡上敌防御点里的敌人。就只有防御坚固的611高地山崖下的顽敌了。

    冲在最前面的是报仇心切的丁光忠,在他迅速用手雷结果了2个防御力较弱的暗堡后,冲到了敌人最后一个较大,隐蔽、坚固的天然石窟里防御点旁。他一打眼色,跟在他身旁的八班老兵何勇毅。

    何勇毅瞬间拔出腰间的五枚手榴弹,扎成集束手雷向敌人射击孔里塞了进去。“轰!”的一声,闪在一旁的他们立即发现没有炸掉。洞内里面的敌人惊慌失措,更疯狂地向洞外射击,呼啸的子弹就紧贴着他们头皮擦了过去!

    “d,来个‘土飞机’!”很少说粗话的丁光忠急了,一把扯过何勇毅身上的炸药包,再将自己的身上的爆破筒一并捆了再一次爬上土坎上敌人的火力暗堡旁。一并放在敌人射击孔旁,拉燃……“轰!”敌人的防御工事比想象中的还要坚固,飞起的石头砸了丁光忠满身,但射击孔上的后壁只是塌了个坑。

    “再来!”丁光忠火了,又对不远处土坎下的何勇毅吼了声,何勇毅了解,迅速将随身的另两个5kg炸药包扔给他。丁光忠一咬牙,一起拉燃了闪在一旁;“轰隆!”那声音就好像是雷劈了似的,滚到土坎下的丁光忠悄悄一抬头,差点气坏了,那坚固的洞窟破开了个不到半米宽小口子,敌人依然顽固的要冲上来向我们射击……

    这回八班爆破组看了干瞪眼,彻底没辙了。

    “日!城墙倒拐都没这么硬扎的……”老梁气了,迅即一发火箭弹飞了进去。“砰!”一声闷响,还没成?

    “王八羔子的,饭桶!何勇毅,刚才你们咋打我的?”刚赶了上来的我,气冲冲对吼了声。

    何勇毅顿悟,对着丁光忠大叫:“班长,防毒面具!”

    丁光忠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一抬头就见何勇毅在土坎下拉燃了‘非制式武器’,黑乎乎的两颗‘没良心弹’就在他眼皮下飞进了敌人暗堡,顿然青烟直冒,敌人痛不欲生。丁光忠骇然,捏着鼻子就滚到了土坎下,愤然狠狠拍了何勇毅脑袋一记。

    “夏国强,去看看!”我命令到。

    夏国强带上防毒面具就往里面去,把头往里伸就被回过头,对我道:“排长,要俘虏不?”

    “要个屁!红1团没俘虏!”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喔。”夏国强掀开防毒面具就往回走。

    我看了火冒三丈,冲着夏国强怒喝道:“你td咋会事?”

    夏国强无奈耸耸肩,道:“排长,既然不要俘虏就别浪费弹药了;里面用刺刀解决,会犯纪律的……”

    我大悟,立即命令大家一起再将口堵了,便领着第二组向着611高地核心阵地发起攻击;透着泥土和碎石,恶臭的青烟直往上窜,跟土法熏腊肉似的,里面的苟活的敌人自然也没活口。后来,负责收尸的赖步达挖开了那洞窟,看了眼捏着鼻子就奔回团部冲着政委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政委同情的拍着他肩膀,给赖步达作思想工作。一旁将要离开的团长听了对着即将接任的岳副团长,揶揄道:“王八羔子的,兀鹫、乌鸦、猫头鹰——全td不是只好鸟啊!看看,我说六连出来的家伙都t是蝎子的尾(yi)巴蜈蚣的嘴,茅厕里面扔炸弹的主吧?老岳,恭喜;你后继有人了!哈哈……”

    岳副团长顿然脸黑得发紫跟个钟馗似的,一巴掌拍烂了办公桌,大骂了声:“操!”

    于是与中央军委下达对六连的通报嘉奖令一起下达的还有对我的党内记过处分。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记过,我是被冤枉的;原来里面被老梁一炮“60火”轰了进去就把一个敌人彻底碎了,里面剩下的11个敌人全被先后4次的爆破击伤或震伤,然后‘没良心弹’扔进去,我们再堵上一熏……那场面大家可以想见吧?拿老赖的那句话说:“他奶奶的,就这伸头一看,老子以为梦回奥斯维辛了!”唉!能怪我吗?红1团不是没俘虏么……我一没浪费弹药,又没动刀虐杀俘虏,哪儿知道他们的生命这样脆弱呢?或许这一切都该怪那混蛋的邱平。

    残酷的战争会泯灭掉人性,失去了最敬爱的大哥,我的心也变得越发冷酷起来。面对战争,杀人与被杀,只有两选的时候每个人都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项。对付敌人要以寒冬般的严酷,我现在真正明白为什么我的初战时连长看到了我抓的俘虏会踢我屁股……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宽恕是胸襟和气魄,但胜利者对忘恩负义的失败者宽恕那是自虐和窝囊。我不是自虐而窝囊的人,红1团也不要自虐和窝囊的兵,‘风格’是对朋友和自己讲的,对于敌人要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是连长要教我的。我们调配好武器弹药,爬上了最后通往611核心阵地的‘之’字形盘山路,在无名高地战友的火力掩护和配属炮兵的掩护下向着611核心阵地发起决定性冲锋。

    (ps:在这之前我首先向喜欢较真的看官申明,6连要面对的611核心阵地工事设置为全部可勉强抵挡200以下重炮轰击的bt永备工事,不然为了yy,后面顶得住就不是‘兵王’而是superan了。设置有些变态,不过敌人我并不是按照真实越南佬真实状况设置的,而是老毛子的武器+小日本的精神+越南人的阴损。这是假托演绎,希望大家不要太过当真。反正,战略已经是yy,战术层面尽量贴近实战,除了几个特别的bt。谢谢!)

    冒着我军激烈的炮火,敌人依然顽强的坚持着。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灭亡顷刻间即将到来,核心阵地上的敌人爆发出了最后的疯狂意图迟阻我们北路攻击部队的攻势。机枪和高射炮平射,一齐如条条张口择人而噬火蛇,打在‘之’字形盘山道上;仿佛刮上了阵阵飓风似的,空气在我耳边‘哧哧’的尖啸;我们的炮更当仁不让,一记记重锤震得石块碎裂一砣砣沿着山崖滚了下来。我们就在‘之’字形的刚上路的口子上被压得抬不起头,面对前路的危险,战友们都想顶着上,却被我拉了下来;我们还有炮兵,我就不信再来次齐射制不了这群王八羔子的,但下面发生的事让我越发憎恨起那群擎天柱们……

    这是一处建在近乎90度悬崖绝壁上的‘之’字形通路,由于后勤需要,路面有3、5米宽,像个斜坡,凹凸不平,都是在坚固的山体上开凿出的全石头路。一眼望上去雾霭淡泊,就好比像是副天梯,架在通往611高地顶核心阵地下的陡峭悬崖上。敌人的防御点都建在这条道每个拐点凿出的石缝里。有暗门,光露着射击孔向着盘山路;里面还用上了钢筋水泥进一步加固,除非直接命中,否则我们炮击的杀伤很有限。其布局错落有致,加上定点上的敌人防御火力点,摆在我们面前的恍然就是座高200来米,火力层次设置严密的大碉楼,一块真正难啃的硬骨头。

    “5个……”我靠在山体上,抬眼看了看,问老梁:“咱们大号的够不?”

    身旁的老梁摇摇头,道:“小杨将9班大号的都匀给我们了,还有3个要都像刚才那样,最多能敲两个。火箭弹还有不少,就是不知管用不……”

    我问对面隐蔽的何勇毅:“小何,没良心弹呢?”。

    何勇毅道:“两个,只够收拾1个大窟窿的。”

    我点点头,心里冷笑命令道:“这可怪不得咱心狠手辣了……罗裕祥(ps:罗裕祥是防化兵),你主攻;张廉惕,夏国强,一定要保护好他安全;丁光忠,破开敌人防御壁的爆破任务交给你了。老梁,何勇毅‘60火’交替掩护;钱文灿,李开鸿机枪掩射控制通路上的敌人。这回咱们请南蛮子吃烧烤!”

    “明白!”大家此刻心里憋着股劲儿道。

    我又道:“王建,呼叫5团(配属炮兵团)炮火齐射;我掩护你前进。”

    王建点点头。随即通配属炮兵5团取得了联系,再报出参数,然后一抬头,对我们道:“早准备好了,8发急促齐射,现在进入30秒准备倒数……29……28……27……”

    伴着王建一声声报数,大家神情紧张起来;刺鼻的硝烟味重沉郁着凝重的气氛,空气仿佛都瞬间被抽干了似的,大家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紧抓着手里的武器;时时响起的近处炮声停息了,耳边敌人的枪炮声依然响亮,但在我们却好像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随着王建的报数,越跳越急,神经像钢丝被绞盘一圈一圈摇了起来,越绷越紧,好像压得人精神都似乎要崩溃了似的。有的人不由得躁动不安的手指本能抖动着;有的人不由得抿着嘴急促沉重呼吸着;有的人更随着王建的报数,面部肌肉不自觉抽搐着,眉头拧得越来越紧,时间仿佛都停滞了,30秒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是一辈子一样漫长。新兵怕挨炮,老兵怕吹号;当炮声响起,就相当于吹响我们的冲锋号角,我们必须趁着配属炮兵的炮火在敌人火力停滞的霎那,迅即冲上去炸掉沿途的火力点;如果在我方炮击齐射停止时,我们还没有通过这‘之’字形盘山路,对没有任何掩体的我们来说不得不暴露在不太宽敞的地方向居高临下的发起仰攻,那样不仅艰难所复出的代价也会异常沉重,更会有令北路攻击计划失败,牵连六连尽没的危机。

    “一定要快!”我面色凝重的强调了句道。

    众人重重点头。

    “10……9……8……7”越来越近了!大家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憋足了全身的气力。

    “5……4……3……2……1。炮击开始!”

    “嘭嘭嘭……”远方猛然间响起了一通通沉闷的巨响,无数刺破耳膜的尖啸,带着无比恐怖、灼热的气浪向我们扑了过来!

    王建扯下了耳机,大家瞬间深深看了每一个人一眼,仿佛用尽了平生的气力大喊了声:“杀!”起身迎着敌人尚未停息的密集弹雨向着611高地迅猛冲去。

    遽然而至的密集炮弹瞬间划破了短暂的沉寂就在我们面前似流星火雨般爆炸了:“轰!轰!轰……”一声声巨雷就在我们面前炸响!一道道霹雳带着飞逝的红光砸得山岳震颤,风云悸色!一簇簇火雨似骤雨冰雹,怒海狂涛在喑呜叱咤,仿佛和着我们心头的火,心头的恨,在咆哮,在叫嚣,好一曲雷霆交响!我的心头只回响着红军最后对我们声嘶力竭的呼号:“兄弟们……冲啊!冲!”,满腔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来吧!狗日的!

    14个人奋力向611高地上的敌人扑了去,最前面的是负责破开敌人防御壁的丁光忠;后面并行的是保护罗裕祥的张廉惕和夏国强;紧跟后面的是这次行动的主攻手罗裕祥;在后面推着背负火焰喷射器罗裕祥的是火箭爆破手何勇毅;后面是我和我要掩护的对象通讯兵王建;最后是机枪组钱文灿和李开鸿;我们使出了全力,如离弦之箭,迅猛向之字形盘山路第一拐点冲去。而落在最后面的老梁则举起了‘60火’一边小心提防着离我们最近的第一个拐点的敌人防御点,一边靠在山体上大步流星向上赶。

    就这样,第一通炮弹砸在地上爆炸后的瞬间,我们已经在陡峭的‘之’字形盘山道上冲出30余米了。烟雾还未散去,就在这时,敌人第一个拐点离我们不到30米的敌人防御点发现了我们,两支伸射击孔的机枪向我们暴射出炽人的死亡焰火,若是我们稍微一滞,反应过来的敌人就会用精心交织的火网将我们压下来,然后迅速绞尽杀绝!

    “倒!”不用大喊同志们便迅速扑倒在地,几发子弹迅疾打在山体和石头路上,飞石四溅!与此同时“嘭”的一声闷响,立马跪地的老梁抄起‘60火’一发火箭弹就迎着敌人射来的子弹,贴着我们的背射了来;“轰隆!”敌人被我们悍勇的打法惊呆了,我可以清楚听到里面敌人的惨叫,但那火箭弹仅仅将敌人的暗堡砸了小窟窿,塌陷了一角,显然不成功。但一发命中的老梁飞快给‘60火’上好火箭弹,向我们飞奔而来;与此同时,冲在最前面的丁光忠一个箭步,冲到敌人利用岩石凿出的暗堡壁侧,操起随身的破障锤奋起全力,就砸在了被老梁爆破凹陷了的石壁上。“砰!砰!”两记重锤就敲落了附在防御内壁上碎裂的碎石;露出里面一片用混凝土和捆扎的钢筋来。不等敌人回过神,瞬间将缠这胶布的集束手榴弹强塞了进去,卡在钢筋箍中,一把拉动了火环,抱着破障锤迅速侧滚了下来。“轰隆!”又一次飞石飞溅,有的就砸在我们身上。敌人一声惊叫,但坚固的防御工事也只是仅仅再破开了最大直径不到半米宽的窟窿,更有碎裂的大石块堵在洞窟口。

    后面的张廉悌和夏国强就在集数手雷炸响的一瞬,一把托住了向下滚的丁光忠,同时两人齐手拖着重装行动不便的罗裕祥几步跃过丁光忠,猛扑到半秒前刚被炸了破开了个口子,被落石堵上的暗堡石壁前,两人同时使劲一个猛踹,将堵在口子上踹开,并瞬即顾不得自己安危抄起准备好的56冲弯下腰,对着黑黑不到半米宽的窟窿就是一个10余发的扫射。虽然看不见敌人,但把敌人成功压得一时抬不起头。

    “让!”紧跟在他俩后面的罗裕祥大吼了声,在窟窿两侧的张廉悌和夏国强一让,罗裕祥就正对着黑洞洞的窟窿,也许里面的敌人正一抬头举枪就想向着口子外站在明处的罗裕祥射击,但罗裕祥顶着暴露自己瞬间被敌人击中的危险,抄起手里的焰枪冲着里面就是一横扫喷射!柱式的火龙带着死亡的炽灼,就向里敌人扑腾而去。狭小的空间里,顿然烈焰熊熊,黑烟滚滚,数个敌人发出凄厉的惨叫。罗裕祥为了彻底保险,咬着牙又向敌人喷了两枪。不多时,里面就再没了声息……第一个!

    就在罗裕祥向敌人暗堡里喷火的时候我们也没闲着,就在这时我们的第二通火炮齐射到了。就在被炮弹砸得飞石滚落,地动山摇的时候;趁着敌人火力霎那停滞的瞬间,夏国强和丁光忠便先越过了正在剿灭暗堡里敌人的三名战友,一拐向着第二个拐点的敌人暗堡冲去。冒着我配属炮兵猛烈的炮火,敌人第二拐点上敌人的暗堡向着正向他们冲来的丁光忠,夏国强还有下面拐角处的正清剿敌人的三个战友射击!

    “轰!”一发火箭弹贴着正向下卧倒的丁光忠头皮向敌人砸了去,而射出这火箭弹的夏国强手臂穿了2弹,肩头中了1弹,更有发子弹在他脖子侧上划出了道恐怖的血槽,顿然夏国强半个身子上部鲜血淋淋;但情绪焦急、紧张的夏国强顾不得包扎,就又飞快给‘70火’装弹。而丁光忠又一次奋力向敌人扑去,我们也在超过了他向着敌人第二个拐点的暗堡扑去。

    前传:碧血但心,红河怒吼 激战之字回路(下)

    半途,不过数秒,敌人第二个拐点暗堡里的机枪就响了起来,紧接着的还有处于我们后上方的第三个拐点上敌人暗堡的枪声也响了起来,6条火线如6条露出锋利毒牙的火蛇,带着死神的急遽尖细的声声狞笑,向我们疾速窜来,我们正处于敌人的交叉射界之中!

    “闪开!”老梁大吼了一声,与此同时手里的‘60火’又一次“轰”的一声响了,一发火箭弹贴着迅速闪在一旁背倚在山体侧战友们的胸腹就在敌人第二个拐点上暗堡飞去,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几乎贴着肚皮飞了过去的那发火箭弹炙人的滚烫!敌人第二个拐点上暗堡的火力再次暂停了,老梁也付出了挂彩的代价。但还没完,因为敌人第三个拐点上的暗堡正向着正居高临下,向着在盘山路上毫无掩体可言的我们射击!

    “啊……”就在敌人第三个拐点暗堡枪响一霎那,小心提防着上面敌人逆袭,的李开鸿和钱文灿大叫一声,举着手里的56班用机枪和ak47顶着敌人猛烈的火力攒射,英勇无畏地向着第三个拐点暗堡里的敌人展开惨烈对射;两个长点精确的打在了敌人两个射击孔侧,吓得敌人一缩手,就那敌人火力迟滞短短的1秒钟却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但他们也付出了轻伤代价;就在敌人两个暗堡火力一停的瞬间,何勇毅一个侧倒,迅即仰躺在盘山道上,举起了‘60火’一发火箭弹就如一颗火红色划过天际的流星,狠砸在敌人第三个拐点上的暗堡;“轰!”——

    电光火石中,丁光忠、张廉悌、夏国强和罗裕祥组成的攻坚小组抓紧时间向着地二个拐点猛扑了过去,但还没奔几步敌人的机枪又响了!

    当着我们命不该绝,就在大家闪在一旁的刹那,但听得又一浪尖锐急促的空气撕裂声带着扑面炽烈的流火向我们附近狠狠扑了过来;“轰!”——我配属炮兵的第三发急射炮弹到了!

    顿然,头顶像是炸开了锅,天塌地陷似的且不说,光是那一道道霹雳后‘哗’的一声,飞起的岩石骨碌骨碌雪崩似的向我们压了过来,唯有惊涛拍岸那气势可比,那份儿惊心动魄若是放在平日哪个见了不俩腿打颤?但当时精力高度集中,心情极度焦躁的我们根本就没多想,迎着那骇人的石头雨,趁着敌人火力又一次瞬间停滞稍纵即逝的战机,背靠在山体侧的攻坚小组四个人就向敌人第二个拐点暗堡坚定的爬了过去!还好,地势不错,砸下的石头雨大部分都顺在山势砸在我们头顶一侧通向第三个拐点的山道上,在我们头顶飞滚了下去。但纵然如此,我单薄的衣衫还是瞬间又被冷汗给浸透了。

    这石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炮击后的烟幕升腾起来时,和我们一样急不可耐的两个拐点暗堡里的敌人枪又响了起来!与此同时,趁着炮击间隙上好火箭弹的老梁同李开鸿和钱文灿大喊了声,ak和56班机两支枪向敌人又一次急促射击,就在第三个拐点敌人火力吸引过去的瞬间,老梁又一次付出了挂彩的代价一发火箭弹将第三个拐点敌人的火力砸了下去。而已经无限接近第二个拐点敌人暗堡的丁光忠在敌人枪响的霎那拔出了准备好的集束手榴弹,冒着被敌人击中的危险拉响了手雷,向敌人投去!“轰!”手雷并不能打击到在坚固防御壁后的敌人,但却可以震撼他们。就在第二个拐点暗堡里向我们射击敌人被近距离爆炸的集束手榴弹震得火力一顿的瞬间,丁光忠一声呐喊,飞扑到暗堡射击孔旁,就在敌人又一次举起枪要向我们射击的当口,丁光忠卯足了劲儿抡起了破障锤对着射击孔就是三下猛砸;“砰!砰!砰!”三声沉重的响声后敌人第二个拐点暗堡的射击孔被塌陷的碎石堵塞了,就在里面敌人惊慌失措要用钢钎捅开射击孔时,丁光忠又一次抡起破障锤对着被我们两发火箭弹命中的石壁猛砸,于此同时紧随在他后面的张廉悌和夏国强正拉着罗裕祥快速奔来,就在这时第三个拐角暗堡里敌人的枪又响了!

    “轰!”早已准备好瞄向敌人的何勇毅当然不让,而后面的人提起武器就紧跟着攻坚小组上。

    “哐啷!”丁光忠奋起全力砸上的第三锤终于砸开了敌人厚实的墙壁,破出了个不大的窟窿。里面的敌人一声惊叫,抬枪就射;但迎面而来是躲在窟窿两侧夏国强和张廉悌砸进来的两颗手雷!“轰!”里面数个敌人,发出了痛苦的惨叫,但他们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窟窿边,夏国强身侧的罗裕祥愤怒大喊了声:“去死!”一条火龙带着他心头的怒火,致命的灼热和令人窒息的黑烟向窟窿里扑了进去;在敌人更加更加惨烈的叫声中把里面所有敌人送上了天。第二个!

    来不及分享战友们短暂的窃喜,已经户口崩裂流血的丁光忠挂好破障锤转身就向着第三个拐点的敌人暗堡奔去;紧跟着他的还有上好火箭弹的老梁。攻坚小组其余三名战友也同时紧赶了上去;随后是我们。

    还没奔上两步,那第三个拐点暗堡里敌人的枪又响了,真难缠……

    这回咱们准备充分,就在枪响一霎那,躬着腰紧贴着陡坡飞爬的丁光忠一个匍匐倒在地上,随即赶紧跪在地上射击的老梁一发‘60火’也到了:“轰隆”一声又一次将敌人第三个拐点暗堡的火力砸了下去。

    “小何,小心上面!”就在我们起身继续向敌人冲去的时候,我一边跑,一边看了眼头顶上第四个拐点敌人的暗堡,道。

    “明白!”何勇毅应了声,心头提防着,迅速向第三个拐点冲去。

    果不出我所料,狡猾的第四个拐点上的敌人不是不想拉开防御壁攻击我们,而是要将我们放到机枪射界之内,而是要把我们放近了在厚厚的防御工事掩护下向我们发起突然攻击。就在我们冲近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时,和着第三个拐点暗堡持续不绝的枪声,他们向进入他们射界的我们射击了,一时又是5条露出尖锐毒牙的火蛇向着我们迅即扑了上来!

    “x你妈!”早有所准备的我们迅速躲在一旁,一手拉着我后背衣裳,眼向上回瞧的何勇毅,一看情形不对,迅速一个侧倒,平躺,背靠在陡坡盘山路上,举起‘60火’迎着上面敌人射出的子弹就是一发火箭弹。“轰!”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火力暂时熄火了。但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射出的子弹却打在了他头顶不远的地方,更有数颗子弹贴着他鼻尖飞了过去,真是命悬一线!

    当时真是危险,要是咱们的配属炮兵第四发齐射炮弹晚来那么半秒钟,说不准咱们就要丢人了。“呜……”就在第三个拐点敌人一个点射把我们压制下来,正准备继续射击,收割我们生命的时候,第四发齐射炮弹带着刺破耳膜的尖锐声响向着我们侧近急促砸了过来,敌人的枪响立马暂停了。持续不断的爆炸声响了起来,砸出的石头雨又一次向我们扑了过来;这回咱们身处的地势可就没先前幸运了,无数飞起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带着令人骇然惊厥的恐怖声浪向我们压了过来,我们唯有紧靠着山体,迅速把身子蜷缩作一团,绷紧肌肉,两手撑着钢盔,死死抱着护住头咬牙坚持着。狗日的,把钢盔当安全帽用这可是我一天中的第三回了……王八羔子的!然而就是在这万分凶险的当头,受到落石影响最小,冲在最前面的丁光忠依然顽强向着敌人第三处拐点暗堡艰难挪了过去。石头在我的头盔上打起了密集的鼓点;在我全身砸得浑身剧痛难当;若是个大石头滚了下来,不被砸死也会被强大的势能撞下陡峭的山坡,自然就光荣了。当然我更害怕的是石头砸断了我们的脚,特别是迎面骨;若是这样,行动不便,又要在这样艰险的情况下迅速扫清障碍的我们就不得不抛弃战友,让失去战斗力的他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被敌人如猫玩耗子一样玩死;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

    不过短短的数秒齐射,但就是这短短数秒的齐射却救了我们一条命。令人恐惧的石头雨刚一稀疏,坚持着向前的丁光忠飞快起身向着敌人第三个拐点的暗堡猛扑过去,随后是攻坚小组的其他三人。就在敌人重新把枪伸出射击一刹那,已经距离敌人不到5米距离的丁光忠一个飞扑,迅速几个侧滚到了暗堡的墙根下,就在敌人枪响的瞬间,抄起破障锤的他忍着户口剧痛使劲就对着敌人的两个射击孔就是两记暴锤;里面的敌人惨叫一声,射击口被砸碎的石块堵上,火力瞬间哑火了。但就在这时,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里的枪响了,他们的目标正是对他们危胁最大丁光忠!

    “轰!”就在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枪响的瞬间,掩护我们前进的老梁一发火箭弹就有将它火力揍了下去。几发子弹就打在丁光忠身侧的石壁上,碎石飞溅,我们随着枪声提紧了的心稍稍发缓。趁着敌人正慌张用钢钎捅开射击孔的当头,顾不得心悸的丁光忠一抬头就发现了被我们火箭弹连续命中墙体上到处是裂痕和凹坑最脆弱的地方,他一发狠抡起破障锤就对着那一记猛锤——“哐啷!”被我们连续打击已经很脆弱的防御壁被他一锤抡开了!

    “啊!”我听到了里面敌人一声似愤怒又是绝望的惊叫,瞬间敌人顾不得许多调转枪口就对着破开的1人多宽的窟窿就是一阵疯狂射击;把身子收到墙根下窟窿侧的丁光忠当然没有被击中,瞬即他扔下破障锤一束手雷就向里面投了进去;“轰!”又是几声敌人惨叫、呻吟。

    不等敌人喘过气来,在张廉惕和夏国强拽着罗裕祥就冲到了窟窿口,罗裕祥大喊了声:“死!”又一条柱式火龙狂舞着裹着令人窒息的黑烟向着里面苟延残喘的敌人横扫了过去,让敌人更痛苦的惨叫、呻吟最后结果。

    就在我们看着罗裕祥喷出了火焰要将里面残敌彻底解决顺利完成第三个拐点敌人暗堡的清剿时,一名隐藏在窟窿口紧贴着墙壁的敌人一个闪身就从里面向着正在窟窿正中喷射火焰的罗裕祥扑了上来,手里紧握着的匕首在外面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森森白芒;那人露出身来,扑了上去,发动攻击处距离罗裕祥不到半米,来不及了!

    就在罗裕祥一声惊呼的霎那,高度警觉的张廉悌在敌人冲出的瞬间在一旁下意识揪着身旁的罗裕祥向怀里一拽;就是这一拽救了罗裕祥的命,仅仅多出了几厘米距离,匕首又上到下从罗裕祥的左肩上划到了他右肋下,生生在罗裕祥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胸前的衣服连着武装带都割裂开来,从胸口到右肋被敌人的匕首划破了条浅长的口子,还好只是轻伤……但就在敌人匕首没结果掉罗裕祥时,敌人发现了聚在窟窿周围的攻坚小组4个人,明知不敌,悍勇不畏死的敌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向着他自己左肋胯侧的大铁皮壳子伸手而去,那是敌人的光荣弹!

    就在眼见着敌人将要拉动光荣弹的时候,张廉悌成功将罗裕祥拉了回来,把窟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