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刀,应该是横着的伤痕吧?”
牛仔点头道:“那不一定。只是竖着的很少,需要比较高的武功。”
我道:“什么意思?”
牛仔道:“李鹰那样的刀疤,从武学上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一刀横着砍在手臂上,比竖着沿着手肘到手腕的一条线砍下去容易得多,效果却几乎一样。但有些高手为了炫耀自己的武功,故意选择难的事情做,也是有的,听说武当山的尤掌门,他用剑法就做得到,少林也有一个会龙爪的高手,好像也做得到,只是玩刀的里面......”
打住,我制止了他,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鹰,黑道资源,恐吓我自愿离开,或直接做掉我给东莞新闻增加一个豆腐块?同时苦肉计,自己划破手臂撇清关系,然后濠江花会,首席咨询师,理所当然。
而江磊,一个流星而已,东莞治安状态差的众多牺牲品之一,而已。甚至到时候,李鹰会去派出所敦促他们尽快破案的,卫哥也会帮他。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会突然冒出个牛仔。
李鹰带着阿楚过来,笑着打哈哈。我也道:“哈哈,李兄,阿楚我就带走了,我认真的想了想昨天李兄的话,对于李兄想退出江湖,急流勇退,深感佩服。这样做确实是对的,小弟今天才感觉到江湖险恶啊!李兄你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我也不再强人所难。今天,就只带阿楚姑娘走吧。”
李鹰愣在那里,干笑了两声:“只怕卫哥不同意啊!”
张小盛一脸兴奋跑到家华来找我,道:“牛主任过来了。你帮我安排啊。”
我道:“什么牛啊猪啊狗的?”
张小盛道:“就是新余钢铁厂的牛主任啊。”
我道:“哦,就是那个忽悠了你两次要来没来的。”
张小盛道:“这次真来了,现在已经上到东莞的火车了。”
我道:“哦。”
张小盛道:“你怎么不兴奋,兄弟就要发财了。”
我道:“哦,恭喜。”
张小盛道:“你把素素藏好啊,别被他看见,这人心理变态,素素受不了这样的苦。”
我笑道:“我们魔兽张公子还会怜香惜玉啊?”
张小盛道:“我爱上白素素了。”
我道:“哦。”
张小盛道:“我准备娶她。”
我道:“哦。”我扑哧吐出口茶水,道:“什么?你说什么?你不是玩真的吧?”
张小盛道:“真的,飘荡了二十八年了,想找个地方歇歇。”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直觉感觉不对:“神经,你想清楚啊。”
张小盛道:“我知道会有很多压力,我不在乎,做了这一单,我就找素素摊牌。她是好人,我要救她。你知道吗?汶 川地震她捐了十万。”
我紧张的捏捏手,这个.......该支持还是反对?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老梦见我在山崖上把兄弟推了下去,兄弟满脸笑容,死态可掬。辗转反侧道十二点,终于有累的感觉,睡的欲望了,又接到一个该死的电话。
杨二兵道:“喂,有没有时间,请你来长沙火宫殿吃臭豆腐。”
我道:“没空走不开。”
杨二兵道:“有事。”
我道:“什么时候了,有屁就放。”
杨二兵道:“一件坏事,一件好事,你先听那件?”
我道:“三十岁的人,幼不幼稚?”
杨二兵道:“好吧,先说坏事,我辞职了。”
我清醒了会,道:“你要想清楚啊,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有编制的工作,老师这行业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有编制的铁饭碗。现在除了公务员和做鸭,谁都难过啊。”
杨二兵道:“没有办法,现在职业技术学院的书实在太难教了,我本来不想教书,现在既然教了就想教好。结果他们没有一个听课的,你说干得有什么劲。”
我道:“他们交学费没有?交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你一个有编制的,在体制内混混日子,以后按资排辈弄个教学组长之类的,再捞点学生的钱多好!”
杨二兵道:“江磊——你变了——也对,我觉得生活太现实了。现实得有点难受,我接受不了。上周饭局间,校长非让我找几个女学生来陪酒助兴,可身为教师的我怎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焦急间,我来到外面的沐浴店,见坐台的几个小姐长得挺青春的。于是上前让她们跟我走,台费按平时两倍收,唯一要求就是她们从头到尾必须说自己是湖南师范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不料几个小姐喜极而泣道:“大哥,你算真找对人了,我们就是师大艺术学院的啊。回来后,我就辞职了。”
我道:“嗯。”
杨二兵道:“我是班辅导员,我发现我教的东西永远和社会对着干,我发现我要做的工作基本没有任何意义。帮领导安排小姐,为了评估加班制造假资料,上网下载无数的心得体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讨论领导的英明神武,这基本上就是我一周的生活,一个月的生活,甚至一辈子的生活?算了,我不是那块料,我退出江湖。现在我专职炒股票,我发现,轻松多了。”
我道:“想退出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是江湖,你往哪里退?炒股票亏了怎么办?”
杨二兵道:“我不会亏的,我炒股还是有些天赋,也很谨慎。你是知道的,我大学就自学过金融学。完全退出江湖不可能,但我可以去一个单纯一点的环境,实现自己的价值。炒股票虽然风险大点,但在中国,是唯一不用拍人马屁的工作了吧!职业技术学院的老师,切,帮着一群不读书骗文凭的人一本正经的骗到文凭,这样的生活太没有意义。”
我道:你的毛病是活得太认真,什么意义不意义的。算了,那好消息呢?”
杨二兵道:“我要柳大波结婚了,下周三,所以请你来长沙。”
我道:“恭喜恭喜,你们简直是神话,爱情长跑啊。我肯定抽时间去。”
杨二兵道:“呵呵,我觉得我现在挺幸福的,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多好。”
“什么交配的,我听不懂,我只是觉得难得,你们两人挺般配的,柳大波法律系毕业,口才很好。你中文系毕业,虽文采一般,但人挺踏实,做实事能力很强。这叫什么来的?”我道:“这叫,女的能吹,男的能干。太般配了。”
鉴于手心手掌都是肉的现实,我突然有了个不成熟的想法,让楚妖精和白素素凑一对双飞组合参加花会。这两人一个火辣,一个清纯;一个技术精湛,一个气质可人;是对互补型的组合,而且这两人单干都是天后级的人物,如果配合得好,将会发生什么?
我将她们两个叫到了房间,第一次用组合的眼光望着她们。别说,这样一看,感觉完全不同,我的眼神开始发光:
因为这两人在一起,一个妖娆了岁月,一个温柔了时光。
五十一、 倭女东来
第五十一 倭女东来
一夜无眠,想着李鹰,想着张小盛,又想着杨二兵。
杨二兵结婚对我的刺激最大,是他让我又一次发现了自己的寂寞,就像窗外连绵的雨丝。
张小盛最让我头疼,“欢场无真爱,却多痴情债”,是这行最古老的魔咒,他和素素能否打破这魔咒?
至于李鹰动用黑道,对于我来说反而是最好接受的事情,人在江湖,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但理解归理解,身在其中,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刚刚莫名其妙地捡了个少林高手,或许我已经成了残废,或者赶出了东莞。我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看着桌面上阿楚献媚地捧出的煲了六个小时的鸡汤,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个五星级酒店高层的位置上,浮华背后,是怎样一个烫手的山芋。我不过是一个比较重要的龙套,一个高级点的打工仔,卫哥白手起家,成为厚街龙头,经历过怎样的惊涛骇浪?北京七爷呢,是安安逸逸地就拥有了延庆山庄,拥有了巨星冰儿?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或许做个普通人,也没有那么糟糕,不会有美女跪着伺候你,但还有一双勤劳的手;不会享受到帝王级的前拥后护,也不会有群笑容可掬的狼,随时准备咬你的脖子。泱泱五千年,多少帝王将相,又有多少开心长寿的?倒是广西巴马、四川乐山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动不动就一窝一窝的出着百岁老人,如何取舍,我好像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窗外一看,雨下得正急,天公并不作美,但家华楼下仍然车水马龙,人真是个卑微可怜的动物,说白了都在为欲望打着工,有欲望人就会痛苦,但没欲望,人就会无聊,矛盾啊。
东莞的欢场的从来不缺生意,我分析了一下原因,一是男人的本能,这毋庸置疑,男人口袋有点钱,腰杆以下不会闲。二是,或许,我只是猜想,比起痛苦人更加无法忍受无聊,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
“卖糖啊!卖糖啊!正宗的日本优质良品。”天亮了,雨停了,小巷有个朴素的姑娘在买糖,大大的眼睛,挺柔和的感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她的小巧明媚把雨都弄停了,这姑娘真会做生意,大清晨的,城管还没上班,刚下班的囡囡们又最喜欢吃零食了。
我正准备叫阿楚去买点回来试试味道,发现她已经到了巷子口,笑得没心没肺,已经在讨价还价了。
走出家门,看见了牛仔,非常让我痛苦的是,他居然在挑水,鬼知道他从哪里淘来了两只巨大的铁桶,从一楼接着两桶自来水,纯粹凭臂力拿着上四楼了,所有保安都面面相觑,只是被他打怕了,没敢说话。他走的是楼梯,也没有碰到几个下班的囡囡。
我皱眉道:“在这里练功啊?!去外边的广场嘛。”
牛仔道:“江磊哥,你也起得这么早哩,俺不是练功,俺是挑点水冲茅房。”
我道:“冲厕所,冲厕所要挑水吗?”
牛仔道:“江磊哥,我也奇怪了,为嘛茅房里没有水缸,茅房也不臭涅?俺山上的厕所都是俺们师兄弟天天从山下挑泉水来冲的,都没有这么干净啊。”
我结巴了,道:“你——想做什么?”
牛仔道:“江磊哥,不用表扬俺,都是俺应该做的,昨天晚上俺已经买了大水缸放在厕所里了,你跟俺来。”
他举着两大铁桶水,满脸骄傲地走在四楼过道上,直接走进了培训室边的公共厕所,一进厕所,一个巨大的水缸摆在角落里。
牛仔道:“哥,那水龙头放水太慢了,俺的桶也放不到这个小盆子里去,一楼那个总闸水龙头大些,俺觉得还是直接挑水快,呵呵,呵呵。”
我苦笑道:“呵呵,呵呵,五星级酒店摆水缸,有创意,有创意,你有多少年没有下山了?”
牛仔道:“十年啊,咋的?”
我一脚踢了一下自动冲水的按钮,牛仔目瞪口呆。
“发什么呆,快把这傻瓜水缸放下去。放这里像什么样子?”
牛仔一声惊叫:“娘耶,这东西太好用了,少林三皇寨怎么不安涅?”
我瞪了他一眼,他见我生气了,道:“领导生气了,俺,俺这就搬,没关系,俺有力气,俺把这六个水缸都搬走中不中。”
“什么?六个水缸?”
“娘耶,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多了,每楼的男茅房,我都放了啊。”
上午十一点,正在跟西蒙讨论素素妖精配对的细节,东东在外边一声尖叫,一群在培训室闲聊的囡囡发出了整齐的惊呼声:“李鹰?!李鹰?!李鹰部长回来了。”
李鹰夹着跟黄鹤楼的香烟,一脸镇静地踏入了培训室,道:“江部长,李鹰前来报到。”
我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心想,看我怎么搞死你,道:“欢迎啊,欢迎我们培训部的元老,重归我们的大队伍。对了,你沐足店那边怎么样了?那边的技师虽然丑了点,但她们也离不开你啊。”
李鹰一愣,打了两个哈哈,道:“我这次回来是配合江部长做事的。对了,你那个少林高手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我说:“还好,以他的功夫,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如他囊取物。”
李鹰击掌道:“对啊,对啊,我昨天就跟毛老板报告了。毛老板很高兴,我跟他说,这次江磊可是为家华捡了一个人才啊,用来保护毛老板,那是最好不过的。江老弟,毛老板不容易啊,说得好听,黑白两道都有很多朋友,换句话说就是,黑白两道也有很多仇人。我们做下面人的,应该处处为老板着想,我就把牛仔推荐给卫哥了。”
我呵呵笑着,没有回答。这家伙,摆明了还准备搞事的,他毕竟是东莞酒店业的地头蛇,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得多,如果把那傻牛仔掉走了,我还真有些危险。我找谁保护?张小盛倒会点三脚猫功夫,但特长基本在跑上,必须设个套,让李鹰钻了。
毛老板来到了酒店,先说了些精诚团结的话,让我和李鹰握了下手,对牛仔赞不绝口,当场任命他为保安队长。
李鹰道:“江磊,你看毛老板这么惜才,我们就不要挡着牛仔的前途了,让他跟着毛老板,保护毛老板吧!”
我道:“卫哥,我早就有这么打算了,只是李鹰也知道,我昨天刚巧碰到了李兄的仇家,东北四哥的人,我气不过帮李兄教训了一下他们,听说东北帮在东莞人挺多的,毛老板,我还是想找你借牛仔用几天。”
毛老板道:“四哥?他是什么东西?厚街什么时候轮到他讲话了?李鹰,你去处理一下。”
李鹰道:“江老弟放心,这帮人我已经让派出所处理了,东北四哥,现在已经在拘留所出不来了,江老弟你用不着害怕了。”说完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道:“谨慎点总是好的,卫哥,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胆子自然是小的。东北四哥不抓进去还好,抓进去了,他的党羽或者其它镇的东北帮不会都坐视不理吧,万一要报复,我就完蛋了。当然,他们的经济条件、人脉都不足以同卫哥抗衡,可是,明枪易夺,暗箭难防,如果他手下有两个头脑简单讲义气之人,又喝了点烧酒,晚上偷偷摸摸捅我一刀,又马上跑路回东北怎么办?这事在东莞不少见吧。我出了事是小,耽误了花会是大啊。”
毛老板沉思了会道:“嗯,江磊考虑的也对,这样吧,江磊你就先带在身边吧。”
我道:“还有一点,这个牛仔身手确实过得去,但是,他是一个纯净水级别的乡巴佬。昨天,他,他,他居然给家华每个厕所买了一个水缸,说好冲水。”
牛仔很羞涩的低头挠着他相当缺乏的头发,几个见到水缸的囡囡哈哈大笑,我道:“这样的人确实缺少,我带在身边没有问题,但卫哥要带着,经常见些达官贵人的,我怕闹出些笑话,丢了卫哥的面子。”
卫哥使劲点点头:“江磊能处处为花会着想,为老板着想,是个好员工。对了,今天你就要确定东莞四大酒店的初步名单了,今天晚上可以集合她们开个会,北京七爷已经来了电话,日本那边有了一些消息。”
我道:“这么急?确定了比赛规则和比赛人数吗?”
卫哥道:比赛规则还不知道,渡边他们要花会前二十天才给方案,说是由瑞士的一个什么学院制定,突击比赛,才能体现各酒店的实力。但,七爷通过国家安全局弄到了参赛人数,每个代表队不能超过十五人,这对我们很不利。因为七爷已经决定派八人参赛了,留给我们东莞的只有七席。”
李鹰道:“瑞士里诺士酒店管理学院,她们办的《酒店服务推荐》是欧美高端最信任的内刊,嗯,东莞四大酒店,七席,人员有点紧张啊。”
卫哥道:“还有一点,要尽力照顾四大酒店的平衡,都是一个圈子的,我好不容易弄了个联盟,但联盟很松散,关系也很复杂。如果家华人太多,其它店人太少,以后我很难说话,这个松散的联盟也会消散。”
李鹰道:“我来组合资源吧,这个圈子我熟。”
卫哥道:“人员组合由江磊来办,你协助训练,”
我给出了我的腹稿:“卫哥,这样的话,就这七个人吧,何青、楚妖精、白素素、盛唐欢乐宫妲己、自尊金长安之星、龙涛悦我不熟,让她们推荐一个,再加上康皇俱乐部的西施。”
卫哥道:“这样肯定不行,家华三席,另外三家加起来才三席,大家都有意见。而且跟这四家酒店的实力对比比起来这样的人员数量是明显失真的。家华顶多两人,最好那个西施就不要了,她就是含香吧,来家华帮过你的忙?她进来太麻烦,等于所有的东莞桑拿都可以派自己头牌来争一争,那又是一番大动作了。我的意思是四大场每店两个,到最后你们商量着淘汰一个。”
李鹰听到西施,脸黑了半边,皱眉道:“我也觉得这个西施就不要来了,她是不错,但她不是四大场的。”
我道:“西施必须到,卫哥,千军易买,一将难得。西施和何青都属于将级的,何青的气质或许还可以替代,但西施的体香是绝无仅有的。另外,我想带齐家华的三位,妖精素素我已经着手让她们组合成双飞配对了,全中国这种花魁级别的囡囡基本都是单干的,一旦组合起来,绝对是独特无二的风景。我想,到时候中国方面也需要多几种配备。这样也可以让节目更丰富一些。”
卫哥想了想,道:“家华三席绝对不行。我不好跟他们老板说话了。其它的,你看着办好了,卫哥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另外,培训师也要适当的加上一些其它酒店的人。”
这一下我痛苦了,何青、楚妖精、白素素,走哪个?我的第一反应是白素素,但我反复思考了两个小时,最后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淘汰何青!想到这,我拿水杯的手,都是颤抖的。
从逻辑上来讲,花魁只有一个,何青是有机会的,她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但西施也会有机会得;另外龙涛悦的首席还不知道是谁,说不定也是个王牌级的高人;更别忘了延庆山庄的五朵金花,尤其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席,罂粟。既然这样,家华干脆大度一些,把争夺花魁这最高的荣誉让给其他酒店,这样就算多派个人,卫哥也好讲话。而让楚妖精和白素素组合起来,成为中国方面一张特色牌,以这“妖仙绝配”的素质,应该不逊色于所有的双飞了。因为毕竟花魁、天后大多高傲无比,高傲的女人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征服所有的雄性,这样的人多是不愿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伺候男人的,全世界都应该如此。以我之上马,搏敌之中马,必胜?
还有一点很重要,但说出来有点难为情。白素素送给了我五万块钱。又都被我我这人不高尚,我承认。
培训师名单,我决定就要李鹰、西蒙、果冻、至尊金的小五、还有康皇俱乐部黄总手下大将六指了,六指这人我在接西施时曾跟他有一面之缘,这个人很豪气,值得一交。而且他对囡囡的服装搭配有独特的造诣。更重要的是,这个教练组阵容,我基本上可以架空李鹰了。
家华四娘里,东东是李鹰的死党,虽然是香水专家,淘汰。翠翠无关紧要,只是会做人而已,一旦我和李鹰开战,她肯定是左右逢源的,淘汰。果冻和西蒙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我的人,她们以前就和东东一伙有矛盾,现在已经被我收买。而且果冻的化妆技术、因“湿手门”下海的西蒙对性训练狂热的态度,从技术层面也是我需要的。小五在,就基本上没李鹰什么事了,六指是康皇的人,当然也不会给李鹰什么好脸色。呵呵,你回来吧,没事。
中国人搞内斗就是厉害,我很悲哀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看了看窗外,那街上骑自行车的大伯,可能就在琢磨着怎么搞人事斗争呢。没办法,这就叫环境,就叫酱缸,这就叫生存智慧和博大精深。
我把名单给卫哥看,卫哥看得一脸凝重,听我解释了半天,熟读历史的卫哥点了点头,道:“自古将帅相疑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既然我授权给你了,你放胆干吧。只是,这个名单——我真心希望你能大度点,李鹰绝对是个人才。”我尴尬地笑了笑。
晚上八点,天下无双的东莞桑拿界第一次吹响了集结号。
楚妖精、白素素、盛唐欢乐宫妲己、自尊金长安之星“甜妹”、龙涛悦花魁净净雅雅的“琴王”,康皇俱乐部的西施“含香”聚集在了一起,在小五的强烈推荐下,自尊金还派出了一个叫“毒药”的绝色萝莉,据说是九三年的,十五岁,但技术好得像“坐地能吸土”的五十岁寡妇,我有言在先,这个人留队观察。
教练组也按我的配置要求,准时到位。除了“毒药”、“琴王”是新人,其它都是我的老部下,李鹰一见到名单,就脸色土白,找了个不舒服的借口,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不舒服是吧,小样,老子要的就是你不舒服。
毛老板置了开幕词,然后就是觥筹交错。含香给了我一个香吻,那感觉,全世界都是旋转的,小巧的长安之星“甜妹”,拿出跟红带,轻轻地在舞池玩着高难度动作,她是舞池的王后,据她说,在配备音乐的自由体操这个领域,在亚洲,她没有对手。附带着舞厅内舞蹈这样低难度的东西,她基本无师自通。“毒药”挺安静,正在跟素素姐姐温柔地聊天,楚妖精最是交际之花,她穿着全套ol服装,黑色的高跟,透明的丝袜,陪着“干爹”四处敬酒。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各位前辈。”龙涛悦的那个净净雅雅的“琴王”身着旗袍,宛然一笑,犹如春天开放:“小女子给各位弹首曲子助兴如何?”
各位自然说好,龙涛悦的工作人员已经拿过来一张古琴。那琴也平淡无奇,但在琴王皓腕下弹出来,众人都听呆了。其实包括我在内,场内的大多数人对音乐都是七窍通了六窍,可偏偏这旋律就怪到能直直地打进外行的心里。琴声停了,全场的目光都对着那弹琴女子的方向,琴王道:“献丑了。”含笑打了个万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众人醉兮。全场欢呼,掌声雷鸣。
琴也醉人,人也醉人,人琴合一,孰能不醉?
突然我身后的牛仔大叫一声:“什么人,躲在这天花板上。再不出来,俺就要打你了啊。”
这一声,是如此的洪亮,又是如此的突兀,像一块巨石,突然投降平静的湖面。让所以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抬头看着天花板,除了灯光,什么都没有。我开始出汗,这呆子不是又发神经了吧。
牛仔仰头大叫:“你出来,俺听见你了,刚才有个叫好的声音是从楼顶传来的,俺知道你是女人,俺不打你。”
全场寂静。天花板是刚装修好不久的,平平整整,一览无遗。只有两个中山小榄买来的大型吊灯,还是透明的,藏不了人。
“喂,你下不下来,你不下来,俺上去了。”
上面还是一片平静。一保安轻轻道:“气性(粤语,精神病之意)”我出汗了,你多挑点水我都可以接受,这公共场合,你别丢人好吧。
卫哥脸都黑了。
牛仔道:“江磊哥,上面有个女人,我把她赶出来,中不中?”
我咬着嘴唇半天,道:“中,可是在哪啊?”
牛仔道:“砸坏了天花板,要不要我赔。”
我望了一下房顶,凶道:“如果有人自然不要你赔,如果没有,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牛仔一脸轻松,拿起一条椅子,对着天花板一扔,天花板砸出了一个窟窿,奇迹出现,上面超级狭窄的空间内,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女子,带着面纱,跳了下来。
全场惊呼,女子疯狂逃窜,速度之快,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几个保安去拦她,连衣袖都没有粘到。牛仔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牛仔跟我道,轻功是骗人的,但他每天挑着水跑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身体确实比不会功夫的轻快很多,让他利用冲力,爬上个五米多高的墙壁,他有时能做到有时做不到。很快牛仔就追到了女子的前面,两人一交手,那女子就处于明显下风。十来秒后,那女子的面纱就被夺了下来。
我觉得面熟,定睛一看,居然是今天早晨在巷子口卖日本糖果的那位小姑娘。牛仔已经抓住小姑娘的一只手,突然硬生生的倒在地上,小姑娘大叫一声,飞一般的离开了。
几个保安再也没人拦得住他。
全场震惊,我走过去扶起牛仔,牛仔的胸前中了一个六角型的飞镖,伤得倒是不重。我问道:“这是什么武器?”
牛仔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几秒后,翻着白眼倒在地上。难道有毒?
我们迅速把牛仔带到了医院,果然有毒,但在现代医学面前,问题并不大,但也让卫哥找来的几个主任医师忙了三个多小时。齐哥走了进来,拿着这六角飞镖思考了很久,道:“我没有见过这样的怪武器,我马上去叫广体教我武术史的蔡教授过来辨认一下,他对这个最感兴趣。”
蔡教授兴趣所在,很快来了东莞,一看道:“咦,日本忍术?这个不是飞镖,叫手里剑,是日本忍者最常备的武器。怎么可能在东莞的大酒店里会出现日本忍者?”
牛仔道:“老师,你不是说日本忍术已经失传了吗?”
蔡教授到:“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
回到家华,阿楚正在抓蚂蚁,抓一只蚂蚁就掐死一只蚂蚁。我没有理她,洗完澡后,我在想,日本人一向团结,中国呢?包括我在内,还在内斗,我该不该挖坑解决李鹰?算了吧,我不解决他,他就会来解决我了。因为当了这个培训室的头,我的薪水翻了多少倍?在巨大利益面前,没有仁慈可讲。在解决日本人之前,我必须解决李鹰,我知道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但没有办法,我就是中国人。
想着想着睡着了,醒来后阿楚居然还在荼毒生灵。我道:“阿楚,这蚂蚁怎么得罪你了。”
阿楚道:“啊,江公子啊,这蚂蚁太可恶了,吃了我这么多糖,腰还那么细。”
无语,这女人的嫉妒啊。
五十二、 李鹰入套
第五十二 李鹰入套
蔡教授道:“确实,日本忍者源远流长,与中国也有很深的渊源。忍者的雏形是中国的类似于情报部门的间谍,专门窃取情报同时兼有暗杀职能,多于夜间出没,均穿黑衣。唐朝时被引入日本,其职能基本没变,最主要的作用仍然是情报的窃取和个别刺杀行动。”
齐哥道:“老师,我听说这个来家华的忍者穿的是深蓝色衣服,是历史流变太久产生的变化吗?”
蔡教授点头道:“在历史的流变里,所有的东西都会有变化。即使是现在的少林寺少林拳,跟古谱相比也多有改变。但身着蓝色衣服却是另有原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日本忍者虽然流派众多,但几乎都着黑衫,只有一个派别例外,就是被称作最后的原汁隐术大成者,伊贺蓝衣流。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袭击家华的女孩,应该是蓝衣流的高手。”
李鹰皱眉道:“伊贺?我去过,那里离日本渡边的少女工厂不远啊。确实,那里有很多忍者,我还去它的隐者村玩过。”
蔡教授笑道:“日本忍者历史上就集中在三重县西北部的伊贺、滋贺县南部的甲贺两个地方。战国时期,日本竞争很激烈。这两个地方离京都很近,地势都属于重山险阻围绕的封闭小盆地。虽然贫瘠,但是在战略上的位置却是十分的重要:它们离日本的中央近畿地带太近了,又对着京都居高临下,是兵家必争之地!在战国时代,伊贺与甲贺的弹丸之地上先后崛起了六十多家土豪,每家的最大兵力不超过50个人,按中国的算法他们充其量就是小股的土匪武装而已,可这些土豪的背后往往是几个敌对的将军或者大名。所以地盘虽小,这里的竞争却是是超乎外人想像的激烈。大名们彼此虚情假意的结盟,暗中互相刺探一旦抓住机会就予以对手无情的打击。这两块充满了残忍、狡诈的血腥山地逐渐演化成忍术发展的大本营。伊贺跟甲贺的忍者在上百年仇杀中,不断总结隐藏与暗杀的经验。编出了一本忍者的修炼宝典——《万川集海》。虽然流派不同,忍者们修练的经典都是《万川集海》这本书,这本书的内容就是教导忍者如何施行忍术的一切理论基础与技能指导。”
蔡教授望着天花板,停顿了一下对李鹰道:“不过你见到的忍者基本是假了,日本忍术九层以上都已经失传了,没失传的也不可能在舞台上表演。现在的所谓的忍者村,基本都是日本政府为了发展旅游业而设置的。只有一家除外:伊贺蓝衣流。”
齐哥望着天花板的窟窿道:“很神秘的样子,这个流派很能打吗?”
蔡教授轻抚着他的爱徒,道:“你马上要去北体攻读武术博士了,你是四岁练武吧,传统武术练到你这样的,也算凤毛麟角了。如果单打独斗,你不惧蓝衣流所有高手。问题是如果你真的和他们做对,你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根本不可能给你光明正大决斗的机会。他们修炼的是刺杀之术,是阴影里的武者。”
齐哥爬上三角梯,一脸凝重地望着天花板上狭窄的空间,没法想象,一个娇气的女孩子是如何蜷缩在缺光缺氧的方寸之地,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
蔡教授耍玩着“手里剑”道:“能躲在这小窟窿里并不奇怪,忍者一辈子练的就是人与环境的天人合一。忍者的思想源于《孙子兵法》,善守着隐于九地之下。其九字箴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则来源于中国古代的道家典籍《抱朴子》,是道家隐逸的书籍。先隐而后杀,不求闻达,只求必杀,就是他们的武学要旨。”
我听得十分惭愧,《孙子兵法》和《抱朴子》我都看过,没有领悟到任何武术诀窍,就觉得它们做枕头太硬。看来苹果确实要砸对地方,砸到牛顿有效,砸到我就把他吃了。
蔡教授道:“这个蓝衣流的创始人,却是个中国人,名字和生平都已不可靠。只知道此人在明朝时是个武官,明代灭亡不肯降清,东渡到日本,后改名为服部佐大夫。在日本以卖草药为生,后因缘巧合,娶了日本三大忍者之一,”果心居士”家的后人,将中原武学和日本忍术柔和成了一门特有的功法。他的弟子多是流亡过去的中国人,也有一些日本、朝鲜的底层民众,为了生存,其中不少弟子投靠了伊贺的土豪。当时日本战争极为激烈,迫切需要情报,可是所谓正统的日本武士是不会去从事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的,正统的日本武术只适合两个人互相约定站好了砍对方的脑袋,就是现在大家可以看到的日本剑道练习的方式,伊贺、甲贺是山区,那些窃取情报、山中伏击、在各种地形下进行的不拘一格的战斗不适合“武士道”的发挥。于是给了忍者发挥的舞台,但也导致了忍者大量的伤亡,为了补充血液,这位明朝遗臣后叫服部佐大夫的弟子被大量录用,在战斗中大放异彩。因业绩突出,服部佐大夫也渐渐被日本忍者界所承认,因其素喜蓝袍,卖药而生,又常常面朝大海,远眺故土,自称“天涯沦落人”,被日本忍者界称为“天涯蓝药师”,这就是如今蓝衣流的渊源,但当时还没有蓝衣流这个名字,他的弟子入乡随俗,杀人放火时穿的也是黑衣。”
蔡教授、齐哥、和我都看了一眼远方,对天涯蓝药师的生平充满向往。
蔡教授道:“说来也是怪事,天涯蓝药师在时,他的弟子是忍者界最火的流派,天涯蓝药师走后,这个流派迅速招到日本忍者界一致的排斥,认为这不是正宗的日本忍术,是异类,谁修炼谁就是欺宗灭祖,是东瀛忍术界的叛徒,在当时,基本上砸了蓝药师弟子的饭碗,后来这些人更是遭到伊贺和甲贺十二大忍术流派联手绞杀。只逃出了四大弟子。从此后,这四大弟子,在各地秘密传授本门功夫,与忍者界保持着若即若离互相学习利用又各有所忌的微妙的关系,此派门人,也不再身着黑衣,为了纪念蓝药师,便着深蓝服饰,这就是蓝衣流。”
齐哥道:“老师,这个流派是怎么成为了最原汁原味的忍术呢?”
蔡教授道:“说来好笑,正所谓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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