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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我不伺候第38部分阅读

    就送上门来了!”心念一转,她脸上扬起了一抹凉薄的笑容。

    向晚靠在床头,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纷纷落下的雪花片,屋子里很暖,但是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凉意。

    这一次风夕爱再度出现将意味着什么?

    她是来劝说东臣回美国?抑或是知道了嘉轩的存在?

    心下大惊,顿时就忐忑不安起来,向晚拿起手机便要拨给亚东问问嘉轩这些天的情况。可是刚刚拨下号码就听到门口两个女人对话的声音。

    “闷在病房内可能对她身体不太好,应该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才好。”

    “可是现在外面在下面,她本来就是冻伤,只怕不合适。”

    “没关系的,顶多就十分钟。”

    “嗯……那这样的话好吧!不过,要给她戴上保暖的毯子搁在腿上。”

    “这些我知道,谢谢你!”

    ……

    对话停止,向晚奇怪地放下了手机。uqnw。

    接着便听门一响,一个女人便走了进来。

    向晚抬头看去,立刻脸色大变--风夕爱!她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们出去聊一聊吧!”风夕爱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推着一张轮椅走了进来。

    “聊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聊的必要!”想起两年多前那一次的碰面,就是那双握着轮椅的手将自己推下了石阶,差点让她失去了孩子。那种场面到今天想起来都会让她战栗,如何还能再相信她。

    “听说你的儿子现在在老爷子那里?你天天躺在病床上就不想念他么?我带你出去散散步,呼吸下新鲜空气,这样脑子也会比较清醒一点。”风夕爱朝她走过来,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毫不客气地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嘉轩…嘉轩…

    想到儿子又被这个女人利用用来要挟自己,向晚就双腿发软。除了嘉轩,她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不管,可是这个女人却总是能抓准她的软肋,让她无法动弹。

    向晚只好顺从地坐在轮椅上,任由风夕爱将她推了出去。

    走过转角,迪伦太太从走廊的另一端正好回来了,眼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将向晚推了出去,心下不由狐疑起来,追过去一看,人却不见踪影了。

    第169章 一记耳光 恩义断绝(2)

    风夕爱推着向晚沿着医院的草坪转了一圈,大雪纷飞中,两个女人的脸皆是笼罩着一层霜寒【恶魔总裁,我不伺候第169章一记耳光恩义断绝(2)章节】。

    “你到底想做什么?”向晚双目直视前方,双手紧张地握住轮椅的扶手,很怕这个女人又要使出什么歹毒的计来。

    “你这一次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你就心甘情愿的当一个地下吗?”

    “事实上并不是我先回到他的身边,你知道的,凡是他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

    “如果你不愿意,我真不信他能够勉强得到你。”风夕爱突然提高嗓音,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到向晚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住话子一。“不错,因为我也爱他,所以只要他愿意选择我,我就愿意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向晚虽然不太自在,但是却不能回避自己的内心,“尤其是自己的生命面临绝境的那一刻,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同我站在一起,所以现在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他一起。”

    风夕爱刚才脸上还挂着虚伪的温柔的笑意,此刻听她的一番表白,眼中骤然露出凶狠的目光来。

    “爱?叶向晚,你也配说爱?我觉得你不过就是图他的钱与权势。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忍心看着他放弃我父亲一生创建的商业帝国?如果你真的爱他,怎么会看着他好不容易在美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现在却要呆在明港那个小地方?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不过就是因为一副善于伪装的表情会迷惑男人罢了?”

    风夕爱的话就好像冰粒子一般夹杂在天空中狂舞的雪片中,冷冰冰地砸向向晚。

    “风夕爱,这话应该还给你自己才对。你以为男人会喜欢女人拱手相送的帝国?你以为你的优秀出生就是无往不利的武器?你才错了,在爱情里面,没有谁比谁更高尚更有家世背景,你所骄傲的翩翩就是东臣所看不上的。只是你到了今天还不明白?”

    向晚的话语也带着几分咄咄逼人,丝毫不落下风,让风夕爱听着忍不住重重蹙起了眉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话是对的,她所引以为傲的身份从来就没有让白兰度对自己高看一眼,而那两年的契约也从没让他真正开心过……

    纵然此時明白了这些,可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硬生生将满肚子的疑惑按压了下去。

    “风小姐,不要试图拿我或者我儿子的生命作为筹码去跟他做交易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真正的爱情绝对不是做生意?”

    “够了?”风夕爱的脸突然就变得扭曲,整个人怒不可遏地逼视着向晚:“你以为你算什么,一个勾搭有妇之夫的狐狸精还敢对我说教,在我面前不知羞耻的大谈什么是爱情……”

    她情绪一上来,好像突然回到了当初自己癫狂的那种状态,所有的心魔都压抑不住的跑了出来。

    嫉妒,伤痛驱使着她的眼眸中燃烧器熊熊烈焰?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白兰度何以会回到明港,何以会抛弃大好前程抛弃她?

    想到此,她忍不住一把就抓住了向晚的长发,将她狠狠地从轮椅上扯下来摔到雪地上。向晚还来不及呼救,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风夕爱一记耳光凶狠的落下,准确的打在了向晚那白皙的脸颊上。

    霎時传来的火辣辣的痛加上风雪的刺骨之痛,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時间,她的左边脸上就出现了一道清晰地五指印。

    “叶向晚,既然你打算抢得别人的老公,那么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我受到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侮辱,就算是杀了你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她愤怒的样子让向晚格外的恐惧,这已经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她疯了……

    向晚半撑起身子刚想要大叫,却被风夕爱一只腿重重地跪压在她的背脊上--

    “你叫啊?你有本事将你的那个大救星叫过来,我就拨个电话到明港,你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子就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不要试试看?嗯?”

    向晚在雪地里拼命的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你敢?你敢动我儿子分毫,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离开他,只要你离开他身边,走得远远的,我便放过你【恶魔总裁,我不伺候169章节】。”

    “不,我不会离开他的,只要他爱着我,我便不会再离开他一步。”

    她此刻被风夕爱胡乱打在身上也不觉得疼痛,因为心中已经被恐惧所占满?只要想到儿子出事,她几乎都无法呼吸下去了。

    “住手,风夕爱……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突然一声怒喝,雪地里突然多出两道身影来。

    迪伦太太搀扶着蒋东臣走了过来,他一把丢掉腋下的拐杖,抬手就将风夕爱从向晚身上拎起来,狠狠朝一边摔去。

    一个不妨,她便重重摔在树干上,撞得满树的白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疯女人?白兰度……我有今天都是拜你们这对贱人所赐……我告诉你,我风夕爱得不到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让她得到的?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就要你们用一辈子的悔恨与鲜血来偿还。”

    蒋东臣听得大怒,走过去拽起她狠狠地一耳光甩了过去:“风夕爱,因为你的父亲,所以我娶你,忍了你这么多年。我原以为我的话多少对你有些帮助,没想到你仍旧是大小姐脾气,动不动就拿她人撒气。你以为你在跟谁讲话?你在威胁谁?我今天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你们风间集团已经快成为一具空壳了,你想耍你的小姐脾气回去找你的父亲,在我面前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风夕爱长这么大,何曾被如此对待过,不仅被扇耳光,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整个人顿時像要爆发的炸弹一般,站起来就要与他拼命--

    “你说什么?你敢打我,还诅咒我爸爸……白兰度……”

    她刚刚要扑上去,却被从后面赶过来的阿斯丽飞快地抱住了腰身:“小姐,小姐,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你放开我……”风夕爱拼命地挣扎起来,这会功夫,蒋东臣已经缓慢走到了向晚的身边,慢慢地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风夕爱,我欠你们风家的都已经一笔勾销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恩义断绝?”

    “白兰度,你这个该死的负心汉……你这个混蛋?”他竟然同她说恩义断绝?怎么断,他凭什么断?

    阿斯丽毕竟是从小干活惯了的人,力气比风夕爱大上许多,此刻任她如何疯狂的撕打,硬是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

    蒋东臣丢下刚才那句话,便和迪伦太太一起推着浑身颤抖的向晚朝医院住院大楼走去。此刻,风刮得越来越猛烈,鹅毛般的雪片从天空洋洋洒洒飘下来,打在风夕爱的身上,脸上,瞬间幻化成水,与她的欲哭无泪混合在一处,变得格外的凄楚?

    “小姐,我们回美国&21543;?不要再在这里受委屈了?先生不是好人,他们都不是好人……你不要为了他再伤害自己了好吗?”阿斯丽在她的身后哭得一塌糊涂。

    ………………………华丽丽的分割线…………………………

    蒋东臣担心向晚的伤势因刚才被风夕爱的一番折磨变得更为严重,坚持要呆在她的病房里不肯上楼。

    后来医生过来见他精神无大碍,也只得同意了请求。

    俩人分别做了详细检查后,向晚除了脸上那一巴掌红指印格外明显,身体其他各部位都没什么大碍。

    当医生走后,病房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時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静止,俩人相对竟然有些默默无言。

    向晚心头乱糟糟的一团,远没有方才同风夕爱理论的那般气势和条理了。

    蒋东臣将她一把拉进怀中,俩人的脸靠得那样近,一个犹带着雪花味的吻倏然落在了她的唇上。

    忘情的吻好似世界上只有他与她俩人, 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愉快似乎在一刹那成为过眼烟云。

    “我很高兴……很高兴听到你说那句话……”一吻作罢,蒋东臣终于放开了她,将她仍旧拥在怀里轻轻喘息着,语气好像是三九天里的一杯泡得上好的红茶,暖人心脾。

    哪句话?

    方才她大喊着“不,我不会离开他的,只要他爱着我,我便不会再离开他一步。”,就是这一句,不偏不倚地飘进了赶过来的蒋东臣耳朵里,心情便是一波又一波的急颤。uli3。

    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是总也看不够的样子,忍不住再度落下一吻来,仿佛只有这样与她交颈缠绵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他将她抱得紧紧的,紧得似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喜悦仿佛狂潮一般汹涌而来。

    她并不知道他的心底因为自己那句话翻起了多大的浪花,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对自己说出这样动人的表白来。尽管不是亲口对着他说,却也仍叫他心花怒放了。

    第170章 一计不成(1)

    从那一日在医院大闹一场后,风夕爱便带着阿斯丽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向晚在医院的几日总是很不能安心,一直牵挂着在明港的儿子。幸运的是在与亚东通过电话后,得知蒋嘉轩小朋友过得十分愉快,和老爷子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每每打电话时,蒋东臣都蹙着眉头在一旁听着,从来没有开过口说过话,但是向晚看得出来,亚东的汇报让他也是满意和放心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向晚的身体几乎大好了,只是蒋东臣的腿脚若想恢复如常,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考虑到她思念儿子心切,没有等到完全康复,他便安排了专机带着她回明港了。

    虽然这一趟瑞士之行,向晚抱着美好的愿望而来最后却闹出这么大一场祸事来,但是想到这一次事故将俩人彼此的心里话都逼了出来,以后可以更加坦然地相爱,她倒是认为自己因祸得福了。

    二人还没有到家,蒋东臣便已安排人将嘉轩从蒋家老宅接了回来。

    向晚知道他这是不愿与老爷子见面,心底还是有微微的难过,但是想到下车就可以见到儿子了,她心底着实开心不已。

    “妈妈……你回来啦?轩轩想死你了!”

    蒋嘉轩小朋友之前坐在客厅里一直眼巴巴地盯着门口看,就连平时最喜欢玩的巧连环也被甩到了一边,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便巴巴儿地跑过去,一下子冲进了向晚的怀里。

    向晚将他搂在怀里连连亲了好几下,激动的心情这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蒋东臣单手撑着门框,看着那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忍不住有些吃味--

    “儿子,你难道只想你妈妈,就不想爸爸吗?”他问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太确定,尤其是在知道儿子与老爷子相处甚为密切后,想到平时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态度,更加不确定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印象了。

    嘉轩眨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脚上特制的鞋子,在蒋东臣期盼的眼神中竟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想,嘉轩也想爸爸的……”

    听到儿子的话,蒋东臣心里猛然一跳,竟然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爷爷说,爸爸以前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经常想妈妈和嘉轩,但是不能回来……他说爸爸工作很辛苦,所以要对爸爸好一点儿……”

    向晚听着儿子如此流畅的表达同样很是吃惊,虽然儿子语言能力比起同龄的小朋友要早那么一些,但大多时候还不能如此清晰地表达这么长的句子,可是半个月不见,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可以想见老爷子对待嘉轩真是格外的付出,这样的结果让人又惊又喜。

    儿子稚嫩柔软的童音毫无防备的敲碎了蒋东臣那颗惯来无坚不摧的心。

    孩子,就是爱的延续,生命的延续!

    嘉轩终于亲口叫他爸爸了,他长得与自己如此相像,他的身上流淌着与自己想通的血液。只要他多花一些心思在儿子身上,便可以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成丨人,慢慢在自己的培养下变成更为优秀的自己。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毕竟一个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爱的人何以能够知道自己如何去当好一个父亲呢?

    蒋东臣胸口泛酸:“乖儿子,这么会说话……爸爸要好好奖励你!”

    “耶……爷爷果然说话算话!”嘉轩听到爸爸的赞美,突然便在向晚的身上乐不可支地摇头晃脑了起来。

    “爷爷都跟轩轩说什么啦?”向晚看了看蒋东臣,有意引导他的话语。

    “爷爷说,轩轩这样说话,爱爸爸妈妈,爸爸一定会奖励轩轩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妈妈,周末我还想去爷爷家,爷爷把哈迪斯送给我了。”

    “哈迪斯是谁呀?”

    “是一只长得像狼一样的小狗!”

    嘉轩话音刚落,蒋东臣脸色由之前的满面笑容变得微微凝滞。

    “好了,今天先好好的洗澡睡觉,到了周末再说好吗?”向晚见他这副表情,知道他心底一时半会也是解不开那个结的,于是连忙打断儿子的自说自话,将他抱着朝房间走去。

    天宇按照示意将蒋东臣扶到厅中的沙发上坐下来,又将行李拎到一边放好,见他挥了挥手,于是便默默地离开了屋子。

    听着卧室内传来向晚和儿子一边洗澡一边笑闹的动静,他默默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手中,并不抽,眼神却深深的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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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之间,又迎来了中国的新年。

    蒋东臣照例开始了年底最忙碌的一段时间,而向晚因此前要照顾他的腿伤,回到明港后就将莫非的工作辞去了。等到他完全康复后,向晚便不愿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家中了,几次三番的强烈要求下,他勉强在公司给她安排了一个闲职--项目部的专员。

    蒋东臣晚上与卓清扬有一场酒宴要一同参加,原本他极力希望带向晚出席认识卓清扬的太太年安安,哪里知道幼儿园内老师打来电话说嘉轩今天拉肚子,最后她只能拒绝了这一次的见面。

    比下班时间提前了大约十多分钟从公司里离开,向晚走下台阶正朝着正前方早已等候的专车走去。还未等她走到车子跟前,只见车后停着的一辆黑色跑车门打开了。

    向晚看着前方,并没有注意四周,只是隐隐看到那车的一左一右走出来两个女人。

    “向晚……”一个带着家乡口音的女声在她的左侧响了起来。

    向晚脚步一滞,面带疑惑地朝左边看去,随即意外地愣住了:“妈……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激动地拎着包小跑过去,刚跑了两步却突然见到母亲身后一米处还站着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风夕爱,你怎么会跟我妈在一起?”

    一股愤怒的火焰突然就从她的心底窜了起来,她一把扯过安云朝自己的身后推去,脸上带着恼火看着正一脸似笑非笑的风夕爱。

    “难道你两年都不曾回老家看看父母,现在见到了一点都不开心吗?”风夕爱的脸上笑得十分甜美,可是那眼神中却飞快划过只有叶向晚才能看得懂的阴谋味道。

    “是呀,向晚,你上次说今年公司加班又不能回去过年,风小姐还特意过来接我们。你这老板的夫人可真是善待员工呀!”安云一看就是不明所以的被风夕爱骗了过来,向晚转头看了看她,“妈,既然来了,那我们先回去吧!到住的地方再细说。”

    一边说着,她便要拉着母亲上车,却被风夕爱眼明手快地拦了下来。

    “哎,别着急啊!我这么有诚意地将阿姨接了过来,总得一次把话说清楚吧!”她看着母女俩,一脸的泰然自若。

    向晚见她的架势,心中大喊不妙,慌忙拦住了她:“你想说什么也得等我安顿好我妈再说,改天再约好了。”

    风夕爱挡住去路,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微微低垂着头,右手轻轻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所戴的镶满钻石的指环,在余晖的映照下闪烁成一片耀目的光。

    安云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女人,本来风夕爱去接他们的时候她心中就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又担心女儿在明港出了什么事情,最后便还是决定跟着过来了。

    身女安眼。此时看来,自己的女儿和风夕爱之间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看样子还挺严重,所以一下子疑惑便更重了。

    她见向晚慌张的样子,出于保护女儿的天性,将她拉到了身后:“风小姐,您有话不妨直说吧!”

    安云看得清楚,这小姐摆明了就是要当着自己的面说些什么,如果不让她说,只怕也没那么容易脱身。

    “阿姨真是好风度,人又爽直,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风夕爱穿着高跟鞋,目光越过安云直直地盯着面色变得发白的向晚,满目的得意与张狂。

    “阿姨,别怪我太冒昧,只是我现在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请您出面好好劝劝叶小姐。”风夕爱也不知道练习了多久,刚刚还眼神挑衅而犀利,转眼看向安云时就立刻变得哀怨而楚楚可怜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云顾不得向晚在后面拉她的衣服,忙不迭地问道。

    “我希望您好好劝劝您女儿,让她放过我老公吧!”

    安云听得大惊,回头去看向晚,她此刻满手心都是汗,真的就怕母亲听信了风夕爱的胡说八道给气出病来。

    “风夕爱,你够了……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到底孰是孰非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难道你现在就要颠倒黑白。”说着,向晚就要拉着母亲离去。

    “叶向晚,我问你,蒋东臣是不是我风夕爱的合法丈夫?”

    “你是不是没有任何名分就给他生下了一个私生子,就因为如此,你躲在明港两年多至今都不敢回家乡。”

    看着安云呆若木鸡的样子,她越发说得得意了,“你若不是做了亏心事,为何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让你的亲生父母知道。既然你都知道怕丢脸,怕出丑,那么为什么还要呆在我老公身边?”

    风夕爱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病历纸来:“我上周去做检查,你知道我查出来什么吗?|乳|腺癌……我竟然会得了|乳|腺癌……叶向晚,你怎么忍心,忍心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逼我老公跟我离婚!”

    “阿姨,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你的女儿千方百计地要从我身边夺走我的男人?甚至不惜生出个私生子来牵绊他?”

    向晚脸色发白,目光扫了一眼她手上的纸片,果然见到了“|乳|腺癌”三个字样,忍不住开始喉咙紧缩,浑身发抖。

    “你胡说,你这一切都是捏造的,上次见到你你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患上了癌症?”

    安云听着风夕爱的悲诉,不禁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忍着天昏地暗的难受,伸出手便揪住向晚问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要你亲口回答我!”

    向晚转头看见母亲那双一贯慈爱的双眼充满了悲伤,面色如死灰一般的看着自己,手机越发抖得厉害了。

    “妈……你别激动……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吓我啊妈!”

    安云早年一直都有高血压,轻易受不得气,所以父女二人平常都十分迁就和关心她,而她因为想来性格和顺也不曾犯过病。可是此刻看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向晚真的怕她突然犯病。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冷静地再次问道:“向晚,你老老实实告诉妈,她的老公是不是那年追到咱们家去的那位先生?”

    向晚低下头,难过地轻轻点了点头:“是。”

    安云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女儿果然是没有经得住情感的考验。

    “你是不是给他生了个孩子?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名分?”

    向晚此刻面色越发僵硬了,眼泪已经在眼眶内打转了,可是她能摇头吗?

    最后停顿了片刻,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妈,你听我解释,这个孩子……其实那年过年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只是怕你们担心所以不敢告诉你们……”

    “啪--”

    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就这样扇到了向晚的脸上,安云的手被那一股大力都震的簌簌发麻,眼泪随之落了下来。

    她最疼爱的女儿,从小漂亮又争气的女儿,两口子从来都不舍得碰她一个手指头,可是今天她不仅出手了,还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狠狠地扇了她一嘴巴。

    这一刻,向晚捂着脸低垂着头默默流泪,而安云则是心痛地捂着自己翻江倒海的胸口无声的落泪。

    “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难道我和你爸对你费心栽培,让你背井离乡地来到明港读书,就是为了做一个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可耻的事情?”

    “妈……不是的,事情真相不是这样的……蒋东臣您也见过,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向晚一边说一边哭得几乎泣不成声。

    风夕爱听到她说“真心相爱”这四个字的时候,目中微露凶光,继而便冷冷一笑:“叶小姐,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但请你看在我们婚姻尚存,看在我如今身患重疾的份上,不要再纠缠他了,至于孩子的问题我们可以相处一个最妥善的解决方案来。”

    继而,她有转向安云:“阿姨,既然您都来明港了,就好好劝劝您女儿吧!不要一错再错,不要夹在我们中间扮演这种不光彩的角色了好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病历放回去,从里面重新掏出一个信封来,轻轻拉起安云的手放了上去。

    “收下这笔钱吧!我知道对于你们家的情况而言,这笔钱还是很有用的,不过如果你们觉得少,我还可以再酌情资助你们一些。电话也留在了里面,可以随时找我。”kr。

    说完这些,风夕爱轻蔑地看了叶向晚一眼,转身就要走,可是却听见身后传来清晰地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安云追了过来!

    “风小姐,收回你的钱!”她已经擦去了眼泪,恢复到了面部的平静,“虽然我们叶家比不得你们这些有钱人家,但是我们还不至于要靠别人的接济过日子。虽然我女儿有不对的地方,但是风小姐,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想告诉你,男女之间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若是你和你先生之间感情和睦的话,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说到底,你也是个失败者……我的女儿我自会教导,可是你的老公,能不能令他回心转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风夕爱愣愣地看着安云将那装有支票的信封递了过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云看了她一眼,将信封朝她包上面一塞,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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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云坚持不肯去住蒋东臣为向晚安排的那间公寓,最后不得已只好让她住进了离公寓不太远的酒店。

    向晚一路上都不敢多说话,就怕让母亲更不开心,而安云也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同女儿说一句话。

    反倒是司机殷勤的前前后后的安排,最后才将酒店和行李全部都安排了妥当。

    一进房间,安云静静地换了身衣服便直直躺在了卧房的床上,任向晚在一边怎么劝说,要带她去吃晚餐,她都不理不睬。

    “妈……我不是第三者,在他们没有结婚之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妈……你相信我好不好?”

    向晚正打算再不能令母亲开口便只好长跪不起了,哪里知道这时她背对着突然开口问道:“姓蒋的会离婚了娶你吗?”

    这个问题让向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可是为了让母亲宽心,她闪烁了一下眼神,轻轻“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复了。

    她此刻所能想到的就是暂时先将母亲安抚住,至于最后的结果,只能看蒋东臣的作为了。

    亲们,今天更新比较晚一点,是因为妮影将两章合在一章中间了哈!

    需要通知的是,按照我的计划,下个星期本文就会结文哦,所以大家对妮影的龟速不用忍太久了哦!!哈哈!!

    最近准备期末考试,压力山大还请各位看官们多多谅解哦!!

    第171章 一计不成(2)

    安云静静地躺着,依旧背对着女儿轻哼了一声:“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向晚当下眼泪就掉了下来。

    “妈……你一个人在这里,让我怎么能放心呢?”

    在向晚的记忆中,母亲还从来没有用过如此冷淡的态度对过自己,她素来心高气傲,花尽大半生精力将她培养成丨人,而今天,就在那大街上,自己却重重的伤害了她的自尊。

    “在你的心里你还有把我当你妈吗?两年多不回家,躲在明港无缘无故就成了一个单亲妈妈,你有为我和你爸想过吗?”

    安云虽背对着向晚没有回头,可是早已是满面泪痕。

    对这个女儿,她心中是又气愤又怜惜,想狠狠打骂她一顿,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的。

    “我让你走……你没听见吗?在那个姓蒋的没有决定娶你,或者说你没有想到解决办法之前,不要来见我了。”她下了狠心地说道。

    “妈……眼看这就到年跟前了,您一个人呆在宾馆里怎么行?跟我回去,我们好好商量怎么解决好不好?”

    向晚此时恨不能跪地求饶,哪里敢真的离开一步。

    安云心里烦躁不已,索性坐起身子看着她。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让蒋东臣名正言顺到我们家来上门提亲,尽快就把这桩婚事给办了;第二条就是你带着孩子明天就跟我回苏州,回去了就说这孩子是你舅舅家小孩。”

    这两条路将向晚堵了个死死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舍不得和自己的父母闹僵,但也舍不得在这种时候离开蒋东臣。可是母亲似乎不打算给她其他的选择!

    见向晚低着头不发一语,安云长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我在这里一个人也出不了什么事!”

    “那爸爸那边……?”

    “你放心吧,在你没有解决这件事之前我还不会跟你爸爸说,否则……”安云抬起头瞪了女儿一眼,“你啊,真的会将你爸爸给气死的……哎……”

    向晚知道母亲的脾气,只好交待嘱咐了几句离开了。

    刚刚出门突然想起来,儿子还在幼儿园里等着她去接呢!看看时间,竟然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于是心急火燎地便朝电梯奔了过去。

    出了门,正要打电话给司机,远远的却看见蒋东臣着急地从酒店外走了进来。

    “向晚,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妈现在在楼上?”他看着她眼圈红红的,心里也知道肯定是受了委屈。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酒会要参加吗?”向晚不愿面对他,赶紧地岔开了话题。

    “嘉轩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是一直等着你去接,半晌都没见到人所以只好打给我了。我还以为路上出了什么事,后来问司机才知道……”

    说到这里,蒋东臣的目光变得格外的深沉而冷硬,风夕爱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竟然使出这么损的招数来对付他们,他倒是小瞧了她的心机了。

    “那现在呢?轩轩接回去了吗,老师说他有点拉肚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提起儿子向晚便是心急如焚。

    “没关系的,我已经去接了他,也做了检查了,没什么问题。阿苏已经带他先回家了,我们也走吧!”

    蒋东臣知道她此刻心中有事,也不多说别的,只是一味揽着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朝酒店外走去。

    夜空难得繁星点点,空气中满是清冽的味道,打开车窗透了透气,向晚总算将一团乱麻似的心情整理好了些。

    看着蒋东臣认真开车的样子,向晚恍惚中突然想起来,俩人这样断断续续地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竟也有了将近四年的样子。四年前她便铁了心地不愿与他将这种关系继续下去,可是到了如今,生活似乎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反而因为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让身边的人一个个饱受压力。

    她在瑞士经历那场生死劫难的时候,想好了要与他同生共死,可是今天看着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事情而伤心落泪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当路一开始就走错的时候,只会越来越走进岔道中无法自拔!

    在这一场爱情的战争里,她和风夕爱争到最后,谁又能成为真正的赢家呢?其实不过都是一个“输”字。

    “晚晚,你母亲还好吧?要不要我亲自去接她回公寓?”蒋东臣突然开口问道。

    向晚摇了摇头,突然一种强烈的念头闯进她的心里--

    “东臣,我们……还是分手吧!”

    她闭上眼睛,强忍着心痛将这几个在嘴边研磨了许久的字吐露了出来。原以为这对于她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说出来,竟然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车里黑漆漆的,只有仪表盘上的灯光提醒着他们,这车子里还有着活生生的生命。

    向晚的话让时间似乎都停止了,寂静的空间里泛起压抑的沉闷感。

    蒋东臣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扶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让她一时间看不出来他对自己说这句话的反应。

    等到从高速上下了桥,蒋东臣突然在街道边猛然踩下刹车来,只听见“吱--”的一声巨响,车子轮胎与地面发出强烈的摩擦的声响,尖锐刺耳。

    向晚一个不妨,即使系上了安全带,却还是被他这样突然的动作给晃得东倒西歪,头晕眼花的。

    “叶向晚,这就是你琢磨了半天想出来的解决方法?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瑞士的时候,那时你是怎么说的?到底是谁说只要我不先离开,她就不会离开的?难道这话全都是在放狗屁吗?”

    蒋东臣此刻几乎是暴跳如雷,说起话来尖刻而犀利,让人无法招架。

    向晚愣愣地看着他紧绷的面部线条半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心头的话继续说出来,她不知道会不会让这个正处在爆怒中的男人更加的气愤。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可是母亲的话言犹在耳,令她又不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