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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画骨奇缘之她来了第3部分阅读

    头雾水,而那边已经挂断。

    “你!!!好吧,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傅子遇感觉气结于胸,就快喘不过气了,干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才稍微感觉气息顺畅了点。

    “哎,你干嘛去?”还没等他继续开口,只见薄靳言拿起外套迅速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前。

    “造孽啊~~~”傅子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感叹老妈子的不容易。

    薄靳言一路疾走上了车,打开gps搜索到“尚宫御厨烤肉店”的地址,直奔目的地,很快,一家面积不大,但生意却异常火爆的烤肉店出现在他眼前,顾不上开罚单的危险,薄靳言就地停车,径直走进店门,在乱糟糟的人堆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在墙角的卡座里看到杉杉和金丝眼镜相对而坐,两人正往烤肉盘里添加食材,他拨开人群,直直走到他们面前

    “大老板?”

    没等杉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薄靳言抓住胳膊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当薄靳言正要将她带离这里时,对面的金丝眼镜男坐不住了,

    “薄总,虽然你是我俩的上司,但也不能在私人时间打扰我们约会吧?”王家康被薄靳言完全无视自己的行为深深触怒了,不再忌惮他的身份而出言阻止。

    “现在正式通知你,薛杉杉不仅仅是我的个人助理,还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以后除了工作,凡是有她在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方圆十米内。”

    薄靳言一手拉着完全不明所以的杉杉,一手拎起她的外套和背包,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临走时不忘挑衅似的狠狠盯了他一眼,转身拖着薛杉杉回到车里。

    认识薄靳言到现在,杉杉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哪里敢追问许多,只好乖乖呆在副驾座一声不吭,任由薄靳言停车又将她拽出,直接拎到家里才罢休。

    看着薄靳言坐在沙发面色极差,杉杉赶忙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看着他抿了一口,才小心翼翼问道,“大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刚才跟王家康说,说我是你女朋友?”

    “没错,”薄靳言放下茶杯看着她,用一贯的口气说,“从此时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将正式以结婚为目的交往,清楚了吗?”

    “可,可是,你还没问过我”杉杉不知道薄靳言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为何态度反转如此之快。

    “现在问你了,你同意吗?”

    “我,我。。。”

    “好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通常情况下,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好感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的提议,然而你并没有,这说明我们是两情相悦,既然这样,这一刻,我们的关系正式确立。”薄靳言丝毫不给杉杉说话的机会,已然给两人的关系下了定论。

    “那,大老板,我。。。”一切来得太快,杉杉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从现在起,不要叫我大老板,要叫我靳言。”薄靳言如是说。

    ?

    ☆、第 16 章

    ?  大老板,他喜欢我?

    电脑前,薛杉杉还沉浸在昨晚薄靳言的话里,早晨醒来时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做了一场超级真实的梦,可薄靳言特地等她梳洗好送她一起上班的行为,让她感觉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手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接过电话传来傅子遇的声音,

    “嗨,小杉杉,感觉如何啊?听靳言说他昨晚在烤肉店演了一出抢婚记~~我就知道,沉默久了不是变态就是爆发,哈哈哈!”

    “子遇。。。”虽然隔着电话,杉杉还是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我不逗你了,为了庆祝我的好兄弟终于脱单,也为了感谢你救我于水火,让我彻底摆脱老妈子生涯,晚上去你们那吃饭吧~”傅子遇有种娶儿媳妇儿的满足感。

    杉杉正准备答应着,电话却被薄靳言接过去,“今晚我们要享受二人世界,不欢迎你。”

    说罢便不再理会电话那头傅子遇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之类的话,直接点了挂断键。

    “下班回去换身衣服,晚餐出去吃”薄靳言对杉杉说。

    “哦!可是家里什么都有,为什么要出去吃?”杉杉问道。

    “怎么,现在就开始想过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的主妇生活了?”薄靳言反问。

    “没有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杉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后悔自己为何多嘴一问。

    薄靳言换了一套黑色修身西装从房间走出来,胸前银灰色的真丝领带闪着自然的光泽,更衬得他浓眉高鼻,眸亮如星。

    “大老板,哦不,靳言,”杉杉被薄靳言如此正式的穿戴搞的心情紧张起来,“只是吃个饭,为什么要穿的如此隆重?”

    “得体的穿着是吃西餐的基本礼仪”薄靳言答。

    杉杉听了此话,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休闲装,赶紧跑进书房翻出箱子底的长裙,心想幸亏毕业晚会的时候陆蔓送了自己一件礼服,不然今晚肯定尴尬极了,又怕薄靳言等久了,迅速穿戴好,又略施粉黛,将长发披散下来,整理一番,这才推门而出。

    等在外边的薄靳言正打算催促,却见杉杉一袭紫色低胸小礼服衬勾勒出窈窕身材,肌肤雪白煞是动人,长发散落于肩上,更显得脖子细长,几缕碎发飘在胸前,着实另一番风流姿态,便忍不住上前顺手替她将碎发轻抚于耳后,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发丝,如同一股电流直击,顺着手指直达胸口,心中不免荡漾。

    “靳言,这样穿可以吗?”杉杉甚少穿成这样,极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身体,双手简直不知如何摆放。

    “性感”薄靳言言简意赅地表达出自己的直观感受。

    “真的吗?”杉杉从他眼神中感觉自己这个打扮应该靠谱,于是高高兴兴跟着薄靳言出了门。

    下了车,薄靳言带着杉杉来到一家华丽的西餐厅门前,高耸的厚重正门就显示着这里是上流人士风雅的用餐之所,穿着燕尾服的门童引领二人走进大厅,眼前是一派奢华风格的敞阔空间,巨大的水晶灯垂落于正中的顶上,折射出的五彩灯光印在茶色玻璃墙面相得益彰,一把把巨型伞状装饰将餐桌之间巧妙隔开,靠右的角落里一座白色钢琴立于香槟色玫瑰花的包围里,穿着金色礼服的钢琴师正在弹奏肖邦的《雨滴前奏曲》,优雅又浪漫的气息让第一次进高档餐厅的杉杉瞠目结舌,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小心地四处张望又怕惹出笑话,只能紧紧跟着薄靳言一步也不敢落下。

    侍者将二人迎到一张靠墙的桌子前停下,薄靳言非常绅士地替手足无措的杉杉拉开座椅,帮她脱下披着的外套,替她将餐巾折好铺在腿上,才示意可以上菜。

    第一次被薄靳言如此悉心照顾的杉杉觉得好不习惯,趁侍者走远,低声问道,“靳言,这是,在干嘛?”

    薄靳言听了杉杉的话,侧目凝望着她,随即右手撑在桌上,托住下巴,露出极其少有的笑容,“我在哄你啊!”

    ?

    ☆、第 17 章

    ?  晚餐在新鲜又浪漫的气氛中结束了,由于薄靳言的细心引导,第一次吃正式西餐的杉杉并没有觉得特别的尴尬,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来尝试下,却被账单的金额惊掉了舌头。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的杉杉偷偷瞄着身旁认真驾驶的薄靳言,夜色下霓虹闪烁过眉骨深邃、轮廓分明的侧颜,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这个几天前还让她遥望莫及的男子,现在居然主动和自己交往,想到这里杉杉不禁心波荡漾,如果这是一场梦,但愿永远不要醒来。

    “在想什么?”薄靳言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很不真实。”杉杉看了一眼薄靳言,忍不住低头娇羞一笑。

    “那你亲我一下脸颊”薄靳言平静地说。

    “啊?”杉杉简直以为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

    “不愿意吗?”薄靳言侧过脸认真问道。

    “不,不是”杉杉低头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凑上前去,嘟起粉嫩的嘴唇在他的右脸颊上轻啄了一下,顿觉薄靳言的古龙香水味飘进鼻孔,一股暖流游到心里说不出的美好感觉,随即害羞得躲到另一边,身体紧紧贴住车门。

    “坐好了,想跳车吗?”薄靳言命令道。

    “嗯。”杉杉乖乖坐正身体,依旧不敢看他。

    “不要总是试图逃避我的眼神,”薄靳言看了她一眼,“毕竟我们终究要日夜相对的。”

    杉杉被薄靳言的直白臊得满脸通红,心里暗暗祈祷快点到家吧,否则她一定会因为过度害羞昏厥的。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相安无事,薄靳言忙于处理年底各种大小事务不再有时间陪杉杉出去约会,而杉杉也为了配合公司举办新年酒会忙得焦头烂额,傅子遇倒是来蹭过两次饭,每次都直抱怨两人进展缓慢,最后都毫无悬念地被薄靳言气得跳脚。

    王家康因为那次的事负气辞职了,于是公司里关于薄靳言和薛杉杉的流言蜚语更是数不甚数,甚至有人笃定地说两人已经秘密隐婚,风声渐渐传到澄宇高层的耳朵里,薄靳言自然也风闻了一些,然而他并不屑于将自己的私事公诸于众,只是嘱咐杉杉以后上班直接做专用电梯,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触外,尽量呆在办公室,这样一来谣言更加漫天飞舞。

    终于,新年酒会就要到了,这表明忙碌了一年的工作告一段落,大家都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沉浸在迎接新年的喜悦里。

    周末的下午,杉杉像往常一样勤劳地打扫屋子,刚擦完书柜,就听见门铃声响起,她忙摘下橡胶手套打开门,原来是快递,

    杉杉好奇地抱着一个大纸盒子放在桌上问道,

    “靳言,这是你的快递吗?”

    “给你买的”薄靳言窝在沙发里回答。

    “给我买的?会是什么呢?”杉杉高兴地打开纸盒,只见一条雪白色礼服静静躺在里面,银色丝线闪闪发光,上面还点缀着珍珠装饰,材质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哇塞,好漂亮的衣服啊~”杉杉惊喜地举起来对着它看了又看,回头问薄靳言,“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呢?”

    “你认为新年酒会上,我的舞伴要穿她大学时的礼服参加吗?”薄靳言翻着书说。

    “舞伴?额,我吗?”杉杉侧着头傻傻地问道。

    “如果我的女朋友并不介意我找其他人做舞伴,我也无所谓。”薄靳言放下书,看着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嘛,我去试衣服啦!”杉杉一溜烟跑进书房。

    再次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薄靳言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短款的小礼服衬得身下的曲线起伏,胸前的银丝线和珍珠的光芒互相辉映却丝毫不张扬,再看杉杉肌白如雪,眉弯如月,一双杏眼含着笑意清澈如琉璃,配上两只甜甜的酒窝,轻轻浅浅,却撩动人心,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这礼服太合身了,简直照着我的身材裁剪的!”杉杉转着圈儿满意极了。

    “gh的专属定制,很适合你。”薄靳言满意地看着杉杉这身打扮。

    “专门为我定做的吗?可为什么都没有量,还这么合身?”杉杉疑惑的问。

    “如果一个男人为自己女朋友买衣服还需要靠卷尺的话,那么他太失败了。”薄靳言嘲讽地语气摇了摇头,转身回到房间里,剩下薛杉杉独自风中凌乱地站在原地回味着他的话。

    ?

    ☆、第 18 章

    ?  澄宇的新年酒会其实就是大型的尾牙宴,而不同于其他公司的是,酒会常常会请一些曾与澄宇有过合作关系的明星或者各领域的名人参加,其规模相当于小型典礼,通常筹办起来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公司上下对此都相当的重视,就连极少露面的薄靳言,每年在这个时候也必须到场。

    当薄靳言和薛杉杉盛装相携出现在酒会上的时候,不亚于在滚热的油锅里扔了颗冰块,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羡慕、妒忌、失望、痛惜、懊恼各种目光像一道道射线投向杉杉,让她感觉如芒在背,张望四周本来熟悉的同事,今天却个个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杉杉一时间无所适从,而每一个上前恭敬地向薄靳言打招呼的人,都毫无例外地用一种审视地目光打量着她,以至于她感觉自己如同游街的罪犯一般难受。薄靳言却毫不理会这些,对每个前来招呼的人都回应礼貌一笑,而右手始终不曾离开杉杉的腰间,好似向所有人宣示着主权。

    “靳言,”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人款款走来,停在二人面前,“一段日子不见,你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看来,薛小姐很会照顾人。”她看了一眼薄靳言身旁的薛杉杉,一双狭长的眸子,掠过一丝不屑。

    杉杉站在薄靳言身边偷偷打量眼前的女人:削肩丰|乳|,细腰翘臀,身材高挑匀称,黑色露背长裙衬出她优雅又独特的韵味,波浪长发拢到一边垂下,似笑非笑的凤眼和尖下巴又显得极其干练,胸前的钻石锁链时不时闪出光芒。

    女神呐!杉杉心里感叹了一声,想着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被她迷倒吧。

    “你的消息挺灵通,不过她的确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女生。”薄靳言毫不谦虚的话让杉杉更加窘迫,挽着他的胳膊局促不安。

    “看来,我们靳言对你很满意啊,”女子楞了一下,随即转向一旁的杉杉,伸出右手,“你好,薛小姐,我叫尹姿琪,靳言的姐姐,也许他向你提到过我。”

    尹姿琪?澄川的总经理?杉杉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温香艳玉的女子,居然就是薄靳言异父异母的姐姐。她赶紧低下头子恭恭敬敬对尹姿琪说,

    “尹总,您好!”

    “不需要这么拘束。”薄靳言抬起她的下巴,很不满杉杉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

    杉杉没想到薄靳言在众目睽睽下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赶紧拨开他的手,尴尬地站在一边。

    尹姿琪看了看薄靳言,笑道,“是啊,何必如此拘束,也许,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是吗?对了,靳言,给你介绍我今天的舞伴。”

    薄靳言这才发现尹姿琪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西装男子,凹陷的眼窝和犀利的眼神似曾相识。

    “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薄靳言猛然回忆起,这不正是那天在超市里遇见的神秘男子柯伟吗!

    “怎么靳言,你们认识?”尹姿琪看薄靳言的诧异的表情,疑惑地问道。

    “前些时候,和薄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柯伟抢先答道,声音沙哑低沉。

    “那太好了,我不用介绍了吧,柯大师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贵宾呢”尹姿琪恭维地看了看柯伟,又对薄靳言说,“咱们澄川新楼的动土仪式,可都要靠柯大师指点了。”

    “我从不信那些毫无科学根据的虚幻之事。”薄靳言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喜欢就自己折腾吧。”说着,拉着杉杉走向一边。

    杉杉无奈只能朝尹姿琪点头表示歉意,一路小跑地跟着薄靳言离开。留下铁青着脸的尹姿琪和一脸淡然的柯伟站在原地。

    “柯大师您别介意,我这个弟弟就是这个古怪的性格,当年他父亲在世的时候都拿他没办法”尹姿琪满脸歉意地对柯伟说。

    “无妨。很快,他就会明白的。”看着薄靳言的背影,柯伟成竹在胸地说。

    ?

    ☆、第 19 章

    ?  在酒会正式开始前,按照惯例是薄靳言的总结发言,他站在台上泰然自若地将每一个部门的优点与不足阐述得丝毫不差,接受来自所有人敬仰的目光,聚光灯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气势,那种从容不迫运筹帷幄的王者的气息,那种独有的,心理极度优势而产生的气质。这一刻,杉杉有种拥有全世界的自豪感,在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生里,薄靳言就是她唯一的闪光点。

    随着薄靳言发言的结束,酒会正式开始了,人群散开又各自结成三三两两一起,享受着美酒佳肴的乐趣。出于礼节,薄靳言不得不跟着尹姿琪向澄宇的高层和合作伙伴们一一敬酒,而杉杉拿着盘子正打算将自助餐台上的食物全都尝试一遍时,却被几个常打交道的部门同事团团围住,在众人看来,今天她是大老板女朋友的身份俨然已不再是秘密,而现在,正是逢迎拍马的最佳机会,岂有错过之理?两人就这样各自被人堆包围着。

    应酬差不多结束了,薄靳言内心极其厌烦这种虚假的交流方式,找了个借口便脱身,正打算在人群里寻找杉杉的身影,却被柯伟叫住,

    “薄先生,近来梦魇是不是比起以往更加频繁?”

    “你到底是什么人?”薄靳言警惕地看着他,直觉告诉自己,柯伟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偶然。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柯伟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笑,“跟我来,我会让你看清一些,你一直想看清的事。”

    说着,他径直走向休息室,薄靳言并不想理会,可好奇心驱使着他还是跟着走进房间。

    “薄先生,作为一个占卜师,我想用这种古老的方式,让你看清你的曾经。”

    柯伟坐在沙发上,拿出一副塔罗牌,双目紧闭,口中喃喃,洗切以后,睁开双眼用左手将牌堆摊成一面扇形,示意薄靳言抽出4张交给他,由他依次摆成钻石型。

    做好这一切,他用一种奇怪的笑容看了薄靳言一眼,便翻开第一张牌,牌面是正位的皇帝

    “头戴宝石皇冠端坐于至高之位的王者,手中拿着象征权柄和地位的权杖,尽管已是一国之君,却身披铠甲,随时为了他的国家而战。你曾经拥有荣耀、权柄、胜利、坚强的意志还有不可替代的领导权,这一切都是人们眼里的光环,而在你的背后,是像海水一样看不到边际的孤单,是谁说,拥有支配天下的能力就会快乐呢?责任,才是最残酷的枷锁。”

    柯伟直直盯着薄靳言的双眼,仿佛要窥视到他内心最深处。接着,翻开第二张牌,这次的牌面是死神。

    “死神穿着铠甲骑在马上,显示着他不可抵挡的力量,然而有人已经倒下,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而还有人,在做着无谓的挣扎。”柯伟叹了口气,继续说,“死神的逆位,在告诉我们,你还在逃避那段为世人所不容的感情,尽管对方已经接受,你却还在自欺欺人地试图两全其美,你以为逃避现实,斩断情丝便能改变这一切,可惜,天不遂人愿。”

    薄靳言觉得自己一定喝多了,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看他装神弄鬼,想起身出去,却有种强烈的欲望使他非常希望继续听下去,却见柯伟已翻开第三张牌,牌面上画着一个全身被捆绑的人倒吊于空中,头上却隐约显出天使的光环

    “被捆绑倒吊的勇士,象征着自我牺牲,尽管别人会认为这是一种无比的痛苦,而在他的脸上,只有安详。再糟糕的境遇,也都成为一种磨练,正如凤凰涅槃,你是要用你的牺牲,换来对方的幸福,这是多么伟大的奉献的爱。”

    柯伟继续翻动最后一张,牌面竟是旋转的命运之轮。

    “命运之轮的上面是纯洁的天使,而下面是万恶的魔鬼,在它的周边还有象征各样境遇的天鹅、毒蛇和女神。命运之轮不停地旋转,让你的生命充满了各种未知,它也许会停下来,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也会随时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局,因为命运,就是如此残酷无情。”

    翻完所有的牌,柯伟看着仍旧困惑的薄靳言说

    “薄先生,命运之轮如何转动,谁也无法控制,而你,却还在懵懂之中,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梦里所见的那些,只是大脑意识模糊时随意而出的景象吗?”

    ?

    ☆、第 20 章

    ?  柯伟的占卜让薄靳言的内心产生出一种无由来的悲凉感,头也隐隐作痛起来,他站起身来想逃离这个地方,柯伟的声音再次响起耳旁,

    “薄先生,正如死神来临一样,很多事情,是无法逃避的。”他仍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怪异的笑容更甚。

    “你究竟想怎样?”薄靳言俯视着他,言语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柯伟将桌上未曾动过的香槟泼洒在地上,又把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瓶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拔掉瓶盖,缓缓将液体倒入空酒杯内,然后站起身来,递到薄靳言的跟前

    “喝了这杯心酒,你会发现surprise。”

    薄靳言怀疑地接过杯子,凑近鼻子前闻了闻,竟有一种说不上名的花香,让人浮想连连。

    “怎么,难道薄先生是怕我在这里下了□□”柯伟嘲弄地问道。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不认为你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毒杀我。”

    薄靳言冷哼一声,捏着酒杯的脚朝柯伟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随即仰起脖子将淡蓝色液体一饮而尽。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薄靳言的眼前猛地亮起无数道光线,好像几千根狼眼手电同时照向他,薄靳言被刺眼的光芒逼迫得闭上眼睛,又用双手紧紧遮住,耳畔似有狂风呼啸而过,轰轰的声音让人心惊,过了一会儿,风声渐渐停息,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他睁开双眼,却见自己眼前出现一座明黄的木制古建筑,不知什么木料建成,做工精细又极具质感,每根木料上都有天然的植物纹路,却都无一不是均匀的黄铯,配上米白和蓝色流苏的布帘,整座房屋风韵雅致。

    抬头望去,只见主殿的大门上悬挂着同样木制的牌匾,上刻着“绝情殿”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我这是在哪里?薄靳言此刻心里满是问号,正欲四处寻找柯伟的踪影,身后传来飞流湍急声,他转身望去,竟是一道直流而下的巨大瀑布,自己就站在源源不断流淌出清水的源头,两边是叫不出名的鲜花和异草。这就是梦里的地方!薄靳言终于恍然大悟,屋宇、云天、花草、瀑布,这些年来,他几乎每晚都会在梦里遇见,如今竟身处其中,却不知是梦是醒。

    正当薄靳言不知所措时,突然一个女孩的声音幽幽回荡在空中,

    “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

    他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个身着藕色轻纱长裙,头顶两侧盘着双髻,长发飘散的女孩,正对着角落里的桃花树轻声吟唱着,她的声音洋洋盈耳,站在身后的薄靳言却心下一动,是她!那个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却从未看清过面目的女孩,她来了!

    没等薄靳言开口,女孩欢快地转过身来,腰间的宫铃随之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师父,这桃花开得甚好,今晚小骨给您做桃花羹好不好?”

    杏眼弯眉间笑意盈盈,圆脸蛋、樱桃小嘴还有那一对深凹于两腮的酒窝,这张脸分明是终日相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薛杉杉!

    薄靳言大吃一惊,正准备上前,忽然周围又亮起灼眼的光芒,再次睁开眼时,他已身处高台之上,大理石堆砌的广场寒冷空旷,数层阶梯之下,站着黑压压的人群,为首的两人头戴玉冠,其中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子怒目圆睁,颤抖地手指着自己,薄靳言还未曾来得及反应,便右手握剑送出,相对而立的蓝衣女子胸口立刻被刺穿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剑刃,随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她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他,随即凄凉一笑,

    “原来,我连说出那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是杉杉!竟然还是她!薄靳言大惊失色,心中绞痛不已,不禁剧烈颤抖起来,然而突然间的失重感让他忍不住大喊

    “小骨!”

    “杉杉!你怎么了?”

    薄靳言大汗如雨惊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尹姿琪的惊呼声。

    他顾不上还在钝痛的脑袋,起身便直奔门口的方向,见尹姿琪惊慌失措站在那里,地上躺着已昏厥过去的薛杉杉。

    ?

    ☆、第 21 章

    ?  “杉杉,杉杉!”薄靳言立刻半跪着抱起人事不省的杉杉,轻轻摇晃着她,却没有反应。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薄靳言转过头,直视柯伟,眼神里的怒火如隐隐待发的火山,声音竟有些颤抖。

    此时柯伟也面露惊色,很快便镇定下来,依旧用沙哑的声音说,

    “时机已经成熟,你很快会再来找我的。”

    薄靳言没时间再去理会他,抱着杉杉直接冲出门外。

    杉杉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薄靳言坐在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薄靳言不再是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短短三个字却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这,是哪儿?”

    杉杉转了转脑袋,发现整个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只有身边放着水壶等物的床头柜,粉色的窗帘给雪白的墙壁平添了几分朝气,只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始终不曾散去。

    “这是医院?”杉杉反应过来,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晕过去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薄靳言替她整了整身上的毯子,“难不成,你每天半夜偷偷起来做超人去了?”

    薄靳言的笑话很冷,可杉杉却咧着嘴巴笑个不停,蓦地,她发现他的双眼不满血丝,腮边隐隐约约布满青色胡茬,看起来非常疲惫。

    “靳言,你昨晚一直在这陪着我吗?”

    杉杉伸手想替他整理下因熬夜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却没注意手上正打着点滴,一下子触动了针头,疼得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想我透支额外的精力的话,就乖乖躺好”薄靳言无奈地把她的手轻轻放回原位。

    杉杉打着点滴的手有些冰冷,被薄靳言温暖的大手轻握着,有种暖暖的好舒服的感觉,她不禁又甜甜笑了起来。

    “真是个笨蛋,生病了还笑得这么开心。”薄靳言看着杉杉脸色恢复如常,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我没有生病,”杉杉瘪着嘴巴反驳,“只是想去休息室找你,可刚到门口,胸口就好痛,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胸口被刺!薄靳言心下一惊,想着喝下心酒时所产生的幻觉,还有梦里杉杉悲痛欲绝的脸,心中太多的疑惑:那个梦里的女孩,为何变成了杉杉?而柯伟究竟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在薄靳言脑海里缠绕成一团,却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

    “靳言,你没事吧?”

    杉杉的话将薄靳言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冲着她勉强笑了笑,

    “没事,你好好休息,等医生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为了不让杉杉胡思乱想,薄靳言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一切。

    “可我真的没事了,我现在就想回家。可以吗?”自从在医院里经历了母亲的离世,杉杉就对这里产生一种极其抗拒的心理,就算住在最好的单人病房,也无法使她安心呆在这个被消毒水充斥的世界里。

    回家!杉杉无意的话让薄靳言心中一动,记忆里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个词了,自从母亲去世,父亲有了新的婚姻后,他就再也没有了家的概念,每天安居的地方也不过只能称其为房子而已。杉杉的出现,让他无趣的生命里犹如多了一道彩虹,每天起床就会看到桌上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下班前还会想着午餐和晚餐会有什么惊喜的菜式,就连应酬晚归,也会想着给那个等待自己回去的傻丫头打个电话,原来,这就是久违了的家的感觉,真好!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薄靳言摸了摸杉杉的额头,便按下呼叫铃,让护士来办理出院手续。

    “嘿嘿,太好了,靳言你真好!”杉杉没想到薄靳言如此爽快便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一下子喜笑颜开,精神愈发好了起来。

    ?

    ☆、第 22 章

    ?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杉杉?”

    傅子遇听了薄靳言遇上柯伟后发生的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你打算去找柯伟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薄靳言喝了口咖啡,“如果只是单纯的噩梦,我可以长期使用安定片,甚至有必要时会去见心理医生,可是现在这已经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杉杉,她已经因此受到伤害进了医院,我要找出始作俑者,终结这一切。”

    想着杉杉那晚躺在医院里苍白的脸,和梦里被自己刺中的她那么相像,无助又可怜,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薄靳言不敢想象,他决心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一座破旧的办公楼里顶层,是柯伟工作室的所在,老旧的楼房和陈设使这里看起来更加阴森黑暗,窗子上画满了符咒和奇怪的图案,使光线更加微幽暗,悬挂大厅正中的一副油画尤其引人注目:上身□□的女巫同一条巨大的毒蛇相互缠绕,黑色的蛇头吐出长信,似乎要吞噬她,而女巫的神色高傲,一手抚摸蛇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拿着匕首藏于身后,随时准备着杀戮。薄靳言缓缓踏进这个到处充满怪异的地方,周围安静地只听得见他的脚步声,他坦然地一步步走过被各种奇怪物件堆放的凌乱厅堂,来到柯伟的房间所在。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柯伟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一手撑着靠椅的扶手,一手把玩着一串漆黑圆润的玉石珠子。

    “不要再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怎样才能知道真相?”薄靳言嘴角斜出一丝冷笑,单刀直入地问道。

    “薄先生,不如坐下来喝一杯,顺便听我说一个故事,听完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一切。”

    柯伟拿出玻璃杯,替薄靳言倒了一些红酒,“放心,心酒的调制方式非常繁琐,我不会随便拿它来招待客人的。”

    薄靳言并没有理会,自顾自走到桌子前坐下,与柯伟相视而望,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薄先生,有些事情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它却真真实实发生了,”柯伟抿了一小口红酒,继续说,“在多年前的某个时空,有仙、魔、人三界,长留派掌门白子画仙姿出众、法力高深,又容貌出众,性格孤傲,是仙界的定海神针,这天上地下,所有的美好似乎都属于他,然而每个人都有弱点,在长留前任掌门离世时告诉白子画,他命中注定有一生死劫,遇到必杀之。没想到很快,他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应劫之人,原来,就是他下山游历时所救的孤女花千骨,正如他自己所说:子遇避之反促遇之,花千骨不仅经历千辛万苦拜入长留派门下,还一心想要成为他的徒弟。白子画或许是被花千骨的决心和毅力所感动,或许是太过于自负,总之,他不顾师兄摩严和众仙的反对,不仅没有杀掉她,还收她做自己唯一的徒弟,师徒二人就这样同住白子画的绝情殿修道练功,终日相对。”

    “绝情殿?”薄靳言自言自语道,心想难道就是那个幻觉中的地方?

    “不错,薄先生,那可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啊,”柯伟继续说着,“花千骨的出现,让白子画孤独寂寞的日子多了不少乐趣,随着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花千骨终于对师父动了真情,而她是白子画生死劫的事也被爱慕白子画多年却不得的上仙夏紫薰得知,于是她发誓要手刃花千骨,白子画在阻止之时误伤紫熏,痴恋紫熏多年的檀凡为了救她化为飞灰,紫熏受不住打击而堕仙成魔,与魔教单春秋勾结夺得上古神器卜元鼎,以此炼化幻境困住画骨师徒,白子画救徒心切反中了剧毒,不仅渐渐失去仙身,连性命都难保,已经知道自己是他生死劫的花千骨冒天下之大不韪,夺得九方神器召唤出最后一件神器—炎水玉替白子画解毒,却受单春秋欺骗以自己女蜗后人的血释放出足以毁天灭地的巨大能量—洪荒之力,白子画以歃血封印将其封入花千骨的体内,然而天怒人怨无法平息,白子画只得忍痛以诛仙柱上十七颗消魂钉和101剑严惩花千骨堵住悠悠众口,自己却默默代她忍受了64颗消魂钉,可是,花千骨钟情白子画的事还是让摩严知道了,他将花千骨逐入蛮荒地受尽折磨,魔界圣君因花千骨酷似自己死去的妹妹,舍命将她救了出来,然而为救已失去记忆如若婴孩的前度圣君小月,花千骨再闯长留,却被白子画所伤,带往云宫囚禁多年,而花千骨的血所化的灵虫糖宝终于打开云宫结界救出她,却被一直视花千骨为眼中钉的蓬莱掌门霓漫天所杀,眼见自己身边的挚友一个个死去,花千骨心中万念俱灰,所有怨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