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谢耙担骸 ?br />
☆、恍然如故
红发的少年一脸不耐,发间隐匿着黑色的小角,一身黑衣,周身的火属性气息和魔息交缠在一起,恍然如故人
我掐断了手中的笔,努力平复心性,怒视着蚩尤无表情的脸,压抑着做掉他的心思开口问:“蚩尤,你什么意思”
蚩尤看着那个少年并没有开口,缓缓道:“他叫重楼,重明一族公主重婉的儿子,和他舅舅一样变异了……他的舅舅,你也认识的”
“所以说——你倒底什么意思!?”我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着他,那个少年疑惑的看着我,克制不住的,我感觉心脏一阵窒息
“重婉公主和弟弟的感情很好,但是在他被逐出族的时候并没有保住,如今重婉的儿子被取了和他一样的名字,也面对一样的处境……我找到重楼的时候,重婉已经死了”蚩尤看着我有条不紊的说着,我看着重楼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感觉很痛苦
我看着蚩尤,他也看着我的眼,坚定的说:“辰凰,你要明白,他死了”
“闭嘴!”我下意识的握住颈上的小角,还是温热的,而它的主人却不在了
蚩尤继续开口:“他死了,这是事实”
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捂住双眼不说话,巨大的悲哀一下子包围了我
是呀,他死了,死在我面前的,天劫甚至没给我们说最后一句告别的机会,元神俱灭呀,我连找他的转世都不可能了,我知道呀,我全都知道呀……可是蚩尤,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我嗤笑了一声挪开手,用讽刺的笑容看着蚩尤:“你没资格恨我,你应该恨你自己才对,即使当初没有我,襄恒还是会死,为了你死!”
你凭什么恨我?真可笑
“我没有恨你”蚩尤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让你清醒过来”
“我很清醒”我闭上眼呼出一口气,然后冷漠道:“在清醒不过了,要不然我就不会在魔界”
不想在和他争辩什么,我要是不清醒,那蚩尤估计更严重我看着重楼,他一直安静的听着,没有说任何话我看着他与那人八分相似的脸,开口唤他:“重楼”
他看着我,眼神警惕而陌生,嘴唇抿的很紧,透着无言的拒绝
“日后,我会教导你”我忽视心里的巨大失落感,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是楼,楼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会成为魔尊”
楼,他不是你,但我想他代替你坐上魔尊的位置,这样的话,可以吗?
“我会成为魔尊!”我半敛着眼,看着重楼眼中燃烧的斗志,有一瞬的晃神,太像了
……
“我迟早会杀了他们!”幻听似的,我听见以前初次遇见楼的时候他说的话,也是这样,坚定而斗志十足
总之,对重楼的第一步训练,依旧是火焰
所以,我让他去了铸剑池
然而第二天,黎均就跑来找我哭了:“殿下,求你让重楼离开剑池吧,他在的话我绝对炼不出剑的!”
我看他哭的惨,就放下了手上的大印揉着太阳岤问:“怎么回事?”
黎均哭的更惨了,堪称梨花带雨,我的心一阵揪痛,只听他道:“他一来,我的铸剑池就炸了!那种火焰太强了,铸剑池没法承受……”
“废物!”我把一堆文书砸到他脸上大骂,“你的铸剑池炸了就去重搭一个,火焰太强了?那更说明你的铸剑池太烂!滚,别让我听见类似的话!”
黎均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泪汪汪的回去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懊恼的捡回丢下去的文书,继续盖印
过了三个月,黎均又来了
“殿下呀!!!”还没进来,我就听见一阵哭天抢地的呼声,太阳岤当即一阵胀痛
“求你让重楼离开剑池吧!”他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听的烦躁,印往边上一丢就问他:“又怎么了”这一次我有控制好情绪,没有过激的表现
“重楼把所有的炼剑材料都炼废了!我的材料呜呜呜……”
“废物!”我拿起一堆文书就砸下去,“你是铸剑师还是他是铸剑师!?材料没有了你不知到去找呀!随便炼一炼就废了,你找到是什么烂材料?滚,别让我听见类似的话!”
黎均咬着嘴唇走了,我蛋疼的开始反省,捡回文书盖大印
……
又三个月
“呜呜呜,殿下!!!求你让重楼离开剑池吧!”
我淡定的盖着大印,告诫自己这次绝不能再失态了,我是魔主,要注意形象……
“重楼他、重楼他——”黎均带着哭腔断续开口,我脑袋一阵胀痛用力落下一印,“啪!”的一声吓得他全身一抖,“说!”
“重楼把我炼出来的所有的剑全都折了”
“废物!”我把所有的文书全砸向他,“折了你不知道重炼呀!轻易就被他折断了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把我的剑炼成这种垃圾我就做掉你!滚,别让我听见类似的话不!”
黎均泪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幽怨的开口道:“殿下,你偏心!”然后哭着跑开了
我雷的不轻,神志不清的捡回文书继续批,定睛一看,刚刚情绪太过盖得那个印上赫然是“去死”两个大字,一看内容,尼玛结婚申请!
……怎么办呢?人家小两口结婚我叫人家去死是不是太那个什么了?虽说我的确是那么想的……算了,改吧,擦了重批
……
好吧三个月后黎均再来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率先把文书放在一边,整理好所有的情绪,淡定的看着他柔和的开口问:“重楼又怎么了?”
黎均抖了抖,惊疑不定的望着我开始哭喊:“殿下呀!!!”
我微笑着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重楼把所有帮我炼剑的人都打了,他们都没法在帮我炼剑了!”
“废物!”随手抄起书案上的东西砸下去,“没法帮你炼剑你不知道再找人呀!这么简单就□□掉你找了些什么烂家伙?!滚,别让我听见类似的话!”
我平复着呼吸,看清黎均的脸沉默了,刚才一顺手丢下去的居然是我的大印,他脸上正盖了“废物”俩大红字呢……我反省,黎均你最好不要照镜子,那个过些时候就会消的……最多不超过一年!
于是黎均悲愤的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读出了辛酸的感觉,握住颈上的小角开始想:我真的很偏心吗?可是我自己怎么不觉的有哪里不对的?
算了,顶多等黎均帮我把剑炼好了我给他放一段时间的假……其他魔可是怎么都批不了假期的,我算是厚道了
在那之后,黎均终于是安分了,没有隔上几个月就来找我哭诉说重楼又怎么了baba,而我也难得睡的安稳开始做梦
诡异的是,这个梦居然又和以前一样!
石室,结界,古琴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说什么,石室还是以前的那个,伏羲那家伙蠢的不知道换地方结界倒是换了,但是就我看难度也不大,而古琴——我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是五十弦,我哥的五十弦
另外多出来的东西,是一团白白的光球
我纠结的看着那白团子亲近的围在我身边蹭啊蹭,十分无语,什么玩意儿这是?!
伸手抓住白团子,它很乖顺的贴着我的手,继续蹭啊蹭,软软的,凉凉的,很亲切,也很……熟悉?
我用手指戳了戳这个白团子,它欢快的蹭上来,莫名的,我就觉得惆怅了
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团子,我坐在五十弦边上研究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始终猜不出来
直到,这个团子变颜色,变成暗红色冒煞气
团子抖呀抖,看起来很痛苦,我沉默的看着它,脑袋里灵光一闪
是什么呢?
抓起团子,我用额头抵住它,感觉它的意识——
“啊!”
惨叫一声,我放开这个团子,不停的喘着气调节
火焰,铺天盖地的,炽热的火焰,翻滚的灼烧着一个人,一个我很熟悉的人
太子长琴,我的哥哥
颤抖着手,我抱紧那个暗红色的团子,脑袋里全是不可置信——这是长琴的命魂四魄,被人生生的用阵法拆开,投入到熔炉里炼进剑里……
我的心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现实
梦醒之后,我沉寂了很久
呆坐在床榻上,双目无神,大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心脏沉重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催促些什么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却还是感到疼,我一直坐着,无措的睁大眼,一直到眼眶酸涩
长琴……
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他了,想到他的痛苦,我自己都连带着痛苦可是我控制不了,记忆汹涌而来,从最初到最后,包括我可以忽视的,失明之后,失聪之后,他都一直在的是,我没办法否认,那最难熬的一千年他其实一直陪着我,没有任何接触,甚至听不见之后我也感觉的到,他在我身边
我狠狠的捂住脸,五指用力按住眼睛
周围也没有点灯,我又闭着眼,自然是一片黑暗我瞎过,还是漫长的一千年,所以即便是黑暗我也感觉的到,太空了,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个
我觉的我完了,我在想他,想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我哥
明明是他害死了楼的……我忘不了他,却不全是因为恨
想起楼,我满心的疼痛,想起长琴,我亦是如此
我爱着楼,他是这太古时代唯二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另一个却是长琴不可否认,我从一开始就是爱我哥的……而现在,我所爱之人却被他所杀,死在我面前了所以我不能再去爱长琴,我必须恨他
爱很容易,恨却很难
尤其是、去恨一个你曾爱过的人……
更加悲哀的是,这个我爱的人,不爱我
现在,他被人拆了灵魂炼剑,那个该死的铸剑师还只用了一半魂魄,还有的呢?变成荒魂在哪儿流浪?
我迫切的想要去找他
哪怕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了,他也是我哥
拎起衣服穿好,我整理好情绪,觉得有必要去那个狗屁的龙渊部族看看
……
去tx的女娲!
龙渊部族搬走了,被伟大的女娲娘娘弄移民了,她的姘头阎王帮忙建了个叫幽都的地下城,龙渊部族的人就和一群信女娲不穿鞋的狂热宗教分子一起被圈养当土拨鼠
我只是在魔界盖了几年好吧是一两百年具体我已经记不得了,总之就是盖了那么些年的章而已,她女娲就已经不知道把我哥弄到那里去了,自己也躲到了地底下
好吧不是躲我,以我的能力应该还弄不死她,能弄死她的……是伏羲!
啊啊啊!伟大的神呀,你真是乱入,哪儿都有你真是够了,现在我已经不想造你的反了只是想找回我哥而已,可是你看因为你的关系我又有的忙了……蚩尤,你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怎么彻底干掉天界那帮xx怎么样?
…
我闭上眼深呼吸,脑袋里面炸开一样乱哄哄的,这是我的病,一遇见烦心事就会这样暴躁的乱想,我怀疑自己已经是精神病了,偏偏我又能在崩溃之前控制自己
这太痛苦了,疯了得了,没准疯了我哥就会心疼我回来看我……
回到魔主殿后,我软倒在床上狠狠的捶打着头部,以求冷静
我已经失去楼了,如果在失去长琴那真是别活了!
酒!我的酒呢?!它可以让我做梦!
…我想起来了,我的酒早就喝完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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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最后一坛酒,我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了些
“你在干吗?”
没有回头,我只是放下铲子站起身拍干净手上的泥土,很冷淡的回他:“酿酒”
重楼随口应了一声就越过我往前走,我看了一眼有些好奇,便问他:“你干嘛?”那个方向不是剑池吧?
“去天界逛逛”
“……”你确定只是逛逛?你那一脸的“我要做掉天界的那帮xx” 是怎么回事?又是一个暴力狂呀……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你怎么去?”
“神魔之井”说罢,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说的那个“神魔之井”有点耳熟……还有我怎么不知道魔界还有这么个地方?
作为魔界之主,我有必要了解一下新开的天劫旅游直达传送点,所以——
“黎均”
“殿下!你怎么来了?”黎均一张脸满是黑灰,头发也媲美爆炸头效果,尤其的后现代打量着铸剑池里翻滚着的岩浆,感受着空气里的金属气息,我挑了挑眉道:“我不能来吗?”
“不,只是这里很脏……”
“嗯,的确很脏!”
黎均成功的被我堵死了,焦黑着脸隐隐闪烁着泪光,“问你个事儿,那个神魔之井是怎么回事?”
“神魔之井?那个是重楼第一次来铸剑池的时候把铸剑池炸了弄出来的东西……不知道连到哪里去的,里面乱糟糟的一片,重楼非要说是连接神界的……”
我琢磨着他的话大惊道:“铸剑池什么时候炸过了?!”
黎均:“……”
他哭了
我全身汗毛一竖不打算再待下去了,急忙开口:“好吧可能是我忘了,本殿下魔务繁忙就先走了!”
神魔之井……越想越觉得熟悉……在哪儿听过呢?
一边往魔主殿走过去,我努力回忆着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吼——”
什么声音?
看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我有点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朝那里奔过去了,似乎就是那个神魔之井,重楼刚刚就过去了……他要是死了我以后找谁帮我盖大印?!那可是魔界的未来!
“吼——”
叫你妹,发春呀!
片刻就到了目的地,我跳进神魔之井,一路直达重楼身边他半跪在地上,手臂正在流血,像是被什么咬伤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问,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不甘的扫视的周围道:“混沌”
馄饨?什么玩意儿?吃的吗
“呱!”
身后传来声响,我转过头,惊了一下——这货……长的真实猎奇呀!
它有很多只眼睛,都是浑浊不堪如同白内障一样的,看起来特别的猥琐,它还有一条更恶心的长舌头,正滴滴嗒嗒留着口水
我们对视着,没有足够强的接受能力,为了拯救自己还未再次瞎掉的眼和审美观,我拽起重楼的手就拼命往外跑——如果可以我其实想开传送的,但是这坑爹的地方空间属性太乱了,开传送的话没准直达爪哇国
很快,我看见了神魔之井的出口
“啪!”
我错愕的看着重楼,他也皱着眉看着我,笑的十分嚣张和不屑道:“我要去杀了它,你自己逃吧!”
尼玛!要不是你长的像他老子直接做掉你信不信!?
不想多费口舌,我一脚把他踹出去,然后自己出来后给这个地方来了个封印,淡定的开口:“等你有能力把这个封印解开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去了”
重楼怒视我
“呱!”
隔着封印,我看见那个恶心的东西冲着我叫了一声,当即崩溃:“啊啊啊!什么玩意儿太恶心了我再也不想看见这种东西我要回去洗眼睛呀眼睛会瞎掉的混蛋!!!”
重楼:“……”
混沌:“……呱?”
作者有话要说:
☆、梦里梦外
距离在那个什么“神魔之井”被混沌兽伤了眼睛又过了几百年,重楼日复一日的戳着我的封印,我觉得他快要成功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圆满,每天盖章睡觉抱团子,哦、不是团子,是我哥的命魂四魄…
他很听话,很亲近我,大多情况他都在那个石室里等着我,只有偶尔几次不在而已,问他也不说,好吧他没法说
命魂是没事,其他的呢?
我一边转着手上的毛笔,心里不免担心
长琴不会那么简单就变成荒魂的!我笃定着,以前听过一种法子,叫什么“渡魂”……凭灵魂之力强夺其他生物的身体,虽残忍,但我希望长琴这么干了
人都自私,跟我哥比起来,其他人的命真不算什么
手上的细狼毫笔尖上沾了朱红,我看了看还是放下了魔界出了叛军,虽然在我看来还不成气候,但多少也造成了点魔心不稳的情况,只不过亲自写讨伐令这种东西,未免太看的起他们了
“黎均,进来吧”想了想,我还是把外面跪着的黎均叫进来了,错不在他
他一夜苍老了很多,头发已经是灰白色的了,脸还没来得及清洗干净就来请罪了,黑不溜秋一片,狼狈的很
“被自己的弟子背叛,感觉如何?”我讽刺的笑着问他,魔就是魔,他偏偏存了人的妄想收了个徒弟,现在好,辛苦至今的成果全被偷了想起来我就不免有些火气,我的轩辕剑也被顺手牵羊了
“殿下说笑了,是黎均太过愚蠢……”黎均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起来十分的颓丧,被打击大了?
“你是够蠢的!”我拍着桌子骂了一句,他只是低着头不答话
“去把重楼叫来”
“殿下!”他惊讶的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您……不杀我?”
“再不去老子就真的杀了你!”我撑着书案咆哮他,有些郁闷:我看起来像喜欢杀人的人吗?一刀下去满手的血,脏不脏呀!?
“是、是、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
重楼不大会儿就来了,站在底下隔着阶梯看着我,眼神不耐,像一只被拴起来的野兽
“找我什么事?”
“去把叛军全都干掉,你需要立威,回来后魔尊的位子就是你的了”我一看见他的脸就不舒服,瞬间就冷静下来了,说话直截了当他的实力也够了,我虽然没仔细教他些什么,但凭着这些年他自己厮杀得来的实力,魔尊这个位子他应该能坐稳
“好!”重楼的眼睛变成金色,和记忆里的人完美的重合了“记得把我的剑带回来”
重楼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就走出去了我感受着偌大的魔主殿里重回的寂静,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心跟着平静下来
我想起来了
魔尊、重楼
我穿了这么多年才搞清楚,竟然是《仙剑奇侠传》……可是不对呀?!世界观不对,仙剑的世界明显是顺着洪荒之后的线走下去的,可是据我自己的观察,天上的那群神根本不知道是走那条线的,简直是非主流
脑袋里突然乱入伏羲带着一众小弟穿着哥特裙装照四十五度剪刀手卖萌大头贴的样子,我吓得全身一抖,太恐怖了!!!
还是别想了,反正世界很奇妙不看不知道看了也不一定知道,说不定这个世界是哪个妹子yy的也有可能呀……别想了
接下来,例行公事的盖完了剩下的结婚申请——话说最近结婚的怎么这么多?——我抱着酒回寝宫睡觉了
白团子就是治愈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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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团子!没有白团子!
首先看向琴边上,没有熟悉的圆滚滚的白色光球,视线一转,映入眼中的背影令我的心脏一阵收缩——
他转过身,面上含笑看着我,眼神温柔如往昔,他唤我:“辰凰?”
我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脸,说不出一句话
“不要哭”
“长琴……长琴……”我抱紧他的腰埋进他怀里,不停的念他的名字,心里空出的那一块慢慢的被填满
“呜呜呜呜……哥……”
“辰凰莫哭,我在”他伸手顺着我的发,另一只手轻放在我背上
——他没有抱我
意识偏偏理智的过分,这种时候我心里想的却是这,我冷静下来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我哥,他不爱我,我们回不去了!
擦干眼泪,我后退了几步,看着他问:“你现在在哪里?我去了龙渊,没有找到那把剑……我很担心”
长琴摇摇头,答道:“辰凰不要问,太子长琴已经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
“当初在不周山,天柱倾塌,父神和共工被罚去东海归墟,而我……”说到这里,他顿住了,苦笑着继续道:“太子长琴,永去仙籍,轮回转世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伏羲果然是个xx!
咬着牙在心里骂了一句,我又问他:“你现在怎么转世?之前我总是在这里看见你的命魂四魄,圆滚滚的像个球,也不会说话,见了我总是很亲近的蹭呀蹭,还蛮可爱的……啊,扯远了”我收声,长琴似乎被我话里形容的那个团子雷到了,满头黑线
“我没有转世,要不然就不会记得你了,辰凰”长琴无奈的看着我笑了笑,他最后喊我名字的那声简直太蛊惑人了,我不得不在心里重申一百遍这人是我哥这人是我哥这人是我哥……
冷静之后,我看着他小心的问:“那你……是渡魂?!”
长琴的表情的冷了下来,笑的嘲讽而陌生的说:“怎么辰凰是觉得我残忍吗?”
我被他的表情惊了一下,连忙握住他的手解释道:“没有,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你的!我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死不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就算你变成女人变成动物我也不在意!”最后的一句话,我说的非常坚定,长琴的表情却更冷了——难不成居然被我说中了?!
“长琴?哥?团子!?”
长琴:“……不要在说团子了”
他看起来很憔悴,我收声看着他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安静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哥,我现在在魔界当山大王你要不要来?我混的很好,底下有一大群小弟,每天吃好喝好就是需要盖大印……你不知道,魔界现在治安好了,那群混蛋就各自成双成对找着伴儿都来申请结婚盖房子生孩子baba……”
长琴无奈的看着我,慢慢的顺我的头发,轻声问:“辰凰现在还是不扎头发吗?”
“啊,帮我扎头发人死了——”我噎住,想起来楼就是被他间接害死的,瞬间就变得有些失落了长琴也冷着脸眼神说不出喜怒,“你还是在恨我吗?”
他的语气平淡,我却读出些不安的意味来,他平素虽然总是温和待人,却一直是心高气傲的主,如今却这样…我心里一酸差点又哭出来,却不由的咬住牙,脑海里瞬间浮出楼殒身天雷的样子,压下满腔的怨气,我轻轻摇摇头——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哥…
“哥,我没办法恨你”
“我很高兴”长琴笑了笑走过来抱住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我却忍不住哭出来了,心里一片哀伤
——我没办法恨你,因为你是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
☆、神魔大战
去他妈仙剑奇侠传!去他妈飞蓬将军!
重楼终于还是打上天界了,然后遇上了与他一生纠缠的宿敌:伟大的飞蓬将军
哎哟卧槽!这种“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还是被人拐了”的奇怪感觉是怎样呀?!见鬼,我怎么不知道伏羲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打手?
长的帅,有权有钱有妹子有基友——传说中的人生赢家我真想自戳双眼得了
重楼呀你可是魔界的未来,蚩尤撂挑子不干了我盖大印也烦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能被神界的小白脸拐走了不务正业呀baba……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诡异思想,我带上三百年前终于出炉的光剑——真轩辕剑改,走进神魔之井直达南天门
“哈哈!飞蓬,本尊今天一定要和你分个胜负!”
我实在不想承认这货就是魔界未来,你看他除了一张脸能拿得出手其他哪点算得上优点?
能打?蚩尤比他强多了,我把破天音一亮也能让他跪下;长的帅?拜托我都说了他就一张脸拿的出手,别提了,楼和他明明长一样却智商高的多!身材?尼玛你在铸剑池捶个几百年的铁再成天pk打上几百年也能有副好身材,何况你看我哥每天弹琴不也练出副好身材吗?虽然瘦点,但那也是肌肉,不多不少,摸起来刚好……咳咳,歪楼了,扯回来
“魔尊,神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带着你带人回去吧!”
你看这忧郁的眼神,看这洁白的袍子,看这柔顺的迎风飞舞的黑发,重点是这一脸总受不解释的脸!尼玛这样的家伙居然是神界第一的战将,难道自从葆江妹子挂掉之后所有能打的男神都萎了吗?!想想也是,不周山那回我哥一个乐神都上战场去围剿那条龙了……现在水神火神还在归墟呢,天庭真没人了我懂
果然跟伏羲混没前途呀!幸好我领悟早去混魔界了!
“重楼,你俩快点打成不成?”我看不下去了,站在南天门上杵着剑开口催促
飞蓬转过头来看着我,沉着一张脸道:“魔界之主?!来的正好!”然后“噌!”的一声,传说中的天界第一神剑镇妖剑就出鞘了,寒光一闪,剑尖就朝着我直刺了过来
果然好剑!
我感叹了句,抬起手上光剑一挡,震开了飞蓬,这诱人的【嘤咛】【闷哼】……卧槽,果然好受,重楼你眼光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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