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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古剑同人)(综仙剑古剑)古今一念第4部分阅读

    能和女娲排一起吗?再说在人间瞎晃的那段时间我还没听说他是人皇呢,不过有说是黄帝的总之七扯八拉的我脑袋都大了还是分不清谁是谁

    唉被电的浑身一抖,我又扯回思路,怎么戳到敏感点了?一下子电压变这么大?

    一边甩着被电麻的手臂,我看着刚才的一块毫无特殊之处的地方,狐疑的伸手上去,结果这回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事

    不可能是幻觉

    打定主意,我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

    虽说这破阵又怂了,但我觉得这还是一个重大发现的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不停的戳这个阵法,又在不同的地方被电了三四次,然后我试着把两只手分开放在两个位置,眼巴巴望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手终于被电了,继续等,右手也被电了

    我收回手开始咬牙:伏羲太无耻了!

    就这么一次测试下来我也明白了,那个狗屁的敏感点是随机移动的,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玩儿,但我觉得这东西肯定和我破阵有重大关联

    唉,和我哥一样,又是长期奋战的玩意儿

    眼前晃了晃,我时间掐的准,该醒了

    睁开眼,我通体舒畅的伸了个懒腰,拽过衣服开始套,水法洗脸

    刚准备下地,发现居然没有鞋子!

    眉毛一挑,我还真有些意外,就算我故意甩了我哥应该也会找回来呀?这是在闹别扭还是怎么的?

    想一想不穿鞋被念上半个时辰的回忆,我咳嗽了两声清嗓子,望着门大声开始叫唤:

    ——“哥!!!鞋子!!!”

    白色身影一闪就出现在我面前了,随叫随到,何等好的媳妇儿!

    看着他包含了无奈纠结妥协的表情,我思路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歪了

    “唉”长琴和我对视了将近一分钟,缓慢的叹了一声,走过来一伸手把我抱起来往外走

    我的鞋子上回丢后面亭子了,现在应该还在不过最近怎么改成抱的了?以前不都是背吗?

    即使有点儿小疑问,我还是不怎么在意的,眼睛放光的看着长琴的下巴弧度及半张脸,多好的机会!

    我两手一伸勾住他的脖子,挺起上身凑上去重重的一口亲自长琴脸上,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心里琢磨着反正他又不舍得打我,这么点事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长琴脚步顿住,低下头看着我,眼神很纠结,很无奈,还很纵容,我小心翼翼的正了正身子,飞快凑上去又亲了一口

    “ua~”

    还是没事!

    哈哈哈你看我哥还是喜欢我的!

    心里美滋滋的,我情不自禁的咧着嘴笑了,半眯着眼睛别提多开心了

    “辰凰”

    “嗯!”

    “你呀——”

    长琴低下了头,唇在我额上轻轻一碰

    我双手捂住额头,感觉有点儿木,脸颊和耳朵却不由的慢慢变红了我擦!明明是我先亲他的为什么我自己要脸红!?

    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嘴角扯着个弧度,眼里更是满满的温柔和宠溺,感觉耳朵越来越热,我撤回视线埋到面前的衣服里

    长琴迈着步子,感觉到怀里少年的动作,轻笑了两声:也不是不开窍嘛!

    作者有话要说:

    ☆、心自凋零

    直到长琴帮我把鞋穿好放在了软垫上,我还是觉着有点木

    如果我没记错,他刚刚亲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嘴但好歹是亲了,不得不承认,我幸福的像水草一样荡漾了

    长琴看着我犯傻的样子笑着直摇头,也看不出在想什么我不由又有点郁闷了,他没说要嫁给我,也没承认喜欢我,我总不能直接说“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不?要是你也喜欢我就嫁给我吧!”

    这样的话根本没法开口呀,要是被拒绝怎么办?多尴尬

    盯着我哥的脸看了半天,我思虑再三觉得为了媳妇面子什么的是可以豁出去的!厚脸皮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后半句没开口,因为我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我哥明显也察觉到了

    要我说,现在我心里就又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在暴走!

    尼玛那个混蛋这么不道德呀!你丫的什么是登岛不行非要在老子准备告白的时候呀!

    “辰凰方才想说什么?”长琴问

    我捂住脸,好容易鼓起勇气全跑光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在开口呀!心里郁闷,我抬头看着长琴说:“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我去看看”

    一面开传送阵,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不是什么大事!是大事呀混蛋!相关我下半辈子的终身大事呀!

    媳妇没了

    白光一闪,我传送到了海岸,站在空中找打搅了我的人,恨不得手上有架加农炮直接轰过去

    这厮很好找,傻了吧唧的站在地上正在敲我的阵法,也没看见我来了我苦大仇深的看了他一会儿,震撼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凿子和一把小锤,开始折腾我的结界,一锤头下去,我感觉结界明显震了一下

    “哐哐哐”的又是几声,我的结界居然和玻璃一样咔嚓就开裂了这太暴力了!这不科学!

    估摸着这混蛋来头不下本事不弱,为了防止他真的把我的结界彻底给敲碎了,我出声制止了他“住手!干什么的你!”

    这货找了半天才发现我,抬起一张正太脸呆呆的望着我开口:“你好!”

    尼玛我不好!我的场子都快被你拆了,我媳妇也飞了!

    黑着脸望着他,我没说话

    “我叫襄恒,是从海那边来的!”

    “来干什么的!”我想一脚把他踹回去,不过不能这么干,人家老远跑来一趟也不容易

    这小子愣愣的回我:“我是听我的族人说这里的神仙好相处才过来的,对了我的族人是安邑的蚩尤部族,以前来过这里的!”

    “说重点”早知道当初那伙人我就该踹出去,去他的蚩尤部族!

    “你能下来说话吗?我抬着头挺累的”襄恒揉了揉脖子开口,我飘下去了一点,还是足不沾地,浮空十厘米,结果居然和这小子一样高!

    又是个该把腿锯了的混蛋!为自己的身高默哀了一会,我恨恨的想着

    襄恒看着我脸红了一下,腼腆的开口:“你长的真好看!”

    别以为你长的嫩我就不敢揍你!

    咬着牙,我一个满溢杀气的眼神杀过去,“叫你说重点!”

    “哦,我是来找材料的!我们部族的兵器都太弱了,我想找些好材料炼把好的给我哥对了,我哥就是蚩尤,他人很好的,虽然有时候冲动了点”

    蚩尤的弟弟呀?这小子看起来这么呆居然是最强部族出来的?还是族长的弟弟蚩尤也真不容易,摊上这么个话痨的二愣子弟弟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襄恒不停的说着,他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大堆才发觉我的眼神不对,噎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喜欢听这些吗?”

    就为了这么一个二愣子,耽误了我的下半辈子,太划不来了!我心里后悔不该出来的,继续和我哥一起培养感情多好

    “找材料是吧?”

    “嗯!”

    “那边是矿脉,你随意”

    淡定的把矿脉指给他,我修改了结界让他能进去,开了个传送阵打算回去反正我不练器,再好的东西也只能糟蹋了,他总不可能把那儿挖空的

    襄恒眼睛放光的看着那边的山脉,转过头一脸郑重的看着我说:“谢谢,你真是好人!”

    一脚踩进传送阵的我差点就歪倒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纯真不像作假的,我在太古以来,头一次收到好人卡,还是个男的发的!

    穿过传送阵我看见长琴,立马扑上去扒住,求安慰

    “外面是什么人?”长琴顺着我的头发问

    “没事,来找材料的,一个凡人”我回答他,淡定的开始揪面前的飘带,长琴身上好几条这种带子,挂身上倒是好看

    止住我的动作,长琴抓住我的手牵到琴案边上令我坐下,淡淡道:“该练琴了”

    我苦哈哈的看着皇来琴,上头积的灰早被处理干净了

    藏了这么久,终于是被找出来了

    没日没夜的练琴练琴,一找到机会我就抱住酒壶狂灌,睡上个三天在醒过来对着长琴的笑脸继续练琴,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一晃眼又是五年,襄恒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占着我的地方东挖挖西看看,终于是把要找的东西凑齐了,好人卡一发,带走我无数矿石回老家了

    滚滚们和神兽一族依旧那个样子,隔三差五的滚在一起,跨种族恋爱的越来越多

    三天前趁我哥不注意终于是找着机会偷偷喝了三杯,今天刚一醒过来就看见我哥坐在床头对着我笑,当即吓出半身汗,一边磨蹭着水法洗脸,一边猜测这回又要弹多久的琴

    五年又五年,我哥还是没说要嫁给我

    一边套上衣服,一边伸腿,长琴很自觉的拿了鞋子帮我穿上——你说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就是不肯嫁给我呢?

    “辰凰”为我穿好鞋子,长琴开口唤我头也不抬继续扯腰带,等他说完

    “我们去榣山吧”

    手上的动作一顿,我抬头看向他询问道:“为什么要回去?”

    长琴叹着气来揉我的头发,边说:“悭臾该等的急了”

    我沉默了半晌才郁闷的问他:“你就这么喜欢那条蛇吗?”是不是因为它你才不肯嫁给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长琴的表情僵了一下,极不自在的开口,凑过来想吻我的额头,我闪过去了

    “哦那就去吧”我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心里觉得很悲哀,居然争不过一条蛇又是十年朝夕共处,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以为就这么发展下去迟早是要在一起的,结果倒好,他还念着条蛇枉我这几年卖萌撒娇,全是虚的,兄弟就是兄弟,在亲密也还是兄弟

    心情一下子落到极点,长琴自然也发觉了,便道:“你若是不愿去,便不去吧”

    我心里酸透了,醋坛子一下翻过来,偏偏还是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开口说:“没事”我又不会妨碍你,怎么还没去就开始赶人了?

    “走吧”为了让他放心,我率先爬下床抱起边上的皇来琴收起来,做好了出门的打算

    长琴走过来,我们走出殿外,随口一个法诀架起了云团

    挥散了劈过来的雷,我看了眼身边的长琴,心里是满满的失落感

    明明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自己也是,像个傻子一样凑上去,看吧,终于讨嫌了吧?!他去榣山都不想带着我了,是呀带我一个电灯泡干什么真是,到头来还是我任性,没为他想过就跟上来了

    算了,到了榣山我在找个机会离开好了

    “辰凰,你到底怎么了?”长琴皱着眉问我,眼里有些疑惑和关怀

    “没什么呀”漫不经心的回他一句,我偏过头看着边上飞速掠过的云彩和飞鸟,心里却有些怨念

    明明都不想我去了还做一副关心样子干什么?我说我不喜欢悭臾你会和我回去吗?肯定不会呀,反正我也知道的,所以就不说出来了可是哥,我舍不得呀,一想到以后就不能对着你肆意妄为,也不会有人会一直陪着我为我做好一切,对着我安静的笑一想到这些属于我的温柔以后就全没有了,我就觉得好难过,这样你都不能让我表示下吗?非要笑才行吗?

    我扯着嘴角深深的看着他,缓缓开口:“真没什么的”顿了一下,我补了一声:

    ——“哥”

    长琴收敛笑容,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且行且歌

    榣山到了

    我跳下云团任它消散,看着入目的一片山清水秀,反而松了一口气

    长琴似乎心情不好,虽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但眼神却有些冷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索性主动开口对他说:“哥,你去找悭臾吧,我就懒得去了”

    长琴看着我的笑脸犹豫了,想了一会儿才应下:“嗯”

    我就看着他走进树林,直到完全看不见身影了才收起笑脸,面无表情的扯下头上绑着的凤凰扣,看了一会才收起来

    披散着头发,步行走开

    榣山的屏障,真的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好歹也研究了那么多年的阵法,随意做个手脚就能离开,谁也发现不了

    不过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在意了

    出了榣山在回头看,因为屏障的关系,只能看见一片树林水湄也好,长琴也好,悭臾也好,什么都看不见

    我终于打消了本就不该有的念头,拍了拍脸开了个无目的的传送,淡定的走了进去

    我还是不喜欢蛇,也不想一群蛇叫我舅舅

    传送阵把我穿到了深山老林里

    看着眼前除了树就是树的景色,我抽了抽眼角,还是接受了

    然后,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光芒一闪,眼前出现了一个身上冒黑气的人不对,是魔我看着他狐疑的打量着我,感慨了句天涯何处不相逢,抬起手在半空晃了晃打招呼:“哟,小楼,好久不见”

    看来你混的很好呀!

    他照旧一身黑,头上顶着角,手臂和脖子的皮肤上爬满了暗红色的纹路,血一样的颜色,明显暗黑属性的气息浮在他周围止不住的翻滚着十年不见,这小子的魔性越来越重了

    “你怎么在这?”楼望着我问,杀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我拉拢着眼回他:“我哥不要我了,所以我离家出走”

    “你哥?上回榣山那个?”

    “啊”随口应了一声算是承认,我走到他边上,发现这家伙居然也比我高!卧槽有没有比我矮的呀!对了,死了老长时间的葆江妹子比我矮三公分其余的,似乎阿双也比我高一点

    “相识一场,劳烦收留我吧”

    楼表情怪异的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什么,开口说:“你不在意的话就跟我来吧”

    果然是知恩图报的好人!不对,好魔!

    我跟上他的步伐,想着暂时就赖上他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说:“我在意!”

    看着眼前这个简陋到粗犷甚至可以不加任何修饰词的山洞,过惯了奢侈日子的我,一瞬间有些崩溃

    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石壁,边角的地方爬满了青苔,没有床,只有一块铺了兽皮的石板地其他的,就只剩下一堆燃尽的篝火了

    吃的呢?喝的呢?用的呢?

    我想拉着楼的衣领咆哮他,然而他却是一脸的淡定盘腿坐在了兽皮上,眼一闭开始休息了

    于是我不得不面对成为山顶洞人这个既定的现实了

    山洞里的光线也昏暗,昏昏沉沉的让我从主观上就有说不出的担忧,总觉得会爬出几只我不喜欢的动物,老鼠什么的

    我搜遍全身,终于从袖里空间翻到了两颗上好的夜明珠,电灯泡终于是有了,随手抛到上空让它悬浮着,我继续翻东西

    又找到一堆南海鲛绡,揉吧揉吧铺在地上,暂且睡这里了

    想我天曜辰凰什么时候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呀

    自嘲的笑了笑,我取出皇来琴放在膝上,轻手拨弦

    你说我贱不贱?他逼着我的时候我还不乐意碰琴,现在一个人了反而自己就想弹

    一边想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这些年我的记性越来越好,有些曲子还是上辈子只听过几次的,现在却能随手弹出来了记得长琴说过的,境界到了,意境也就到了

    这首酒狂,调子偏缓,以前不懂它到底哪里狂了,现在看倒是明白了,本就是我自己理解错了,不是狂,只是一个醉

    我全心弹着琴,楼睁开眼,不耐的开口道:“别弹了!真难听!”

    琴音戛然而止,我愣愣的看着双手,难听吗?

    学琴以来这么久,头一次被人说难听,看着楼烦躁的样子,我沉默了

    楼也看着我,皱着眉头呵斥道:“哭什么哭!?”

    我抬手一抹脸,果然是凉凉的

    “你凭什么吼我!”

    我睁大眼举着琴就砸他,口上不停的喊:“你凭什么说我弹的难听!”

    琴木不轻,砸在楼的身上他却不闪,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垮了,就像三峡大坝放水了我却站在下游一样,慌张,无措,恐惧,各种情绪全堆在一起,我却不敢动弹

    “喂!”楼抬手接住我的琴,不郁的对上我的眼说:“你把我当成谁了?”

    谁?我怎么知道是谁

    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泻光了,我松开手坐在地上,慢慢缩成一团,喉咙里仿佛堵上了东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凭什么不要我”过了许久,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里犹自带着哭腔,极为可怜的轻声唤:“哥”

    楼不在说话,我也什么都不说了,山洞里一下安静了

    我只感觉到冷的慌

    掏出酒壶,我狠命的灌,很快就软倒在地上了

    三日后,我醒过来,看见楼坐在旁边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起之前失态的样子,我很后悔

    “小楼,我们去周游好不好?像以前一样”

    “好”

    这一次,我不会再闯进榣山了

    打定主意,我收起皇来琴,把鲛绡也收了起来,把剩下的那颗夜明珠也拿出来,两颗放在一起递给楼,说:“帮我拍碎”

    楼皱着眉照做,在松手是满手的荧光,白色柔和的光,碎成一丝一丝的,堆在一起也照不亮了

    我看着细沙一般的白色粉末,终于释怀了,扬起笑容,我大声道:“走吧!我们的目标是征服全人类!i’ kg of the world!”

    楼:“”

    这和人类有什么关系?

    再后来,我们离开这里,干起老勾当抢了一辆马车,开始漂流,在这太古乱世

    每天喝着小酒,吃着葡萄,弹个琴,偶尔我兴致来了也会唱个小曲,大部分比较后现代,楼也开始养成咆哮我的习惯

    且行切歌,不甚惬意

    值得一提的是,第三年的时候我遇到了熟人!

    ——好吧,也不算熟,砍过而已

    钟鼓,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还是以前不正经的调子:“上仙好样貌,配个入魔的小鬼岂不可惜?不如和我一起吧!”

    毋庸置疑,我和楼一起把他揍了一顿,这个抖不打不成器,这次过后反而缠上了我们不过没关系,他是有钱人我们都懂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解释,龙族的只要龙珠不毁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当年他去找他老爹求救,修养了一阵子就好了然后我问他:“钦丕呢?”

    他可不是龙族的,没有那劳什子龙珠

    钟鼓难得表现的深沉了点,摇了摇头说正在找

    我感叹了两句,没想到这个渣攻还有点良心,知道找回自家媳妇说到底,我心里难免有点愧疚的,伏羲阴了我,我拖累了我哥,他俩也是被暗算才会干掉葆江的于是我们这两个受害者决定组建革命组,迟早要报复回来,至少要让高高在上的伏羲大神不痛快

    另外,我觉得,和钟鼓大好关系的话烛龙没准真的会帮我解那个阵,也就是说天会塌?

    我不厚道的想,天塌了伏羲大神估计有的烦,然后静静的扯着嘴角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安邑流年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我从没想过时间会过的这样快,以前和长琴分开三十年我就受不了了,现在却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说,这些年我的心终于静下来了

    静下来好呀,我是神,本就该是这样的

    钟鼓和楼都说过,我像个人类,这几年却不说了,他们也感觉到了,我在改变,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神,疏远的,冷漠的,无情的神明

    真讽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觉得

    撩开眼前的帐帘,我走进帐篷里,人都在,齐的很

    十年前我们一行人来到安邑,然后暂时定在了这个部落,蚩尤和襄恒也接受了我们但是没想到这一定就是十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很荒凉,地广人稀,缺水少粮,很多人都吃不饱,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只有真正看过,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强部落是什么样的生活处境,蚩尤说,他会打到南边去但是我知道这太难了,没有好的兵器,没有好的防御手段,去了也只是死而已

    襄恒从我来了之后就开始炼剑,为了他哥,为了部族

    我一直看着,看着他们与自然做斗争,与疾病作斗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我大概,想看看与天斗的结果

    逐鹿之战,蚩尤会败,这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看看

    襄恒一如既往的思想简单,见我来了就笑着打招呼:“辰凰你醒了”

    钟鼓直摇头说了几句“酒鬼没得救了”,楼依旧面瘫脸,蚩尤点了点头示意我打了个哈欠,走到襄恒身边问:“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在?”

    襄恒皱起眉头看着熔炉,赤红的气泡翻滚炸裂,空气也是热的,那里面各种矿物质熔炼出的一团金属安静的泛着红,却没有在化开我看着这十年的成果仔细打量,襄恒说:“很不稳定,我怕它会再散开”

    以前失败过一次,襄恒大概是怕又失败了,那样材料就不够了,也找不齐了,毕竟有些东西太珍贵了,可遇不可求

    我想了想,大概是要加点儿东西帮忙稳定一下

    转了转视线,我看了周围的几个人,开口点名:“钟鼓,你拔几片龙鳞丢里面去”这是好东西,钟鼓又是继承了他老爹的五属性平衡,当个中和作用还是可以的

    钟鼓一下子炸了,差点没跳起来,扯着嗓子喊:“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报复!我不就是看见你——”

    我安静的看着他,眼神绝对的温和,他顿时就卡在那里了,襄恒他们也看着他,钟鼓谨慎的一步步后退——

    “小楼,抓住他!”

    “蚩尤下手!”

    “嗷!!!”

    钟鼓蹲在一角捂住手臂看着我们,眼神透着谴责,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襄恒心满意足的拿着三片龙鳞要往熔炉里丢,我制止了他

    尼玛龙鳞这种东西你丢进去烧到那一年才会化呀!

    实在不敢想象这货居然是铸剑师,天然呆也该有个下线吧

    襄恒迷茫的看着我,我一把抓过龙鳞递给楼,“南明离火,融了”

    楼看了我一眼,接了过去,握在手里开始生火

    托我的福,他的火焰控制的很熟练,南明离火一出整个空间的温度就上升了不只一个层次我转过头看着蚩尤兄弟俩,看的蚩尤一把将襄恒护在身后,提防的看着我,生怕我把他怎么样了,明明是很沉稳的脸,却做这种动作表情

    我笑了笑说:“得了吧,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我不会和你抢这二愣子的”

    襄恒冒出个头问:“辰凰,什么是二愣子?”

    这神一般抓重点的能力呀

    心里感慨了一声,我看着蚩尤老高的个子,觉得他的腿要锯两次才够,然后咧着嘴开口道:“来,蚩尤,为了你弟弟,放血吧!”

    现在还没有匕首,毕竟剑都在炉子里炼着呢,蚩尤接过我递过去的容器,也没多啰嗦,反正这家伙只要不威胁到襄恒什么都好商量“要我的血何用?”淡定的一口咬开自己的手臂,他一边放血一边问我

    “这把剑以后只能你用,必须绑定”我不咸不淡的回他,襄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哥的手臂,然后谴责的看着我

    我对襄恒的谴责和边上钟鼓的怨念视而不见,接过碗倒进熔炉的金属上,“呲——”

    蚩尤的血液全都融进了金属里,我砸吧砸吧嘴说:“以后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放碗血,有好处的”

    襄恒冒杀气了蚩尤也怒视我

    我一撇嘴,迈着步子往外走,打算回去再睡几天,酒早就喝完了,只能靠自然入梦

    一边走一边打哈欠,我撩起帐帘又方向,看着楼说:“哦、对了,那龙鳞估计要烧个十天半个月才成,不能断了,你坚持点”

    一句话说完,楼也开始冒杀气了,我赶紧撩开帐帘离开这帐篷

    离开了点才放松下来,却听见那边襄恒好奇的问:“哥,二愣子到底是什么?”

    我黑线了下,感叹这家伙的脑回路,却听见蚩尤犹豫的回答他说:“大概实在说你吧”

    噗~蚩尤你也知道呀!

    我躺在床上,扯着鲛绡把自己包起来,睡成一团

    只是睡不着而已,脑袋里空空一片,也没有睡意我干躺了一会儿,确定暂时是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坐起身来,取出皇来琴开始弹奏

    大概因为心境变化的关系,去除了那些浮躁,我的琴艺也上升的许多,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好懂,现在的琴声,固然是曲调悦耳,却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

    茫然的拨弄着琴弦,声音也渐渐的传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看,楼手上烧着龙鳞,面瘫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问:“这首曲子叫什么?还不错”

    难得他居然会开口夸我,这些年他说我弹琴难听我都习惯了,此时倒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半敛着眼,一边弹奏一边回答他:“莫失莫忘,我唱给你听”

    这是一首我以前一直想不起来的曲子,旋律简单却不好记,本来就是纯音乐加哼唱的,现在配着调子我张口就能唱出来

    我轻声和着调子唱,楼继续举着南明离火烧龙鳞,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唱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开口道:“算了,你别唱了”

    我弹琴的动作慢了下,却没有停下来,茫然的看着楼他皱着眉,这些年他越来越喜欢皱着眉头,我简直找不到以前那个嚣张的少年的影子了

    “怎么?你不是说还不错吗?”

    “你唱的太难听了”

    是是是,我就是音痴成了吧!

    我放下琴,拿起边上的酒壶开始喝酒,这是我新酿的酒,没办法让我入梦,却也是容易醉人我提着酒壶灌酒,喝水一样的往喉咙里倒,品也不品就直接咽下去,酒香弥漫

    随手丢掉空壶,我又扶起琴,坐在床上竖着抱好,五指快速扫过琴弦,凌厉的音刃直接飞向了楼

    他挑起眉举着火继续烧,有条不紊的闪躲着,暗红的双瞳渐渐泛出金色,开始燃烧战意

    ——暴力狂,真伤不起寡淡的吐槽了一句,我继续去拨弦,动作越来越快,使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古琴用来弹十面埋伏,我真是坑爹,没一个音在调子上,不过杀气倒是出来了…

    一道音刃划过楼的脸,带出一条血痕,也让我冷静了下来

    楼用空余的左手一抹脸颊,看着血扯开了嘴角,给我看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我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这个笑容的词,感觉他有点病态的愉悦,还很兴奋,这是属于抖的笑容,是暴力狂的笑容,是变态的笑容

    我以为他会爆发,然而相反的是他居然冷静了下来,眼里的金色也渐渐褪去了,恢复成原本的颜色

    “本来就唱的难听,别不承认”楼就挂着淡定的笑容,看着我说

    我放下琴收起来,不想理会他

    “咩”我开口叫唤

    “”

    本来就不是淡定帝,装什么装?!看着他脑门上顶了个十字走过来,我心里吐槽他

    “你干嘛!”

    他扣住我的下巴就啃了过来,一如既往的不讲理,活脱脱的野兽派

    唉妈呀不对吧!

    “喂!辰凰——卧槽又看见不该看的!”钟鼓也走了进来,一开口就崩了我和楼同时看向他,他后退了两步黑线着说:“我去洗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都说了什么都没看到了!楼你冷静点啊啊啊啊——”

    看着他俩都离开,我淡定的一抹嘴,躺下睡觉

    不就是被啃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始祖之剑

    楼用南明离火烧龙鳞,足足烧了两个月,然后在松手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襄恒捧着龙鳞粉末洒进了熔炉,而我带着楼回了帐篷

    把他安置好,我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他,脑海里情绪纠缠在一起

    我想了很多东西,比如一路上他明明很不耐烦却坚持陪我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地方,再比如他总是会把好东西留给我,总是会走在我身前解决麻烦

    他似乎很听我的话,这回也一样我让他烧龙鳞他就照做,即使透支了力量也没有放弃不干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知道的还做这些试探,不只钟鼓,连襄恒都看的出来,楼喜欢我

    我看着他睡熟的脸,心里却还是有些挣扎

    楼生的俊美,平日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又几分邪肆,现在睡着了表情柔和了许多,却还是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他的眉很张扬的上挑,微微皱着,凸起一个小疙瘩,我看着看着就想伸手抚平它

    ——我光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谈场恋爱了?

    我抚平楼的眉,慢慢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想着

    我对长琴的感情也差不多淡了,楼喜欢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也许可以试试?

    满脑袋的胡思乱想,我就坐在床边一直等着楼醒过来,等了三天

    “松手!”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吐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捏着他头上的一只角,淡淡的回:“不要,我蛮喜欢的”

    黑色的角并不太大,有一半都藏在他的头发里,摸起来不怎么平滑,却痒痒的很舒服,也不扎手

    我捏着他的角,他脑门上爆了个十字,快炸毛了

    我对着他的眼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话:“我蛮喜欢的”

    这样你都听不出来就可以去死的

    我看见他耳朵尖红了,真难得这个二话不说就能啃上来的家伙居然会害羞

    趁胜追击,媳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小楼,你记不记得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不束发’?”我松开手,微笑着看着他说楼点了点头,“嗯”

    我又问:“你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的吗?”

    他又点头,回我说:“你说因为找不到愿意为你束发的人”

    很好,果然还记得

    “现在、你愿意成为那个人吗?”

    成败就此一举了!

    楼却沉默了下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我说:“可是,我不会”

    尼玛重点不是这好不好!

    我感觉脑袋有点短路,当即拎着他的衣领加大了嗓门:“那不重要!你到底愿不愿意!?”

    这家伙果然是抖,我拎着他的领子他才呆愣的点头回过神来,眼睛变成金色捏着我的手啃上来

    行动派的真伤不起

    我觉得有个热情的媳妇很好,但是这家伙不会接吻好不好!这t就是啃!

    我感觉到唇上他啃噬的动作,有些黑线,这动物一般的动作虽然很有感觉,却好疼!

    嘴角被撕开了个小口子,血液的味道漫开在嘴里,楼却更加兴奋的吸允着那里的鲜血我纳闷了,这家伙明明是重明鸟呀?没听说鸟类喜欢血的呀?

    我无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作回应,钻进他嘴里,引导他正确的亲吻方式楼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就反客为主了,侵占性十足的扫荡着我的口腔,直到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的推开他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楼疑惑的看着我

    我一把擦干净嘴角的血,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稳定情绪,很好,学习能力五颗星!想起他刚才舔嘴唇的动作,我不可抑止的脸发热,不得不说,实在性感再看他现在的样子,刚才会害羞的那个几乎是我的幻觉,流氓指数也不低!

    我黑着脸看着他,开口说:“你以后得学着帮我束发”

    楼点头答应

    “你得听我的话”

    他还是点头答应

    “你得为我编好看的绳子绑头发”

    楼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不想走路的时候你要背着我”

    他很干脆的就点头了

    我笑了笑,最后:“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

    楼看着我诡异的陷入了沉默,没有点头,而是眯起眼睛扑过来吻我

    尼玛怎么不上当!?

    于是,我就是有媳妇的人了!

    告诉蚩尤他们的时候他们只是很淡定的一点头,十分的理所当然,,只有襄恒傻傻的问:“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我郁闷的看着楼,有这么明显吗?他牵着我的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很淡定的样子,我就在心里吐槽:死闷马蚤!

    就在这样一边谈恋爱一边帮襄恒铸剑的情况下,时间哗哗的就又过了二十年

    钟鼓越来越崩,我和楼还是老样子,铸剑的伟大工程也到了最后一步

    成剑的时候终于到了,整个部族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铸剑池里的那把兵器,蚩尤也捏紧的拳头,十分紧张

    然而我发现,襄恒的脸色不对

    他的表情很差,眼神也很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示意楼去看,他皱着眉对我说:“可能会有天劫”

    我一愣,没有想到,楼继续说:“当初我出生的时候就遭遇了天劫,侥幸没死”

    他说轻松,我却知道一定不易,天劫这种东西,都是把人往死里整的,我也曾见过别的灵物化形时生生被劈散的,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危险

    现在想想,这似乎是太古的第一把剑

    我以前虽然用过剑,但那只是变化出来的,算不了真的,而这把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对蚩尤说:“你带着部族的人躲开一段距离,我怕会有危险”

    蚩尤面色凝重,也猜到了其中关节,担忧的看了一眼襄恒,带着部族的人离开了

    在场的只剩下我,楼,钟鼓,已经襄恒

    天色变暗了些,乌沉沉的云堆积在一起,徒增了压抑的氛围

    襄恒抬起头来,我们发现他的眼里已经充血了,双目赤红,有些狰狞他似乎下了什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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