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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一出,许青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总觉得陆濯叫她折腾出了什么精神上的毛病。
他当时那样凶神恶煞的模样浮现在脑海里,她心头的感觉五味杂陈。
她觉得她造的孽大发了,把她自己搭进去都是小事,主要是陆濯该怎么办?
昨晚那样吓人的场景,今天一早起来他跟没事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异样。
就好像昨晚他发疯只是她的幻觉一样,许青竹缩了一下,头疼的厉害。
等他吃完东西,她微微笑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吧。”
他抬起眼睛,眼底清澈明亮,好像又有什么她看不透。
许青竹害怕他误会她赶人,道:“我今天还有工作,你要忙的话你先走。”
他没有答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睑下敛,轻声道:“许青竹,你别把我当成神经病。”
许青竹吞咽的动作微僵,瞪大眼道:“我没有,怎么会?有你这么帅的神经病吗?没有吧。”
说的她自己都不信,说实话她实在觉得他鬼畜,对待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就害怕他又发病。
陆濯笑了一声,袖子挽到手肘,衣扣整整齐齐,身材就像是模特一样标准。
侧影沐浴在橙光里,脸颊线条深邃,怎么看怎么迷人帅气。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七上八下。觉得陆濯现在有心理上的问题,她要承担一半责任,还是帮他看好吧。
唉,天生劳碌命,她道:“你不回去的话,就在酒店里待着,或者自己出去玩玩也可以。等我工作忙完明天一起回去。”
他嗯了一声,许青竹起身穿衣裳,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他站在窗边,影子修长,微微靠着一手插兜,见她回头还笑了一下。
许青竹回以一笑,转身走了。
陆濯脸上的表情立马全收,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像是刀斧凿出的雕塑,冷静肃杀。
许青竹心里想什么他门儿清,既然他的‘病’会让她心软,他就不介意病的更严重些。
最好能让她愧疚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
或许到现在,她还没意识到他真的有病,只要碰上她就会发作的病。
马上要过年了,许青竹没能去成深圳,直接跟陆濯回了上南。
冬天凄寒,又有一股热闹的过年氛围。
许青竹也算给自己放了个假,本来她爸组织了新家庭她不跟他们过年。
往常过年就是忙工作,偶尔有机会就出门旅游。
今年却有一件事压在她心头,坐立难安的,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巧这天回家发现楼上的水管爆了,她家里成了水帘洞,楼下几家谁也没躲过。
一栋楼都遭了水灾,物业急急忙忙的联系人过来修。
水管爆了的那家人挨家挨户的道歉,许青竹闷闷的坐在像是河流一样的家里,无语。
陆濯来的时候她正好把东西都收拾好,他把她的行李箱提到车里放好。
许青竹把钥匙给了物业局的人,陆濯问,“家里还有贵重的东西吗?”
她摇头,“什么都没有。”
车子开了一路,两人都挺沉默,许青竹冷不丁的开口,“你把我送到前面的儒家先住下,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他头也没回,淡淡的道:“住我家。”
许青竹嘴唇翕了翕,不想去,“马上过年你要回家吧,留我住你那里多不好。”
“过年我不回家。”他眼神稍冷,几年了都是一个人过,在哪里都一样。
许青竹一时哑言,有些后悔叫他来接了。刚才他打电话一问她就说了,而她的车刚好送去保养。
所以他才来接她的,许青竹闷闷的,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陆濯家上次她来过,正好有一间客房,不过太晚了,那天她睡的沙发。
屋里的布置风格还是很冷淡,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许青竹直接倒在沙发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陆濯帮忙把她的东西搬进来。
还把客房打扫了一遍,收拾完来喊她,“走吧,出去给你买些日用品。”
许青竹跳起来,拿了包包出门。
商场里挺喜庆的,来往的人不少,许青竹自己有钱,看上了什么从来都没吝啬过。
日子过的舒舒服服,就没委屈自己的时候。
今天出来倒是一路都是陆濯刷卡,她默默在后面品了品,这种榜上大款的感觉还挺新奇。
回来的时候路过超市,陆濯把车泊好,跟着许青竹进去。
看她推着车到处转悠,遇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笑嘻嘻的招呼他去看。
这种感觉就像是五年前一样,他不自觉就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许青竹挑了满满一推车的零食,这才慢慢悠悠去买菜。
拿起什么都要问问他,“诶,你喜欢吃这个嘛?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吃的。”
“看这个娃娃,像不像你?哈哈哈。”
他看着她闹,心里奇异般的满足,许青竹挑的眼花缭乱,“听人说现在猪肉不能吃啊,咱们回去烫羊肉火锅怎么样?”
“随你。”他就像是一个忠贞的骑士,只听从命令,不发表意见。
许青竹摇头,“你这日子太无趣了。”
她自顾自的选了好多的菜,最后停在生姜面前,数着一朵西兰花,“买、不买、买、不买……”
他看的好笑,拿回菜,“还是买吧,羊肉膻味大,要用姜去。”
许青竹紧皱着眉头,冲着一堆生姜念念有词,“算你们走运,我家大神说买你们,那就买吧。”
陆濯侧头看她,目光不自觉的温柔缱绻,泛着星光。
晚上吃了一顿心满意足的羊肉火锅,许青竹拿出一本书在沙发上看。
陆濯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上面动作。
莹白的光打在脸上,朦朦胧胧的美好。
毛衣的领口有点大,肩胛锁雾外露,意外的好看,看的许青竹偷咽口水。
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慢慢挪到他身边,小声喊,“大神?”
这个称呼还是读书的时候她喜欢叫的,陆濯眼神迷蒙了一会儿,转头看她。
眸色浅淡,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没有丝毫攻击性,柔软的头发有些乱,清隽的冷质感。
“那个”她几乎斟酌的开口,“这几天没事诶,我想咱们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还是觉得他的心理很不建康,一方面希望他好起来,像个正常人,不要那么暴躁。
另一方面也是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那个,我不是说你有病,只是你的情绪你不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吗?咱们只是去看看,好不好?”
她想着这个事情很久了,从上次出差回来就在想。
不管怎么样,如果她当初的离开真的给他带来那样的伤害,治好是最好的。
要是治不好,她眼神黯淡了一下,就是赔上一辈子跟他耗着,也是自己做的孽。
他却没什么反感的情绪,好像被人觉得脑子有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淡淡的说,“好。”
许青竹原本准备了一堆劝说的话,谁知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高兴的快要跳起来。
她揽过他的脖子,啵的一声亲了一口,笑道:“我就知道,我家莲宝宝最乖了。”
陆濯笑意浅浅,只是看着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许青竹尴尬了。
她现在不仅坐在人家怀里,还八爪鱼一样趴着他,尴尬的脸色飞红。
“咳,那个,我……”
没等她想出个像样的借口,陆濯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白皙的脸庞缓缓靠近,轻轻吐气,“我很高兴。”
他的视线划过她殷红的唇,眸子一暗,脸往下压。被吻住了,鼻端是干净的冷香,他的短发擦过她的侧脸,一片酥麻。
腰肢被小心翼翼的抱着,一只手扶在衣裳的边缘处。
许青竹的呼吸微顿,不敢过分吸入他的味道,可是憋气又会窒息。
一时渐渐有些迷醉了,他吻的很认真,一点一点舔过她编贝一般的牙齿。
舌头探入口腔,跟她的香舌嬉戏、追逐。
她身子有些发热,右手胡乱的捏住他的左手腕,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好像凸起了一块,以前没有啊。
她往后退了退,视线瞟过去,“陆濯,你的手……唔。”
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听见他沙哑暗含压抑的声音,“专心。”
她又被他捞回去了,这次进攻的更宽泛。
扶在腰上的大手滑进衣襟,触到她鲜嫩光滑的皮肤,许青竹微微打了个哆嗦。
感受到他一路点火,手指轻轻一拨,她的内衣就被解开了。
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许青竹就没有反抗了,跟他回家的时候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遭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攀在他身上,眼神迷离。
陆濯一把抱起她,急切的冲进了屋子,把人放倒在床上的下一秒,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她轻轻的啜泣,抱住他的头,像是一条藤蔓一般紧紧的攀附。
而任何的附属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的归顺给了他掠夺的信号,发了狠的横冲直撞。
许青竹不得已压住嘴唇,想要阻止羞人的声音从齿间溢出。
他已是汗流浃背,目光里没有了平日的压抑冷静,全是要撕掉她一般的疯狂。
欲.望节节攀高,快.感没有休止。
许青竹被他死死的按住,跪趴在床上,身后是一具火热的身躯,带着焚尽一切的烈焰。
他的手灵活的扣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许青竹紧紧的抓住床单。
腰肢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鞭笞。
生理盐水从眼角不间断的冒出,许青竹哭的惨兮兮的,哽咽一声高一声低。他眼神一暗,迅速堵住她诱他泥足深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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