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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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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保持沉默。心里很懊丧,今天不该来的,越弄越糟。

    陆濯一把拽住许青竹,将人扔到床上,而后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带着恳求不甘,“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骗骗我不好嘛?不是说补偿我,就不能叫我开心一次?”

    她浅浅的呼吸,扭动手腕想挣开他的桎梏。

    分手的那一天,他要怎么面对,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

    他的额头轻轻蹭她的脖子,许青竹才发现陆濯竟然在低烧。

    她抱住他的腰,现在也管不了其他了,“你先起来,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

    陆濯不理会她的话,唇沿着许青竹的脖子往下,低哑着声音道:“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他想她,想了整整五年,想的都快发疯了。

    她的味道叫他上瘾,深入了骨髓,可是他戒不掉,或许也没想过要戒。

    陆濯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许青竹推不开人。

    她皱着眉头,想从他身下爬出来,可是陆濯就像是吸.毒的人握住了大.麻一样,怎么可能放她走。

    他一直在她耳边喃喃,“给我,好疼,好疼啊。”

    他一直说好疼,许青竹不知道他哪里疼,或许是病糊涂了。

    可是她还清醒着,怎么能放任他胡来,然而陆濯好似确实人都糊涂了。

    不管不顾,唇齿只在她颈间、胸前留连,许青竹被他死死压制,不一会儿衣裳都被他扒掉了。

    而他本来就只穿了一身单衣,随手就掉了。

    许青竹还记挂他的病,顾上不顾下,好不容易把被子扯上来给他盖住。

    却发现自己凉飕飕的,她暗暗骂人,“陆濯,你起来。”

    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飘,显然叫他压的软了手脚。陆濯亲吻她的脖子,力道很大,留下一片红痕。

    在许青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幽深漆黑,蕴藏着无边的风暴与黑暗。

    就像蛰伏在夜间的猎豹,会不经意间给人致命一击。

    许青竹眼神迷蒙,抵抗的力道已经一点一点被卸去,只能随着他的意愿沉浮。

    她的变化他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陆濯一言不发,他的身体很烫,热量源源不断朝她传递来。

    许青竹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在他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时,终于放弃了抵抗。

    陆濯两条长腿挤进中间,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滚烫的汗水滴下来,烫的人心颤。

    许青竹忍不住嘤咛一声,很快咬住嘴唇,听见他轻笑。

    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回应她的是突如其来的撞击,“啊!”她尖叫出声,又疼又爽。毕竟几年没做过,那里紧致如初。

    可是这个混蛋就这样进来了,明明还没有湿润。

    许青竹疼的紧紧抱住陆濯的脖子,皱眉咬牙,他似乎感受到弄疼她了。

    微微停顿了一下,舔着她的耳垂问,“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进来过吗?”

    她的脸色有痛楚有痛快,眸子迷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陆濯较真儿似的,停着不动,诱哄一般的道:“告诉我,有吗?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痛快。”

    又来这套,以前他想知道什么,而她不说的时候,他就在那什么的时候欺负她。

    又哄骗又惩罚,非要她说出满意的答案不可。

    许青竹委屈的眼睛都红了,身体里痒的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撕咬,而她毫无办法。

    她吸了一下鼻子,几乎吼着说,“没有!混蛋,满意了?”他轻轻的笑,气息喘急而滚烫,“满意。”然后就开始大幅度的动。

    把她两条光滑的小腿搭在腰上,一手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拉向自己。一手将她的浑圆揉成各种模样。

    许青竹以前胸小,可是跟他做了之后,后来就慢慢变大了,到现在足足的d杯一点也不含糊。

    陆濯很用力,低低的喘气挠在她脖子后面,粗粗的呻.吟声都是性感撩人的。

    许青竹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了,分开那几年并没有刻意的不谈恋爱。

    可是陆濯实在太优秀,每个追求她的人,都会不自觉拿出来跟他比,所以就这样单了几年。

    两个人就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缠膜悱恻,像是干涸的鱼终于逢到水源。尤其陆濯,明明还生着病。

    可是力道很霸道,许青竹已经感觉不行了,他还不要命动。

    最后是什么时候停的不知道,可是他好像一直没出来,把东西全部留在了里面。

    许青竹惦记他的病,迷迷糊糊之际,搂过他的肩膀,把他后面的被子拉过来捂住他。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可是他不想去洗,她主动的抱着他,让他舍不得走。

    许青竹醒来好一会儿了,睁着眼睛,目光聚不拢焦距。

    好像是在盯着角落发呆,身后的人还抱着她,轻微动了动。

    她小心的翻了个身,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他的脸。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淡淡的乌青,唇上有些翻皮,细梁软唇。

    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看惯了,现在这样一幅柔弱的病态,不自觉叫人心软。

    许青竹动了动腿,浑身不舒服,忍住身上的酸疼,抬起酸软的胳膊碰了碰他的额头。

    好在温度不是很高,但还是有些低烧。

    屋里暖烘烘的,被子里全是他身上一样的冷香,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利落干脆。

    她默默叹了口气,觉得事情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完全脱离了掌控。

    怎么就这样跟他那啥了,明明她打算着两人不能长久的。

    许青竹心情有些烦躁,暗暗唾弃自己轻易被他迷惑。

    可是眼前这张脸确实太得老天的厚爱了,比之当下最红的男明星也不差什么。

    额头饱满,皮肤光滑,睁开眼睛时,那双眸子就像雪山上最年久、孤寂的寒潭。

    闭上眼时又无端给人一种能够亲近的烟火气,要是谁辜负了他,那一定是有眼无珠。

    许青竹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愣了好一会儿,翻身下床。

    床边地上一片狼藉,两人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她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站起来的时候险些因为腿软摔倒,好在地毯很厚实,许青竹连忙扶住床头。

    颤颤巍巍的拿起衣裳,进浴室洗了个简单的澡。

    出来翻开行李换了一身衣裳,再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陆濯一直没醒,想来也不会醒,生了那么严重的病。

    又耗费了体力,现在该是睡的正香的时候。

    她又探了探他额头,出了卧室。

    打开冰箱一看什么都没有,许青竹换了鞋子,出了门找到超市买了好些菜。

    回来开始炖粥,很简单的青菜粥,但是她的手艺好,闻着也挺香的。

    再推门进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醒了,靠着床头坐着,沉默的看着门口。

    看她推门,眼神似乎亮了一下,许青竹还是没缓过劲儿,看都不敢看他。

    轻声道:“你醒了?我做了粥,给你盛点来。”

    她落荒而逃,靠在厨房门口,拍了一下额头,心道尴尬。

    陆濯先喝了药,然后才端起她做的粥,一口一口的慢慢吃。

    许青竹站在床尾,轻声咳了咳,“那个,天色晚了,我就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一双漆黑的眸子朝她望来。

    轮廓清淡,睫毛微颤,单薄的肩膀病气未消。

    端着碗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到底没说什么,到最后屋里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候,才低低嗯了一声。

    “我送你。”

    许青竹还没有说拒绝的话,他已经快速掀开被子下了床,微拢成拳在嘴边咳了咳。

    穿了一件大衣,准备跟她出去。

    许青竹没好气的瞪他,微靠在门边,“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病号,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他根本没打算听她说话,把桌上的手机揣进大衣口袋里。

    微咳了一声,“走吧。”

    许青竹气不打一处来,拉住他不让出门,“陆濯,你病糊涂了?”

    还生着病,送什么送?“我自己回去就是了,你进去休息。”

    他杵着不动,高大的身子站的微弯下腰,显然还是不舒服的。

    她拿他没办法,体谅他是个病号,“我自己回去,到家给你打电话。”

    这一天真的够尴尬,两个人就这样干绞着也不成,许青竹轻轻吸了口气,抬头看他。

    “不会有事的,你别这么倔。”

    “我送你回去。”他寸步不让,固执己见,眸光低沉,钝钝的看她。

    许青竹气的想打人,走到他跟前,“你看,我们就是这样没法交流,一件简单的事情,非要到吵架的地步。”

    他这次却没甩黑脸,手指微曲,唇色暗淡,静静的看她。

    或许是想起之前的事,她一直在说不舒服,他还不放过她,所以现在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许青竹这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坚持的毅力,最讨厌争执。

    两个人在客厅僵持不下,她气的扔了衣裳在沙发上,今晚就打算住这里了。

    陆濯看她发了火,好似还松了口气,顿了顿也走过去坐下。

    屋里开了暖气并不冷,许青竹却瞪了他一眼,拽着人进了卧室。

    “睡吧,我今晚不走。”

    他慢腾腾的躺下,微垂下的眸子有些幽暗,好像又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她变的心软了。

    陆濯轻咳了几声,黑发都无力的散在枕头上,显得人有些颓丧。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读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都很朝气,有棱有角,不会像现在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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