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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到贵地

    在清国为了解决预备队匮乏的问题而加紧组建新的师团的时候天国也在抓紧时间为下一次战役做着准备工作。实际上兵力匮乏的问题不仅仅是清国存在的问题它同时也是天国存在的问题虽然在人力资源上天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在现代化军队的建设上天国一直处于滞后的状态。虽然新一代的天王在天国新政中提出了建立一支包括3o个师4o个独立团的建军初步方针但是至1925年战争爆时这个指标只完成了一半。为了扭转前线不利的局势天王府决定加快军队的现代化建设为迅提高前线军队的战斗力抛出了前线整编师的组建计划计划共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组建阶段。在这个阶段里前线各地方抽调壮丁组建独立的部队军官士兵专职化把军队从原来军政教合一的体制中解脱了了出来;第二阶段:训练换装阶段。新的更专业的军官和训练士官被派往这些部队老式的天王单步枪被封存取而代之的是更轻巧的天王二型弹仓步枪;第三个阶段:加强整编阶段。新的装备和专业人员将派往部队进一步加强军队的战斗力。

    石家驹被派往5团3营的时候整编第十七师的整编正处于第二个阶段。整个天国此刻正面临着军事人才特别是基层骨干人员极度缺乏的时期后方要组建新的野战集团军前方和后方的整编师、民兵也需要训练任何地方都需要经验丰富的基层士官和军官战争可不是依靠一两个yy英雄就可以打赢的。而且人才骨干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石家驹到了3营才现连他这个冒牌的新军军官在内3营也才有3个新军军官而且都是副职一个中尉副营长两个少尉副连长其中一个少尉还是个由士官提起来的战地少尉。士兵的状况也不好缺乏训练不说士气也低落很多人都是本地人经常溜回家去住宿。(山东临海属于经济达地区新政实施的情况教好所以男女分居的牌馆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了已家庭为单位的社会单位已经大部分恢复)军官也是原来的地方官员没有与其职位相当的军事素养。不过这些“军官”虽然没什么军事素养酒量到是不错的石家驹到的那天中午脸上油光光的营长孟大同就摆了两桌接风宴桌上满是大块的肉大盘的鸡更少不了大碗的酒。席间穿梭伺候的都是选出来的“村花”。还有一队细乐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原来在北方堡垒的时候石家驹特别羡慕那些能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官员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过上这种日子可现在坐上了桌子才现自己完全不适应这种生活满桌子的菜还没吃出个味道来就被灌的七昏八素。你想想就算一个连来4个军官加上营部就有2o来人一人一碗酒就是2o碗村酿又烈性。饶是石家驹正是年轻力壮的年龄也抵挡不住接风宴没过去三分之一就当场醉倒。

    石家驹到是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还记得被人扶到床上躺下后不久还在床头吐了一大摊原想打扫一下可手脚实在动弹不得等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而床头那摊秽物已经不见了想必是自己昏睡时别人打扫的。才起来想找点水喝门外有人喊了一声“报告”营长的那个女勤务兵又来通知他去吃晚饭了。

    一听说营长又要请吃饭石家驹面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聪明的勤务兵嫣然一笑说:“只是营部几个人连里的军官都回去了。”

    果然如此。晚宴的气氛与中午那闹哄哄的情况炯然不同酒换成了瓶装的酒碗也换成了小杯菜肴也精致了许多。参加酒宴的也只有营长孟大同、营军需官刘彪、营机枪排长李包瑞等营部的军官。

    见到石家驹到来孟大同忙起身不伦不类地抱拳握手的连声表示歉意顺便也有分寸地嘲笑了一下石家驹的酒量。今天晚上孟大同没有穿军装只穿了白色的绸衫黑稠裤子其他几位军官的穿着也随便的很到是石家驹着装整齐显得与场面不和谐。

    孟大同见石家驹有点尴尬就说:“家驹贤弟新军出身自然一副军人本色不过这次与中午不同的乃是家宴家驹尽可放松一些。萍儿家驹宽衣。”

    那叫萍儿的就是孟大同的勤务兵此刻也换了女装一副居家少*妇的打扮想必原本就是孟大同的家眷为了方便才贴身弄了个军职。

    萍儿上前替石家驹脱了军外套看了看石家驹的脖子紧不住掩口不出声地笑了一下。孟大同见了笑骂道:“你呀就是个爱笑的。”

    原来石家驹已经在外闲逛了多日虽然吃喝住不成问题但洗漱确实非常的不方便天气又炎热稍微一动就是一身的汗水所以脱军外套时让萍儿看见了他脖子后面的汗泥和油黑的衬衣领子。

    接着依然是几个村花给众人倒酒布菜石家驹慌的用手藏了杯子又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酒过三巡孟大同道:“还不知道石中尉是从什么地方下派的啊。”

    石家驹道:“青岛。”

    孟大同道:“青岛。我去过两次的真是不错。不过石中尉的口音不象是俺们山东人呀。”

    石家驹道:“我是北方人原来驻扎在北方壁垒后来清妖进攻的时候就一路败退下来了。”

    孟大同举起酒杯说:“那我们得敬你一杯了你是见过真场面的人不象我们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呀以后还要多仰仗贤弟了。”话语间把称谓从石中尉改成了贤弟关系陡然亲近了不少。

    见到孟大同举杯营部军官也纷纷举杯附和石家驹是完全没有酒场合经验的虽然明知新军条例中是禁止阵前饮酒的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况且中午已经喝了于是一仰脖子把酒干了。众人喝一声彩也纷纷的把酒干了。

    有人说过在中国酒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这话确实不假酒过三巡大家已经是兄弟相称了孟大同也来了兴致敞开了怀腆着肚皮道:“萍儿给大家唱个小曲儿吧!”

    萍儿此刻正在给孟大同打扇听了孟大同这话娇嗔地推了孟大同一把开始伊咿呀呀地唱起来。她唱的是一支江南的曲子石家驹根本听不懂加上喝了几杯他这个冒牌的新军军官胆子不由得壮了起来他试探地说:“根据整编条例我这个新军副营长是负责训练和作战的所以我想明天就开始工作可现在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孟大同道:“贤弟远道而来还是先休息几天把个人的事情安排好了再工作吧。”

    石家驹颇有些自傲地说:“不瞒大同兄我前日来报到的时候走错了路误入前线交战区整整困了一天晚上才和一个飞行员突围回来看来战事紧张这训练的事情是越快越好啊。”

    营机枪排长李包瑞是个典型的山东大汉一拍桌子道:“哈哈原来救出飞行员的人就是你!现在师里都传遍了石中尉果然英雄了得一连人没做到的事情让你一个人就做了来我单独敬你一杯!。”

    “原来如此。”孟大同道:“看来我等兄弟这次是拣到宝了。我也敬你一杯。”

    石家驹口中客气说:“不过运气好而已。”又喝了几杯。

    见石家驹把酒喝了营军需官刘彪说:“你们都敬石中尉酒我却不敬。”

    孟大同说:“哎你这就不对了今后大家可能要同生共死了你怎么连一杯酒都不敬呢?该罚该罚。”

    刘彪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说:“新军的纪律严平日里绝少喝酒故石中尉酒量不高各位只顾自己痛快却不知道酒这东西若是你自己不喜欢和酒就如同受罪一般所以我只敬石中尉一杯茶但情谊却都是一样的。”

    石家驹中午喝的酒尚未挥干净一听此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端起茶杯。孟大同一伸手拦道:“慢来满来。彪子你这话也不对难道我们大家刚才都在给石兄弟罪受吗?该罚该罚。”

    刘彪讪笑着自罚了一杯石家驹没办法只好也一杯杯的敬回来一圈下来看东西又有点模模糊糊了。好在孟大同等人见他又醉了就没在灌他。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一个村花级的女子灌就的目标也生了转移一时间席间的话语变成了一片哥呀妹呀的开始显的嗳味起来。

    石家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场面若说美女他也算见过了所以找了个解手的借口来到了院子里。已经入夜了夜风袭来着实让人感到凉爽舒适。石家驹虽然有些醉了但却不象中午似的人事不醒他望着星空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说:“难道我来到前线就是为了喝醉的吗?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正想的入神背后有人笑道:“把我们甩在屋里你自己跑到外面躲酒啊你。”

    回头一看原来是营机枪排长李包瑞。石家驹忙赔笑说;“不是我出来吸两口新鲜空气。”

    李包瑞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新军军官呀个个都是急性子。没关系回头我就跟营长说明天你先来我排里视察一下。让你看看练兵咱可一点没耽误。”说完硬拉石家驹回屋回到屋里果然把这是跟孟大同说了。

    孟大同说道:“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这么办吧。不过既然石兄弟坚持明天就开始工作我们今天还是安排一下吧。回头我就叫文书把相关的文件送到……彪子一下午了石兄弟的办公住宿地点你安排了没有?”

    刘彪忙说:“您隔壁那个套院到是空着的我下午让人打扫了一下就是不知道石中尉满意不满意要不等下请石中尉移步先去看看?”

    石家驹忙说:“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了不用太过麻烦了只是我的行李都在突围的时候丢失了。”

    孟大同哈哈一笑拍着石家驹的肩膀说:“这点小事还用你操心?难不成我还能让兄弟晚上冻着?你要是怕不方便回头让彪子给她弄套军装不就完了?”说完用暧昧的眼光瞟了石家驹和身边的年轻女子一眼众人跟着哄笑女人用手掩了嘴也偷笑着。

    石家驹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心想:难怪大家都喜欢当官!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忘了享受。当官真好啊。

    刘彪笑完说:“石中尉还缺个传令兵我排了到是有个小子今年还不到16可人机灵叫孙雷就派给石中尉吧。

    李包瑞笑道:“那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你也舍得?”

    刘彪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人事调整是多正常的事最后不还都得营长决断吗?”

    李包瑞知道戳到了刘彪的痛处遍不说话了。石家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场面有点尴尬就站起来提议:“感谢各位对兄弟的抬爱为了今后我们精诚合作为天朝建立功勋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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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晚饭吃到半夜才散。石家驹虽然没有伶仃大醉却也给喝了个歪歪倒倒。刘彪陪着他来到给他安排的住处居然是个独门小院。正厅给安排成办公室两侧的厢房可以当作卧室石家驹的卧室安排在左边。院子里的两座耳房一间做厨房用一间是杂物间。石家驹觉得这条件比在疗养院还好些见他对这里很满意刘彪就告辞离开了。石家驹进了自己的卧室见被褥都是新的就胡乱脱了衣服把自己往床上一摔长出了一口气说了声:真舒服啊。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感觉到没睡多久石家驹就被人轻轻摇醒了睁开蓬松的睡眼他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中尉水烧好了可以洗澡了。”女人说。

    石家驹想起女人正是刚才晚宴时被安排做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摇手说:“不洗了我想睡觉。”说完翻身又睡。

    那女子又说:“中尉!中尉!洗洗吧。”

    石家驹此刻只想睡觉根本不理睬那女人。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外间传来“咣铛”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响亮。石家驹一惊伸手就去放衣服的地方抓枪却抓了个空依稀记得放衣服的地方却没有衣服抬头一看原来衣服我枪套都给挂到了衣架上到是那女人喊了一声“什么人”。就听门外有人说:“勤务排孙雷前来向石副营长报到。”

    女人又问:“刚才是什么响?”

    孙雷说:“进屋的时候没注意把脸盆架撞倒了。”

    女人问完了用询问的眼光看石家驹石家驹此时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而且觉的有点尴尬“也许是我太神经过敏了吧。”他心里对自己说。

    见那女人望着自己石家驹清了清嗓子说:“你先出去给他安排一下住处。”女人应了一声出去了。石家驹急忙穿上一条裤子把手枪罢、拔出来检查了一番。然后走到正厅见那女人正在帮孙雷铺床。孙雷看上去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眉目清秀一身很合体的军装让人看的出他在军队里是很受照顾的。见石家驹出来孙雷忙立正站好。

    石家驹道:“稍息以后有些时候不用这么严肃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四处走走。”

    “是长官。”孙雷应了一声但依然站着不动。石家驹没辙只好对女人说:“洗澡水不是烧好了吗?在哪里?”

    那女人忙说:“在厨房请跟我来。”

    等女人和石家驹出去了孙雷才重新开始收拾床铺。

    看着厨房里的黄木澡桶看着着熟悉的场景石家驹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往事觉得恍如隔世一般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不可思意。女人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说:“刚才耽误了些时辰稍稍有点凉了。”

    石家驹道:“没关系现在夏天了以前我常在井沿洗的。”

    女人温柔地说:“那不好凉水伤身子的。我再加瓢热水吧锅里还有。”

    石家驹道:“不用了不冷就行了。”说完上前用手试了试又说:“正合适听好的。”

    稍倾见那女人没有离去的意思就说:“我要洗澡了……”

    女人象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下出去了。石家驹脱了衣服把身子沁到温水了确实非常的舒服数日奔波的疲惫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正享受着门吱呀一响那女人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包衣服。

    石家驹一慌忙问:“你进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对于女人石家驹也不算完全没有经验虽然和师华没什么亲密接触可和方珠却有过一次酒后的放纵只是目前的场景却从来没有经历过。

    那女人说:“我给你拿来换洗的衣服。”

    石家驹用手胡乱一指说:“你放那里就好了。”

    女人笑着大方地走到木桶旁把衣服放下了又把石家驹脱下的衣服收起来说:“这些要洗了。你要我帮你搓背吗?“

    石家驹窘的不行说:“我自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那女人善意地一抿嘴扭身往门外走石家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说:“等一下。”

    女人回头说:“还有什么吩咐?”

    石家驹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我叫青枣。”

    石家驹说:“我就是问问你的名字行了这里没你事了。”

    青枣走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石家驹换上了新的军衬衣趿拉着鞋走回屋。孙雷已经整理好的床铺但还没有睡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头见石家驹进来立即站了起来石家驹忙摆手说:“你快休息吧。”然后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屋子陡然觉得自己可能走错了房间原来青枣正躺在床上虽然夏凉被裹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但仍露出了她白皙的双肩。青枣其实算不上个美女但眉目也算端正长着一张北方女人特有的鹅蛋脸。笑起来的时候颇有些女人味。其实但凡性这个东西若是一直没有也就罢了可如果有了一两次初尝了甜头就老也一直想着。在疗养院的时候石家驹一直以为自己是跟师华相好可是一场酒后的放纵却和方珠上了床虽然就那么一次而且酒后也没什么感觉可越是这样越想了解一下xx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不过当时总觉的自己和师华相好却又和方珠那个了总觉得两个人都对不起。所以后来虽然方珠几次暗示要陪他过夜都被他装聋作哑混过去了。自己毅然奔赴前线的原因之一也包含点躲情债的意思。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眼前有个现成的女人看这架势也不需要自己负什么责任的要!还是不要?

    石家驹呆站在那里做思想斗争青枣却主动伸出两只玉臂象妻子迎接丈夫般地柔声说:“来吧。”

    石家驹用力甩了甩头扭身走出房间回到正厅这个时候孙雷已经睡下了。石家驹走到孙雷面前推了推他。

    孙雷见长官推他满脸诧异:“长官?”

    石家驹笑道:“挪挪咱俩挤一下。”孙雷让了点地方石家驹躺下了。

    才躺下没多久就听见青枣起床的声音。石家驹睁开眼睛青枣已经走到了面前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小声对石家驹说:“中尉您回去睡吧右厢房还有一张床。”

    能回到宽敞的床上去睡石家驹当然求知不得窄小的行军床睡两个人确实令人不舒服。他立即爬起来往左厢房走进了屋子现青枣居然又跟了进来“你!”石家驹有点想火了可是青枣突然一下从背后把石家驹抱住了夏季的衣衫单薄石家驹甚至可以感觉到背上的两团温热的柔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说完这句话青枣松开了石家驹跑掉了。

    青枣抱住石家驹的时候让石家驹感到一阵冲动也许她再抱的久一点就回现石家驹也许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石家驹重新躺回了自己舒适的床上与刚才不同的是床上多了些青枣留下的温热与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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