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翊在客厅接待提前拜年送礼客人。以商会的为主,客人送的礼都很重。
来一个客人,张翊就请他在客厅坐一会,喝几口茶。客人知道年底忙,一般坐下来,不会超过十分钟就会离开。
下午,张翊和管家一起到祠堂去看情况。
大牌坊和祠堂建筑之间广场上,正在搭舞台。
紫玫瑰看到张翊,赶紧跑了过来。
张翊和紫玫瑰站一起话,管家去跟指挥做工作的张家长辈话。
紫玫瑰笑:“戏院都是你家开的,请我们唱戏怎么要给钱我们呀?”
张翊笑:“长辈们商量的结果,花钱请你们也是应该的,过年了,你们凭什么为大家白唱戏?”
紫玫瑰笑:“我们戏院生意很好,要不要把账目给你看?”
张翊声:“你傻啊你?戏院送你了,赚了钱都由你负责处理,亏了钱我补,我不是早这么对你过了嘛?”
紫玫瑰眉开眼笑:“是过,但我觉得过意不去嘛!”
张翊:“给大家多发些奖金,不要亏待了别人。”
紫玫瑰点头:“好的。过年时,我们戏院里演出不能停,还得安排人到大户人家唱戏,很忙的。”
张翊笑:“向请你们上门唱戏的清楚,你可没有分身法,不能家家都到。”
紫玫瑰点头:“明白,我会跟他们好好的。”
张翊走进祠堂,看到有很多人在忙着,掸灰尘的,摆桌椅的,到处是人,这些人自然以张氏族人为主。
张翊插不上手,就退出来。看到祠堂侧厢内,好几个烧菜的正在忙碌着。
张翊在祠堂处转了一会,就回自己院子休息。
张翊刚喝了几口茶,就听到院门口有“哥哥哥哥”欢叫声,彩蝶和彩霞赶紧跑出去。
张翊虽然不认识这一个妹妹,但知道必定是在城里上学的妹妹翊君回来了。
张翊没有起身迎接,继续坐椅上喝茶。
张翊早就让素玉准备了礼物给这个所谓的妹妹,没有办法,既然穿越成大汉奸家汉奸,就只能以大汉奸家汉奸身份过日子,汉奸有汉奸妹妹,就得把这汉奸妹妹当自己的亲妹妹。为了抗战,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该忍受委屈时,就必须忍受委屈。
脚女人显然也听到了翊君叫哥哥的声音,从房内跑出来,把礼物放桌上,在张翊身旁椅上坐下。
一个扎着蝴蝶结,秀发披肩,穿着一身粉色雪白狐毛翻领大衣十六岁左右美少女,风一样跑进来。看到脚女人素玉,赶紧刹住脚步,双手垂两侧,声叫嫂嫂好!
脚女人素玉笑:“妹妹好!妹妹放学回来啦?”
翊君声:“嗯!刚回来,就过来看望哥哥嫂嫂。”
张翊笑:“从城里回来,一路辛苦了,赶紧坐下。”
翊君走到张翊身边,看了眼脚女人,声:“哥哥,你怎么不高兴?”
张翊朗笑:“我很高兴呀!”
翊君噘嘴:“过去放学回来,你都抱抱我的。”
张翊怔了怔,他不知道过去的张翊是怎么对待这个漂亮活泼妹妹的,不过抱抱有何妨?毕竟这个妹妹非常漂亮嘛!
张翊把双臂张开,笑:“来,给哥哥抱抱!”
翊君又看了眼脚女人素玉,脚女人素玉笑:“没关系,好妹妹,哥哥整在家念叨你呢!”
脚女人太会话了,这话一,让翊君会高兴,让张翊也会高兴。实际上,张翊才不会管这个妹妹呢!不仅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在别人起她时,才记住了她的名字。
翊君冲脚女人笑了笑,慢慢走近张翊,张翊把翊君搂进怀里,抱了抱松手,笑:“快看嫂子送你给的礼物。”
翊君看桌上礼品盒,快速伸手,把礼物盒打开,看到是一枚鸡蛋大鹅卵形蜜腊吊坠眼睛发亮,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身吻脚女人的脸,又吻张翊的脸。
翊君赶紧叫彩蝶替她佩戴。
彩蝶替翊君佩戴时,翊君摸着蜜腊冲着张翊吐舌头。
脚女人笑:“还有一个包也是送你的。”
翊君把包打开,发现是件漂亮衣服,又把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翊君在张翊这里吃的晚饭,吃了晚饭后,张翊叮嘱她明要早些起床,一起到祠堂去等长辈,不能让长辈们等。
翊君连连点头。
第二,一大早,张翊就和脚女人素玉一起起床,张翊先到前面去和管家碰面,协调处理祭祖相关工作。
管家由于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张翊就一个人走向祠堂,张翊到后,有十多个男孩女孩跑过来,叫张翊哥哥,张翊一个都不认识,但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张家后人。每个男孩女孩都穿着新衣服,看到张翊显然是有点怕的。因为张翊不仅年龄比他们大,而且现在还当着特务机关副课长,家财无数,他们将来是要靠张翊在社会上混的哦!假如不拍好张翊的马屁,这辈子就得完。
张翊只认识到他家开筹备会时的长辈,他能准确叫出辈份,其他长辈只能点头,舌头打滚,模糊叫一声。人家并不需要听清他叫什么,而在于他叫没叫。张翊叫他们,一个个都显得特别高兴,特别有面子模样。
长辈们陆续到来,张翊的亲娘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颤微微走来,长辈们赶紧迎向前打招呼,新娘一脸笑容,以辈身份称呼那些长辈,接着张翊的娘来到,其他娘也一个接一个来到。
不一会,大厅内长辈们全都就座,张翊和素玉翊君站在他们的娘身后,张德如被下人抬进来后,张德如坐椅上,大声话。
翊君的好奇心特强,她拉着张翊的手,依偎住张翊,眼睛睁得大大的,安静听着。作为张翊来,他也拥有极强的好奇心,发现张德如讲的内容中透露着张家在历史上拥有着辉煌,出了很多名人。强调后辈要不忘祖训,努力学习工作,按照祖宗什么忠君孝悌等等等等。张翊听着听着,心头冒起火来,狗日的,难道张家祖宗遗训教导你们这帮家伙做汉奸的吗?面对祖宗你们道貌岸然,得比唱得还要好听,但你们严格按照祖宗遗训做了吗?
张翊突然感觉祠堂里的所有人都变成了丑,感觉向这里扔几颗手榴弹,把大家全都炸死,也不会遭到谴。
张翊在心头咒骂着,但却不表露出来。当亲娘上香时,张翊和翊君上前搀扶,跪拜时,站她身后。上香结束,再把她搀扶归坐。
轮到辈上香时,张翊学着长辈的样走上前,接过递来的三柱香点燃,拜,跪,起身把香插香炉中,归回。
仪式一直举行到十点半才结束,仪式结束后,下人们立即把桌子椅子搬进来,准备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