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六郎
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
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
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
啊。三四中文 ”寇准眼神一闪,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六郎
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
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
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寇准点头道:“我不
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
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
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
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
夺过来?”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口马?’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干兵马,分四个营配置,这四个营各有一
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两外两个却没有什么把握。’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将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下了,不就得了
口马?”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么权利
平白无故的剥夺他们的兵权?”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兰
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设宴款待钦差大人,因为申元豹却是卧
病在床动不了,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都来作陪,酒席宴上,六郎
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那四名督将却是拘束得很,尤其是
冯志和李南,平日里和寇准走动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
员,生怕喝多了就言语上冒犯了钦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两个
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劲的向两人敬酒,二人也不敢违
抗,陪着喝了一气。六郎借机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进
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骚扰,好在卧牛关秦将军护卫的当,今天
到了你们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寇准忙到:“钦差大人
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了好几班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
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四人听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
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以公主的安全为第一,你们四人分成两
组,在我府中加强巡逻,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四人
站起来齐声道:“遵命!”寇仲、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
我们二人不胜酒力,为了今天晚上保证公主的安全,就不能陪两
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下去巡逻去。”冯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
见到寇仲和唐烜礼请辞,也连忙站起来道:“末将也马上去布置巡
逻。”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劳四位将军了,明天晚上寇
某再陪你一醉方休。”冯志、李南毕恭毕敬的退下来,带了手下亲
兵围着寇准的府宅转悠起来,寇准家并不大,二人围着转悠了三
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亲兵去接着巡逻,二人就在
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冯志说道:“李兄,你看看!现在的风
头,申公豹大人看来是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尚且两说啊,
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是寇准接替申公
豹恐怕已经不会变更了。咱们俩平日与他关系不是太好,这可不
利于你我兄弟的日后前程啊?”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
一份大礼给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干两银子,可
是我的全部家当啊!”冯志道:“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
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你且看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的亲
密样,日后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云直上,我们若是不破费一点,
只怕日后别说加官晋级,只怕连眼前这道饭口抱住都难啊!”李南
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必须的了?”冯志说:“我也是为了你
好,总之,今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已经准备拜访
寇大人了。”李南点点头,道:“我听你的!”二人正在说话时候,
突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些帮忙啊!公主
屋子里面有老鼠!”冯志和李南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
道:“公主有难,咱们还等什么?快些去帮忙啊!”二人跟着小宫
女来到公主住所,但听里面正传出一个柔嫩的女子叫声,二将立
功心切,立即闯了进去,等进来之后,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头。
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了浅色
的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舒抖着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潘风连忙道:“快
些啊!老鼠就在我床上”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主的秀榻,仔细
的搜寻,冯志却有些害怕,看到公主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说君臣
之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被人看到和自己两个大男人在一起,
李南正在犹豫时候。潘峰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啊”喊话的
同时,已经不容分说将李南一把抱住,娇躯不住的舒抖着。这
时,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赶到,六
郎与寇准连忙进屋护驾,却看到潘风正在李南怀里,见到六郎赶
到,潘风挣扎开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随即哭道:“大胆奴
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小宫女连忙跑过来,给潘风披上衣
眼,潘风还是哭哭啼啼。六郎大怒道:“好大胆子,居然私闯公主
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将李南
连同冯志一同绑了,带到外面。李南大呼冤枉,冯志连忙解释这
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里肯听,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
你手下的官员这样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私房,进行调戏!这
还了得?看我不将此事上报圣上。”寇准吓得跪倒道:“钦差大人
不要啊!这件事实在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回头痛责二将
道:“你们两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真让你们害苦了。”六郎喝
道:“取尚方宝剑,将此二将就地正法!”慕容雪航将自己腰中宝
剑递给六郎,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寇准
道:“钦差大人容禀,此而将向来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这次冒犯
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六郎哼了一声
道:“混蛋玩意,有什么因不因的?分明是见公主美貌,动了色
心?你们两个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圣上钦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
公子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原侯
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今
后受罪啊!”二将吓得面如土色,一劲的发抖,还敢辩解。寇准
道:“钦差大人,看在二将以前的种种功劳上,加上现在宋辽开展
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六郎道:“既然寇大
人力保此二人,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
是必须要严惩,事后,写个折子上凑朝廷!”寇准连声称是,吩咐
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收监,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冯志
犯下大不舍之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有你俩掌管,明天你们
辐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讨要兵符令箭。”二将齐声称是,下去继续
巡逻了。六自r~-szi准相对一笑,相互告退,六郎进屋给公主请
安,潘风见屋中没人,便撒娇的依偎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
真是坏死了,我堂堂公主,还要做这种下流的勾当,那两位将军
倒是当了倒霉蛋。”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让他俩手中有兵权,
却不和我们一心呢?”潘风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咱
们手中了?”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这个亲戚很好使啊。”潘凤
又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津力,六郎你得赔我啊!”六
郎怒道:“那个狗奴才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潘风笑道:“嘻嘻!
实话说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象你色大包天,什么事都敢
做!”六郎嘿嘿笑着说:“是嘛?那我就再胆大一回!”说着一把将
皤风抱住,潘风脸上一片红晕上颊,轻轻一咬下唇,细声道:“六
郎!不要啊。”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说着就要站起来离
开。却被潘风一把拉住,她神态忸怩,欲言又止,轻轻拨着手
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了,还这样
捉弄人家。”六郎复又将潘风抱住,问:“当真想了?”只见潘风俏
睑通红,道:“还没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
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呢。”说这话时,
她清澈的眼瞳中露出坚定的光彩,一张小脸却羞答答地,显得十
分稚嫩。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要
就要了,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随着便将潘风身上披着的衣服拿
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津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
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更加晶莹别透,几与月色相
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六郎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
啊。”短短一句话,潘风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
娇艳绝伦身子一软,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抚
摸着潘风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仅有的裘裤之
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潘风大羞,舒抖着喘
了口气,含糊地道:“不要嘛!”六郎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
皤风羞涩地道:“你我本来早就想给你啦”说着娇喘连连,柳腰
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娇
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
上身肚兜,将六郎的手引领过来稍微舒缓亢奋之情。耳听潘风的
娇声阵阵,六郎的龙枪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
威一番。眼见时机成熟,六郎一抬头,轻声道:“凤,我我要来
娄。”潘风已被他挑逗得满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说,她也打算忍住
羞意直说要了,此时见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
出水来,只是望着六郎,便已经尽显自身炽烈,一番激战,二人共赴巫山。那哩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
刻,潘风被六郎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缠着六郎
要,六郎却到:“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过
几日等到了程世杰家中,咱们再疯狂啊。潘凤只好同意,六郎将
两人缓缓分离,看着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六郎整理好衣衫,
皤风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六郎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
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轻轻拍
着潘风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轻轻嚷吻一下,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