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不知道这样守着一个女人是为了什么，我可以不执着女人的，我本来就是无情的，甚至是绝情的，我是一个零，是一个疯子，零是不需要东西的，但疯子却不可思议的，就像我现在一样不可思议，活在执着与不执着之中，也许我该执着一下了，毕竟，人人都想要美好的东西，谢欣娴是个好女人，她就像水芙蓉一样是真善美的化身，她是水芙蓉，我是让她依靠的水，我还是一匹无拘无束地野马，她是诚诚恳恳的牛，她会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的家的，我也想要有这样的一个家，但我并不会去奢求，我只是随着缘分撞见了她，这该是值得庆幸的，如果我要娶她的话，她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因为她一直都拒绝不了我，不过，我好像没办法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按照大家的看法来说，我是配不上她的，也罢，随缘吧，只要她愿意怎样就怎样，我是一个零的，要怎么样都行的，如果我愿意的话，别人强迫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的，因为我愿意吗，愿意就无所谓啦，双鱼座的人是很有奉献精神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她还没有醒来，我放开她的手离开凳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守护病人可是一件累人的活呢，看她的样子脸色好多了，她睡了那么久，差不多也应该醒过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在今天傍晚之前会醒过来的，我可是拭目以待呢，我很有自信的，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疯子呢。
“你怎么来了？你不用上班吗？”
突然，虹雯焉焉开门进来了，我看见她不由地问她，她大概是为了我请假了，看见她我心情很好，她看见我也笑了起来。
“我请假了，你还没有吃早餐吧？”
她说着走到我面前把早餐递给我，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老是知道我需要什么的。
“你这样体贴我，很像我的妻子。”
我放开谢欣娴的手接过早餐淡淡地对她说道，她可是我的红颜知己的，我有这样的红颜知己简直幸福死了。
“可惜我不是。”
她也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她多少有些心酸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很坚强，她还冲我笑了一下，我也冲她笑了一下，其实，她和谢欣娴一样优秀，我并不想放开她，如果我跟谢欣娴结婚的话，她可能会离开我的，如果我跟她结婚的话，谢欣娴一定会受不了的，谢欣娴大概会恨我很久的，甚至是恨一辈子，那我干脆就不用结婚了，像现在这样很好的，不是吗？
我沉默地啃着包子，这包子很好吃呢，以前，她受伤的时候，是谢欣娴送早餐过来的，现在谢欣娴受伤了是她送早餐来了，她们刚好对换了角色，真是世事难料呢，感觉很滑稽，不过，这好像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三个人之间，该何去何舍呢？会一直这样下去吗？按照我自欺欺人的想法，是会的，哈哈！
我吃完就把袋子给她，她没说什么接过去帮我去扔到垃圾桶里去，然后，她说她要去上网，之后，她就出去了，我继续无所事事的握住谢欣娴的手，等待的时间可是很漫长的，就像慢影一样，时间一秒一秒的都过的很慢，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回忆一下我们的过去的，可是，过去的东西，我几乎忘的差不多了，不过，前天帮她摘荷花的那些我还记得，但，有什么好回忆的呢，不回忆也罢，还是听一下歌曲吧，我在心里选了一首羽泉的《奔跑》，我在心里慢慢的唱着这首歌，知道什么人唱的歌曲最好听吗？告诉你吧，就是自己，心里面的那个自己，心里面的那个自己唱的歌是给自己的心灵听的，就算心里面的自己唱的再大声，别人也是听不到的，但自己却受用无穷，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音符，它可以和自己的心灵产生共鸣，它可以让自己心情振奋，我安静地享受着心里面的天籁之音，没有人知道我在听音乐，也没有人知道我会这样听音乐，连虹雯焉焉都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告诉她们这些的，发呆不一定就要想事情的，也可以听音乐的，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以前我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不论是一个人呆着还是和一群人呆着都不会觉得无聊，因为我还喜欢发呆呢，发呆听音乐呢，这是享受心情的一种方式，享受发呆时的心情是一种幸福，我听着心里面的歌曲感觉很舒畅，我说过我可以自行调节心情的，这可不是吹牛的，我是个疯子的，疯子是无忧无虑的啦，让烦恼压着自己，多累呢，也很笨呢。
傍晚的时候，虹雯焉焉提着晚饭进来了。
“喂，现在多少点了？”
我问虹雯焉焉说道，我等了好久了，谢欣娴竟然还没有醒过来，她很能睡耶！
“已经19点了。”
虹雯焉焉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答道。
“谢欣娴，你给我醒过来，知道吗？”
我对着谢欣娴说道，我知道她听得到的，我很想看见她奇迹般的醒过来的，童话说，沉睡着的公主是要王子的呼唤才能醒过来的，那我也不妨试一下，就当自己是白痴啦。
“谢欣娴，你给我醒过来，知道吗？”
我又对着谢欣娴说了一句，说不定我真的能把她叫醒的，健康的人都有可能睡过头的，更何况是病人呢，病人是不是更容易睡过头的？
“哎，何孑牟，你发神经呀？”
虹雯焉焉来到我旁边对我说道，她认为我不会做这样幼稚的举动的，她感觉很奇怪。
“是啊，我就是发神经呢，我要把她叫醒，信不信我能把她叫醒的？”
我看着虹雯焉焉说道。
“先吃饭吧，病人需要静养的，你不要做白痴的举动了，她如果要醒过来自然就醒过来了，我知道的，我可是深有体会的。”
虹雯焉焉劝我说道，她把饭菜递给我，我不接。
“她肯定是睡过头了，沉睡的公主都需要王子的呼唤才能醒过来的，知道吗？”
我瞎扯道。
“哧~！三岁儿童相信的东西你也相信呀？疯子。”
“谢欣娴，你这只大懒猪，快起床啦，你知不知道你睡过头了，知不知道？”
我喃喃自语的说道，虹雯焉焉在一旁偷笑，我好像真的有些白痴呢，突然，奇迹出现了，我感觉到她的手动了，我知道她要醒过来了，期待耶！沉睡的公主真的被王子唤醒了，童话不全是假的呢，哈哈！随后她睁开了眼睛，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你醒了？”
我明知故问的问道，白痴也知道她醒了的。
“咦？真的醒了耶！？”
虹雯焉焉吱声道，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刚醒过来的谢欣娴。
“欣娴，你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谢欣娴问道，看她的样子，情绪满稳定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刚才谁在骂我大懒猪的？”
谢欣娴责问我说道，她知道是我在骂她的，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是你最爱的人我呢，谁叫你睡过了头老是不醒过来的？”
我逗她说道，她并没有笑。
“你才是大懒猪呢。”
她淡淡的说道。
“谢欣娴，你好些了吗？”
虹雯焉焉插话进来问道，她没有答话，她看了一下虹雯焉焉然后看着我，她好像想对我说话，她大概是想问我关于孩子的事情的，我知道的，不过，我没办法阻止她问。
“孑牟，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她看了我一会儿后淡淡地问道，她的样子有些伤感的，我知道她知道真相以后会哭的。
“孩子流掉了，你没事就好，知道吗？”
我淡淡地答道，她迟早会知道的，我不必隐瞒她什么，就让她哭出来吧。
“孑牟，你可以抱我起来吗？”
她伤感的看着我说道，她在忍着眼泪，我知道的，我站起来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着，她抱着我不放开，我只好坐到床上，我抱着她，她躲进我怀里哭了起来，她总算是哭起来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喜欢抱着我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知道她一定要抱着我才会哭的痛快的，她已经习惯抱着我哭了，确切的说，是她习惯了我的怀抱，女人总是喜欢抱着男人哭的，当然，没男人可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她淅淅沥沥地哭了好久，这就像下雨一样的，下大雨的话，很快就会雨过天晴的，但下毛毛细雨的话，可能就要下个两三天才能看见阳光了，她这样小声的抽泣着，肯定是要哭好久的啦，可是，我又不能叫她嚎啕大哭起来的，我总不能对她说，你大哭起来吧，这样你就更快哭完了，哪有人会这样说的，我肯定也不会这样说啦，傻子才会这样劝女朋友的呢，还是让她慢慢哭吧。
“欣娴，你不要太难过了，没了就没了，没关系的，你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我很爱你的，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安慰她说道，她需要我安慰她的，我知道，她没有说话，她继续哭着。
“欣娴，你再哭下去会哭肿眼睛的，到时候你就成了芙蓉姐姐了，我不要看见我的欣娴变成芙蓉姐姐的样子，我的欣娴可是漂亮的芙蓉妹妹的。”
我继续劝她，虽然她还是继续哭着，但我还是要劝她，这就好比催眠一样，我不断地劝她，就等于我不停地给她催眠，到最后的时候，她就会被催眠了，等她哭完以后就平静了，如果效果佳的话，她的心情会随之好起来的，这就是催眠的效果，也就是废话的力量，废话也是有用处的，废话的用处就是可以用来哄人，逗人，骗人，等等。
“欣娴，你饿了吗？”
我问她，她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她哭了那么久也该饿了的，她可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了。
“我不饿。”
她抱着我说道，她没有要分开我的意思，但她现在好多了，她和以前一样，把我的衣服哭湿了。
“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出去一下。”
虹雯焉焉对我们说道，然后她自顾自的走掉了，我们一直把她晾在一边的，我感觉她好像是来看戏的一样，不过，当然不是的，她是来关心我们的，她知道我需要她的帮助，她是顺道来看看谢欣娴的，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替我们跑腿的，因为我走不开，我要守护天使的，她们都是我的天使，我是守护天使，我这个守护天使就是来守护天使的，不然，我干嘛要当守护天使呢，哈哈，笑笑！
……
“欣娴，祝你早日康复！”
我说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我摆了一个微笑，迷人的微笑，招牌微笑来着，她有些欣喜的把苹果接了过去，我就知道，我的微笑是魅力不可挡的，任谁看见了我的微笑都会被感染的，我可是很自信的，有药无救的自信，疯子都是这样的。
“欣娴，你吃了这个苹果以后就会很快好起来的，因为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削的，我可是神哦，神碰过的苹果就会变成神丹妙药的，知道吗？”
我逗她说道，我最擅长的就是哄女人了，当然还有就是写小说啦，她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的。
“你是神的话，那我就是天使了？”
她笑着对我说道，她本来就是天使的。
“你就是天使啊，而且是漂亮可爱的天使，是我的天使，天使欣娴，我爱你！”
我看着她说道，她看着我有些感动的样子。
“欣娴，你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忘了吃苹果了？”
我提醒她说道，她醒了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吃起苹果来了，虹雯焉焉出去以后一直没有回来呢，不过，我也不希望她回来的，因为我们要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呢。
“孑牟，你不用上班吗？”
她明知故问的问道。
“不用，有人替我们请了假。”
我看着她答道，以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需要我请假来陪她的，上次，我陪了虹雯焉焉两天三夜，这次的话，可能又要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了，我想着就感觉疲倦，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累呢。
“孑牟，你是不是累了？”
她看见我打哈欠不由地问我，说不累那是假的。
“不累，我怎么可能会累呢，如果我累了，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的？”
我撒谎说道，我肯定知道自己累了，可是也不怎么累，只要不会趴下我都不会觉得很累的，年轻就是好。
“孑牟，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我已经没事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
她劝我说道，我固执起来可是劝不动的，比牛还更犟。
“不行，我走了就没有人陪在你身边了，你会寂寞无聊的。”
我握紧她的手说道，她怎么可能会舍得我离开的，她不可能舍得我回去的，我走了她就会感到无聊寂寞的，这是绝对的。
“可是你的身体要紧，不要到时候我好了，你却病倒了。”
她说的有道理，只可惜我坚强的很呢，我那有那么容易倒下的，我就像牛一样健康呢。
“亲爱的欣娴，我知道你在为我担心的，但你的男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倒下去的，我就像胡杨树一样，生存一千年不死，死了以后，一千年不倒，倒了以后，一千年不腐，我既然是一千年不死，那就不会倒下去啦。”
我扯淡道，她想笑，她知道我是乱扯的，我确实是乱扯的。
“何孑牟，你真的很会吹牛，你吹起牛来可是天花乱坠的。”
她笑着对我说道，我就知道，有我陪着的女人，都会很快乐的，她不可能不快乐的，我可是快乐天使呢，笑笑！
“此言差矣，我不是在吹牛，我只是说的夸张了一些，就像那李白一样，形容那瀑布的时候就说，飞流直下三千尺，说的多好呀，如果不用夸张的手法，能说的这么好吗？不能的，我也是这样的，我是个谦虚的好孩子，我当然要向前辈们学习啦，所以我也喜欢用夸张的手法来形容自己的，难道这样做也有错吗？没有的，谁敢说我有错的，没有人会说我有错的，是不是？”
我继续扯淡道，套用一句陋室铭的话，言不怕多，在于扯也！
“不是，我会说你有错的，你就是有错的，我知道的。”
她真的这样回答，我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我的。
“哦！原来你知道的，你真聪明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猪都看的出来的，还好我不知道的，猪才知道呢。”
我逗她说道，说完我自己先笑起来了，我说错了，我不是逗她是逗自己的，不然，我自己怎么会先笑起来的？
“哎？你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耶，你才是猪呢，你是大坏蛋，你是个大坏猪，坏的一塌糊涂的猪，大坏猪。”
她不满的对我说道，我知道她不会生气的，别人开玩笑自己怎么可以生气的呢，不过，大坏猪，这句话好有特色，我只听说过坏猪肉的，没有听说过大坏猪的，她想骂我又坏又猪的。
“欣娴，我是大坏猪呢，可是，你为什么会看上我的，难道你是大坏笨猪吗？”
我继续逗她。
“当然不是啦，我会看上你，是因为你这个大坏猪太坏了，我是上当受骗了。”
她说道，话不能这么说的，我是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谁叫她会贪恋我的美色的，上钩了吧。
“欣娴，等你出院以后，我会替你开个party的，到时候，我请大家来庆祝你出院。”
我转移话题说道，上次虹雯焉焉康复以后，我们大家都替她庆祝了一下的，这次不可能不开party吧，薄此厚彼可不好的，再说她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呢，我说过我不会亏待我的女朋友的。
“不用了，我又不是犯了什么重病的，病好了就可以了。”
她推脱说道，她大概是跟我客气的，或者是她怕喝酒的。
“不可以，天使出院了是要庆祝一下的，欣娴，你拒绝不了大家的好意的。”
我劝她说道，人总是要有理由才会走到一起欢聚的，每一次欢聚，恐怕都不止只有一种理由的。
“可是我不想开party的。”
难道你真的怕喝酒不成？
“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想一探究竟，或者说，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
“我怕喝酒的。”
她说道，真的是这样，是这样的话，问题就简单啦。
“放心吧，这次你是主角，所以，他们不会逼你的，要是他们逼你的话，我帮你喝，你可以滴酒不沾的。”
我劝她说道。
“可是你真的会帮我吗？上次你都不帮我的？”
她还怕我骗她呢。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再说你刚出院我也不会让你喝酒的，因为你不想喝酒我就不会让你喝酒，知道吗？”
“那你可以保证吗？”
“那我发誓行了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可以骗我的，不然我会生气的？”
“放心啦，我不会那么笨的，我这么会笨到让自己的天使生气的？”
“你真是乖呢？”
她突然逗我说道，她竟然有心情逗我了，看来她心情很好呢，她心情好有我的功劳的。
“是啊，我是很乖的，以前，我是乖孩子，然后就是乖学生，现在就是乖男人，以后就是乖老公，将来就是乖老头。”
我拿了别人的阳光就灿烂起来了，可见，我是多么的会发扬光大，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