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为我是神啊，所以我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的。”
“是吗？你是神的话，那我不是成为了神崇拜的人了？那我又会是什么呢，虹雯焉焉大神？”
你是我的粉丝的，你是神的话，那我不是成为了神崇拜的人了？神崇拜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是疯子吗？
“你是神崇拜的神啦，你不是自负为神的吗，你现在又想谦虚了吗？”
“谦虚是隐藏自己的力量，骄傲是爆发自己的力量，都不可单取，要两者同时取，既是骄傲中谦虚，谦虚中骄傲，骄傲中谦虚是一种反思，这样才不会骄傲自满，骄傲不自满便可，谦虚中骄傲是一种自信，这样才不会谦虚过头，谦虚过了头就是埋没了自己，不可取。”
“不跟你扯了，我现在想见你，你过来找我，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还是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吧，省得我瞎猜了，我也要节省节省脑力的，你告诉我，我会过去找你的。”
“你真懒耶，想一下就知道我在哪里了，我也在星空网吧，我是在60号机，你过来找我。”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过来。”
我说完，跟何笑他们交代了一下，我叫他们不必等我了，因为我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半夜三更跟女人见面只有一个地方可去的，男人都知道啦。
我跟他们说完就下了线，我来到60号机那里，虹雯焉焉果然在那里，她在等我的，我知道，她旁边的是何笑，我没有去跟他打招呼，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我走到虹雯焉焉的身边，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冲她笑了一笑，她也微笑了一下，然后她转回头去关掉了电脑，何笑转过头来看见了我，我冲他笑了笑，随后不去理他，我看着虹雯焉焉，她站了起来。
“你就是淡世多情吧？”
她看着我明知故问地问我，我当然是啦。
“是啊，这是我的名片。”
我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给她，她接了过去，还好我带了名片来的，我有带名片的习惯的，一般外出的话，我都会带上几张名片，以备不时之需。
她看完我的名片以后冲我微笑了一下。
“我们先出去吧？”
我对她说道，我说完让开一条路，好让她走在前面的，男人走在后面才像护花使者的，她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回头冲何笑笑了一笑，然后跟上她，我们把上网卡退了，来到了外面。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那我请你吃夜宵，你不应该拒绝我吧？”
我走在她旁边对她说道，我觉得肚子饿了，我想她也饿了吧，群众都说，先解决温饱问题再做其他的事情。
“我有拒绝你的理由吗？我拒绝得了你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她说的没错，她既然会千里迢迢的来找我，就不会拒绝我的。
“那我们去吃夜宵吧，你想吃什么？”
我问她，我不会亏待对我好的人，对我好，我就对她更好，这是原则吧。
“这边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的？我刚来这里不久，不知道的，还是你带我去吧，反正你也挺有主见的。”
她不客气的说道，她果然了解我的，不了解我的女人不会这样说的。
“那我们去吃肠粉吧，这里的肠粉挺好吃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大概都喜欢吧，因为我们是臭味相投的。”
“哧~！你逗我吗？你这样说，如果被别人听见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那是他们的看法，关我什么事的，他们的看法又不会影响到我的，走自己的路，让无聊的人去说啦。”
这是疯子理论，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关乎到清白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的。
“你还真像个疯子耶。”
“我本来就是疯子，这都是被你带坏了，你才是真正的疯子的，你的想法和你说的话都不正常的，你自己也知道的，疯子才会不正常的，所以你是真正的疯子的。”
不愧自称是我头号粉丝的人，了解我也！
随后，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卖肠粉的店里，我一口气点了四份肠粉，一人两份的话，不会太多的，顺便再喝点酒，酒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漂亮的疯子，想不想喝酒的？”
我看着她开玩笑的问道。
“随便。”
她看了我一下说道，然后，她又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既然她答应了，我就起身去问老板拿了四瓶啤酒过来，一人两瓶的话，应该不会太多的。
“先喝一点酒吧？”
我斟满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说道，我把酒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我，我放掉手里的酒瓶。
“干杯！”
她端起酒说道，疯子！
“干杯！”
我只好端起酒跟她碰了一下，她自顾自一口气就喝完了，疯子耶，看来是她心情不好的，大概是她触景生情想起了伤心的事了，女人说风就是雨的，变化的很快的，这很正常的，我也陪她一口气把酒喝完了。
“又想起了伤心的事情吗？”
我一边斟着酒一边关心的问她。
“是啊，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忘记的。”
她淡淡的说道，看她的样子她有些伤感的。
“不用刻意去忘记一些事情，把它看淡了就行了，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痛过哭过以后就会坦然了。”
我安慰她说道，她没有答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桌子，桌子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它只是挡住了她的视线而已，此时此地的她什么也不想看的，因为她在忍受着心里的痛苦，看见她手拿成了拳头就知道了，人就是这样，心里的很多心事都会从自己的细小动作中暴露出来。
随后，肠粉上来了，我们一边吃着肠粉一边喝酒，四瓶酒喝完以后，她嫌喝得不够，然后，她又吵着要喝酒，结果，我们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她不想喝了。
吃完以后，我们来到了外面，她喝醉了，走路有些不稳的，我扶住她。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扶住她手问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要我送她回去的。
“向上走，那里就到了。”
她指着远处说道，看样子就在前面的。
“那我们走吧？”
我扶着她向前面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吐酒了，她蹲在路边吐了好多。
“你没事吧？”
我有点担心的问她。
“没事。”
她答道，我掏出纸巾递给她，她接了过去，她擦了一下就扔掉了，然后又伸手向我要，我把一包纸巾都给了她，她不停的擦着，她还擦去了自己的眼泪，我看见了，她擦好后站了起来，我伸手去扶住她。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她看着我问我。
“不是，前辈们说，有自知之明的人都是聪明人，人都是从傻子中爬过来的，以后就会学聪明了，现在的你已经很聪明了，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本来就应该放弃的，强留是没有意义的。”
“谢谢你！”
她说完流出泪来，我突然想伸手去帮她擦掉，我伸手过去帮她擦眼泪，她没有拒绝我这样做。
“你不用谢我，是缘分让我们相遇的。”
她看着我有些感动，我虽然帮了她，但她也帮了我，她曾经带给了我不少快乐的。
随后，我送她回到了她住的地方，有人说，受伤的女人很需要男人的怀抱，缠绵过后的空白可以让人忘掉一切……
第二天我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很灿烂了，她好像还在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抱着我右手睡的，看她的样子笑得很甜蜜很乖巧，真是人间尤物，她的男朋友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没救的男人。
我有些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弄得她醒了过来，她仰起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你醒了？”
我向她打招呼说道。
“废话！”
“哧~！”
我笑了起来，没想到她会那样回答的，特别，与众不同的特别。
“你很与众不同耶，你不光漂亮的与众不同，连说话也与众不同。”
我不忘顺口夸她一下，女人听不腻的就是甜言蜜语，男人千万要记住这点。
“那是当然的啦，因为我很优秀的，而且我也很聪明，我这样说算不算自负的？”
“不算啦，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是不会自负的，你是不会自负的，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不会自负的，不过，你曾经自负过，在你交男朋友之前，你肯定是比较自负的。”
我猜测说道，我这样猜是有迹可循的，而且长得很美和长得很丑的人都是比较自负的人，这个常理群众都知道的，但任何自负在历经挫折后都会被抹去。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对你说过的，你是不是猜的？”
“如果我说我不是猜的，你会不相信的，我是推理出来的，跟你聊天聊了那么多还不了解你的话，那我也太笨了，你说是不是？”
“也是，我已经把很多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很了解我的，哎，你不可以把我的秘密说出去的，知道吗？”
她有些担心的警告我，她不说的话，我可能会把她的秘密说出去的，但她说了，那我就会替她保守秘密的，这是原则。
“放心吧，只要你不让我说出去，我就不会说出去的，也许我会忘掉你说的秘密的。”
“是吗？那你最好把它们都忘了，就当我当时是胡说八道的。”
“我会的，因为，我不会让乱七八糟的秘密霸占我的大脑的，我习惯了让自己的大脑不留下任何思想，我习惯了让自己的大脑成零的状态存在，就像以前老师说的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的大脑就是这样的，任何东西跑进去了，又会跑出来的，所以我读书时成绩是很差的，因为我脑袋里的知识全跑光了，到了考试的时候当然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所以，我不会让你的那些破秘密霸占我大脑的内存的，我需要让自己的大脑内存保持最大的状态，这样的话，我才能让自己的大脑以最快的速度运转，而且可以最大量的存进需要的知识，把知识存过一遍以后就可以忘记了，大脑是有自动备份功能的，所以，你可以清空自己的大脑文件夹了，所以，对于我来说，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昨天已经备份在记忆里了，今天的大脑又是从零开始的，你的那些破秘密已经被我忘了很久一段时间了，你不提醒的话，我是不会去想起你那些破秘密的，我才不会去想着你的那些破秘密呢，我喜欢忘的一干二净的，我就是一个零呢。”
我疯言疯语的说了一堆，这是疯子理论，是活零思想，是我提出来的活零思想，自己的偏见而已，看看便罢。
“疯子，你很能说耶！？”
“这是活零思想，是我提出来的，活零思想主张人活在零里面，就像我说的一样，让大脑每天都从零开始，然后恢复为零，活零的最高境界是看一切都是零，就像看女人一样，女人就是一个零，女人是男人的毒药也是男人的解药，毒药和解药加起来就是一个零，所以，有人会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就是零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零了，那你会不会对我负责的？”
“你知道我的想法的，我不执着于任何东西的，包括女人。”
“那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我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放在古代的话，可以比过西施，放在月亮上的话，可以赛过嫦娥，放在外国的话，可以超过蒙娜丽莎。”
牛是用来吹的，甜言蜜语是用来哄美眉的，嘴是用来说废话的。
“是吗？我有那么漂亮吗？那我有那么漂亮的话，你会娶我吗？”
呃，你怎么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你不是刚失恋吗？
“如果你想娶我的话，我就嫁给你。”
我还没有回答她，她又说了一句，她认真地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认真起来了，我还没有想过要娶她的，还来不及想呢。
“漂亮的疯子，你不是刚失恋了吗？你该不会是因为伤透了心，所以就随便找个男人嫁掉吧？”
我装糊涂的反问她，她当然不是因为伤透了心才想嫁给我的，而是因为她觉得我是她的依靠所以她才想嫁给我的，女人都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可以说，她很喜欢我的。
“是啊，我就是因为伤透了心才想嫁给你的，你要娶我，知道吗？！”
她开玩笑地对我说道，她是故意跟我开玩笑的，这样的话就算我没有答应她，她也可以给自己找台阶下，让彼此都不会太尴尬。
“我还没有想过要结婚的，我想再疯几年，做疯子很快乐的。”
我没有拒绝她也没有答应她，我怕拒绝她，她会伤心的哭起来的，我不想惹上这样的麻烦。
“我是开玩笑的，我才不想嫁给你呢，谁会嫁给疯子的，傻子才会嫁给疯子呢？”
她说着笑了起来，她好像在掩饰什么的，大概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望吧。
……
中午，我和虹雯焉焉一起吃了饭，然后我带她到了招聘大厅，她坚持要进我这个工厂的，我只好带她去应聘，应聘是需要带上小相片和身份证复印件的，她说她没有带小相片的，我只好带她去照相，她照完了小相片，还要拉着我拍合影，我配合她拍了几张，然后她看见旁边有照大头贴的，又非要拉我去照大头贴，我又配合她照了几张，我想帮她付钱的，但她拒绝让我付钱，她执拗起来有些横的，替她忙这忙那忙完以后，到下午三点钟才回来，我回来以后就想睡觉，晚上还要去约谢欣娴的，我不能忽略了她的，到手的女人怎么可以放掉呢。
“iissyou……
我被闹铃吵醒了，醒来后就看见了灯光，难道有人回来了吗，不然灯怎么会开着的？闹铃都响了，该起来吃晚饭了。
“何孑牟，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才会回来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突然传来了何笑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他。
“你是不是想拉我一起去吃饭的？”
我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女人真是毒药，弄得我疲惫不堪，可是，谁又能经得住漂亮美眉的诱惑呢？太监的话，大概就经得住的，可惜，我不是。
“是啊，你还不想起床吗？”
“不是啦，等我一下。”
我说着翻开被子穿衣服裤子，我快速的穿好衣服裤子爬了下来，穿鞋子。
“何笑，你怎么会一个人回来的，难道你今天是跟韩燕艳约会去了？”
我突然想到刘隋清他们还没有回来，而他一个人回来了，那他肯定是跟韩燕艳约会才回来的，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
“被你猜对了，其实，我跟她约会才刚回来不久而已，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三点钟才回来，回来后就躺在床上睡觉，一直睡到现在。”
我说着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哦，那你们为什么不多玩一会儿的？”
“两个人呆在一起久了，会腻的，再说，我不能忽略了谢欣娴的，我还没有正式约过她呢，让她等太久了可不好。”
我淡笑着对他说道，到手了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丢掉不要呢？
“你这样做，不是一脚踏两船吗？”
“是啊，难道你不想吗？不要告诉我你不想的。”
群众都说，女人如书，每个男人都想多读几本的，既然大家都想多读几本的，那我就不是男人吗？
“走啦，先去吃饭。”
我说着把手放到他肩膀上拉着他就走，跟我走吧，填饱肚子就带你去约会。
……
“吃完饭以后你打算去哪里？”
我嚼着饭问他，晚上是不是没地方去了？
“我还没有想好呢。”
他用调羹喝着汤说道。
“那你跟我一起去约会吧？”
我对他说道，二对二的话才公平的。
“跟你一起去约会？”
“是啊，以谢欣娴的性格，她要跟我约会的话，她一定会带上一个伙伴的，所以，我得带你去，你帮我去拉开那个人，不然我们就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我不是拉你去当电灯泡，而是要你去拉开电灯泡。
“是吗？那我帮了你，你怎么感谢我的？”
“你帮我，我就帮你，你也要追韩燕艳的，不是吗？”
群众都说人要互相帮忙的，你帮我，我就帮你啦。
“那你得帮我追韩燕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