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未空手中白衣的刀,就咣铛一声跌在那两截的zhōng yāng。
那一声未尽,钟未空已出现在尽头。
单岫走过的那条路的尽头。
他似乎什么都没做。
只是突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黑手的中年人,缓缓倒了下去。
而钟未空手上环绕的厉气,仍未消散。
这中年人,才是方才那战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那双手,根本不能称为手。
或者说活的手。
那是兵器。
刀枪不入。
他发的掌一点都不雄浑,就像是他的人,看上去瘦弱不堪。
但只要被那掌风轻微掠过身体,便可知道,绝不可以被击中。
被擦过一块皮肤肌肉,就少掉一块皮肤肌肉。
钟未空躲得防不甚防。
可是突然那中年人就撤走了。
他的身法这样快,快得让自己在心中也叫好了一声。
所以他也就必须死了。
中年人是为了保护已至那门口的单岫,才突然冲了出去,拦在了单岫身前。
现在他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才有铺天盖地的血液从他仆倒的地面流散开来。
他的身后是单岫,身侧不远是杀意犹盛满面冰霜钟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