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薄命殒身。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
以改易。」
纪元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妳能代为保密,我与妳娘多年感情,实不
想便此……」接着摇头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
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
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内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
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
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日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
其自然就是。」
纪元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姊
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
母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思念未落,忽觉下身已被她握
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
爹,肉棒子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纪元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妳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摆
,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内裤,玉指箕张,牢牢将巨物
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粗又长,不禁摸得怦然心动,颤悠悠阴中
涌出一阵春水儿。
纪元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开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
的巨大,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
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纪元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
子比母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
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乳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麻。」
纪元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麻?」
尚方映月满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麻,又有点酥软。」
纪元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摇头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身体。」星眼流
波,声音柔腻之极。
纪元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
住她一个丰乳,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身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
「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乳儿,人家要爹来吃。」
纪元维一笑,抽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见宽缕衣
,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纪元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
女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
美动人。纪元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
开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妳。」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
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
下,说道:「待爹让妳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
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
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
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
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
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道
:「爹,人家下面很痒,这……这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妳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
上,娇嗔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妳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妳刚才不是
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