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笑道:「国师大屌,挨者莫不觉快话无比,尔等未曾经历,又岂知个中
极乐。」说罢,即问座下群妇道:「尔等淫妇,快活与否?」群妇拜服在地,敬
慕有加,同声道:「无上快活!」
陆氏又向三女道:「可听真?」三女闻听,犹不敢从。昙献兴致狂起,力擒
高阳女欲上榻,道:「既然不从,看我使手段降服尔等。」高阳女极力挣抵,慌
以口咬昙献臂,得脱桎梏。
昙献抚臂,喝道:「小贱婢,安敢如此。」高阳女虽最幼,然性情最毅,见
入绝境,知蒙尘伏祸无可避免,不觉奋而手指昙献并陆氏,叱道:「我辈奉旨入
朝,皆当见御于陛下,岂是尔等宵小淫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辈奉身陛下,
即为龙眷,尔一秃僧,恬座国师位,当知上下尊卑之礼,何敢僭越,凌驾王权,
岂不知欺君大罪,须九族当诛,绝子灭孙。」
高阳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辞说得陆氏昙献尽愕然。陆氏不觉哑然失笑,
道:「小小女儿,不想还有如此见地,家中定有出处。」高阳女道:「先考曾任
巨鹿郡守,持掌一方。」
陆氏听罢,冷笑道:「莫说早一死鬼,即便当任又如何?我视之不过蝼蚁蠹
蝨,弹指即死,何况你一寒门小婢。」昙献道:「太姬莫恼,我观此烈女,心中
更喜,驯狂服烈,岂不更显佛法广大。」
陆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国师但行无妨。」昙献见有陆
氏撑持,放开手脚,捉高阳女上榻,极撕尽扯。高阳女衣服纷纷碎,如飘絮落,
惊恐欲死,奋挣不开,而丹阳女濮阳女亦骇然欲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高阳女年小力弱,难出力挽,不觉破口大骂,却早被昙献顶住屄口。陆氏见
罢,笑道:「国师,黄花小径非同淫沟浪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尽投,食嫩咀
鲜。」昙献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刚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愿
受罚。」说罢,拨开高阳女屄口,只见内里嫩肉紧壁,鲜红欲滴,爱煞喜人,昙
献大悦,先行挤入龟头,浸润几回,猛然一力破门杀入。
高阳女惨嚎痛厥,当即人事不清。陆氏见昙献大屌剩两寸余在外,笑道:
「国师海口,所言不实,怎未见得全入。」昙献道:「非我力薄不进,实龟牙早
咬花心,稚儿嫩屄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顶不能入。」陆氏道:「可抽出我看。」
昙献遂一抽大屌,高阳女有感,嘤咛一声,魂转阳世,不觉呜咽哭泣。昙献
不顾,复捣二三下,方止动作,离屌起身,但见:
鲜泉潺潺溢碧血,老树片片染猩红;
不知何来丹青笔,涂抹梅花醉芳容。
陆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日夜观陛下临娇幸雏,破瓜开苞,只未曾见
有如此奋发人心之壮烈景象。」又道:「国师不可歇,当再送千抽,待看又作如
何妙景。」
高阳女双腿痛苦失觉,欲爬身逃离,却早惠玉惠灵双双拘住。昙献淫淫而笑,
复上高阳女之身,屌插屄内,即兴大肏,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
月之念。高阳女遇奸而昏,逢肏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几多回,花容惨淡,清泪早
枯,声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众淫妇亦皆骇颜粟体。而诸僧徒观之,莫不奋情,
昂然大屌,寻女乱媾,纵欲厮杀。
未及千抽,才至七百有奇,高阳女亦不能耐,忽惊嚎一声,屄中鲜血狂澜,
滔滔而出,顿时双眸怒睁,香消魂殒。昙献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陆氏
观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顾道:「不过一贱婢,死又何妨,国师可换屄再弄。」
昙献弃高阳女尸身于床下,濮阳女触之,尖声翻颜,玉山厥倒,不复缓醒,
丹阳女见之,亦骇容惨白,唇无血色,不觉双腿瘫软,尿崩不禁。昙献大笑,复
取丹阳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径自狂奸。幸得丹阳女年长,略能容纳,虽亦极
痛难忍,然未如高阳女死去还生。
逾千余抽,昙献离身,高阳女获脱地狱,性命保全,只见嫩屄大开,肉翻赤
肿,猩红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昙献不顾,又将濮阳女擒过,其时濮阳女厥而
未醒,昙献阴笑,挥屌狂入,只一下便使濮阳女还阳回气。
濮阳女身历巨痛,冷汗淋漓,惨嘘连连,怯若筛糠,颤栗不已。昙献偏爱其
怯,喜极大亢,越发催力进击,辣手屠娇。
又逾近千抽,濮阳女痛而又厥,昙献无视其状,抽屌起身,挪身陆氏近前,
道:「正当要射,太姬快接。」
陆氏闻听,忙陈身叉腿,环勾昙献项颈,昙献扑身而上,送大屌入陆氏老屄,
尽情往来三五十下,精关开放,阳精狂射,俱中陆氏花心。陆氏一声骚呼,花心
浇透,通身又酥,不觉阴精奔流,澎湃而涌。
射罢,昙献问道:「太姬作何感觉?」陆氏道:「今日只此一射,最销我魂,
其美如嚼甘髓,其畅似饮琼浆,启我万言难表其一。」说罢,二人起身,陆氏又(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