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掌控着大局。在疾风暴雨的进攻过后,司美凤的子宫里一阵阵酥麻感觉袭来,
忽然她感觉天旋地转,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接着阴关洞开,大泄特泄起
来。张奇峰被她的阴精冲击,也是腰眼一酸,没有再运功压制,将火热的阳精喷
射而出,阴阳相会,两股力量在司美凤阴道里甚至子宫里交汇冲击。“啊……呀
……”司美凤惨叫两声,终于脑袋里“嗡……”的一声后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发
泄完自己的欲火,又将司美凤泄出来的元阴吸了个精光,没有浪费一点。他也感
到有些累了,抱着美艳风骚,母亲的亲妹妹,更是皇帝贵妃的姨娘,就这么一丝
不挂的在凤榻上睡了过去。
张奇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稍一活动,司美凤就有了反应,“哦……别
……再让我歇歇……”听了姨娘的话,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记,将她放到
床里后,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寝殿,在外面找到执事太监出了皇宫,他知道自
己还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骂着。
“废物,全是废物!”他指着几个朝臣模样,已经噤若寒蝉的人骂道:“居
然让他们两家结成姻亲?父皇糊涂,你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吗?全是废物!”
说着他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奏报摔到桌子上,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不可
赦的样子。“太子,”看他动作缓了一些,一个年长些的人说道:“太子息怒,
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药,或许……”他还没有说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么?息
怒?不是不可救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结亲,对于两家势力是个快速的
增长,可这两家本来也有隐患。”怕德安再骂,他也不敢卖关子,接着说道:
“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爷张啸安的女儿嫁给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而张啸
林与张啸安的关系其实非常不好,据说,当年张啸安就一直想夺取王位,但一直
没有得逞。今天他与定南王府结亲,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结交强力外援,有
了与永安王府实力相当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么他定然要有一番作为,所以,属
下等想明此处也就没有劝陛下阻止此桩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张啸安好歹也
是张家的人,他要夺王位不假,可多数也是偷袭暗算,如果他真的夺了王位而没
有费多大周折,那么再有了与秦守仁儿女亲家的这层关系,必定会比张啸林还不
好对付!”
看太子爷的气消了不少,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那些官员们无不应声称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本太子要去觐见父皇,不能让他们两家就这样
顺利结盟。”说着,不理错愕的众人,大步流星的骑上坐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
那些官员无不摇头叹息,也许自己真的跟错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许可
以劝住太子!”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说道:“可你看太子说话的样子,
怕是劝住了也没有你我什么好呀!”那人却反驳道:“我们都是大太子的亲随,
在朝中尽人皆知,虽然大太子是储君,可在正式继位前终究算是结党营私,若是
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处?”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理,太子是皇
帝元配所生,皇帝对其母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么大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
他们这些臣下就难说了,至少打他们个蛊惑储君的罪名就够喝一壶的。于是,为
了防止被殃及池鱼,众人分兵两路,一路去请王吉,请他劝住太子不要惹恼皇帝,
一路去皇宫前,争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骑的是龙马兽,但在京师中,大白天的他虽然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驰骋。
等他赶到皇宫外时,却发现已经有几个自己的心腹,刚刚还在自己府里商量事情
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宫门外等他来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为了阻止他抢到他
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顾京师中不得随意纵马奔驰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时,竟然
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圣,你们为什么阻挡?”那
些大臣们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其实那些
大臣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位志向远大,但肚子里实在没什么本事的太子爷。只盼
自己能拖住他一会儿,等左丞相王吉到来,或许太子能卖给他一些颜面。可他们
被这个牛高马大的太子摇晃得东倒西歪时,那几个去请王吉的大臣却灰溜溜的跑
了回来,而王吉的踪影都没有见到。原来,王吉去定南王府贺喜,作为左丞相乃
是贵客,和几个王公大臣们喝酒还没有回来呢。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德安被他们
拉扯的火气也越来越重,用力一甩,摆脱他们的纠缠,走向了宫门。太子是储君,
在东宫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后,按照规制在宫外单独立府,可东宫的居所还一(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