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逝去的时候,男人的尊严便似乎只能显示在银行的存摺上了。女人,这个男人
毕生都想佔有的东西,自己还能征服吗?咄!去他娘的药,今晚老夫便要聊发少
年狂,再展示一次男人的威风。女人,我来了!
一个猛扑,还在迷乱中的夏冰彤被掀到了床上,柔软温暖的肉体比床更能承
受男人的重压,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似乎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抚弄的,一经触碰便泛
起了粉腻的红潮,像雪地里绽放的梅花一样艳丽夺目。
此刻不需要什么前戏,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掰开她的双腿,龟头挤开一道
缝隙,坚挺的阳具硬生生地突破了女人的防线,伴随着女人失神的大叫,开始猛
烈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干瘪的屁股还能带得动尖锐的钻头,在幽深紧狭
的阴道内顽强地奋战着。被钻头磨刮出的淫液纷涌而来,润滑了整个战场,使钻
探的工作更加流畅,更加迅猛。
「啪啪啪啪……」身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男人苍老的脸上红得发亮,
连皱纹也隐隐透出血色,就像修罗场上密佈的战壕,不知埋藏着多少恶鬼怨灵。
凝视着自己破入秘境的地方,男人越来越亢奋,那不断溢出的淫水便是自己
征服的象徵。听着女人痴迷的浪叫,就像被自己踩在脚下蹂躏的奴隶,正发出哀
怨的叹息。多么的满足啊!这一切就像天地间最完美的图画,正在任由自己泼墨
挥洒,而自己正在创造着世界,创造着奇迹!
(十一)
夏冰彤此刻意识一片模糊,只有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冲击着神经,使她不
由自主地浪叫着,彷彿只有这样的叫声才能表达她的欢愉。她现在不需要任何别
的满足,只要男人坚硬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膨胀,充塞住自己贪婪的欲望。阴道内
的淫水一直没有乾涸过,如同热带雨林的河道,永恒地流淌着,不停地去沖刷浸
润在自己体内的硬物,翻涌起一阵又一阵奔腾的狂喜。
泛着红潮的身子上又多了一双手,是云月娇加入了战斗,开始轻柔地抚摩,
间或抓住双乳用力地揉捏,指尖捻动着鲜红的奶头。慢慢地,双手的动作越来越
粗暴,力量越用越大,嘴巴也加入进来,在她身上亲着,吻着,用舌头去舔,用
牙齿去咬。
夏冰彤开始感到疼痛,但这种疼痛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使她不禁叫得更
响,扭得更欢,更加迫不及待地去迎接着蹂躏,在快乐与痛苦之间辗转呻吟着。
男人毕竟是老了,随着剧烈地运动体力在不断下降,然而征服的欲望却并没
有稍减,望着身下年轻性感的肉体,心里涌起深深的恨意。他咬着牙,鼓起全身
的力量,抽插的动作更加狂野而粗暴,每一次冲击,都要刺入最深处,像要洞穿
岁月的阻挡,去寻觅那失去的美梦。终於,老迈的鸡巴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
在阴道不断的挤压下开始狂喷着精液,一股一股的直射进那年轻的子宫。
剧烈的喘息,汗珠滚滚滴落到年轻的肉体上,射完精的鸡巴固执地软下来,
自动退出了阴道,不再听从男人的指挥。由於鸡巴插得太深,暴射出的精液全部
沉入子宫,所以并没有马上就溢出来。这种情形可是太久没有发生在老将的身上
了,他欣喜地观察着,同时又有些遗憾,为了那依然不停扭动着的肉体,似乎并
没有被自己的狂轰滥炸所降伏,还在发出渴求的呻吟。
真是不甘心,但又不能立刻重获生机,无奈地看了云月娇一眼,男人翻身滚
到了一边,躺着休息起来。
云月娇当然明白乾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现在又该自己上场了。二十年的肉
欲磨合,她早已深深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癖好与喜怒。两人之间无数次的共同
作战,攻下了多少顽强坚固的堡垒,一起品嚐了多少的淫汤浪液。
在这个变态乾爹的调教下,自己深谙了对付女人的手段,无论是初出道的小
演员,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小家碧玉的良人之妻,甚至於乾爹那早死的老婆,他
闷骚的儿媳,还有那任性无知的小孙女……等等等等,都曾在自己嘴里爆发过高
潮。而这一切虽然不是自己初衷,但随着经验的增加,自己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
种方式了。
看着眼前那个小骚屄,被鸡巴捅插过的痕迹依然醒目,那两片淫靡的阴唇湿
粑粑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微微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离巢的雄根尽快归
来。能嗅到从那里面传来一股怪怪的味道,在刺鼻的碱味中夹杂着腥臊,而自己
对於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气味。
不用再酝酿情绪了,空气中似乎充满了催情的分子,每一次呼吸都会令自己
热情更高,更想去品嚐那朵狂花之蕊,把那些鲜嫩甘甜的汁液全部吸吮到自己嘴
里,吞入腹中,然后再慢慢地去回味,细细地感受那种融入血液里的淫荡。自己
的屄也湿热了起来,里面难耐的空虚期待着一个热情的舌头,来舔走自己那痒到(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