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要比一丝不挂的女人性感得多。
强者可以随心所欲,但阿难陀并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但水灵万中无一的
巨乳却令他充满了想象。他在脑海中勾勒着乳房的巫矗胂罅钏鹪饺荚酵?
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得尽快到达高潮,所以阿难陀不去控制欲望,很快他
已经到达性欲巅峰的边缘。
“是时候了!”阿难陀对自己道。他双手抓住衣领向两边一分,银色的金属
钮扣象断线的算盘珠般暴向四方,刹那,想象了许久的乳房跃入眼帘。即使是平
躺着,双乳依然高高耸立,乳沟还是如此的深邃,没了束缚,但似乎依然戴着透
明的文胸,令双乳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状,这几乎不可想象、不可思议,这违反了
地心引力也违反了人的生理结构。瞬间,阿难陀迷失在那一片雪白的绮丽风景中。
迷失只是把阿难陀的欲望推到了极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虽然很艰难,
但他毅然把肉棒从水灵秘穴中拨了出来。不是他不想射在里面,但现实却不允许
他这么做。喷射出的精液温度与沸水差不多,如直接射入子宫后,她不死也得去
医院。
阿难陀身体前移,坐在了水灵小腹上,膨胀到了极的肉棒从下至上埋入深深
的乳沟中,他双手抓着乳房,强力地挤压让她双乳紧紧夹住了肉棒。
被捂着嘴的水灵痛得四肢抽搐,但阿难陀强有力的双掌令她无法躲避,象沸
水一般的精液注入了乳沟中,在肉棒从双乳间拨出时,滴落的残余精液把她小腹
也烫起了几个小水泡。
在阿难陀放开抓着她乳房的手掌,水灵却自己抓着乳房的两边,把双乳掰向
两边。墨震天看到,雪白的乳沟间已是一片绯红,两边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被烫
起的水泡。墨震天震惊着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水灵立刻痛苦地叫了起来。
“震天,我们该走了,让你手下买点药,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阿难陀接
着冷冷地对水灵道:“你不会这么一点痛都忍不了吧,你姨是程萱吟吧,当年我
干她的时候,她可一声没哼。”
水灵倒吸着冷气,呻吟声低了一些。她依然抓着乳房的两边,让紧紧并拢着
的双乳分开。只有这样,两边水泡才不会触碰在一起,疼痛也略轻一点。
看着她掰着双乳咬牙忍痛的模样,阿难陀心神又是一荡,如此巨大的乳房抗
拒着地心引力丝毫不下垂已经奇迹,竟还能挨得那么拢,需要用手才能掰开,简
值是不可思议。
“我们走吧。”阿难陀道。
墨震天虽不想这样抛下水灵,但也只得站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水灵向着
他望来的无助的眼神,他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
阿难陀走了两步回过身来道:“对了,等下要挑破水泡才能把药敷上去。”
阿难陀说得不错,水泡的摩擦是极痛的,不挑破根本连走路都困难。
水灵看着两人离开后,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原以为屈从墨震天,受的苦总会
少一点,在被李权强奸时,应该是墨震天让他罢手。既然已经走上了一条没有回
头的路,她总希望自己走得轻松一些。抛弃了曾经有过的信仰,她从一个独立自
信的女人变得软弱了、变得需要依赖了,而唯一能够依赖的只有墨震天。所以,
她不仅第一时间向墨震天提供情报,更换上性感的衣饰,希望以自己的魅力征服
他,让他更好地保护自己。
可是,美好的愿望常常被残酷的现实撕碎,就在以为能保护她的男人面前,
自己再次被强奸,而他却只能在边上看着。这一刻,虚幻的梦想似肥皂泡般破碎,
她感到天地之大,却无依无靠,在这熟悉的地方,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前行。
哭了许多,才慢慢平静下来,无论如何,先活着吧。路是人走出来的,再苦
再痛也要走下去。她想到下午二点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而现在已快十二点了,
得先让自己能正常行走才行,她开始焦急地等待着阿难陀所说的那个去买药的人。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就是刚才塞给自己房卡的男人。那男人看到赤裸着双乳、
穿着性感丁字裤和鱼网丝袜的水灵顿时呆住了,更要命的是她还紧抓着巨大无比
的乳房,这模样虽怪异却极具诱惑。
虽然已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被陌生男人直瞪瞪
地盯着看,水灵还是极为羞涩。但双手必须这般抓着乳房,一放手水泡碰到一起
就钻心的痛,连抓个被单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药呢?”水灵问道。
“哦!”那男人总算回过神来,把一个塑料袋扔在床上。
水灵腾出一只手拿起塑料袋,用牙齿帮忙才解了开来,几支药膏倒在了床上。
身为警察,水灵有一些急救常识,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说得不错,烫伤必须要先
挑破水泡再敷药才行。
“你没买针呀!”水灵问道。
“没有。”那男人依然盯着水灵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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