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
了床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枝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
屈了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
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
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神秘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
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
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
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了,想要你肏了。」阿娇酡红着脸,在床
上纽动着腰肢,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阳具
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爬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起来。
这太剌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
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擅抖了。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
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
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
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
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
快搞你的……」
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你姐真厉
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等她姐出去后,
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
「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我好痒,
我要来高潮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
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她说:「就是喜欢你。喜欢象你这样有文化的人。」
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老板。虽然和他们上床,
但那只是为了钱。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
合适的。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
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美人
睡在我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我们
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早晨五点半左右,天
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