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张奇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感觉,他是那么强壮勇猛,那条硕大的男根
侵入自己身体时,自己都感觉要被撑爆了!几次要动手夺取他的元阳,却都因为
不舍这难言的享受而放弃,而后来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从自己
记事起,好像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快乐!虽然,刚才尝试将他射入自己体内的那
股元阳炼化时遇到了麻烦,那股元阳竟然如钢铸铁打的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运功
都无法炼化,但想到是九阳之体,元阳难免强横,不好炼化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张奇峰是难得的炉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吩咐完,侍女下去了,
徐怜梦也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胡竹维居然能调动一卫的兵马,这可是她
没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皇宫四周都是喊杀声,皇城里的禁军也有万人,而侍卫也有三千多,又是居
高临下防守,因此,冯敬年及后来赶到的苏奇虽然兵力上占有优势,可一时间却
也奈何不得。京师中的百姓们被吓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来,但即便如此,不少
人也被突然杀入的乱军误伤或顺手砍杀,兵士们也都杀红了眼了。几个王府外围
更是热闹,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阵势,分别攻击自己的目标。定南王府外杀声震
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来回巡视,他腰间挎着的宝剑乃是秦家祖上随木怜星开
国时所用,名曰:靖尘!可谓是神兵利器了。不过,他挎着这样的宝剑心里也没
有一丝的安慰,因为秦家不像张家,虽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后代早就荒废了。
「王爷无须着急,王府经营数百年,贼人虽众,却也休想轻易进来!」一个
须发皆白的老者说道:「而且,刚才送信的死士已经成功突围,定能将书信送到
王妃那里,王爷稍安勿躁便成了。」「稍安勿躁?」秦守仁怒道:「已经打破两
层防御了,还有一层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书也要半个多月,
赶来时候不是都晚了?」面对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没有丝毫的惊慌,他
淡淡一笑,说道:「王爷吩咐老朽注意防范京师起乱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当
时王爷给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权力,所以,老朽就将京师中的情况和自己对事态走
向的推衍写成书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里。」秦守仁心中一动,说道:「莫非甄
老早就安排好了?」看到秦守仁的神情,老者也是颇为得意,面子上却还是沉稳
的说道:「王妃对老朽的推断看法也很是认可,便借着演习的名义,亲率军中最
精锐的三万护麟卫到了洛州一带,那里与京师只隔着四五个郡国,往来若是快的
也不过五六日而已。」看秦守仁又有些着急了,他忙抢着说道:「而上次,世子
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见,怕是也难逃厄运,所以,王妃在半个
月前已经暗中将兵马从登云山小路布置在定宁州与西华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顺利,
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书信,下午就可以派急骑赶回来了。」
「冲儿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吗?」秦守仁问道:「而且,既然做了这样的
安排,怎么本王一点都不知晓?」听出他有不满之意,老者也没有奇怪,依旧平
静的说道:「说世子在南疆遇刺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或是被护麟卫当场斩杀,或是看难以逃走而自行了断,因此,这幕后主使之人一
时难以查清,不如压几日消息,在说世子是在临近南疆时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
率军前来的秘密被发现。」看秦守仁脸色稍缓,他又说道:「至于不告诉王爷嘛
……一方面是老朽担心走漏风声,世子南下的准确形成几乎没有外人知道,那么
能够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内鬼!碍于眼下的形势,实在没有精力管,就只有暂
时隐瞒,待内奸自行暴露行踪后再说了。另一方面也是……」看他欲言又止的样
子,秦守仁已经恢复了常态,大度的说道:「甄老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有话但
说无妨!」那老者还是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另一方面,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么?!」一听说是严珍麒要瞒着自己,秦守仁心里突然一紧,但老者阻止他
继续说话,做了个小心外面的手势,说道:「王妃也是怕王爷您宅心仁厚,不知
道防人,难免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所以,王爷也不要责怪王妃才是。」秦守
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间更多的是利用合作的
关系,她就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王妃为了咱们定南王府废了不
少心思,唉,但愿冲儿早日成才,也好帮帮她,本王实在是不善于这些手段呀!」
嘴上这么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告诉别人,他恨死严珍麒了!
那老者拜辞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长廊里,面容虽然沉稳,心中却是狠
毒的想着:「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焕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
边的线人吧?」听着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当年你因为出身高贵,才打动了大将军,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而我却是历尽(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