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剩下的女子都跪下来,双手合什,举过头顶。
「啪!啪!啪!」耳边传来几声清脆的肉响。
石超抱着那个扮作土豚的女伶,高兴地拍着她的屁股,「快看快看!程哥,
戏到这会儿才好看!」
被刺倒的天竺侍女纱丽松开,一名优伶武士举刀作了几个劈砍动作,表示将
她砍死。剩下的女子哭泣起来,接着在优伶武士的威逼下,城主的女儿被带到首
领面前。
「羯陵伽城主的女儿,」扮作征服者的优伶娇声道:「你要嫁的男子已经被
我们砍下头颅,与你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一起。你们居住的宫殿,将成为征服者的
军营,有着月亮般美貌的女奴,我命令你,用你的舞姿取悦我的勇士!」
城主的女儿在刀枪的威逼下,开始给征服者起舞。她乌亮的大辫子在身后飞
舞,淡红的纱丽旋转着,不时被人用长矛挑起。
看得出,这名天竺舞姬已经跳惯了这段,脸上并没有多少屈辱的表情,甚至
故意摇动乳房,摆动屁股,作出种种挑逗的动作。
首领大声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儿的额心,将被征服者点上红痣,代表她失去
的贞洁。城主的女儿装出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张开手臂,护住自己
的女儿。
首领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给这个不听话
的女俘处以鞭刑。优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边,扯下她上身的纱丽,用竹片抽
打她的背脊。
程宗扬目光微微一跳,她背上交错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见过,这时虽然淡
了一些,但在雪白的肌肤仍然触目惊心。比起五原城的时候,她肉体略显丰腴,
当时松弛而干涩的肌肤多了些光泽,看来金枝会馆至少没有苛扣她们的饮食,但
眼角的皱纹,再多的脂粉也无法掩饰。
石超拍榻顿足地鼓噪起来,程宗扬收回目光,只见台上扮作城主女儿的舞姬
被人拽住纱丽一角,她身子旋转着,纱丽越拽越长,不多时缠在身上的纱丽便被
扯落下来,露出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征服者的轰笑声中,扮作首领的优伶解开皮甲,露出腰间一条黑色的皮革,
皮革上镶着一根雕刻成阳具状的白杨木棒。扮作武士的优伶把赤裸的少女按在台
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首领俯下身,把假阳具送入少女体内。
台上灯光大亮,她们选择的角度正对着贵客的位置,扮作首领的优伶翘起雪
白的屁股,雕刻精美的假阳具直直插在少女柔嫩的蜜穴内,让客人能看清每一丝
交媾的细节。
「好!好!」石超大声喊叫。
随着阳具的进入,一抹殷红的液体从少女下体涌出,将木棒染得通红。石超
哈哈大笑,程宗扬却吓了一跳,金枝会馆这么下血本,竟然拿处女来表演?
旁边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爷得知,那是假的。扮作城主女儿那个先拿鱼
鳔盛了鸡冠血,塞在身子里面。这会儿鱼鳔被木棒顶破,就流了出来。」
台上的少女扭动屁股,与首领交媾着。她下体丹红流溢,神情凄楚,不时发
出吃痛的哀求声,将处女破体的一幕演得维妙维肖。
两名天竺贵妇也被拉出来。她们或是乞求,或是挣扎。那些优伶武士大声喝
骂,接着台顶高处抛下两条绳索,她们用绳索将两名天竺贵妇手臂反绑起来,又
束起她们的腰肢。
绳索向上升起,两名天竺贵妇被吊得双脚离地,身体弯成弓形,相对哭泣,
一边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武士们嘻笑着把她们腰间束紧的纱丽扒到臀间,两名
天竺舞姬都有着丰满圆硕的臀部,这时束着腰腿的宝蓝和鹅黄纱丽被扯到屁股一
半的位置,紧紧卡住臀肉,雪腻的臀沟敞露着,露出大半只屁股,下面的纱丽一
直垂到脚底,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石超喜欢的那个宝蓝色纱丽的天竺舞姬屁股雪白,臀侧打着一个紫黑色的烙
印。一名优伶武士扒开她紧凑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一口。然后另一名武士举起长
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进她臀肉里面。那名扮作贵妇的舞姬扭动着屁股,宝蓝
色的纱丽在腿上摇晃着,用梵语发出尖亢的叫声。
优伶武士大声宣布道:「她在说,塞建陀的征服者已经用武器征服了她的肉
体,她愿意用六十四种不同的姿势,与伟大的征服者交媾。直到她丰满的屁股在
交媾中被干得红肿,阴道盛满征服者的精液!」
两名贵妇的纱丽被扯到脚下,赤裸着雪白的乳房和臀腿吊在半空,武士搬来
木笼,然后解开皮甲,露出和首领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站上木笼,一个从后面干
进贵妇的屁股,另一个从前面干进她的嘴巴。
石超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衣服,与那个女伶大战起来。
少女和首领的交媾仍在继续,下体已经被血迹染得殷红。终于,扮作首领的
优伶拔出阳具,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辫子,迫使她抬起脸。首领扶起滴着鸡冠血(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