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他。玮仔又色变,嗫嚅着说:「菲菲……你想怎样?只要不告我,我什么都
答应。」
「写张认罪书给我,承认灌醉我后,迷奸、强奸、轮奸我……」
「轮奸?」他打断我的话:「还有谁啊?」他一头雾水。
「你用胯下的东西,还用舌头,不是轮奸是什么?」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嗳嗳,是是!」他马上承认,偷偷笑。
「那轮奸不算吧,你是给我舐掉精液的,只写强奸、迷奸吧,万一有了小孩,
或者给别人知道我们有过肉体关系我就以认罪书为凭,告你一状!」我边说边穿
起衣裙。
玮仔这下总算松了口气,一边连声说:「我去写,我去写,」满脸堆笑转身
就跑。他赤身露体进了厅边一间房几分钟后,依然一丝不挂地跑出来,胯下那不
争气的小兄弟,摇头晃脑,不过已无法撩动我的春心。他将纸递给我,才去穿他
的衣裤。
我接过悔过书一看,倒真的写得很清楚,直认不讳迷奸了我,愿意承担一切
后果。「菲菲,以后,我们是好朋友么?」他明眸灼灼满怀期望地问。
我怼懑地瞪了他一眼:「不准再有今天的事发生,我们仍是朋友!你要顾住
我纯情玉女的形象嘛!」
「是是!」他满脸愧色……
离开玮仔寓所,返回屋企,第一件事就是冲凉,给玮仔搞得牝户里外粘粘糊
糊,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还是,这小子外强中乾,诱花枕头内着一包草,花了
二三十分钟舐我桃源,肉棒棒插进桃源洞却二三十秒就一泄如注,害得我吊在半
空,上不到天,下不着地,几乎咬碎银牙。
跳进浴缸,将花洒头取下,水管子对准痕痕痒痒、空虚不堪的阴户,开启热
水喉,让水柱直冲射桃源。这一点快感,反而更令我情欲升高,欲火熊熊,但花
洒的水,殊难将被玮仔引起的欲火扑熄。
我伸只手指入桃源仙洞下掏掏挖挖,撩撩插插,比水柱冲击更能搔到痒处。
但手指那么幼细,正所谓「纤纤玉手」,怎过瘾?我需要的是「粗粗玉柱」无奈,
我赤身露体跑到卧室去,掏出一只日前去外国旅游时剩下的避孕套,那是特大码
的,有萤光,上面远带有凸突微粒。
兴几个鬼佬玩过,胀得我心都怏爆开,至今回味无穷。返回浴缸,将安全套
塞进阴户,张开袋口,将花洒水喉管子插进避孕袋口,随即捏紧袋口,放水!哔!
小小一圈的避孕套,在桃源洞内迅速膨胀,从乒乓球变成网球,变成水造的肉棒
棒,长长的粗粗的,给我带来一份胀满的充实感。
可惜,如果是保龄球瓶般硬绷绷一根,那才真正充实,而小袋一长条,软绵
绵的,这种充实感马上使我觉得更不充实。我试着转动抽送一下,「滋」,水从
袋口泄出,顿时连软绵绵的充实感都云散烟消我很泄气。
不行,给玮仔那么一搞,到喉不到肺的,今晚非得要有根男人的火棒进来大
肆捣乱一番不可。忽然想起导演俊哥!这个鬼马咸湿导,早就对我起痰,只是以
为我惜肉如金,又没有机会上马而已。
听圈中女星八卦,俊哥肥尸大只,胯下那条肉棒,更十分可观,足有八长,
啤酒罐般粗,吓死人。我心郁郁,思量片刻,有挢!于是急急忙忙抹乾身子,边
穿睡袍边打电话:「俊哥。我有急事你,我上你家去,好吗?」
俊哥似乎愣了一下,才说:「任菲菲!哪,现在已十点多啦,很夜了,你出
来方便么?明天……」「我等不到明天,一定要今天解决,电话里谈好似不方便,
我……非得要当面跟你倾。或者,你来我家也行。」
「那……好吧,我上你家!一个女孩子夜深人静跑来跑去不方便。」他说。
很关心我的样子。其实,我揣测,一是夜里或许会有女人摸上他家;二是我住的
地方特别幽静,他过来,神不知鬼不觉。
不到半个钟,俊导演已飞奔来到。我租的是西班牙式二层楼乡村别墅,车子
还可以直接开进院子里。我请导演在客厅坐下,斟了杯酒给他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还是第一次见我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袍,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粉红色的乳罩与三
角裤,十分性感,忍不住:「密实姑娘倒也有开放的片刻嘛。」
我忙将睡袍掩实,说:「在我自己家里嘛!嗳,俊哥,我有件事求你。」
「说吧,我半夜三更跑来,就等你开门见山,究竟什么大事,等不得明天?」他
嘴巴在说话,眼睛却瞟着我裸露出来的一双玉腿。
是这样的,我合拢双腿:「明天与玮仔的那场床上戏,我不想拍,可不可以
取消?」
「取消?」俊哥眉头一皱,不迭摇头:「不,那可不是为拍床上戏加进去的,
剧情必须嘛,因为戏中的你爱玮仔,而玮仔偏偏心理变态,是虐待狂,所以才有
绑你在床柱上做爱的镜头,其实,都是点到即止的,又毋须脱光,保证三点不露。
怎样,菲菲?」(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