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林道静就不买我的帐,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真摆在面前的时候还得
慢慢来。
我俯在林道静的背后,开始亲吻她雪白的颈背,一只手探过去抚弄她的乳房。
我感觉道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怎么样,从了我胡某人,我就把你的绑绳解开,咱们好好的来出鸳鸯戏水!」
「胡梦安!你再碰我,我将来一定杀了你!」林道静大声喊道。
妈的,这会儿还敢嘴硬!「你杀呀!现在就来杀!」我一边说一边加打了动
作的力度。一边在捏捻这她的乳头,一只手已经开始从她的小腹向下攻击了。
「啊……啊!」林道静忍受不住,叫了起来。我感觉道她的乳头开始明显变
答大变硬了,真是假正经!我还以为是什么贞女烈妇呢,还不和普通女人一样,
看我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拨弄林道静的阴户,同时我也
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膨胀了。
「局座!局座!」就在我正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胡德全的声音,
我本能得警觉起来。胡德全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被我安排在身边做心腹,刚才
我派他到蒋孝先那里去,没出什么事他是不应该来喊我的。
「什么事!」我不甘心好事不成,不耐烦的问到。
「舅舅,蒋处长有急事找您,您先出来一下。」胡德全说道。肯定出什么事
了,不然这小子是不会喊我舅舅的,我顿时清醒了下来。
「一会儿再来收拾你!」我整了整衣服,恶恨恨得踢了跪在地上的林道静一
脚,迈步走出了牢房。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胡德全。
「蒋处长让我告诉你,这女人暂时不能动。她好像带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已
经被军统那边盯上了,他们本来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的,没想到人被我们捉了,军
统的莫衷寒跑来要人,被蒋处长顶住了,现在正僵在那儿交涉呢。蒋处长让我赶
快过来叫你过去,别被军统抓了把柄坏了大事……」
这么复杂,这娘们儿真有大问题!还让军统给盯上了,看来必须小心从事,
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把军统的稳住,别的只能从长计议了。想到这里我对胡德全
说到:「德全,你去把林道静的衣服给她穿好了,再给吊上,吊高点儿。你在这
儿看着,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碰她!」
「是!」胡德全打了个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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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梦安走了,可他的外甥又来了,我几乎裸体的跪在这个不一定比我岁数大
的小伙面前,被胡梦安亵弄产生的难言冲动稍稍平息,又被一种巨大的无奈所笼
罩着,心乱如麻,以致抽噎起来。
他并没按他舅舅的吩咐先给我穿好衣服,而是慢慢扯着吊绳,把我的身子完
全吊离了地面。这真是难熬的酷刑啊!当身体的重量全坠在手铐铐着的双腕上时,
最痛的当然是钢铐边缘和手腕接触的地方,不只是肩、肘关节酸胀难忍,胸肋处
开始产生抽搐性的剧痛,使我不由尖叫起来。当我稍稍适应这种折磨后,才觉察
到大腿根内侧因被迫劈着腿而造成的酸疼,而且越来越强烈而盖过了一切。
那个小伙站在我的前面端详着我,我的旗袍的下摆仍搭在我的肩上,汗背心
还是敞着怀,裤腰还是褪在大腿上。他显然不想很快就替我穿好衣裤,而失去这
样端详我的裸体的机会。
我在不到十二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是第三次受到这种精神的凌辱,我想在这
种魔窟中,这样的凌辱一定会成为「家常便饭」的,我必须得适应它,而且得随
时准备着变成直接对我肉体的亵渎,甚至奸玩。
这就是对我的考验,是我一定要做的牺牲!我迟早要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受刑
的,迟早要被他们奸污,而且轮奸的。我倒情愿让这个相貌还算端正的小伙子干
第一次,总比胡梦安强多了。
可是他并不上来干我,而是把吊绳又扯高了些,开始解我踝部的带子。并警
告我如果乱踢乱蹬,一定会吃大苦头的。他是在我身后解带子的,我看不见他,
也没想要踢他。我的脚终于可以垂下时,总算可以少受一种折磨了。但宽松的内
裤一下就落到脚上,我反射性的用双脚夹着它,不让它完全落到潮湿而肮脏的地
上。
他却冷冷地说:「待会儿给你上刑,是不会给你这样的小美人留着裤子的,
聪明点还是留在号子里,等回来再穿吧!——其实,上过刑还不知道屁股跟腿会
咋样,穿不穿得上裤子哩。」就把那条裤子扯脱,跟月经带一起扔到铺上。
然后他又把吊绳放了放,使我的双脚可以像夜里那样站在地上,但这次是光
赤着腰以下的下体,光屁股撅着!刚得到一点宽松的腕、肘、肩、肋发出的剧痛
又使我大喊起来。他好像比较可怜我,继续放吊绳,使我可以一点一点直起腰来,
反铐的双手下降到臀部的位置。这显然又违背了他舅舅的吩咐。(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