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土狼还真有两把刷子,把我和任公的熟人都看的死死的,要不是你帮忙,还真

    走不出去。』

    『也是凑巧了,我的干弟弟毛毛正好在这里做仆欧,明天一大早,他会带你

    从后门出去,一拐弯就是东交民巷了。他老带洋鬼子到六国饭店来偷会院子里的

    姑娘,轻车熟路,肯定不会给密探发现。不过,他也只能送你到那里,以后就无

    能为力了。』

    『只要到了使馆区,我就有办法了。』

    『你打算怎么走?』

    『阿凤,』他迟疑了一下,『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要知道。』我坚决地说,『你刚才说的,我不是寻常女子。』

    『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瞒你。』他拉起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公使馆的沐

    秘书,你见过的,我跟他约好在使馆区碰头。』

    『沐秘书,就是上次来喝花酒,跟十三姐眉来眼去的那个?』

    『对,就是他,号称眼神会放电的家伙,』他嘴角也露出了笑意,『他帮我

    买好了明天中午从天津去日本的船票,然后会亲自送我去前门车站,乘早上5点

    那班外交使团专列去天津。只要上了船,他们就无奈我何了。』

    『我知道了,』我点头道,『我只要把这里的密探拖到明天中午,就大功告

    成了。』

    『对,有困难么?』

    『没问题,等毛毛送你回来,我让他把早饭端到房间里来。然后有人问起,

    他就可以回答说你还在房间里。到了中午,我打电话下去叫他们到月盛斋去买酱

    牛肉。』

    『从六国饭店去叫月盛斋的条子?亏你想得出来。』

    『所以啊,这种荒唐事他们肯定会当作新闻讲,门口的密探就是脑子再笨,

    也能打听出来你还在这里了。』

    『哈哈,妙,果然是妙。』他突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手搂腰一手抄起腿

    弯把我横抱起来,『过了明天,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在浴缸里做爱太

    憋气,我要找个海阔天空的宽敞地方。』

    他也不擦干身体,抱着我湿淋淋地出了浴室,在套房里转了一圈,终于把我

    放在了客厅中央的大地毯上。

    『就这里吧,』他在我身旁躺下,『以后我带你回湖南,我们去岳麓山顶做

    爱。』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的热吻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他的舌头在我

    的肚脐上打了几个圈,继续往下,停留在我的茵茵芳草地上。

    『这如何使得。』我吃了一惊,挣扎着坐起来试图阻止他。

    『你躺着别动。』他温柔却坚决地说,『这一年来我欠你良多,今天就让我

    好好服侍服侍你。』

    我心下感动,不再多言,听他的话躺下,分开双腿,任由他摆弄。

    他把嘴抿成杯状吮吸我的阴蒂,用舌尖快速轻柔地捋动我的阴蒂内侧。我本

    就情动不已,在他的这番撩拨之下,立刻飘飘欲仙,娇喘连连了。他用手指继续

    刺激我的阴蒂,一条柔软灵巧的舌头穿过我早已为君洞开的蓬门,直入花芯。

    我放纵地高声尖叫,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他的舌头顶入了云端,全身上下说

    不出的舒服。

    朦胧之间,只觉得我身在一朵七色彩云上,桃花树下,他羽扇纶巾,端坐抚

    琴,我在旁鼓瑟相和,正是一曲《凤求凰》。

    『二十岁的英雄,三十岁的庸人。』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说的话。

    琴声一变,巍巍乎若泰山,洋洋乎若江河,却是一曲《高山流水》。

    他伏案疾书,『不信美人终薄命,古来侠女出风尘』,墨汁淋漓。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他把我紧拥在怀,『蓦然回首,却在灯火阑珊处。』

    猛然间,我觉得下身一紧,不知什么时候起,绕指柔化回了百炼钢,灵舌已

    退,至柔代之以至刚,他那坚强似铁的阳物已经没入我的体内,威武之师,所向

    披靡,直抵花芯最深处。

    琴声再变,充满了金戈铁马的杀伐之声。

    他戎装笔挺,站在检阅台上,面对数千虎贲,肩上将星闪闪。

    『吾人以一隅而抗全局,明知无望,然与其屈膝而生,毋宁断头而死。此次

    举义,所争者非胜利,乃四万万众之人格也。』掷地有声,直撼苍穹。

    在他一波一波的冲刷下,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全身血液沸腾,向体表各处

    喷发,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着,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永不停息,似乎到

    达了永恒。

    『笃~~笃,笃』我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吵醒了,一长两短,是跟毛毛约好

    的敲门暗号。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一睁眼,就着透过窗帘的第一缕晨光

    ,看到床头站着一个颀长瘦削的身影。我心头一颤,立刻闭上眼睛,装出熟睡未(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