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根本无能为力。

    中午,白无瑕狠下心去找钱日朗。走进办公室时,他正给一个刚从小城市到

    北京、做着明星梦的十八岁处女开苞。

    这是白无瑕第二次亲眼目睹男人与女人的交合。那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宽大的

    黑色大理石面的办公桌上,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

    神情痛苦已极,双手向两边大大地伸展,细巧的手指如鸡爪般蜷曲着,想抓住什

    么却抓不住,银红色的指甲划着如镜面般平整的石板,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长长的双腿悬在桌沿的外边,从腿部美丽曲线看得出她热爱舞蹈,那曾引以为傲、

    更为梦想而跃动的长腿,却似没了羽毛的翅膀,拚命的扇动,但身体却落向满是

    烂泥的水塘。一根硕大的物体冲击着花一般娇嫩的地方,一滴滴红得掺人的血珠

    从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花瓣间落下,将桌下驼色地毯生生染出一片艳红。

    白无瑕感到晕眩,扶住了沙发靠背。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白无瑕联想到

    了自己。她从小就是公主,公主应该是洁白无瑕的,象一张白纸,容不下一点别

    的色彩。但眼前紧抓着陌生少女的黝黑的手掌也这般抓捏过自己的乳房,那根深

    深插入陌生少女身体,折断她的羽翼,将她钉在耻辱十字架上的阴茎,也曾肆虐

    过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一张白纸吗?白无瑕看到一张雪白的纸上已经被漆黑墨

    汁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虽然白纸不再雪白,但还是有白色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象眼前少女

    一样无助地抓着不会再有的希望,绝望地张开着双腿被锐利的长矛刺穿身体,那

    张白纸就将不再会有一点白的色彩。

    看到白无瑕意外到来,钱日朗喜出望外,正想推开桌上的少女,突然涌起强

    烈的射精冲动。这种感觉极怪异,明明尚没达到欲望巅峰,但阴茎却开始狂喷乱

    射。

    一时间,场面有点混乱。白无瑕摇摇欲坠;少女才破处又被内射,身体弯成

    弓形痛声嘶叫;钱日朗脸转向白无瑕,身体与思维处于分离状态。

    “白无…。啊唷………瑕,你………唔呵………好………啊啊……呀……”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真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白无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用精

    神力量令钱玉朗早泄。

    钱日朗赶走了几乎都不能走路的少女,客气请白无瑕坐下。上次,白无瑕只

    用了一拳,就让他捂着肚子足足蹲了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所以钱日朗看着她多

    少有点怕。白无瑕清瘦了些,但却更楚楚动人,钱日朗的心象被猫抓一般痒。

    白无瑕把颍浵的事说了,钱日朗粗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如果只是普通的偷

    盗,凭他的能力还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可是两条人命,又是发生在高档小区社会

    影响极大,他没有这个本事。

    看着钱日朗的表情,白无瑕心透凉透凉,她都不知出了这个门后,她还可以

    去找谁。或许只有去找法官,但现在连探监还不行,法官是哪个就更不知道了。

    “如果你能救出颍浵,我答应你一切的要求,当然这得在救出她之后,我会

    信守承诺。”

    虽然明知没什么希望,但白无瑕总得试一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她是

    懂的。

    钱日朗闻言双眼暴射精光,能攫取白无瑕的童贞,那是他人生最大的渴望,

    但机会就在面前,他却抓不住。

    “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或许你的朋友有办法救她。”

    白无瑕做着最后的努力。一语点醒梦中人,钱日朗的脑筋快速转动起来,他

    想到认识的一个最有权势的人,或许只有他有办法。

    “我想到一个人,或许他会有办法,但得化很多钱。”

    “救出她,我就是你的。”

    “永远吗?”

    “不,只一个晚上。”

    “没有几百万搞不定这个事,我化几百万只睡你一晚代价太高了。”

    “那你说多久。”

    “至少一年。”

    “我做不到。”

    “最少最少一个月,不然就别谈了。”

    “好,我答应。”

    “一言为定。”

    在白无瑕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钱日朗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我们订了协议,你总得付点定金。”

    “什么定金?”

    “我想,我想再摸摸你的奶子。不!得波推一次。别用这么迷惘的眼神看着

    我,波推懂吗?就是乳交。就是奶子夹着鸡巴,上次做过的,有印象吧。”

    “如果你不去找那个人呢?如果你骗我的呢?”

    “我怎么会骗你,我和你睡过两个晚上,你知道我有多么讲信用。我们做生

    意的,信用最重要的。我找的那个人绝对在京城里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要是他帮

    不了你,那你朋友真完蛋了,谁也救不了她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