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触到洞口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洞穴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头重重地撞在
床头的木档上,破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头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
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爱人。
大人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
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
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
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
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人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
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
越来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人物也被想让
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人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人物脑袋轰一
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恋情人,她喜欢跳舞,当
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情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
终于劈叉着双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想到要靠大人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白无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么初恋有关。
她又幽幽一叹,放弃了把腿缩回来的打算,继续保持着这一个羞涩到极点的
姿势。
“继续这样,好吗?你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用我生命爱你,让你
永远快乐!”
大人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性实
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
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m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大人物爱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
的花瓣还是薄薄的、干干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或许只有用自己的大棒才能让花朵开放。大人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潮
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间的阴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
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破旧的木
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荡然无存。
或许吃了什么药物,大人物的阴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龟头顶在纤薄
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放松,尽量放手,我会很轻,会慢慢进去的,或许会有一点痛,但不会很
痛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之后就只有快乐了。”
大人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屁股下,今
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大人物抓着直挺阴茎的中段,让巨大的龟头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
隐隐约约看到幽深的蜜穴,心神激荡的他猛地一挺,龟头叩击着蜜穴的大门。
第一次没成功,这完全是在预料之中,他刚才已用手指测度过洞门的宽窄,
狭窄的洞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
数困难,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白无瑕第一反应想逃,但头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坚硬的阴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
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
起伏,但大人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入那洞里。
大人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
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阴茎在洞口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洞门的位置
与角度,最后一次用龟头在洞门口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
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
的进入。
“啊——”(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