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条的作用仅仅是托住乳房的下端,让双乳看上去更加丰满高挺。腰下短得不能
短的红色皮裤,裆部的位置空空荡荡的,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穿
了一双及膝的红色皮靴,在红色的光线里,她就象一团跃动着的火焰。
她们的确长得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都一样,但因为不同的装束,妹妹热烈
如火,姐姐柔情似水。
音乐的节奏更快了,身着红色皮衣皮裤的阿朱开始侵犯着身着薄纱的阿青。
阿青以舞蹈动作表示出巨大的恐惧,虽然明知是演戏,但让人看得心不由自
主地拎了起来。阿朱围着白无瑕追逐着阿青,清脆的撕啦声在白无瑕耳边响起,
阿青的薄纱丝丝缕缕飘荡在她眼前。
音乐声突然又变得低沉凝重,一丝不挂的阿青摔倒在了白无瑕的面前,红色
的阿朱扑了上去,压住了她,肆意狂暴地侵袭着她柔美赤裸的身体。
虽然明知在表演,但她们演得极为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让白无瑕
忆起被强暴的母亲,她克制着自己愤怒,人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棍子,棍子的两头狰狞凸起,连没有性经验
的白无瑕都知道那模样是男人的龟头。阿朱把棍子的一头捅进了姐姐的身体,阿
青象被钉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动,却摆脱不了那东西的刺入与拨出。
音乐再变,乐声缠绵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开始迎合着黑棍的抽插,婉转的
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骑坐在姐姐的身体上,黑棍的另一头插入自
己的身体,孪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连接起来。两人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欲望
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热血贲张。
阿青、阿朱两个孪生姐妹不断变换着性爱的姿势,连着她们身体的黑棍粘满
了晶亮的爱液。她们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此时她们向着相反方向蹲
趴着,浑圆的翘臀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扭动中两人支起身体,双手反扭抓
在了一起,两人曲线优美的的上身在空中象一个大大的“心”形,弯曲成“u”
状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孪生姐妹的身体里。随着音乐,那充满着无限诱惑的
“心”在缓缓地扭动,白无瑕的心呯呯跳着,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面红耳
赤的把视线投向了暗处,她问自己,这就是欲望吗?
音乐再起激烈起来,在欲望中挣扎的孪生姐妹攀上了性爱的巅峰,在狂乱的
扭动中双双亢奋高潮。
音乐停了下来,追光灯暗了下来,只留下极细一道光亮射在白无瑕的脸上,
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狱里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满惊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轻声低哼着,细嫩的手掌从两侧搂住了白无瑕的长长的
腿。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越过洁白蕾丝的边沿,离少女圣洁的处女地越
来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点凉意,阿朱手掌却是火热火热的,冷与热交织一起,白
无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着,是羞耻?是愉悦?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照着白无瑕脸的光束慢慢扩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搂着白无瑕腿的阿青、阿朱
开始了各自的动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无瑕紧并的双腿,火热的手掌扒着她腿
分向两边,能不分开吗?只要白无瑕用上几分力量,腿就会象钢柱般不可撼动,
但这样做有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站在这个台上是为了展示她的身体、她的欲
望,所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桃红色的高跟鞋向着左侧迈了一步、再一步,白无
瑕的双腿分了开来。
阿朱移到了白无瑕的身后,双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象行
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细巧的指尖象小鸡啄米又象弹
钢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动,白无瑕的脸涨得绯红,喘息声音响了许多。
阿青向着黑暗处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块,她将其中一块噙在嘴里,慢
慢站直身体,把嘴贴近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冰块与娇嫩鲜艳的蓓蕾触碰在了
一起。刹那间,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胀起来,象挂着露珠即
刻就要绽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极尽所能地撩拨着白无瑕的身体,但欲望的火焰似风中的残烛,
似乎已经燃烧起来,但却似乎随时就会熄灭。
黑暗中,白无瑕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不令大人物
满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么东西?白无瑕苦思着这个问题。在她过去的理解中,
性欲是想与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让她明白,性欲并不只是在和
爱的人一起才会产生。那么性欲应该是一种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的生理反应,在
受到某种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会产生的反应。那为什么自己对刺激的反应并不
强烈?可能是因为害怕、羞涩、厌恶等负面情绪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