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萍夫人抿住唇,嘴巴涨得鼓鼓的,任凭最后的排泄浇撒在脸上。

    她摆摆头甩掉些脸上的尿,眯着眼凑近阿蓉并吻住她嘴唇。

    令鹤寿文再次兴奋的是姐姐把满嘴的尿一点点送进妹妹口里,阿蓉喉咙一鼓

    一鼓的全部咽下。

    萍夫人仰头用挑战的眼神看着鹤寿文,好像是在说,我什么都能接受,还有

    那些都使出来吧。

    鹤寿文欣喜不已。萍夫人姐妹的肉体和灵魂已被完全征服,她们不仅逆来顺

    受任他随意摆布,更乐于接受种种超出常规的性戏。让她们也得到享乐与满足是

    最理想的,也是对她们最高的占有和征服.「太好了,你们姊妹的悟性简直比天

    高。我们仨可以一块儿肆无忌惮的享乐啦。来,站起来。」

    他扶起两姐妹,让她们面对面,拽出两个阴道里的跳蛋,把一只双头阴茎塞

    进两个蜜穴,由于那里淫水汪汪,可以插得很深,再用麻绳捆住俩人的腰。

    姐妹不约而同的哼叫一声,双头异物完全进入体内,阿蓉的阴毛把萍夫人无

    毛的阴唇扎得痒痒的。

    阿蓉把头垂在姐姐肩上,下体被塞得慢慢的,真受不了。萍夫人也强认着,

    嘴角泄出轻轻的气喘。

    「世上再没有你俩这样亲密无间的姐妹了吧,连我都羡慕不已呀。我所说的

    亲密不仅指肉体这样的连接,更主要的是你们彼此之间性情喜好以及隐私的了解。

    我打算让你们相互作更深的了解,特别是妹妹对姐姐的了解。」

    萍夫人预感到鹤寿文会把自己的各种淫秽表现说出来,她已不很介意,反正

    阿蓉知道我的淫荡了,更让她心安的是妹妹已经与自己同在堕落之舟上,用北京

    人的话说,谁谁呢,……

    「阿蓉。」鹤寿文走到她身后使劲在高隆的屁股上掐一把:「那回你和钱大

    力不是玩儿的挺好吗,在他家你也够疯的,虽你开始有些不从,可后来被调教的

    哭着喊着叫钱大力干你,抽你,那一宿你至少有七八次高潮不是?」

    阿蓉满脸绯红,羞得全身发抖。

    「可你没有姐姐那样的心理素质,为掩饰自己,你只对她说被钱大力强暴了,

    这就造成了后来的一切,……」

    萍夫人睁大眼睛,躲开妹妹的头看着她。

    阿蓉低头不语。

    「告诉你姐,是不是这样?」

    「……」阿蓉头低的更深。

    鹤寿文用指头抠住她肛门:「说实话嘛,待会儿你姐姐也会把她的事儿一五

    一十告诉你的。」

    阿蓉无奈的点点头。

    「嗨,这就害的你姐姐为你舍身喽。她上了司机胡建国的当,跑到钱大力家

    找你被拍的录像,别当场抓住,让钱大力扒光五花大绑奸淫了,……」

    萍夫人皱着眉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鹤寿文。

    「阿蓉,听着。钱大力这小子招来他女朋友和胡建国,这俩人进屋一看,你

    姐在床上光着大屁股反绑的样子简直乐坏了,……」

    萍夫人再看鹤寿文的眼色已经十分无奈。

    「你姐痛斥胡建国,却被他们倒吊起来好一顿抽屁股,把她打服了。让胡建

    国足足操了一个钟头。完后为表示对胡建国的委身,当着钱大力和女友的面跟自

    己的司机接吻并跪下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大鸡巴,哈哈,……」

    「你,……」萍夫人哀求的看着鹤寿文。

    「……还有精彩的呢。他们见到你姐黑压压的阴毛,决定剃掉,你知道是谁

    剃的?……」

    萍夫人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极度的羞耻从后脑下窜到脊梁骨,旋即阴道痉挛

    挤压着里面的双头棒,好像那天被钱大力胡建国轮番的奸淫。

    「剃毛的是你姐夫的亲戚老张啊。你姐被扳开双腿,展示着大逼,让老张用

    剃头刀刮得一干二净。开始老张见你姐赤裸裸的样子很惊慌,可越刮毛胆子越大,

    后来说检查是否有残毛儿,在她阴处和阴道里翻来弄去,竟把他平素尊敬的萍夫

    人刺激的泄了阴精。

    无地自容的萍夫人只能扭腰撅屁股让假阳具奸淫自己,弄得阿蓉也拱动起来,

    紧贴的两张嘴对吐热气。

    「姐,……「阿蓉颤巍巍的说:「都是为了我,……让你受了这么多,……」

    萍夫人闭眼抿嘴,只能默认。她知道鹤寿文还会继续说,会把他所知道的一

    切都说给阿蓉,也是说给自己,让自己无地自容。

    「接着你姐跪着奶头拴着铃铛作奴隶宣誓,她还真是说到做到。胡建国让她

    在家里成天光着屁股,只穿高跟鞋,只有做饭时给个围裙。天气好时胡建国和你

    家佣人小珊牵着她满院爬,说是遛狗。有一回小珊把她捆住蒙上眼,让她打工的

    哥哥来把她干了一个多钟头,……」

    萍夫人仰着头扭着下体让自己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来抵消鹤寿文的羞辱。

    「后来我有幸结识了尊贵的萍夫人。我和他们三个与你姐一起游戏,你姐爱(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