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玲姐感觉到了,也嬉嬉一笑,将一条腿抬一起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却
又立刻拿开,我将她放在床上,她却立刻滚向一边,同时向我抛了一个极挑逗的
眼神,真是个小妖精。
「小羽,这个漂亮吗?」玲姐笑嬉嬉地问道。
「当然漂亮啦,姐,你真是迷死人了。」我咽了口吐沫,觉得肾上腺激素猛
增。
我扑上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却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挣扎更激起了我的
雄性,我开始去拨弄她的乳房,可是她却在呻吟着挣扎着,同时又幽怨又欢喜的
眼神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将嘴去吻她,可是她却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嘴巴,也不
挣扎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指拿开,轻轻道:「慢慢来,小羽。」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爬起来,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将睡裙提起一
点,将小屁股翘起来,开始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扭动,同时腰也在不断地晃动,她
用嘴将自己的睡裙角轻轻咬住,散乱的头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她半回过头,水旺
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她的左手开始抚弄我的下体,同时,她的右手
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抚弄,我不由地将手也伸过去捧起她的小屁股,她将
屁股向后移了点,离我的脸又近了些,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两腿间揉捏,她的两腿
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我已经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却顺势爬下,将屁股
抬得高高的,同时她也开始喘息,我将她的丝袜从她的腰上开始慢慢地褪下,她
的浑圆的屁股立刻便逞现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是我的下体依然怒胀
着,当我将她的丝袜褪到大腿下时,我的手轻轻伸向她的私处摸了一下,丁字裤
的那一小点儿布都湿透了。一根黑色的带子份她的屁股中间直穿而下,我将那根
带子往旁边一拨,挺起腰就向前冲锋了去。玲姐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她把头深深
埋在床上,当我将下体插入她时,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扭动,我都有点被动了,
激烈的冲撞和有节凑的沿磨,真使我销魂。我们都逞一种疯狂的状态,拼命,抽
插,拼命,拨动,拼命,结合,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人
的极限状态,奇幻的感觉开始从心底升腾,耳旁听到的是玲姐那一声紧似一声的
呻吟。
时间似乎停止了……
当我们再次疲惫地躺下时,真是动也不想动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
平躺在床上,安静,甜蜜,可以用一切的词,可是一切的词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
满足。
时钟敲了一下,凌晨一点了。
(三十六)
回忆总是会让人沉醉,尤其在这个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过,南方的天气终
久是与北方有些差异的,轮渡的汽笛声已经响了很久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
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过窗帘将黎明渲泄进来,只是那黎明却还是在黑暗的后面,
玲姐已经深睡了,我独独靠在床头,凝望着对面的一幅壁画,其实看不清,不过,
在黑暗中注视久了,总也有些轮廓,熟悉的记忆已经将那看不清的地方补齐了,
那是一张「竹」的国画,我很喜欢那样的清洌,不过,我并不能看明白,只是喜
欢这样子的东西,如果说看着觉得舒服也算是欣赏的话,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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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北上的列车,要去月儿的故乡出差,对我,也同样是极痛苦的事宜,我
想去,想去感受一些对她的记忆,可是却又怕,恐惧大过了期望,我蜷缩在飞驰
的列车的铺位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
文件盖章的事有点烦琐,不过还好,两天后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我打电话
给梁老板,他说要我把文章快递回公司,再顺道去他的几个老友那儿替他问个好,
并极开心地告诉我,再过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时一定赶回来去给他捧
场,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同样开心地祝福他,并再三告诉他一定要按时吃药,
他一听这就烦,说那小保姆一天三顿每每促得及时,我笑笑安慰他两句。我交待
过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时提醒的,因为是中药,长期的调养是有必要的——哦,医
生是千万交待过的。看来小保姆还蛮趁职。
文件快邮完,我想到是要到干妈家去一趟了,这次回来她还不知道,我没和
她说,怕她又担心什么。
从的士下来,走到了熟悉的胡同,拐两个弯,到了干妈的家门前。门虚掩着,
我过去推开就进去了,客厅没人,我四下看了看,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可是,莫
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墙壁上月儿的挂像,眼睛却有些湿了,听到
背后的细细的脚步声,我一扭头,看见了干妈,她刚从厨房出来,一看到我,先
是一惊,然后才叫道:「是小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将眼角的湿擦干,然后紧走两步,笑道:「妈,(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