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一点,我将整个头部全部插进去了,可是却看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好像很疼的感觉,我立刻又抽出来,她眉头松了一下,但立刻又将小屁股向我下

    体凑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不断地向前冲击,然后又向后退一下,她的水流得更

    多了,我看着她这样,真是诱惑人,便慢慢俯下身去,想去亲吻她的私处,她可

    能感觉到了,却怎么也不让我去,死死地抱着我,并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吻着。

    我受不了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得不能再分了,而后腰一挺,她的表情立刻显

    出好痛苦的样子,同时她的嘴唇死死地咬着我的嘴唇,真是咬痛我了。

    而我却感觉下体已经被一团火热包围了。

    我进去了。

    我想动一下,可是小月的表情却又是疼的不行。我轻轻抚摸着她,同时慢慢

    地动着,这样的时间可真是漫长,可是我却不得不忍着,不想让小月太痛了。

    我轻轻地动了几下,小月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了,然后我就开始大胆地动起

    来,小月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然后立刻闭上,轻轻地笑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

    同时她的小屁股也很配合地迎送着。

    我积聚好久的内火也随着她的迎送而高涨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头一

    看,有一丝红色从我抽插的下体上露了出来,我心里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迷人

    的表情,我却又继续着我的动作。

    小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也感觉汗开始从背上

    流了下来,同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直逼下体,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劲抽插了几下,

    就向小月的里面射了进去。那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着。

    过了不知多久。

    我们才缓过气来。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怜爱地拍拍她的小脸,「我也想你啊,

    月儿。」「几点了?」小月问我,那种懒懒的口气,听得我相当舒服。

    我回头看了一下,「哦,十点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没?」我低低地问

    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凉了,我都听到街上人早起的声音了。回味这一段过去,令我感到

    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过去的,

    对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留给我的除了这些回忆,我再不想回忆其

    它的了,那些会令我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

    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

    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

    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

    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

    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

    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

    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

    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

    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

    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

    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

    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

    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

    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

    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

    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

    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

    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

    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

    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

    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

    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