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噢…你还没…还没到啊…哦…”谢老师看来已经释怀了,忍不住呻
吟起来,“哦…冤家…轻一点…真的…真的要坏…要坏了…”怎么女人都这么喜
欢说“要坏了”呢?真有这么容易坏么?
我的大腿不断跟她雪白的臀部结合又分开,办公室里响起“啪啪啪”的声音,
这具美肉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了,花心的嫩肉不断被我用力的冲撞着,似乎真的
会被捅烂一样。
“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啊…”我前胸贴上了伊人的后背,双手攀上
了谢老师的高峰,不断地揉搓起来,“好…好冤家…怎么还…还没到…受不了…
啊…“
终于,在一轮冲锋过后,我还是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花心内,烫得谢老师翻着
白眼,“啊!”然后一股热流躺在我的龟头之上,她也高潮了。
真受不了,速度果然还是要锻炼啊,要达到天哥那般的速度,看来不是一时
半刻能搞定的。
云收雨竭,我一脸兴奋的把谢老师搂在怀里,伊人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话了,
只能用幽怨的目光看着我,右手不断的在我胸口画着圈圈,闪烁着银光的结婚戒
指分外耀眼。
看来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嘛!
好一会儿,我才在一边拿过谢老师的胸罩,递给了她,“老师,你的……内
衣。”
谢老师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连忙抢过胸罩,随手披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不知
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忽然流出了眼泪低声咽呜起来。
“怎么了?”我有点明知故问,人家清白都没了,还在问就显得多余了。
谢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想抬起玉手推开我,奈何自己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
我一分,反而被我的大手搂得更紧了。
“你…你走开呀…!”谢老师泪眼婆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你…
你毁我的清白…呜…“
说着哭泣的声音骤然提高,幸好现在也差不多九点三十分了,而且学校除了
大门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然被人家听到还得了。
“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忍着想笑的冲动,低声安慰道,“谁让你这
么诱人,换着任何人也受不了啊。”
“你还说你还说!”谢老师的粉拳像不要钱的砸在我的胸前,不过根本无力,
“我怎么去面对我的丈夫…呜……”泪水越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阻止这种势头只有一种办法,就是……
我翻身而起,重新把谢老师压在身下,在谢老师的惊呼声之中重新进入她的
体内,顿时,办公室内响起被伊人压抑的呻吟声和肉体交接的声音。
浑身无力的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把谢老师送回家以后我才回家的,
虽然她还是对我冷言相待,不过这些事情不能急的,这个欲求不满的少妇我很有
信心短期之内就能把她拿下。
在谢老师的身上射了三次,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妈妈那条性感的内裤我也已经
没有了任何打手枪的欲望了,而且我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心里暗暗失
落,看来妈妈还是今天还是做了。
看到妈妈容光焕发的神情,我暗叹,看来性爱还是最好的青春药啊。
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发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好像走进了一条长长的隧
道,隧道的尽头是一道白光,我拼命的向前走,可是无论怎样,根本走不到白光
的位置,就像在地面上追逐太阳一样,那点白光根本没有变大。
跑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快要被抽光一样,忽然,一旁的墙上
出现了一些影像,开始的时候很模糊,渐渐的,影像开始清晰起来,过了一会儿,
终于能看清了,原来是那天我看到妈妈被那个老头压在身下猛干的情景。
“不要!”我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不要再干啦!求求你们!不要再干了!!!”
可是影像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清晰,甚至连两人呻吟的声音都已经
传到我的耳边了。
“不要!求求你们了!”我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隧道的尽头处传来。
“谁?!”我抬起头,看着那片白光。
“小子,无能为力吗?看到最心爱的人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是很难受?”
声音是在白光那边传过来的,这时候,白光忽然变得越来越大,就好像隧道
忽然动了起来似的,不一会儿白光便覆盖在了我的身上。
黑与白之间的快速交换让我的眼睛一时应付不过来,我很奇怪为什么在梦中
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我会知道自己在发梦。
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我才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肥大的身躯映入我的眼帘,
是天哥!
我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他的身影自从那天之后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责任编辑:admin)